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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安
万古长空默默的结账,转身出门就跟一个黑发黑衣的姑娘撞上了。
有人叫着圣女你怎么样了跑了上来,当贼一般狠狠瞪了万古长空一眼,万古长空也皱着眉头问姑娘你如何。那姑娘见礼,声音清澈说在下没事,冲撞公子真是抱歉。
说完两人各自点头表示歉意,就分开了。
并没什么说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就相约私奔的,求影十锋回去的时候淡淡开口说那姑娘长的不错,万古长空哦了一声,相当意味深长。
随即又想起碰到的那个少年,额头又开始痛了。
倒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惊讶,彼此对了一个眼神,又有些尴尬的转开。彼时万古长空跟着叶小钗站在御前,外邦日盲族前来朝奉,表达了和亲的想法,并且直接了当的说圣女我们已经带来了,由本族的太阳之子亲自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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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名为千叶传奇,手持日盲族代代相传的日轮,站在朝堂之上,不卑不亢,神情自若。
烨世兵权当场是有些变脸色,哼了一声,这话的意思是不想要也得留下了?成何体统。
“和亲暂且压下,再加上需时间筹备此事,你们远道而来,就多在皇城逗留一段时间。”烨世兵权不冷不热的说,挥手散朝。
万古长空受烨世兵权的命令,带人护卫日盲族一行人,日前在街上撞见的那姑娘坐在首座,温柔浅笑,自称圣女释女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劳累万古长空副统领了,少年站在她身边,仍旧是一脸倨傲,一双墨黑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少年的水色和神采。
倒是圣女十分平易近人,一来二去的还有点交好起来,喝个茶聊个天,说说日盲族的趣事,千叶传奇则一直是板着脸,差点没直接用日轮砸他警告他离圣女远一点。
就这么在皇城里消磨几日,万古长空见无事,回了侍卫营,跟叶小钗报告一下最近的事情顺便跟十锋喝个酒,当晚就出了事。
有刺客闯入圣女房间,众人呼救不及,圣女被刺身亡,太阳之子也受了伤。
等万古长空赶到,圣女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胸口一大片血迹,已经毫无生机,白天还对他说希望早点回到族人身边的美丽女子,此时已经再也无法睁开双眼。
万古长空沉默的看着白布盖上她的脸,走出房间,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第13章
当晚他跟疯了似地拉求影十锋喝酒,练剑,剑光凌厉,招来招往直到天明。求影十锋知晓他心中隐藏的情感,也只是沉默的陪伴。
日盲族圣女被刺杀,还是在太初的皇城脚下,几乎是直接挑衅了烨世兵权的威严,烨世兵权在朝堂上大怒,将负责那块区域的官员革职查办,责令万古长空限期内查明此事,不然提头来见。
日盲族大祭司直言不讳,圣女是在皇城脚下遇害,一定程度上也是烨世兵权迟迟未将圣女迎娶入宫所致,如今此事,太初圣上也要负一定责任。
烨世兵权冷着一张脸看祭司,“日盲族有何要求,只要吾能做到,尽可满足!”
大祭司跪下,“日盲族恳请皇上迎娶太阳之子,将日盲族纳入太初的福泽之内,庇护我日盲子民不受侵略灾害。”
朝堂之上一片安静,几位重臣面面相觑,日盲族此举以退为进委实干的漂亮,烨世兵权冷冷扫视全场,千叶传奇半跪在殿前,一张雪白的脸眼睫低垂,手中日轮握的死紧,看不出任何情绪。
烨帝当朝下令,七日后迎娶日盲族太阳之子千叶传奇,万古长空限期内必须给出一个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在烨世兵权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君情宫内的太君治手一个不稳,饱蘸墨汁的笔掉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沾染出一大片犹如泪痕的污渍。
“皇后?”江南雨看太君治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发问,太君治挥手示意无事,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有些喘不上气,手撑着桌案休息了一阵,正准备起来,就听到有人低声来报说皇上决定迎娶日盲族的太阳之子入宫,作为圣女被刺一事给予日盲族的补偿,诏令已经下了,几日后就成礼。
太君治猛地站起来,却一时头晕眼花站不稳,血气往上冲,喉头一甜,唇边已经溢出一线朱红。
“皇后!”江南雨大惊,被太君治挥手推开,抹去嘴边的红痕,面容是难得的肃穆,看着殿前下跪的宫人,一字一顿的说,“皇上当真已经下了诏令?”
宫人一脸惶恐的跪伏在地,声音战战兢兢,“是的,当场下的诏令。”
太君治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舞,胸口气闷,一时没忍住,轻咳一声,又是一口鲜血,沿着手指缝低落在面前的宣纸上,绽开一朵血色的痕迹。
“皇后!”江南雨顿时跪下,“请皇后保重身体!”
随侍的宫人也都跟着跪下,太君治一眼望过去,反而觉得心里悲凉,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一个人看着桌案上的宣纸叹气。
弑道候与香独秀的入宫,是为了牵制朝堂势力的平衡,鸦魂则是出于怜惜和愧疚,为此他尽力维持后宫,妄想永远这样保持着平衡下去。
终究是他太过自欺欺人,其实自弑道候入宫的那一刻起,烨世兵权的眼神就已经不再像往昔一般只看着他一个人,烨世兵权是帝王,是统领整个太初的人,他所能做的只是替叫做烨世兵权的烨帝统领后宫,他终究成为不了站在烨世兵权身边唯一的人。
太君治伸手抹去纸上的鲜血,头上顶着的后冠压的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默默伸手拆下发冠,其上的装饰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门外突然听到一阵喧哗,似乎是江南雨在阻拦某人,没挡的住已经让人推开门进来,来人正是皇贵妃香独秀,正一脸不满的想说什么,推开门的瞬间见太君治一脸苍白的站在桌案前,后冠掉在地上,顿时忘记自己前来兴师问罪的理由,冲上前去抓着手问发生何事。
太君治摇摇头,不想多言,只是撑着头重新坐下,被弄脏的宣纸已经揉成一团,却隐隐的透出血色,香独秀皱眉,“到底发生何事。”
“无事,只是一时气闷,缓过来就好。”太君治抬起眼看着香独秀,有些抱歉的开口,“对不住,温泉的事情是我欺骗了你,望你谅解。”
香独秀看着他的脸半响不说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别用这么悲伤的表情看着我,这会让我觉得是我对你始乱终弃。”
太君治牵动嘴角,却有些笑不出来,正准备说什么,门外又是一阵吵闹,这回是容妃弑道候气势汹汹的过来,一进门瞧见香独秀和太君治,忍着心头的怒火见礼,随即开口,“皇上是否下定决心要迎娶那个什么族的太阳之子?”
太君治容颜一如平常,语气却是难得的严厉,“放肆!皇上的决定也是你能轻易质疑的?”
弑道候被太君治一声呵斥,慌忙跪下,“请皇后饶恕,臣只是一时气愤,为皇后感到伤心,还请皇后宽容。”
太君治缓缓起身,脸色依旧是苍白,眉眼间却恢复了平常的镇定,“容妃,后宫之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太过焦急,今日我身体不适,你和皇贵妃都暂且退下吧。”
弑道候面色阴沉,原本致锐利的五官更加气势逼人,顾盼之间只得眼风如刀,偏偏太君治虽然脸色发白,却仍旧端庄沉稳八方不动,香独秀则是一抹浅笑掩藏所有情绪,让人摸不透。
“退下吧。”太君治转身,手扶在桌案上,颇有意味的开口,“自古后宫不干政,容妃,你需记牢牢在心里,不要坏了规矩。”
弑道候咬牙称是,转身退出,却依旧是气势骄傲,只是太君治却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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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许久,喉咙一甜,眼前发黑就往前倒,被香独秀扶住,以自身真气替他平复体内血气翻涌,招手叫江南雨端茶来,“怎么气成这样子。”
太君治扶着额头,有些疲惫,“我没什么,只是一时缓不过来。”
香独秀冷哼一声,“都气到吐血还要逞强,你哪天就这么死了我也一点都不会惊讶。”
听到皇贵妃毫无顾忌的发言,江南雨瞬间煞白了一张脸,却也不敢开口,太君治抬头看了他一眼,挥手叫江南雨出去,有些无奈的开口,“你就不怕人抓住把柄报复你。”
香独秀冷笑,“我香独秀是什么人,当朝左大臣之子,太初第一剑术高手,我要真不想进宫,谁能强迫我?若我真要走,这皇宫能拦得住我?我之所以留在这里,你以为我是为了谁?”
太君治叹气,“我知道让你呆在这里是委屈了你……”
香独秀哈了一声,见太君治又有些面露不适,也只好转开话题,“那个什么太阳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君治说怎么回事,还不就是被人将了一军,本来打听得那位圣女殿下品行纯良,想来进宫也是无妨,谁知道半路换了个千叶传奇,还是从小饱读诗书聪慧过人,心机深不可测,皇上因为圣女被刺一事无法推脱,只好顺着日盲族的意思迎娶千叶传奇入宫,圣女被刺一事还未查明,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个难缠的人物。
香独秀沉默片刻,见太君治渐露疲态,只好安慰了几句离去,太君治回内殿坐了一阵,拿出平日里看的书翻了一阵,又觉得心乱,叫人点起檀香,一个人调息了好一阵才渐渐清明过来。
江南雨送了晚膳过来,小声说皇上去了德清宫,太君治叹了口气,随便吃了点,偏生又下起小雪,一时兴致,叫人推开隔门,换了宽松的衣服靠着墙边赏雪,一时居然喝的有些微微醉了。
于是江南雨拾好东西过来,看到的就是太君治低垂着眼睫,下巴微微抬起,头靠在门上,一手拿着酒杯摇晃,整个人都是难得一见的懒洋洋,曲起一只脚,散开的下摆中露出赤足和一截匀称的小腿,一头浅金色长发有些凌乱的散了全身。
“皇后,您还是会屋里来吧,风太大,会着凉。”江南雨跪在他身边开口,太君治半响没有说话,眼皮微微的动了几下,抬手抿了一口酒,挥手示意他退下,“我无事,你退下吧。”
“可是……”江南雨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有些担忧,还是被他阻止了,只好行礼退出。
太君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靠在门上,突然想起距离上一次喝酒似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他本是修习仙道之人,虽然入了红尘,却依旧不是爱荤腥,酒虽为谷物酿造,却也是扰人心智之物,一般是不轻易进口的。
浅笑几声,太君治看着杯中之物,澄然如碧,幽香扑鼻,倒是难得一见的上品。仰头一饮而尽,胸中一片滚烫,却似如灼烧一般逼的人流泪。
高举酒杯,将琉璃玉杯摆在眼前,透过它看着景色,带着朦胧的雾感和迷蒙,如镜中花水中月,太君治怔怔的看了几眼,放下酒杯,半闭着眼睛去摸摆在身侧的酒壶,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按住,随即有暖和的毛绒物体披在肩膀上,“你有点喝多了。”
熟悉的嗓音,太君治依旧是半眯着眼看着窗外,丝毫没有回头的动作,被按住的手悄悄的抽了回来,继续伸手去端酒杯。
烨世兵权站在他身后,猩红的披风有些凌乱的盖在太君治的肩上腰仅仅一握,从背后看显得瘦削无比,陡然一阵心疼,俯身替他将领口围拢,“怎么坐在这里吹风?”
“皇上不是去了德清宫?”太君治懒散散的开口,眼睛却依旧是半眯着的,声音带着些许醉酒的沙哑,“怎么又过来了?”
“德妃有些不适,我叫了太医来看看,让他休息了。”烨世兵权坐在他身后,从后面环绕住他的腰,下巴搁在太君治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的开口,“难得看到你喝酒,是有什么心事。”
太君治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勾起唇角,半闭着的眼睛依旧盯着屋外的雪花飘散,屋内火墙温度正高,片刻就让人觉得手脚发热,“没什么,只是一时想喝了。”
烨世兵权盯着怀中的人,金色发丝从耳边垂落,有些凌乱的贴在雪白的面颊和脖颈,因为酒意上头而显出淡淡粉红的脸颊,唇色晶莹剔透,在淡淡的烛光下仿佛引诱着人去轻尝。他心里一阵迷乱,伸手扭过太君治的下巴,就欲吻上,却被推开。
太君治单手撑在烨世兵权的胸前,一只手伸到一边去摸酒壶,淡淡开口,“陛下若有好兴致,不如一起饮酒赏雪如何?”
第14章
烨世兵权隔开一点,看着太君治平静无波的眼,心下了然,接过他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太君治蜷缩起脚,有些怕冷的伸手抓了抓衣角,烨世兵权又将他抱紧了一点,两人共用一个杯子,你一杯我一杯,却一直保持着沉默,似乎心里都有无限心事。
喝到快喝完的时候,太君治举起杯子刚想喝下,被烨世兵权握住手腕,有些惊讶的抬眼看去,烨世兵权握住细弱的手腕,将酒杯稳稳的抵到自己嘴边,眼睛牢牢盯着太君治,一边将仅剩的半杯酒液倒进嘴里,在太君治的惊讶神色中,伸手抵住他背后的隔门,一手抓住他的肩膀,慢慢的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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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治被烨世兵权抱进浴池的时候稍微清醒了一会,但很快又因为太过疲累而陷入沉睡,烨世兵权将人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放置床上,小心的盖上被子,江南雨站在屋外小心服侍,问皇上是否在殿中休息,烨世兵权伸手抚摸了一把太君治的脸颊,轻声说吾还有要事要处理,让皇后好生休息。
于是太君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快午后时分,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都是烨世兵权留下的痕迹,下床的时候腰酸的差点没直接跪倒在地。
江南雨替他捏肩膀,说皇上吩咐人送了补汤过来……顿时瞧见太君治的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轻咳了几声说端上来吧,喝了几口之后又没什么食欲,翻看着各宫的册子,猛然想起昨天那件事,习惯性的用手指敲敲桌面,正打算站起来去芜香宫,却听闻外面有诏令来到。
来人正是执金令,手持烨世兵权诏令,内容不外乎是为补偿日盲族之损失,将七日后迎娶日盲族太阳之子进宫等等诸如此类,最后一句却让太君治一时惊讶。
按照祖制,外族入宫,多半是位列末端,烨帝怜惜日盲族失去圣女,千叶传奇代姐入宫,破例将其品级提至九嫔之首,赐号昭仪,居天青殿
太君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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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眼睫,心底最深处犹如深陷泥沼,手脚冰冷。
执金令见太君治面色阴沉,也只得赔笑将诏令递过去由江南雨跪下接了,刚想说什么,却只见太君治广袖一挥,一言不发,竟径自转身回了殿所,江南雨有些脸色发白,只好道了一个不是匆匆跟上。
君情宫的消息在最短时间内传进了容华殿,弑道候扬眉,有些诧异,“你没看错?太君治当真面色有异?”
墨兰亭服侍着弑道候喝茶,“千真万确,皇后当场就拂袖回殿,摆明了是不买皇上这个帐。”
弑道候端着茶碗细细的吹动热气,眼睛里波光粼动,唇边一丝笑意,“也就是暂时发发脾气,太君治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他要是真的能发起火来,早在我入宫的时候就该烧起来了,这么些年过去,人一个一个的接进来,他反而不温不火起来,眼见着又有新人入宫,反正这火暂时烧不到我容华殿来,就端看皇后要如何处理此事吧。”
墨兰亭点头称是。
弑道候打了个哈欠,有些不经意的开口,“前几天吩咐你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娘娘请放心,已经没有问题了。”墨兰亭躬身道。
“那就好……”弑道候放下茶碗,眼底有一抹暗色显现。
万古长空接到诏令后就去了日盲族一行人居住的别院,大部分人都已经搬往新的别馆,太阳之子入宫一事也需多加操劳,大祭司将释女华的尸身安放在她原本的房间内,按照万古长空的需要撤了出去,房间只留万古长空一人。
万古长空在白布前站了许久,闭了闭眼,还是伸手掀开了白布,释女华眉目温婉,就算是紧闭着双眼也能感觉到一股祥和。
日盲族地处偏远,物资贫乏,人数不多,经常受周边各族的骚扰,释女华一出生就是日盲族的圣女,为组内举行祭祀多年,为整个日盲族守护日盲族的希望,太阳之子,对千叶传奇,是亦姐亦母的关系,姐弟两人可以说是整个日盲族的神支柱。
此次来朝,也是想借太初的威势助日盲族能站稳脚跟,不受他族侵犯,却没想到遭遇此事,圣女被刺身亡,对整个日盲族估计都会是一次神打击。
掀开白布,露出整个尸身,万古长空仔细检查过后,盯着释女华手中明显的痕迹,眉目有些疑惑,重新拉上白布,转身瞬间却恍然大悟,默默的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生机不在的释女华,眼底流露出深刻的悲伤,却也只能转头离去。
第15章
接下来的几日,除了例行的检查尸身和询问,万古长空一空下来就提着一壶酒去释女华的房间,默默的喝酒,直至深夜离去。
大祭司有一次推开门,惊讶于万古长空仍然在房内,一双眼睛经过几日不眠不休的追查,已经充满血丝,却依然熠熠有神。
大祭司施礼,问他怎么还不去休息,万古长空一双眼睛在月光下显得凌厉慑人,他慢慢站起来,拎起酒坛就打算出去,只是在经过大祭司的时候,停了下来。
“圣女真的是被刺身亡的么?”
大祭司有些谦卑的施礼,“确实是。”
万古长空不发一言,离开房间。
日盲族要准备千叶传奇入宫的事宜,时间相当紧迫,千叶传奇几天都没有休息,晚上从大祭司的房间出来,又被耳提面命一番,有些烦躁的推开房间门,却在关上门的瞬间感觉背后劲风扑面,眼风一凛,背后长剑出鞘,黑暗中两人已经是过了数招,来人并没发出任何声响,呼吸不乱,剑锋凌厉,实乃个中好手。
千叶传奇嘴角一挑,陡然招,佩剑负于身后,不闪不避,任由剑锋直指面门,耳边鬓发被劲风吹动,一点剑芒在他眼前陡然招,停于面前。
“为什么不躲?”来人开口,声音沙哑,压抑而低沉。
“为什么要躲。”千叶传奇扬眉,“倒是你,万古长空副统领,这个时候在我房间里,不知道是有何用意?”
房间内灯烛亮起微弱的光,千叶传奇自顾自的坐下,倒了杯茶喝了,又翻过一个杯子斟茶,递给直挺挺站着的人,万古长空盯着他看了半响,垂下眼接过。
千叶传奇放下佩剑,解下头上繁复的头饰,摇晃几下头,舒了口气,一双黑色灵动眼睛转过来看着万古长空,“现在可以说了吧,找我什么事?”
万古长空依旧站在帷幕旁,微弱的烛光下他脸上阴晴不定,“你姐姐死了,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
千叶传奇嘴角带笑,“我伤心啊,我伤的是心,又何必拿出来摆给每个人看?”
“……当日你对我说圣女被刺之后你赶入房间,刺客有两人,一人跳窗而走,一人见你进入与你过招,你被他所伤,此时圣女已经被刺伤,为救你而再次被刺,而第二个伤口,就是这里。”万古长空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心口,“一击即中,插中心口,才致使圣女当场毙命。”
“对。”千叶传奇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慢悠悠的开口,“怎么,难道副统领想让我再重复一遍?”
万古长空盯着他,似乎是强忍着什么一般,一字一顿的开口,“我只是想知道,你撒谎的理由。”
“我撒谎?”千叶传奇站起来,走到万古长空面前,千叶传奇还是少年身形,只到万古长空胸口,抬起头看他,“我为什么要撒谎?死的人是我姐姐,你倒是说说看,从哪里看出我撒谎。”
“圣女最致命的伤口在心口,你当日跟我说的是两名刺客所用的全为短剑,但是圣女身上的两处伤痕并不一样,心口处的剑锋更为锋利,甚至一剑刺入后迅速抽出,剑锋不沾血迹。”
“那可真是一把好剑。”千叶传奇意味不明。
万古长空沉默,抬眼看他,“你应该明白我想说什么。”
千叶传奇摸了摸长发,一双眼睛如秋水般凛冽,突然开口,“长空,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万古长空一愣,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千叶传奇见状也只是扬眉,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对圣女有情……”
“重点不是这里!”万古长空伸手欲抓住他的肩膀,却突然感到鼻端一阵异香,猛的头晕,脚下一个踉跄,千叶传奇伸手扶住他,有些关切的开口,“怎么了?不舒服?”
抬手扶住额头,万古长空只觉得脑中几十只大钟哐当作响,直震的他头晕眼花,眼前一片迷雾,努力睁大眼睛却只看到模糊的人影晃动,有人在耳边轻声念道万古长空,你是不是爱着释女华,你是不是爱上了日盲族的圣女,思维一片混乱,已经无法控制头绪,只得牢牢抓住来人的手臂就往前倒。
怀中之人面目模糊,身体温热,手腕微凉,触手之处皮肤滑腻,馨香扑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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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年少的芬芳。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怀中之人是释女华,突然又是千叶传奇的脸,初次见面时候,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却猛然发现身体最深处似乎有火焰急剧燃烧,无法控制。
万古长空努力想推开他,直觉告诉他现在是很危险的情况,胸腔的火焰越烧越旺,以至于名为理智的弦已经巍巍可及,而此时,怀中之人轻笑,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准的找到了嘴的位置,悄悄的凑了上来。
一点火星绽放,随即一发不可拾,柔软触感相接,万古长空佩剑落地,发出一声清脆响声,指间长发缠绕,如蛛网一般散落开来,将人牢牢束缚,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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