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
作者:林安
这是一篇同人这是一篇不怎么同人的同人这是一篇极度鬼扯乱撒狗血的同人文这是一篇作者在断手情况下用一阳指敲出来的文这是一篇无聊的拿来打发时间适合上厕所的时候用手机看的文这是一篇极度ooc和充满了想象力和狗血穷摇只要你想得到我就写的出的文此文不会v此文不会坑此文不会太长此文完结之日可期待,但是对速度不要太期待此文讲述的是一群男人在后宫中的各种各样给皇帝带绿帽子的故事作者的断手还没好,杨过再牛逼也要一个雕叔帮忙的,我只有左手的五姑娘我是说真的此文献给美丽的风舞清影姑娘,感谢你满足我的n次骚扰……另外,此文我就是恶趣味发作,对同人认真你就输了内容标签:年下强强霹雳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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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历十七年,太宗国皇帝驾崩,权臣趁乱逼宫,幽禁皇后,流放太子,扶持幼子登基,狭天子以令诸侯,致使民心不稳,天下大乱,先皇胞弟恭亲王趁机集合流民门徒,叛出太宗,自立为王,号为雄,割据一方,称残宗。
玄历二十二年,前朝太子烨世兵权以先皇为号召,编旧部,得太宗国古老宗族及前朝将军支持,举旗攻入皇城,杀乱臣,废幼帝,赐太后白绫,后四年内,整顿国势,两次亲征,灭残宗及其旧部,一统太宗国土。
玄历二十七年,太子烨世兵权举行祭天,正式登基为帝,自号烨帝,改国号为太初,年号太初元年,同年迎娶古老宗族之传人太君治为中宫,次年,右大臣之子弑道侯因容貌华美,才情出众,特选入宫受封容妃,太初四年,残宗首领前朝恭亲王在狱中猝死,为彰显仁政,烨帝迎娶恭亲王长子,鸦魂,赐号德妃,幼弟求影十锋,一同入宫,与其兄鸦魂同居德清宫,太初六年,因中宫与容妃皆无所出,左大臣之子,香独秀备选入宫,深受宠爱,同年受封皇贵妃,官居二品,独居芜香宫。当是时,太初幅员百里,物产丰饶,国泰民安,史称太初盛世。
--------------------------《太初本纪》
第一章
烨世兵权下朝来,执金令跟在旁边,悄声问在哪里传晚膳,好吩咐下去,正巧走到回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小雪,烨世兵权抬起头看了一阵子,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摇着头叹了一口气,随意的说了声去皇后那吧,执金令朝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打了个颜色,小太监便弓着腰跑去通传了,烨世兵权也不急,慢悠悠的看着柳絮一般的细雪从天而降,看样子心情是不错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好事,嘴角的笑似乎是忍也忍不住。
到了皇后的住所,太君治已经远远的迎接了出来,正欲下跪行礼,烨世兵权疾走几步上前接起,拍了拍落在他肩上的雪,扶着他的手进了屋,屏退了众人,只留着太君治身边的江南雪伺候。
桌上已经摆好了初冬应景的食物,服侍烨帝脱了外衣和靴子,在桌边坐下,江南雪点燃熏香,在桌上排好碗筷,扶太君治坐下,悄然站立在一边等候召唤。
皇后太君治出身能预知天命的古老宗室,举止娴雅,眉眼幽静,才情出众,尤其妙笔丹青震惊世人,为人甚为低调,不喜张扬,入主中宫几年,掌管后宫,众宫妃均听命于他,虽暗中激流汹涌,但并无大事发生,与烨帝夫妻和美,只是一直都没有子嗣,烨帝倒是看的开,只是安慰他说时候未到,宽心即可。
太君治粗粗吃了几口,放下筷子,接过江南雨递过的丝巾擦手,替烨世兵权盛汤,烨世兵权皱着眉看了半响,说,“入冬之后你的胃口似乎一日差过一日,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把碗放在桌上,太君治撑着额头,露出几分倦色说,“不碍事,大概是入冬有些受寒。”烨世兵权放下碗,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眉间有几分忧虑,“你身体一直不太好,大概是小时候过于严苛,反而闹出病根。”
太君治任烨世兵权的手放在额头,闭了闭眼睛磨蹭了一会,一边灯笼里的灯花炸开,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吃过晚饭之后眉眼便有些倦怠起来。
吩咐人了桌子,点燃熏香,翻出入冬之后闲置了一阵子的笔墨,太君治叫人在廊下摆开案桌,暖炉在一边放着,铺开宣纸,笔尖浓浓的点了墨,轻巧几点勾画,就是一片淡雅的雪景,廊下挂着宫灯,印的雪地上淡淡的红光,烨世兵权端着茶站在一侧,看太君治专心致志的作画,淡色嘴唇紧抿,眼神专注,握着笔的手指纤长,袖子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浅金色的长发拢在一边,浓黑的睫毛在眼下印出一片阴影。
突然一阵风吹了来,廊下宫灯摇晃了几下,灯光一乱,太君治一时不查,笔锋一乱,雪白的宣纸上便落了一点墨迹,太君治叹了口气,正欲笔,烨世兵权已经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握住他拿着笔的手,一手围在他腰间,执着太君治的手,就着那点墨迹,几笔渲染出一朵含苞待放的梅。
太君治的耳朵已然通红,被握住的手挣扎了几下,当着江南雨的面有些不好意思,谁知烨世兵权牢牢握紧了不放手,“这可是初冬第一枝梅?”更加在他耳边恶意的呼气,看着绯红从耳根到了脖颈,带了几分笑意开了口,“吾的皇后,都几年了,还是这么害羞。”
“陛下!”太君治羞极开口,眼色看向一边的江南雨,江南雨抬起袖子掩面扭头看一边,太君治更加羞敛,眼里似乎都泛起水光,烨世兵权见调戏的差不多了,怕自家面皮薄的皇后真的对他发脾气,握着太君治的手将笔放下,将人回转过来,两手捂在手心里,虽然靠着暖炉,但是手还是有些冰冷,出声叫江南雨带领下人们拾了东西,抬手将人打横抱起进了里屋。
屋里已经拾好床榻,看着描龙绣凤的床帏,太君治的脸已然烧红一片,挣扎着从烨世兵权怀里下来,咬着唇换了衣服,烨世兵权从身后抱住他,解下繁复的头冠,浅金色长发一泻而下,绕在手心里吻了吻,埋首在他肩头,滚烫的呼吸让两人都有些忍不住的动情。
“今日难得下了雪,倒是让吾记起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了。”烨世兵权伸手撩起他耳边的长发,一只手沿着衣襟探了进去,太君治一身惊呼,慌乱的撑在桌上,“那个时候你穿着一身白衣,尚未及冠,站在飘雪的梅林中作画,当真让吾看呆了……”
“陛下……”太君治咬着唇,鼻息有些错乱,“都十几年前的事情,陛下还记得如此清楚。”
“是啊,那个时候,吾还只是太子,你也只是刚开始学着承天之命而已……”探入衣襟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滑动,衣扣解开,露出雪白的肩头,烨世兵权低头,在其上印上绯红的痕迹。
手下的身躯如此瘦弱,然而就是这幅纤细的身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顶住整个宗族的压力站出来,用一己之力为他寻求帮助,甚至不惜以自身寿命为代价,向天请命,又寻得前朝将军一页书的帮助,充实旧部,最终重新使江山易主。
如此深情不悔之人,怎么不值得他烨世兵权一生守护不离不弃?
烨世兵权叹了口气,将双眼水雾弥漫的太君治抱起放置床上,爱怜的俯身轻吻。
刻意调暗的灯烛爆着火花,印出一室昏暗迷蒙,帷幕被一只雪白的手腕挣扎着放下,金色发丝散了满床,掩去弥漫整个空间的爱欲情浓。
门外江南雨见屋内灯火已经调暗,悄声吩咐下人们各自回自己位置散去,瞧着落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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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层的雪,跺了剁脚,呼了口气,去侧屋里拿了件衣服披着,坐在大屋外面的台阶上等着传召。
烨世兵权留宿中宫的消息已经传到各宫妃处,得寒夜里有人苦等,受凉伤身。
德清宫内,鸦魂正盯着求影十锋临摹字帖,宫女来报说陛下已经在皇后宫中歇下了,众宫妃不必守候,各自歇息。
鸦魂头也不抬,伸手握住十锋写字的手,纠正一个小小的错误,淡然开口,“你们都休息去吧,半夜里能有什么事,留几个人伺候就行了。”
说完窗外一阵寒气传入,灯芯晃了晃,鸦魂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众宫女行礼退下,只留下雪中声,关了窗户,拉下帷幕,把灯调亮,给鸦魂端了热茶,低声说,”早些休息吧,天色越渐冷了,当心旧疾复发,对身体不好。”
第2章
鸦魂隔着帘子看着端端正正拿着笔临摹的十锋,眉眼依旧冷冷的,“这种程度上的病,也只有在宫中才会一拖再拖好不得。”
雪中声在心底叹气,看着鸦魂一张雪白的脸,近几年身体越发的不好,下巴都尖削了,倒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还是冷的能冻死人。
一边的求影十锋放下笔,拨开帘子走过来,握住鸦魂的手,少年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清亮,却并不刺耳,“兄长早点休息吧,今日的功课十锋已经学会了,若是不懂的,明日再来请教兄长也行的,下雪了,小心身体。”
鸦魂眼睛不知道看在何处,被十锋握住的手带着一丝冰凉,片刻之后抽出手,有些倦怠的揉了揉额头,挥手叫他退下,十锋看了他半响,眼底有些惆怅,朝雪中声点点头,掀开帘子出去,外头自然有人提着灯带他回休息的偏殿。
趁鸦魂面露倦色,雪中声拾好床榻,端上药来喝了,将鸦魂服侍休息,吹了灯在门外站了半响,听得里面翻身咳嗽的声音,叹了口气。
德妃倒是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性子,刚进宫的时候因为顶撞了陛下,也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陛下气的不轻,差点就要把他废了,还是皇后在御书房外跪了半天,替他求情才换了一条命回来,只是从此之后就落下病根,人一直都是病恹恹的,常年断不得药,倒是几年过去了,跟陛下的冲突也没那么大了,偶尔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在一起说说十锋殿下,只是一直都是这么冷冷的……
雪中声摇摇头,若不是皇后表明了态度要帮着德妃,依照他的性子,在宫内如何生存得下去,慢不说容妃那虎视眈眈,就是底下人一些闲言碎语都能要了人的命。
正在发呆想着,又听到屋内咳嗽声加重,雪中声掀了帘子进去,就着微弱的灯光端上热茶,“娘娘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这几日突然冷了,怕是受不住。”
鸦魂强忍着咳嗽了几声,一双眼睛在灯光下亮的吓人,“不用了,大半夜的也不用打扰,明日吧。”
说完喝了茶压住,重新躺下,闭上眼睛,雪中声退了出去,看了看时辰,打算等天一亮就去找皇后说说,还是请太医来看看。
次日天未亮,有近侍进屋,服侍烨世兵权梳洗更衣,按理是太君治服侍的,烨世兵权怜惜他一晚身体酸痛,安抚了片刻让他重新睡下,径自下床来换了衣裳便出了门早朝。
太君治在床榻上昏睡了片刻,虽然全身疲惫,但是常年的习惯还是让他起了床,江南雨正服侍他梳洗,有宫人通报说德妃宫里的雪中声求见,雪中声早年也是太君治身边之人,只是见德妃鸦魂身体不好,又没有可靠之人,就给了鸦魂,从此尽心服侍。
雪中声进来,跪下行了礼,太君治端了茶问发生何事,雪中声思索了片刻,说,“德妃的身体似乎又差些了,昨晚咳了整晚,估计又是没睡的,我想还是叫太医好生瞧瞧比较好。”
太君治叹了口气,鸦魂的性格太过强烈,近些年虽然好些,但是还是冷冷的,又加之刚进宫闹出来的事,把身体底子给弄差了,自己又不爱惜身体。
江南雨接过太君治手里的茶碗,“不如叫素太医来看看吧,昨日听闻他外出游历归来,刚入宫觐见过陛下,眼下想必还在皇城内,素太医有国手之称,想必能开出好方子好好调养。”
太君治点点头,挥手叫人去传召素太医,刚巧素太医觐见了陛下之后去了太医院,见人传召就干脆一起过来,在殿外等候。
这素太医乃前朝将军一页书之义子,姓素名还真,天生一双漩涡眉,眉心一点红印,自小通医理,对其他的倒是万事不在心上,一页书见他如此好学,便将他托付给好友海殇君,自小在他处学习,性格古灵怪,常把身边的人气的人仰马翻,长大后倒是越见稳重,海殇君见他已有名医之风,遂举荐他入太医院,自己则与好友一页书游历山河去了。
这次出宫多日,乃是为寻访一味珍奇药材,也不知道是否遂意。
在殿外等了一会,太君治到来,素还真行了礼,太君治把鸦魂的病情跟他说了说,素还真敲了敲桌子,神色凝重,表示是否可以去亲自把脉。
德清宫处雪中声早已布置好,鸦魂穿着常服,披散了一头长发,只用一根金绳在背后松松的打了个结,面容冷淡,给太君治行了礼,伸出手给素还真把脉,这次皇后亲自带了太医来,又是称为国手的素太医,闹的阵势极大,求影十锋也行了礼,站在屋外等候结果。
素还真摸了半天,微微闭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换了只手又摸了一会,神色倒没什么紧张,少刻回手,吩咐身边的药童拿了纸笔上来。
太君治关切的问是否有什么异样,素还真眯着眼笑,“皇后多虑了,只是德妃娘娘体虚,猛的一冷下来,有些跟不上,好生调养便是。”
太君治点点头,“若是需要什么药材素太医尽管开口。”
素还真笑吟吟的写了方子递给身后的药童,“药方子只能治标,心病终须心药医,德妃娘娘心事太重,何不放宽些,需知人生一世,又有几年禁得起伤春悲秋?
鸦魂唇色有些苍白,尖削的下巴越加显得楚楚可怜,闻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瞳孔暗沉沉好似埋藏一切情绪,雪中声已经将暖手炉递了上来给他握住,才使得两颊多了一点血色。
“那一切都劳烦素太医了。”鸦魂朝素还真点点头,低眉敛目,太君治冷眼旁观,也只好在心底叹气,站起来打算同素还真好好说说鸦魂的病根子,只听的外面有人高声通传,容妃娘娘到。
第3章
话音未落,一个淡紫色的身影已经到了殿前,来人衣着华贵,一双凤眼眼尾高挑,脸上虽然是笑意盈盈,却带着说不出的阴冷,扫了一眼全场,瞧见太君治坐在上头,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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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了礼,“我瞧见这边人多,怕是没赶上什么热闹瞧就贸然闯进来了,不知道皇后带了人给德妃看病,冲撞了真是该死。”
声音如金玉交鸣,悦耳动听,一身紫色锦缎,绣着云纹,衬着他致的五官,眉眼□□,更显得华美富贵。
“容妃多虑了,最近天冷,穿这么单薄,若是冷出什么毛病来也是伤身体。”太君治只是放下手里的茶碗,挑眉看着站在殿中的弑道侯,他下巴微抬,笑吟吟的坐下,素还真行了礼,正准备退下,被他叫住。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开口。
“久闻素太医有国手之称,正巧今日里遇见,也就顺了德妃的风,也来凑个热闹给瞧瞧吧,最近我也觉得偶尔感觉疲累,晚上睡不太好,吃东西也没胃口。”
素还真行了一礼,说了声多亏娘娘不嫌弃,劣者就献丑了。说完就在他对面坐下,已经有药童垫上手枕,素还真仔细听了一阵,眼神若有所思的从容妃含笑的嘴角飘过,心下了然,回手,“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最近要注意些休息,万不可留恋床第,得损了元气。”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说的明白了,弑道侯略笑了笑,淡紫色眼睛从太君治脸上划过,又落在鸦魂身上,鸦魂依旧是冷冷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难怪最近总是觉得腰酸背疼的……”弑道侯淡淡的打了个哈欠,“不如素太医给我开些调养的方子吧,我倒是喜欢来德妃这,满屋子的药香,趁着飘雪,多有意境,回头我也去弄弄。”
“娘娘说笑了,药可是随便吃得的。”素还真含笑行礼,“若是娘娘喜欢药香,劣者吩咐太医院给娘娘做些熏香来,可别养成了吃药的习惯。”
“素太医真是个知心人,怪不得陛下一直念着你。”弑道侯轻笑,笑颜灿烂,笑声如环佩叮咚,黄莺出谷。
寒暄几句,弑道侯起身告退,说还要去四处转转,临走时还拉着鸦魂的手说你的身体可快点好起来,老是闷在屋子里,心情也不好,多出去走走。
鸦魂被他握住手的瞬间脸色变了,极力的克制住身子的颤抖,行了礼说感谢容妃关心,几乎是强忍着没从他手里抽出手。
弑道侯脸上笑意依旧灿烂,朝太君治行了礼就告退出去,待他一出了德清宫,鸦魂手里握着的手炉滚落在地,整个人撑着桌子,似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色惨白,眼睛紧闭,手指绞的死紧,雪中声扑上去扶着摇摇欲坠的鸦魂,一手在肩膀上顺着,太君治猛的站起来,脸色也有些变了。
江南雨已经对一边随侍在侧的宫人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低头退出殿外。
“娘娘您松口气,慢慢来。”雪中声扶着他站好,声音带了一丝哭腔,素还真已经迎了上去,鸦魂的眼睛好不容易睁开,暗沉沉的眼眸夹杂着一丝惊惧,有些恍惚的看着素还真,手伸出来,素还真欲拉住,却被背后一只手抢了先,求影十锋不知道何时进了殿,脸色严肃的朝太君治行了礼,握住鸦魂的手,鸦魂一个踉跄,已经昏厥,跌进他怀里。
“十锋殿下,还请将德妃安置好,臣下必须好好诊断。”难得看到素还真严肃的面孔,求影十锋沉默的看他一眼,将鸦魂打横抱起入了内殿。
素还真正欲前往,太君治在背后开了口,声音冷凝,“素太医,待为德妃诊治之后,请先来君情宫,有要事相商,另外,今日在德清宫发生的一切,还请素太医不要多言。”
吩咐了雪中声几句,有些忧虑的看一眼内殿,太君治起身回宫,素还真苦笑了一声,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劣者真是多灾多难啊……”
德清宫内殿,雪中声服侍鸦魂靠在床上,他已经转醒,只是脸色还是难看,求影十锋垂着手站在一边,少年的面孔还未完全长开,眉眼间还带着青涩,眼神却仿佛压抑着什么重大的情绪。
雪中声拿过一个枕头靠在鸦魂身后,端了药碗过来喂他喝药,鸦魂一脸倦色,挥手叫他退下,雪中声悄声安慰说素太医在门外等着,要不要叫他进来瞧瞧。
“这不是才瞧过么,何必耽误别人时间。”鸦魂神情语言皆是冷冷的,“再看也不会突然好起来,算了。”
求影十锋靠前跪在他塌侧,握着他的手,低声叫他,“兄长,切莫放弃自己。”
鸦魂盯着十锋看了半天,伸手从他眉梢拂过,声音清冷,“哪里就是一副要死的样子了,你们怕成这样。”
雪中声趁他好了点,叫了素还真进来,搬了凳子在榻侧坐下,十锋不肯离开,一只手牢牢握着,一只手放在榻侧让素还真号脉。
素还真琢磨了半天,瞧了一眼鸦魂,回手叹了口气,“不知道十锋殿下是否可以暂时退避,臣下有些话想对德妃娘娘说。”
十锋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与雪中声一同退出房间,掩上门。
门关上之后,房间里的两人都陷入一阵沉默,少刻素还真才开口,“我不在宫中,你倒是越发不爱惜身体了,这回可不是在雪地里受了寒弄的?”
鸦魂懒懒的将手回被子里,“我的身体怎么样你不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么,当年还是你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怎么这回没辙了?”
“有你这么不爱惜的神仙也没辙。”素还真替他整理了下被角,“你也多为十锋殿下考虑,若是你真的不行了,他在宫里要如何自处?皇后护着你们有一日是一日,十锋殿下早晚也是要出了你这里的,你不为你自己打算,也要为他想想,把身体养好才是。”
素还真叹气,外头雪地里的光印在窗户上,照的房间里亮堂堂的,两人心里却益发沉重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方子雪中声那都有,我回头交代他就是了,你自己放宽心,你父亲的事……说到底,也不是陛下的错,何必……”
鸦魂的眉目越发的凌厉起来,“素还真,你若是说这话,还是赶快离了德清宫的好。”
素还真也不管他怒气,“你当年也闹的太过,行刺陛下是死罪,委实太过鲁莽,陛下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保你和十锋殿下的性命,皇后在殿前替你求情跪了整整一日,到现在冷天都有些病根,看在他的份上,你也该放宽心些。”
鸦魂赌气掀起被子盖住头,只留下黑紫交杂的长发从榻上滑落到地上。
素还真看着他呆了半响,才悠悠的开口,“我们这几个打小就认识的……怎么会突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第4章
鸦魂仍旧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不言不语,素还真站起来,“我先走了,皇后那边还有事情,少不得又是他替你担忧。”
说完转身走了,雪中声开门进来,见鸦魂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好不容易劝解开来,只见鸦魂眼睛通红,有些鼻塞声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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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再没别扭,喝了药就叫人退下自己躺着。
只是被素还真这么一说,闭上眼睛又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些事情,难以释怀。
素还真出了德清宫,廊下的雪越发厚了,脚踩上去咯吱咯吱响,停下来看了半天雪景,叫人带路前往君情宫,穿越御花园上了桥,雪花飘落在肩头也懒得去拂开,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鸦魂暗沉沉的双眼和药方子,又想起待会在太君治那要如何说,不头痛。
正在神游之际,脚下一不留神被绊住,一个踉跄就往前倒,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了过来,扶住腰间,另一只手搭在肩上,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当心。”
闻声素还真有些惊喜的回头,“叶小钗?”
身后的男人脸上有一道淡红的疤痕,却并不显得狰狞,反而多了几分江湖豪气,见素还真站稳,挥手让身后的侍卫继续巡视,一只手拿过身边药童手里的伞,为他撑在头顶,挡住几片雪花,“你昨日才回京城,今天觐见了陛下之后怎么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