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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雌子有点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果茶
不行,给虫崽买就行了,雄主还是玩他吧。想着,又将雄虫腰上的副翅缠紧了些。
“咳,那个……”公证员咳了声,默默证明自己的存在。
“还有什么事吗?”朝岐抬眼看过去。
虽然朝岐没有不悦,可他身上那种自然而然不怒自威的姿态还是很能唬虫的。
“这,这是二位阁下的公证书。”被朝岐的眼神吓到,公证员颤巍巍的把一本黑色外壳的纸质书递了过去。
习夭略感好奇的伸手去接,朝岐先一步夺过放进自己的储物空间里。
笑着拉住雄虫伸出的爪子,道:“雄主我们回家吧。”
习夭任雌虫拉着走。话说他有这么让雌虫没安全感吗?连本结婚证都不让他碰。
目送着两只高级虫族离开,公证员迅速打开自己的终端狂刷。
谁造谣说习夭阁下冷落了朝岐元帅几十年,这次娶元帅肯定是被逼迫的。虽然元帅看起来是挺恐怖的,但两只虫之间的气氛简直甜到虫又开始相信爱情了好不好?!
对了,还有,为什么刚刚孕育了不到一个月的虫崽可以神丝离体啊!难道s级雄虫的后代都这么厉害的吗?!

坐到车里,发现雌虫呆坐着就是不开车,习夭戳了戳雌虫的手臂,犹疑的问:“朝岐,你怎么了?”
虫崽的神丝完好的塞回了雌虫肚子了,他也没和雌虫抢结婚证书,雌虫怎么突然……
朝岐转过身猛的抱住习夭,抱的紧紧的。
习夭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坚强的用爪子轻抚着雌虫的背。感觉到雌虫的情绪不对,也不追问什么,就静静地等着雌虫缓过来。
过了好一会朝岐才开口说:“雄主,我感觉好难受,明明该开心才对啊。”
“……我在这呢,别怕。”
朝岐深吸了口雄虫身上的味道,小声说:“你在,真好。我感觉我失去了你很久很久,久到我一想起来就痛。”
习夭突然想起几年前他在碧落星再次遇到甘宇时,白发苍苍的雌虫坐在轮椅上隔着雨幕看过来,在看到他时眼睛忽的一亮。
还有在主星,在他参加完军部议会的联合宴会准备回去时,偶然回头总会看到朝岐在离他不远也不近的地方站着。
习夭知道抱着他的雌虫并不记得以前的事,雌虫给他自己编造了一场梦幻的童话。或许在雌虫的认识里,他们青梅竹马,他们一直是彼此的唯一。
这样很好,你不需要记得曾经的我有多坏,那些由我来铭记。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对你好,从现在开始直至我生命的终结。
作者有话要说:车速快到可以穿越时空=直接到事后。
冷了好多天,今天突然放晴。太阳当头照→_→为毛我会在这么美好的天气感冒。
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撒的是糖还是玻璃渣?
头重脚轻身体虚,我果然是晕车了。
第74章番外打包习软萌
尽数射在雌虫嘴里,习夭心有余悸的退了出来。雌虫摆明了不让他好受,牙齿在他上面磕了好几下,弄得他中途几次想放弃。
雌虫也太记仇了,不就是咬了他一口嘛。让他独守空房一了晚上就算了,连早上的清晨炮都故意折磨他。
吞了嘴里的液体,朝岐起身沉默的站到一旁。也亏了军部严格的抵抗信息素训练,让他现在还能站着。
雄虫的表情并不好,是嫌弃他的服务吧?如果这里有其他雌虫这种事肯定轮不到他做。
心灵和身体受到双重创伤,习夭没来得及注意雌虫情绪问题,先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镜中自己穿着的衣服,习夭有一瞬的迷茫。这是他参加宴会时常穿的款式,雌虫怎么给他换了这么套衣服。
雌虫也是奇怪得很,床事不和谐,行为冷淡,这是刚结婚就要分了的节奏啊。
习夭随意擦洗了下自己,取了套衣服出来换上。
终端里传出v66的声音:“您会对朝岐上将负责吗?”
“我还要怎么对他负责,”他都是我的雌君了,我的一切应该归他负责才对。
不对,习夭猛然低头看向终端:“你叫他什么?”
“朝岐上将啊。”
“上将……”习夭脑中有个猜想一闪而过。
昨夜迷迷糊糊的醒来,朝岐奇怪的态度,还有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
习夭屏住呼吸,打开终端,虚拟屏幕弹射出来。
时间星河历761年……

论一不小心穿到十年前,把还没和自己在一起的雌君这样那样了肿么办。

习夭在水声中凌乱着,然后牙一咬把自己打理干净,略微忐忑的开了门。
雌虫还站在原地,微低着头,身上带着些压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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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习夭默默吞了下口水,雌虫现在压抑是肯定的,无论谁被一只没有定下关系的雄虫逼着口,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怎么说他们也算“两情相悦”,雌虫应该不会为此寻死觅活吧,或者直接弄死他吧?
见雌虫抬步走了过来,习夭下意识想逃,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清纯雌虫被自己玷|污了的事实。
“早餐在楼下备着,您是在这吃还是……”
“你要去哪?”习夭敏锐的感觉出雌虫要离开,这下也不躲了,上前一步抓住雌虫的爪子。
又觉得这个动作于他们现在而言出格了些,习夭默默把爪子往上移扯住雌虫的军装袖子。
朝岐垂眸看着雄虫的脆兮兮的小爪子,低声道:“去军部。”他现在去已经是迟到了的,本就无事不如不去,可他没法在这面对雄虫。
曾经想尽办法靠近,如今近在眼前他却想逃避了。因为雄虫口中的那个雌君,也因为自己根本没法讨得雄虫欢心。
“我也去!”
“……议长是要去军部办事吗?”
“不,我去办你。”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对的东西,习夭连忙改口:“去,看你办事。”

拉着雌虫一起用完餐,再钻进雌虫的车里准备办事。
习夭靠着车窗,视线毫不掩饰的流转在雌虫身上。同坐一车雌虫还这么拘谨的样子很少见,以前车里都被雌虫的副翅占得满满的,每根都对他有不轨之心。
一身严谨的军装覆盖在雌虫极具爆发力的身体上,还带着军雌独有的禁欲感,朝岐在他面前一向热情得很,现在这正经的样子真想动手撕碎呢。
习夭不由舔了下嘴角,又想起了上次在车上做的事,爪子有些蠢蠢欲动。
强行按耐住心里不正经的想法,如果这是他雌君,他扑就扑了。
现在问题是,这里是一只根本没跟他滚过的青涩军雌。扑了先不说自己心里过不过得去,就是自己性命也堪忧。
要是雌虫恼羞成怒了,或者誓死卫贞操,他就死惨惨了。
朝岐捏着方向盘的爪子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雄虫的眼神太过露/骨,他甚至没法当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雄虫素来对他冷淡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今早他的服侍雄虫也明显不满意,为什么现在……
习夭一路都乖得很,就看看,绝不伸手。哪怕只是这样也把朝岐弄得坐立不安。
进了军部,习夭深刻践行着他来看雌虫办事的令条,自动化身成一条虫尾巴,跟在雌虫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晃着。
军雌们悄悄议论:“咱们上将把习夭阁下追到手了?”
“我怎么感觉是习夭阁下在追求上将,从进来开始眼睛就没从上将身上挪开过。”
远处的朝岐暗自往那边瞥了一眼,军雌们瞬间噤声。
朝岐也没了再视察下去的心思,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习夭跟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朝岐的神色复杂莫明,本以为雄虫来军部是有自己的事,如今雄虫的做法连他都要以为自己被追求了。
“习夭,你想要什么?”
如果不是看上了什么难得到的东西,雄虫哪会分这么多力在他身上。
“你说,我必然把它捧给你。”
只要是雄虫想要的,不管多难他都会弄到,雄虫不需要委屈他自己。
习夭后退一步靠在了门上。
知道现在的情况后,他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会把雌虫吓到,就算再怎么想扑上去也小心的着爪子。
他愿意小心翼翼的靠近,可雌虫不相信,似乎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别有居心。
雌虫不仅是不信他,更是不相信自己吧,因为他已经让雌虫升不起希望了。
曾经他想雌虫既然会追求他这么久,必然是雌虫觉得他总被打动的。可如果不是呢?
雌虫那近乎偏执的坚持更像是使用惯了顶级信息素,被告知这个牌子的信息素已经停产了。他不屑使用那些低等的劣质品,便不惜用一切去换取仅存的信息素,哪怕那种信息素已经被炒成了天价。
习夭忽的笑了,他就是那信息素原本拥有着,他给予施舍就是雌虫要的信息素。多奇怪,雌虫不想着把他这个信息素拥有者泡了,反而只执着那些总会被用完的信息素。
雌虫为他付出所有,他只要施舍一个笑几个眼神对方就能满足。他要把自己给雌虫,雌虫反而不敢前进半分,因为不相信。
他甚至想逼着雌虫接受,又……可笑的下不了手。
那便顺着雌虫的想法来吧,以物易物。
“h3344,”习夭抬起头,直视雌虫道:“这颗星球你知道吧,我今晚就要,把它弄给我,我会让你爽得合不拢/腿。”
说完这话,习夭开门逃了出去。再留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抱着雌虫哭上了。
就不肯再多信他几分吗?他没那么无情的。你不敢再往前走几步,又怎么知道后边等着你的是什么呢?
习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全身都难受得很,把自己埋进沙发里装死虫。
他是怎么和朝岐走到这一步的呢……
一开始,他经历完第三次生理觉醒回到主星,朝岐向他求婚,他拒绝了。
不,应该在更久以前。在朝岐十六岁那年,他第一次进入朝岐神海,那时他就有意与朝岐疏远了些。
在神海里,他看到了一排排巨大的营养罐,他看到了帝国覆灭前的苟延残喘。
那时,他本能的觉得危险,没跟任何虫提起,悄悄的远离。暗时间推算,朝岐破壳时帝国都灭了,那一幕幕诡异极了。
那以后他也不过是减少了些与朝岐的交流,后来是怎么演化现在这样的……
记忆里,朝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越来越冷,在他面前越来越拘谨。拥抱、拉手都没了,连触碰都是一触即逝。
等他反应过来时,朝岐已经只会沉默的站在远处,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几乎没了接触。
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可真回忆起来,脑海里关于朝岐的画面其实多不胜数。
每次的举办大型议会,朝岐的位置从未空过。他的会议桌上堆满议案,每次他看的第一本都是朝岐着名的。朝岐前往各处战场,每每这时他的终端都会全天开着,他会一整夜的守着自己完全没有兴趣的军事报道……
说不在意他自己都不信吧,却一直和雌虫犟着。
不就晾了他一会嘛,求个婚都一副性冷淡脸。之后更过分,全身都是不情不愿的低气压,才不要娶这么只雌虫回去。

军部。
朝岐倚墙靠着,桌上一颗淡金色的水晶球静静地徜徉着流光。
雄虫喜欢那颗星球,在上次会议时他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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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心思弄到,就等一个合适的时机送给雄虫。
现在……
雄虫方才说的话无限在他耳边循环,朝岐仰头闭上眼,身体自内而外的觉得空/虚。好像要雄虫抱他一次,他不奢求太多,一个拥抱就够了,就像昨晚那样……
房间里的灯忽然亮起,朝岐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雄虫说,今晚就要……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就是这么任性,然而另一篇文又得等下周了。
_(:3」∠)_
第75章番外打包习软萌
夜幕。
朝岐站在石阶上,手指微颤的按上门铃,哪怕在战场上处于绝对劣势他都没这般不安急躁过。
标准的三下铃声结束,周围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过绿植株的声音。
主屋里亮着灯,雄虫没来开门。雄虫没听到,或者不想见他……
朝岐的手指从门铃上移开,忽的有种想逃离的冲动。就当他没来赴约,就当没有听到雄虫说的话。
可是雄虫说他想要那颗星球,今晚就要。
他怎么忍心让雄虫失望呢。
再按一次门铃,就再按一次。
叮叮叮
朝岐的手快速了回来,他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法逃离。

习夭的视线从朝岐脸上划过,边把手上的防烫伤扯下来,边对雌虫侧了下头说:“进来。”
路过清洁机器虫,习夭把抓着的手套向它一丢。一根和雌虫副翅差不多粗细的机械手从机器虫身上抽了出来,于空中抓住掉落的手套,帽子打开,手套被塞了进去。
“吃过晚餐了吗?”习夭转过脑袋问雌虫。
“还没。”朝岐有些紧张的捏住袖口,习夭和其他雄虫不同,很少举办宴会,这里他已经很就没来过了。
“正好我煮了粥,你尝尝。”习夭走到餐桌前将一把椅子拉开了些,示意雌虫坐,自己则在另一边坐下。
桌子很小,就他的这边摆着一碗粥,朝岐坐下时膝盖都能碰到对面的习夭,不着痕迹的将腿偏移了些。
注意到雌虫的小动作,习夭也不拆穿,就单手撑着下颚等雌虫吃。
“您,不吃吗?”朝岐盯着碗里的粥喉结上下一动,雄虫的脸离他太近了,近到他只要往前一凑就能……
“我用过晚餐了,”谁让雌虫在外面站到夜深了才敲门,一开始他听到门铃声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习夭微垂下眸,又说:“而且这是加了料的,我不吃。”
朝岐端起碗的动作一顿,抬眼略带惊疑的看向习夭。
“别怕,”习夭抬起手,指尖在雌虫嘴唇上轻轻一按:“是能让你舒服的东西。”就是加了些能补充能量的无味营养液罢了。
“我不需要……”朝岐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某些药,东西给雄虫他就走,雄虫不需要这样。
“需要!”习夭身体后仰躺回椅子上,语气冷了几分:“还有避孕的功能,我可不想随便弄出个虫崽。”
朝岐捧着碗的爪子紧了紧。
“东西你带了吧,睡完后给我。”见雌虫要开口,习夭先一步打断了他:“我不要你白给的东西。”
朝岐咽回想说的话,仰头一口喝下了碗里的粥。雌虫送礼物,雄虫是少会拒绝接受的,除非雄虫看不上那件礼物,或者看不上那只雌虫……
等雌虫放下碗,习夭起身越过桌子在雌虫腿上坐下,手抚上雌虫的脸,凑上前舔舐干净雌虫嘴上剩余的液体。
明显的感受到雌虫的呼吸变得凌乱,习夭把手按上雌虫的胸膛,问:“是不是感觉很热?身体发软,想被我完完全全的占有?”
朝岐撇开头,不愿面对雄虫所说的事实。
“药效已经发挥了,希望你还能自己走上楼,我可不会帮你。”说着习夭从朝岐腿上起来,退后一步道:“我在床上等你,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啊。”
习夭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心理暗示,半是引/诱半是逼迫,最后让雌虫“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朝岐紧握着手,爪子几乎嵌进肉里。
他或许应该放下金水石就逃,可是雄虫说要睡完才行。身体长久的空虚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想被雄虫占有……
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习夭洗完澡又在床上滚了几圈,都要狐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雌虫这才出现在他面前。
雌虫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接触到他的视线,抓着门框的手崩的紧紧的,似乎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你……”习夭犹豫了会问:“还能自己去洗澡吗?”
“能。”雌虫的声音沙哑而暗沉。
看着雌虫动作僵硬脚步虚浮的进了浴室,习夭都担心他会不会摔倒,千万别在浴室摔了啊!
雌虫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他煮的真的是普通粥,饱肚子、补充能量的那种!
雌虫并没有在浴室耽搁多久,很快就换了件睡衣一身暖气的出来了。整只虫都粉扑扑的,不知是心里燥还是水太热。
习夭看得出雌虫的无措,主动对他伸出手:“过来。”
朝岐握住习夭的手,顺着雄虫的指引趴倒在床上,爪子下意识的揪住床单,臀部往上抬了些。
习夭抚上雌虫的背,在雌虫后颈上落下一个吻,道:“先用这个姿势,你放松些,别夹得太紧了。”
“唔……”从喉咙里挤出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助。
“别怕,”习夭将手从雌虫的睡袍下摆伸了进去,两根手指顺着湿/的穴/口轻易的滑了进去。
朝岐把脸埋进床单里,紧咬着牙,爪子也渐渐紧缩。他能感觉到后边充盈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淌而下,最后没入床单之中,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糟糕。
身体被撑开,雄虫的火热齐根没入。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常年折磨着他的空虚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朝岐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只虫,却是以这种方式。
抽|插、冲撞,带起汁液飞溅。
在近乎崩溃的快|感的缠身下,还有丝丝缕缕难以言明的痛苦绕在心上,
翻来覆去,被换了无数个姿势。
最后,在雄虫俯身轻吻他的时候,他也竭力的吸食着。
反正只是一场交易,就让他彻底的沉沦一次吧。
原本严谨禁欲的外衣被打破,不断的索/着身上虫最后的怜爱。

这或许是一个早晨,习夭看着外边亮堂的天空思考虫生。
如果问他来这个世界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没在粥里放催|药,还脑残的放




这个雌子有点暖 分卷阅读92
了营养液。
雌虫被补得生龙活虎,能量足得不能再足。而他,虽有着一个身经百战的灵魂,奈何壳子万年渣。
很难以启齿的,一夜风流后,他又残了。
残到别说下床了,动根手指都是难事。终于知道了以前雌虫只让他腰酸一酸是都么怜香惜玉了,疯起来的雌虫,哪怕是第一次都能做死雄虫啊!
“粥好了,您……喝点吗?”朝岐绕过床在习夭身前跪坐下来。
床前多了只雌虫,打断了习夭对虫生的思考。
习夭乖乖张嘴,没有任何再挣扎会的想法。现在废虫一只,自己起来吃的可能性等于零。
边接受投喂还在想:雌虫怎么不也在粥里加些营养液呢,说不定他喝了也能生龙活虎一回,当然这也只能存在幻想里。
哪有雄虫会喝营养剂,习夭小时候也曾偷尝过一次,自此对这种东西敬谢不敏。也不知道雌虫的味觉是怎么长的,居然受得了那种味道古怪的东西。
雌虫的手很稳,没让习夭的嘴唇粘到一丝粥液。
喝完一碗粥,习夭闭上眼又缩了回去装死虫。他现在不太想看到雌虫,明明自己才是被睡残的,雌虫还浑身带着低气压是要闹哪样。尤其是枕头边的那颗金水石球,怎么看怎么碍眼,真像是把他睡了给的事后一样。
如果习夭没被睡残或许还会为朝岐想想,可残了的他看什么什么不顺眼,哪怕明知道这不是雌虫的错,也要把责任全推出去。
“您好好休息,我,”朝岐垂着眼眸,强忍这心里撕裂的痛问:“需要我找其他虫来照顾您吗?”雄虫虽没对他说什么,但他知道雄虫不愿见着他。
“找其他虫,哼!”习夭一声冷笑却牵到了胸腹处的肌肉,一时又痛得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弄成这样还想置身事外?想都别想,这事你必须得负责。”
负责吗?
朝岐的手指动了动想触碰一下雄虫苍白的面孔,终只是把手搭在了雄虫旁边的被子上。按蓄意伤害高级雄虫的罪名,哪怕他是上将也得进联盟监狱吧。
“我会负责的。”
那不就得了,家务你全包干,伤残病患的起居也全归你。习伤残病患夭一身轻松的躺着,打算等雌虫出去后再睡一觉。
朝岐的眼睛粘在雄虫的面容上,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如果去认了罪他得多久见不着雄虫啊,如果雄虫一直不消气怕是永远没法再见了吧。
习夭察觉到雌虫变得不稳定的呼吸,不由睁了开眼,瞬间被雌虫眼里的悲怜和绝望震到了。
“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朝岐慌忙站起,脚步动作极快的逃离。
待雌虫跑出去了习夭才反应过来,连忙大喊:“站住!你给我回来!”这一喊又是疼得怀疑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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