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大胆可以见于美人,可以低姿态,说自己的不对,连澄在这里,她觉得不安,心里头强烈的不安,让她有些想念廉谦。
“鸳鸳,你们这事儿我们连澄把过错给承担了,碍着你的名声,总不想让你脚踏两只船传出去太难听,你到是自个儿去度蜜月,我们连澄一直难受着呢,这不明不白地就让人给甩了,总得有个理由是吧?”
于美人说得挺客气,脸上笑容还在那里挂着,眼睛锐利地一扫自家儿子,也不知道随谁,老婆给人抢去,居然就自认倒楣,见过笨的,没见这么笨的!
恨铁不成钢,这是于美人的心情,当然,她不是不知道小儿子的心情,已经赶紧着送出国,免得多生事端,小儿子可比大儿子有魄力许多,事儿她可不能答应,哪有两兄弟都栽在一个女人身上的事?
大胆非常尴尬,拉开椅子的手就顿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自个儿自尊受创,当时脑袋里都不知道自个儿在想什么,反正着,等她能稍微冷静下来,已经结婚,还得到李美玉女士的大力帮助。
“阿姨……我很抱歉。”
连澄已经站起,替她把椅子拉开,十足的绅士范儿,脸上连丝不悦的神色都没有,见她坐下来,回自个儿的位子坐去。
“跟我说抱歉没用!”于美人心高,气也傲,还从来没把什么人太放在眼里,还挺喜欢大胆这孩子,临了,人家摆自个儿子一道,气不太顺的,手一指对面的儿子,“你抱歉的是他,不是我,我有什么可抱歉的,不过喝不成你这杯媳妇罢了。”
两人要结婚,也不是他们为人父母私自订下的,那是他们两个人王八对绿豆——看对眼的,哪个都没逼着他们两个结婚是吧,临了,她这个样样都好的儿子给抛弃了。
咖啡厅里没别人,就他们三个,连服务员都送上来咖啡与点心后就下去,没敢出现乱晃,免得惹于美人生气,只可惜,不能找钢琴王子签个名什么的。
大胆更窘,话就是挤不出来,觉得太窘,于美人的话,没什么过分的,人家说的是事实,表面的事实,反正这事儿她做的不地道,张张嘴,她试图说些什么,又见于美人朝她摇摇手,到嘴里的话给压下去。
“你们俩还是面对面地说说,我也不好掺合,事情不是凭着我的意志就能解决,我还有事,先走。”于美人不让她把话说出来,起身就走,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呃——阿姨慢走。”
终是,大胆期期艾艾地挤出这么一句,让她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空气里的因子像是全给凝结住一样,静得很,听不到任何微弱的声音,桌面的冰咖,换成平常时候,她早就喝下去,顾忌着肚子已经六周的小生命,还是没端起来。
沉默,沉默,再沉默——
无话,无话,再无话——
大胆从来没想过两个人见面后的情形,居然会是这个样子,想起一句诗,“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改一下,“相顾无言惟有眼对眼”。
“咳——咳咳——”她试着清清嗓子,才说过话的嗓子,单独面对连澄时,显得没有力道,更没有什么精神。
“不舒服?”
连澄的话递过来,似在关心她的样子。
话结合着他的行为,让大胆怎么觉得跟个大尾巴狼一样,没个实诚的,是个人都能瞧得出来,她这几声哪里是不声音的?偏就他这么问,让她心气儿一下子上来。
她不是没有脾气,就是胆子小点儿,也是给他们几个给吓出来的,那种手段,是个人也得怕,哪个好女孩愿意跟几个人胡扯着的?
“连澄,我跟廉谦结婚不后悔的。”美丽的面容,她有种心虚的感觉,悄悄地垂下墨睫,挡住视线,尽量地不瞅他。
美色迷人眼,话说得一点儿没错,她得端正态度,现在她是廉谦的妻子,军嫂,好光荣的名头儿,让她有些讪讪然。
“我知道——”
出乎她的意料,连澄没有生气,也没有指责她,好好先生般地吐出三个字。
清清冽冽的声音,夹着三个字眼,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还真的是不好意思,她忽然间笑开脸,觉得一切都他妈的扯蛋。
她还指望着人家生气也好,指责也好,什么都好,也已经惴惴不安地做好准备,谁知道他这么来一句,所有的说辞都用不上,这种感觉,怎么说来的,好尴尬!
“连澄,你喜欢你表姐?”
还是忍不住的,她还是没能压下话来,自个儿问过去。
他知道她不后悔就行,别的话,那个——就甭说了,再说她自己觉得没脸子。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56
“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许你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周立波语录
这话更能表达出连澄的内心,他站起来,面色却是若常,瞅不出有什么伤情的样子。
“你的消息真迟钝——”
这么样儿,丢下这么一句话,人家就走了,留下大胆在那里苦思冥想的。
人家离去时的眼神,不知道她有没有理解错,那叫“哀怨”?是不是的?美丽的眼睛,沾染着哀怨,让她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呀。
小心肝呀,在那里使劲地蹦呀蹦的,没个让她清静的样子。
晚饭是在大院里吃的,陈迁盛在家里,省长大人不在家,有应酬,李美玉女士做的一桌子菜都滚入大胆的肚子里,食不言,寝不语,就是说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状态。
陈迁盛默不作声,觉得自个像是个外人,就算是省长大人在家,还是有这种感觉,孤寂的不让人理解的感觉,眼下这时,李美玉女士到没有亏待他,平日里对他也算是好的,可瞅着人家母女的样子,他觉得还是差几分的。
亲母女,不一样的,很自然,不像他,面上是养子,谁不知道他是省长大人的儿子?心知肚明,都没有把事儿给戳开来罢了。
大胆心里纠结着,一半为着连澄,一半为着肚子里的孩子。
连澄,她毕竟是差点儿一条道走到黑要嫁的人,最讨厌话说到一半让她去猜的人,给他那么一句临走前的话给弄得脑袋里浆糊一片,都混着呢。
肚子里的孩子,廉谦说得轻巧,可到底她才是怀孩子的那个人是不?真做不到淡定的样子,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真的只能做dna的,她不敢打包票说是廉谦的,三分之一的机会。
心里烦着呢,她的胃口就越好,在咖啡厅里忍住不喝咖啡,回到大院里,已经饿得不行的,李美玉女士的菜对她的胃,吃得那叫一个欢的,差点没反盘子都给舔干净去。
“吃这么多?留点给你弟。”
李美玉女士,对自家女儿今天的状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瞅着一桌子的菜都要落入她嘴里,眼睛一瞅还没有吃好的陈迁盛,忍不住开口。
“阿姨,我没事的,姐想吃就多吃点吧。”
陈迁盛在李美玉女士面前那就是乖孩子,再乖巧听话不过的男孩子,凡事都不需要她来操心,当然,要操心,也轮不到她,有省长大人在那里,终不是自个儿的孩子,隔着皮跟肉咧。
李美玉女士很忧伤,华丽丽地忧伤,不为别的,就为饭桌上这一幕,自个孩子跟头狼似的扫光所有菜,人家男孩子还知道让姐姐吃着满意。
上下一比着,高低就瞅出来,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预感是什么,一闪而逝,跟天边的流星一样,眨个眼睛就没影儿。
吃饱洗洗就睡,大胆睡得很早,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开电脑,辐射,她现在听到辐射这两字都会哆嗦,人家廉谦在纸条上可警告过了,让她别玩网游,至少这几个月得歇着,不然把她的号全送人。
她的号不是顶好的,可小号一大串,在游戏里,不花钱,能混到她这份上,也算是不错的,游戏一上线,人家可就来打招呼的,人缘也好。
怀孕的事儿没告诉李美玉女士,她怕把李美玉女士给吓着,孩子的亲爹不知道是哪个,准得让李美玉女士跟着纠结,更纠结的是她夜里醒来的时候,窗口边站着黑影,让她给惊得三魂七魄都快飞走。
“陈迁盛?”
她试着发出声音,两手一撑床,就起来。
“姐,你说你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怀孕六周,会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窗口那黑影传来的话,让大胆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那化验单,没有扔掉是个错误,更别提她随手放入包包里,现在到好,让他看个清楚。
让他们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她不敢想象,真不敢想,估摸着,她也不敢估摸着,脑袋里总不敢相信这些人真对她上心,固执地认为,真对她上心,就不会让她老张着双腿,对付几个男人的鸟儿。
这话好象太直白,好象太粗俗,她抱住脑袋,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好半天,挤出一句话来:“你想怎么样?”
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的感觉,真是讨厌,一个连枫,刚消停下去,现在又窜起一个,不是别人,是她户口本上的弟弟,真让她接受无良。
“我到是不想怎么样。”陈迁盛离开窗口,走到床前,黑夜里,居高临下地瞅着床里已经坐起的人影,倾身下去,一手捞住她的下巴,“姐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来的?把他们都给迷住的?”
他手劲不轻,大胆觉得有点疼,这时候,呼疼还真是不明智的选择,动静太大,她怕惊动楼下的人,此时的情况真不好说。“你放开我——”
她低着声音吼,压抑着从胸腔里迸出来的火气儿。
那手攫住她下巴,另一手早已经滑落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快狠准地捏住那一方胸尖尖儿,小巧,到也浑圆,弹性十足。
她怒了,不带这么样的吧,外面有人欺负她就算了,就连家里的,都防不胜防,一把子拍向他的手,“啪”的一声,暗夜里,清脆的声音特别响亮。
没把搞怪的手拍走,大胆到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惊着,不敢动,怕真的惊动楼下的人。
可有人没惊着,那是陈迁盛,心理素质极好得很,在家里就敢碰自家的姐,动起来还不是一星半点,那样子,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横,玩弄着那两坨肉儿,这边那边,这边那边,端着那叫一个热情的,只差没把嘴挨上去,轮着个儿的吸。
大胆觉得胸前那一阵阵的快意,敏感的身子让少年给撩起来,他的双手跟点火似的,在她身上游走。
当然,她的脑袋里浮起巨响,那是警报声,警告着她快把人弄开,还强自撑着,硬是要用双手把人给推开,那动作,抓住他作怪的手,刚要把他推开。
——
灯光大亮。
一切都无所遁形。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省长大人与李美玉女士。
那两个人脸色统一得很,跟个黑底锅一样,带着强烈的愤怒,活活要把床里的两人都给吞下去一样,大胆僵在那里,双手哪里还有反应。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57
抓奸在床!
抓的是乱叉叉!
好有画面感的景象!
大胆半坐在那里,身上的睡衣是叛徒,毫不知道要替她掩饰个一点儿,任由她胸前大敞开,那双瞅着白玉般的手,正好抵在陈迁盛的身前,她这边用“抵”字,落在别人的眼里,是红果果的欲迎还拒。
按着陈迁盛这边瞅过去,他恰恰跨坐在她的身上,一手抓住她胸前的尖尖儿,另一手正往她的腿间探去,这姿势,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
“老头子,老头子——”
大胆表示还是头一次让人这么给堵住,廉谦那两回不作数的,这回不是别的什么人,身上那是她户口上的弟弟,门口堵着是她亲爸亲妈,她到是想昏过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有人比她更快,那是陈振省长大人,给气得不轻,整个人就倒下去,李美玉女士那个急的,都乱了方寸,哪里还顾得上他们两个此时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还不快穿上衣服,愣在那里做什么,把人送医院去!”
李美玉女士急乱的时候还真是威武,把床里的两个人愣是给喊醒过来,各自穿衣,遮得体体面面的。
明天省府还有个会,等着省长大人主持的,省长大人到是缓过来,精神头倒下去好几分,一下子跟老了好几岁似的,蔫蔫地躺在病床里,还是给气着,眼神儿到是挺好,一直瞪着床尾的一对儿女。
大胆惴惴不安,本就胆子小,在房里已经给陈迁盛给吓过,又有亲爸亲妈那么再一吓,七魂去了三魄,没个精神样儿,低垂着脑袋,啥话都不好说,硬着头皮,接受她老爹的瞪眼。
陈迁盛站在她的身边,让她更有压力,小心翼翼地往后边退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真是狗血的人生呀,不过回个家,吃顿饭,多简单的事呀,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她脑袋里跟浆糊一样,悄悄地抬起头来,瞅见李美玉难得一见的冷脸,刹时间心虚无比,瞅着老爹好象不待见她的样子,她不由得心里哀叹。
“滚、滚去郑家,平时在外边胡混着,我都当没看见就算了,今儿个、今儿个,我陈家养不起你这么个对姐下手的混蛋!”
她站在病房外,瞅着虚掩着的病房门,听得里面传来一记清脆的声音,到是没看到,合计是巴掌声,听着老爹的声音,吼得中气十足的样子。
她到是知道陈迁盛的母家是谁,郑家,那个一直未嫁的人,到是一直地等待着她老爹老妈离婚,把扶正儿的,可偏不,这么多年,还真是没离婚。
等了十八年还没有扶正,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同情,人家自个儿愿意做个小三,又不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自个儿种下的恶果自个儿担去!
听着脚步声,她收起脑袋里那些个有的没的破想法,往后退一步,果然见着陈迁盛出来,那脸上还带着红印子,不是挨过巴掌,又会是什么?
“你去哪里?”
她看着他往外面走,心里涌起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发问。
不知道的是,她不问不理都还好,这么一问,到让少年的脚步停下来,快步地往她的方向走过来,竟是不管不顾地勾住她的脖子,压着她的唇瓣下来。
眼前乌鸦鸦一片,走廊里的灯光本就是柔和,不太明亮,被少年的身形给一挡,就让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唇瓣被他啃得生疼,淡淡地感觉到腥味儿,双手欲去推,他已经放开。
她愣在那里,手指触摸着被咬出一个小小破口的唇瓣,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留下的热度,那种热度,让她迅速地缩回手指,回过头,就见着李美玉女士不知何时站在病房外,平时柔和的眸光透着一股子寒意。
“妈——”
她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敢面对这样的目光,低下头,十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喉咙里堵着一堆子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李美玉女士方才没功夫问,现下里,老头子已经抢救过来,安然地躺在那里,自然是要问一下她的,那一幕,是个人看到都会受到冲击。
咬咬唇,大胆都不知道怎么说,一切的事儿,都乱得很,全说出来,先甭管李美玉女士受不受得住,她自个儿都不愿意启耻。
真是羞于启耻,那一晚走错房间,脱错衣,造成如今这样子,她没脸说出来。“妈——”
她拉拉李美玉女士的手臂,跟小时候一样撒起娇来,就盼着李美玉女士心里一软,把她给放过去,睁只眼闭眼就算了,以后她自己多注意着点儿就行,怎么说那也是她弟弟,真要那样子,她也扛不住是吧。
“几次了?”李美玉晓得自家女儿的性子,见她的样子,脸色稍稍缓和一些,“怎么都不说,跟老头子不好说,怎么就不知道跟我说说?”
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她女儿还怎么做人?到底是亲生的,对陈迁盛,她真是没太在意,合着人家有亲爸亲娘在,她何必去管,最重要的还是自个儿的傻女儿。
闻言,大胆那小心肝颤个好几颤的,没曾想,她老娘竟挤出这么个话来问她,还能有几次?一次也没有,到有一次是成了,那是一场,人都说春梦了无痕,不算得真成。
“哪里有几次的,一次也没有!”
她想着,今晚要是没人闯开她的房门,指不定结果的,她想着,后背已经狂出冷汗,快湿透后背。
这事儿,说出去,恐怕只有她老娘李美玉信她,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戳着她的脊梁骨说她连自个儿的弟弟都敢勾引,真是的,她脑袋里还轰隆隆一片,抬眼瞅向李美玉女士,“你说那个人会怎么说?”
“我管她怎么说,她要是还指着她那张脸,就给我消停些。”娘俩心思一个样儿,她起个头,李美玉女士就懂的,一手指点向自家女儿的额头,“到是你,孩子到底是谁的?”
大胆才打起精神的清秀小脸,这下子又委靡下去,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这得问她肚子里的东西,问它到底是中了谁的标。
她是不好回答,捏不准把事实相告,还是打算良心大大地好一次,别让她老娘给发现那些个混事儿,可落在李美玉女士的眼里,就不一样的,当下就认准一件事。
“是连澄的?”
当下,大胆风中凌乱,没想到她老娘会往这个方向想去,心里大大地松口气,打定主意,不让她老娘受惊吓。
“哪里,最多牵过手。”她表明着连澄躺着也中枪的无辜,确实呀,头一个就不是连澄的,碰都没碰到过,还真能怀上连澄的孩子,那她就是圣母玛丽亚了。
李美玉女士这才放心,没注意到她眼里的纠结,自顾自地就认定孩子必是廉谦的,否则两个人也不会跑去登记。“等会喻厉镜过来,你要是觉得不想见,现在就走吧。”
母亲都是为自个孩子着想的,李美玉女士也一样,婚姻登记处那样子,喻厉镜的脸色,她还记着,也是个好的,可思来想去的,还觉得廉谦比较好。
“哦——”大胆往虚掩的病房门那边一瞅,“没事吧,应该没事的吧?”
“没事的,他身子壮着呢,你别担心。”李美玉女士宽慰着她,到是没打算怪自家女儿,反正全是陈迁盛的错,跟他那个娘一样,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
瞅着是个沉稳的少年,夜里到是摸进自个儿姐姐的房里,欲行不轨,是个混球。
说曹操,曹操便到。
背后一说话,这事儿就到面前。
大胆要往外走,离开医院,大半夜的,有点累,最近老是觉得疲乏,想回去睡个回笼觉,想起把廉谦公寓的钥匙还落在大院里,还得回去一趟,她就觉得双腿发软。
电梯门一开,她就要往里走,结果,有人的手更快,没待她踏出步子,已经把她给拉入电梯里,熟悉的气味就在她鼻尖蔓开,她张嘴欲叫,嘴儿已经给捂住,发不出声来。
“大胆儿,回来都不接我电话了?蜜月度得还好?”
冷厉的声音夹带着质问,冲着她过来,电梯里的温度正合适,可大胆没由来地觉得心肝儿一颤,那是给冷的。
是的,电话从来都没接过一回,都设了黑名单,那是廉谦给设的,她没反对,任由他在那里弄着,她整个人被压入电梯的角落里,身后捱着沉重的身躯。
不是别人,正是喻厉镜,省长大大和入院,明天不能主持会议,他这省委秘书长自然得来探病,不曾想与大胆碰个正着,到是全了他的心愿,还正想着办法,把她给堵住,这不,送到面前来了,自然得抓住机会的。
“阿镜——”
这里是医院,电梯里还有监控系统,就在她的头顶,她都可以想象自己这个样子落入监控系统里,脸色暗上个几分,日子就没个消停点的。
“是不是有了?”
喻厉镜可不稀得她一句软软的轻唤,那心都跟明镜似的,非得把她肚子里的那么点小主意给挖出来,直截了当地问。
“有什么?你说有什么了?”
她装傻,装得有模有样,表情无辜得紧,压根儿就听不懂他的话。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58
装傻充愣,不是陈大胆的拿手好戏,装得太无辜,就显得有点儿假,她以为自个儿装得像,可那乌溜溜的眼睛儿,太过于清白无辜,怎么看怎么都像早已经有心理准备。
喻厉镜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打过交道,自是一眼看出来她有没有说谎,把她更往里压进去,就贴着她柔软的身子,那滋味却是好极。
“我们大胆儿还真是不会说谎,瞧这样子,摆得正极,要是不知情的人,还真得给你哄了去。”喻厉镜的气息全喷在她清秀的小脸,薰得她脸蛋儿微红,腾出手捏捏她的鼻尖尖。
所谓说谎,这玩意儿,大胆在镜子练过无数回,就盼着万一有人问起,好来个水来土淹,兵来将挡的,可惜着,对着镜子练出来的终是死的,她又不是天生的演员,总少那几分神采。
这么一丁点儿的缺点,在喻厉镜的眼里无限地扩大,坐实说谎这个事儿,臊得她的脸一下了泛红,捱着她的身子,属于男性的身子,坚硬刚强,让她有些怕的,隔着衣物递过来的热度更让她不安。
“你要是不相信随你的。”她一条道儿走到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儿,有廉谦在面前挡着,就不信谁敢拿她怎么样的,自恃着那红本本,觉得这人还不敢太放肆。
只是——
大胆这人还不是普通的缺斤少两的,还以为着就凭着红本本,就能让别人消停些,可那人真消停了,还是她认识的人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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