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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脸上全是清水,她都顾不得擦干水珠子,直接地冲向一楼,目标是厨房的冰箱,肚子饿得很,她满腔的纠结都败倒在饥饿的感觉之下,民以食为天,她晚上根本没吃多少,就去了机场,这会儿,肚子里空无一物。
客厅里坐着李美玉女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跟个泥菩萨似的,一动不动。
大胆一到楼梯口就瞅见她老娘坐在那里,几乎摆出思想者的姿态来,那脚步不由得往回一缩,脸颊甚至一个抽,觉得疼了些,但立即讪笑一下,光明正大地从楼梯口下来,跟个小孩子似的,从后面圈住李美玉女士。
“妈——”
软软腻腻的声音,那是她精心制作出来的糖衣炮弹,只为攻下李美玉女士强大的心防,她一向以母命是从,今天里被她老娘给甩一巴掌,自然是委屈万分的。
“肚子饿了吧?”
李美玉女士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责怪,跟没事人一样过问她的肚子。
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般从眼眶里涌出,她自小与她老娘一起,老娘的性子软得跟泥一样,这回真是生气,才会甩她一个耳光。
她懂的,她懂的!
“妈,我喜欢连澄,喜欢好多年了。”
她幽幽地开口,连澄之于她,就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偷偷地想过他冲自个儿求婚的样子,每每都在梦里乐弯眉毛。
李美玉女士没有睡,睡不着,一直睡不着,上楼看过她,见她哭累过去,趴在床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终是让她狠狠地下个决心,不管老头子的顾忌,这辈子,她惟一所求的便是女儿的快乐!
“知道了。”她揉揉那小脑袋瓜子,轻轻地应一声,“真是个小傻瓜,还哭了,又不是不让你们结婚,还跟我要户口本自个儿跑去登记?真是个没脑袋的人,这样的人,人家学以为我们大胆死巴着人不放呢?”
“哪有?”大胆嘟囔着,愈发地搂紧李美玉女士,脑袋儿贴着她的后背,“妈,连澄长得多好看呀,你有没有觉得?”
这到是事实,如果李美玉女士说一个不字,那么只能证明李美玉的审美眼光很独特,独特到能将美貌给直接地无视,一切都在她的眼里都通通成浮云般飘过。
“明天别去上班,学校那里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你们校长人还不错,很高兴地答应下来。”李美玉女士是疼女儿的,疼女儿入骨,前面的路不确定,她还是想要迫切地满足女儿的愿望,一切愿望,给予她童年所没有的幸福。
“要干吗嘛?”
大胆一下子没拐过弯来,傻傻地放开李美玉女士,仰着头瞅着她,一脸的纯良无辜,跟个三好市民一样。
卖关子?
愣是她使劲浑身儿解数,李美玉女士那边可是淡定得很,一个字儿都不说,就是不说,都不透露是啥子事,给她弄了点吃的,就催她回去睡。
吃饱,就睡,这会儿,她没再做春(梦),早上起来时,都没见到陈迁盛的人,还好,要是这么一碰面,还真是有点心虚,虚得跟个见了猫一样的老鼠,要是让人知道她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那便宜弟弟,还不得没脸了!
出门做头发,买衣服,弄造型,反正合着李美玉的喜好折腾着,把大胆那么点小家子气都给藏在一身端庄的表相下,瞅着还真是能拿得出手去的。
母女俩一折腾,这不,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到点的时候,大胆她老爹的车子准时来接她们母女俩,还是那个会所,寻常人都摸不到门路的会所儿。
从车上下来一家四人,大胆她老爹陈振先生、她老娘李美玉女士、还有那个便宜弟弟,当然还算上她,总共是一家四口,大胆还是头一次这样子四个人一起出去,心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啥个所以来。
推开包厢的门,那里面也是坐着一家四口,中年男子眉宇间带着那分气定神闲之态,不露一点高傲之色,平易近人得紧,这便连誉,中央的连誉。
他身边的自然就是他妻子于美人,不愧为美人这一名字,听着很俗的两字,到是能真真切切地表示出于美人的风姿,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得如诗如画,岁月这把杀猪刀,手下到是挺优待人的。
至于大胆看不出来,于美人微微一笑时,脸上的弧度有啥特别紧绷的又或者不太自然,真的一点子都没有。
于美人与连誉的身边坐着两儿子,就那么瞄过一眼,就能瞅出两个儿子出自于美人的容貌,一个还是少年模样,隐隐地露出那么一股子芳华,已经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一个早已经是淡定地面对任何目光,眉宇间带着疏离,似一切与他无关。
这个人,确实就是她认识的连澄,另外三个人,那少年是连枫,让她心里不是没有那么一颤的,虽说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让她有些紧张,连誉夫妻俩哪个不认识?全国人民都认识!
来的路上,她终于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双方家长见面,商定结亲,这个消息让她乐不可支,在他老爹的目光下暂时地收敛起,一颗心早就飞到天边去。
羞羞嗒嗒,又带着知道这次吃饭的最终目的,她索性放开来,变得极为干脆,落坐在陈迁盛的旁边,眼里独独只有一个,永远都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连澄!
本是旧识,双方父母谈得极好,让陈大胆悬起的心放下来,抬眼瞅见连枫冲她一眨眼,似要勾走她的魂一般,让她刹时愣在那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陈老师。”连枫昨晚听闻自个儿家刚回国的大哥对着电话宣布他自个儿终身大事的时候,还真是给吓一跳,要不是他确信那是他真大哥,那张脸还是标志性的脸,“哥,我还以为你说得是谁呢,想不到是我们陈老师。”
他站起来,到是一点都不介意地走到大胆的身后,两手当着大家的面儿,搭上她的肩头,冲着她露出满脸的笑意,真诚十足,“爸妈,陈老师人很好呢,我到是挺得到她的照顾的!”
照顾个头,哪里有?大胆到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碰不到才好!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丝毫的内疚,一手跃过她的肩头,拿起她面前还没有动过口的饮料,“我平时太爱玩,还请陈老师看在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的份上,多多原谅!”
这话是怎么说的?
让陈大胆摸不着头脑,瞅着自个儿还没动过的杯子,就这么落入他的手里,不是心疼里面的饮料,而是觉得有些尴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仿佛一切秘密都摆在连枫的面前,让她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一动手臂,湿意便倾倒下来,饮料全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有种想哀嚎的感觉,一起身,那头连澄已经站起来,正欲走过来。
可连枫的动作更快,与一旁没有说过什么话的陈迁盛迅速地交换眼神,一个侧身,正好不经意地挡住他的来路,把陈大胆挡在自个儿的身后。
“哥,我还是带陈老师去换一身衣服吧!”
连枫自告奋勇,态度积极得跟个热血少年般,一把拉起正用纸巾擦拭着湿意的陈大胆,温柔着清冽的嗓音,试图提供一个好办法。
大胆那是不愿意的,她向来不愿意跟连枫有什么牵扯,再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是在商量她与连澄的婚事儿,怎么能跟连枫扯上啥子破关系!
“嗯,也行!”连澄应下一声,坐回位子去,压根儿没瞅见大胆纠结的表情,那表情都可以让最好的画家描得栩栩如生。
这人都是不一样,兴许连澄比较冷淡,可连枫那是不一样的,大胆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怎么瞅都怎么好看,怎么诱人,热切之色窜上来,根本不管不顾的,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边走。
“瞧瞧,我们家连枫可喜欢鸳鸳,那孩子打从小还没跟人这么热络过!”于美人那是看媳妇越来越满意,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结,可那怎么能成?
如今总算有想娶的女人,她这个做妈的,自然是一口子应承下来,还打趣着即将成为叔嫂关系的一对人,笑瞅着两个人出包厢。
一出包厢,大胆那脸上装出来的笑哪里还撑得住,消失得那叫一个快,就跟变色龙似的,那手一把掸开少年的手,摆出架式来:“得,你到底想做什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任何敢打断她与连澄相处时间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她深深地牢记这一点,那么想着,也许会至死都不变!
连枫到是扯开嘴一笑,狭长的凤眼里透着几分勾人的味儿,直勾勾地瞅着她,见她承受不住地不敢对视,横出一手臂,直接地把人勾入隔壁的包厢里。
她反应慢,直到背后贴着包厢门的后背,身上挨着少年火热的身子后,她才惊慌地瞪大眼睛,立时抬起腿,欲踢向他!
他更快,直接地攫住她的下巴,粉色的嘴唇,覆上去,把她的小嘴儿,都淹没在他自个儿的嘴里,啃得欢快,吸得销魂!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37讲真不太懂格式问题
话一出口,她那个窘,就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这还用问?
问得出来的人都是傻子!
她就是个傻子!
笨得不行的傻子!
果然,连枫瞅着她,瞅着她懊恼的样子,倾身过去,双手从她的肩头往下,慢慢地往下,落在她的胸前,手掌大大地张开,隔着bra,按向她,“老师,你说我想要什么?要不要猜猜看?”
少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名为“稚嫩”的脸庞,透着几丝妖魅之感,密密麻麻地兜头下来,将她给牢牢地锁在身下,唇瓣凑近纤细的脖子,细细地啃着,娇嫩皮肤下的微微颤栗,让他颇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胸脯因气忿而上下起伏,在他手心里弹跳,旺盛的生命力,极需要亲昵的抚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一下都不愿意!
那身子扑过去,压住她,不让她的双腿胡乱动弹,扯下她脖子间的系带,那条衬得她端庄无比的裙子就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一片盈白如玉的肌肤,他的眼底瞬间染起火光,激烈的火光。
她的双手试图无力地遮住自个儿的身子,被他给轻易地拦下,徒劳无功地被他的手钉在自个儿的头顶,牢牢地钉在那里,似囚徒般地被困在他的身下!
他就小兽吃食的小兽一样,咬得她柔嫩的肌肤伤痕累累,到处是他的痕迹,泛红的痕迹,还不满足,犹自逗弄她的身子,就调琴师一般拨弄着她,让她发出如钢琴一般的悦耳呻吟。
“不放!”
回答得那叫一个简单干脆,甚至带着愉悦,抬头瞅着她的样子,软软地倒在沙发里,全身潮红,乌溜溜的眼睛还是写着不甘,带着几分恨意。
“老师——”
他沿着她的颈侧往上,缓缓地往上,再往上,动作跟蜗牛一般,慢慢地顶着那壳儿爬,红艳的唇瓣是他孜孜不倦的目标,希望从那嘴里出来的声音全喊着他的名字。
一字字一次次,让他的心都奇异地舒展开来,终于知道都怎么了,一颗心都是怎么回事,他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明明与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
他喜欢了,哪里还容得她的抗拒?
别瞅着人家精致的样儿,就小看人家的战斗力,就端看人还知道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活春宫都拍下来,拿到她的面前威胁,他就不是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嫩葱一般的模样,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怎么能指望人家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单纯得如同大胆这样的小白花儿?
不,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没见识过,心眼更是多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这年头,玩得就是心跳,玩得就是疯狂,他还真是啥都敢干,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跟着廉谦,那个人,是个军人,不好跟,警觉性高得很,跟那雷达一样,他选择中喻厉镜,本就是跟着他找一下她住在哪里,迁盛那里早说开,她不住在家里。
尾随,尾随喻厉镜的车子,突然间停下来,车身动起来,这个,他还能不知道车里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不知道事儿的笨人,他心里那个恨的,这女人,还真是能勾搭,一个个男的,都不是省油的!
有那么一秒,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他快速地抓住,几张照片就这么在他的手机里成形,只是,他不高兴了,那就得让别人都跟着不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别人都高兴着,还在里面纠缠成一体?
心一横就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闪,待得里面的人迅速地分开绞在一起的身子,他得逞地驾摩托车狂奔,小小的巷子里,轿车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含住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大胆在心里这么应,两团软肉在他的手心里颤动,让她嫌弃起自个儿不硬气的身子来,怨言那是一堆一堆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隔壁坐着双方的父母,商量着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连澄也在那里,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脸色带着被连枫逗弄的红色,耿耿于怀他手里的备份。
她还真是厚不起脸皮来,大吼他偷拍她,弄起啥艳照来,人就是那么个样子,明明早已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连澄的面前,她一如十八时的样子,仿佛自己一直是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浑事儿。
照片的事一说出来,她敢肯定以及万分确定自个儿的婚事就跟烟一样消散在风里,一下子飞得不知道踪迹,就跟从来没有过这一回事一样。
“说出你的条件——”
她故作镇定,凝起清秀的脸,试图高傲地施舍于他。
泛起的点点红晕,堪破她的平静表相,全落在连枫手里,他就是人精,这会儿,两手就跟藤萝一样钻入她的裙子里,不盈一握的腰,让他都有种错觉,一握紧就仿佛要断了似的,却是舍不得放开那一身滑腻的肌肤。
往前滑去,没有任何的阻拦,她在他的面前已经无出生婴儿般无助,没有任何的遮挡,端庄的裙子沾着饮料的汁液,无力地挂在她的腿间,嫩白如奶的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诱人得很,破坏她脸上强自端起的冷凝之色。
“条件吗?”
他的手在她的身侧,蜿蜒而上,攀山越岭,征服两座山头,不高的起伏,让他一手掌握还差些,掌心里有些空空的,索性一把子把她揽起来。
躺下与坐起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的,大胆立即想往后退,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双手,不料,那身子就爱跟她作对,违背她的意志,巴巴地盈满他的双手,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
声音褪去那一股子与连澄相似的清冽之感,落在她的耳里,跟撒娇已经区分不开来,所有的观感都停留在他的双手里,那里烫得很,似火种般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
“老师,我喜欢你,喜欢到想天天埋在你的身子里,狠狠地压你在床里!”他毫不讳言,伦理禁忌都算个鸟事。
不知道什么是大嫂,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他就非要得到不要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阻拦他!
包厢里的冷气丝毫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热意,从身子泛出来,与他给予的烫意,交汇成一股子强大的力量,让她无可避免地倒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里渐渐地染上一抹迷离,似被他的话所惊,扇动着睫毛。
“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不是没听清楚,耳朵像是自动地忽略过去,嗡嗡声一片,听不见任何话,喃喃地问出一句。
如果真有什么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问这一句话,装聋作哑,这本事,她一点都没学,不识眼色地问过去,根本没瞅见连枫眼底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笃定。
“老师,我喜欢你,喜欢到想天天埋在你的身子里,狠狠地压你在床里,把你折成各种姿势,我喜欢的姿势……”
别瞅着他白皙的精致脸庞近乎透明,脸皮都能跟城墙有得一比,大大方方地重复一次,啃着她唇瓣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狭长的凤眼,满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全身还是整齐的,不若被他架起来的大胆,早已经是衣衫不整,身子让他看个通透,清秀的小脸因听清他的话而变化,一会红一会白,像变色龙似的。
她不敢反驳,不敢嚷嚷,吃下这记暗亏,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她拿他没办法,一瞅他的脸,竟是突突地愣在那里,明明是与连澄相似的脸,透着一股子颠倒众生的味儿,引得她下意识地多瞅几眼。
到底是梦里,还是清醒着的?
她忽然不明白,莫非还是在做春梦?
不是她脑袋搞不拎清,做那梦,确实是有其事,不得不让她有些希冀,就跟快溺水的人想抓住这惟一的救命稻草似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希望的时候,就跟软泥似的,任由人摆布,这会儿,一觉得有了希望,这想法转得就很快,反正在梦里,什么照片都是浮云!
她冲他撞过去,用自个儿的脑袋撞过去,把自个儿的脑袋当成练过铁头功儿似的,撞得那叫一个狠,根本没留什么力,合着就要与要同归于尽的态儿。
连枫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被她一撞,冲击力太大,整个人都向后栽去,那下面不是什么沙发,下面是光洁发亮的大理石地面。
“砰——”
摔得极重,摔得大胆手足无措,耳朵不是白长的,那声音自然是听得出来,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梦里!
她瞅着地面那里没有丝毫动弹的人,思及他手里的照片,恨得要死;瞅着他不能动弹,又有些后怕,进退不得,甚至连自个儿身上的光裸都无暇顾及,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师,你都不扶我起来呀?”
连枫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她有任何反应,这一摔确实疼,人肉到底是不能与大理石硬碰硬的,睁开眼皮,瞅着她红白相间的小脸,不由得心下一软,这身上的疼都减轻几分。
这一开口,红果果地带着撒娇的味儿,也许前面有点儿保留,这会儿,到是表现得十足十,那双美丽的凤眼瞅着她,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带着一丝丝委屈,那委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枉然。
大胆被他一唤,加之这么一撒娇,整个人都跟受惊一般地瞅着他,仿佛瞅见啥怪物似的,迅速地收回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身上,终于看到自个儿的样子,忙不迭地拉起自个儿的裙子。
“你把备份全还我!”她咬着唇,站在那里,就是不上前扶他一把,此时的他在大胆的眼里,已经跟小强划上等号,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让她窒息,窒息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连枫仿佛没听见她的要求,迳自提着自个儿的要求,手朝向她伸过去,“老师,快扶我起来!”
那脸哪里看得出有一丝疼痛的样子,分明是写满无赖的样儿,让她好生头疼,却是不欲理会,她一踢那地上的手机碎片儿,觉得很是痛快,遗憾是还有备份,让她心惊胆战的备份!
“你给不给我备份?”
她索性地双腿分开,两腿一边一条,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她清楚得知道什么手段最好用,又是什么手段最容易得手!
她不愿意做,不表示她不会!
双手在他的目光下,撩高他身上的衣服,她带着固执的表情,硬是想找到备份,消灭一切证据,她要与连澄结婚,是的,结婚!
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谁也别想毁掉她的梦想,她的幸福!
连枫没有抗拒,他傻了才会抗拒,男人嘛,喜欢的是征服,可这有人配合,那自然会更有乐趣,最好是心甘情愿,要是人家不固执得不乐意,自然是得强硬着来!
配合有配合的乐趣,强硬得更有强硬的乐趣!
他一向随人口味的,人家欢喜啥,就做啥,总得让人满意是不?
“不给嘛——”
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她不由得鸡皮疙瘩全都窜起来,跟她抗议。
她到是也想抗议,可找谁去?哪个都不能找,严防死守的,得跟防火墙一样严密,不话放任何的可疑分子入内!
低下头,她瞅着面前平坦的胸膛,乌溜溜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迟疑,那迟疑很快地散去,坚定着眼神,似壮士断腕般,含住他那里,另一手则抚弄着另一边,玩弄着那突起的果子。
“砰砰——”
敲门声,有人在敲包厢的门。
她吓得僵在连枫身上,不敢动一下,嘴里的果子都忘记吐出来,傻傻地含在嘴里,小嘴儿微张,粘稠的湿意沿着她的唇角流下,将那胸前沾染得湿亮湿亮。
“门好象锁着,应该没人吧——”
清冽的声音,从包厢外面传进来,让大胆瞬间幻化成石头,那脸色不再是红白相间,这会儿,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她不敢想象两家的父母见她与连枫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已经乱如麻。
连、连澄!
大胆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人,需要的是连澄,一直把连澄放在自个儿的胸口,跟个宝贝似的,谁都不能碰一下!
这会儿,她有种眼前一片黑的感觉,门外是连澄,她倾心相待的人,一心想嫁给他当妻子的那个人。
门里,她的身下压着是连枫,衣衫不整,身上的裙子皱得梅干菜一般,跨坐在连枫的身上,嘴里含着她的果实,说暧昧都已经是很保留,她几乎可以想见让人瞅见这样子,自己的未来!
心一下子颤起来,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吐出被她嘴里的湿意沾染得晶晶亮亮的果实,跟做错事的孩子般,十指用力地绞在一起,泛白而不自知,呼吸更是,屏住呼吸就怕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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