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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美人香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艾
陆小凤:“有眼光,你哥我也这么觉得”
陆小犀:“咱们把他偷回家里藏起来,这样咱们就可以日日和他一起玩儿”
陆小凤闻言抬了抬眉毛,笑的灿烂,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头,说道:“不亏是我陆小凤的妹妹,好主意





[陆花]美人香坊 分卷阅读23
!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文案被屏蔽了,可我什么也没做啊,这个咋整,晋江小白咬着手帕哭:: amp;gt;_::
第16章第16章
陆家兄妹自然没有将花满楼偷回家,因为他们到花家来了,还是小小的贵客。
陆夫人告诉陆家兄妹要去一位好友家中做客时,陆家兄妹并不是十分愿意,因为他们正在计划怎么将花满楼偷回家里来,至到他们远远看到了花府的大门。
陆小凤突然开始后悔没早点问母亲去哪家做客,更是懊恼自己居然不知母亲竟是花家故交。
原来陆夫人与花夫人是多年的手帕交。花夫人已经三十五岁,保养得实在不错,与二十六岁的陆夫人看起来并没有多大的年纪差别。
女人们成亲后总是要相夫教子,变得愈发的规矩和老成,但是见到昔年好友时,便会不自觉回到当年小女儿的姿态,一见面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陆夫人:“凤儿、犀儿,来见过清羽姨母”
“姨母好”
两个小娃娃今日皆穿着大红色锦缎云纹衫,颈上挂着黄金流云纹项圈,都用红色锦带绑着头发,眉心点着一点朱砂,看起来喜庆的很,现在又一起乖巧地向着花夫人作揖问好,花夫人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
“这两个小可人儿哦,怎生得如此讨喜”
花夫人将陆小犀搂在怀里好好亲了亲,便从袖子里掏出两个锦缎荷包分别送给了陆家兄妹。
花夫人:“我没记错的话,凤儿今年当是八岁,犀儿今年是五岁?”
陆夫人:“姐姐记性不错,正是,妹妹就差了许多,姐姐七位小公子,妹妹都记不过来了,只记得七公子当是比犀儿年长一岁,是不是?”
陆夫人如此说着,用手帕掩住口笑得像只小狐狸。
花夫人闻言在陆夫人身上轻轻拧了一把,假嗔道:“都是两个娃娃的娘了,还这么伶牙俐齿的,还敢打趣起姐姐了”
许是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孩子在看,两位母亲也没有继续打闹,花夫人唤了一位妈妈,问道:“七少爷呢?”
“这个时辰,少爷应该在书房温习功课”
“遣人去将少爷唤来”
花满楼走进屋子里时,陆小凤在一把雕花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正与花夫人说着什么,逗得花夫人笑得花枝乱颤,被花夫人抱在怀里的陆小犀正抱着一颗苹果啃着。
今日花满楼眉间未点朱砂,穿着一身素色儒衫,头发用一根青灰缎带绑成一个髻在头顶,好不一个清润儒雅的小儒生。
花夫人:“七童过来,见过你素瑛姨母”
花满楼:“七童见过姨母,姨母安好”
陆夫人:“快过来让姨母好好瞧瞧”
花满楼乖巧地走到陆夫人跟前,叫陆夫人拉着,陆夫人自然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到花满楼手里。
陆夫人:“姐姐,七童真是乖巧,哪像我家这只小鸡儿,天天闹腾,搞得到处都鸡犬不宁!”
花夫人在陆夫人手臂上轻拍了下,说道:“哪有当娘的说自己儿子是小鸡的”
陆夫人却是一脸不服气,向着陆小凤一扬下巴,问道:“陆小鸡,你说是不是?”
陆小凤:“娘亲说的自然是,儿子确实喜欢四处遨游”
陆小凤说着话,特别加重了“遨游”二字,脸上露出一派得意之色,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笑容,猛一看与陆夫人当真像极了。
花夫人闻言又笑开了:“好好好,说得好,小凤凰本就该四处遨游”
陆小凤听罢赶紧向花夫人作揖道谢,而后说道:“姨母与娘亲许久不见,想来定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讲,不若让七童弟弟带我和犀儿在花府游玩一番,您二人也好好说说话”
花夫人闻言,对陆小凤欢喜更甚,跟身旁的妈妈交代了几句,又给三个孩子每人递了一块糕点,便让三个孩子出去自己玩儿了。
陆小犀:“七哥哥,好几天没有看到你,你有没有想我和哥哥?我们好想你!”
花满楼:“我也很想犀妹妹和陆兄”
花园里,软软糯糯的女娃娃拉着差不多高的男娃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男孩儿微笑着时不时回应着,身量较二人高一些的陆小凤正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欣赏这江南花园百花盛开的美景,又像是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陆小犀:“七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我和哥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到时候我们一起玩儿”
花满楼:“看娘亲的安排吧”
花满楼说着话,却发现原本一直跟在身后的陆小凤不见了。花满楼停了下来,四处看着,一朵大红色的花突然出现在面前,将花满楼吓了一跳。
原来是陆小凤拿着那一朵红花,笑着将花递到了花满楼手上。
陆小凤:“七童呀,我和犀儿不知原来娘亲要来拜访的就是花府,那日的救命之恩本当携重礼登门拜访,今日却是来不及了,我只好借花献佛,用这鲜花来表达我们兄妹二人的感激之情”
花满楼:“我也没想到你们就是段龙将军的公子千金,更没想到你竟能赤手折下这赤蔷薇”
陆小凤:“旁人折花都是一把握住,我只需要这两个手指便足够,自然不会被这花棘刺到手”
陆小凤说着伸出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脸上有些得意。
花满楼笑了,闻了闻手上的赤蔷薇,看着陆小凤说道:“陆兄是否觉得这朵赤蔷薇分外鲜艳,且香气浓郁,较其他花朵都出色不少”
陆小凤:“那是自然,当然最好的花才配得上花香满楼的七童弟弟”
花满楼:“这株赤蔷薇名为‘赤玉玫瑰’,阳光下花瓣晶莹如瑰石,花香馥郁,是为玫瑰中的珍品,娘亲甚是喜爱,今年整个花府也就开出这么一朵”
陆小凤:“额……”
看着陆小凤脸上有汗冒出来,花满楼突然笑开了,一手执花一手拉着陆小犀继续逛着园子,陆小凤则是亦步亦趋,面上有些纠结地跟在后面。
逛了大半个园子,花满楼领着陆家兄妹到了一座小凉亭稍做休息,下人们端来了新鲜的糕点果子,也送来了一个装满清水的花瓶。
花瓶清透洁白,一看便是用上好的白玉雕成。花满楼仔细地将玫瑰插到瓶子中,红色花朵与洁白的瓶身相交映,衬的花朵更为娇艳。
只是陆小凤看着这花,脸却是皱的像是吃了一整根苦瓜。
“马失前蹄啊”
陆小凤发出这样一声感慨,整个人颓然地趴在了石桌上,旁边的花满楼正兴致勃勃地在和陆小犀介绍糕点果子。
陆家兄妹打小儿长在京城的将军府,此来江南不足旬月,自然对于江南的吃食不熟悉。江南的小食一向较燕京致,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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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听得两眼放光,嘴上也没闲着,本来蔫蔫的陆小凤也被感染,爬起身吃了好几块糕点。
正当三个孩子聊得欢时,一位十二三岁书童打扮的小厮急匆匆跑进了凉亭,原来是服侍花满楼的花平,也是华府大管家花檀的幺子。
花平:“少爷,老爷回来了”
花满楼闻言立即站起了身,向着陆家兄妹行了一礼,说道:“家父远道归来,我要前去请安,先失陪了,还望见谅”
陆小凤也站起了身,说道:“我们在花府做客,既然是家主归来,娘亲不好前去拜见,我和犀儿理应前去拜见花伯父的”
花如令,江南花家如今的当家人,江南第一富商。
坊间传言,就算骑着快马奔驰一天,也还在花家的产业里。作为如此庞大产业的当家人,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花如令一定是一位面目深沉、雷厉风行之人,然而只有见过他本人的人才知道,江南花家的大当家其实更像是一位温润如玉的文人,而非满身铜臭的商人。
陆小凤虽是将军之子,却是从六岁开始就混迹于京城各大赌坊,因着父亲常年在边关驻扎,而母亲本就是江湖儿女。也因为如此,虽只有八岁,陆小凤却常常将长辈们哄得团团转。
今日见到花夫人时,陆小凤就在想,为何和自己母亲一样活泼的花夫人会养出花满楼这般清雅的儿子,在见到花如令后陆小凤全然明了,正是有花如令这样的父亲才会教出花满楼这般的儿子。
“段龙将军府陆小凤携舍妹陆小犀见过花伯父”
陆小凤领着陆小犀向着花如令结结实实作了一个深揖,坐在上座的花如令看着堂下的两个娃娃点了点头。
花如令今日突然归家,有很大一部分缘由,便是赶回来瞧瞧这陆小凤。
因为花夫人与陆夫人的金兰情谊,花如令与段龙将军陆长云也是不了相识,花如令翩翩君子,陆长云少年英雄,虽然二人年岁相差甚多,却是引为知己。近些日,花如令到段龙将军来信,信中恳请他对素瑛母子三人照拂一二,尤其希望可以代为管教长子陆小凤。
花如令本因生意场上的事在山西耽误了许久,因此一直没能前去在江南新开辟的陆府,想着将军夫人同自家夫人本就是从小的情谊,有夫人在,自己也不用多干涉,女人们自会自己相交往,至于好友之子,以后有的是时间相见。
可是,身在山西的花如令却是到了花檀的传信,陆家少爷得罪了金云赌坊,还钻到自家马车里了。
花如令看着堂下规规矩矩站着的陆小凤,分明是个小人儿,花当家突然感觉有些头痛。
正在花如令琢磨着该如何跟这小娃娃开口,只见一旁的女娃娃怯生生地挪到自己跟前,举着一朵红芍药送给自己。
陆小犀:“这朵花是在花伯伯的花园里摘得,犀儿借花献佛,感谢花伯伯招待母亲、哥哥和犀儿”
花如令愣了愣,方才一直看着陆家儿子,倒没有注意这小丫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笑的乖巧,嘴角两旁的梨涡甚是惹人怜爱。
花如令有七个孩子,全是儿子,虽说多子多福,但是如果一个人有七个儿子,不论他是穷的叮当响的田间老汉还是富甲一方的花家家主都会头疼。
在花家四童出生以前,花如令看着满院子闹腾的三个儿子是真心欣慰,想着若是再有女儿,当真是天伦之乐。可惜花夫人肚子太争气,一连生了七个儿子,羡煞旁人,可是花如令看到这一群小毛头,却活像看到了一群小讨债鬼。
于是花家的儿子除了长子长到十二岁才被送出去,剩下都是到十岁便被送离了花家拜师,或习武或从文,只剩下最小的花满楼还养在身边。
花如令抱着白白嫩嫩的陆小犀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花满楼从未见过这样一面的父亲,诧异的睁大了双眼,站在一旁的陆小凤则是悄悄笑得有些得意。
陆小凤看着花如令和犀儿说了好些话,心情甚是愉快,突然向花如令行了一个跪拜礼,头抵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朗声道:“陆小凤向花伯父请罪!”
“贤侄这是何意?”
陆小凤抬起了头,背挺得直直的,表情严肃道:“几日前,小侄与人起了纷争,慌乱下将七弟弟也卷了进去,若非七弟弟与檀叔仗义,只怕今日小侄已无缘得进花府大门,却是让花家与坊间之人有了纠缠,故向伯父请罪。陆小凤虽年幼,却也不是没有担当之辈,任凭伯父责罚,小侄绝无半句怨言”
陆小凤说着又向花如令叩首,一旁的花满楼也默默跪下了,与陆小凤一样伏在地上。
“儿子任凭父亲责罚”
本来乖巧地窝在花如令怀里的陆小犀,也滑了下来,走到和地上的兄弟俩一排,一模一样跪拜在地上。
“犀儿任凭花伯伯责罚”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小伙伴告诉我,你要多求求评论和藏,我当时想着,我要做一位高冷的大大,然而我今天去瞅了瞅榜单上上下邻居的数据,顿时觉得……高冷个鬼啊!卖萌打滚求虎摸,啊呸,求藏,要能评个论,我就更爱你们了(づ ̄3 ̄)づ?~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今晚再加更一章,我爱你们
第17章第17章
花如令靠在太师椅上,右手摸着自己今年才蓄起的胡须,若有所思。
他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中年人了,虽然保养的很不错,完全看不出已有四十多岁,但他还是默默养起了胡子,尽管花夫人每次见到蓄了胡须的花老爷,都会忍不住嬉笑一番。
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个小猴子,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还有他第一次遇见花夫人的时候。
若说楼儿是自己的翻版,知礼沉稳,陆家兄妹则像是自家夫人的翻版,看似乖巧实则古灵怪,真真滑头的很,不过却都是生性良善。
花如令在心中盘算着,这陆家丫头大约可以当做儿媳妇来养,自家儿子能有陆家小子这样一个大舅哥也是不错的。
每日等着花如令解决的事情着实太多了,生意场上的事务千变万化,自己那七个小毛头也从来不省心。不过今日花如令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解决了其中一件重要的事,突然觉得心情开朗,连说话的语调都轻快了。
花如令:“倒不知贤侄因何与人起了纷争”
陆小凤:“侄儿初到江南水乡,那日领着犀儿上街玩耍,却见到金云赌坊的人在围殴一个少年,我兄妹二人觉得赌坊确实下手太重,便想替那少年讨个公道,却不想小侄一指头戳破了赌坊的骰子”
花如令:“哦?”
陆小凤:“骰子里面有水银”
花如令:“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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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陆小凤说的都是实话,前去赌坊调查的花檀可以作证,但是,却不是全部的实话。陆小凤避轻就重,忽略了自己在赌场里放言要豪赌一场,却是输了上千两银子,这才发现赌场出老千,捏碎了骰子。
虽说是个小滑头,却毕竟还是个孩子。
堂下跪着的兄妹三个不知花如令为何笑得开怀,都低着头,悄悄互相使着眼色,花如令却是让他们都站了起来。
花如令:“陆贤侄,陆将军在东海抗击倭人,戍我海疆,实为国之栋梁,我与陆将军也算是忘年之交,此次你与母亲来到江南居住,你父亲也与我有所交代,希望我代他管教于你”
陆小凤没想到父亲竟将自己交给了花如令管教,一时间惊得抬起了头。
花如令:“我想着你明日便可来花府与楼儿一同诵习诗书,而且,我听闻‘知秋探花’江一叶正负责陆府护卫,同时也是贤侄的教习师父,楼儿也到了该习武的年纪了,或许也可以让楼儿同你一起去陆府学习武艺”
陆小凤:“但凭伯父安排”
陆小犀闻言撒娇道:“花伯伯,那犀儿呢?犀儿也想和兄长们一起”
花如令看着陆小犀,心又柔软了一截,摸着陆小犀的头柔声说道:“犀儿年岁还小,若是想读书,也可以和两位哥哥一起,但还是要听犀儿娘亲的安排”
陆小犀闻言,乖巧地答了一声“是”,稳稳地向花如令行了福身礼。
花如令并未在家中多做停留,大约生意场上还有要务处理。送别了花如令,三个孩子叽叽喳喳、蹦蹦跳跳地去参观了花满楼的书房。
陆小凤:“没想到江南花家的掌家人竟是真应了这江南水乡温润的气质,我原以为花伯父至少会对我稍作惩戒的”
花满楼:“爹不喜惩戒。爹常说,一个人行善作恶,都是有其自己的理由,惩戒并不能改变事情本质,故而应该引人向善。就算是大奸大恶之徒,也会有善良的一面,只是暂时被别的东西蒙蔽住了而已”
陆小凤:“七童,你这话就严重了,我和犀儿只是恰好走进了一个房子,而那个房子恰好是间赌坊,赌坊里又恰好有人出老千被我戳破了而已,我们可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说着这话时,陆小凤已经坐到了花满楼的书案旁的椅子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陆小犀听陆小凤这样讲,赶紧拉着花满楼的手轻轻摇着。
陆小犀:“七哥哥,我和哥哥不是坏人,我们以后都不进赌坊了!”
花满楼偏头看看陆小犀,又看着毫不见外大大咧咧坐着的陆小凤,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是陆兄想多了。不过,现在我爹知道了这件事,就算陆兄想再进赌坊,怕也是不容易了”
陆小凤闻言却是站了起来,对着花满楼一张手,笑道:“七童,不要陆兄陆兄的叫我,听起来好像我已经长了胡子一样”
陆小凤说着话就想到了长着胡子的花如令,如今细想起来,爹爹在家与娘亲说起的花兄定是指花满楼的父亲。
花满楼闻言一愣,随即笑了,问道:“那……如何称呼?”
陆小凤皱着眉,捏着下巴做苦思冥想状,不一会儿像是灵光乍现一般,亮着眼睛道:“你既然叫犀儿犀妹妹,不如就喊我一声凤哥哥如何?”
花满楼还未答话,就见小犀儿一副吞了苍蝇的模样道:“咦~哥哥真恶心!七哥哥不要理他,喊他陆小鸡就好了,娘亲就是这么喊他的!”
陆小凤闻言跳过来,两个拳头抵在陆小犀的两个太阳穴上假意杵着,陆小犀抓着陆小凤的手腕就喊疼,面上却还在笑着。
陆小凤:“陆小犀,你是我亲妹妹吗?”
陆小犀回应了一个鬼脸。
花满楼笑道:“娘亲唤你小凤凰,我也如此叫可好?”
兄妹俩停了打闹,陆小凤觉得自己吃亏了,但小凤凰总是比陆小鸡好听,便也点着头答应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这句话反过来也是可以讲得的,一连几个月,陆小凤果然都没能再进赌坊,甚至连赌坊的大门边儿都没摸到过。
“七童啊,有什么方法能让檀叔不发现我的行踪呢?”
此时的陆小凤,整个人正倒挂在花满楼书房暖阁的房梁上。暖阁梁木不高,陆小凤如此倒挂着,头发垂下来,正好落在花满楼头顶正上方。
陆小凤想着,若是现在将七童的头发提起来与自己的头发绑到一起,正是头悬梁,但不知是悬七童的头,还是自己的头,想到这陆小凤不笑出了声。
花满楼伏在书案上,正在认认真真的誊抄诗经,听着头顶上陆小凤的动静,弯了弯嘴角。
“你与其想着怎么摆脱檀叔监视,还不如想着怎么赶紧将这一百遍《蒹葭》抄完”
陆小凤听着,双腿一软,险些直接摔下房梁来。
那日陆小凤手痒便在袖子里揣了两个骰子,时不时悄悄拿出来把玩两下,却是被眼尖的老先生抓了个正着。
“有辱斯文!”
于是陆小凤便多了一百遍《蒹葭》,花满楼因“未能督促同窗”,也被连坐了五十遍《蒹葭》。
十一月的江南,细雪漫漫,虽不似京城寒风大起,风刀刺骨,却也是湿冷的很。花府的地龙早已烧起,暖阁的火炉里燃着上好的银霜碳,炉子上温着几盅桂圆红枣燕窝。
小孩子本就火气旺,陆小凤与花满楼日日习武,更是不畏寒冷,在这暖阁里竟是有些热了。只见陆小凤将一双袖子撸起,嘴上咬着一根笔杆,手上执着另一根毛笔正在奋笔疾书。花满楼已将外衣脱了,正在抚琴,今日的曲子是先秦之音《阳春白雪》。
每日的这个时辰,花满楼都是会弹奏一首的。
花满楼一曲抚罢,一旁的陆小凤便鼓起了掌,手上还拿着毛笔,却是摇头晃脑的评点起了花满楼的这一曲,大有指点江山的架势。
“正所谓‘几回拈出阳春调,月满西楼下指迟’,此曲中正和平,疏疏淡淡,真不愧是花满楼呀”
花满楼:“不想你向来不通琴瑟、五音不全,今日倒是见解十分深刻。不过,古有日教弄玉做凤鸣,你是小凤凰,凤鸣如歌,自然是通音律之人”
花满楼说着话,小小的脸上笑出了一丝狡黠,他原本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可如今,终于有了一丝灵动,当真是越来越有陆家兄妹的影子了。
陆小凤闻言大道:“哎呀,七童你知道就好了,不要再戳破我了!”
说罢兄弟二人都一齐笑了起来。昔年俞伯牙高山流水难觅知音,唯有钟子期善听,伯牙所念,子期必得之,引为知己。今日虽然陆小凤于琴瑟之音一窍不通,只能偷了前人之言夸赞花满楼琴音之妙,但两个小




[陆花]美人香坊 分卷阅读26
娃娃却是真心意相通,实属难得。
书房中气氛融洽,只见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屏风后急忙忙跑来了抱着满怀物件儿的陆小犀,许是跑的太快,一阵寒风也被带进了暖阁,冻得两个男孩一个哆嗦。
陆小犀:“七哥哥,我听见你弹琴了,真好听”
花满楼:“犀妹妹谬赞了”
陆小犀穿了一件大红锦缎绣金线披风,用白兔皮毛衬的里子,甚是保暖。今日陆小犀头上梳了两个圆圆的双丫髻,皆用红绳绑着,配上这大红披风,像极了前来赐福的童女。
陆小犀穿着披风在两位兄长面前转了转,眨眨眼问道:“好不好看?”
陆小凤:“那自然好看,我们犀儿穿什么都好看”
陆小犀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望着花满楼,问道:“七哥哥,这红披风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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