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他冷不丁地想起那几个家伙来,是他们在背后挑拨了?
不是没可能的事儿,他到是天天接到几个人的所谓“投诉”电话,于是着,分军区下达了一个命令,指定着几个号码,不要接到他手头里,直接地给黑名单。
哼——
他跟想大胆清静些,都不行!
这么一想,他很快地冲澡,当然,这冲澡后还得洗衣服,这家里家务事儿可都是他一个人做的,除生孩子不行,他觉得自个儿就是全能的男人,把大胆给侍候着那可叫一个到位的。
他穿着睡裤儿,走出去,果不其然,地板上丢着大胆那湿透的睡衣,还小裤裤,他弯身捡起来,以前两个人一起的日子还真是不多,他还没能发现大胆的内务真是乱得很,就是他收拾得挺好的房间,等他回来,又是变个样子的。
“大胆?”他试着轻声唤她,瞅着她躺在床里,床里侧还睡着两个儿子,事实摆明在那里,大床没有他的份儿。
他的地位真是个——
大胆没理他,心里还窝着火,这部队的联欢会一去,还带着香水味回来了,要是出了部队,还不定带什么回来!
“大胆,我们换张大床吧?”
廉谦真没有透视眼,也没察觉到自己那回来时身上有什么不妥,压根儿没想到自个儿身上那么一丁点香水味儿,就让他陷入麻烦里。
本来着,大胆有这个想法的,现在没了,一点也没有。
“洗你的衣服去——”她也不稀得瞅他一眼,直接地侧身朝里,拿着背对着他。“这都多晚了,你要是不洗,明天还留给我洗不成?”
呃——
廉谦真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了,也不敢给大胆洗,自从两个人住在驻地里后,他就是个居家好男人,给老婆煮饭烧菜洗碗搓衣,样样来,隔壁就住着刘政委一家子人,人家刘政委在天天就对着他笑得那个一个贱样儿的!
可不是,人家嫂子可是样样拿手,可他的大胆儿,不是说样样不会,真没有,她样样会的,就是个懒性子,啥也不爱做,再说还带着两儿子,他也不敢让大胆累了去,这累在他身上,疼得可是他的心。
他落寞地去洗衣服,改明儿,让隔壁的刘嫂子来看看,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的,女人家之间肯定好说话的,说不定能透出些什么来。
都跟他这么生分了,他心里憋屈极了。
大胆母子三人睡大床,廉谦个可怜的,缩着身子在儿子的小床里,睡得那叫一个委屈的,不敢抱怨,可不敢的,免得大胆那冷脸儿更是冷。
大胆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两个儿子用不着他担心的,就算有个什么事儿,那还有着廉谦处理,啥事儿都轮不到她担心,可真是的,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她到是没有远忧,她有近虑。
支着下巴,她趴在床里,两个儿子吃饱喝足着,在床里玩弄着自个儿的手里,不停往嘴里塞,她把他们的手给拿出来,他们到是不高兴了,嘴巴一动儿,瞅着就要放声大哭似,让她连忙松开手。
自由发展吧?人为的干涉还是不要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瞅着两兄弟挤在一起的亲热样儿,不由得拿脑袋去顶顶两兄弟的小肚子,惹来他们齐齐地动着他们小胳膊小腿儿,笑得可乐发去了。
大早上的时候,隔壁家的刘嫂子来串门子,那是个典型的江南女子,个子娇小,眉眼儿秀气,整一个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让人看着舒服,刘政委可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那个身子高大壮的,比沈科还大块儿。
这夫妻俩要是站一块儿,分军区里的人曾经小声地议论过,整一个“野兽与美女”的现代版,这话呀,可不敢露出去,要不然,负重跑去吧您呐,跑到首长高兴为止。
“嫂子?”刘嫂子名儿李艳,别瞅着叫人嫂子,人家年纪大的,千万别有这么个想法的,人家比大胆还年轻,今儿个整整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就嫁给刘政委的,她伸手抱起了一个,“出去走走?天天窝在房里,还不如出去晒晒太阳儿?”
她到是有这个想法的,是有婴儿手推车的,那车子推出去是拉风,推出门去,没个大老爷们搭个手的,她们两个人还是弄不来,于是着,她点点头,抱起另一个,“小艳,今儿个可得劳你了。”
“哪里的事,我就喜欢你们家的儿子,瞅着舒服儿。”李艳还真是个喜欢孩子的,目前在驻地里的机关幼儿园里当细师,可是个耐心的人,凑过脸去逗弄着孩子,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真难看,真难看,小家伙真难看——”
大胆第一次听人家这么埋汰自个儿子的时候,还真是心里不舒服的,后来才知道,人家家乡有这么个说法,小孩子得说难看了才能长得好,这个风俗让大胆很是无语。
“嫂子等孩子能走了,有没有什么打算儿?”
李艳抱着孩子走在她的身边,两个一起并排着走,楼下阳光正好。
_____
讲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网站一直上不了,最后我还是翻墙过来的,真是郁闷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107
大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连带着廉谦缩在小床里,没敢睡,时时刻刻注意着那边,那边的人儿睡不着,他的心就跟一直在猫爪子挠着痒痒般,到是想伸出自个儿的爪子,把人给抓过来。
他敢吗?
不敢!
还真是不敢!
以前有那个胡天胡地的胆儿,如今着,跟被针刺破的气球一样,那气性儿,一下子就瘪得太快,跟个没牙的老虎一样,他憋屈着呢。
可就再憋屈,也没伸出爪子,他晓得后果,人还不是他的时候,他还不会考虑后果,只知道把人往自个儿的窝里拖,怎么强硬怎么来,这一旦人成了他的,已经在他的包干区里,就是不敢伸出爪子去。
“大胆,你睡不着?”于是,他担心地发问。
“我睡得着。”大胆没好气地回答,觉得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没啥好心的,又是往里一翻身,心里那个纠结的,觉得肚子里头都给结成一团了,“你说是不是人都得有工作才过得充实?”
“工作?”廉谦差点儿控制不住地怪叫出声,索性着他还有自控能力,那个脑袋还是清醒无比,一贯的戏谑味儿忍不住地从嘴里跑跳出来,“这算是个什么问题儿?怕哥哥养不起你们?”
跟这个人没法谈——
这是大胆得出的结论,用背对着他,“你不懂啦!”
“不懂?”这会儿,廉谦真控制不住地怪叫起来,还能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懂的,直接地给她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给弄得不淡定,在小床里再也缩不住,朝着大床走过去,直接地把人给挤进去,把自个儿挨着她,“仔细着,跟哥哥说说,也好让哥哥知道,哥哥有哪里不懂的?”
男人嘛,就是那个样,恨不得自个儿女人把他当成神一般,啥事儿只有他说了才明白,一说他不懂,那个就跟点了火一样,可以一窜三尺高的!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到她的身上,和着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给烫着一样,就忍不住地往里躲,“睡不下了,你下去撒。”
廉谦觉得自个儿态度太软了,有时候太软,太宠着好象也不太好,让人儿开始有些作,连着睡了一个月的小床,就是个铁打的人都捱不住,他好想在大床里,跟她挤在一起,也不是非得碰人,搂着睡就好。
“你睡那边去吧,我睡这里。”他来个相应不理,还颇为贴心地奉上一个理由,“你人小,在那里能睡得开,再说,夜里你都睡死的,喝奶还是我把儿子抱到你身边的……”
他说的是事实,没一个字儿是瞎编的。
大胆恼了——
一把推开他,她自己起来,两腿儿一迈,就要从他的身上跨过去,清秀的小脸板得死死的,跟个坚硬的大理石一个样,好象砸都砸不进去。
“明天别跟我说话——”她气哼哼地,丢下一个关于今儿个夜里对话的结论。
廉谦那个表情的,真叫一个精彩的,回头瞅瞅两儿子,这会儿还都醒着,快乐地冲着他吐泡泡,那个样儿,要不是才五个月,他可真怀疑,儿子那个是在同情他的处境!
夫纲不振——
他吃不饱,有没有!!!
第二天.
天刚刚亮,他习惯性地起床,瞅着两个儿子也醒来,瘪着他们的小嘴儿,跟大胆一样乌溜溜的眼睛儿瞅着他,四个手臂儿都冲着他张开,那个样儿,让他一晚上的脾气消失个没影儿。
他一手一个,把两个软乎乎的小家伙给抱起,让他们趴在大胆身边,一边一个,这才用手把大胆那睡裙往上捋,这会儿,两个小家伙已经不需要他人工帮忙,早就自个儿张开嘴叨住他们的食物。
吃饱就睡,这是两个儿子每天的功课,他把两个儿子弄好的时候,大胆还在那里睡着,瞅着她毫无设防的样儿,他忍不住……
还是没下手,最多吃了点豆腐儿,跟着儿子抢抢地盘,又怕把人给惊醒,最后他带着满腔的纠结去的自个儿办公室,瞅着面前的文件,那个脸黑的跟个炭似的,吃不饱的男人特别暴躁。
“刘政委,可得给首长做做心理工作撒,这么下去,我们可是扛不住的。”
刘政委的办公室里,这一早上来的人,可是一拨一又一拨的,太阳也没打西边升起来,没出异常情况,怎么就个个都耷拉着脑袋,都跑他这里来请求支援的?
“都怎么了?怎么了?”别瞅着人刘政委那个子粗壮的,是个典型的山东汉子,脾气儿柔得不行的,可也架不住这一早的,都来他这里诉苦的人,声音就有些个急,“各回各位,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没听见吗,向右转,各回各位儿——”
人到是全走了,没一个留下的。
刘政委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觉得有些个事儿必须得拨到正路上来,总不能一直这样子邪乎,不然,他们这分军区可得让人笑话了。
他想了很久,终于着鼓起勇气,去敲廉谦的门,嘴里还说着,“要不,我们谈谈?”
里面没个声音的。
总之,一个回音也没有,门给关得跟铜墙铁壁儿似的。
他到是反应快,赶忙着往那窗口一瞅,好家伙,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一回头,就瞅见着几个活头活脑的家伙从角落里探出头来,看样子就是在取笑他。
“都没事干了?个个得这么闲?”刘政委几步走过去,逮住几个人,话就扑头盖面地过去了,“都给我去负重跑,跑个50圈——”
回应他的是一张张苦瓜脸,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典型的首长心里不痛快,找他们出气儿呀,驻地的天那都是乌漆抹黑的!
“刘政委,要不少几圈的,打个折儿?”
有几个还讨饶着,使出还价的劲儿来。
平常最好说话的刘政委,这会儿板着个脸,拉过旁边的警卫员,“给我盯着,一个也不许给我少了,要是少一圈,给我多跑五十圈——”
这一下子叫苦连天的,营长以上的,突然给集体着负重跑,成为分军区的一道风景线。
大胆可不知道这些,她到是站在自家阳台前,瞅着那边的人,在绕着圈跑,离得太远,还看不清到底谁在跑,还以为着是部队的训练,压根儿没曾想这全是她带来的后续反应。
她想了想,还是退回房里,拿着电话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给喻厉镜先打电话,人家是搞政治的,场面话肯定是少不了的,她这时候就愿意听些场面话。
“阿镜——”她低着声,看了看房里的两个小家伙,还睡着,估计着一时半会还醒不来,就放心地讲起电话来,当然,她都没等那边喻厉镜开口说话,就把自个儿的问题给丢过去了,“你说,我要是去工作怎么样?”
喻厉镜那里正是上班的时间,我们的省委秘书长正陪着省委书纪在某个市里调研,这电话来得不早不晚,刚好是那时候,他一瞅电话号码,那个心里给激动的,恨不得找个清静的地儿,好好地跟人说道说道。
可这是在哪里,得注意着形象,不能你侬我侬的,就算是心里有太多的话,也只得强制地压回心里,他微往角落里一退,压低了声音,“工作?你身体恢复了?工作可不得累着你,回家还有两小子,你忙得过来吗?……”
话说到这里,喻厉镜只听得“嘟嘟”声,这个代表什么?
代表他把大胆给惹毛了,人家直接地掐断电话了。
他的心往远处飞去了,人还在这里,一步也走不开,那个甭提有多少郁闷的,本就是冷厉得不太能让人亲近的脸色,这会儿就得更冷了,惹得旁边的人都不敢轻易地靠近他,也幸好,谁知道他们省的那省委秘书长是个冷面的,没传出个不好听的话来,譬如说端架子啥的,这还是初级的,至于高级的,这里也不说了——
大胆手里拿着电话,那个手都是颤抖着的,胸前急促地起伏着,那是给气的,呼吸急促给闹的,深深呼吸好几次,才觉得那个火气儿有些降下来,再回头瞅瞅两个儿子,见他们还睡着,就再次抱着那么一丁点儿希望,打电话给沈科。
沈科心里头不舒坦,这一去驻地,电话一个月也没个一通的(当然他算自己打过去的次数,就记得她打过来的次数),突然间一个电话来,让他不舒坦,就忍不住端起个架子来,接起电话就把话给甩过去,“怎么着,大胆,你可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这话阴不阴、阳不阳的,让大胆直接给噎着了,果断地掐断电话,倒在床里,没跟沈科说出个开头来,就已经歇菜了,冷静下来一想,肯定他们三个看法都一样儿,都不支持她工作。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人是一条心呢!
三个人,三个玲珑刎透的心,她一个人对付得了?
忍不扪心自问。
各个击破!
对,就是这样子,她忽然间灵机一动,为自己的想法叫好,差点儿给乐得跳起来。
“嫂子,开门,送床过来了——”
她正乐着,那股子得逞的笑意儿还没有收回来,就听见门外的声音,声若洪钟的,那叫一个响亮的,幸好两个小家伙还淡定地睡着,没给吵醒。
松口气,她整整身上的衣服,打开门,看见了一张大床,几个穿着迷彩服的阿兵哥给抬着,往门口进来,她不由自主给退到一边,让他们搬进来。
人家送进来,一口一个嫂子的,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关在门外吧?
再说了,要算账也得找对人!
这会儿,正觉得自个儿做了个聪明事儿的廉谦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嘴,觉得这个天儿真是个邪乎了,也没凉的,怎么就鼻子痒痒痒的?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108
大床是进来的。
没道理让她给堵在门外的,表面上的和谐那是要维持的,至于私底下的,抱歉,关起门来,什么恩怨啥的,都在里面解决,出门嘛,她乐他也乐,不乐也得乐。
面子得给人做足的,她还不是个拎不清的人,有些事儿她自个儿在较劲,人民内部的矛盾就在人民内部消灭,没必要摊开在大太阳底下。
“嫂子,我们走了——”
又是齐刷刷的声音,吼得她耳朵嗡嗡作响,那个笑得很温柔,她笑送着这些战士们走,回到卧室里,瞅着那房间。
显眼的大床摆在卧室里,两个儿子早已经欢乐地上头玩起来。
要是不明白这意思儿的,就是个傻瓜,大胆自认还不是傻瓜,所以还能明白,廉谦那想的是好,可还得看她的意思,当然,她想过了,自有结论,各个击破。
不过事情显然还是得缓缓,不得不缓,两个小家伙这么个样儿,她也舍不得让两个小家伙,这么快就给断了奶,当然事情得慢慢地筹划着,眼光得放得长远再长远。
一想通,她心里的那些个纠结,都跟给大风吹走似的,一点痕迹也没有。
只是,她不知道,这所谓的人民内部矛盾,早就朝外面所蔓延,让一溜子人去给负重跑,成为分军区的奇观。
有张大床还是不错的,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对付着他们,她已经有蓝本,称不得宏伟蓝图,只能算是她心里的小九九,各个击破,达到目的,办法不错。
先斩后奏,这事儿,廉谦做起来是那叫一个得心应手的,连个迟疑也没有,挑张大床,自个儿也不回家,蹲在办公室里,还拒绝着刘政委的思想政治工作。
“夫妻闹矛盾了?”刘政委的声音配着他的表情,确实是个好的,跟个知心大姐似的,可那个魁梧的身材,有些个破坏形象。
“谁闹夫妻矛盾了?”廉谦一句话就回过去,摆明着不承认,也不爱听刘政委瞎唠唠,也决不承认自个儿跟大胆之间有问题,这点到是跟大胆一个样,主要是人民内部矛盾,人民内部自个儿化解。
所以人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与他还真是一家人,事情的看法两个人一对指,严丝合缝,就算有差异,也是小得不能再不,可以忽略不计的。
廉谦很晚回家,最新的消息是大胆没说一句话地就把床里给迎进去了,也还好好地招待了帮忙的战士,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他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子不安的感觉。
跟个做贼似的,他上楼之前还特意地瞅一眼自家的窗子,那里黑乎乎的,应该睡着了吧?作出这个结论,他的脚步都轻快许多,往家里赶。
房里黑黑的,那是没开灯,他没开,不敢开,怕把大胆给惊醒了。
睡着多好,不会冲他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他正儿八经地回过去,又惹得人不高兴,这做人真难,难得让他好歹也是个堂堂的分军区司令撒,在老婆面前可是生生地矮个头的,重话哪里敢说!
他不敢的,他胆子小得呢——
“回来了?”
廉谦正自个儿沉浸在自个儿的思绪里,有些个跟林黛玉似的,自怨自怜着,没曾想乌漆漆的房里传来娇(俏)的声音,让他立即拍拍自个儿的脸,把那些个啥想法的都给踢到一边去,跟从来没有过一样。
那声音还好,没听出啥生气的味儿。
他手脚麻利地挤入床里,把人往后揽入怀里,“不生气了?”
“生气?”她反倒是不明白他的话,回他一个疑问句,“我生什么气儿?”
没生气?
那叫没生气的?
廉谦就算是有话也没说出来,深深地放在心里,不争辩,更不上纲上线地指出她这几天不对头的情绪,没生气就没生气,“你去工作也不是不行,总比待在家里一个老闷着要好,儿子才这么大……”
他不是个浑人,作战那是得掐住敌人的要喉,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她不是他的敌人,她比他的敌人更得需要作战的谋略,小心翼翼地抓住弱点,一把将她的不当想法给掐死在萌牙里。
这会儿,大胆到真是给说进去,瞅瞅身边两个小团团,才几个月,她才舍不得把两儿子丢开去,心里头那股子火急火燎的心思儿,一下子软将下来。
“晓得了——”她没多大精神地应一句,还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子还往人脖子间凑了凑,都是自家沐浴露的清爽味儿,这两天,她都注意了,还真没有闻到啥味道的,“廉谦哥,你说,中秋我们不回去行不?”
这话正中廉谦下怀,他也是这么想的,想是这么想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比骨还要骨感来的,怎么办,他就选了这条路,也没得后悔的,要是后悔,他早后悔过了,可后悔也没什么用,事情已经成这样子。
“你觉得他们能让我们安心地待在这里?”他紧搂着怀里的人,把她给搂得紧紧的,仿佛着她好很快就得跑掉落似的,“哥哥我可不相信他们俩,如今着是他们两个给拧成一股神似的,专门要跟我过不去呢!”
她不敢接这话,说什么都不好,使劲地把脑袋往他怀里躲,就当作没听到这话,跟个乌龟似的,大有她没有听到,就跟事儿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几年,大胆,我们生个女儿吧——”
她一愣,却是没抬起头来,这两个儿子都不是他的,从一开始就知道,却比她这做人家妈(妈)的还尽职,要是心里没有愧疚,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廉谦对她好着呢,她晓得的,就是晓得才愧疚。
“好——”她应得很干脆,也没深想个什么的,暂时也不管啥劳什子计划生育的,他要女儿,他去想办法,丢给她,她生两个也是生,再生一个,大不了就是再受回,反正也是过几年之后的事了。
这叫雨过天晴的。
分军区一片亮堂堂的,有一首歌是那么唱的: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刘政委觉得这歌颇能符合他们司令员如今这个春风满面的,跟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到驻地那个时候一样,那个脸乐得,都跟找不着北似的,肯定是夫妻内部矛解决了。
中秋没回。
国庆也不想回。
由得了她?
不能!
沈家的电话,喻家的电话,一个一个的,不想接还不行。
大胆真个是没处可躲,瞅着两个把脑袋儿都凑一起的儿子,他们俩到是亲密得很,吐着泡泡玩,也不嫌弃对方,肥嘟嘟的小手儿,你抓抓我的,我抓抓你的,玩得好不热乎。
她有些个头疼,控制不住的头疼,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很乱,乱得都不成样子,可,这样的生活,除非他们厌倦了,她只能是往前走,再往前,即使是狂(风)暴(雨),即使是人言可畏,还是往前走。
时间一天天地临近,终于,连李美玉都打来愤怒的电话,问她在做些个什么事儿,都不让她做外婆的见见小外孙了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