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冷厉的目光完全不见,此时的他,脸给烧得通红,像个刚从山边升起来的朝阳,红扑扑的,就那么直勾勾地瞅着她,仿佛是给抛弃的孩子般。
“把你助理的电话报给我,我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
“大胆——,我不去医院——”
“你想让我跟着传染吗?”
一句话丢过去,成功得让某个人闭上嘴巴。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77
生病的人很难缠。
这个是大胆的惟一感受。
拿着电话,那边还有声音,她的眼皮极重,慢慢地往下,遮住她乌溜溜的眼睛,那眼睛已经没有精神头儿,淡淡地靠在床头,嘴里无意识地应着,“嗯好,是的,你说的,我记得的,嗯,你说的,我全听着……”
一直在重复,不能挂电话。
她非常的痛苦,想睡觉,可那边的声音一直传过来,大有今天不讲完明天就是末日的架式,手指往床头的杯子那里沾一点水儿,她往眼皮上轻轻地一抹,试图让湿意把她的睡意去掉几分。
办法是不错,禁不得起再三的用,一会儿,这办法失效了,她靠在床里,脑袋跟个小鸡在啄米似的,不时地往下,抬起来,还是往下,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我全听着……”终于,电话从她手里滑落,身子靠在那里,再也经受不住磕睡虫的侵蚀,沉沉地睡去。
“大胆,大胆……”医院里的喻厉镜,听着那头的声音越来越轻,明知道她困了,还是没放下电话,待得那边没一丝声音后,才悻悻然地挂上电话,右臂挂着盐水,不能轻易地乱动。
病房里没有多余的人,已经挂上谢绝探访的牌子,任何人都给挡在病房外,他想见的人,此时来不了,就靠着那么点从电话来传来的声音给自己一点安慰。
“那边有消息没?”他把手机放到一边,靠在那里,脸上的冷厉还是那样子,一点都没有淡去的样子,在大胆面前的样子,仿佛就是一个泡影,没有人在面前,那个样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没有消息,那个李柔就跟消失了一样,连个影儿都没有。”床边站着年轻的男人,那是喻厉镜的助理,自是跟着一道来的,面色有些暗,微微地摇摇头。
“出去吧。”喻厉镜淡淡地说,靠在那里,眼底漫上一层黑色的阴影,拿起手机,拨通沈科的电话。
“怎么着,我们的秘书长找我什么事儿?”沈科的声音不阴不阳地从那边传过来。
“李柔找到了没?”他很直接,不想跟沈科做过多的纠缠,“还是没有消息?”
“我才不管——”那边回来这么个话,凉凉的意味儿,“人都让廉谦给带走了,他有本事,让大胆这么快就出来,不是他老婆嘛,自个儿去解决就是的,你着急个什么劲儿?”
话是说的没错,喻厉镜到是有一半认同他的话,可——
他心里难受,难受得跟猫爪子给抓得血淋淋似的,那种感觉,明明见着她与廉谦一起住进来,清秀的小脸带幸福的光芒样,依偎在廉谦的怀里,那种幸福的样子,硬生生地刺肾他的眼睛。
“你不急?”一句话丢过去,直接地得来电话那头的沉默,他嘴角一咧,露出微苦的笑意,“别跟我说你不急,知道人出来,跑去接人的是谁?沈科,上次的事,不是还没跟大胆谈完嘛,不想再谈谈了?”
“……”
回应他的是沈科直接掐断电话,似乎没工夫理他,却奇异地惹得他发笑,都是些傻瓜,个个都是傻瓜,可就是傻瓜也没有关系吧。
歪着睡的后果很严重。
陈大胆觉得脖子生疼,不能动,一动就疼得厉害,歪着脑袋,成个歪脖子的,苦哈哈地躺在床里,哪里都不想去了,也没见廉谦的影子,就是来个电话,电话里也没有多说,她到是觉得不太好意思拿这事儿跟他说。
主要嘛,有两点儿原因,其一:这是与喻厉镜通电话时睡着的,当时太困,以至于,拿着电话就睡着了,把造成脖子一歪的原因说出去,她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其二,觉得自己太过矫情,这么小事都找他说,反正过几天就好的。
不过,有人自己不睡午觉,就把别人都想成不睡午觉的人,让她极为烦躁,“喻厉镜,你是不是脑子给烧坏了,成话唠了?”
她被烦了一夜,再加上脖子那么一歪,又觉得在不好在廉谦面前交待,心情极为烦躁,那出口的话就没有几分好气儿的,带着一丝讽刺的味儿。
“你不能来医院看我,还不许我打电话了?”冷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明显款地降低好几个音阶,“怎么着,有着廉谦,电话都不许我打了?”
这样的话,让大胆那个心,真是没处可躲,牛轰轰地冲她过来的,能有什么回答,那是她能糊弄得住的人?
指定不是的。
她还没有那种能耐能糊弄住这位最年轻的省委秘书长,然后说了一句话,“那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没有经过大脑的,更别提有什么深思熟虑的,直接地从嘴里就出来,极为大方地送给电话那头的人。
可是——
不用大脑说出来的话,那是要遭报应的。
“好象很委屈,是我逼着你听的?”
那边就立即来了反问。
那股子冷意,让她紧紧地抱住枕头儿,不肯松开一分,骨子里都觉得冷,连忙试图救火,“哪里的事,我哪里有觉得委屈的,你说来,我听着。”
委屈自然是有的,怎么可能没有委屈,她一直都很委屈,哪件事儿不委屈了!
“叮咚——”
门铃儿响起,大胆还以为是廉谦回来的,那个样子,急得差点儿团团转,“廉谦回来了,我挂电话了!”
话说得很快,动作更迅速,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喻厉镜有没有听清楚,更不管他有没有回话,甚至都没问他对自己刚才的满不满意,直接地挂上电话,那个速度,就怕给人抓到似的,极快,就是那脖子直不起来,趿着拖鞋,就跑向房门。
“是你?”
一拉开房门,门外站着的不是男人,自然就不是廉谦,那人竟然是王丹。
她微一皱眉头,实在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一手按住门,身子堵住门口,没打算让人进去房间,“有事?”
“没事呢,到这里有点儿事,临走时想起嫂子一个人住在这里,就来打个招呼。”王丹笑着说,那笑容极为热情,就好似跟着大胆已经是熟识好几年似的,那手指往门缝儿一指,“嫂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记起来有些东西想让嫂子看看好不好。”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78
如果可能的话,陈大胆想直接地说,不、我没兴趣看你的什么劳什子东西,更没有想让你进来坐坐的念头。
俗话说:伸不手打笑脸人。
人家笑得你就跟她家亲人似的,她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于是她往里退一步,让出个位子,让人走进来,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后悔得快要肠青,如果有可能的话,真想把茶几上的杯子直接地扔向王丹。
不过,她还是克制住这种狂乱的念头,手里拿着王丹提供的照片,张张都是她与喻厉镜抱在一起的照片,哦,不是,是这么样子才说,是喻厉镜抱着她,她敢对天发誓,她从没有伸手去抱喻厉镜。
照片很直观,角度拍得极好,没把她纠结的样子拍下来,到是有一种感觉,跟个私会情人似的,没错,就是那么个样儿,在酒店的影剧场门口,她脑残地与情人相拥。
“王丹是吧?”大胆连个眼睛也没眨,心里后悔归心里后悔,也没有啥的,就是觉得跟这个女人说话,就是在浪费她的时间,把照片往茶几上直接地扔过去,“到底想说什么,直接地说吧。”
一张张照片被她这么一扔,散开来,有几张掉落在地上,王丹微弯腰捡起来,把张张照片铺放在茶几上,一张张地铺开,笑容满面,容貌姣好,比起大胆来,确实是有优势。
“嫂子,这样子可是不太好,有了廉副还与喻秘书长这样子没有避讳地搂搂抱抱,让人怎么说廉副?”她姣好的面容裸妆极透,笑容可掬。
大胆对这个照片的程度根本没有丝毫的另眼相待,还有更夸张的照片都让人拍过,就这么着搂抱的样子,还真是对她没能起到什么作用,早已经过历过千帆,什么都不能让她再起波澜,就是不爽。
她到是不想理人,也不想说自个儿不止跟喻厉镜有牵扯,这有牵扯的人都一大把去,要是脸皮厚的话,估计这话就冲着王丹过去了。
脸皮薄的话,她就采取着迂回作战的方式,装作听不懂她红果果的意思,仔细地斟酌着词句,疑惑地把话丢过去,“什么让人怎么说廉谦?”
“嫂子,我们明人之间不说暗话,嫂子也别装作听不懂。”王丹让她在洗手间里的无害样子给戏弄过一回,对她早就有防备,此时,精明地看出来她在装傻,“这样的照片要是不小心让廉副给看到,嫂子觉得会是怎么个样子?”
她也想知道,大胆内心里是这么表示的,还有尺度更大的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让连澄全给弄没了,还真怕连枫手里还有备份,那些个备份要是给曝光出来,她才真真是没脸见廉谦的。
可不敢,她不敢跟任何人说,藏在自己的心里,鸵鸟地安慰自己,连澄既然发现连枫手头的那些个东西,指定也是销完的。
“王丹,你要是喜欢这些照片那就留着吧,拍得角度挺好的。”她试着一动脖子,却是疼得她差点儿飙泪,眼里湿湿的,“至于让不让廉谦看,怎么说的呢,那是你拍到的东西,花费你的时间跟精力,你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王丹认定她表面镇定,实际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还眼尖地发现她眼底的湿意,认为她已经在害怕自己会把事情给抖出去,这回笑得更欢,“嫂子,不想让照片给廉副看到的吧?”
大胆当然是不想的,再怎么着,也不能让这些照片去打廉谦的脸,就算是当时还真没个什么事儿的,可——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廉谦的,就她这么个样子,廉谦对她到是极好,好得都没边,除了他太忙,没有啥缺点。
这一个小缺点,她是能接受的,也不是那种非得天天让自家男人围着自己转的人,以至于缺点也成了优点,人就是这么个样子,一旦心稳了,这观念啥的都能改变下来。
“我是不想呢,可你要是爱送到廉谦那边让他过目,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大胆笑了,清秀的小脸泛开一抹子笑意,眉眼全都绽开,就那么看着王丹,风淡云轻的样子,“或者你想跟我谈什么条件?还是直接说吧,我这人不太喜欢绕弯说话的人。”
“嫂人还是挺干脆的,我还是那句话,嫂子别影响廉副的前程才好。”见她一笑,王丹又想起那个在洗手间里的画面,想着自己被耍得团团转,甚至这两天,碰到廉副,都是冷脸,让她心里极是委屈。
她是父母疼在手中的娇人儿,走到哪里,哪里没有个奉承声的,可偏就一眼看中的男人,连个眼神都没有,直接地无视她的青春与美貌,就么个顶多说得上是清秀,家底都是那样子,而且还与男人牵扯不清的女人,居然让他如珠如宝地护着。
见王丹板起脸,大胆涌起一种荒谬的感觉,有些人,她摆着好脸,人家到是得寸进尺,一定非要弄得个没脸是吧,她成全的,嘴皮子也不是不如人,话总是会说的。
“那个你、你要是想知道我的答案,还是我打个电话给廉谦吧,听听他的意思可好?”她这么说着,人已经微微侧边置放的电话倾过去,拿起电话,手指按向上面的数字键,一下一下地按着,“要不,你直接跟他说?”
那么一动,又给牵到脖子,又是一疼,她心里已经把喻厉镜给恨死,恨不得将人给狠狠地教训一次,也让他受受脖子这个样子的痛苦。
眼见着几个数字就要拨完,电话即将要通上,王丹到底是按捺不住,伸手按住大胆的手,不让她继续按那数字。
此时,也大抵明白一回事来,面前的人那是个油盐不进的,她事儿没做成,到还可以另想办法,可让她这么在廉谦面前一说,就成她在当中搞鬼的,硬上门来逼人,这个名她不能担着,她是为了廉谦好,没曾想到头来,把自己弄到这么个被动的位子。
“不跟他说嘛?”大胆很冷静地瞅着按住自己的那只手,心里也在打鼓的,至少她是没勇气跟廉谦说,昨儿个跟喻厉镜碰到,打了一夜电话,她歪了脖子的事儿,“你不要觉得抱歉,把你看到的跟他说就行了。”
她这么说,用着极为平静的口气,手里还拿着电话,不想放下的样子。
“不,嫂子不是那种人,我知道的,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王丹放开手,起身就走,脚下的步子极快,一下子已经到门边,还带着歉意地的对她说,“打扰嫂子了,还请嫂子不要挂在心上。”
大胆坐在那里,把电话慢慢地放回去,瞅着她的脚步,大约是军人的关系,王丹那脚夫下快到快,还走得极为有章法,一点都不凌乱,甚至还保持着抬头挺胸收腹的标准姿势,让她略略觉得佩服。
她倒在沙发里,心有点虚的,还是有些怕王丹豁出去跟廉谦说的,刚才她的身子都绷紧得跟琴弦一样,再加点力估计就断开来,到底是王丹不敢了,被她摆出来若无其事的样子给弄得没了分寸,自个儿给退回去。
她长长地叹口气,不知道这样子的日子得过多久,都没个消停的,廉谦说与王丹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她还是相信他的,就算是有,也估计着不会让人这么跑到她跟前来,许是没料到那个王丹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勇气还真是行的。
不过,她暗下脸来,与廉谦没有关系的人都这么大胆吗,就敢来逼她了,让她退了,想自个儿顶上来?没门儿,那是没连门边都没有的事儿!
她坚定了一个想法,她的男人,谁要是敢来抢,别说她心黑手狠!
只是——
“铃铃铃……”
她瘫在沙发里才没一会儿,那口长气才叹完,就听着电话响起,惊得她差点跳将起来,一个扭头,脖子给卡在那里,又是硬生生的疼意涌上来,这会儿,还真是滴下泪来,滚烫滚烫的,从她脸颊滑落。
“廉太您好,很抱歉来打扰您,有一位连先生说是要找您,需要把电话给转接进来吗?”
总机台那边服务人员甜美的声音传过来,让她好好地松口气,还以为是王丹出去后打电话给廉谦把事儿说了,廉谦打电话过来问她,真真是虚惊一场。
说到连先生,她头一个想到的是便是连澄,第二个想起的是自己的手机,好象是落在廉谦的宿舍里,应该是在那里吧,那晚上直接去的联欢会,根本没带手机,也难怪连澄要打到总机那边。
“廉太?”
总机的服务人员没有听到回答,就极为细心地再问一次。
“嗯,转接进来吧。”她到是没想为什么连澄没直接打到她的房间,而打到总机那边的原因,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脖子上,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抽几张纸巾,往脸上一抹。
“老师,好久不见,你想我不?”
那个声音,让陈大胆的左手僵在那里,愣愣地拿着电话筒,另一手,抹着脸的手,刹时停滞下来,吸收一丁点儿泪湿意的纸巾从指间滑落,掉落在地面。
这个声音,她永远都忘不了——
脸色瞬间跟糊上白水泥一样,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微颤着,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那种笑意,牢牢地盯在她的心上,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079
好半天,大胆才回过神来,深深地吸口气,故作镇静地坐直身体,即使电话那头的人看到不她此刻的样子,她还是如临大敌般,空着的一手从自个儿受创的脖子移到自个儿脸上,试图揉揉一下子僵在那里的脸部肌肉。
“哦,原来是连枫,在美国怎么样?”她试图让自个儿的声音听上去比较不在乎,是的,不在乎他是谁,也不是在意他想怎么样,更不在乎他怎么样了,就那么随口一问,就是个应付的话。
“老师的口气听着不太让人喜欢呢,跟问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似的,怎么着,老师,你还以为我在美国呢?”
那边的声音,低低的,又带着笑意,从电话里传递过来,清晰得很,一个字一个字就那么钻入大胆的耳里,带着一丝华丽的质感,慢慢地若水面的波浪漾开来。
不在美国?
她压根儿一点都不知道,或者是她从来没想过去关注一下,自那会,天涯海阁里,廉谦把她抱出来,就得到一个连枫的消息,已经让连家的人送去美国,美其名曰为学习,可她知道,那是连澄做的。
心揪得高高的,都放不下来,她坐不住,直直的坐姿再也保持不住,软软地往后靠着,“那、那……”就两个字,一出口就是同样的两个样子,声音沙哑得厉害,志带像被给砂纸磨得七零八落般。
“那什么呢,老师说来听听,也让我听听怎么样?”声音带着那么点个兴味,像个不怀好意的人,偏偏要扯一张无害的面具,好叫人慢慢地掉进去,掉进他的圈套里,不得翻身。
连枫的心性更毒,瞧这做出的事儿,就是那沈科也不得摇头发,他坏透了,这谁都承认,这世上还有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连枫更坏,啥都干。
老师怎么了?
兄长的未婚妻怎么了?
兄弟的姐姐怎么了?
反正着他哪个都不在乎,就想把人给揪住,揪在他自个儿的手心里,又是个极端自私的主儿,哪怕别人是个正头夫妻,早早地就把人给恨上,就想一个人一个人地都给收拾了。
他蔫坏,修长的手指微微地曲起,轻轻地扣扣茶几的面儿,清脆的声音,让他颇有些享受,只是,这声音还不够动听,他更加喜欢另一种声音,出自那人的嘴里,那叫一个嘤咛婉转的,让他都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连少,这是同谁通电话呢,表情可真是羡慕死人了。”
这里不是他一个人,暗漆漆的包厢,透着点儿微亮的光,还是暗红的,跟快干透的血色一样,落在连枫白皙的脸上,那个叫暗红色的光就成了点缀,点缀着妖孽似的少年更加地诱人。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落在包厢里少年们的眼里,都不得倒抽一口气,可那气儿抽得极为小心翼翼,在连少的面前,一帮人也算是有点儿势儿的,在连于两家的面前,那就是给挤到天边去,套一句这店儿的名称,天涯海阁的。
那么冷不丁地冒出来一个声音,还是个娇娇的少女,五官极为精致,神色间带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高傲,身着白色的蛋糕裙,皮肤白皙,给那暗红色的光给一落,嫩嫩的,充满着年轻的诱惑力。
茶几上摆着个大蛋糕,那是个十层的蛋糕,高高地立在那里,给装扮得极是能引起人的口腹之欲,上面的生日蜡烛已经给吹灭。
她手头里头拿着切糕刀,正是今儿个的寿星,那双压根儿没碰过重物的手,就这么子下去,听着连枫心情极好地讲着电话,那个笑得丹凤眼都眯起来的样子,让她哪里还弄得下去,索性着把手头的东西丢给离她最近的少年。
那少年似得了尚方宝剑般,仔细地切蛋糕,殷勤地几刀下去,再一刀选个角度最好的,
这可是郑家的小公主郑美琪大哥的女儿,极得郑老爷子的喜欢,如今的郑家虽比不得那些个隐在公众视线中的大家庭,可当得是的有钱,再有那一点儿权,钱与权的结合,历来都是最美妙的。
美妙是美妙,以至于,郑家的小公主郑央央,就成了香饽饽,从十四岁时就具有那么个要熟的风情样儿后,身边的少年就没断过,个个都是把她当成公主般,就是有那么一个人不把她放在眼里。
除了连枫没有别人。
小公主的生日,谁都想表现得最好,小公主的青睐,不是少奋斗多少年的事儿,强强联合那才是最要紧的,玩归玩,这要娶的女人还是得有家世背景儿,别瞅着都不到二十的少年,个个早就在家庭的浸淫下,门儿精。
郑央央到是不理会送到面前的蛋糕,心气儿极高,要不是有连枫在,这会儿,才不愿意跟这帮人在一起,她可是郑家的小公主,到哪里不是有人给捧着,跟人众星拱月似儿的,“跟谁打电话呢?”
连枫瞅她一眼的兴致都没有,自顾自地站起身来,从包厢里出去,精致的五官,比起郑央央来更是胜上几分,眉眼儿微微一动,魅惑的态儿,流露得极自然,与他纤瘦的身形融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多瞅几下。
他靠在角落里,一手插在裤袋里,就是那裤子,松松垮垮地吊在那里,要掉不掉的,一手拿着手机,侧着脑袋,脸上的笑意极深,勾勒着他精致的脸庞,隐隐地与周边透着一股疏离的感觉。
“老师,你最近有点儿麻烦的?”
他这么问,脸上到是笑得跟麻花似的,无端端地瞄过来的人下意识地打个寒颤,赶紧地拉开自个儿的包厢,一溜烟儿地遁进去。
“麻烦?我怎么可能有麻烦,你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听说的?”
大胆那声音,彻底地惹怒他,刚才还好,就是现在,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同几个字就让他上头,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儿,窝不住了,“老师知道李柔吧,贰仟万元可不是小数目的……”
贰仟万儿,真不是小数目儿,普通人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挣得到,当然不是小数目儿,连枫眼里,就是个小数目儿,就是这家他的天涯海阁,一年的净利润也不止这个数儿,甩出手,那是眼睛都不带眨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