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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瘦骨禁秋
“你现在是人是鬼?”鬼阙道。
女子回答:“我还是人,我还有呼吸。”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后来县里不知怎么竟然进来了一个道士,说有办法治大家的瘟疫。还没有死的人就集合了起来,那道士却一个一个查看,把人分为两拨。一拨直接杀死了,我在另一拨里,大家都很愤怒,可是道士说他只有三百二十四颗救命药丸,所以只能救我们三百二十四个人。那些人病得太重,救不活了。大家这时就对他感恩戴德起来,感谢他救了自己。我们吃了药丸,便睡过去。醒来时我已经在这里了。”
鬼修道:“走吧,找到出路再来详问。”
女子哀求道:“求求你们多陪我说一会儿话,我已经几年没见过人了。”
鬼阙质问道:“几年里你待在这个地方如何存活?”
女子低下头,楚楚可怜的样子,猛然抬起头向鬼阙扑去,大笑道:“那道士每年会给我们送来活人,我们饿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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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阙情急之间挥手砍去了女子的一双手,血液喷溅,却不是鲜红色而是暗红色。女子回手,呜呜哭道:“好疼,好疼。”
鬼阙后退几步,道:“你可知陵县县令在何处。”
女子道:“在的,县令就在这里。”说着,女子又扑上来要咬鬼阙,鬼阙这次直接砍去了她的头颅,女子倒下不动了。
这些活人要比蛊尸好对付,只是这些人毕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对付起来极为不忍。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也想生活在地面上,他们也渴望阳光。
鬼修别过头,不再看那个女子。对付蛊尸可以,毕竟那些已经死了,可若要让他来对付这些无辜的人,他下不去手。齐琼亦是,他可以杀敌,可以直砍蛊尸,可是这些是无辜的百姓,他如何下得去手。
周围的棺材开始发出声响,了尘道:“不好,他们要破棺而出了。”
鬼修揪住他的衣襟,怒道:“让他们停下!”
了尘呐呐道:“鬼修,我怎么有办法……”
“放屁!”鬼修从来温文尔雅,此时是真的动怒,“你要我一一列举出来理由吗?你就是那个引我们进来的人。”
齐琼惊讶,他以为了尘是真的觉得抱歉才跟来的……
鬼修继续道:“好,你不承认我便一一告诉你。一,我们进来时你走在最后。”
了尘讽刺道:“那又如何?”
鬼修道:“那小厮说他几日前来暗道还是通向外面,而我们一来就改道了,我们进来后又恢复了,你也说暗道是从外面控制的。你走在最后完全可以控制暗道的通向。二,你回去探路,若有石壁阻拦你来去一刻便够了,可是你去了两刻,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了尘这时才有些惊慌,道:“我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这些又能说明什么?”
“好,就算这些没有什么,可是后来孙缪死前你还在最后,孙缪死后顾思就成了最后,道路那么窄小,你怎么过来的?”
了尘答不上了,鬼修继续道:“四,你画阵法图时明明熟练得很,可是一个人若是清楚的记得一个阵法,他就不可能忘记这个阵法的用途。”
鬼阙把无双抵在他的脖颈上,威胁道:“让他们停下。”
了尘却一掌推出,鬼阙避开时了尘也迅速离开原地,鬼修不防被他逃脱,了尘迅速拍了一下石壁,一块石板移开,露出里面的一条小道。了尘进去石板瞬间关上了。鬼修拍打了尘刚刚拍的地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齐琼拍拍他的肩,惧道:“他们……出来了。”
鬼修回头一看,那些棺材里的男女老少都出来了,都是没有眼珠,血丝爬上眼球。他们嘿嘿笑道:“今年的食物来了。”“再不来我就要饿死了。”“可是怎么才三个人?”“嘿嘿,老规矩,先到先得。”“……”
那些男女老少扑过来,可是他们都是大活人,散发着热气,有着呼吸,鬼修与齐琼不肯打死他们,只是打伤,让他们行动缓慢。鬼阙斩杀一人,脸上都是暗红色的血迹。鬼阙道:“他们都不是原来的人了。现在他们眼里只有食物,你们想想,一年才吃一次食物还算是人吗?”
“怎么不算?”一个中年男人回答了她,然后打开自己的棺材。鬼阙一愣,停顿下来。
在打斗间,鬼修的斗笠掉落,露出清秀至极的脸,他大骇,忙过去捡起,可是有一个“人”要趁机下手,齐琼忙过去抵挡。于是鬼修捡起斗笠抬头时,一眼便看到齐琼怔楞的脸,知道此时再戴斗笠也无用了,便回视于他。
半晌,齐琼才愣愣道:“君,是你……”你可知道,在我失去娘亲至悲之时,你也离开了我。我打算快点结束战争回来接你时,又听闻你死去。你可知道,我有多难过?夜里刮骨有多痛?我抱着一个白衣翩翩的人,可是我知道他不是你,我还是会拼命告诉自己,那就是你,那就是你,只是你遇到大火,有些迟钝。只是你我相遇之时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君举起剑,一剑打向他的肩上方,正好打在他身后一个“人”的头颅。
君低声道:“反应过来了吗?现在不是怔楞的时候。”声音低哑,像是鬼魅。
齐琼点点头,转身去斗那些“人”。先把这里解决好,再细细询问吧。
齐琼偏头一看,忽然看到鬼阙被一“人”咬住了手臂,齐琼忙过去推开那“人”,关切道:“阙朱,你没事吧?”鬼修是君,鬼阙自然就是阙朱,只是再叫出阙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阙朱小时所在的县便是陵县,这些人是她的老乡……刚刚她询问县令的事,那县令是她的亲人吗?恐怕是了,几年前陵县被封时听闻县令之女不过八岁,阙朱的年龄也正好对的上,在父亲面前大开杀戒,确实不好。
第58章第五十八章
只是他们没有害人的心思,这些“人”却要吃了他们,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些“人”又集中在对面那个入口之前,他们得打败这些过去,进入圆心的位置。这了尘诱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做这些“人”的吃食吗?这个阵法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们一定要破了这个阵法。
那个回答阙朱“怎么不算?”的中年男子已经走到阙朱面前,举起手正要拍下,却听见阙朱低吟道:“爹……”
中年男子大笑一声,手势未,道:“既然你叫我一声爹,那便祭祭我的五脏庙吧。”
君过去手一挥,中年男子的手肿起来被拍到一边,气道:“你也敢打我?”
君对阙朱道:“你也说了,他们不再是原来的人了。”
阙朱眼神一冷,道:“是,他们不是原来的人了。”
然后阙朱手一抬,无双剑便刺进了中年男子的腹部,血流不止。君一骇,他没想到阙朱这么果断决绝。
阙朱冷声道:“叔叔,哥哥,我对生命没有敬畏。所以,我来为你们开路。”她的声音虽然很冷,但是语气里还是透露出迷茫。
她上前去,无双锐利至极,遇到骨肉像切豆腐一般,她就这样一路杀去,血流蜿蜒,她的脸上、身上也是血渍,就像修罗一般。
对生命的敬畏,大抵是如同齐琼这般,知道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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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所以不忍心破坏,大抵是如君这般,知道死比活着容易,却还要坚持活着。而阙朱呢?活着就是活着,死了便是死了,活着和死了好像也没有区别。她从八岁之后便是凉薄,别人爱她也好,恨她也好,她不在乎。为陵县报仇也好,为师父报仇也罢,成功与不成功她也不在乎,反正那些人总要死去。
现在她的世界只剩下杀戮,抬手间便是一条生命,她也不在乎,这些早就不是“人”了。她的动作太快,君与齐琼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杀了十多人,然后在几个呼吸间,一条路上满是尸体,尸体断处,慢慢挪动出一些红色的丝状网,与上一层无异的生物。
这些“人”也是被种了蛊,成了蛊人。
齐琼被这个情景震撼了,在战场上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虽然他不忍心下手,可是情势他也知道,若是阙朱不动手,到了后面他们也可能要动手。君拉着齐琼跑到对面入口,齐琼回头看去,看见的是阙朱跪在血上,面朝中年男子,眼神迷茫又无助。齐琼一时觉得她可怜,大声道:“阙朱,这不是你的错。”
阙朱听了,抬头看向他,嘴角一勾,道:“你们先进去,我想……静静。”
君点点头,转身拉着齐琼进去。按着阵法图,他们这一走又需要走上一刻,刚刚体力消耗,他们走得极慢。两人无言走了半晌,这段时间里齐琼脑海里千回百转,他有很多很多问题要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五年前就死了吗?以后你打算去哪里?跟我回去好不好?……
可是他问出口的却是:“你受伤了吗?”
君摇摇头,可是在一片漆黑的暗道里他摇头齐琼也看不见,于是他道:“没有。”
齐琼问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找了,也找到你了。在长安我就见过你。”君回答,那时是在山庄里,齐琼在独幽阁外,他在独幽阁内,齐琼带着一白衣人,他可以看到山下星星点点的灯火,他可以看到阁楼下闪烁的火光,而那个时候的他啊,除了一弯银月,一无所有。后来他要离去时不小心发出声响,齐琼听见上来,他还是没有勇气问声好,然后装作无所谓地问起那个与齐琼亲昵的白衣人是谁。
齐琼停住脚步,惊讶道:“独幽阁里的鬼是你?”
君道:“是。”
君步伐不停,齐琼站了一会儿君的脚步声远去,他又快步跟上君,问道:“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这次君停住了,齐琼也停下。君叹道:“不认如何,认了又如何?你已有一人作陪,我又何必强求。”
“可是……”齐琼可是不出来,若是君相认了,他要怎么与温灸解释?温灸虽然温顺,可是若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影子,他会如何做?
暗道里又归于沉默,君变化很大,他长得很高,比他都高了。君完全变成了一个男人的样子,有好的武功,是殿主,是剑侠的徒弟,是武林里的新血液,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他不确定君对他是恨还是别的什么,君会恨他吗?他在君最好的年华间接毁去他的良顺,导致他的苦难,必须要诈死才得以安心……
齐琼还是忍不住问道:“以后你要去哪里?”
君道:“天地之大,都是去处。”
“能不能……留下?”
君却轻笑一声,真诚道:“公子……”
齐琼有五年没听到君唤他公子了,一时思绪恍惚。
君继续道:“有一人作陪已是幸运至极,公子又何必强求两人?就算我留下,公子也不会赶走温灸,公子会觉得对不起他,可是你也的确对不起他,若是我留下了你也对不起我,我所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逍遥山水间,你给不了我。”
齐琼呐呐道:“是啊,我现在……已经,给不了你什么了,反倒是你,给我兮,给我匕首,给我九霄环佩。”
君迈出脚步,继续走在暗道里,道:“所以,出去之后便一别两宽吧。”
一别两宽?一笑置之?这段感情究竟是他多情,还是君无情?为何每一次分离,无所谓的都是君?
齐琼呐呐道:“你可知我一直忘不了你?五年来,午夜梦回,我做不到一笑置之。”
君没回头,又走在暗道里:“可你总归是有了伴侣。”
齐琼道:“我一人你可知有多孤寂?我看到阿鲁耶纳想的都是你红了眼眸,忍着痛苦的模样。”
君道:“你也并非孤身一人。”
“是!”齐琼握住君的手臂,“我找了温灸,我知道你怪我,可那些日子若不是温灸作陪,我如何度过?我这一生不可能等着一个死了的你!”
君只是轻轻的拂开齐琼的手:“罢了,公子,我不是怪你,只是……我一直在争求命里没有的东西,我累了。”
齐琼无话可说,若是君留下他不知如何与温灸解释,若是君不留下,他又宁愿与温灸解释然后留下君。既然君说累了,他便等,等君修养好,总会有不累的一天。
君道:“马上便到中心了,这个阵法以活人养之,以尸气镇之,恐怕会有什么超乎想象的东西,你做好准备。”
“嗯。”齐琼握紧匕首。
很快,暗道便到了尽头,他们能感觉到周围没有了墙壁。只是这里一片漆黑,他们看不清楚,也没带火折子,所以齐琼只能拉着君的手臂,一起向中间走去。
可是忽然,四周亮起了星星点点的蓝色光点,好像是趴在石壁上的虫,这些光点从圆形的底部开始,一直延伸到上方,他们上方就像一个井壁,他们就像在井底一样。这个场景是浪漫绚丽的,只是现在两个人没有注意这个情景的绚丽,只是在想,这光点是何物?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不是真如井一般直通地面。若是直通地面,他们便可以直接往上出去。
光点不再延伸时,他们前面升起了一簇焰火,也是蓝色的,却如同水晶一样凝固下来,大小如拳,散发着光芒。而这光芒的前面,有四个人影,一左一右,剩下两个人影一站一跪,在前面。
最前站着的人影道:“你们来得未有些慢。”
是了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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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五十九章
焰火的光芒渐盛,这“井”内的情景也清晰起来。
了尘前面跪着的,竟然是温灸。了尘提前退出战场,他们怎么想不到了尘会回去。那些花纹阻隔的是蛊尸蛊人,阻隔不了了尘。
齐琼已经放开了君,上前一步:“你把温灸放了。”他本来就愧对温灸,现在怎么能让温灸丧命于此?
了尘一身道服,左右两人也是道服,明显是罗虚派的。齐琼不知道虚尘子有没有参与,如果参与了那就糟糕了,虚尘子深得皇帝信任,如果虚尘子会做出这些害人的事,虚尘子在皇帝身边,若是给皇帝提出什么不好的建议,受苦的还是天下人。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君、温灸这样无父无母的孩子。
了尘掐着温灸的脖子,温灸说不出话。
了尘道:“他暂时还有用,我可不会放。这不是五年前的琴侍君吗?”
君握紧剑,看着他:“你使计带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喂养蛊人那么简单吧?”
了尘大笑一声:“当然,筹谋多年当然不会只是养着几个蛊人。”
齐琼问道:“那是为何?”
了尘右边的道人道:“师弟,与他什么话,早点办完我们早点出去。”
了尘点点头,对齐琼道:“看到你前面那个石台了吗?”
齐琼前面,也就是齐琼与了尘中间有一个石台,半人高,上面刻着花纹,石台之间有一个莲花一样的晶状物。
了尘继续道:“划破你的手腕,把血滴在那朵莲花上。”
君道:“我来。”
了尘轻笑一声:“你的血可不行。”
温灸这时突然脑袋后仰,重重打在了尘跨间,了尘吃痛,手一松,温灸忙起身,了尘右边的道人过来拉住他,一把剑横在温灸面前,了尘忍着疼痛,抽出一把剑直指温灸,温灸却不理,对齐琼道:“公子,不必管我,你们走吧。”
齐琼怎么可能弃他而去,不说他是温灸,就算是那个小厮被要挟,齐琼也不会走。
了尘回头道:“还不动手?”他的剑前进两寸,抵在温灸胸口。
齐琼抬起匕首,划破手臂。那把匕首是君送给梨悴的,六年间染的最多的便是齐琼的血,君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鲜血流下,流到那朵莲花上。莲花渐渐焕发出生机,变得鲜红无比。之后,莲花开始长大,了尘三人都贪婪地看着它。
温灸痛心道:“公子,别划了,再流下去你会死的。”
齐琼却似充耳不闻。死?他终于可以死了,虽然不明不白。五年沙场他没有死,父母逝去他没有死,面对阿鲁耶纳,他没有死,在那次阿鲁耶纳已经围困住他们,他也没有死,还逃出去孤身一人带来援兵,解救了纪珂一干人等,在出逃过程中,他最对不起的就是纪珂失去了一条手臂。
君过来握紧他的伤口,阻止鲜血继续流:“够了!”
了尘道:“不够,还远远不够!我要你所有的血,我还要阙朱的血!”
“谁敢要我的血?”阙朱人未到先出声,声音传到几人耳里,阙朱的人也出现在几人面前。
了尘大笑:“你来得正好!”
阙朱正要拿着无双过去,齐琼便道:“站住。”
阙朱道:“为何?”
了尘的剑又往里一寸:“因为他的心爱之人在我这里。”
了尘说出心爱之人时,君不知作何表情。明明早就告诉过自己不需要留恋的,可是他听到心爱之人时心里还是一痛。是啊,齐琼心爱之人应该是温灸。世间都传闻,齐琼在沙场护着一个人,不许任何人非议,不许任何人攻击,不许任何人多看。
温灸盯着齐琼,齐琼盯着那把剑,所以齐琼看不到温灸的眼神,眷恋又不舍,不到一瞬,温灸便自己往剑上撞去,自己了结了自己的生命,温灸微声道:“公子,望来生……早遇。”
谁也没有听见他最后的话,齐琼大喊道:“温灸!”
三个人没了顾忌,拿着剑冲上来,与了尘三人厮杀在一起,齐琼放了很多血,君一直在他左右,阙朱一剑砍死了一个道人,来砍了尘,了尘却疾跑几步,拿了石台那朵刚刚被齐琼鲜血浇灌的莲花,一个跃升,竟然直接跳出去了。剩下的道人一急,却一手难敌三人,被阙朱一剑贯穿时,不敢置信道:“师弟,你……”三个道人终究是逃了一个。
齐琼一步一步走向温灸,温灸已经断了气儿,回天乏力。
齐琼抱起温灸的尸体,却起不来,他失血过多,身体疲乏。于是齐琼与温灸一起躺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鲜血还在往外流去,他的生命也一起流出去了,他好像还看到了黑白无常,白无常问他:“你想活着吗?”
他道:“想。”君还是孤身一人。
白无常问他:“你为什么要活着?”
他道:“我不想死去。”
白无常噗嗤一笑:“曾经有个人说他活着是为了不枉此生,你呢?”
齐琼道:“我也不想枉此一生。”
白无常道:“可是你和他不一样,你必须死去。”
君只当齐琼太累,或是太伤心才躺在温灸尸体旁。他唤阙朱:“你来看。”
阙朱过来,那个石台上的花纹正在淡去,等花纹完全看不到了,石台突然沉下,只留下一个洞,君伸手探了探,洞里有一把匕首,致得很。
君拿出来,试了试,那把匕首太过锋利了,竟然削铁如泥,甚至连无双都无多大作用的石壁,用这把匕首也能轻易削开。君大为惊喜,忙去叫齐琼,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探了齐琼的鼻息,早已不在,他才知,齐琼已经死去。
君绝望地看着手里的匕首,又看看齐琼,浅浅一笑,没用多少力就割断了他的喉咙,他也倒下,在齐琼尸体旁。从相识到终生相许,我与你用了一年。最苦莫过相思,最远莫过阴阳,我与你从最苦到最远竟只用了短短一月。我们相处的时间何其短暂,公子,你听到这个会不会也如我一般感到惋惜?可莫惋惜,我去阴间守你可好?
阙朱看着这些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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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都是笨蛋。”
世间的人都是笨蛋,哪有那么多为情所困?若是不顾情谊,是不是就不会发生那么多悲惨的事。“若是不顾情谊。”阙朱看着那三条尸体,呢喃道,“是不是就像我一样,像我一样游走在世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看到另一个人便会笑,便会开心;不知道那些人的朋友为什么两肋插刀;不知道有的人看到生命消散会难过,为什么有的人会伤春悲秋;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害怕,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充满了力量;不知道为什么一己之力无法撼动大山河流,无法制造星辰轨迹,可是有的时候却强大到天地为之失色,妖鬼为之震撼……”
这把匕首比无双还要锋利,就是太短,不然一旦出世肯定会让整个武林震动。了尘没有带走它是不知道它的存在还是知道有它但是不带走,若是后者就说明了尘带走的那一朵莲花比这把匕首有价值多了。
这个阵法究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鹤州也有一个这样的阵法?别的地方还有吗?如果别的地方也有,那需要多少人才能满足这些阵法?
罗虚派又是怎样的一个门派?说是一群道人,可是这群道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道人不是应该救济难世吗?了尘带走的莲花究竟有何功效?为什么只有齐琼和阙朱的血有用?
柳右相死前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柳右相为什么会那么怕那一曲琴曲?真的只是因为他哥死前恰好听过吗?
还有风箐辰在院内的倾诉真的是对着情人吗?他口中的兮儿真的只是情人吗?还有君的身世,风箐辰说君绝不会是那么卑微的身份,他知道君的身世吗?君体内的蛊又有什么作用
这些的答案,齐琼与君都不可能知道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们也不必知道了。
本书完!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
完结撒花!
第60章番外一
我叫温灸,丹州一户穷苦人家的孩子。我娘听说以前是名动丹州的美妓,只是后来怀孕了,生下我,不知道我爹是谁,也许是一个风流才子,也许是一个商贾,也许是守门的小厮,呵,也许是毁容被赶出后到的那户农家的庄稼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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