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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妖子
本以为说了这句话,周鹏就该放他去睡觉,没想到他说了这句话,周鹏更来劲了,把凳子转移到他边上问:“你那里尸检有什么新进展没?”
欧阳司命含泪望向天花板,眼睛里全是血丝,他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复检报告,气若悬丝地说:“刚那东西早就给你了,你自己看吧,还有几项血液检测,要明天早上才能拿到检验结果。”
周鹏起身去拿报告,翻了几页,回身又坐到欧阳司命身边,打算让欧阳司命做简单地概括,刚抬头,就瞧见欧阳司命已经睡着了,周鹏心里嘀咕,这欧阳司命太不负责了,报告扔给他就睡了,不行,他得把他叫醒。
周鹏伸手推了推欧阳司命,欧阳司命直接翻过身,屁股对着他,周鹏打算去掀被子,刚掀开一角,忽然又一声沉闷的“噗”声冒了出来,接着就是一股恶臭朝他袭来。
周鹏连忙后退几步,捏着鼻子狠狠道:“妈的,简直是生化武器啊,把你投放到恐怖组织大本营,直接就能把他们全灭了,谁能抵御你这无敌的臭气。”
周鹏骂着,憋着气冲到欧阳司命边上把窗户打开,窗外这会儿风大雨大,站一小会儿浑身就打哆嗦,他这下又担心把魏威吹着了,赶紧去把两个病床间的帘子给拉上。彻底把欧阳司命隔绝在外,周鹏松了口气,屋内的生化臭气,总算是消散了去,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他转过身给魏威捏了捏铺盖角,确定都盖严实了,才坐回椅子上看报告。
这份报告是蓝珊的尸检报告,女孩处女膜陈旧性破裂,还在女孩胸部找到了牙齿印,压印很深,应该就在几天前造成的,欧阳司命把牙印和陈齐的牙齿做过比对,并不符合。接着他又找了杨岩石和李家全的牙齿做比对,依旧不符合。
周鹏手指敲了敲床边,要是这三人都不符合,那就当真有这么第四个人了。
这个人是谁呢?会不会就是凶手?
周鹏思考了很久,外面的天渐渐亮了,雨水也渐渐停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周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冷哼一声,今天是得去拜访拜访那位何总裁了,走了几步,他又转回头把手盖在魏威额头上,魏威的温度总算降下来了,周鹏悬着的心落了地,帮魏威把翘起的被角重新抚平,魏威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他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肉乎乎的脸蛋。
心里叹息,不错,手感挺好。
周鹏笑着起身,乐呵呵地拿着报告走出门,虽然一夜没睡,他的神气可是非常足,就算今天忙一天,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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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亚历山大(梅花)离奇失踪的女童(三十七)那时初见
天很热,到处是热浪一层层在空中来回翻腾,这里是一片垃圾场,周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垃圾堆积如山,不远处还不时有爆炸声传来。一阵带着硫磺臭气的风吹了过来,把垃圾山上一层黏糊着血迹的塑料膜给掀起了一角,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从里耷拉了下来。
这是一个堆满尸骸的垃圾场,不停有戴着防毒面罩的人,不断往垃圾堆里扔尸体。
那些人走得十分艰难,随时都有可能会有颗流弹飞下来,把他们也变成一具具尸体。
明明是晴天,头顶上的红日却被升腾起来的黄色浓烟给整个遮盖住。
这里暗无天日,是人间炼狱……
垃圾堆的一角,忽然有了动静,垃圾场的工作人员以为是老鼠,没有理睬,不一会儿尸山上有双眼睛睁开了,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在瞧见戴着防毒面具的工作人员时,他迅速地跃起,接着猛地朝外奔跑。
后面的人开始发出沙哑的吼声,他拼命往前奔跑,飞机从头上飞过,子弹从耳边穿过,他咬紧牙根,忍着浑身的酸痛,小小的身体里爆发着无穷的力量,他要逃出去!他要活下去!
就要一步跨到出口,浓烟一缕缕绕着他的身子朝他袭了过来,他屏住呼吸,睁大眼睛往外狂奔,耳边传来一阵阵咒骂声,还有哭声,那声音很熟悉,他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朝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
喧嚣的炮火声已经停止,周围的浓烟渐渐散开来,这里不再是臭气熏天的垃圾场,而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他抬起头看向天,依旧是个晴天,却没有浓密的黄烟,只有朵朵白云在空中飘荡,一阵微风轻轻地朝他吹拂过来,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生机,幸福,欢快在他眼中浮现。
他不禁咧开嘴笑了笑,他忍不住闭起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新鲜的空气,自由的气味。
正在他享受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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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声,他竖起耳朵,仔细去听,是几个孩子在尖声叫喊,还有女人粗暴的呼喝声。
在那些嘈杂的噪音中,隐隐约约间他听见了一个清冽的女人吟唱的声音夹杂在其中。
那歌声从远方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声音特别小,他却能清楚的听见,并且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刹那间,他的内心深处发生了一阵共颤,像是一阵徐徐吹来的清风掠过他的心房,有种难以明说的情感从心底升了起来。
下意识地,他听着歌声往前走,他走得很慢,很蹒跚,甚至跌倒在地上,只能用四肢往前爬行,不知道爬了多久,他抬起头,看见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院子里,一个女人抱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孩跪在地上,女人微笑着,歌声就是从她轻轻开合的嘴里唱出来的。
女人身边站着十几个女人,不停地朝女人身上扔东西,对她谩骂侮辱,还有人朝她身上吐口水。
被女人护在怀里的孩子只有两岁,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周围的人为什么骂他们,朝他们扔东西。
孩子被东西砸在身上,觉得很疼,他只能哇哇大哭想要得到保护。
跪在女人身边,年纪大一些的孩子,似乎明白现在正发生着什么,他紧紧地抿着嘴,平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一小时前,他们在屋里睡得好好的,忽然这群女人冲进屋里,把他们拉出去,强迫他们朝他们下跪磕头。
大男孩跪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身上都是伤痕。
他平静地看着人群,眼神冷漠,身周散发迫人的气势,让人毛骨悚然。
女人几乎衣不蔽体,却很倔强,不肯屈服,扬起下巴,不断有歌声从她嘴边飘散在周围,孩子们听着她的歌声,眼中的恐惧微微减缓。
不过这清脆歌声像是对这些暴徒们的暴行的一种讽刺,这行为被那些暴徒看在眼里,分明是一种挑衅。
忽然一个愤怒的老妇人从人群中奔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桶潲水,对着女人的头的身上泼去,歌声戛然而止。
女人低下头,愣了愣,过了会儿,沉默着把孩子们身上的垃圾弄掉,用身上的衣服把孩子们身上的脏水给擦干。
年幼的孩子十分惊恐,他抱住女人的手臂大哭:“妈妈,妈妈,我害怕!”
女人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她轻声说:“别怕,爸爸就要来接我们了。”
“打死她,打死她!”那些人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软化,反而是更加的怒火中烧,其中一个急红了眼睛的年轻妇人举着扫把跑上前,对着女人的胸口就是狠狠地一踹,女人惨白着脸翻倒在地。
“抓孩子!”
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女人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
她惊慌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围上来的人,她忙爬起来,把两个孩子护在怀里,瞪大眼睛看向涌上来的人群,伸出一只手来回空中舞着,声嘶力竭发出一声大喊。
“滚开,滚开!!”
年轻妇人被女人可怕的神情吓了一跳,过了两秒,回过神来,嘴里谩骂着拿着扫帚去打女人。
周围人拍手叫好,年轻妇人越发得意。
身后有一大帮子人给撑腰,她便狂笑着,撸起袖子,一把扯出女人的头发,用粗粝的扫帚条打在女人身上,她朝女人身上吐着唾沫,骂道:“我叫你勾引男人,我叫你勾引男人!”
骂完就拿着扫帚朝女人脸上刮起,女人“啊”的惨叫一声,一只眼睛被枝条扫过,火辣辣地疼,女人再抬起头时,一串血珠子从眼睛里冒了出来。
大男孩惨叫一声:“妈!”趴跪在地上,抱住女人的头,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叫着:“妈!妈!”
年轻妇人看见这一幕,有些害怕,朝后瑟缩了下,接着后面马上就有人教唆:“打!狠狠地打!只要没被打死,就不会出事情,这种坏女人,害死了那么多人,就是打死了也不可惜!”
有那么一大帮人在背后怂恿,给她鼓劲,年轻妇人便肆无忌惮了,她冲上前,大力踢打着女人。
小男孩从女人怀里钻出来,一把扯住年轻妇人的裤腿,跪在地上大哭着哀求:“不要打我的妈妈!不要打我的妈妈!”
年轻妇人一把揪住小男孩的领子,把小男孩一把拎起来,她冲女人晃了晃手里的两岁小孩,转头对男孩说:“你妈那个狗操的臭婊子,害死了村里的男人,你是狗操出来的,你也是个狗逼里出来的坏崽子!”
女人听见小男孩的哭嚎声,在地上来回摩挲着爬起来,朝空中伸出手:“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孩子是无辜的,你们要打要杀冲我来!”
年轻妇人拎着小男孩,朝男孩脸上吐了口口水:“哭什么哭,小逼崽子,再哭我把你那两窟窿给你戳了。”
小孩被吓得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瞪大眼睛在空中蹬着双腿。
围在旁边看戏的人忍不住爆发出狂笑声,好像眼前的一幕有多么的滑稽可笑,让他们忍俊不禁。
这场景对他们来说真好笑,就像是要抓小猪崽,母猪涌上来哀求他们的主人不要这么做。
好几个人笑得捂住肚子,眼泪水都冒了出来。
大男孩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气,他一把把年轻妇人推倒在地,把弟弟抱回怀里,脚下使劲踩着年轻妇人的肚子,他像只豺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四周的人,那些人被他眼神扫过,立刻心里有些害怕。
忽然有人高喊:“打死那个狗杂种!”
四周刚刚还惧怕的人,好似被这个声音打满了力气,立刻朝着男孩一拥而上,男孩咬着牙大力挥舞着扫帚,拼命保护身后的母亲和弟弟。
他瞪着那些人,眼中冒起了一股与他们同归于尽的寒意,忽然,一把柴刀冒着寒光朝他舞来,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被刀一闪,立刻就愣住了,他紧紧地闭上眼,预期的疼痛却没有来,他抬起头张开眼,眼前突然站着一个穿着军服的高大男人。
男人大喝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看见穿着军装的男人,都有些害怕,有几个胆子大的拉着嗓子喊:“我们在教训这个坏女人!”
男人狠狠地朝那些人瞪去,那些人立刻丢下武器逃也似地散开。
男人眯着眼睛朝街角另一头看去,那里停着几辆高档车,有好几个穿着华丽的人正抱着手张望着,在他们脚边还可以看见堆满的瓜子。
男人皱了皱眉,回身扶起女人,还把外套脱下,给女人披上。
女人一只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尽量睁开另一只眼,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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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吗?”女人平静地问。
男人抿了抿嘴,过了半晌,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他被关起来了。”
女人笑了,一行血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小男孩大哭着,女人把两个儿子抱在了怀里,她忽然变得很严肃,她郑重地看向大男孩对他说:“墨墨是弟弟,你要照顾好他,一辈子都不要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大男孩嘴动了动,想问为什么自己是哥哥就必须要保护弟弟,看了眼只会傻嚎的弟弟,他皱了皱眉,回头看见母亲郑重的眼神,大男孩想了想,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女人笑了笑,揉揉大男孩的头,转过头看向小男孩,小男孩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只是毫无意义地不停喊着:“妈妈,妈妈。”
女人眼角有些发红,她伸手抹了抹小男孩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微笑着说:“墨墨乖,妈妈就在这里,墨墨不要哭了。”
小男孩抽着气,他睁大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眼睛里冒了出来,他抽抽搭搭地摸了摸女人的脸,软声软气地问:“妈妈……为什么他们都说你……你是坏人,妈妈……告诉墨墨,你不是坏人对不对?那……那些人一定是在乱说!”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一脸爱怜地看着小男孩,轻轻俯身凑到小男孩耳边说:“孩子,妈妈爱你,你要记住,你是妈妈的儿子,妈妈爱你……”
小男孩眨眨眼睛,看向女人,有些害怕,女人朝他微笑了下,微微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问道:“是不是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男人愣了下,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没有说话,直直地站在那里。
女人却是笑了,她笑得很灿烂,男人看着她的笑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女人把小男孩放在大男孩怀里,指着院子外男人停着的车子:“去那里等着妈妈,妈妈一会儿就过来。”
大男孩没有怀疑,起身把弟弟抱在怀里往车走,车子里坐着一个和他同龄的男孩。
男孩看见他们不顾司机阻拦,下了车,鬼使神差地伸手把还在哭泣小男孩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眉头皱了皱,打了声招呼:“你好。”
大男孩没说话,拧着眉头,脸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人微笑着看着孩子离开的背影,眼中带着眷恋和不舍,她轻声说:“老容,把孩子交给他。”
男人点点头,女人朝男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太美,就像是花朵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绽放,向这个世界展现最美的一面。
她平静地说道:“让他带着孩子离开,永远不要回来。”
男人看着她异常平静的表情,愣了愣,被那抹诡异的笑容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地去伸手抓女人,女人却迸发出无穷的力气,躲过他的手,一把拿过地上的柴刀割向脖子,血顿时喷溅了出来。
血很红,很多,还是热的。
画面被漫天的红掩埋。
一直被困在外面,作为旁观者的他,忽然身子被一股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力量给吸住。他周围全是血淋漓的红色,一点点包围住他。
他拼命挣扎,却被吸住,无法动弹。
他抬起头,恰好看见女人微笑着倒在血泊中,女人的嘴张张合合,裂开到一个诡异的弧度,接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妈妈爱你!”
这声音像是魔咒一样不停在他脑中重复,他痛苦地捂住耳朵,感觉就要死去了,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墨,该醒醒了,该醒醒了……”
舒墨应声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半边。
他按了按酸软的肩膀,汗水把他全身打湿了,厚重的冬衣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舒墨皱了皱眉,寻思着一会儿找个地方换身衣服,抬起头,正巧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容铮看着他,捏住他的脸掐了掐,指着窗外说:“快到了。”
车还在缓缓地开着,窗外的风景很美,刚下过雨的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意,不时地会有低呜的风打着旋吹过来,惹得公路两边的松树深绿色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让人被透着间隙洒出来的阳光晃了眼睛。
舒墨打了个哈欠,坐在身来,呆呆地吹了阵儿凉风,才缓缓地从迷糊中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隐隐约约间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不过这个噩梦不用他记起,早就深深地映在了脑海里。
他深吸一口气,城里所没有的清新的空气钻进了鼻子里,他戴上眼镜侧过头往外眺望,窗外青翠的树,无边的农田快速从他身旁掠过,忽然身后响起了一阵哼哼声,他转头去看,一辆大卡车飞驰而过,舒墨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指着卡车:“好多猪!”
容铮咧嘴笑了下,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头发问:“饿了没。”
舒墨揉揉肚子,有些瘪,但是还不饿,他摇摇头,想一会儿下车去街边买点特色小吃吃。他发现很多地方有便宜的小吃,只需要两三元就可以吃个饱,味道还特别棒。
“你怎么就不问我饿不饿啊!”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周鹏眼睛下面挂着痕,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容铮瞪了他一眼,冷声道:“好好开车,别东张西望。”
周鹏叹了口气:“这差别待遇,不是有首歌那样唱的吗?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原来我怎么都死不了”
容铮板着脸,看着周鹏自己被自己一个愚蠢的笑话惹得发出鹅叫一般的笑声,忍不住骂了句:“智障。”
舒墨笑了笑,这时副驾驶窜出一个大马尾,刘琳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车,她红着脸看向舒墨,扬了扬手里拿着的小面包,问“你们要吃吗?”
容铮冷冷地横了一眼,摇摇头:“他不吃。”
刘琳脸上立刻浮现了失望的神情,她失落地把面包放回包里。
“你真小气。”舒墨嘴上责备着,眼中却盈满了笑意。
容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舒墨立刻就老实坐好,不再说话,他看着容铮冷漠的侧脸,神忽然有些恍惚,容铮的脸渐渐地和当年的男孩融合在一起,他眯起了眼睛,嘴角渐渐地勾起。
荷溪市隆窟县离淮赧市很近,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多在淮赧市上班的年轻人,觉得淮赧市的房价太高,便都在隆窟县买了房子。
何方任职的烟草公司就座落在这里,属于当地的支柱产业,县里住着的人,基本都是在烟草厂里上班,他们随意找个地方坐坐,就可以打听




怪物 分卷阅读312
到厂里的基本情况。
时间还早,他们和何方约得是早上十点,这会儿去肯定是见不到人的。
他们决定在附近多转转,没准可以得到些意外情况。
这个点恰好是准备上工的点,附近很热闹,马路上几乎没有汽车,全是自行车和来往的行人,穿着打扮都很朴素,仿佛时光回流回到了十年前一般。
他们四个人走在街上挺打眼,好些人注意到他们,几次拿着照片去打听,都被拒绝了。
县城里人都很警惕,不愿意和陌生人多说话。
碰了几次钉子,几人脸上都有些无奈。
这会儿外面有点凉,舒墨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换,觉得有些冷,他顿住脚步,看了下四周小店。
大清早开门的都是小吃店。
“我们去吃点早饭吧。”
“说起来我肚子也饿了!”刘琳兴奋地跑了过来,“去哪家店吃?”
舒墨笑了笑:“你刚不是才吃了面包吗?”
刘琳脸红了红,小声说:“那是零食……”
舒墨没接话,笑着看着她,刘琳脸更红了。
周鹏瞧见这幕,乐了:“瞧这小刘,紧追不放,不愧是现代女性,有性格,我喜欢!”
“既然喜欢,那就去追。”冷不丁容铮站在他身后。
周鹏连忙摇头:“算了算了,兔子不吃窝边草。”
容铮突然顿住脚步,瞪了他一眼。
被目光一扫,周鹏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打着哆嗦,老老实实闭上嘴。
容铮冷笑,回目光,快走两步,走到刘琳和舒墨中间,一大高个突兀地把两人隔开。
容铮插进来,舒墨脸上的笑容了回去,他轻飘飘地抬头去看容铮的脸。
对方表情漠然,平视前方。
“早餐店里人多,我是想打听消息,不是为了吃早饭。”舒墨说。
对方“嗯”了一声。
舒墨继续说:“我们是外地人,也是陌生人,这样在街上随便抓着个人问,容易引起他们的警惕心,以为我们别有用心。而街边小店消息挺灵通,电视剧里包打听不都是在各个客栈呆着的吗?人吃饱喝足就爱闲聊吹牛逼,不在乎对面坐着的是谁。”
容铮点点头:“你说的对。”
“哇,小舒真聪明。”刘琳伸出大拇指。
舒墨朝她笑了笑,手晃了晃,碰到了身侧男人的手指尖。
容铮身子一僵,条件反射地把那只手抓在了手里。
袖子很长,风衣也大,远远看过去,两人只是走路时候靠得很近罢了。
五分钟后,舒墨带着他们去了一家年代风格比较老的小店,店里只有夫妇两人,忙得满头大汗。他们随意叫了几份小吃,找了张空桌坐下。
小店里这会儿坐满了人,一张桌子凑合凑合可以坐六个人。在这种小店,大家都随意拼桌,他们坐下后,很快就有人挤到他们旁边坐下。
这正合了他们的意。
周鹏看了看周围的人,给容铮使了个眼色,装模作样地撇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叹了口气。
容铮十分生硬地说:“啊,你怎么唉声叹气的。”
下一秒,舒墨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刘琳努力抿着上下唇,一张脸要笑不笑。
周鹏脸黑了黑,忍不住捂脸。
这戏台子搭好了,宾客来了,结果这跟着搭戏的不靠谱,一场戏要全给毁了。
他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唉,这不是我家大婶子让我帮忙找她家孩子嘛,可是这孩子失踪都七八年了,我去哪儿给找啊,先不说这孩子现在还认不认人了,光说这孩子长相,过了这么多年谁能认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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