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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晚睡
然后易云舒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黑桃k亮给叶歧路看就在叶歧路思索着他这个举动的意义的时候,他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是易云舒,你是谁?”
“叶歧路。”
“长得不错。”易云舒盖章,然后又瞬间变了脸,毫不客气地说:“但想癞蛤丨蟆吃天鹅肉,还得再修行个三百年。”
叶歧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接着平心静气地微笑,但说出口的话却非常的不平心静气了,“你丫说谁是癞蛤丨蟆呢?”
作者有话要说:cp已上线!
一见面就火花四射开始撕23333
说在前面:绝对不会黑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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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珞薰、季常溪的手榴弹~
拜谢不日安好、小啦、梅长苏、鸣音、77的地雷~~~
啊啊啊,非常感谢大家,本以为这本跟之前画风差别那么大,大家会拒绝约我了呢,结果好感动好感动/(ㄒoㄒ)/~~
第3章
当下所有人都有点些微的傻眼。
还是顾小白反应的快,用开玩笑的口气说:“云舒你吃枪药了是怎么着,逮谁跟谁来啊?差不多行了哈,放过祖国的花朵好嘛”
听到这话易云舒立刻嗤嗤地笑了起来,撇下黑桃k扑克牌,站起身走到左珊面前,给她个二选一,“你是想在这儿接着跳到二点打烊呢?还是现在就去坑顾小白一大笔?”
左珊看看易云舒,又看看叶歧路,又看看顾小白,接着又看回易云舒,“现在也快一点了,就直接出去找个地方吃宵夜吧。”
易云舒点了点头,挑了下眼尾斜睨了叶歧路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叶歧路抬起手,一把攥住易云舒的右手手腕,猛地将他拽了回来,嘴角依然含笑,声音也很平稳但是很明显,不爽已经从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渗透了出来,在场每个人都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出来“您什么意思?说清楚。”
易云舒眼皮略略朝下一垂,目光从叶歧路紧攥着他的手上扫过,接着抬起视线与叶歧路对视,“什么意思?抱歉,并没什么深意,就是字面儿的意思。”
叶歧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仍旧冷冷地看着易云舒。
反倒是易云舒觉得对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说不定只是在思考拳头到底是落到他脸上的哪个部位比较好呢。
别人不了解,但涤非可是清楚地知道叶歧路的脾气,和下黑手的力度。易云舒毕竟是顾小白和卫武的朋友,在这地方莫名其妙地撕破脸就太不值得了,他就勉强地充当了一回和事佬:
“喂喂喂,二位兄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得跟这儿迸磁儿?一人服个软儿这事儿就结了吧,您二人再这么僵持下去迟早坏菜,顾小白不脚下抹油开溜我‘涤’字倒过来写!”
顾小白叫道:“你丫甭他妈放屁!我什么时候溜过!”
涤非毫不留情地反攻:“初二那年暑假,说好的一起录像厅,后来我跟小五小六都到了,你丫后来怎么着了!”
卫武赶紧帮腔:“对对,有这事儿”
“哎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顾小白边说边看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女孩,“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甭他妈再翻小账儿了。”
就在他们三个斗嘴的时候,叶歧路和易云舒近乎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易云舒”叶歧路干冷的声音在这一刻尤显突兀,就像充满魔力的开关,控制着其他所有人停止了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他们。紧接着叶歧路伸出一根手指,理直气壮地从上而下指了指易云舒的心口处,“我会让你深刻认识到你那句话的重要性。”
说完他就松开了手,再也不看易云舒了,径直走到左珊面前,倍儿有风度地微笑,“多谢你今儿的仗义相救,回头有时间请你吃饭,‘三刀一斧’随便挑。”
这变脸速度给左珊都搞得一愣,下意识地点点头。
然后叶歧路一一对涤非、顾小白、卫武,还有顾小白现在去哄着的那个女生,微微点头示意,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涤非看着叶歧路潇洒远去的背影也有些无语,拍了拍顾小白的肩膀,“你们先玩着,回头甭忘了联系达哥,咱们再聚吧。”
还没等顾小白点头,涤非就凑近了顾小白的耳边,低沉声音带着不满,“不是我在背后嚼舌根,我说你那伙计也忒刺儿头了吧?现在好了吧,挺舒坦的事儿被他整了个不欢而散。这就是我哥们儿没想跟他一般见识,搁我真得先抽他两嘴巴子再说,什么玩意儿吧!”
顾小白无奈地耸了下肩,贼笑道:“他那人就那操行,估计是把你那哥们儿当成假想敌了,看左珊跟他聊得眉开眼笑那样儿,也不怪云舒上头,只能怪你那哥们儿条件好,让他有危机感了其实这也是我的本意,我就是看你那哥们儿长得眉清目秀的,才挤兑左珊过去的,谁知道能变成这样,这摊儿怪我,玩大了。”
“…………”涤非算是听懂了。
敢情儿他妈的易云舒是喜欢那左珊,把叶歧路当情敌了!
涤非简直无语之极,也不知道该说左珊红颜祸水还是易云舒想得太多。
之后涤非就跟顾小白和卫武打个招呼去追叶歧路了。
当他追上叶歧路的时候,叶歧路都走到隆福大厦门口了。
夜空中的大雪还在飘扬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前面的事儿了,推着自行车走过灌肠儿店,叶歧路还请涤非吃了份灌肠儿。
于是就在飘着大雪的深夜,两个男孩并排蹲在东四北大街的马路边上,用冻得发红的手端着热乎乎灌肠儿,一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一边数着前面路过多少辆车。
涤非将碗里最后剩下的那点蒜汁儿喝干净了,砸吧砸吧嘴,“真好吃!要说灌肠儿还得是隆福寺的,别的哪都不好使。”
“别的地儿我连尝都不想尝。”叶歧路说。
涤非搓了搓手,笑道:“现在还不到两点,咱们说好的刷夜的,接下来你想去哪玩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5
?这个点儿还开着的,估摸就录像厅、游戏厅、台球厅对了,你会打台球不?”
“甭介,”叶歧路没直接回答涤非的问题,“乌烟儿瘴气的,今儿搓的火儿还不够多?走”说着叶歧路就扶起自行车跳了上去,“干点健康产业,咱们上香山啊。”
“我操!”涤非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激动地一扬手,“这好学生的小脑袋瓜儿是有点意思,琢磨出什么事儿都有点非比寻常不同凡响的味道,很可以,走着!”
就这样,叶歧路和涤非在最差的环境条件和最差的交通条件双重的阻碍下,毅然决然且牛逼哄哄地出发了。
只不过,当他们那群人之后无数次地聊起1988年的那个东四隆福大厦的夜晚,叶歧路和涤非二人都会不约而同地对他们后面这段“香山之行”避而不谈当时他们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牛逼哄哄,后来就觉得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傻逼兮兮……
不过,这也算是青春故事的一种另类的延续。
香山坐落于北京西郊,在当时那个“出了二环就出了北京”的大环境下,香山对于大部分的北京人来说已经是个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了,更别提是两个骑自行车的北京人了。
香山周围地势险峻,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奋战,好不容易骑到山脚下,涤非的自行车的轮胎偏偏被看不清的雪地里的异物给扎破了,力道还挺大,一下子就跑没气儿了,那车子沉得像绑了二百斤砖头,根本骑不动。
叶歧路只好陪涤非将车子锁在香山公园的自行车停车场里。
都到香山脚下了,在此处半途而废,两个人谁都不会同意。于是他们拖着已经冻得透心凉的身体又开始徒步爬山。
一步一艰难,等他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别说日出了,连个正儿八经的太阳都没见到
是个下着雪的大阴天!
叶歧路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扯了几下,想畅怀大笑又想放声大哭乱七八糟的情绪积压到一个顶点了,想不顾一切地发泄他用最大的音量空喊了几声,然后用手掌在嘴巴周围拢成个小喇叭的形状,站在山顶冲着山涧喊道:“啊啊啊啊我操丨你妈!!今天老子出门没看黄历啊啊啊!傻逼一样的天气!傻逼一样的易云舒!还有傻逼一样的涤非!”然后他敞开了胸怀,朝涤非哈哈大笑起来。
涤非也大笑起来,学着叶歧路的样子对山涧喊:“你丫才傻逼!你忘了还有仙女儿一样的左珊!”
他们两个人又笑又骂的翻腾了半个多小时,体力消耗差不多了,嗓子也喊得干哑了,就下山了。再次找到两人的自行车,涤非的那个当下是肯定骑不了,只剩下叶歧路这一台车了。
本来涤非是想着,两个人跑出来刷夜,家里现在指不定怎么翻天呢,自行车再扔香山,回去脑壳不得被敲碎,还是两个人换着车骑,或者共骑叶歧路的那一辆,各种办法将就回去得了。
但没曾想叶歧路对涤非的想法一口否决。
叶歧路:“甭在那异想天开了你,让我载一个男人?快拉倒吧。”
“……”涤非很是无语。
“再说了,咱们车子骑不骑回去都不了一顿毒打,怎么着脑壳都得碎,还怕再断条腿啊?”叶歧路补充道。
毫无疑问,涤非被叶歧路这个理论给洗脑成功了。
于是他们坐上了公交车,终于赶在午饭之前回到了家。
更毫无疑问的是,家中早已东窗事发,天下大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分享一个关于“三刀一斧”的详解,来自百度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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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85年至89年的事了
第一刀:地安门东.路北.粤菜.玉米耕俗名叉粥
第二刀:北海东边粤菜.四家中它最早
第三刀:东华门的(也有说骡马市.东方饭店北边<肥牛>)
最后一斧在新街口豁口<山釜>
大丨三丨元酒家、明珠海鲜酒家、香港美食城、山釜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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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几年普通老百姓工资100-300,在三刀一斧吃一顿1000-3000
就是这么强!无敌!牛逼!23333
几年前听北京朋友们讲起三刀一斧,记忆犹新、叹为观止、差点吓尿2333
必须写上一笔2333333
第4章
叶歧路和涤非在胡同的老远处就能听到从他们大院里传出的女人们的吵闹声。
再仔细一听,主旋律无外乎是叶歧路的小姑叶纷飞和涤非的母亲。
当然也少不了胡同里的各路大妈阿姨小婶子正好今天还是周末,自己不用上班,家里的男人们也不用上班,来这边围观的、劝架的、和稀泥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叶歧路和涤非下意识地对视一眼。
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他们已经心知肚明了两家孩子没了,叶家觉得是涤非的毛病,涤家当然觉得是叶歧路的问题。
当两位当事人没缺胳膊也没断腿的一起回来,而且表面上看来,除了昨天叶歧路脸上挂的儿之外再也没有添新伤。
涤非妈看到涤非第一眼就大哭起来。
而叶纷飞冲上去,二话不说就给了叶歧路一个响亮之极的巴掌,在围观的街坊邻居立刻就有好心人过去拦气得两眼发红的叶纷飞,还对叶歧路使眼色:
“你们这些小破孩儿,说颠儿就乱颠儿了,想没想过家长知道了得多着急啊?你爷爷奶奶和涤非爸大半夜就跑出去找你们了,你也不想想你爷爷奶奶多大岁数了,这么死冷的天,到处都是雪,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快,还不快跟你小姑道个歉,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叶歧路不知道是被冻住了还是愣住了,呆在那一动不动。
这时候叶家二老听到胡同口邻居传达的消息,已经赶了回来,一踏进大门就看到叶歧路一动不动的样子,吓坏了老两口。奶奶的一声“小路”都带了点哭音儿了。
叶歧路慢慢地抬起眼睛看着他的爷爷奶奶。
他们身形的轮廓渐渐地、渐渐地……模糊、扭曲了起来。他们又慢慢地、慢慢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他能感觉到一个温热又温柔且干皱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住他的脸颊那个刚刚被叶纷飞狠狠抽过的脸颊。
就在下一秒,他直直地跪了下去!
这举动不亚于彗星撞地球,看得大家是目瞪口呆。
紧接着,叶歧路的身躯就像一座轰然倒塌的雕塑,整张脸都埋进了雪里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6

“小路!”“叶歧路!”各种各样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叶纷飞从七手八脚的人们里将叶歧路牢牢地抱在怀中,她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地拍着叶歧路的脸,接着她将掌心覆在叶歧路的额头,几乎刚一沾上就快速地拿开了,“这孩子怎么烫成这样?!”
话音还没落叶纷飞就觉得自己仿佛说了一句废话!怎么烧的?她也算是始作俑者之一啊,如果她不体罚他的话……
不过现在在说这些就太晚了。
叶纷飞看向同样担心害怕的叶家二老,安慰道:“爸妈,你们也甭太担心,大小伙子身体结实着呢,咱们现在快给他送医院去。”
立刻就有不少好心邻居说可以帮忙。
叶纷飞转身在两个邻居的帮助下将叶歧路抱进屋子里。
十几分钟之后,院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已经回屋的涤母这才开口问了涤非第一句话:“你跟叶家的小子怎么回事?前两天你们不还在闹吗?就这么两天的功夫你们和好了?”
涤非突然就笑了,看着他母亲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他很特别,特别的特别。”
从走进这个大院开始,全程
叶歧路嘴上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不会说他是对还是错,因为这个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也不会说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会怎么做就像这一次,他明明知道是与非,但依然还要去做一样。他甚至不想进行一个简单的口头道歉和保证尽管这是那些人最想从他这儿得到的东西。但这是相当枯燥乏味且无意义的,也尽管这只需要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声带一开一闭而已。
然而这些统统都是作为曾经打了半年的对手,涤非喜欢叶歧路身上的点这种近乎于极端任性的个性,正是在那个被60、70年代压抑了太多太多年的社会和生活环境里,人们最最需要也最最渴求的一抹迸发的曙光吊诡自我、另类难得,与众不同,又让人欲罢不能。
只要遇到这样的人,涤非就会不留余力地想方设法地攫住他们,因为他们的人生就像一场长长的胶片电影,完美诠释了属于自己的色斑斓和独一无二!
特别的特别。
虽然叶歧路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昏倒,但他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纯属是在冬夜里翻腾了太久硬生生冻出来毛病的,医生过来了只开了些去热药和感冒消炎药。倒是叶爷爷的腿疾旧病复发了。
话虽如此,叶歧路还是躺在床上高烧持续几天不见退,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了。
而涤非呢,也被他爸爸揍得屁股开花,卧床不起了。
叶歧路是在一周之后彻底退烧的。
恰好那天叶纷飞和叶奶奶陪着叶爷爷到医院治疗腿疾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他在床上躺了太久了,身体都虚了半截儿,晃晃悠悠地起身,刚准备下床去拿水喝,就有一个人推门而入。
那个人裹着洗得微微发白的黑色棉衣,黑色的棉帽下是一张干净的脸,一见到叶歧路的动作,便走过去将他轻轻扶回床边坐下,然后帮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叶歧路淡淡一笑,干哑着嗓子说:“鹏飞,这么老远的路,你过来干嘛呀。”
“哼哼”柏鹏飞笑哼道,“你丫挺的净会给我找麻烦,我不管你谁还稀得管你?”
“唉哈,多新鲜呢,甭给我来这套,”叶歧路浅浅喝了口水,笑了起来,“你都多久没进过咱们叶家的大门儿了?我奶奶昨天还叨叨你呢。”
“前一阵子不是眼瞧着期末了么,”柏鹏飞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东直门的老家拆了之后我们家就被打发到郊区去了,哪能像从前一样那么方便啊。”
“才三环而已,怎么就郊区了。况且你们还住上高楼大厦了呢。”
“打住!”柏鹏飞不以为意,“就凭你家,真要住个高楼大厦还不是弹指之间的事儿?”
叶歧路看了柏鹏飞一眼,没再说话。
柏鹏飞也极有默契地换了个话题“光跟你贫嘴儿了,差点忘了正事儿。”说着他就放下身后的书包,从里面拿出几张卷子和几本笔记,“其他的甭说,在学习考试这方面你小子真是个行家,看看,又被你涮了个头名”
叶歧路一见到压在最上面的卷纸的头题就知道是什么了,单手接过翻看起来。
柏鹏飞接着说:“忒给老马得面儿了,你是没看到今天发成绩的时候老马眉开眼笑那模样儿。”老马是指他们的班主任。
叶歧路大致翻了翻就将卷纸放到一边,然后不动声色地注视柏鹏飞。
不算尴尬的几分钟沉默后
“你呢?”叶歧路突然问。
又过了十几秒钟,柏鹏飞轻笑了声,“其实我也不错啦,我是第二名。”
叶歧路认认真真地看着柏鹏飞
“在我面前,你不用强颜欢笑。”他说。
他这边话音将落,柏鹏飞就沉默不言了。
正如柏鹏飞所说,在学习这件事上,叶歧路从小到大都是个“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开始,他就永远压着同年级的发小柏鹏飞。
柏鹏飞从来不抑制他的嫉妒和不服,但同时,他每一次对叶歧路的祝福也都是发自内心的,他真心替他高兴。
但,柏母可不是。
她无法忍受失败,她用她的思想去疯狂“雕刻”柏鹏飞,言语攻击和棍棒教育更是家常便饭。

这么多年,叶歧路对柏母都有些麻木了,只好劝慰柏鹏飞:“下次就是中考了,咱们现在住得这么老远,估摸着也没机会考到一个高中了,你在高中争点气,能消停三年。”
柏鹏飞轻轻叹了口气。
突然之间,大门从外被推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还未等叶歧路定眼看清冲进来的人具体是谁柏鹏飞已经冲了上去。
下一秒,他就透过柏鹏飞的肩膀侧影看到了微微扫动的黑色长发。
目光略略一动是落在深黄色瓷砖地板上的红色血液。
再下一秒,随着柏鹏飞地转动,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小姑!”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的网炸了!电脑根本打不开后台!折腾了半天我还是用流量上app发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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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这朵交际花啊!这么多好哥们儿,云舒将来是要泡在醋缸里翻滚的节奏啊2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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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叶歧路立刻飞奔下床,三个大步冲过去,险些都没站




与情敌相爱的日子 分卷阅读7
稳。
等到他看到叶纷飞的伤势的时候,眉心统统拢到一起去了。
一条不深不浅的伤痕从耳根处划到了苹果肌,鲜红色的血液还在一点点地渗出。
叶歧路凑上前去,先拉起叶纷飞的一只手上下查看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快,快”叶纷飞说话的时候,尚在流血的伤口变得栩栩如生了起来,“去门口,他们在门口”
叶纷飞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柏鹏飞就将怀中的叶纷飞交付给叶歧路,叶歧路的“鹏飞”刚刚喊出口,他已经跑出大门口了。
叶歧路没有迫不及待的出去一探究竟,而是先把叶纷飞扶到床上坐下,再拿桌上的白开水帮叶纷飞冲掉伤口上的灰尘。
没过上一分钟,外面吵闹的声音就越演越烈。
连受伤中的涤非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叶家的大门敞开着这在北京的大冬天就像个奇景“歧路,在家吗?甭糟践那点儿热乎气儿了!”说着涤非就走了进来,停在门口处喊道:“外面怎么回事啊?”
叶歧路轻轻拍了拍叶纷飞的肩膀,对她微微笑了一下,“甭担心。”
等叶歧路和涤非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混乱不堪了。
柏鹏飞和另一个背着个大包、穿着新式皮衣、看起来的二十六七岁的男人,与另外几个男人撕打在一起,嘴里还大骂着:“打女人?你们丫的也算大老爷们儿?真他妈着我了!”
叶歧路看到这样的场面,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大病初愈,直接冲进战圈儿,一边嚷嚷着“甭掐了!有话好说!”一边暗搓搓地拉偏架只拦着对面的人,不让他们得以施展拳脚,却决然不挡着柏鹏飞。
叶歧路也好,涤非也罢,这帮人都是从小在胡同大院里茬架长大的,对于拉偏架这件事都颇有心得明面上是善意劝和,其实就是在搅混水。而且还相当大义凛然,在有大群围观人士在的时候,对面的人只能哑巴吃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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