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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谢了,兄弟。”我由衷的感激道。

    “别他妈肉麻,赶紧帮忙,把院子的四个角都搬空!”瞎子大声说着,已经先动起手来。

    把院子的四角腾空,他从包里拿出四个小孩儿拳头大的青葫芦摆在四个角落,气喘吁吁的问我无头尸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我把他带到里屋,见到满屋的凌乱和原先床下位置被挖开两米多的深坑,一时间血冲顶门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原先下面埋的是昆仑太岁嘛……到底是谁他妈什么时候把尸体埋在我床底下的!

    刘瞎子站在坑边往下看了两眼,回过头来瞪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地煞位是哪位大爷告诉你,这他妈是地煞位的!”

    “是段乘风的女儿,段四毛……不,是段佳音。”

    “她他妈就是个二把刀!”刘瞎子红头胀脸的大吼。

    吼完,纵身跳到坑里,张开右手手掌,在坑底一扎一扎的量着。

    整整十分钟,他都在坑底反复测量,最后停在一处,抬眼看向我,眼睛里竟布满了血丝。

    赵奇也不由自主的呼吸紧促,“这应该是尸体头部的位置……尸体没有头……”

    不等他说完,刘瞎子猛地把寻龙尺朝着那个位置插了下去。

    “嘭!”

    “嘭!”

    “嘭!”

    “嘭!”

    寻龙尺刚插到土里,屋外就传来四下爆响。

    刘瞎子站在坑底,瞪着我喘了会儿粗气,直视着我,弯下腰,把寻龙尺拔了出来,缓缓举到面前。

    我和赵奇同时倒吸了口冷气,整个人都僵住了。

    拔出来的铜尺,竟然变成了血红色,管状的顶端,就像是没关紧的自来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的往下流着触目惊心的‘血浆’!

    “拉我上去!”刘瞎子脚步踉跄的走到坑边,声音沙哑的说道。

    我和赵奇把他拉上来,三人彼此对望,脸色都难看的要命。

    刘瞎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搭着我肩膀喘的说不出话。

    见他几乎虚脱,我眼眶发酸“哥们儿……”

    “行了,别他娘的肉麻了。”刘瞎子打断我,又喘了会儿,说出去看看。

    三人来到院子的一角,看到之前摆放葫芦的位置,我整个人又是一麻。

    葫芦已经不见了,角落里却有一个直径拳头大小的坑。

    借着正午的日光探头往坑里一看,隐约就见坑底似乎有一股暗红在流动。

    刘瞎子喃喃道“哪位爷玩的这么大……”

    “怎么个意思”我强作镇定的用肩膀顶了他一下。

    刘瞎子抬头看向天空,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好一会儿才低下头睁开了眼,盯着我说

    “旁的先不说了,现在想办法去找墓碑石。”

    “百年墓碑石”

    “镇不住!”刘瞎子摇头,“那个‘段四毛’肯定是个二把刀,她算的不准,百年墓碑石根本镇不住眼下的凶势。子时前,必须找到至少九百年朝上的碑石,埋进那坑里镇压凶势,否则过了今晚,方圆十里血流成河,过后十年寸草不生!”

    “有这么邪吗”赵奇皱眉道。

    “来,你们跟我来。”

    刘瞎子招了招手,走到院外的梧桐树下,随手从地上捡了个瓦片,用力在树干上划了一下。被划破的树皮底下居然渗出了血一般的液体。

    “不光这棵树,只要是方圆十里以内,超过九年的树木花草,只要割开了,里面肯定都是‘血’。”刘瞎子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赵奇眉头皱得更紧。

    “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有人处心积虑在这里设了邪局。如果今晚子时前,找不到九百年以上的碑石镇压邪局,方圆十里以内的人、牲口……所有活物,都得死。”

    赵奇还想再说,我碰上院门,扶着刘瞎子,拽着他就往村头走。

    “去找碑石。”

    “真有这么邪吗”赵奇兀自疑惑的问。

    我说“如果是天生缔造,未必就这么邪。可瞎子说了,这是人为。人心可怖,比鬼当诛……”

    上了车,赵奇看向我“九百年的碑石,哪儿找去”

    我说“东城看守所,找林东。”

    “你是说……那块在老楼顶上发现的小墓碑”赵奇反应极快。

    我点点头。

    “可老何说那可能就是百年碑石啊!”

    “知不知道阴倌和阴阳先生的区别是什么”

    “什么”赵奇一愣。

    我说“阴倌全是半吊子,一半野路子,一半靠蒙事儿。你觉得老何是哪一种”

    赵奇想都没想的说“他何尚生要不是蒙事的,能把自己弄进看守所吗”

    我点头,“那就对了。我不懂邪术,不知道老何说的九冢**阵是什么。可小日本侵华都快一百年了,单是一百多年的墓碑石能把他们当孙子似的困在老楼吗”




第148章 百鬼葬身地,血狱凶煞局
    到了东城看守所,林东问明我们的来意,马上让人去储物室拿小墓碑。

    我让赵奇跟他说,让他把老何找来,老头虽然是财迷,却是三清门下,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找他来商量商量,或许能有帮助。

    不大会儿的工夫,被派去拿墓碑的人回来,低声对林东说了两句。

    林东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好一会儿才说

    “墓碑不见了。”

    我心里一咯噔,却也顾不上追问墓碑怎么会不见的,见老何被带来,就问能不能让我们和老何单独谈谈。

    上一次老楼顶上的墓碑就莫名其妙不见了,现在放在储物室的东西不翼而飞。身为看守所的领导,林东脸上也挂不住,当即点点头,站起身阴着脸走了出去。

    听我把情况一说,老何拧着眉头问刘瞎子

    “董家庄现在是什么局势”

    “百鬼葬身地,血狱凶煞局。”

    “什么!”老何浑身一震,手里抽了一半的烟也掉在了地上,“怎么会有百鬼葬身的凶地”

    刘瞎子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那里的地势水脉已经被血煞充斥,一触即发,的确是血狱凶局。现在不是追究源头的时候,还是先想办法救那些村民吧。”

    老何凝神思索了片刻,说

    “就算有古墓碑石,也未必能够镇压凶势。如果能找到阴灵活玉,埋在凶煞位,或许还能够扭转乾坤。”

    “阴灵活玉”

    我想了想,把鬼头玉的事说了出来,问他能不能用鬼头玉来镇压。

    谁知老何还没开口,刘瞎子就先仰天叹了口气,“怪不得能让那么多阴魂葬身在那里,原来某人早在十九年前就处心积虑的布置这凶局了。”

    我心猛地一沉。

    之前在医院里,伤势好些后,我就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现在听刘瞎子一说,脑海里就像划过一道闪电,电光中映照出了顾羊倌那双山猫般的眼睛。

    前后两次接触,顾羊倌都表现的有些失常。

    我一直以为他是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颠三倒四、情绪不稳,而且牵羊憋宝禁忌颇多,所以他说话才那样韬晦。

    可听了瞎子的话,我终于想到了不对路的地方。

    顾羊倌虽然年纪大了,但他干了一辈子憋宝的行当,经历的凶险比摸金倒斗只多不少。如果没有谨慎严密的逻辑,他绝不能囫囵个的活到今天。

    这样的人,当年怎么会犯下外行胡乱指点阴阳事的错误呢

    除非,他是故意那么做的……

    老何说“鬼头玉虽然是昆仑太岁孵化,却不是阴灵活玉。所谓阴灵活玉,顾名思义,玉是活的,佩戴这玉的必须是阴灵。阴灵属土,活玉被阴灵佩戴的时间越长,吸收的地灵就越多。如果能找到阴灵佩戴超过十五年以上的上等玉石,效果就比碑石要好的多。”

    我心里一动,“我知道哪里有阴灵活玉,我去找!”

    一直没开口的赵奇看了我一眼,说

    “如果今晚出事的是董家村,为什么段佳音让你去第四医院呢”

    刘瞎子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我认为那个‘段四毛’铁定是个二把刀。”

    老何问“凶地挖出的无头尸在第四医院”

    我点了点头。

    “这样说来,段四……姓段的丫头让你们去医院也是不错。”

    老何小眼睛一转,看向我,压低了声音说“凶势恶局是不会直接杀人的……”

    我猛一激灵,“难道是……”

    老何点点头,站起身说

    “拿朱砂黄纸来!”

    我取出朱砂黄纸,老何拿起毛笔,蘸着朱砂开始画符。

    他接连画了二十几道符,脸色已经开始发白,脑门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我说“何叔,你先歇会儿吧。”

    要知道符箓不是随便画的,同样是朱砂毛笔黄纸,普通人照葫芦画瓢,画出的符也是没有作用的。

    真正有法力的符,是要配合法诀,凝神静气一笔而就,越是威力大的符箓,画起来损耗的精力元气就越多。

    老何大把年纪,一气画了这么多符,我真怕他会顶不住。

    老何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画符。

    大约又过了半个钟头,他放下毛笔,一屁股跌进椅子里,喘着粗气说

    “把这些符纸分给董家庄的村民,让他们把符纸贴在门上,今晚子时以后,鸡鸣五更前,都不可出门,否则必遭凶险!”

    我点了点头,把符箓收了起来。

    离开看守所,我先给窦大宝打了个电话,让他准备些东西,然后回到家里,打开柜子,从最底层找出一个布包放进包里。

    回到车上,我犹豫了一下,给郭森打了个电话。

    “郭队,能不能把那具无头尸送回董家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郭森沉着的声音“理由。”

    “今晚不把尸体送回董家庄,医院里的人都会死。”

    “你觉得上面会接受这个理由吗”

    我想了想,说

    “只有无头尸还在董家庄,这件案子才有可能水落石出。”

    挂了电话,我让赵奇直接去董家庄。

    车刚开进村,就见村口的河沿边围着二三十号人。

    我和刘瞎子对视一眼,下车走了过去。

    “福安你咋回来了”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一走过去,立刻有人认出了我。

    其中多数人看我的眼光都变得有些陌生和异样,甚至还有些戒备。

    “福安是咱村的人,他咋不能回来”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怒斥,三爷爷挺着笔直的腰杆走了过来。

    “三爷爷。”我喊了一声。

    三爷爷冲我点点头,大着嗓门问我

    “事都查清楚了那尸体是咋回事”

    村民之所以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是因为警察在我家里挖出了无头尸,老爷子故意扯着嗓子问,是想让我大声把事情的真相说给村民们听。

    我鼻子一阵发酸,扶住三爷爷的胳膊,转向人群“董二伯、董四叔、四婶、光哥、小凡……”

    “徐警官,我们是来查案子的,还是先干正事吧。”赵奇走了过来。

    “徐警官”

    众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

    赵奇挑起一边的眉毛,两手掐腰,故意露出腰间的配枪和手铐,大声说

    “诸位,我知道徐祸……徐福安同志是咱们村里的人。他现在是市公安总局刑警一大队的法医官,是技术警察。我们这次来是执行公务的,改天再让他回来跟大家伙叙旧吧。”

    “哎呦我去,小福,你毕业啦!”

    “福哥,你做警察啦”

    “小福安,郎中咋也能当警察啊”

    ……

    “福安!”一个粗嗓门忽然喊了一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挤出人群过来拉住我,“你来的正好,你现在是警察,我直接找你报警!”

    “老憨叔,咋回事啊”我愕然的问。

    这汉子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村里人都管他叫老憨。

    “你看看,你赶紧过来看看!”老憨拉着我,粗手粗脚的拨开身后的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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