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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equiem
顾近枭放下枪,有些惊讶:“怎么起这么早?”
顾言走到他跟前,抬手揉了揉眼睛,便十分下意识将手穿过顾近枭的腰间搂住他,头顶抵在他胸膛上,声音里都是迷迷糊糊的:“醒了,看不到你。”
顾近枭啧了一声,略微抵住小儿子的肩膀:“我身上都是汗。”他看了看小儿子一副明显就没睡够,仿佛没有自己撑着便随时能睡过去的模样有点哭笑不得。抬手揉了下他的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腻歪人的小混蛋?嗯?”
顾言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汗水濡湿了他的脸颊,他甚至像只小动物一样嗅了嗅,仿佛倦鸟归巢:“我喜欢爸爸身上的味道。”
顾近枭嗤笑了一声:“跟只小狗似的。”手掌抚上顾言的后颈呼噜了两下,而后微微使力,俯身同他额头相抵,低声说:“不烧了。”
他将小儿子扶起来站好:“困了就再去睡会,今天我要赴个约,不能陪你。顾忠给你留了你喜欢的那个钢琴家的演奏会门票,无聊的话就去听。”
顾言这会便清醒多了,他摇了摇头:“不睡了。”视线却被顾近枭身后靶台上的枪所吸引。
顾近枭注意到他的视线,挑起了眉:“sig新出的p2023,mi6最新配枪,要不要试试?”
顾言走上前,顾近枭就那样看着小儿子熟练地换弹匣、填弹、推膛,动作一气呵成,隐隐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冷冽锋芒,这个时候的顾言几乎很难让人将他同平日里娇弱的外貌联系在一起。
他是娇弱的,像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任人轻轻一掐便能把他捏得粉碎,但他又是坚韧的带着刺的,触碰他的过程便带着一种毁灭的美感。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他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似乎一点也不矛盾。
砰----------------微微偏离了红心,但也在9环之上。到底是没接触过的新枪,对后坐力和弹道等差别的掌握无可避存在误差,顾言蹙起了眉,似乎十分懊恼自己的失误,迷迷瞪瞪不自觉咬住了下嘴唇。
顾近枭嗤笑,心说你要是一下就正中了靶心,你老子我还是你老子么。他抬手去戳他微微鼓起的颊边,像戳一只被自己气鼓的河豚,笑着道:“至不至于,自己还把自己气到了。”
说着探身过去从背后环绕住顾言,将小儿子整个揽进怀里,大手包裹住小儿子握枪的手抬起瞄准,而后低头迎上顾言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一种莫名的契合感静静地流淌在空气里。
一同扣下扳机之时,便是一枪十分完美的十环。
顾近枭贴着他的耳廓道:“感受到力道的把控了么,这下是不是会了,嗯?”
顾言的耳廓微微发热,带着笑意乖顺地点了点头。他于射击一道确实是十分有天赋,顾近枭不过带着他开了一次枪,他再次开枪时就是十分稳的正中靶心了。
顾近枭揉他的耳朵,眼里有不易觉察的赞许:“还不错。”
父子二人一同吃过早餐,顾言送顾近枭出门。天气有些阴沉,空气带着一丝粘腻的潮湿感。
“好了,进去吧。再这么粘人,我揍你了。”
顾近枭看着站在车外的顾言,车窗慢慢升起,他的眼皮倏然狠狠跳了一下,不知为何,心下没来由一阵不安。车子堪堪滑出三两米,他蹙起眉:“停车。”
车窗复又降了下来。顾言走上前:“爸爸,怎么了?”
顾近枭一言不发地看了他片刻,压下那股莫名的不安,心想自己怕是多心了,才说:“没什么,去听音乐会记得让顾三跟着,早点回来。”
顾言朝他笑着点头:“知道了,爸爸。”
顾近枭今日约了伦敦本地头号黑道家族------帕西诺家族的掌权人阿德里安,阿德里安年近七旬,唯一的儿子早年死于暗杀,仅留下一名年幼的孙女,今年二十有五,刚刚毕业于常春藤名校。
于顾近枭而言,阿德里安除了是生意伙伴,更是一位亦师亦友的存在。因年轻时的一次因缘际会,顾近枭得到了阿德里安的赏识和青睐。彼时顾近枭还未接手顾家,阿德里安更是给予了他在顾家权力倾轧交替之际莫大的帮助,助他坐稳了顾家家主这把椅子。
非要说的话,顾近枭的一生,能让他敬重的长者不多,阿德里安算是其中一位。
温特沃特高尔夫球俱乐部。
阿德里安挥出最后一杆放下了球杆:“年纪大了,打不过你了。”
顾近枭亦放下球杆,随他走往休息区,不卑不亢道:“ed,你还老当益壮。”
阿德里安大笑,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放下,转头看向顾近枭,眼里犹带着一点笑意,细看的话那神色里分明多了几分正色:“地中海那条线的利润分成真没得商量?”
顾近枭迎着他的视线,神色未变,片刻后才道:“ed,你了解我。我也许不在乎那两个点的利益,但我的底线和原则,”他顿了顿,眼里倏然便多了几分肃杀的冷意,一字一顿:“不能破。”
阿德里安再度朗声大笑,他看着顾近枭,思绪有些飘离,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生牛犊的年轻人了,他有权有势,有胆识有气魄有谋略,一切上位掌权者所需具备的品质他一应不缺。他羽翼丰满,姿态强硬,完完全全是一个强大得令人心惊的男人。
只可是.......
“很好。我当初确实没有看走眼。”阿德里安苍老浑浊的瞳孔里目光如炬:“顾,你确实是个成大事的人。”
顾近枭不可置否。半晌的沉默后,阿德里安再度开口:“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开门见山,我也不同你绕弯子。我听说你和你前妻已经协议离婚数年,莎莉今年毕业,你也知道她生性单纯,兴趣又不在我的事业。我年纪大了,有意把她托付给你。你愿意吗?”
顾近枭的神色终于流露出一丝讶异,这是他没有意料到的:“ed,你是不是忘了,我几乎可以做她的父亲。”
“我知道。但你们中国人也许论年纪,我们英国人并不介意。”阿德里安的神情带上了一点厉色:“我欣赏你,我就愿意把她嫁给你,难道我帕西诺家族的女儿还配不上你吗?”
顾近枭没有被他的言辞令色所影响半分,他眉目平静,语气沉稳:“ed.我这辈子恐怕不会再成婚了。”他顿了顿,看着虽然年迈但依旧气势逼人的阿德里安,定定道:“无论对方是谁。”
阿德里安没想到会如此直接地被拒绝,他忍不住大声了起来:“你要知道,你娶了莎莉,就等于得到了半个帕西诺家族。你不用急着答复我,我劝你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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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d,”顾近枭客气却又不失强势地打断他:“我很感激你的信任,但关于这件事情,无论你问我几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
阿德里安倏然住了声。他不再试图劝说他,以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他知道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便不会再有更改的余地。原本他也不过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果然如他所料。
又是片刻的沉默,一阵凉风吹过。伴随着阿德里安略显得衰老的声音:“是因为什么人吧。”
顾近枭看了他一眼,敛去神色并不答话。
“我听到了一点风声。你同你的小儿子......”阿德里安似乎觉得有些难以言述:“你是认真的?”
募地,顾近枭低声笑了一下,似乎终于明白了今天这席谈话的最终目的:“ed,我大概能知道你从何处得知的风声。但是,你应该更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胡闹!你是不是疯了?”阿德里安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存在这样致命的弱点?!”
他几乎可以说是看着这个男人成长到今天这一步,说顾近枭等于是他半个儿子都不为过。干他们这一行的,最忌讳就是被别人抓到弱点,一个不慎,往往都将万劫不复。
阿德里安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依旧沉默的顾近枭半晌,才缓缓道:“顾,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有软肋,他会害死你。”
顾近枭的视线落向远处碧绿延绵的山岭,天气依旧很阴沉,云雾却散开了些。半晌,他转过视线,眉目深沉:“我从来不惧怕有软肋,因为我会是他一辈子的铠甲。”
chapter17
顾近枭这辈子有过两次婚姻,第一次是为了巩固顾家的实力与地位,纯粹的政治婚姻。第二次便完全是全了顾老爷子的意愿。到了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他已经完全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来巩固自身势力,更不会再有什么人能掣肘他。
说白了,结不结婚于他而言已经是可有可无,他本来也不是不能遂了阿德里安的意,与帕西诺的联姻于他而言并无损失,反而平添助力。
只不过......顾近枭看向车窗外,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西郊的大道上,道旁两侧的梧桐木已经落光了叶子,透着萧索的冷意。刀削般硬`挺的侧脸轮廓映在玻璃上亦显得格外冷冽。
只不过,他从来掌控在手的人生里有了一个变数。一个巨大的他没有预料到的变数。以至于他甚至必须为了这个变数做出全盘的改动。
若说他不再结婚全是小儿子的原因,倒也不尽然。但顾言的的确确是主要的原因。
顾近枭早过了因为情情爱爱而昏了头的年纪,当然他也确实没有对谁动过情。你问他是不是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到了他这样的年龄地位,情爱这两个字眼对他来说甚至是有些可笑的,他这样觉得。
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确实从来没有跟顾言说过爱他。
“打电话问一下顾忠,言少在哪。”
司机听了吩咐给管家去了电话,被告知顾言去听演奏会了。
“先生,是否要去接言少?”
顾近枭想起早上小儿子那张不太有神的脸,病了这么些天,顾言的胃口一直不大好。
“先去一趟牛津街,然后再去。”
顾近枭早年在英国生活了五年,他知道那里有一家做得十分好的蛋糕店。
到了目的地,司机请示是否需要他下车去买。
顾近枭沉吟片刻:“不必,我去。”
顾家的家主顾近枭居然会亲自去街边蛋糕店买蛋糕?怕是有人拍了照片都不敢相信那是他本人。
他穿着裁剪得当一看便出自顶级手工的西装,并一件黑色大衣。身量挺拔丝毫不输外国人,走进店内便自带一股逼人的气场,样貌和气度引来了店内不少客人的视线。
接待的侍者是一名相貌颇为漂亮的金发女孩,因为实在少见如此出的亚洲客人,点完单付账的时候,女孩忍不住微笑着出声交谈:“forkidsorlover?”
许是在这样恬淡温馨的环境里,鼻息下满是蛋糕的香甜,顾近枭整个人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他看了女孩一眼,似乎若有所思,片刻才听他低沉道:“both.。”
女孩愣了一下,笑了:“youreagoodhusbandandfather。”
顾近枭提起了袋子,他知道对方误会了,但他不打算再解释,转身出了门。
那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小情人。
回到车内,他募地又感受到了晨时那股没来由的心悸,恰好此时电话响了起来,顾近枭神色一凛,是顾三。
“先生,出事了。”
左右无事,顾言还是去听了演奏会。顾三在外间等候室等他,他一个人入了场。
整整两个小时,确实是一场非常棒的听觉盛宴,顾言都不禁有些心潮澎湃,手心冒汗。演奏者谢幕退场,灯光暗了下来。几秒后,退场灯光亮起的同时,有圆管般的硬物抵上了顾言的后腰。
耳畔响起的声音阴恻而嘶哑:“别动,不想伤害到无辜人的话。”
顾言的瞳孔有瞬间的放大,几乎是同一时间恢复如常。没有惊慌亦没有流露恐惧,他依言不再动作也未有出声,安静地等待人群离场。
那声音仿佛喉咙里含着沙一般,听起来十分地叫人不舒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再度在顾言耳畔开口:“知不知道我跟了你多久了。在国内的时候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他冷哼了一声,顾言能从他的吐息里听出一丝隐藏的癫狂恨意:“顾近枭怕是亏心事做多了,在你的生活轨迹上布置了多少条狗。”
顾言垂下了眼帘,没有动。此刻,人群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那个贴身保镖就在外面,但我既然选择在这里动了手,就没想要全身而退。”
顾言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也很平静:“你想要什么。”
那人又阴测测地笑了:“原本我只是想绑了你,让顾近枭跪在我父母的坟墓前磕头认错,但是,”他顿了顿,语调便带上一丝神经质的暧昧,他张嘴轻轻贴上顾言的耳廓舔了一下:“我前天看到了一出好戏,得叫我大开眼界。我现在改主意了。”
顾言本能地颤抖着挣动了一下,他几乎是生理性地排斥来自顾近枭以外的人的触碰。
男人捏着他的后颈使力按下他的挣扎,顾言白`皙的皮肤上登时留下了红痕:“怎么,乖了半天不装乖了?还是,除了你那亲爱的爸爸,受不了别人碰你?”
闻言,顾言终于再也保持不了镇静,眼里出现了一丝慌乱:“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男人轻笑着低声喃道。最后一个观众离开,工作人员进来清场。顾言猛得被大力拖起走向舞台。男人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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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让他跪在舞台中间,
工作人员惊慌大喊:“先生!你要做什么,我要报警了!”
借着舞台上残留的一束灯光,顾言终于看清他的样貌,男人半张脸都是可怖的烧痕,几乎辨认不出本来的模样。
他的枪仍死死抵在顾言的腰际,略微掀开了外套露出绑在里面的一个计时器:“私人恩怨,我只是借个地方,或者...”他用眼神示意工作人员往他身后入口处看:“你问问你身后的这位保镖先生,他尊敬的主人是不是愿意冒险报警。”
砰!只见他忽然十分迅速的对着顾言小腿处开了一枪。血线飙开,顾言闷哼了一声,咬着牙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疤痕男眼里的笑意倏然退得一干二净,他面露冷酷看着顾三说:“你看见了,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更不会怜香惜玉。叫顾近枭来,一个人来,敢耍花样的话,我就再开一枪。”
顾三捏着拳头拉着工作人员后退,对他摇头示意:“先不要报警。”
千防万护,防不住不要命的人。
男人像是终于满意了,将顾言拽了起来,像个变态一般在他的颈间深深嗅了嗅,只听他顿声道:“我告诉你我要什么。我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顾近枭到的时候,演奏厅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跨国案件本就麻烦,何况是人质劫持,警方遵照家属意愿没有贸然行动。有部分新闻媒体已经闻风赶到,正被控制在警戒线外。
他的脸色沉得仿佛不能再沉了,好似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在控制情绪。
顾三躬身上前:“先生,是我的失误,我没有预料到......”
顾近枭摆手,冷声打断他:“我要方案。”
所有跟着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越冷静,内心里的暴怒就越盛。
“演奏厅穹顶有个隐秘的天窗,可以埋伏狙击手。但想要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打开,需要一点时间。需要您....”
顾近枭会意了他没说完的话,他没再出言,抬腿拾阶而上,腰背挺直,气场依旧凛然得十分逼人。
脚下一顿,顾近枭略微偏过头:“一会如果情况有变,先救言少。明白吗。”
“先生您...!”
顾近枭转过拐角,鞋底碰撞地板的声音在空荡的过道上回响。他走出阴影,高大的身影在演奏厅的入口处显现出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小儿子被押着半跪在地上,脸上已经没了半点血色。小腿边上有一滩刺目的血迹。顾近枭的瞳孔不易觉察地瑟缩了一下,眼底的戾气更甚。
明明应该是见惯了鲜血杀戮的人,却见不得这一小汪的血迹。
疤痕男看到了他,眼底教人胆寒的恨意慢慢地龟裂了开来:“你终于来了。”
“爸爸!”顾言的声音因为失血和惊惧听起来隐约发着抖。
顾近枭甚至从走进演奏厅的那一刻开始,自始至终都不曾给予男人半分的视线,他就那样直直地看向顾言,在触及小儿子视线的时候眼底的戾气瞬间敛去,声音里充满了安抚的力量:“言言别动,伤口会流血。爸爸在这,别怕。”
顾言眼角红红的,竟然真的就感到了莫名的心安。他微微挺直了脊背,因为疼痛额际都是细密的汗珠:“我不怕,爸爸。”
男人突然张狂地笑了起来:“你们还真是父子情深呢。亲父子乱伦,当真是一出天大的好戏。顾近枭,你不问问我是谁吗?”
顾近枭向前跨了两步,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同一个死物对话:“我对你是谁没有兴趣,我顾近枭对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你要报复,可以。我就在这。”
“到了现在你还这么嚣张。再敢往前一步,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的宝贝儿子。”
顾近枭停下了脚步。
“是了。这才是你的软肋,”男人扯着嘴角,扭曲的笑让他那张本就可怖的脸孔更加狰狞,他慢慢地蹲下`身,嘴唇一点点地贴着顾言的脸颊蹭过,眼神十分挑衅地盯着顾近枭笑:“你也这样亲过他吧,或者更的,你已经艹过他了?嗯?”
顾近枭垂在身侧的手倏然紧了,指尖嵌进肉里。
“艹自己的亲生儿子爽不爽?别说,你这小儿子确实漂亮,换了是我也不一定忍得住,你说是不是?”
男人像是瞬间从顾近枭渐渐无法掩藏的呼吸声中找到了报复的快感。他慢慢地伸手作势想顺着顾言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企图更进一步地激怒顾近枭。
顾近枭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隆起的手臂肌肉都隐隐颤抖。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失控,冷声道:“你想要怎样。只要你不再碰他,我保证,你想要的都会实现。”
男人似乎终于玩够了,畅快地笑了出来。
“外面来了不少媒体吧?”疤痕男的嘴角噙着一股阴冷的笑意:“我可以放了他,但我要你,亲口向全世界承认,你和你的亲儿子乱伦,亲口承认你顾近枭,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chapter18
空旷的音乐厅静得针落可闻。中世纪的舞台布景和建筑风格令人仿佛置身于戏剧场景之中,
而顾言额际沁出的汗珠、发白的脸孔和小腿处流淌的鲜血却又无一不彰显提醒着,这不是戏剧。
“爸爸!不要!不要答应他!”
疤痕男手里的枪用力地向前顶了顶,顾言闷哼了一声。
“顾小少爷,我劝你老实点。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是不介意在你身上再开一个窟窿的,但是.....”他顿了顿,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十分恶劣的笑意:“你心爱的爸爸可就要心疼坏了。”
顾言看向顾近枭的眼睛里带着水汽、焦急、恐惧和隐忍。他眼角泛着光,及不可查地摇着头。
“啧啧。顾近枭,你这小儿子对你用情深呐,都这样了还要护着你。”他用没拿枪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拨开顾言汗湿的鬓发,猛得使力迫使他抬起来头来,而后阴恻恻地笑了:“方才我不过是亲了亲他,他就恶心发抖得快吐了,看起来倒真不像是个小基佬。看来是只愿意让你这个爸爸艹了。”
顾近枭对他刻意的粗鄙字眼不为所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神色滞缓了两秒。
他从没有想过,顾言或许本身并不是同性恋,
因为早在他能清楚地认知自己的性向之前,他就先爱上了自己-------爱上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是他的天和地,是他的整个世界,以至于在他短暂的不到二十年的人生里,他根本分不出余光去看到除他之外的世界。
恍惚间,顾近枭产生了一种时空交错的错觉。眼前这个噙着泪对着自己微微摇头的小儿子同数年前奋不顾身扑向自己为自己挡抢的那个小儿子,拨开时光的云翳,跋涉了万里星云,奇妙地重叠在了一起。
他想,不管是数年前,还是此刻,他总是爱我的。我永远占据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一分一毫都不曾改变过。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情罪 分卷阅读29
答不答应?我还要你连线国内媒体,尤其是s市的媒体,我要你当着全世界承认......”
“可以。”
“承认你和你的亲生子乱...你说什么?”疤痕男仿佛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你说什么?”
顾近枭迎着小儿子的视线,将彼此倒映在瞳孔里,眼底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缱绻,
他姿态沉稳可靠,眼里波澜无惊,迎光落下的剪影挺拔伟岸,依旧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一字一顿道:“我说,好。”
疤痕男怔楞了一下,旋即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你顾近枭一辈子高在云端,将所有人都踩在泥里视若蝼蚁。心狠手辣,连鬼神都要避你。都说你没有感情,没想到你居然栽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手上,你竟然肯为了他屈从于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言眼角滚落一颗泪珠:“爸爸,不要...”
顾近枭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了视线:“你想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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