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雌子有点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果茶
听到那个称呼,朝戊怔了一瞬。不过也没错,因为老一辈的军官们都算是习夭的养父,当初习夭也会叫他朝戊雌父。
现在不过是把前面两个字去掉了,却是显得亲近了许多。朝戊笑了下,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现在联盟内外都没有不安因素,军部就处于休整时期。朝岐怎还往军部跑,应该多陪陪你才对。”最近星网上火热的新闻他也知道,不管外界对他虫崽的婚姻是羡慕还是指责,他都只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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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过了。
朝岐和习夭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看得明白。当初习夭和朝岐亲近到两小无猜,多少雌虫羡煞了眼。
然后呢,雄虫说不娶就是三十年冷落,而朝岐作为雌虫连句质问的资格都没有。他还记得那段时间朝岐就像只剩一个空壳那般,训练场上、战场上往死里压榨自己,无数次战争坐实了他的杀神之名。
所以朝岐的军功才涨得那么快,三十几岁成了实权在握的元帅,在非星际性战争里这绝对是虫族仅有的一个。哪怕现在,即使甘辰也是与朝岐并列的联盟双帅,在影响力和权势上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时的朝岐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杀戮机器,只有习夭出现时他眼里才有几分神采,硬生生的敛了所有锋芒,把自己认为好的都捧到习夭面前。
联盟的杀神啊,在心爱的雄虫面前撕碎了自己刚硬的外壳,把最柔软的部分裸露在他面前,可雄虫从不曾多分给他一眼。
朝岐为习夭做到什么地步呢?只要习夭喜欢的东西不管多难他要弄到,哪怕只是多看了某个东西一眼,他也会把那样东西捧雄虫面前去。礼物送了数不清多少,雄虫也没待他有什么特别。
朝戊都看在眼里,可他从不去阻拦,也不能阻拦。那些类似无用功的事情,已经是朝岐灵魂活着的最后支撑了。
他以为会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朝岐死亡或者心死,可他却到了习夭的通讯要娶朝岐。他答应得毫不犹豫,雌侍又如何,总好过自己虫崽一直半死不活下去。
之后,朝戊虽不在主星,但也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些朝岐的消息,至少从表面上看比以往好了太多。
星网上不少虫怀疑是朝岐逼迫了习夭,怎么可能呢?如果朝岐能下得了手逼迫雄虫,那也不会是如今的情况。
无数的军功、元帅的特权,足以让朝岐拥有任何一只雄虫,可他就是不肯伤习夭一丝一毫。连这点强迫都下不去手,对敌军冷血到没有虫性,对上那只雄虫就溃不成军。
习夭就是朝岐的劫,除非那劫愿意接受他,否则他只有被压制的死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要哭了,好想把现在的习软萌打包寄给以前的朝岐。
第68章织网五号线
听朝戊提出要雌虫多陪陪自己,习夭笑得有几分僵硬,不着痕迹的揉了下又酸起来的腰,说:“反正能在一起的时间多得是,不差这一时半会。”您千万别对朝岐提起这事,我可好不容易把他连哄带骗丢去军部。
朝戊感觉得出习夭这话里有别的意思,不由担心起自己虫崽是不是还没讨得雄虫欢心,旁敲侧击的问起话:“刚结婚这段时间是雌虫最容易受孕的,议长不是还没自己的虫崽吗?”
一提虫崽习夭就头疼腰酸浑身不对劲,朝岐每晚都打着虫崽的旗子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简直是过去禁欲几十年的吃回来。
晚上满足雌虫是雄虫的义务,白天可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不被榨干)要勇于和雌虫分开。
“虫崽的事不急,雌虫的可受孕期不是有两百年嘛。”等等,这么说自己得被摧残两百年?!习夭感觉自己整只虫都不好了,那些娶个上百只雌虫的雄虫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朝戊也明白,其实两百岁内都是较佳受孕年龄,在这最高寿命可以达到六百岁的时代,三百岁了还怀着虫崽的也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有多少雌虫能嫁给雄虫百年还不被厌弃的?能不能有虫崽靠的就是新婚这几年,甚至几月。
朝戊在心里叹了口气,雄虫自然是不需要为这事而着急,可雌虫不同啊,虫崽也是雌虫婚后巩固自己地位必需品。
尤其亲眼见过习夭的善变,在朝戊心里习夭早就被打上了不靠谱的标签,奈何自己虫崽一根筋。
习夭看得出朝戊眉间的郁色,实在搞不懂雌虫们对虫崽的执着。在床事上,习夭自认也没藏私,朝岐肚子没反应肯定是因为时间不够看不出来,没错就是这样!
提到雌虫,习夭还有件事想和朝戊商量:“我打算补办场和朝岐的婚礼,雌父觉得是在军区办好,还是去洛水星系办的好?”
洛水星系是雄虫准备盛大婚礼的首选地点,不管是在环境还是设施上都是一等一的,军区则是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性。
各有各的利弊,习夭的选择困难症犯了。以前遇到这种头疼的问题他都让其顺其自然,这事要顺下去,说不准就得和当初一样过个几十年才有答案。
“嗯?”朝戊愣到了,除了娶雌君哪有雄虫会举行正式的婚礼。以两只虫的身份,他们的婚礼不得不盛大,定然要是星际件盛事级别的。要不就没有,要举行就不能被落下话柄。
虽然朝戊也希望自己虫崽能有个配得上他的婚礼,却不得不提醒习夭:“朝岐是你的雌侍,这婚礼若是办了,你将来的雌君可就……”
朝戊没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习夭以后娶谁为雌君,都很难再举办超越这次的婚礼了。雌君在婚事上被雌侍压了一头,这必然会成为一个影响日后生活的隐患。
“雌君?”习夭还真没想这么多,就如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娶其他雌虫。他只要最好的,在虫族他找不到比自家雌虫还要好的雌虫了。
“是我疏忽了,我记得雌侍是可以直接改为雌君的。正好这段时间我和朝岐都不忙,就去把这称号改了吧。”
雌君和雌侍在习夭眼里还真只是个称号问题,他从没真把朝岐当做是自己的雌侍,日后也不会因为改成雌君而有什么改变,他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雌虫。
不过雌君和雌侍在法律上的权利义务却有很大不同,雌君是有权提出离婚的,在雄虫死后也有继承雄虫财产的权利。
这些雌侍都不具有,他们更像是雄虫的所有品。习夭觉得雌虫自愿嫁给雄虫为雌侍,那肯定是真爱,就像他和朝岐一样(某虫显然忘了他逼迫雌虫的黑历史了)。
朝戊抬眸,眼睛深深的看着习夭。
对习夭这话,朝戊的第一反应都是不可置信的。习夭不愿意娶朝岐,朝岐为此努力了三十几年也未见他松口。忽然就愿意娶为雌侍了,又忽然要提为雌君,虚假得让他想质问那三十年的冷遇是为了什么。
现在冷静下来,朝戊考虑的就成了雄虫转变的原因。
一开始习夭主动提出要娶朝岐他就觉得有问题,那也无非是看上了朝岐有的东西,权势、钱财、号召力,无非不是这几种。
当初朝戊还想雄虫还真是低估了他对朝岐的影响力,他想要什么朝岐不会捧上去,结婚反而是多此一举。
可,雌侍升为雌君,习夭又能获益些什么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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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些的名声还是舆论题材,付出与得到根本不成正比。
朝戊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总之他不认为习夭会突然转心喜欢上朝岐。要喜欢早喜欢了,哪会在数十年冷落后突然看对眼了。
“雌父,您认为婚礼在哪里举办好?”习夭被朝戊盯了一通,有种隐私暴露了的感觉,忙把对方的注意力转回正题上来。对方不会看出他被朝岐□□的事了吧?这太丢雄虫的脸了[捂脸]。
“这事朝岐怎么说?”朝戊想不通雄虫打算做什么,也不能替虫崽私做决定。
“我还没跟他提起。”习夭又偷偷揉了下腰。呵呵哒,他想提也要雌虫给他机会啊,他简直不想回忆雌虫有多性急。再说,他每天应付雌虫的需求就很心力了,那还记得这些。
朝戊自我感觉已经了然了,友好的劝说起习夭来:“你们的婚礼当然得自己决定,我都老了,哪还懂这些。”
雄虫略带苦恼的表情更坐实了朝戊的猜想,又对习夭说:“婚礼也不机在这一时,下个月就是习戚元帅的去世四十周年的哀悼日,就这几天婚礼也完不成了。”
习戚的哀悼日?习夭对习戚的感情本就不深,更不用说那家伙的神体还活的好好的。他对这哀悼日没什么感觉,不代表其他虫也一样。
联盟第一任统帅去世的纪念日,这对联盟来说绝对是件大事,就算习夭再不情愿,他的婚礼计划也得被延迟了。
“雌父说得是,婚礼的事我日后再找朝岐商量。”
朝戊默默捏了捏眉心,雄虫去找朝岐商量?还商量个毛线啊,你说你要什么朝岐哪会不成全。罢了罢了,都是命。
不过提到这纪念日,朝戊倒是想起了自己来找习夭的目的,叹口气说:“哀悼日当天暗狱狱长希克森肯定会到,你要小心些他。”
“?!”习夭按在腰上的手指重了几分,他让柯易查过,自是知道希克森不对劲的,怎么朝戊也……
“总之你小心些就是。”事情还没被证实,他也只是怀疑,也没法跟习夭说自己出猜测。
“嗯,会的。”因为甘宇的事,希克森确实看他极不顺眼,但他不认为希克森会对自己下手,没这个需要。
朝戊站起身来:“我也该走了,”又顿住了会,说:“朝岐痴心一片,您是朝岐最看重的虫,请您对他好些。”
朝戊没等习夭说话就走了,习夭看着,发现朝戊上将似乎突然老了些。
“他是我的雌虫,我当然会对他好……”
滴滴
习夭抬起手腕,他关了终端的所有提示音,除了朝岐的。
作者有话要说:困=_=,晚安
第69章织网六号线
“朝岐。”这时间也太凑巧了吧,朝戊前脚刚走,雌虫的通讯就来了。
不过还是挺开心的,雌虫可是很少主动联系他呢,这般想着连声音都柔了几分。
等了一会,雌虫没有回话,终端另一边静悄悄的。如果不是听到了雌虫浅浅的呼吸声,习夭都要怀疑这是雌虫没注意拨过来的。
带着些疑惑的再唤了句:“朝岐?你在听吗?再不说话我切换成全息视频了啊。”
“别。”
习夭听出雌虫的声音不太对,似乎有点喘?狐疑的问:“你现在在哪?不会背着我找其他虫了吧?”虽然知道这个的可能性不大。
雌虫背着雄主找其他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雄虫背着雌虫找虫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十,另外九十是当着雌虫的面搞。
“没有,没有找别的虫。”
“哦?是么,那为什么不让我开全息视频?”习夭边逗弄着自家雌虫,边起身去拉落地窗的帘子。
朝岐没回答,而是说了件不相干的事“您手上的金属环可以定位,还能监听。”
习夭抬起右手,手腕上的巧的金属环溢着流光,这个手环是朝岐很久以前送的,他最近才找出了带上。雌虫的意思是他听到了自己和朝戊的对话。
略作回忆,他们也没聊什么私密的事,习夭便问雌虫:“婚礼可能要推迟一段时间,我们先去把证换了怎么样?”
“好,你把窗打开。”
“?!”习夭一怔,又瞬间失笑,返回去拉自己关上的窗帘。雌虫真为了这事从军部赶过来了吧?还要走窗户,偷/情的即视感。
抓住窗帘往旁边一扯,习夭微眯起了眼适应突然亮起的光线。阳光并没习夭想的那么刺目,他被笼罩在一片硕大的阴影下。
顺着阴影抬头,雌虫展着宽大的主翼,三对细长的副翼勾住玻璃相接的缝隙,让雌虫稳稳停在空中。雌虫逆着光垂眸俯视自己,习夭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又猛地把爪心的窗帘扯了关上。
习夭捂住自己的胸/口急切的喘气,剧烈跳动的心脏诉说着他刚刚经历了一番怎样的震撼。
他的雌虫啊,怎么能那么帅……
“雄主……”朝岐的表情一僵,他可不知道雄虫受到了怎样的震撼,只明白自己被雄虫拒之门(窗)外,这个认知让他大受打击。
瞬间副翅都变得焉搭搭无力的滑下,就在这时窗帘又被拉开,雄虫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朝岐的视线内。
副翅猛地勾了回去,把朝岐下降的身体拉回原位。速度极其猛烈,副翅在玻璃上划过,割破玻璃的声音听得习夭都有些心里发毛。
也顾不得雌虫帅不帅的问题了,连忙按下一旁墙上的控制开关,就怕晚了一步雌虫会直接从四楼摔下去。
虽然没听说过雌虫从四楼摔下去会死的,可身体素质再好,疼痛感也是不了的啊。
朝岐起主翼略带疑惑的钻了进去,副翅也全部跟了进来,一根根的在在大开的落地窗旁晃动,隐隐约约的形成一道屏障。
雄虫还没把窗户关上,要注意些不能让雄虫失足踏了下去。不关上窗户的原因朝岐不想去想,大不了就是把他从这里踢下去吧。
习夭则是看着雌虫的副翅在窗口乱晃,怕副翅会被夹到从而放弃了关窗的想法。
雌虫刚刚滑下去又弹了回来的样子真把习夭吓着了,一把扑过去将雌虫抱住,也担心自己一时没刹住车把雌虫扑了下去,也不敢扑得太用力。
朝岐把雄虫接住,雄虫刚刚还把他拒于窗外,现在怎么又这么热情了?
正想着,就发现雄虫的爪子开始不老实了。
习夭顺着背部的翅翼连接处把拔了一根副翅过来,抓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有无伤口。
“我不该把你关外面的,有没有伤着?我刚刚听到声音了。”这根没坏,再换一根。
习夭把每根副翅都撸了一遍,正欲再把雌虫的主翼拔/出/来再战。忽然发现雌虫的呼吸似乎粗重了些,还有下面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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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着他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雄主。”朝岐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伸手把雄虫欲对他主翼也行不轨之事的爪子抓了回来。
雄虫的手腕细得很,他一只手就能将其束缚住,那般脆弱的小家伙,似乎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断掉。
“朝岐……”雌虫这举着他的爪子盯着看是什么鬼?还一副饿了几十年的样子。
习夭也明白是自己不小心撩出问题了,他只知道异兽的尾巴不能撩,从没听说过雌虫的翅翼不能碰的啊!上次抓了不也没事吗?怎么突然就抽了?!
习夭用力想把自己的双手解救出来,奈何他面前这是只成年雌虫,就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
他的挣扎反而让雌虫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习夭有些慌了,雌虫不会打算在这里对他下手吧?忙说:“你冷静点,窗户……”
话还没说完,雌虫的一根副翅猛的窜出去按下了关窗键,又一根去将窗帘拉了上。
习夭一句话被卡喉口。
呵呵,这副翅还真是配合默契啊,他为什么就没有这居家旅行绑雄虫必备的利器?
没错,雌虫抓了他的手还不够,一根翅翼极其丧心病狂的绕着他的腰绑了好几圈。脚下还有两根在他脚边试探,隐隐有顺着他裤脚往上爬的趋势。
“窗户关了,雄主现在可以……”朝岐控制雄虫腰部的那根副翅缓缓垂下,副翅圆润的尖端轻点着雄虫的小腹,暗示的意味十足。
“你别偷换概念,我有说关了窗就可以了吗?”习夭毫不示弱的瞪着朝岐。还来?他这把老腰会废了的。
朝岐低着头,那样子竟别有一种被辜负了的感觉:“雄主是不想见到我吗?都把我关在了外边。”副翅缓缓在习夭身上缠绕移动着,这次规规矩矩的很。
“我那是……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觉得你帅翻天了,就流氓一个。
瞎了眼……
朝岐沉默了,好一会才问:“雄主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吗?不想和我生虫崽,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举办婚礼。”
习夭理所当然的想怼回去,又感觉雌虫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可怜兮兮挺惹虫疼的。叹了口气说:“你想滚地板吗?至少去里间的床上啊。”
忽然感觉身体一轻,下一刻就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习夭无言,所以你刚刚的失落都是装的吧?
“雄主,您不讨厌我了?”朝岐忍不住抱着雄虫就是蹭。
“不讨厌,喜欢得很。”喜欢到这辈子就死你身上了。习夭动了动身子,想把雌虫推开些:“你别蹭了!”他都要被蹭硬了。
“雄主……”
习夭没等雌虫继续卖可怜,用力一把将其推开,扯着自己身上的副绳索翅说:“把这些撤开,乖乖躺平。”
本来听了雄虫的第一句话朝岐还不情不愿的,一听雄虫要他躺平瞬间有了力。撤回副翅,不仅自己在床上躺好了,连带着副翅也一根根舒展开来铺在床上。
习夭先解开了雌虫的束缚,一手安抚雌虫挺/立的前端,一手快速给雌虫和自己脱衣服。
“你的翅翼真没伤着?刚刚怎么会从窗外滑下去?”不是他高估雌虫的体质,毕竟是能在真空环境下生存战斗的存在,怎么会爬不稳一栋楼?
朝岐被弄得舒适的哼唧,听了雄虫这话,分出一些心神回答:“翅翼没伤着,不过玻璃应该被划破了。”
“感觉你还很自得啊?”习夭笑着手下一重。
朝岐深吸口气,要的就是这种感觉。继续作死的说:“反正只有四楼,摔下去也伤不着。”
习夭在雌虫的配合下脱完了对方的衣服,听了他这话,气得扯过手边的一根副翅说:“如果这是鞭子,我现在就抽你。”
朝岐舔了下嘴角,习夭手里的那根副翅逐渐变长。
“这也可以是鞭子,雄主想要多长都行,尽情的鞭笞我吧。”
习夭看着雌虫边说着还边用双腿将他缠住,脸上的微笑早崩不住了,无力道:“上次我用枕头砸你,你还哭诉来着。”
“那是因为雄主砸得太轻了,一点都不爽。”朝岐说着,刚安分了不久的一众副翅又往习夭身上缠去。
“是么?”习夭眯起眼:“今天就让你好好爽一次。”
※
“雄主,还有婚礼。”
“知道,都记着呢。你好好趴着别动,把你这些多出来的手也拿开!”
“就摸一下下。”
“真当我眼瞎数不清你有多少只手啊,这只都已经摸第三次了!”
※
“这次应该会有虫崽了吧?”朝岐吃饱喝足,躺在床上拉着习夭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习夭用另一只手跟缠在自己腰上的副翅较劲,听了这话问雌虫:“这次有什么不同的吗?”
“这次的雄主格外有劲儿。”听那语气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呵呵呵。”那些能娶几百只雌虫的雄虫肯定是变异种,要不就是我身边这只雌虫是变异种。
作者有话要说:习软萌:“谁来帮我把这些触手剪了。”
第70章织网七号线
在床上躺了会,力充足后,习夭坐起来,像拉卷尺一般的把自己腰上的副翅扯开。
朝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副翅又想缠回去。
习夭抓过自己的枕头,猛地将蠢蠢欲动的某只副翅扑死在床上。
“我去洗澡,再跟过来,就看是你的手硬还是隔离门硬。”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枕头下胡乱扭动的副翅瞬间来了神,一滑溜从枕头下窜了出来,又缠回了雄虫的腰上。
“我的副翅硬。”说着剩下的几根副翅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围着雄虫转圈圈。
习夭被噎着了,磨着牙说:“感觉你还挺得意的,壳子硬很拽啊,手多了不起啊。”如果他有副翅,肯定要把雌虫绑起来,各种姿势地这样那样。
抓、咬、啃、掰,习夭把自己能用的都对这翅翼用了,不愧是号称隔离门都夹不断的bug,竟然毫发无损。
雄虫对自己的副翅上下其手,朝岐努力控制着自己别乱动。要是一个没注意把雄虫的牙齿爪子划破了可不好,毕竟他的副翅刚刚就落下了把防弹玻璃划破的案底。
能用的暴力手段都用了,习夭不再浪自己刚恢复的力气,披了件衣服托着根副翅下了床。
浴室门到底还是没关,雌虫虽说他的副翅要硬,可隔离门也欺软怕硬的,要是一言不合就拉响了警报苦恼的还是他。好吧,如果雌虫的副翅被夹坏了他也会有点点苦恼的。
放好水,钻进浴缸,弄上洗浴液给自己抹上。习夭戳了戳露出水面的那截暗蓝色副翅,晶石质感看起来还挺漂亮的,就是和这白花花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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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相容。
一时来了兴趣,把洗浴液抹到副翅上,抓着给它擦洗。
洗完浴缸里的这截副翅,习夭一抬头,就发现浴缸外竖着三、四、五根副翅。
见习夭不动了,浴缸外的一根副翅主动把自己横在习夭身前,还主动把擦洗用的毛绒球卷了过来递给习夭。
“……”他果然不该作死。
抓过毛绒球,握住这副翅就是一顿猛搓。
朝岐抱着雄虫刚刚压他副翅的枕头,努力按捺住自己舒服的想打滚的想法。察觉到雄虫的动作停了下来,朝岐控制着那根副翅在雄虫的爪背蹭了蹭,又把另一根副翅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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