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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阴倌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他右边的眉骨处有一道长约十厘米的刀疤,这让他原本还算周正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

    这人慢斯条理的走进来,并没有直接看向我,而是背着手,抬眼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目光在楼梯口停留了一下,最后才转了过来。

    他先是看向小雅,眼睛猛地一亮。停顿了超过半分钟,才像是回过神来,转眼看向我,神情显得微微有些局促。

    两人四目相对,他忽然眉毛一耸,“咦”了一声。

    作为一名法医,我对自己的观察力还是有一定自信的,我应该没见过这张刀疤脸。

    可为什么他的眼睛会让我觉得有些熟悉呢

    我脑筋快速的转动了一下,还是决定先遵守的‘规矩’。

    眼下的遭遇实在太离奇,能够解答我疑惑的,似乎只有身边的小雅。

    不管来人是谁,先打发他住下,然后再竭尽可能的把心里的疑问通过小雅分析清楚。

    刀疤脸目光奇特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嘴角上挑,微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让我摸不清头脑的是,他居然朝我眨了眨眼,眼中透出一抹只有熟人间才会互相暗示的狡黠意味。

    “住店”

    我现在一心只想向小雅问清楚状况,顾不上想他这眼色是什么意思。

    刀疤脸面带笑意的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居然说

    “不,我就是来看看。”

    说完,竟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背着手颠颠儿的走了出去。

    愕然的同时,我无意间留意到一个细节。

    他背着的左手虚握成拳状。在他出门的那一刻,屋里的亮光和外面的昏暗交错,我似乎看到他拳头的虎口处闪出一点绿光。

    让我更不可思议的是,刀疤脸走出去后,居然转过身,很有礼貌的把大门给关上了……

    我愣了好半天,才转头看向小雅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就是来看看’”

    小雅似乎也是一愣,然后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

    “看看就看看呗。”

    “这里是想来就能来的”我更摸不着头脑。

    小雅眼珠转了转,似乎明白了我问题的重点,轻声说

    “老板,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来这里的人,有什么目的、住不住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不能付得起店钱,还有……他们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自觉的又想起刀疤脸左手中闪过的那一点绿光。

    那好像是……一只眼睛……一只绿色的眼睛!

    我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一哆嗦。

    仔细回想,那的确不像是翡翠之类透出的光芒,那点一闪而过的绿光,似乎有着生命的灵动!

    “再帮你倒杯茶”

    “啊”

    我恍惚了一下,见小雅还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想到刚才的话题,我忍不住问她

    “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来的”

    “我是怎么来的……”

    小雅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起来,有些涣散的神光突然聚拢,惊愕的看向我“徐祸!”

    “嗡……嗡……”

    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我猛然睁开眼。

    坐起身定了定神,才看清自己是坐在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嗡……嗡……嗡……”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探身拿过手机,见是孙禄打来的,咽了口唾沫点了接听。

    “喂,祸祸!”

    “这才几点这么早,什么事啊”我习惯性的看了看表,7点一刻。

    “跟你说一声,我现在在医院,大双病了,我得帮着照应着点,没什么事上午就不回局里了。”

    “大双病了”

    想到‘梦中’的遭遇,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怎么了你们在哪家医院”……

    挂了电话,我愣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不是说o睡更容易达到深度睡眠嘛……怎么还会这样……”

    我穿好衣服,胡乱洗漱一下,背上包出了门。

    路过28号门口,见大门关着,刚想过去敲门,门一开,季雅云出现在门口……




第257章 老坟中的尸体
    “徐祸,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季雅云讷讷的说。

    看着她迷茫的表情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说你想知道的也是我想弄清楚的,不过现在我有点事,等回来以后再说吧。

    季雅云点头,只是看我的眼神显得有些古怪……

    县中心医院的病房里,我拿起病历卡看了看,疑惑的问孙禄

    “他怎么会贫血的”

    孙禄一摊手,“我哪儿知道,早上起来本来是一块上班的,结果刚下楼,他就晕倒了,医生就说他贫血。我们来实习的时候你也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了,他应该没别的毛病啊。”

    我走到病床前,看了看架子上的点滴瓶,再看看熟睡的大双,脸色苍白的没有丁点儿血色。

    我又想到了昨晚的情形,越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

    从季雅云两次的反应来看,关于阴阳驿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梦幻。

    可如果真的有那样一间驿站,也是给某些‘特殊客人’暂住的,大双不过是个实习生,怎么会跑去那里呢

    我回想了一下武丑死的那天,大双的异常表现,忽然想到一个细节。

    那天他转身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他的脖子里有个红色的印子。

    我走到床头,弯下腰仔细查看大双的脖子,果然就见他右耳下方,有个一片印记。

    只不过印记不是红色,而是浅浅的白色。

    虽然印记已经不怎么明显,可我还是分辨出那是怎么造成的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印记由两条曲线组成一个贝壳状,曲线不是实线,而是由米粒大的点组成的,这分明就是被人用牙齿咬的。

    根据‘点’的大小来判断,这应该是女人的杰作。

    大双有女朋友,两人同住在宿舍,青年男女在一起,激情时分难免会控制不住的挠几下……咬一口……

    看来是我神经过敏了。

    可大双为什么会去驿站

    我刚要直起身,无意间往大双的领口内看了一眼,顿时就是一愣。

    见大双睡的很沉,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了他病号服前襟的两粒扣子。

    看清他胸口的情形,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的左心口上,居然有十几条狭长交错的伤口,其中一条像是才造成不久,还透着血色,没有完全愈合。

    孙禄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眉毛也拧了起来。

    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他

    “你也看见了,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孙禄摇头,“我哪儿知道好像是用刀片儿割的,看伤口愈合痕迹,应该是隔几天就割一刀……难道是自残”

    我想了想,刚要开口,忽然感觉背后似乎有双眼睛正盯着这边。

    回过头,隐约就见到一张脸从病房门的探视窗外一闪而过。

    我下意识的快步走了过去,拉开门,却见一个护士推着小推车站在门口,看样子正准备推门进来。

    “加药。”护士不冷不热的说。

    我忙把她让进来,走出去左右看了看,却没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等护士加完药离开,我刚想再跟孙禄说什么,高战忽然打电话给我,说有案子,让我赶紧回局里。

    挂了电话,我也顾不上再说什么了,让孙禄留下照顾大双,匆匆赶回了局里。

    拿了化验箱跟着上了警车,我问同车的肖阳知不知道是什么案子。

    肖阳说她也是刚到局里,不了解状况,就听说好像是下面的派出所在沙河林场发现死了人。

    我猛一激灵。

    沙河林场说是归市林业局管,可是位置却偏靠平古县,治安主要归林场东派出所管辖。

    老军和老独现在就在林场看林子,可别是这俩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我拿出手机打给老军,连着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我越发急了,一个劲催开车的警察快点开。

    我不得不承认,徐洁的离开让我感觉从未有过的孤单。

    赵奇为了爱人留在了那个我不熟悉的‘世界’,更加触动了我内心深处那根竭力想要忽略的神经。

    就像赵奇‘临走’前说的……‘我快要受不了了’。是的,我快要受不了了。任何一个我所在意的人再发生意外,都可能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警车停在林场边,看着熟悉的木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肖阳看我不大对劲,小心的问我“徐主任,你没事吧”

    “没事。”我勉强说了一句,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徐祸!”

    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我浑身猛地一震,下意识的转过头。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和一个矮小驼背的老人正和几名警察站在一起,带着些许疑惑的看着我。

    见两个老爷子平安无恙,我眼泪差点没下来。

    “军叔,独叔!”我赶忙走了过去。

    “你咋来了”老军上下打量着我问。

    我直了直腰,让警服更显得笔挺些,“军叔,独叔,我提前毕业了,现在在平古县公安局上班。”

    “好,好……好孩子!”老军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老独的独目中也绽放出欣慰的神采。

    我问老军“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手机在屋里呢,我没带。”老军说的理直气壮。

    我也生不起他的气,见几个脸生的警察站在一边,就伸出手和他们握了握。

    高战走过来,给我和肖阳介绍说,其中一个年老的警察是林场东派出所的耿所长,其他几位也都是派出所的民警。

    耿所长朝我点点头,说“我先说明一下具体情况吧。今天早上,这位老先生来所里报案,说在林场北边发现有死人。”

    他边说边指了指老军,示意是他报的案,“我已经在外围看过了现场,的确有一名……一名男性死者。”

    我听他略微有些犹豫,不禁觉得奇怪,就说让他直接带我们去现场。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老独忽然说。

    他独目朝我瞟了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出了人命案,我也不好跟他多说什么,只能让他和老军一起去现场。

    听老军边走边说我才知道,原来他和老独一早起来,想去看看昨晚下的套子有没有套到野兔之类的野味,结果却发现林场北边的一座老坟被人掘开了。不光棺材露了出来,里边还有一个新死的人。

    到了林场北边,看到现场我才知道耿所长刚才为什么会犹豫。

    就像老军说的,的确有一座坟被刨开了,不单露出了棺材,而且棺材盖也被打开了,敞开的棺材里,竟脸朝下趴着一个死人,死人的身下还有一具腐朽的骸骨。

    准确的说,这应该是两名死者,只不过其中一个是坟墓的主人罢了。

    “呕……”

    肖阳虽然不是第一次出警,但看到坟墓中的情形还是干呕了几下。

    这真不怪她,现实中的墓葬可不是盗墓电影里演的那样,真要是形容,就只能说除了恐怖就是恶心。

    这座被刨开的坟墓应该是有些年代了,就规模看,坟墓的主人显然在当时是有一定身份的。

    棺材的用料十分的扎实,所以几乎没怎么腐朽。棺材盖敞在一边,棺材里头积蓄着散发着浓烈恶臭的尸水,死者就面朝下趴在尸水里、趴在墓主人骸骨的上面。

    法证老钟指了指旁边地上的两把铁锹和一把铁镐,皱着眉头说

    “死者应该是一名盗墓贼。”

    我想了想,说“能一夜之间把坟挖到这个地步,盗墓贼至少有两到三个人。”

    高战回头下命令“马上在方圆两公里范围内进行搜索!”

    我和老钟对视了一眼,彼此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现场很轻易就能认定大致状况,不需要太细致的勘验,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死者从棺材里抬出来。尽管老钟干了将近二十年的法证,面对这种情形也难免会觉得不适。

    我戴上口罩,又从化验箱里拿出一副长过臂弯的胶皮手套,见老钟也已经穿戴好,就想往坟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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