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之糜途深陷(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说吧,有没有消息?”她无视着他放下来的姿态,眼睛盯着茶几,上面的方杯荡漾着酒儿,那红色的液体跟玫瑰色似地绽放在那里,映得她黑色的眼睛里一片红,“到底有没有消息?”
连枫却是立即坐直身体,与她不相碰触,中间空出一点距离,眼睛却跟她一样儿,盯着那方杯,看着酒液在暗红的灯光下,若凝固的血一样,“老师,想听什么样的消息?”
他没有直接地回答,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他,用那双美丽的狭长丹凤眼瞅着她,薄唇轻轻地接近她的唇瓣,察觉到她往后退,手里的力便加重,往前一倾身,已经如豹子一般,猎住她的唇瓣,含住早已经渴望多时的唇瓣。
早已经淡去年少时的不冷静,她能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那种味道让喝了点酒的大胆有些个醺醺然,嘴里干干的,他吻着她,仿佛是一股子甘霖似的,冲着她过来,让她的身子全面地舒展开来。
她跟着小孩子一样,学着他的样子,吸着他的舌(头),试图反守为攻,可他把她娇(嫩)的唇瓣吸(吮)得发疼,狡猾的舌(头)探入她嘴里,还很过分地吞吐有声。
大胆有些个费力勾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给予的热情,极是困难地吞咽着两个人的唾液,从唇间逸出跟小猫一样的哼哼声,清秀的小脸通红一片,跟上着诱人的胭脂一个样儿,让人都舍不得分开一点儿。
“不行——”在那双滑不溜秋的手要往着她的领子里探进去之时,大胆的那个魂跟着就回来了,赶紧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过境一步,“连枫,不行——”
她喘着气儿,赶紧地把他给一把子推开,不顾着他摔向沙发,自个儿到是跟着受惊的兔子以的,跳得老高,还顺便站得远远的,两手臂儿抱着自个儿,抿着被吻肿的唇瓣,双颊掩不住的胭脂红。
连枫到是冷不防地给推一下,即使是很快地反应过来,到是没强势地让她的力道作无用功,顺着她推过来的力道往后倒,沙发是软的,压根儿也不会有什么疼意,只是,他吻得正得意,到底是有些个不高兴的。
“老师,这也不行,还让我给你办事儿,真是没个诚意儿。”他摇摇头,极是遗憾,那眸光里无不写满着“指控”,“想不想要消息儿,我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吧?”
大胆满面纠结,哪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个主意儿,坐在他对面,离得远远的,面对着他近乎于跟x光都差不多给相比的视线,有些个不安地把宽宽的领子给整整,至少别那么个不识相地往下垂。
她这身挺休闲的,让她瞅着还不像个快三十的人,有一点儿不好,就是稍稍地一往前,就能把胸前大片给露出来,她微微地往后仰,就那么一点儿,让蝙蝠衫乖乖地挂在身上。“廉谦的房里给人动过了,爸说没有人动过,我的戒指也不见了。”
不是平白无故地说起这个,她是想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总觉得事情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对劲,好象事情就那么给发生,一点真实的感觉也没有,都一样,都是从别人嘴里得到的消息,她只得认为这都是事实。
“那真可惜。”连枫这么说,眼里的热情瞬间降温,精致的面容一下子黯淡下来,即使是没有他们几个,这几年,就是试图与她靠近,也得到过不软不硬的拒绝,“真可惜呢,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嘴上说着“可惜”两个字,可谁都看不出来他眼里到底有几分可惜的,到不如说他跟在幸灾乐祸一个样,只差没有拍手鼓掌以示庆贺了。
她瞪过去一眼,那个眼神的,还带着那么警告的味儿,“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行不,你就不能好好说话的?”
就那么瞪过去,瞪着他的脸,那边儿跟她一样儿,薄唇瓣有些微肿,那是让她给弄的,他给予她,她又给予他,来而不往非礼也,此乃正解。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可她还是免不了有些个不敢面对,脑袋瓜子里此时已经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跟个没喝过酒似的,于是就,把她刚才的举动,果断地推到喝过酒的缘故上面去,推得那叫一个没有水平的。
“行,我阴阳怪气,行的,老师你不愿意听,我走就是了,也不会在老师面前个出现,也不用老师跟个做贼一样,还心虚,还自个儿哄着自个儿?我走就是了,这可总行了?……”
他站起来,摆明着可不爱听这话,人家也是有脾气的,三番两次地受打击,没道理还得在她面前给硬撑着,他不是喻厉镜,也不是廉谦,更不是沈科那家伙,他的人生得由他自己亲手去把握,就算是不择手段,也是眉头都皱一下。
连枫是个说一不二的家伙,军校部队里足足地待了五年,也没磨去他多少性子,就是成熟些,对着她也是更狡猾些,真个像极狐狸似的,知道她心急,还作势要走,无非就是等着人给追上来,他才好拿捏着。
果然——
“哎,你生的这叫什么气儿?”
这话软软的,人已经给站起来,还去把人给拉住,不让人走,大胆那个清秀的小脸,差不多都快要跟烧糊的饭一样糊成一团儿。
他的手臂间缠上她的双臂,露在蝙蝠衫外的两条手臂儿跟个嫩藕似的,让人看了就欢喜,还不得把人往怀里一扯,就把人抱个满怀,真个从身体里的最深处逸出那名“满足”的东西。
“生气?我可不生气,我哪里敢跟老师生气?老师两手儿一摊,自个儿说走就走,都没个回头的,真真个潇洒的,我呢,留在原地里还得看老师大发慈悲的,老师今儿个不就打着让我把消息告诉你,才有幸着让老师给留下来,留在这里。老师你说是也不是?”
声音明明很轻,落在她的耳里至少有千斤重,让她讪讪地放开他的手臂,她欠他的,人都说借钱好还,情难还,她就是这么个样子,这感情可不是钱,钱还了就一切两清。
感情儿这回事,可不是旱涝保收的,也不是哪个投入最多,谁就能得到幸福,这没有必然的联系,压根儿就没有。
连枫把自个儿的双臂给缩紧,缩在她腰间,那里还细着,杨柳细腰儿,还真是没错儿,他还记得那一回的放肆,隔壁包厢里就是两家人在商议着婚事儿,他到是堵着她,在另一个包厢里胡作非为。
“老师不说话了?是让我给说中了?”他“噗嗤”一笑,显得那个心情特别好的样子,轻轻地贴近她的脸颊,用着那利齿磕碰着她的脸,“老师,我是不是很可笑?”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好好地说说?”
她给追问得极为慌乱,把那语调儿放得极轻柔。
嘴上这么说着,她还是试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到是给他搂得都要透不过气来,她的动静大一点儿,他就勒得越紧,她不动,他就放松着,一来一往,反复着如此,跟在玩拉锯站一样。
男人的力气总是占着先天的优势,大胆没力气地乱哼哼,脸上还泛着少许的汗意,乌溜溜的眼睛到是不甘心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说不说,能不能给个痛快的,干嘛扯那么话?”
就是这个态度,惹得连枫恼怒不已,即使刚才还很高兴她出声把自个儿给唤住,这时候,她的话一出,让他的心瞬间跌到谷底,索性着放开她,还有些做作地掸掸自个儿衣袖,仿佛那上面沾着灰尘儿。
“老师,以后见吧,我得走了,也总不能一直在这里。”他别有意味地说着,美丽的眼睛闪着一股子不悦的光芒,直接地转身就走,这回没有再奢望着有人喊住他,就算是喊他,也不会回头。
他这么对自己说,不会回头,真不会回头。
大胆瞅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有些慌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是一个劲儿地冲上去,从身后把他给抱住,抱住他精瘦的腰,“别走,连枫,你别走,我不是故意那么说话的,是太急的缘故,是太急的缘故——”
她一直重复着最后的话,跟个机器一样。
“老师,为了廉谦,你就可以这样子伤我了?”连枫掰开她的手,面色微冷,“你回去找你廉谦的父亲吧,这是我送你的答案……”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117
明明得到一个答案,可以让她从迷雾里走出来,她应该回去,去问廉老将军,到底廉谦是去了哪里,可她却是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愣愣地瞅着远去的背影,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觉得有些个伤感。
但——
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果断地离开,跟连枫一样,没有回头,她清楚地知道,什么事更重要,比起突然间让她只能见到骨灰的廉谦,此时连枫的背影在她的眼里已经缩得很小。
廉谦到底是死是活,她需要知道,可连枫在这里,会一直在这里,不会突然间不见,也不会让她再捧着骨灰盒,领略那一次重创,不会的,他不会的。
她加快步子,飞快地跑出去,跑出夜总会,刚好有辆出租车把客人载到夜总会的门前停下,她连忙上去,让司机掉转方向,非得去问个清楚明白才好,把她当傻瓜吗?
连枫还夜总会里,这里有他自己的房间,寻常人不得进一步,他推门进去,有个瘦高的男子正站着窗前,背对着门口。
“怎么样,吃了闭门羹了吧?”那是背对着门口的男子在说话,说出来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人的耳朵跟个生锈的机器一样,让人的耳朵平白地受折磨,可那语气是里带着点取笑的味儿。
连枫不是听不出来,往床里一躺,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大床里,面无表情,那张精致的面容,属于造物主的杰作,遗传自于美人的美貌,此时比冰块还冷,狭长的丹凤眼甚至都没看窗前的人一眼。
“不用你来多事。”他不需要别人来指手划脚,自个儿的事就得自个儿解决,总有一天,他得偿所愿的,“比起你躲在这里,连人都不敢见,至少要好多了吧?”
别人给他一根刺,他也得让别人尝尝被刺的滋味,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把这么好的事儿全占了,总得有人出来与他一同分担的吧,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把话戳向窗前的男人,没有一丝的同情。
他也不需要同情,任何一点儿同情心都是多余的,他需要的是一往直前的决心,永远都需要决心,他心里有一种叫不可动摇的决心。
“我这样子怎么去见她?”窗前的人转过身来,那个身影甚至是觉得他的肩头两边一边高,一边低,走路来微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手里是空的,没有拄着拐杖。
落入连枫眼里的是怎么一张脸,明显地修补过的痕迹,跟个月球表面似的,坑坑洼洼地的,都没有个平整的地方,要是寻常人见着他的脸,估计着已经给吓一跳。
连枫连眼睛也没眨,更何况脸上会出现个什么异色了,就那么盯着他,有种不悦的感觉,甚至为那个人,为他的老师,而感到不值,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当见到应该死去的人出现在她面时,她愤怒的情绪。
“就为了你的破自尊?”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给留面子,都敢驾车直接地撞过去的人,哪里会知道要给人留个面子什么的,话说得没一点儿情面,带着嘲讽的味儿,“不就是毁了脸,跟跛了条腿吗?”
“那么,你难道让她天天面对着我这张鬼一样的脸,让她天天做噩梦吗?”那个男人眼里绽放出不能承受的心痛,甚至都没有直起身子,仿佛他的腰都不能直起,只能那么佝偻着,“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脸给毁了!”
连枫真是无语,对这个男人的想法根本不能理解,好象在跟个外太空的人在对话,两方比手划脚的,一直都鸡对鸭讲,根本不能沟通。
他索性着从床里跳起来,两手臂儿一拍那男人的后背,固执地让人直起身子来,就那么一直起,硬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站在那里,光看着背影,看不见他的脸,也看不出他的右腿有点儿跛,瞅着跟正常人一般无二。
“沈叔,我承认当年我太冲(动)了,可你有必要老是惦记着我的脸吗?”他摇摇头,不由得失笑,把那些个因着她回去而留下的郁闷给一扫而空,“你还不如去找老师,免得你一直没出现,老师把你给忘记到九霄去外去了。”
沈叔,是的,没错,能让连枫叫一声“沈叔”的人,除了那个已经在恐怖袭击里意外给波及死亡的沈科,他没死,很幸运地活下来。
醒来时已经是面目全非,重度灼伤,脸已经没法子认出是他来,还有右腿,那边太乱,他是从瓦砾堆里给救出来的,已经错过最好的治疗时机,没有截肢,已经算是大幸中的大幸了。
毁了的脸,不能走的腿,他没有动脸,一直在做腿的复健,终于,他可以离开轮椅,离开拐杖,右脚踏在地面,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他很想对大胆说,他回来了,他没有死,在每个醒来的清晨,站在浴室里刮胡子,看着那张脸,让他都不敢相信的脸,实在没有勇气站到她的面前。
她胆子小,胆子小极了,甚至都不敢反抗他,一直是屈服在他下面,一直是这样子,他可以保护她不让任何人的伤害,可不想让自己成为她害怕的因由。
“得了,给我滚——”
不知道是不是连枫的话戳着他的痛处,让沈科暴跳如雷,怒吼出声,似受伤的野兽般。
连枫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免得耳膜给穿破,摇摇头,眸光里带着一股子同情的色彩,“我走了,沈叔,虽然这里夜总会,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也能叫比你大声,不过,我想你还是收敛一点儿吧,别那个的,吓坏我这里的客人可就不太好。”
“给我滚——”
在她的身后,门给重重地关上,伴随着关门声,还有沈科的怒吼声。
这里隔音效果还不错,至少没有人能听得这里在做些什么,甚至是沈科狂怒的吼声,也都听不见,一切都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胆——我的大胆,你会怕我吗,会怕我这鬼样子吗?”沈科躺在床里,喃喃自语,摸不清方向,也不敢在大胆的面前出现,他怕会看到她受惊的样子,离得她远远的。
他承受不住,真不能承受,连他自己都受不了的脸,怎么能让大胆去接受?他的心如死灰,双眼里一点光彩也没有,无神得很。
难道还真有个报应不成,他以前过得太浑了,弄得现在这个样子?独自躲起来,自己一个人舔着伤口,真不敢相信就他这么个胡天胡地的人,也害怕看见大胆害怕他的样子,真是卑微呢!
他不由得苦笑,那张脸却是扭曲在一起,让人更害怕。
大胆不知道在她的身后还有那么一个男人,在那里都不敢见她,他不敢见她,也不敢让她见,就这么躲在暗处,静静地看她一眼就好,金雅那是他打的电话。
她满心都是愤怒,愤怒让她浑身都颤抖,出租车一到地方,她就付钱下车,直接地奔着那栋房子过去,也不管廉将军坐在那里正悠闲地喝着茶,愤怒的情绪让她简直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
“爸,你告诉我,廉谦到底去哪里了?”她一个箭步过去,站在廉利的面前,声音极重,她生平从来没有跟廉利这么大声说过话,一直是敬他,因为他是廉谦的父亲,又是个温和的公公。
她从来没有想到廉利会对着隐瞒廉谦的消息,让她给蒙在鼓里五年,整整五年,漫长的五年,让她不敢相信,那种愤怒的情绪一下子淹没了她。
廉利抬头瞅着她激动且愤怒的样子,慢慢地把手里的杯子放下,那张廉谦与之极为相似的斯文面孔,带着一种亲切,那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鸳鸳,他放不下的是你!”
这话说的,更让大胆激动,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个破理由,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狗屁!都是狗屁,他放不下我,还自个儿去死?把我当什么了?嗯?”
廉利微一愣,着实没有想到这么乖巧的儿媳妇会吐出这么没经过修饰的话,不过,他到是不太介意,人在激动时难免有些个过头,还是能理解的,“等他回来了,你好好地修理他就成。”
他表示他是一个很开明的公公,对年轻人之间的事真可以漠视,他们自个儿喜欢就好。
“爸,我没有那个闲心,真没有!”她已经知道答案,出离的愤怒,就单单两个“愤怒”的字眼已经不足以表示出她内心的狂乱,给火烧着一样,那样的廉谦,那样包(容)着她的廉谦竟然、竟然……
她曾经以为,只要她一回头,一回头就一直就能看见廉谦站在那里,张开双臂等丰她,等着她过来,听着他讲些“哥哥”什么的肉麻话,谁能知道这样的人,竟然也摆了她一道!
喻厉镜是给大胆给吵醒的,他睡得正香,别怪他,他忙得很,看着站在床边的人一脸的暗色,那张清秀的小脸充满着火一般的狂怒,让他心下暗叫不妙,却是没准备跟她交待些什么。
“大胆,回来了,洗澡睡觉吧。”他这么说。
大胆那个火气儿压根儿一点都没散,跟个复仇女神似的,拿眼瞪着他,突然间觉得她他也不可相信,也说不定是他也知道实情,而瞒着她,“喻厉镜,你是不是在事儿瞒着我?”
“没有,我哪能有什么事儿瞒你!”喻厉镜都没有想,直接地回道,一个起身把她揽住,顺势地往床里一带,就横在她的上方,含住她微肿的唇瓣。
高干之糜途深陷(NP) 118
说真的,这事儿一直是喻厉镜占着主导的地位,五年来都一样,大胆还真没有采取过主动,就是人家一个要求,她没有反对罢了,反正她也有享受的,当然,说得太明白也好象不太好。
她索性闭着眼睛,任由他的舌(尖)侵袭着自己的口腔内壁,缠(绵)着的热情让她的抵抗力几欲成零,心里那个怒火差点儿给弄得软下去,于是着,她双手一个推——
喻厉镜那冷不防给一推,还真给她推得后背往床里撞去,抬眼瞅着她,黑瞳里充斥着不满,也别对他要求太高,啥那个求给不满的男人,都会不满的,这人之常情。
“你别碰我,你这个讨厌鬼——”大胆坐在床边,不悦地拿着眼睛瞪向他,他不满管他不满的,反正她现在很生气,跟个给愚弄了一样,“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喻厉镜刚才还把她的举动当成夫妻间的小情调,这会儿,到是真真个明白过来,那是在秋后算账,是不是这个意思儿?“瞒着?瞒着你什么了?”
到底是官场中打混过多年,又是个人精儿,一下子就闻出那苗头不对的味儿来,事儿到不是他做的,算起来,也只是个协从,算不得主犯。
当然,也不能那个的,没有义气地就把人招供出来,这么多年来,也就他一个人在大胆身边,按理来说,他那是占大便宜的,还能不装傻的?
“你们都是一国的。”她见着那个表情,他瞅着跟个清白无辜的样子,还拿着他工作中的面孔来跟她打哈哈,真是受够了,“他到底干嘛去了,让自己死了很高兴吗,是不是不想见了?是不是沈科都也活着?”
她真是活见鬼了,这都白伤心了!搞得她跟个傻瓜似的,真个儿,嫌弃她就明说,犯不着自个儿装死去,她不愿意的时候,一个个上赶着,这真成了,一个个地去死了?男人是不是都贱得成这种鬼样子了?
喻厉镜那个脸色,别瞅着人家那个冷厉的脸,在自家老婆面前,那也得成绕指柔才行,慢慢地贴近过去,把人给搂住,那个搂得,跟快要与他一起融合样儿,“呃,这个我怎么说才好呢,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呃……”
话还没有说完,下巴已经给挨上一拳,他还是头一回领教这种暴力,微冷的眸子睇着她愤怒的表情,到是一下子笑出声来,跟个爱玩的大男孩一样,硬是要把脑袋往她的脖子间凑过去。
大胆可不打算宽待他,那个脸给黑得跟墨汁儿一样,心里憋屈极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她留了那么多眼泪,谁又告诉她来说,那个人压根儿没死,就是不想见她了?(作者:这是她自己脑补的!)
“你跟他都是一伙儿,别装出无辜的样子,给我走开,走开……”
疯起来的女人那是很难说的,尤其是觉得自个儿让人给愚弄了一样,那个使出来的力气更大了,也不知道就凭着她那个小身板,力气都是哪里来的,跟个神力女超人似的,把喻厉镜给推开了——
他倒在床里,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一样瘫在那里,也没有打算替廉谦那个家伙解释一下,那是他自己的事,早在他做那事的时候,就得料得到如今这么个情况,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他把自个儿给撇清了,才是正理儿。
“大胆,他自己要去死,我才不拦着呢,怎么说呢,你都知道的,还要我说开来吗?”他瞅着她,黑眸里全是浓烈的情意,纠缠着她,“我巴不得他们都一边去呢……”
大胆是懂的,真是懂的,这么个会儿,瞬间无语,趴过去,一把将自己倒在他的身上,有时候真是想,要是就他们两个人有多好,可她知道的,事儿已经回不去了,他们把她都给掰成好几个,她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她没有再想着回去的时候,却跟她说人都死了,等她慢慢的接受着她的生活回到正轨上,又有人跟她说,其实人还没死,至少有一个还好好地活在这世上,就是没有他的行踪,这都是些什么蛋疼的事儿?
有些个哭笑不得的,把她给扯入那种关系里,抽开身的到是他们,摆她一道吗?
她用脑袋去撞喻厉镜的胸口,那个力道的,不是太重,也不是太轻,“他干嘛去了?升他的军衔还是怎么的了?”
那个声音显得很平静,让喻厉镜听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的,愤怒表露出来并不可怕,怕的就是把愤怒藏在心里,冷不丁地跑出来,给一个致命的打击,也许他应该庆幸着,至少他没做什么。
“保密。”他这么回答,这会儿,还真是没有隐瞒,直接简洁地说了两个字,廉谦到是找过他,就是让他好好地照顾着大胆,当然,别说他自私,哪个人会不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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