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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想的好,位子他哥占着,人嘛,他圈着,反正他哥,他哪里会不知道!
事儿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还没等他把大胆给就地正法,事情给搅黄不说,就连人,都已经给牢牢地圈上“有主”两个大字儿,他背后暗地里算计他哥,哪曾想,别人早已经占了先机!
连澄瞅着年轻气盛的脸庞,那样的神采,比起他耀眼许多,也比他更有勇气直面内心,终是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一声,是为他与大胆之间再没有挽回的可能,还是为着已经陷得太深的弟弟。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声叹息到底是为了谁。
“回去吧。”
终是低低地说出话,连澄转身往前走,纤瘦的身影,暗红的灯光下,孤单寂寞。
“哥——”连枫追上去,“是假的吧,是假的吧,老师才不会跟他去扯证的吧?”
年轻的脸庞,少年试图在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迫切地抓住连澄的手臂,激动地追问着,似要从他的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
连澄完美的双手一直放在裤袋里,在里面捏握成拳,被他一抓,从裤袋里滑落出来,修长的手指完美无瑕,曾经在黑白的琴键间,一个个音符,被他演绎得完美至极,这样的一双手,抓不住幸福。
他的幸福。
“是真的。”
迎着那一双与他同样遗传到于美人的凤眼,他终是低低地应下一声,那清冽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嘴儿全是苦的,再无法感觉到别的味道。
他希望是假的,李美玉女士的话,还在他的耳边,怎么能忘记得了?
就在这里,她甚至都没看他一眼,连一眼都不给他,至始至终躲在廉谦的怀里,闪着光亮的乌溜溜眼睛儿,不再视他第一人,不再为他而闪亮。
胸口处竟是觉得疼,他抬眼瞅着被他的确认而弄得跌坐在一旁的连枫,眼里染上几分同情的味儿,是为连枫,也是为他自己,都是失败者。
“哥,我怎么办?你喜欢大姐,娶了老师,老师就是我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子?”连枫的主意不可谓不好,这样的主意,让人听见,恐怕是跌破眼镜。
少年的心,海底的针,还以为是他一时的兴起,却原来少年的心,不可轻视,跌入迷障里,怎么都不肯脱身开来。
他从来不问连澄怎么办,他问的是自己怎么办,没有这层关系,哪里还能接近得了大胆?他比谁都更清楚!
“哪个说的?哪个说的,我喜欢于胜男?”
这声音,竟然是震天动地,走廊里,荡着回音。
于胜男——
这个名字之于连澄是什么样的记忆?
《流星花园》里花泽类与藤堂静的关系能更好地解释他与于胜男的关系,与花泽类爱上藤堂静不同,在连澄的眼里,那是他表姐,被于老爷子宠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她说的话,从来没一个字的反驳!
可他喜欢于胜男吗?
表姐,有人会不喜欢自个儿表姐的嘛?又没有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恩怨,怎么能说不喜欢自个儿的表姐?
喜欢,也会戛然而止的。
那一年夏天,丑闻,于连两家的丑闻,终是给压下来。
表姐弟之间,乱xx的关系。
天各一方,他远赴奥地利,于胜男行踪不定。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52
廉谦的公寓是他与陈大胆之间的新房,没有什么喜气的布置,光廉谦喜于形色的得意,就足以偌大的空间染上喜气,黑白相间的颜色幻化成艳色,满眼的欢喜。
大胆不能动,脑袋里空成一片,懒得去想,懒得出声,任由廉谦把她剥得跟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抱入浴室里。
大手,带着茧子,磨过她白嫩肌肤,有些粗糙,让她的眉头微微地皱起,还是没有力气,软软地靠着廉谦,任由他的双手作怪。
廉谦血气方刚,瞅着她的身子,自是血脉贲张,替她清洗身子的双手,就那么不太自觉地放重些力道,连枫那药,没啥的,不过让她不能动而已,睡一觉就过去。
他到是不担心这个,担心的是自个儿,低头一瞅家伙儿,早已经兴奋得开始颤抖,往她的方向,奉献着执勤。
她到是好,闭着双眼睛,啥都不理,让他不是没有恼的,昨儿个,就算了,让她一个人给待着,想给她点时间接受两个人扯证的事实,这不,到是个没防人心的人儿,以前防他到是紧得很。
低下头,他张开薄唇,轻轻地咬向她弧度优美的颈侧,说咬也不好说,伴随着他作乱的舌尖,微带着一丝不可觉的疼痛,夹杂着令人难捺的骚乱。
“怎么着,今天好冷淡呀……”吐出一口热气,唇下敏感地察觉她皮肤的颤栗,不由得自唇瓣间溢出爽朗的笑意,一动手,他将轻轻地将她翻个身,从身上捱上去。
话声低低的,就在她的耳边,似诱人的低喃,颇有些催眠的功效,身前抵着浴缸的边缘,身后是火热坚硬的男人身子。
那么贴着,肌肤相贴,烫得她想逃,终是眼皮沉重,静静地趴在那里,任由他的双臂从腋下绕到胸前,罩住胸尖尖儿,敏感的身子,似期待又似抗拒,热意涨满心底,似乎要冲破开来,凶猛的兽般。
“不想跟哥哥我说话吗?”
廉谦不允许她置身事外,手里一用力,嫩、柔的滋味胀满他手心,惹得他轻怜慢捻,一下一下的,没有停歇,掌心里被骄傲的果子儿给顶住,那种感觉让他都一起骄傲。
有时候,身子比人的嘴巴更实诚,当然,大胆的小嘴儿他也喜欢,唔……唔……最好是这样、再这样、那样、再那样……小嘴儿销魂的味儿,不是没尝过。
湿热紧窒,比那里不遑多让,一想到那种滋味,有一股记忆冲上尾脊骨,那地方更是往前,贴着她,颤抖地想让她接受。
“啪——”
浑圆的臀瓣儿给他微长茧子的大手给拍一下,清脆的声音落在浴室里,震动她的心神,白嫩嫩之瞬间浮起一抹红色,不堪一碰。
“疼——”
她轻呼出声,对他的恶趣味不甚烦扰,精心修剪过的眉儿弯在那里,眉头儿微微地皱着,小嘴儿微微地嘟起,乌溜溜的眼睛儿还是闭着,没睁开过。
“还知道疼了?”他一手抬高她的下巴,唇舌就跟放肆的家伙一样,轻触着她的脖颈,不时地露出尖利的牙齿,轻咬慢啮,“哥哥我问你话,都不知道回答了?”
这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不论他的外表有多斯文、与生俱来的优雅到底有多少、气质有多儒雅,终不能掩饰他强势的本性。
“回答什么呀——”
她终是开口,从粉色的唇瓣间逸出微弱的声音。
那声音一落入她自个儿的耳朵,不由得微微一怔,那声音分明含着撒娇的味儿,惊讶地瞪大眼睛,视线微微地往下,个大脑袋儿就在她的颈间,他从后面绕过来,围追着她的肌肤。
那姿态,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交颈鸳鸯,突然间到是笑开脸,瞅见连澄的郁气飞散得灰飞烟灭,紧张的心松懈下来,后面的颤抖家伙儿,也不是那么讨厌,是吗?
“话可得说好了,以后见着连澄那小子,可得绕道走。”
抬起头,瞅着她含惊的眼睛,突然又泛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儿一闪一亮,惹得他按捺不住地吻上她的眼皮,这不够,远远不够。
他移开薄唇,轻柔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着,跟下达中央的命令没有什么两样,斯文的面容,被水给淋湿,透着一股子不同于平时的邪意儿。
“知道了——”
她笑着,要不是不能动,还真想把脑袋往他胸膛里拱几下,镜中花水中月,还不如眼前的人实在,这瞅着斯文到底的男人,可是霸道得很。
“知道就好。”
廉谦绝不会吝啬一个奖励,攫住她泛着笑意的唇瓣就堵截过去,柔嫩的唇瓣儿,他到是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又怕动作太热烈,融化在嘴里。
她承受着,所有的热情,身子舒展开来,接受着他毫不保留的给予,全身上下都舒展开来,一切都随着他起舞,任由他挑起敏感身子的弱点,软软地趴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未冷却半分,水里的两人热情似火,都要把水儿给热沸,那样子,贴着他们的肌肤,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荡漾着,就怕惊动两个人。
然而——
廉谦站起来,气势惊人,拿着花洒,把全身淋个遍,深幽的瞳孔暗意尽显,透着情(欲)的光芒,宽肩窄臀,水顺着他小麦色的肌肤湍急而下,大卫那名闻于世界的雕像都不过如此。
失去身后的依靠,大胆被撩起的身子,软软地往后倒去,倒在浴缸里,那水,被他们的热情快要煮沸的水瞬间淹没她的脸,整个人都沉在里面。
她要张嘴,水立即钻入她的嘴里,慌忙地屏住嘴,更不敢呼吸,大张着眼睛,往上瞅着在花洒下尽情淋浴的男人。
洁白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让她几乎看恍眼,那便是廉谦,认识好多年,纠缠好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看着他。
廉谦哥——
她在心里这么喊,第一次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喊,心里有一种感觉似胀满帆一样,要狂奔出来,狂奔着冲向他。
见他倾身下来,朝自己伸出手臂,倒在水里的身子,被他揽抱起来,靠着他的支撑,大手拖住她的臀瓣儿,整个人趴在他肩头,温热的水瞬间倾泻她一身,与身下的热度,交织一起。
“廉谦哥——”她唤道,趴在他肩头,唇瓣儿一开,就能咬住他肩头的肉儿。
“嗯?”廉谦手里动作未停,把她淋个透,轻轻地应着她。
“廉谦哥——”再一次唤道。
“嗯?”声音微微上扬。
“廉谦哥——”又一次。
“嗯?叫上瘾了?”
三次一直连着的轻唤,让他乐开脸,拧关水,满是水意微带着茧子的大手捏向她被热意薰得红通通的脸蛋儿,低声轻语地问道。
“没有呢,就这么叫叫。”
她到是不好意思起来,那脸蛋都快烧起来,要不是不能动,能动的话,早钻入他的胸膛,把自个儿给藏起来。
浴巾一开,把她给裹住,白玉的手臂儿、双腿儿都露在外面,他拿过毛巾先替她擦干头发,中途觉得不对劲儿,把洗发液往她头发里一抹,就替她洗头。
待把全身都洗得香喷喷的人儿抱出浴室里,都已经是深夜,廉谦这个人很是大方的,把她包着浴巾,自个儿到是啥都没穿,隔着浴巾儿摩挲着她敏感的身子,瞅着她似嗔非嗔的眼神,那叫一个乐的。
“睡吧——”
拍拍她的脸,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把她揽入怀里,腿儿把她给夹在其中,就闭起眼睛。
这到底算是个怎么回事?
明明,她还能感觉那地儿,那地儿,还精神头十足地抵着她,烫得她小腹不自觉地抽搐,强势地没有半分退下去的意思,他这就睡了?
睡了?
她还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话她怎么说的,就是彻底地了解这话的。
他们哪次不是兴头上来,就胡天胡地来,甭管她愿不愿意的,个个都来,也甭管她扛不扛得住,他们尽兴就好。
记忆太深刻,让她都不太敢相信,这在嘴边的肉,他居然没吃,真有些不可思议。
“还不睡?要不要哥哥的这个?嗯?”
话说的,他还往前一抵,带着强大的威胁感。
大胆心里真想发笑,乖乖地闭上眼睛,睡在他怀里,人大抵都是这样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就是个好例子,都习惯他们的狂风暴雨,这么就放过她,还觉得有些不太正常。
带着笑意睡过去的,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然,身边还躺着刚扯证的廉谦。
身上痒痒的,带着从身体深处泛开的骚动,大胆睡醒,还没张开眼睛,眼皮轻轻一动,就被温热的唇瓣给封住,还能听到从某人喉咙底泛开的笑声。
“醒了?”
舌尖卷过她细嫩的眼皮,轻舔慢弄,廉谦早就醒来,生物钟一向是灵敏度十足,习惯部队的纪律生活,还在熟睡中的大胆就成为他的猎物。
“唔——”
大胆睁开乌溜溜的眼睛,正对着他含笑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这脸皮不太争气了,自个儿就背叛她的意志,红将起来,嘟着唇瓣儿,应出一声。
“唔个什么劲儿,哥哥我瞅你这样子跟个小猫儿没啥两样。”两手撑在她脑袋两侧,置身她上方,带着笑意的眸子,这种感觉不错,他这么觉得,一觉醒来,人儿还睡在身边。
她眯着眼睛儿,脑袋儿一动,身子已经能动,药劲儿估计着都散去,清晨的阳光热烈得很,双手欲往前一推,那脸红得跟个红果子似的,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我还得去学校。”推也推不开,药力到是散去,可力气到底不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越前推,人家压得越重,到最后,两个人跟麻花似地纠缠在一起,她巨无奈,从嘴里挤出不靠谱的理由来。
廉谦那个乐的,拿手指一点她的脸颊,那个红得跟锤子屁股似的,惹得他情动不已,人就是这么奇怪,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清秀的脸落在眼里都跟天仙似的,哪里舍得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去什么学校,今儿个是礼拜天,扯证,去度蜜月。”
话音一落,他劲实的腰身往上一挺,那动作,那意味儿,是个人都能明白过来。
大胆哪里会不知道?
只是——
落在狼窝里,还想全身而退,真真是很有难度。
微一动,就被他紧紧地拦腰箍住,带着一丝粗糙的双手熟门熟路,沿着那几乎稍一用力就折断的腰肢儿往上。
那个烫的,那个热的,把大胆给从里里外外地煨烫,娇娇嫩嫩的肌肤晕开淡淡的粉色,最是诱人之处,就是那一抹粉。
怜惜她一夜,现在,自是不会再放过她,怎么说的,如今这事儿,都披着合法的外衣,自个儿老婆在床里腻歪,哪个都管不着!
“谁要跟你去度蜜月了?”
她娇斥道,身子试着一挣扎,双腿间硬生生地被抵住,蓄势待发的热度,迫切地想要逃跑,昨晚逃过一夜,还以为他转性子。
这不,人就不应该抱太多的希望,一夜醒来,他就开始折腾,瞅这样子,颇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儿。
唇瓣儿被他含入,火热的唇瓣,烫得她闭起自个儿的双眼,害怕面对他眼底的灼热,融化在他的眼里,从此都不知道身在何处。
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固执地纠缠着她,不放开她,强势地搂住大胆,一个翻身,大胆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敏感的身子已经被勾起一丝丝骚动,空虚的骚动。
这个是她的丈夫,她知道,脑袋里还留着这个深刻的念头,索性试着伸出舌尖,就那么一动,他先是一喜,反应更为激烈,狠狠地吻住她,吻到她呼吸不过来,清秀的小脸憋得红艳艳。
唇瓣似要逸出来的声音,被她压在嘴里,又一次的翻身,大胆被深深压入了柔软的床里,他置身她的上方,带笑的眸子里含着浓烈的欲色,只有她一人,映着她白嫩的肌肤,热烈地要把她永远刻画在自个儿眼里、手里、心里。
乌黑长发散开来,铺在那里,映得她的颈子更加诱人,眉眼间隐隐地露出几分媚态来,这一次是她的心甘情愿,牢牢地被困在廉谦的身下,薄薄的被子已经被撩开,半露出的身子,未着寸缕。
炽热的目光里充满着欣喜,那股子欣喜,令她打从心底涌起一股子名骄傲的东西,令她不自觉地挺胸,挺起那两坨不太显的肉儿,最顶端的艳果儿识得寂寞的味儿,不知道羞涩为何物,与他坚硬的胸膛相摩挲。
她的唇瓣,被吻得泛起艳红色,晶晶亮亮的布满个湿意儿,乌溜溜的眼睛儿羞怯地不敢看他,偏又有那么一点儿舍不得,落得偷偷摸摸的乐趣儿。
纤细的腰身儿,粗糙的大手游走,大胆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下唇,晶亮的双眼满是迷离之色,浑身那叫一个颤栗的,给过电似的。
胸前、小腹间,粗糙的掌心来回摩挲着,引得她敏感的身体泛起不安的躁动,难言的空虚侵袭着她,下意识地闭拢双腿儿,那里已经泛起令人难以启齿的湿意儿,
他的腿故意地、故意地横亘在她的双腿间,故意不让她并拢,黑色的眼瞳荡漾着化不开的蜜,深深地把她笼罩在身下,流连于小腹间的手往后,薄唇角的那丝笑意深沉得让人不敢直视,妖软在床里的身子让他给撑起来。
火热的肌肤煨向她,煨得她火热,煨得她轻颤,两具赤裸裸的身子,没有一丝阻隔,初生的婴儿般,低低的呻吟声诱得他手上的动作猛烈了些,有些控制不住自个儿的力道。
她的喉际,爬上温热的薄唇瓣,呼吸——
刹那间屏息。
温热的唇瓣强势地抓走她所有的感觉,从那里,从这里,喉际、锁骨、肩头、她的胸前。
她如不谙水性的人儿,经受着灭顶之灾,心里满是喜悦,天堂在等着她,等着她的到来。
她娇嫩的胸房,被廉谦轻轻地用牙齿啮咬、轻扯慢含,敏感的顶端坚硬,他狡猾地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终是忍不住咬过去。
刹那间,破碎在呻吟声,咬紧的艳红色唇瓣儿终是选择投降,才发出一声,就已经让他给微提起,大手一按,已经将她按在胸前。
大胆还是头一次被这样子兴致地打开过身子,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可偏就,他不让她满足,终于——
哽咽出声,白嫩嫩的双手儿试着探向他的身体,烫得她的双手欲收回手,又似跟扑火的飞蛾一般,直直地奔过去,张开被他咬得艳红的嘴唇,把他胸前的果实给含入嘴里,学着他的样子。
好学生,也得看天份,大胆就是那个有天份的人,虽不说学个十成十,可七八成到底是学在手里,还有那么两三分生涩就端着一股子乐趣。
廉谦这才第一回,第一回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回应,自然是喜不自胜的,索性地就抬起她一条腿来,就半侧着身子,把自家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重型武器儿抵着她幽境口。
两片娇艳的花瓣儿泥泞一片,不住地抽搐着,似要为着那即将填满过来的充实。
巨大而坚硬的肿胀物事儿毫无缓冲的破体而入,层层地冲开挤压过来的肉壁,悍然地占领她身体的最深处,盈满她的空虚。
再不知道什么是压抑,身子里的那股紧绷感一下子断裂开来,在她的眼前幻化成绚丽的烟花,身子被撞得起伏,她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从喉间迸出承受不住的低泣声。
紧紧地抱住她,廉谦的眼里焰光一片,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身下的动作就愈发地猛烈起来,仿佛不知疲倦般地冲开那里,更是把她的双腿儿揽起,往自个儿手臂间一挂,暗色的瞳孔始终地盯着那里。
那里,两个人的交合处,暗红色的粗壮物事儿一次次地顶开紧窄的甬道口,花瓣早已颤抖着开放,血肉也跟随着他每次的进出而翻滚,这番淫糜的景象,令他更是精神。
一次次地贯入更深、再深,再往里,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热液洒在那里,烫得大胆儿狂飞起来的身子颤抖着,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微微地往后一抽,浊白的液体随着他的微微后撤而流出来,他瞬间往前一送,暗红色的物事儿立即雄姿英发,充血的花瓣儿,又一次被剥开,迎入他,把他包裹在紧窄里,内壁的肉不甘落后地涌过来,涌过来,似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恶狼扑羊,就是这么一回事,大胆给吃干抹净,脸上带着还没有消退的余韵儿,让廉谦给抱入浴室里,这会儿,他到是突然地怜香惜玉起来,很尽责地把她从头到脚都给洗得香香的,再把人套上衣服。
直奔机场,目的地沿海小地方。
青悠悠的石板路,空气里散发着咸味儿,海边的小镇,港口停泊着无数艘伏季休渔的渔船,已经是休整一新,等待着休渔期的结束,当“开渔”的号角响起,争先恐后地驶入大海,与海洋融为一体。
“走不动了。”
小镇里古城的主街,空间封闭连续,台阶高低曲折,封火墙沿巷跨街,层层递进,集江南古镇的古朴灵秀和山城渔港的蜿蜒多变于一体。
瞅着是好,陈大胆一走下来,感觉吃不消,双腿儿虚得很,牢牢地攀住廉谦的手臂,抬头瞅着前面一阶阶的台阶,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上流逝,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圈住她的小腰肢儿,廉谦脾气好得出奇,“再走一会儿,等会儿,哥哥我背你回去。”
旁边儿经过如织的游客,声音不轻不重,个个都听得见,或大大方方地回过头来看,又或者作不经意之态瞄过来一眼。
总之,大胆清秀的脸是红透半边,手里一用力,就迫不及待地掐他手臂间的肉,坚硬的肌肉让她没占啥便宜,自然就没出上什么气儿,脸儿一甩,丢开他,自个儿往下走。
没走几步,她的人就已经腾空,耳里听得旁边人的喝彩声,脸更加通红,光天日之下,朗朗乾坤,她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53
陈大胆深深地恨上度蜜月这回事儿,从廉谦那里领到的教训,度什么都不能度蜜月,这家伙好歹也是啥军区副司令啥的,这首长批假批得是不是太痛快了?
几天来,她一直琢磨着这个事儿,抱歉的没琢磨出来啥味道,她那身子可真是……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话说得可真是一点儿都没错儿,来的前几天,两个住入这小镇里惟一的五星级酒店,都没出过门,啥事儿都叫得客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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