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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燕羽]不想相忘于江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慕卿Eos
羽人迫切地想得到救赎,他挺直着背脊,腰身被死死地握住,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男人抱着他坐了起来,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吻他胸前早已站立的两颗粉红。
和腰身一起被扣住的,还有一双手。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有了可支撑的点,羽人整个人都不禁发起了颤。
男人下身已肿胀,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敏感的他甚至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不懂为什么同样是初犯,对方比他更熟练。
他咬着唇,发出的呻吟掺着一丝丝自责。
比他诚实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背心被推到上面,他瘦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他美妙的一切正被品尝,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随着那份压抑,更是蓄势待发,有着浓浓的侵略性。
“羽……羽人。”男人唤了他的名字。
羽人忽然像耳背了,睁圆了一双眼睛。
“燕归人,真难为你,喝醉了也记得这是我而不是你的未婚妻。”他苦笑,却不再自我控制。他低下头去,咬开了对方的所有纽扣。宽厚的裸肩和小麦色的胸腹跳跃进眼帘,羽人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像在最后和自己作斗争。
但在同一时间,燕归人已将他本来就扣了一半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将暧昧愈满愈烈,被半褪下裤子的羽人好看得能让人停止呼吸。
他的内裤已有湿意,看来没有什么比身体反应更真挚。也许这一幕刺激了燕归人的眼睛,燕归人很快将他拖了过来,让他从沙发上站起,并拉下他的最后一层防御,张开嘴,将那硕大包裹住。
温热的口腔,浓烈的酒味,还有过剧的喘息,都在现在升腾。羽人的手撑在沙发沿上,两腿无力,向燕归人这边倒。他眯着眼,忍受不了直击头皮的快感,从胸腔穿透到达他嘴里的心情,是他的求饶
“燕……啊,燕归人,不……不要……”
然而他越这样,越能激起燕归人的征服欲。
脑袋一片混乱的燕归人想不明白为什么羽人会这样兴奋,同样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羽人的声音这么好听。那种本来拥有的清冷和淡然,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意乱情迷。
于是,更想欺负对方。
燕归人的舌头很有技巧,哪里让羽人发抖,就往哪去逗留。他的舌尖轻而缓慢地刮过铃口,再慢慢经过血管,轻轻按压。当然也没放过下方两颗可爱的圆袋,一手包着揉弄,一手按摩因为紧张缩起的两片臀叶。
“羽人,叫大声点。”燕归人的温柔已经超过了以往的任何时候,羽人想起了他们的初遇,站台前一左一右靠近的他们,有没有想过会迎来这一幅画面。
燕归人不说话还好,越唤他,他就越无法平静思绪。他的一切都沸腾了,他也将一切遗忘,他的面前只有这个男人。
他们紧紧握着手,待到腹中一热,羽人更是失控,伏下身攀附在燕归人身上。他的身体随着喷射的律动颤抖,他的器官在燕归人嘴里逐渐瘫软,开始变得小巧可爱。
在出去时,燕归人还吸了一口,这使他通红了脸,不敢去看对方随即吞下去的坦然举止。
他有点患得患失,想起这只是酒后乱性。
他发现,燕归人放开了他,除了十指交扣的手,并没有再动作。
脸已汗湿的羽人默默看了一会儿,眼神暗了暗。
电热毯早已滑下,滑到地上。
他们在窄小的沙发里挤在一起,比多年的伴侣还要动情。这一些,看上去更像是错觉,可是,羽人还是被感动了。一向固执又倔强的他,认死理,决定了的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蓦地将燕归人的裤子脱了。刚卸下内裤,那庞然大物就弹到了他脸上,早已变成深色的男性器官叫嚣着想要更多,燕归人压抑又沉重的吐息更是喷在了周遭,透着点点强势。
羽人本还在犹豫是用手还是其他,但燕归人快了一步,捞过他的脑袋,将自己的部位抵在了他的嘴上。
这种腥檀味羽人并不陌生,因为他刚释放了一回。但来自另一个男人的腥檀味,此时此刻却使他紧张了起来。那顶端抵着他的唇,轻轻移动,就能听到燕归人的声声感叹。
燕归人何其喜欢这样的对待。
羽人的嘴唇更像是被他人为地润了一把,那沾着的粘稠,流进了口中。
燕归人的声音听得他心口直跳,直接就豁出去了。他将硕大吞入,不能再张开的嘴巴令他仅在开始就陷入了两难,他在这样的刺激下挤出了泪水,鼻子轻轻皱了起来。
燕归人被这份紧窒惊了几下,好像连酒意也醒了几分。他原本盯着天花板的视线,在看向身上的男人时变得浑浊。
羽人还是没能整根吞入,他艰辛地伸出舌尖,学着燕归人方才所做的,在那表体上轻舔褶皱。那没有停止要进入的硕大,让含不住的他任由分泌的生





[霹雳/燕羽]不想相忘于江湖 分卷阅读30
理唾液流出嘴角,滴向那一对圆圆的部位。
这也许是羽人的表里不一,他热情而纵情。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于是即使两腮已麻木酸痛难受,也忍了。
令他想不到的是燕归人突然的暴起,大概是无法承受这样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身体上的冲击。
羽人被抱着滚到了地上,羽人嘴里的硕大退了出来,却不是结束。燕归人的手指探向他的后方,并拉起他的手,一并去感受开垦神秘的那处。
望着燕归人此时幽深的眼睛,羽人不知怎地有点惊惧。对方抿着唇,没有笑意的脸上面无表情,洋溢着沭目惊心的危险。那目不转睛的视线,灌满了诡异的专注感,在羽人全身流连,带着审视和迷茫。
在接触到自己股间时,那种痛楚由身到心,将羽人打垮。他痛叫了一声,拼了命般地,挣开了燕归人对他的束缚。
他强忍着酸软站了起来,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无声而可怜,早已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燕归人就在这种境地下看着他动也不动。
两具赤身裸体,两个同性,在这一刻都不愿去回想发生过什么。
燕归人不由自主看向自己的一对手,半握着,因为失去了温暖而产生了空虚。他犹记得羽人射出来时,那五指紧紧攥紧他手心的深刻感,好像想要留下印记似的。
他的酒意渐渐消失了,醒酒茶的余味徘徊在他口里,他很快明了前因后果。
羽人的赤足就在眼前,乖巧的脚趾很干净,甲部修饰得很圆润,脚踝处因为欲望染上了粉嫩的颜色,连同两个膝窝,和胸前的乳尖,全是粉色的。燕归人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看了好久。
久到羽人率先背过了身,伸手去拿沙发上的衣服。
望着他挺翘的臀,燕归人忽低声道:“你又要逃了。”
羽人淡道:“你喝醉了。”
“嗯。”
羽人顿了顿,“所以当作没发生过便可。”
燕归人歪头注视着他,提议道:“那是不是先要坐实了?”
“已经……”
羽人转身,燕归人已站在他跟前。忽然离近,不约而同都低下眼睑,看对方那微肿的嘴唇。他们在之前还吻得天昏地暗,应该不可能因为什么而改变才对。这个想法产生在他们其中一人身上,还没有成形,唇齿就再次贴到了一起。
总是需要有个人主动,所以在到这种主动后,又将无关紧要的抛之脑后了。
羽人等于认同了燕归人的说法,反正是喝醉了。燕归人没有再说什么,他很快融入,有了明显的行动性后,他将羽人抱起,熟门熟路走进卧室。
他们曾一起睡过,几乎都是因为看球赛看晚了,燕归人懒得回去,将就睡下。羽人经常连姿势都不曾变换过,一觉到天亮,还是直挺挺又僵硬的。那时他还嘲笑过对方:“我们都是男人,你怎么紧张成这副样子。”
现在躺在床上的羽人,难堪又害羞,微屈着腿,弓着腰。
燕归人单膝跪在他的大腿间,抵弄他已沉睡的部位,这边四处游弋,先吻过没有一丝赘肉的腰侧,引得羽人连连喘息。再用舌尖划过可爱的肚脐眼,最后才到达乳尖周围,舔舐周遭的敏感,勾勒漂亮的乳晕。
他的对待时轻时重,每一次接近都好似有魔力,等后方再次被手指伸入时,他已吻至羽人的锁骨,大口大口地吞食。痛楚依旧,羽人在地狱和天堂间徘徊,紧紧闭着的眼错过燕归人短暂的失神。
他的喘息钻进了燕归人的耳朵,细小的、高昂的、起伏的、肆意的,前后矛盾。
燕归人握住了他的手,卡进他的指缝,举到他的脸侧。他们就这样接吻,愈加契合的感受在吻感上表达了更上一层楼的美妙,燕归人探入的舌尖刚要离开,就使得羽人微抬起头,追着而去,不愿就此分离。
这样你来我往的激情,顺利让羽人逐渐将后方的疼痛忽略了一些。当燕归人的三根手指进去,已将口子撑开,并让里面的嫩壁缩了缩,泛滥出了湿淋淋的液体。
燕归人的中指再进去一下,就按到前列腺。不曾挖掘过的地方在此时此刻犹如一道雷劈中羽人,羽人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失声一喊,浑身打起了激灵。
羽人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眼角泣出了泪,嘴里也溢出了甘霖。燕归人吻着他脸上的狼狈,在他清凉的鼻尖啃咬,手里没停,像个伟大的按摩师一样,按摩他的兴奋点。
羽人如同风中飞舞的草絮,无助地呻吟,摇着头想制止他的行为。察觉到燕归人明显在惩罚他,他刚想说些什么,而当这时,燕归人更是握着自己的庞然大物,进入他的体内。
那种坚硬,再次让羽人感受到害怕,身体被强势打开,内壁开始剧弄的缩,连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夹紧。燕归人倒吸一口气,伸出手安慰地抚弄他的背脊,亲吻他的耳垂。
燕归人低声道:“放……放松,羽人。”
羽人也不好受。他皱着眉,一半舒服一半不适,却又无法不承认,燕归人这一进入,好像也填满了他的内心。他断断续续道:“唔嗯……为……为什么?”
“为什么?”燕归人叹气。
他不再留情,他趁羽人轻轻放松之际,大力地贯穿。羽人的低喊,在适应了之后阻止不了席卷四肢的兴奋。他的语气里多了些乞求,这些乞求在两人的身体碰撞间,吵哑了起来。
他道:“啊……嗯啊……慢点…………燕……”
慢一些,是想更好地体会这种折磨感。
也许是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于是不想这么快划上句号。
即使不说话,燕归人也能猜到他想说什么。默然了片刻,他不再想听那张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他凑上前去堵住,他们开始唇贴唇若即若离,又开始舌对舌疯了般嬉戏。
燕归人拿过枕头,垫在羽人的腰后。
他们的姿势在经过调动后紧紧连系在一起,没有半点空隙。燕归人的两颗囊袋狠狠地压上羽人的股间,而那整根,更是在灼热的内里驰骋,擦着两边而过,刮蹭着嫩肉。
拍打声带上了水声,羽人的一双腿也被引导着,缠上了燕归人。
他们的乳尖像常年互相暗恋,现在一旦坦承相见,都狠不得永远亲吻磕碰到一起。羽人挺直的部位抵在燕归人的腹间,燕归人伸出手握住,让他享受前后夹击的快意。
燕归人在他痉挛之际微微低下头,他马上就轻轻啃咬燕归人的喉结,在燕归人性感的颈部线条上亲吻。一只手仍被扣着,他这样动作已是相当疲累,克制不住的是身心的悸动,没完没了,完全不会厌倦。
燕归人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有空,去翻找一下我的衣袋,好么?”
燕归人已受不住了,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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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被紧紧咬着,他只好不停地挺进,压上那早已颤颤巍巍的敏感点。
他掰开羽人的双腿,重重地压下,先整根拔出,又整根前行,过分的冷与热击打羽人的五感,羽人在他霸道的占据下,早已挺直的部位缴了械,喷出了白色的粘稠。
如此美景,燕归人瞳孔一缩,在他体内释放。
余韵在他轻轻挪动间,也让羽人浅浅呻吟,那声音,悦耳动听,好像远远不会满足。他们在结束后仍抱在一起,仿佛按下了暂停键,除了细微的安静的呼吸声,没有其他。
羽人将他推开时,听到水声的动静,有一些不舍。
他赶紧围了条毛巾,阻止溢出来的粘稠流向床单,迅速逃往浴室。
随着拧开莲蓬花洒,羽人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影影绰绰,燕归人撑起手肘,背脊靠在床头,眯起了眼,半晌没有说话。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上面有一条写着“希望我不来,能让你明白你的想法”,燕归人想了想,按下回复: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
羽人出来时,燕归人已经不在了。他失落地坐在床上,摇了摇头。把局面带到这么尴尬的地步,除了他没有人能够做得出来。他跟个游魂似的走到客厅,发现燕归人的西装落在沙发上。
想起方才燕归人说过的,他鬼使神差伸进衣袋里去,掏出了一个盒子。美的包装,鲜红色的装饰,是戒指。
他像摸着了洪水猛兽,蓦地将它扔到一边。盒子在沙发里滚了一圈,掉到地上继续滚,最后还是滚回了他的脚边。满室残留的还是先前的场面,疯狂的,痴愚的,连自己的叫声也仍在空气里辗转。
羽人就这样呆立了很久。
接着,他接到了燕归人的电话。
他先淡道:“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燕归人的语气好似比他更冷,听那种颠簸声,应该还没回到家。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两点。羽人有点担心道:“你可以在我这睡一晚。”
“哼。”燕归人失笑,“你可以一直这么诚实,那该多好。”
羽人没有说话。
燕归人忽然低声道:“打开看看好么?”
羽人沉默道:“我知道你即将求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燕归人过了半天才答,“我现在还在你家外面,你不看,我不会走。”
“你!”瞪着地上的盒子,羽人的视线能直接将它穿出一个洞来。他走到窗边,果然看到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气恼道:“你疯了么,大冬天的。”
燕归人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没有挂断的信号那端,只有些许虫鸣声。
羽人踌躇了片刻,这才万般不情愿地打开那盒子。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燕归人要给这最后一击,无非是让他的心思永无见天之日。他闭了闭眼,由着鼻子泛酸,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一枚戒指。
银色的,边上有着细致的花纹,很漂亮。
饶是羽人自己,也为它心中一动。燕归人对感情的细腻,是无人能及的,他的体贴和用心,却都用在了别人身上。
燕归人道:“感受呢?”
羽人开口,语气有点哽咽,“我很期待你们订婚的那一天。”
在外面站着的燕归人抬头看了一眼整栋楼唯一没关灯的那一层,单手塞进裤兜里,单手拿着手机,贴近耳朵。那边清冷的声音大概是这一刻唯一的一道温暖,让他即使有点生气,却还是微微一笑。
他看着地面上被自己踩出实在感的影子,道:“我其实给她看过一次了,就和现在你一样。她拿到戒指很高兴,她对它爱不释手,来来回回地看。”
“嗯。”羽人的回答很快。
燕归人笑道:“但你知道她后面说了什么?她说,那不是她的尺寸。她说,让你记住的那双手,并不属于我,那到底是谁的尺寸。”
羽人闻言,怔忡地盯着盒子里的戒指。
燕归人还在说着,“我说我很迟钝,在我心里没有什么爱不爱,只有陪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她听了之后,让我再确定一下,究竟想和谁在一起。”
羽人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中指上,刚好吻合,没有一点突兀。他想起刚才的身体纠缠,燕归人从无意识到有意识,一直紧紧扣着他的手。
夜深人静,只有风声凄凉。突然没有回音的信号那端,就连呼吸也听不到。燕归人苦笑了一下,将手机挂了。
也许人的一生就是这么奇怪,你想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上天却不会如你意,所以才会在关键时刻让你抉择,而往往还没有真正抉择好,就不得不迎来结果。他用自己来寻找答案,才得以打碎那个人的防御和伪装。
真如那句话说的,人算不如天算。
在灯光下,羽人站在楼梯口,身上只披了件浴袍。燕归人看了摇摇头,走过去将他抱住,揽入怀里。两个男人好像都被自己感动到了,最后又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轻轻吻了一下,又放开。
羽人注视着他,道:“进去吧。”
“好。”
(完)
☆、关键词:他好可爱
要看一个人的善良,不只看他的外在,还有内在。有些看上去很清冷的人,却能够吸引小孩子。他明明满脸苦闷,却会在投入时藏着小小的不好意思。
此时此刻的羽人非獍,正处于这种境地。他本和燕归人约好回去落下孤灯看看,谁知在半途遇着了意外。他路过一家书院,书院建立在偏僻的镇郊,面积却不小。
教书先生本还在兢兢业业地对着《论语》念,教尺被他拿在手里颇有为人师表的严厉范。但最近,镇上的人都在传,有一两位武功特别好的人,经常流连于市集。
小孩子们一听,那种对英雄的向往之情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止。坐在露天的空地上听课是极为开心的,头顶就是灿烂的太阳,放眼一望四周还有金色的农田。
现在正值七月丰季节,不管是哪里都是硕果累累。教书先生的心思早飞到田野边上,卷起裤腿手操镰刀割稻谷,因此,稍微分神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六七岁的孩子们全从长凳上蹦了起来,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往外跑。原来豁然开朗的那端,稳当当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一袭白衣,衣襟和袖边点点绿意,尾端还有流苏飞扬。他的上裳被微风掀起,下裳却仍是乖巧地好好贴着。他腰后系着的已是空刀鞘,从鞘里出来的武器被他攥在手里,显然还沐浴在战意下未消。
再一看,他跟前已倒了不少人。
他正是因为见着这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徘徊在外才停下脚步,了解到远处是书院,便很快知道他们跟人贩子脱不了干系。尤其是,他才迈入林里,那些人




[霹雳/燕羽]不想相忘于江湖 分卷阅读32
就按耐不住,齐齐地向他扑来,无非就是担心他会带来什么威胁。
不过,他们只要遇上对方,就注定迎来了结局。
燕归人在落下孤灯等了半天没等着羽人,很快就踱了出来。他将孤问枪扛在肩上,绕了一圈,一走动,那模样不仅气定神闲,还颇有江湖人的洒脱。
一路下来听到不少打斗声,刀光剑影仿佛都能从树林的这一头穿透到那一头。燕归人再走前一点,就见羽人长身而立,习惯性地侧着身体,跟前围了不少人。
虽燕归人时常和正道中人合作站在最前方把关,如今他却动也不动。他倚在一旁树下,躲得合理,不会有人发现他,他可以从头看到尾。
羽人已开口,淡淡的语气全是笃定,“你们,想打那些小孩子的主意。”
他说的是陈述句,显然没必要再听对方的回答。那些人也没指望和这个男人坐下来慢慢谈。听过镇上有人提及,最近来了两个武功特别好的人,都在后怕着会不会就是对方。
他们咳嗽道:“你让开,我们可以择道而行。”
羽人扬起脸,优越的身高让他居高临下地将这些人环视了一遍,“前方没有出路,这里只有我,你们打败我,就能逃出去。”
羽人的一本正经等不到反驳,没有人在这样自信的气场下找着一丝丝空隙。他的一对眸子深沉,轻皱的眉头没有刻意敛杀气,以至于连他身后的刀鞘也泛起了冷光。
看着这样的他,燕归人移不开视线。
他们并肩作战的次数不是一次两次,他知道如何配合羽人,如何将他俩的刀戟默契发挥到最佳,更知道羽人的弱点在哪里。即使不是联手,他们也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站在敌我的立场,彼此对上。
但,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目睹属于对方的战场,还是头一遭。
羽人只要一动,脑后的发带就会肆意地窜动。
冗长的乌丝好似泼上了墨,随着他手起刀落,该躺的人躺了,他仍是那样连气都不喘。他甚至只用了刀柄,那些忍耐着苦痛唉声叹气的嚎叫就响彻在耳边。
按理说,这一刻燕归人就该出去了。
只分别两柱香,要不是燕归人先走了一步,也不至于他们分道走向落下孤灯。现在,燕归人更是生出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法,虽然这种心情完全无关紧要。但凡羽人一听,都要揶揄他的。
燕归人刚翘起嘴角微微一笑,又驻了步。
有一群小孩子,全跑向了羽人。
原地站着的羽人还没转过身,这就被一惊,不太自然地抿起唇。不足十岁的小团子,有男有女,个个都活泼可爱,也只齐到羽人腰侧左右。被一道又一道仰望的视线击中,羽人不知怎地也跟着变得柔软。
他默不作声地向前了几步,是为了将那些地上躺着的人丢出视野。如今他抬起头就能见着书院,也见着了站在一块大石前显然郁闷不已的教书先生。
羽人对他道:“是你的学生?你们不是在上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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