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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唤舟
“没有。”乔钰诩冷冷道:“再不让我去接戏,我不介意离开公司。”
戚学覃刚想提违约金,突然想起面前这人好像并不缺钱。
按下心中的焦躁,他换一个方向,只想先把人劝去这个注定大爆的节目:“对了,还有车炀!他不是救了你吗?”
毕竟乔钰诩,就是被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拖走的,每每想起,戚学覃都恨得牙痒痒:“你就没点话想对他说?”
乔钰诩蹙眉。的确,车炀是在工作人员手下救了自己。虽然这一救,仅仅是在节目里,只能算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么想着,乔钰诩偏偏却有些放不下。其实说过两句话后就能发现,真人秀里的车炀,和在片场里的他,挺不一样。
脾气好,反应快,对队友也不错。如果这一切都能靠演技伪装出来,那他还挺佩服的。
见对面人表情似有松动,戚学覃终于松一口气,再次递出邀请函。
“至少这一期……观众们都等着你呢。”
乔钰诩沉默几秒,终于伸手接过。
四封固定邀请函都敲定后,节目组迅速地放出了下一期的文字预告。客厅里,骆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发了这条微博,并圈了其余三人,表示祝贺。
两分钟后,电话就被陈经纪人打响:“谁让你登陆微博的!给你说了近期不要上不要上,你为什么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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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把听筒拿远一些。早在几天前,他就打算发微博声援乔钰诩,然而刚刚点开,陈哥就仿佛心有灵犀,瞬间打来电话。
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他不要掺和这事,尤其不要站在乔钰诩那边。
骆泗据理力争,身上却瞬间被压上好几座大山。什么“你想再被全网黑一遍吗”“公司在你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他抹开冷汗一一回应,几乎是被逼着关上了微博。
等过了一阵,骆泗才终于觉出些不对来。
听陈哥的意思,乔钰诩被黑这事,难道和他有关?
骆泗瞬间变得坐立难安。然而,此时已过了最佳的发声时期,他要是再旧事重提,无异于帮人重炒热度。
别无他法,他只得静候佳期。
“陈哥,我只是帮节目组宣传一下而已。”已经有好几条评论刷出,除了迷妹的“啊啊我老公发博了”,还有路人来称赞几人友谊的,看起来非常暖心。
关掉网页,骆泗一本正经道:“新一期节目即将开拍,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听闻此言,陈经纪人深吸一口气。的确,骆泗的做法无可厚非。
但非要把其余几个固定嘉宾圈出来,还专程把乔钰诩放在最前面,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他只得压低声音劝道:“车炀,乔钰诩和你本就定位重合,都是以演技为卖点的流量小生。演技方面,你已经输了别人一头了。如果不趁这个机会给他扣顶不合群的帽子,以后你拿什么和别人争?”
骆泗深深叹气。他知道公司在原身身上花了很多力,但这不代表,他就得接受拉踩别人上位的方式。
对乔钰诩,他本就心怀愧疚。如今,又因为自己让他被别人泼了瓢脏水,骆泗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应付过经纪人的训话,等第51期开拍时,他第一件事,就是默默站在了乔钰诩身旁。
这一期节目的主题是“荒野山庄”,节目组来到山野间,将舞台定到了一座小型度假山庄似的豪宅里。除了他们几个固定嘉宾,还多了一名新人,是近期当红商业电影的男主角。
果然,节目火了就是不一样,嘉宾咖位也跟着蹭蹭蹭往上蹿。
不像上一期,节目组没有直接让众人开拍,而是先假模假样布置了一下大厅,说要让嘉宾们先吃顿饭休息休息,培养一下感情。
新嘉宾迟迟未出现,在镜头的映照下,几位老熟人走进餐厅。
长桌放在中央,巴洛克式的大厅内,红酒与牛排摆在一起,充斥着奢靡的气息。
“就我一个人觉得这是场鸿门宴吗?”周景州搓着胳膊,率先坐下,一边还后怕地打量着身旁的苏莓映:“不会等吃到一半,某人突然翻脸吧?”
苏莓映笑眯眯地举起刀叉,看了他两眼:“别乱说啊,这期我可不是内应了。”
“你的意思是,还是有扮鬼的人喽!”周景州面色一变。乔钰诩隔了两张椅子上坐下,拿过红酒轻抿一口:“胆小鬼。”
“你!”周景州气得不行,张牙舞爪开始回击。
见乔钰诩依旧毒舌,完全没受到影响,骆泗终于松了口气。
察觉到他在自己身旁坐下,乔钰诩抿酒的动作一顿。有些别扭地蹙眉,他还没对上期节目那事道谢:“喂,你……”
在对面人专注的眼神下,乔钰诩竟不知如何开口,干脆灌了一大口红酒下肚。
骆泗却是皱起眉,小声提醒他:“别喝多了,还在拍节目呢。”
对他的关心,乔钰诩撇开头,又抿了一口:“不需要你操心。”
骆泗叹口气,伸手横过他身前,将酒杯纳入掌心:“还是小心点吧。万一你又喝吐了怎么办?”
镜头的追随下,乔钰诩动作一顿,猛然回头。
他望进青年关切的眉眼,神色颇有些惊疑。
什么叫“又”?他知道自己喝吐过?
第50章花瓶骆泗(10)
“咔擦”
乔钰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室内突然一暗,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啊啊啊啊!”是周景州。不愧是唱歌的,就连尖叫他都能吼出男高音的气势:“怎么回事!”
“停电了?”苏莓映在一旁疑惑道。
“不像。”乔钰诩回神,侧身护住骆泗:“导演的监视器还亮着呢。”
果不其然。骆泗循声望去,看见赵导一口白牙在监视器下反射出微光。
“等等。”骆泗轻声道,从乔钰诩背后探出脑袋:“我怎么听到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人。
话音刚落,几束灯光骤然大亮光芒聚成一束,照向半开的厅门。
几人瞪大眼,看见一个十分浮夸的身影从门口走进,脑袋上还戴了一顶礼帽。
“大家好!”这是一名看不出年龄的男性,一身燕尾服规矩地拉好,遮住半片脖颈。欢快的bgm中,他朝众人鞠了一躬,再起身时,嘴里含了一朵玫瑰:“欢迎来到我的宅邸!”
因为含了东西,他说话嘟嘟哝哝的,气势都削下去一半。
“……这人谁啊。”周景州没忍住,嘀咕了一句。
男性表情一僵。苏莓映瞪了周景州一眼,站起身时,脸上挂了热情的笑容:“您是《大活天下》的韦治臻吗?我才看了您的新作,真的是非常优秀的电影!”
韦治臻这才笑开,眼角隐隐透出鱼尾纹。骆泗满脸惊奇,听说韦治臻此人已经接近四十岁了,但看面前人外表,不笑的时候撑死二十岁。
察觉到他的目光,乔钰诩起身,将人视线挡住:“你刚是说,‘你’的宅子?”
“是啊。”韦治臻摘下礼帽。聚光灯散去,水晶灯重新亮起。带着背后一串儿跟拍小哥,他一步步走近:“我是这座宅子的主人。”
骆泗没忍住,嘀咕了一句:“没记错的话,这个节目叫《密室逃脱》……”
“既然主人家都站在这里,你把钥匙掏出来不就好了!”周景州帮他把想说的话吼出来了:“我们还逃什么?”
韦治臻一脸沉痛地摇头。大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一切喧嚣:“我倒是想。可这座宅子里混进了歹人,不仅杀害了我的妻子儿女,竟然还将我的客人们都锁进了宅邸实在是罪不可恕!”
“比起妻儿,被锁竟然是更重要的事吗……”骆泗再度没忍住吐槽。
“总之!”韦治臻长袍一挥,无视众人微妙的眼神,在主座上落座:“现在我们要先逃离餐厅,顺便思考一下谁是凶手!”
“所以还是有内鬼咯。”周景州绝望,瞬间弹离苏莓映身边:“不会又是你吧?”
“都说了不是。”苏莓映皱起鼻子:“总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我看某个常年卖蠢的,就挺可疑!”
周景州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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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说谁卖蠢呢!”
骆泗劝他:“你别对号入座呀。”
韦治臻抬起酒杯遥遥对应,开始安抚两人:“行啦,凡事讲究个有理有据,没有证据的话先不要瞎讲……”
两人一起瞪他:“不会就是你贼喊捉贼吧!”
突然被针对,韦治臻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我没事对自己家人下手干嘛!”
骆泗站起身:“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开始录制了,我们先交代一下身份吧。”他记得这次节目组的邀请函上,写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是一名小说家,受邀来这里取材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惨案。你们呢?”
乔钰诩走近几步:“我是你的助理。”
骆泗狐疑地望向他。竟然有个助理,他自己都不知道。
“别看了。”乔钰诩皱起眉:“卡片上还说,我不能离小说家十米远你去问节目组为什么这么分。”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别扭,与骆泗视线相撞时,不由错开眼睛。
“我也来,我是舞蹈家。”苏莓映站起身,假模假样地转了一圈:“虽然并不会跳舞反正节目里就是这样了。”
闻言,周景州的表情十分复杂:“我是……爱慕舞蹈家的歌手……”
苏莓映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二人相看两相厌,骆泗赶紧出来打圆场:“那周景州你的卡片上有什么特殊要求吗?比如不能离舞蹈家太远?”
周景州说:“上面说,我可以为舞蹈家去死……”
苏莓映和周景州再度露出被膈应的表情。
骆泗心生同情。谁都能看出二人是纯洁的互怼关系,要真被绑cp,那实在是太恐怖了:“韦哥……哎不对,治臻哥你呢?”
韦治臻一本正经:“卡片上说了,我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很欣赏舞蹈家。”
众人目光瞬间变得奇怪,集中在周景州身上。周景州被盯得毛骨悚然:“你们看我干嘛!”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骆泗说。
“你和韦治臻,是情敌……”苏莓映说。
“所以非常有作案动机。”乔钰诩下了结论。
“卧槽,我要是他情敌为什么不直接把他解决了,还要从人家的妻子儿女下手!”周景州难得聪明一次:“明明留下他的妻子对我更有利吧!说不定就是韦治臻自己想和舞蹈家在一起,才先一步下手,排除了所有干扰因素!”
韦治臻瞪他:“别泼脏水啊,我只是欣赏舞蹈家,谁说要发展婚外情了!”
再怎么吵下去没完没了。骆泗揉着眉心站起来:“行啦。现在餐厅门也锁了,我们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出去吧。”
在乔钰诩的无声赞同下,众人总算有所行动,在餐厅里散开。
水晶吊灯在餐桌上挂了一排,璀璨的光芒下,整座房间一览无余。除却长桌,墙壁上满是古老的壁画。几面镜子镶嵌在壁画中央,映出众人忙碌的脸。
“诶。”骆泗站在长镜前时,周景州鬼鬼祟祟地从他身后凑了上来:“不再钻一次通风管道试试?”
骆泗转头,无奈地看他:“先不说这宅子有没有通风管道……”他指了指头顶,比划一下距离:“你确定我们有办法爬上五米高的天花板?”
周景州只得摸了摸鼻子,悻悻退开。
骆泗无奈摇首,转头打量镜子。长镜映出二人身影,似乎有些失真。
总觉得哪里不对,他将手指贴上微凉的镜面。
指尖与镜中的影像,没有缝隙。
“这是面双面镜啊……”骆泗回手,撑起下巴。
“什么叫双面镜?”周景州在一旁探过头。
乔钰诩本来半蹲在长桌下找东西,闻言起身,走到骆泗身边:“双面镜,可以从镜子的另一面望到这个房间偷窥用的。”
闻言,周景州吓得狠搓双臂。这儿的动静将另外两人也吸引了过来,众人抬首,围在镜子前观察。
韦治臻搓搓下巴:“为什么餐厅里会有双面镜?吃饭有什么好看的?”
苏莓映斜着眼睛望他:“这不是该问你吗,宅子的主人?”
韦治臻赶紧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骆泗抽空望了眼赵导,见他依旧笑眯眯的,才确信这又是节目组的布置之一。
乔钰诩凝眉,思维独树一帜:“有双面镜,说明对面也是个房间?要出去的话,把镜子砸碎不就行了?”
赵导表情瞬间垮了。骆泗赶紧拦住他:“还是用常规一点的方法吧。”
若是平时,乔钰诩肯定懒得顾虑这些。他来《密室逃脱》本就是为了完成任务,能尽早回去,自然越快越好。
不过此时被骆泗拦下,他只斜着眼打量青年面上那抹哀求,偏过头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没意识到气氛微妙,周景州大着嗓门儿:“可是我们没找到其他线索啊?”
“咳咳。”站在队尾的韦治臻哼唧了几声。见众人望过来,他才十分臭屁的挺起胸膛,晃了晃掌心:“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把小巧的钥匙躺在手心,反射出金属的光泽。
众人刚开始激动,等看清楚,又一道吵嚷起来:“韦治臻你唬谁呢!这玩意儿能开门我把它吃了!”
的确。大门上的锁芯至少是钥匙的十几倍。如果真用它去开门,恐怕会直接掉进门眼儿里,捞都捞不回来。
“别急嘛。”韦治臻回钥匙,一抬手,神色颇有些怡然自得:“你们看镜子。”
众人依言望去。光滑如水的镜面旁,镶嵌了一圈暗金色的镜框。一颗小巧的皇冠落在镜顶,仔细看去,中间好像裂开了一条缝。
“难道……”周景州来回望了望:“那儿是个暗箱,能用这把钥匙打开?”
他所说的,众人都想到了。然而镜子顶部有两人多高,想轻易接近,显然不太可能。
环顾四周,几人合力,把长桌拖到墙边。担心其他人摔倒,骆泗当仁不让,抢先踩了上去。
“唔……”众人扶住桌子,骆泗伸长手臂,却还是离镜顶半米远:“够不着。再拿张椅子上来吧”
“不行。”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骆泗回首,发觉乔钰诩也站了上来。
察觉到骆泗目光,他偏过头,双眉微蹙:“椅子不牢固。节目中间,要是有嘉宾摔了怎么办?”
骆泗蹙眉,有些为难。说得倒也是,但此时离“皇冠”尚有半米远,他该怎么……
腰上突然一沉。
骆泗不由发出半声惊呼。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然搭在镜框上,离锁芯不过数厘米。
“别那么麻烦了。”青年的声音像掺杂了冰块,残留着淡淡的别扭:“你是有队友的。”
腰间暖融融一片,被人妥帖地托起。明明是个很正常的姿势,二人间也隔了一段距离,在镜头的包围下,他




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 分卷阅读88
却莫名双颊发烫。
有队友的。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哦……”苏莓映低叹一声,眼神狐疑地落在突然主动起来的乔钰诩身上。青年却偏生不看她,只一心抬手,将怀中人托举得更高。
大脑乱成一团,骆泗不再多想,凝神插进钥匙。他伸手,在黑乎乎的空间里一捞,取出一块冰凉的吊坠。
同样是皇冠形状,隐隐拼凑成心形。骆泗皱起眉,朝下面扬了扬手:“没有钥匙,是一条项链。”
“项链?”周景州大吼:“我靠韦治臻你好变态啊,在那种地方藏女人的东西干嘛!”
韦治臻当仁不让地回击:“你入戏太深了吧!节目组藏的关我啥事!”
乔钰诩依旧没有放下骆泗的意思:“吊坠里会不会有东西?”
被他提醒,骆泗摸索几下,在皇冠顶部找到一个按钮。他轻轻一摁,“咔擦”一声,吊坠从中间裂开,一张女人的照片出现在中间。
照片是黑白二色的,女人身穿克里诺林裙,深色的长发微卷,隐约能看出眉眼间温婉的模样。
骆泗尚在沉思,室内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砰!”餐厅大门忽然被打开,三道身影出现在门口一高二矮,二女一男。
站在中央的人身着华丽的长裙,赫然就是刚才照片上的女人!
她身边,两个小孩儿歪着脑袋,皮肤白得不正常。他们身着衬衣与灯笼裤,明明是最可爱的年纪,眼睛下却画了一圈黑色的阴影。唇角隐隐泛红,看起来渗得慌。
等他们走近,骆泗才发现,几人衣服上都染了血。
乔钰诩拉着骆泗,从桌上跳下。伴随着周景州的惨叫,导演嘿嘿一笑,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全场,看起来早有预谋。
“小说家发现了女主人的吊坠,触发亡妻的怨念!”
骆泗看看掌心吊坠,无言以对:节目又加了什么奇怪的元素?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周景州早就忘了刚才的针锋相对,恨不得整个人缩在韦治臻身后:“难道又要……”
“请诸位嘉宾注意,直到发现凶手前,你们都将面临鬼魂的追逐!”
赵导话音刚落,几道幽怨的身影已经朝众人扑来!
“啊啊啊啊”小男孩儿目标明确,找上了周景州。周景州吓得一把将韦治臻推开,双手挡在胸前,围着桌子疯狂绕圈,嗓音尖细:“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骆泗发誓,连扮鬼的小孩都被周景州逗笑了。
苏莓映被小女孩缠上,莫名和周景州绕在一起,上演了一出四人转:“说好的可以为我去死呢!周景州,实现你人生目标的机会到了!”
“想都别想!”周景州朝她回吼,眼角隐隐有被吓出来的热泪。
一片混乱里,女人目标明确,一步步朝韦治臻走去。韦治臻拂一把燕尾服,缓缓往后退,一边双手高抬,做出个认输的手势:“夫人?是我啊,我是你丈夫啊……”
女人阴恻恻一笑,瘦得能看见骨形的手在裙摆上一提;下一个瞬间,她身形一晃,猛地超前扑上!
骆泗尚在想怎么帮他们一把,手上忽然一暖。
“趁着没被盯上。”乔钰诩拉起人手腕,侧过来看他。骆泗这才发现,原来他致的侧脸上,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我们走。”
手被拉住,乔钰诩带着他,二人推门而出!
察觉到二人逃跑,追逐苏莓映的小女孩动作一顿,抛弃目标,转头朝二人追去!
少了一个追逐者,周景州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朝身后吼了声:“我们也”
“用得着你说!”身后空落落的,苏莓映早就跑到门边,还在朝他招手:“跑啊!”
周景州咬牙切齿,提着一口气,朝扔下自己不管的某人追去。见众人四散奔离,空荡荡的餐厅里,韦治臻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眼巴巴地望着女人接近,一步步后退,手撑在餐桌上。
“亲爱的,你还记得以前浪漫的日子吗?我们在湖边相依,一起数星星……”他磕磕绊绊地瞎扯,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执着地朝他扑来!
韦治臻倏地埋头,就势一滚,把自己塞进桌底。形象破坏殆尽,他拍拍燕尾服上的灰,顾不得悲伤,咧嘴开始嘲讽。
“有本事你来啊!哈哈哈你裙撑这么大,我就不信你还爬得进来”
被人挑衅,女人埋头,除却所有光线,朝他阴柔一笑。
尚未来得及反应,韦治臻眼见女人俯身,像《咒怨》里的伽椰子一样,贴在地上,迅捷地朝他爬来!
“啊啊啊啊!”某大咖彻底心态崩了,手脚并用往后缩。
赵导看破一切的笑容中,镜头跟着移动,记录下了这位多届影帝被吓到眼含热泪的一幕,就像曾经的周景州一样:“谁来救救我啊!!”
嗯。赵导点头,目光移到另一块监视器上:如果周景州还在,肯定会很欣慰的。
这一看,他当即瞪大了双眼,手中扩音器都掉在了地上。见他反应,旁边的工作人员一道凑过头来,随即嘴倏地长大。
“卧槽。车炀和乔钰诩这两个野路子,又在干什么!”
第51章花瓶骆泗(11)
只见监视器里,乔钰诩正抬起双手,将骆泗高高举起。
长风吹过走廊,骆泗眯起眼,手与壁画上扭曲的女人脸贴在一起。
小女孩站在地板上,幽怨地抬头望向两人二人组借着浮雕,踩到了窗沿上,她根本够不着。
“可以了吗?”窗沿有些窄,站在边缘时,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人刮下。乔钰诩却丝毫不惧,只专心把青年抓稳。
骆泗的手终于摸到窗口,心中依旧波澜起伏。谁能想到密室逃脱的方法是召唤亡灵而不是寻找钥匙,这个节目组真是太不正常了。
一路跑来,所经过的门扉全部紧锁。小女孩的体力也是很好,虽然没有真的追上来,但一直远远吊着,甩也甩不开。
最终,二人被逼到一处死角。眼见小女孩步步逼近,似乎只能牺牲一个,给另一个带来逃跑的机会下一个瞬间,骆泗却眼尖的发现,墙角投进一丝微光。
椭圆形的窗户离地近两米,由木栏杆封好。只剩半圆形的窗顶,也许是为了通风,朝外斜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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