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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最喜欢的大白兔糖,被人嫌弃了,小萝卜心疼得不行。
舒墨旁边瞧着这一出闹剧,忽然“咦”了一声。
容铮捕捉到那个声音,看向舒墨。舒墨正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那小乞丐。
小乞丐穿着褴褛,蓬头垢面,面黄肌瘦的如同一具行走的骷髅,偏巧他有双晶亮的双眼,闪烁着光。
舒墨走到男孩身边,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手指夹着男孩的裤腿部位。跟着他又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双腿和臀部,嘴里发出奇怪的嘟囔声。
周围的人都一脸惊骇地看着这个光天化日下,就在市局门口,警察面前,占小孩的便宜的少年。小乞丐被手指碰着的那一刻,立刻就跟窜天猴一样,跳了起来。
舒墨直接抓住男孩的手,不准他离开,径直拿出了手铐就将孩子拷住了。
“啊,怎么回事!”大妈惊讶了,跟着着急道,“我就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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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看看能不能帮孩子找到家的,怎么就给抓起来啦!”
那小孩被铐起来后,浑身都在哆哆嗦嗦地打颤,害怕得不得了,眼泪婆娑地看着帮他说话的大妈。大妈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顿时懊悔不已。
舒墨安抚地拍了拍大妈扯着他衣服的手,柔声道:“阿姨,您放心,这孩子不会有事,我们只是找孩子了解些情况。”
大妈不确定瞥了他手里的手铐,看了眼舒墨笑眯眯的样子。不得不说舒墨这孩子看上去就像学校里乖乖的优等生,半点不像那土匪头子似的警察。将舒墨的话,信了两三分,不过还是不太确定地看了眼被挡在外面的倪大爷。
倪大爷终于迎来了注目,心酸不已,叹了口气:“这位是咱们局里的两位领导,他们说不会有事,你们就放心吧。”
倪大爷说完想着更有说服力便又加上句:“有了他们,这孩子一定能安全回家的!”
这话说出口,那梗在喉咙管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掉到了肚子里,几个大妈面面相觑,传递眼色。
最后一个机灵的大妈走上前,拿出手机,对着舒墨和小乞丐拍了张照。
还要舒墨拿出证件,拍了两张,再要走电话号码,好来随时查证。
舒墨哭笑不得,但是还是十分配合。容铮几次欲言又止地想要拦住大妈的攻势,都被舒墨大手一挥,止住了。
终于算是劝走了大妈们,舒墨才长长舒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那小乞丐。之前微笑的脸,立刻马了下来,厉声道:“走吧,我们进去。”
容铮和倪大爷不明所以,这小乞丐莫不是犯了什么法?
舒墨也不多说,拉着小乞丐就往里走。
容铮赶紧抱着小萝卜跟上,刚走两步,又被倪大爷给叫住。
“小容啊,赶紧把你们的小孩领走。”
容铮闻言有些迷惑,待到看见横躺在倪大爷的床上,流着哈喇子的多米的时候,顿时默了。
倪大爷叹了口气:“这孩子昨天吃了饭就睡了,小子一上床就跟孙猴子似地,左一拳右一腿的,给把我折腾坏了。”
容铮脸黑了黑,抿着嘴,眯起眼睛浑身开始散发着寒气。
倪大爷瞧着那样,心道不好,赶紧解释:“这孩子昨天一个人忙到凌晨三点,饭都没吃,不知道你们都走了,还哭鼻子了。容队啊,不是我说你们,这孩子还没成年呢,你们得多上点心。”
被教育了的容铮,点点头,悉心受教。
小萝卜扯了扯容铮的袖子,跟着一跃跳出容铮的怀抱,小腿快速跑了两步,到了床前。跟着猛地一跃而起跳上了床,扑在了多米的身上。
只听多米“哎哟”一声,刚刚还睡得不省人事的多米,这会儿瞬间就神了。
眼睛里还含着泪花,泪眼婆娑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小萝卜,顿时火从心头来,想要教训下这根萝卜。
这龇牙咧嘴还没上手,那头冷不丁听见一声咳嗽声。
往那边一看,只见犹如阎王老爷掌握他生死大权的容铮,正两手抱胸,眼射冰刀地看着他。
刚刚还要发誓教训萝卜的小道士多米,顿时偃旗息鼓,萎靡不振地耷拉下脑袋。
“容、容队,早啊!”多米强颜欢笑。
容铮竖起眉毛,点点头,俯下身抱过小萝卜,转身就走。走到倪大爷身旁还特地道了声歉。
小萝卜在容铮怀里乖巧听话,他从小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糖,软糯糯地说:“爷爷,多米麻烦您了。爷爷吃糖。”
“哎,小萝卜真乖。”倪大爷把大白兔糖含在嘴里,甜到了心里。
多米没好气地噘着嘴,跟在容铮身后。
小萝卜脑袋放在容铮肩上,一直好奇地瞪大眼睛,盯着多米瞧。多米脸上被睡得有几条歪歪扭扭的印痕,头发跟鸡窝一样,四处立起。
这造型实在有些滑稽,小萝卜捂嘴偷笑。
多米气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当着容铮的面,教训这只小萝卜。
两人隔空斗争正焦灼,一直走着的容铮忽然顿住了脚步,想起了什么。
“你昨晚一直在查的资料,查到了吗?”
多米一激灵,连忙点点头,刚刚和小萝卜嬉皮笑脸的脸变得严肃了起来。
“查到了,类似灭门案还有三起,最早在半年前,发生在隔壁市。”
三起,容铮的心突地一跳,有不好的预感,他看了眼乖乖地看着他的小萝卜。小萝卜看见容铮望向他,面无表情上的小脸嘴角勾了勾。
小萝卜很少笑,总是板着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学会勾起嘴角,表达自己的情感。
容铮摸了摸小萝卜的头,想起那个人皮娃娃,心里忍不住地抽抽。多米正欲往下说,瞧见了小萝卜,刚到嘴边的话咽在了肚子里。
想起那些资料上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这些话,还是私下说的好。
他们一进市局,小萝卜就熟门熟路地爬楼梯,别人要抱他,他都严肃地拒绝了。
他可是个小男子汉。
瞧见小萝卜摇晃着小屁股进了局长办公室,容铮才回过头,看向多米。
“我们先回办公室,把资料全部打印出来,分发给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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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四十九)藏毒
小乞丐哆嗦着搓衣板一样的小身子,抖瑟地缩在角落里。他满脸惶恐地瞪着双大眼睛,全身上下只有一圈眼白,白得吓人。小乞丐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咕噜转动,来回打量着四周。他脸上姜黄色的鼻涕不时地流出来,跟着他用枯枝一样的手不停地擦着,黏糊糊浆糊一样粘在手上。头发也一块一块的黏糊在一起,蓬头垢面的。一丛丛跟麦穗一样,扎堆直直往天花板耸立。大冷的天,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又薄又脏。摸上去有些硬成块状,有些湿乎乎地粘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混合着汗臭屎尿的怪异味道。他一个人被困在了角落,一只手被拷住,无法动弹,惊惧不已。舒墨背着手在他面前来回踱着步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打量着小乞丐。其他人也都暗暗观察着他,不明所以,不知道舒墨干嘛把街上的乞丐小孩给拷了起来,还带回了重案组。“这不是胡闹吗!”余宏军不客气地直说。“怪可怜的,刚门口就瞧着一群大妈堵在门口把这孩子抓着。”“这是咋啦,这孩子偷东西?”“得给这孩子找父母吧。”林潇潇同情口气,脸上却难掩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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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紧紧地捂住口鼻,躲得远远地。好像靠近了,就把她那身心打扮过的穿着染上脏污。那小乞丐浑身乌黑,散发着一种久久放在地窖里的腐烂的酸菜坛子味道。那味道太过于刺激,将林潇潇身上浓郁的价值不菲的香水味都盖了过去。只需紧紧几秒,整个重案组办公室就变做了毒气室。李姐把自己的早饭拿给那小乞丐,真打实意的心疼道:“再怎么得让孩子吃饱,看看这孩子饿得几天没吃饭了。”李姐倒是不嫌弃他又臭又脏,眼睛都没眨下,满脸都是关切。小乞丐见了递过来的食物,眼睛跟着就冒出了两道贼光。不等李姐递上前,之前还跟着吓破胆的小老鼠一样的小乞丐,此刻忽然变了脸,狰狞着脸,像只青面獠牙的讨食鬼。直接上手猛地抢过面包,生怕被抢走一样,拼着命把面包往嘴里大口大口塞,一副饿鬼附身的模样。几人面面相觑,余宏军瞥了眼舒墨。上次聚餐,虽然并不是舒墨的错,但是多多少少被舒墨驳了面子,心里到底还是不大舒服。“这都是怎么回事?”余宏军声音洪亮,这问句从嘴里冒出来,拐了个弯,添了分质问的味道。林潇潇也是因着上次聚餐,好几天没敢露面。要不是被通知有可能除名,她再也见不着容队了,她怕是会一直不敢露面。林潇潇逮着机会,不知道这几天怎地,突然胆子肥了几分,颇有些心机的阴阳怪气地说:“哎,小舒,你把这孩子带回来,咱们那么忙可不是托儿所啊。这给小蝌蚪找妈妈,也不是咱们的事啊。”余宏军听见林潇潇说话,脸色更加不好了。就是上次为了林潇潇,直接得罪了廖家二少爷,还在容队面前丢了面子。心里只觉这女人真是多嘴多舌,爱挑弄是非。余宏军语气回暖问:“舒墨,你说说,到底咋回事。”周围的人同样一脸迷惑地瞧了过来。舒墨一脸严肃,轻声道:“这孩子,有问题……”“啊?”余宏军眯着眼,上下打量小乞丐一番,不明所以,“脑袋有问题吗?这岁数到处跑的乞丐,多半有点神疾病。”舒墨见所有人面露质疑之色,不慌不忙地笑了笑,指着小孩的裤腿解释道:“这孩子的裤腿,腰带,袖口,脖领都被系上了死结。”说完演示着拿手扯了扯,这孩子的裤子衣服依旧老老实实地帖在身上。仔细一瞧,才能在写黑污模糊的烂布兜里分辨。这衣服裤脚都被栓死,被一根粗麻绳穿过布料,死死地缝着。再看那孩子面黄肌瘦,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里,一双眼珠子突兀地冒在外头,布满了血丝。自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臭味,和满脸眼泪鼻涕。小乞丐使劲往嘴里塞吃的,看起来像是许久未吃饭一样。敢情这孩子屎尿都拉在裤子里,难怪恶臭难闻。好几个大老爷们,忍不住捂住了鼻口。“这孩子干瘦成这样,怕是这许久没能吃上口热饭……”一直被挡在后面的魏威“呜”了一声,同情道:“我带他去洗浴室洗个澡,那件衣服给他换上。这孩子真可怜,谁干的,这太惨无人道了!”魏威也不嫌脏,径直走到小乞丐跟前搀扶他。那小乞丐却一点不给面子满脸惊恐,不准魏威靠近,大声嘶哑乱叫。舒墨瞧这样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对众人说:“我刚刚摸了摸这孩子的裤腿,里面被绑了东西。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毒品。”闻言众人惊骇。在华国,毒品监管力度极大,一旦牵扯到这玩意,那都是大案。那小乞丐,听了舒墨的话,眼泪忽然就淌了下来。他红着眼眶,膝盖对着舒墨就直直跪了下去,狠狠地磕了两下脑袋,“砰砰”作响。“救命。”小乞丐的声音嘶哑得不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浑身哆嗦得厉害。之前那只拒人于千里之外见谁咬谁的黑贝此刻变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京巴。这句话说出来这句话来,其他人吓了一跳。这没由来的一声救命,如果是平日里,听多了他们都不会在乎。可偏偏舒墨刚说孩子藏毒,那孩子就跪下喊救命。他们就心里不知怎地突地一阵心惊。小乞丐哭嗷嗷地捧着脸,哭得快晕厥过去。意识有些模糊,除了救命一句话不停絮叨,其他的都说不清楚。现在容铮和周鹏都不在,余宏军自然最大,他皱眉思考了会儿决定。道:“带到缉毒组去吧。”其余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作声。毒品案子都是重罪或者死刑,如果这孩子是被迫的还好,要是主动的,怕是直接挨枪子了。按照舒墨的描述,那条单薄的裤子里鼓囊囊的,怕是重量不小啊。好在孩子还小,很有可能除刑事责任。余宏军挺着大肚子,见其他人都不动作,脸色不大好,正欲发难。一直不吭声的舒墨轻轻咳嗽了一声,把哭撅过去的孩子搀扶起来,交给一旁的女刑警。舒墨安慰了几句,孩子情绪渐渐好转。“带去缉毒组,然后带孩子好好吃顿饱饭,清洗下,给换身干净衣服。”女刑警听完有些可怜地望了眼小乞丐,踌躇半天想说什么。被余宏军一瞪,话绕了半圈吞进肚子里,把小乞丐带走了。舒墨没再吭声,孩子多半是被利用要挟携带毒品,运输。这帮毒贩子,利用乞丐没人注意的方法来悄悄运输毒品。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如果他是毒品贩子,怎么来保证这些人不会逃跑呢?舒墨此刻面前浮现出小乞丐那张满是污浊的脸,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容铮恰巧大步走进来,就瞧见舒墨紧皱眉头的样子。空气里还残留着那股难以言喻的犹如下水道里腐尸般的恶臭,小乞丐却是不见了。“那小鬼呢?”“带去缉毒组了。”余宏军先一步说话,抢占了功劳,直接将舒墨的猜测叙述了一番,硬生生地将功劳全盘套在自己的身上。其余人敢怒不敢言,舒墨当做没看见,注意力全到了多米手里的资料上。容铮沉吟一会儿,点点头,眼神示意多米分发资料,小声对余宏军吩咐道:“那小乞丐的案子不简单,你记得派人随时跟下。说不定要咱们出手。”余宏军腆着脸点点头,脸上褶子笑成了朵菊花,眉开眼笑地连忙招来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他们跟着去缉毒组了解情况回来报告。白冰瞧见不大服气地撇撇嘴,也不好说啥,毕竟重案组的人她也不好直接怼过去。林潇潇难得地和她同一路线,只觉得这余宏军看起来不大顺眼。瞧见容队身旁多米手里拿着厚厚一沓资料,她连忙起身去帮忙。这边看着余宏军举动的重案组其他人都一副看惯了的样子。白冰几次欲言又止。重案组虽然是周鹏当家,但是这里面关系却复杂得很,白冰一个外来人看不透,就算看透也不能点破。这重案组分为两批人,一批听话余宏军,平日里踩低捧高很叫人不太瞧得上眼。而周鹏这一批也不大在乎这所谓的小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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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他手下的魏威李姐等几个人,都是实干主义。一门心思地扑在了案件上,不爱争那狗屁权利。刚从国外回来的白冰是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容铮却是明白。从小在这勾栏的污浊浑水里游着,就算不愿意同流合污,也难不被沾点脏水。只要不是大是大非,他平日里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周鹏脑子二,行事凭本性,余宏军后面拉扯下也是不错的。想必雷局也是有此用意,所以安排周鹏做正队,至少明面上余宏军不敢乱来,争点什么小功劳,众人心知肚明不点破。吕傅勋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捻着他的小八字胡,道:“我看这事不简单,一定有后续。”“怎么?”白冰八卦因子被勾了起来。吕傅勋好笑地看着她:“别那么八婆,容队会看着办的。别看容队平日里一副不管事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跟明镜似地。”“那肯定的啊,咱们容队再怎么也是咱们特殊案件调查组的头儿,一般人想在他手上讨便宜肯定是不行的。”白冰扬起脑袋夸了夸,顺带夸了夸调查组,连带着自己也高了个层次。洋洋得意地自卖自夸了一小会儿,又觉不对劲,好像被绕走了,赶紧扯住吕傅勋的那身破西装,问:“到底啥后续。”吕傅勋笑了笑,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这脑子,就没你老公好用。这么简单你都看不出来,这孩子一定背后有个贩毒组织进行要挟。”白冰脸红了红,大力锤了下吕傅勋的背,吕傅勋疼得龇牙咧嘴,女人这力气,他只服白冰。简直新世纪的一名女汉子猛将,不容小觑。心里也不禁为池剑同情滴了两滴鳄鱼眼泪,好似凑合两人的不是他一样。“哎,你这手那么重,池剑万一嫌弃咋办。”吕傅勋嘴上埋怨,瞧见白冰脸红得滴血,双手捏紧,准备对着他那老身子骨来个深层次的骨骼系统探讨。他连忙转移话题,道,“那贩毒团伙利用小乞丐不被人察觉的隐秘性,来偷运毒品。一般这类人普通人都不愿意靠近,更别说听他们的疯言疯语了。这不仅仅是抓条大长虫,没准还能解救不少被威胁困住的人。”这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了,怕是利诱暴力威胁手段一样没少。居然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利用孩童运输毒品,而且强制将其的衣服裤子锁死,令其不能排泄,长期处于神崩溃的边缘。看那孩子的模样,怕是基本没吃啥东西,而且仅仅靠着两只脚行走,不知道要走到哪儿。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思及此处,吕傅勋叹了口气。脑袋终于开窍是白冰,没准背后能抓住一长串的贩毒团伙。想到这里白冰的眼睛亮了亮,忍不住想去抓这根线了。吕傅勋刚从多米手里拿过资料,瞥了眼,朝白冰泼冷水:“别想那案子了,先把咱手里这灭门案给解决了。”白冰看着资料,刚刚扬起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她昨天听说乐家案子破了,还高兴,以为和叶家同一伙人,谁想到这付氏两兄弟发毒誓保证绝对和他们没关系。白冰仔细翻了下资料,资料很厚,她看了看,灭门案居然除了叶家的,还有三起。不禁和其他人一样一起抬起头看向容铮。容铮寒冰似地脸上此刻刻满了严肃,连带着周围的人表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看来这案子牵扯甚广,这几天他们是别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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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五十)休息站
几人看着手里的资料,旁边的日历不小心被一个警员的手肘撞倒在地,那人将日历随意摆在桌上。李姐瞥了一眼,瞧见那日期错了,强迫性地走上前将日历翻到了今天的日期,1月3日周一。他们手里拿着的,是多米用尽了所有脑细胞,违禁拆了十几堵防火墙才搞到手的资料,内容十分详尽。资料里总共有四起案件,分别为五里香灭门案、海湖小区灭门案、河村灭门案及他们手里的叶家灭门案。“这河村灭门案,我记得,还听雷局提起过,当时本来我们要去支援的,后来接到通知说案子破了,我们就没去。”周鹏翻开其中一页,手指停在了最开头的几个大字上,摸了摸下巴,回忆起这起灭门命案。河村灭门案发生于上月初,2014年12月5日,地点位于离淮南市两百公里远的齐胡省。河村县隶属齐胡省芜北市,地处齐胡省内东北角,是省级扶贫开发重点县。这里属于少数民族混住区,总人口大概在五万人左右。这个河村县四周被一条河缠绕,案发地点正位于河边专生产蔬菜的农耕地里。该处每一户人家基本上相隔大约五百米左右,周围全是搭架的大棚。这一户人家总共有五口人,爷爷、奶奶、夫妻俩还有个儿子。一家五口中四口毙命,只剩下其妻子话不能语,处于疯癫的状态。案子的结果很简单,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凶器上有妻子的指纹,且妻子虎口处有条裂口,刚好和凶器能对得上。“这家人全部死于砍伤,我看过提交的证据并没有什么问题。”周鹏摇摇头,“难不成你们认为这起案子和叶家有关联?”周鹏心里忐忑得很,眼皮子跳个不停,这个案子他其实压根没仔细看,甩手就丢给了余宏军,自己乐得清闲。现在说这案子有问题,感觉自己怕是这次不止三千字检讨了,没准直接能记个过了。前几天雷老爷子还找他单独谈话,说他最近表现不错,要给他介绍个对象。周鹏当时嘴上不答应,眼睛一直瞥着那姑娘照片,瓜子脸,樱桃小嘴,小圆琼鼻,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跟瀑布一样往下垂着。想着那姑娘的模样,他就心尖尖上像是有根羽毛在一遍遍扫过去,痒痒的。姑娘那张致的模样,渐渐地在他面前裂开,连着他那颗老光棍的心,碎成渣。他拼命冲容铮挤着眼睛,这案子私下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跟雷局说和他有关系啊!他的下半生就在他的手上拽着了,这事可千万别让雷局知道啊!“不急。”容铮没看出周鹏的心理活动,以为周鹏特别热情地想知道案件最新发展情况,还特别善解人意地说了句,“你放心,我已经把资料交到雷局手里了,他说一会儿就看。”周鹏心中流泪,不过应该不打紧,毕竟余宏军平日里爱抢点功,当时这案子丢给他,这爱在领导面前争表现的余宏军一定署名的是他自己。余宏军悄悄挪到周鹏身旁,眼观鼻鼻观心:“那、那个……老大啊……我上次想着您不是感叹最近都没啥可受表扬的嘛,我就把那个案件报告署的您的名字,我……我这是好心啊。”周鹏脸黑沉沉的,生无可恋地看着他,嘴唇开合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蹦出来。魏威不明所以地望着两人,知道内情的李姐清了清嗓子,低头仔细看资料。跟着她看了眼资料,又看了眼旁




怪物 分卷阅读151
边的日历,小声嘀咕:“这日期,怎么……有点怪怪的。”站在她身后的林潇潇,刚巧把这句话捕捉到,日期?她看着资料,把日期一个个输进手机里,跟着一串数字显示在她面前,顿时她本来灰扑扑的脸上,散发了几分光采。从欲海市到淮南市的公路上,有个小胡子男人背着一个大包,他背着的大包沉甸甸的,足足是他个头的两倍大,他却不觉得累。男人抹了把汗,沿着高速公路往淮南市走着,谁也不知道这瘦得跟张纸一样的男人靠着两条腿走了多久。高速公路上车快速飞过,偶尔还有烟头从车上掉落下来,烟头在地上滚了几圈,被一双破布鞋踩住。满身都是补丁的男人,仰起头看了眼天,天空万里无云,蔚蓝晴朗,他脸上却是挂着担忧,犹如乌云密布。小胡子男人,用手抹了把眼睛,黑色的脏泥被他拭去了些,显出一双尤为晶亮的乌黑眼珠。他伸出手,快速地五指弹动,过了会儿他的眉头越来越紧。“这是要刮大风了!”他的话刚说完,又一辆车风一样擦着他的身子开了过去。小胡子男人被风一刮,摔了个狗吃屎。车没停,朝前飞驰着,那车开了不远,在一副巨大的广告牌下,往内侧一拐,拐进休息站里。小胡子男人抖了抖身子,他的手被摔破了皮,皮翻开红肉露了出来,还渗着血。男人像是没啥感觉一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拍不完的灰尘,不大在意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脚下步履有些蹒跚。走了不过十来分钟,他也走进了休息站,休息站里的人远远地瞧见他都纷纷皱了眉。男人实在太脏了,满身都是脏脏的黑泥,不过说不上有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旁边人又说不太上来。一个八岁大的男童好奇地望着他,那乞丐男人脏兮兮的,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檀香味。“妈妈,这个叔叔身上味道怪怪的。”小孩子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味道,好奇地拉扯自己母亲询问。那孩子母亲瞥了眼那双满是污泥的布鞋,立刻露出厌恶的表情,将小孩拉到一边。“离远点,不知道哪儿来的臭乞丐,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小孩似懂非懂,看着母亲满脸厌恶,也学着插着腰对着那男人的背影大喊:“臭乞丐!”被骂的男人身子顿了顿,过了两秒,便知趣的离开。男人的肚子叫了好几声,一阵肉香味勾着他走进休息站旁的超市。他局促地摸索着自己的裤兜,半天没有摸出一张毛票出来,正郁闷着,抬头发现之前差点撞着他的司机正巧站在他跟前在买水。那司机年岁不大,看起来好像还在读书,带着一副大红色的耳机,不停地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小胡子男人勾起嘴角,缓缓地走了过去,擦身而过的时候,脚下一扭,不小心撞着了那少年司机。那司机立刻跳了起来,嘴里喷着臭粪指着小胡子男人的鼻子狂骂。“艹,什么玩意!弄脏小爷我的衣服,拿钱赔我!”听见赔钱两只,小胡子男人顿时惊呆了,他瞪着双黑白分明的细长眼睛,踌躇着捏着衣角,有些结巴地小声嘟囔:“我、我没钱!”“没钱?没钱你来这里?你打电话去家里,拿钱过来!”少年不依不饶,看着自己被蹭脏的白衣服,火就从心里冒了出来。“我、我家里没人了。”男人哭丧着脸,哀求道,“要不我给您洗洗?”说完男人就伸手去碰少年的衣服,那少年立马跳的两丈高尖声大喊:“别碰我,把你脏手拿开。”男人局促地回手,手上还翻着血,不安地等着少年的发落。少年已是气急,扬了扬头:“你快滚,见着你就心烦!”小胡子男人听见少年作罢的话,却没急着离开,而是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忽然尖叫一声,像是被人摔倒在地一样,整个人合着地上的脏泥滚成了一团。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好奇地张望着。那脏污的乞丐,这会儿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双手合十跪着冲年轻人讨饶。刚才他们听见对方不依不饶地要他赔衣服钱的时候,也都没管,没那闲功夫管那破档子事情。但是这会儿那小胡子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大力磕着头,两只手都血肉模糊。周围张望着的人都围了上来,刚刚他们也是嫌弃这个小胡子男人,这会儿都愤怒地指责着那少年司机。“真是的,不就是件衣服吗?还让人下跪磕头,也不怕折了寿。”“现在啊,人心不古!90后的这帮孩子,简直是被娇生惯养的不得了,一点不懂得尊重人。”那司机被众人指责,涨红着脸,结巴着解释:“我、我没,是他自己摔倒的!我没碰他!”他的解释没人听,道德护卫者们围成团,将少年堵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进行素质再教育。小胡子男人被众人救下,感激地朝众人咧嘴笑了笑,那围观的人群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热闹看完,正义使者做完,便一窝蜂散了。渐渐地休息站的人群越来越少了,都纷纷回了车上。注意看那穿着补丁衣服的臭乞丐,进了厕所后就再也没出来。只是过了会儿,厕所里出来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那少年穿着黑色云锦古长衫,身材挺秀高颀,气质温文尔雅,举止文儒,就像是从武侠小说里走出的翩翩公子一般,几个小姑娘看见他就挪不动腿了。那少年对别人注目的目光也不在意,还回了个笑容。他径直走到一辆银白色的小跑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跟着车启动,留下一路白色长烟就不见了。跑车狭窄的后座上,一个戴着红耳机的少年,惊恐地睁大着双眼,他的嘴被堵住,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整个人无法动弹。但是你要仔细一看,那少年整个是静止的,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鼻子前的细小绒毛也没有动静这是一具尸体。英俊少年从包里拿出一个黑匣子,他咧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头,笑得十分开心。他瞥了眼后视镜,后面跟着几辆休息站出来的大巴车。少年撅起嘴,像是不太高兴的孩子,被抢了玩具一样,不过他很快找到了乐趣,他的拇指轻轻地在黑匣子的红色按钮上一按。“嘭嘭嘭!”同时发出雷鸣般的爆炸声,在他的耳边交织成一道美妙的交响曲。少年陶醉地舞起双臂,大地在发着哀鸣,空气到处弥漫着烤肉的味道,还有硝烟的气息那是死亡的进行曲和死亡的味道。少年沉浸其中,开心地疯狂摇着脑袋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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