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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不是密室,难道是地窖现在还有人挖地窖吗……”

    孙禄边说边从扶梯上跳下来,回头顺着电光一看,顿时没了声音。

    竹制的扶梯吱呀响起,高战也跟着下来了。

    看清地洞里的情形,愣了愣说

    “这……这是祠堂不像啊要供奉先人的话,也不该是在地窖里偷偷摸摸的供奉啊还有这画像……要是供奉祖宗,那也不能是三个男人啊”

    我呼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如他所说,与其说这是一个地洞、地窖,倒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的祠堂来的贴切。

    四面墙用青砖垒的整整齐齐方方正正,南墙边一条长案,上面虽无供品,却有香炉烛台。

    长案后面,墙上并排挂着三幅画像。

    画像中各有一人,其中两人都是长发粗鬓的乡野大汉,第三个却是戴着垂耳官帽,身穿古代官服的男子。

    高战之所以说这里是祠堂,主要还是因为条案上,香炉的后边,有一个形态古朴的架子。

    很多宗族祠堂里都有类似的木架,是用来展示一些有宗族纪念价值的物品。

    可是眼前供桌上的木架,形态却有些特异。

    木架高约半尺,长度超过半米,两端各有一个向上的半环形托起。

    架子是空的,我却已经依稀想到,架子上原先供奉的是什么……

    “香炉下面好像压着张纸,不会又是死人钱吧”孙禄探着头看了看说。

    我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走到长案旁。

    确实,香炉下的确压着一张纸,纸上还有红色的毛笔字迹。

    我抬起香炉,把那张纸抽出来,看了看上面的字,差点就要骂街。

    纸上写了八个字

    此地危险,速去平骨。

    我之所以有这种反应,是因为我认出,这张纸就和后街三十一号的本子是同一种纸质。

    这就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那张纸!

    而纸上的字迹,就是老何的笔迹!

    这根本就是那晚老何写画过后,被人从本子上撕走的那一张……

    “此地危险,速去平骨……什么意思”高战把目光从纸上转向我。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动眼睛,把这地下祠堂环顾了一遍。

    转眼间,见张村长趴在上方的洞口往下看。

    我走过去,朝着他问

    “魏老四以前是干什么的”

    这村里的头把交椅貌似知道的不少,而且从一开始就隐瞒着什么。

    张村长抿了抿嘴皮子说

    “我算看出来了,你们三位不是普通的警官。我……我直说吧,我跟老魏聊过,他……他干爹和师父是刽子手,就是以前砍人头的那种……刽子手。”

    张村长表情一阵纠结,接着说道

    “你们……你们也看出来了,这里是真邪性。这里原先是白二爷的祠堂,谁敢占白二爷的家啊可是政策下来,谁也没办法啊!也就……也就先前的老何家不忌讳……后来转手给魏老四……结果魏老四到老都无人送终。”

    “在魏老四之前,这里原先的主人姓何”

    “嗯。”张村长点头。

    我又问“记得是哪个把屋子卖给魏老四的吗”

    张村长又在上面点了点头,“你要问别的我或许记不住,可这个我保准记得没错。这院子原先的主人……也就是把院子卖给魏老四的,是何家的一个远亲。他叫何尚生,就……就……何尚生……和尚……生……你们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记得这事儿吧”

    “何尚生!”

    我舔了舔腮帮子,是真差不多要骂人了。

    之前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现在听张村长一说,要再反应不过来那我就是傻子了。

    这里原本就是老何家的宅子!

    我真恨不得跑去疗养院把变成植物人的老何摇醒,问他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个老东西都快死透了,怎么还这么作妖啊

    “何尚生……”高战喃喃说了一句,抬眼看着供桌后的画像问“这三位,难道都是原来房子主人的祖先”

    “不是。”

    我摇摇头,走到共桌旁,依次指着画像说

    “樊哙;张飞;魏征。”

    不等高战和孙禄发问,我又一指供桌上的木架

    “这三位爷是被古代刽子手供奉的祖师,要是没猜错,魏老四就是刽子手的传承,这架子上,原本供奉的是一把砍头刀!”




第242章 鬼唱戏
    “刀哪儿去了”

    高战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我听在耳中却猛地打了个寒噤。

    我终于想到,进到这院子里后的那种奇怪感觉是在什么时候出现过了。

    记得我那个所谓的父亲,曾留给我一张黑白照片和一把铜钥匙。他的尸体却在火化的前一天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那一次我和赵奇通过焚尸炉,到达了‘另一个世界’,不光在那里见到了照片中的‘庙宇’,还看到徐荣华正挥舞着一把砍头刀,正在把那些阴魂的头砍下来。

    也就是在那时,我有过类似心底生寒的感觉。

    那件事更诡奇的是,原本好端端的照片,上面的三个人也都被砍了头,背景的庙宇不见了……

    徐荣华拿的那把砍头刀,会不会就是原本供奉在这里的那一把呢

    我被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同时对今晚发生的事更加狐疑。

    听魏老四的口气,他像是故意引我来这里的,而且在饭馆的时候,他还说过,是另外一个人让他去找我的。

    这个让他找我的人会是谁呢

    “此地危险,速去平骨……”

    我又看了看那页纸,忽然生出一个近乎荒诞的想法。

    那晚在铺子里拿走这张纸的或许不是旁人,而是老何自己。

    他似乎在躲避着某个危机,而远在牛眼沟的野郎中,已经因为类似的危机而丧命。

    老何先是给我留了讯息,却发现某人已经找到了他…找到了铺子里,所以他又把写下的字条撕了,并且带到了这里。

    就应变能力而言,这老财迷、老狐狸似乎比野郎中更胜一筹啊……

    想到这个可能,我大声问

    “老何,是不是你”

    “老何”孙禄看向我,“是那个你先前租房的房东”

    我点点头,又抬高声音喊了一声“何尚生!出来!”

    “唉……”

    墙角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心里猛地一动,果然是老何的声音。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不见有人影。

    我没有纠结老何在哪儿,就想直接问出心里的疑问。

    没想到不等我开口,老何的声音就再次传来

    “二爷屯就要大祸临头了,你救救他们吧。”

    我不由得眉头一紧“大祸临头什么意思”

    “唉……我时间不多,不能跟你多说。你自己去找村里的老人,打听一下二爷屯的由来吧。我只能告诉你,二爷屯本来早在两百年前就不应该存在了。两百年前的那场祸事并没有了结,又要再次降临在这村子里了,而且就在后天晚上。如果你不肯帮他们,到时候所有村民都会死。”

    “两百年前的祸事”我眼皮猛一跳,“你是说阴兵借道”

    “你已经知道了”

    老何似乎有点意外,但很快就接着说

    “就算是阴兵借道吧,总归对这个村子来说,是灭顶之灾,也是宿命。”

    “我能怎么帮他们”我心里疑惑到了极点,却记得老何说他时间不多,只好先问重点。

    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或许可以提前让村子里的人离开。

    可这件事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村里的人能信吗

    老何说“唱一场鬼戏,替二爷屯的村民消除这场灾劫。”

    “鬼戏”我松了口气,“村长和戏班的班主已经安排好了。”

    “不行,这场戏不能由普通的戏班来唱!”

    “什么叫普通的戏班不能唱”

    “这场灾劫源自阴间,如果由阳间的戏子来唱,非但不能消灾渡劫,反而会适得其反。”

    “照你的意思,我还得去找个鬼戏班儿来唱”我忍不住皱眉。

    这老家伙玩神秘也就算了,可这未免也太扯淡了吧

    活人不能唱,我到哪儿给他找鬼戏子去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到那个角落,近距离内仍然看不到人影,就连阴瞳也没有反应。

    “你唱!”老何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听声音,好像是从墙后边传来的!

    “我唱”我更加觉得荒诞,我特么哪会唱戏啊。

    我反手在那面墙上敲了敲,没听到空洞的声音。

    这是在地下,不存在独立一面墙的情形。

    如果没有别的密室空间,那这面墙后面就应该是坚实的土地。

    地下……

    我猛然想起那次在后街铺子里,和潘颖共同到过的那间庙宇。

    那庙宇后来不见了,感觉就像是……像是会在地下移动一样。

    难道那座庙‘搬’到了这里

    不等我多想,老何的声音又再响起

    “你是阳世恶鬼,由你来唱这场戏最适合不过。可单单你一个人还是不行,还得找另外一个人帮你。”

    “找谁”

    老何这次顿了顿,才语调有点鬼祟的说

    “找和你配了阳世阴婚的那个……桑岚!”

    “桑岚”

    我反应了一下,猛地想起,老何应该从来没见过桑岚。

    他是怎么知道桑岚,又怎么知道我和桑岚被配了阴婚的

    想到庙中那些泥娃娃,我终于忍不住朝着墙上踢了一脚

    “老东西,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徐洁……小雨现在在哪儿”

    老何叹息道“唉,你和那孩子有缘无分,忘了吧。”

    “什么叫有缘无分有没有缘分老子说了算!出来!你给我滚出来!”

    我又朝着墙上连踢了几脚,却再没得到回应。

    “祸祸!”

    孙禄从后边抱住我把我拉开。

    “徐祸!”

    高战也按住我的肩膀,狐疑的盯着我问

    “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我一愣,“你们没听见”

    孙禄摇了摇头,“有鬼也不是冲我们来的,我们怎么可能听见”

    再看高战,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有点像是在看精神病人了。

    我缓了口气,又看了一眼供桌后的画像,忽然就感觉,进到院子里后那股发自心底的寒意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直觉告诉我,老何…还有魏老四,应该已经不在这里了……

    出了地洞,张村长看我的眼神整个就不对了。

    “您不是警察是有道行的阴阳先生”他小心的问我。

    刚才和老何的一番对话我还没消化完,只能说

    “我是法医……是警察。”

    好在高战见机快,知道我在避讳什么,岔开话题问

    “魏老四是刽子手现在哪还有刽子手这个行业啊”

    “刽子手是一种行业没错,但也是一种特殊的传承。”我吐了口气,“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我实在需要一些时间,来把老何的话理一理。

    “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我掏出来看了眼屏幕,忍不住皱了皱眉,点了接听键把听筒凑到耳边。

    不等我开口,里面就传来潘颖的哭喊声

    “祸祸!祸祸!你快点回来,家里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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