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requiem
他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流出来。既然小儿子已经浑身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液,那么就让他的东西更加长久地保留在他的身体内部,让小儿子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地都沾染上他的味道。
顾言在他插入的瞬间发出了轻微的哼唧,但或许是因为一夜的艹弄让他适应了屁股里含着爸爸粗大的器物,也或许是因为顾近枭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顾言略微挣扎了一下就又沉沉昏睡了过去。
顾近枭将小儿子轻轻往干净的这半边床挪了挪,关了灯在黑暗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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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顾言就在四肢百骸仿佛散了架的酸软里醒了过来。他迟缓地觉察出身后的异物感,开始以为是昨晚被爸爸进入了太多次产生的错觉,而后他低头一看,脸颊就微微发起了红,迅速地烫了起来。爸爸的…东西确实在他的身体里。
顾近枭几乎是在他醒来的同时就睁开了眼,对上了小儿子有些惊慌羞赧却依旧漂亮生动的眼睛。
他箍住了小儿子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刚刚醒来的低哑:“…别动。”
顾言真的就听话而怯怯地不敢再动一下,半晌,他略微扬了扬脖颈:“……爸爸,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张脸仿佛在被情`欲浸润过后更加明艳动人,带着些微不敢相信的尾音上扬这么问着,看起来纯真又可怜。
顾近枭略微动了动身下的器物,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小儿子:“你说呢?”
顾言登时难耐地发出一声哼声,不敢再动。
顾近枭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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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子散落的碎发,抬手摸了摸小儿子的眼角。如果说顾言最喜欢的动作是从身后抱住他,将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那么顾近枭最喜欢的动作大概就是这个了。
他深深地看着小儿子,然后低声问:“后悔吗?”
顾言摇了摇头,眼睛里隐隐浮起了水雾:“…爸爸,这是我这辈子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我永远都会爱你,直到我死去。”
顾近枭就那样看着小儿子,仿佛想通过目光将人灼烧。而后他闭上了眼睛,半晌复又睁开,猛然翻身将小儿子压在身下,吻去小儿子眼角滚落的泪珠,同时身下动作了起来。
“我的…言言。”
如果这是罪恶,那么我如他所愿,这原罪便是我的。我愿意撑起臂弯,让他在我怀里,替他挡去所有的苦难惩罚,让他永远无忧无虑。
傍晚的时候,顾言温温地发起了烧,上午顾近枭抱他回他自己房间给他洗澡时,还隐隐觉得小儿子确实天赋异禀,被他这么一夜加一上午的折腾,后面也只是微微有些红肿,没流血没发烧也没闹肚子。现在想来是他过于乐观了,以小儿子速来单薄的体质,第一次就被他弄得这么狠,怎么可能受得住。
顾近枭皱了皱眉,这会完全宣泄完了戾气,纾解了欲`望,他便有些恼恨起自己如此失控。匆匆放下处理了一半的公事,吩咐顾忠叫了私人医生来。
“难受么。”顾近枭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小儿子的,那上面传来滚烫的温度,他忍不住皱眉。
顾言整张脸烧得红扑扑的,过于激烈的情事还是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整个人看起来软绵无力,他摇了摇头,对着顾近枭笑了一笑,轻轻说:“开心。”
顾近枭叹了一口气,握着小儿子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
“喜欢的......”顾言提高了点音量,微微别开了眼:“...我喜欢爸爸这么对我,很开心,也很...很舒服...”
顾近枭顿觉哭笑不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故意打趣他:“昨晚是谁受不了直跑的,嗯?”
顾言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软绵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又因为爸爸太大了?嗯?”,顾近枭靠在床头,将小儿子半揽近怀里:“从前一个劲撩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现在哑巴了?知道害羞了?”
顾言不说话,从前他也不知道爸爸这么恶劣。
顾近枭揽着小儿子,吻了吻他的发顶不再逗他:“真的开心么?”
顾言往他坚硬的胸膛上埋了埋:“嗯…不单单是因为爸爸…”,顾言的声音有瞬间的含糊:“…了我。还因为,这对我来说更像一种仪式,代表爸爸接受了我。”
顾近枭没有说话。
顾言的衬衫领口本就没有扣紧,从顾近枭的角度很容易就看到了隐约露出一小块的刺青。那上面因为他的噬咬仍然红得十分艳丽,他微微拨开领口,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定定注视道:“纹身的时候,疼不疼?”
顾言又摇头,因为病着,那模样看起来又乖又软。倒叫顾近枭的心里也莫名地柔软起来,他抬手捂住小儿子看着他十分无辜的双眼,语气里带了些怒意:“为了逼爸爸,你倒是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又吻了吻小儿子的额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片刻后,私人医生到了。黎旭给顾家当私人医生十几年了,顾言的身体都受过他多年照料。饶是这样,他看着顾家小公子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心下也是说不出的骇然,险些没控制住惊讶的表情。
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对顾家小公子做这种事?或许是小公子自愿的?不不..不太可能,.黎旭不经意间扫到那揽着顾家小公子的结实手臂上的一道抓痕,电光火石间如遭雷劈。
顾近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身居上位惯了,从来不用考虑自己说的话被他人听去了会造成什么后果。
他无比坦然地回答黎旭的问题,甚至怕有所遗漏妨碍诊断,十分坦然地补充细节:“射进去了,清洗了。但是过了一夜。”他低头看了眼忍不住将脸埋进他胸膛的小儿子一眼,脸不红气不喘,依然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后面有点肿,但没有流血。”
黎旭眼皮直跳,额上冒出冷汗,开了药交代了注意事项,并留下一管药膏交代要按时涂抹,斟酌了半天也没把那句这两天不能再有性`事给说出口。
开玩笑?说了不就等于在说顾家家主上了自己的小儿子么?!
顾近枭将顾言的手抓在手里亲了亲指尖:“本来明天想带你去一趟伦敦。”
“去做什么?”
顾近枭笑了一下:“你不会真的以为昨天晚上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吧,那是你自己来讨的,不是爸爸本来打算给你的。”
他顿了顿,粗粝的手指沿着顾言的脖颈划过锁骨:“你原来的那条项链…沾了血,不带了。它同系列的另一条后天拍卖。”
顾言眨了一下眼,手腕转了转,指尖在顾近枭的掌心轻轻地挠:“……爸爸,我想去。我没事了。”平滑软嫩的指尖继续挠,仿佛要挠到人心里去:“…….拍不拍得到没关系,我想跟爸爸出去。爸爸从来没有带我出去玩过。”
顾近枭抓住小儿子在他掌心作怪的手:“真的想去?”
“嗯。”
顾近枭看着小儿子那双仿佛盛着水的眼睛,败下阵来,他拿起药膏:“看你明天的身体状况,现在给你擦药。”
顾言仿佛被火烫着了尾巴,瑟缩了一下腰胯,眼里有些羞赧:“…不…不用了,爸爸,我不疼。”
顾近枭实在怀疑昨日那个豁出命去勾`引自己的小儿子和今天的小儿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怎么他们什么都做了他反而害羞成这样?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细节,他隐隐又要被这样的小儿子勾出内心深处的恶劣和暴虐,俯下`身贴在小儿子的耳边故意低声道:“疼不疼爸爸知道,毕竟是爸爸艹进去的……”
顾忠送黎旭离开,还是他手下的那个亲信佣人,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
顾忠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那佣人犹豫了半晌,才迟迟开口:“忠叔,你昨夜给先生叫人了么。”
“怎么了?”
那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低声说:“我听晌午打扫先生房间的徐妈说,那床单上都是…都是…哎,我想着昨天夜里先生好像没叫人呐。”他的声音更低了:“上午先生是抱着小公子从他房里出来的,再加上小公子下午立马生了病,这…这不是…”
顾忠眼皮狠狠一跳,脸色倏然变了:“闭嘴!你在顾家这么多年,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吗!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那佣人被他的严词厉色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再说了。
顾忠深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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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半晌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还有,吩咐下面的人,嘴巴都给我紧着点。”
顾忠打发走了那佣人,伫立在廊前许久。眼前仿佛又浮现起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一幕。
那是某年盛夏,他去书房给顾近枭送茶。许是熬了两个通宵加上难得一次的感冒,顾近枭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门缝虚掩着,少年赤着脚半蹲在他父亲面前,俯身对着嘴唇落下一吻。那神情是那样虔诚情深,仿佛用尽了毕生力气。
触目惊心,惊心动魄。顾忠抬手捂住了嘴才没让自己惊骇出声。
顾忠遥遥望着天际线快要完全隐去的一点微亮,叹了一口气:“……都是天意。”
顾言第二天还是坐上了飞往伦敦的私人飞机。他还是有点温烧,但神好了很多。因为他体质的关系,医生没再给他进行药物退烧。顾近枭到底是顺了小儿子的意,为了以防万一,让黎旭随行。
顾言迷迷糊糊地窝在顾近枭怀里睡了一路,落地时当地上午近10点,顾言直接省了倒时差,顾近枭虽已年过四十,力却十分旺盛,在飞机陪着小儿子养了会神,丝毫不显疲态。
拍卖会在当地下午四点钟。他们回到顾家在南肯辛顿的一处庄园做休整。顺便更换正装。
宽大的落地镜前,顾近枭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剪裁得当的定制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加高大挺拔,宽阔有力。
敲门声响起,顾言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宛若一个巡礼的矜贵小王子。
他径直走到顾近枭面前,眼睛里晶亮晶亮的:“爸爸,你帮我系领带吧,我不太会。”
顾近枭看了一眼小儿子递到面前的领带,又睇了小儿子一眼,认命地将领带接了过来:“行,顾小公子,爸爸给你系。”
由于身高差,顾近枭不得不低下头,面前视线所及就是小儿子竭力扬起的修长脖颈,连那白`皙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都看得十分清楚。顾近枭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儿子的睫毛十分地长,几乎有种有戳到他眼前的错觉。因为还有些温热,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
发生过身体交缠后似乎连相处的氛围都在悄然改变。如此距离下的视线交汇,呼吸交缠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情潮和暧昧无形在空气里涌动。
顾近枭定定注视小儿子扬起的脖颈,甚至捕捉到了颈动脉的跳动频率-------就像一只将自己命脉虔诚献上的无辜羔羊,极大地激发了他的掌控欲。
他倏然俯下`身像猛兽叼住自己的雌兽那样,一口咬住小儿子的脖颈动脉。
顾言吃痛,轻轻皱了皱眉:“……爸爸…?”
顾近枭微微使力,停留了片刻,留下一个齿痕。而后起身,将小儿子的领带整理好,没有说话。
顾近枭扶着小儿子的肩膀转过身面对落地镜。镜子前,顾言的身高堪堪到他下巴处,他微微俯身就能将小儿子整个裹进自己怀里。一黑一白,一个是挺拔的成年男性,一个是清朗的美貌少年,看起来竟意外地十分和谐。
彼此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顾言忍不住说:“爸爸,你真帅。”
“......”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痴汉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他这一生大概从未真情实感的得到过什么人的爱。没想到,他的情罪爱孽偏偏在自己嫡亲的血脉上。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易觉察小儿子的身体有些软绵无力,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是不太舒服是不是?”
顾言轻轻摇头,对着他讨饶地笑:“我没事的,爸爸,我们走吧。”
顾近枭再度叹气,拿他没办法。直接一言不发打横抱起了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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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林梦搀着他父亲林显海在拍卖会的席位上坐下,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会。
林显海掩着嘴咳了两声:“听说前阵子顾言出了点意外,你这个当妈的有没有去看看他。”
林梦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说到这有些来气:“我去了,怎么没去?被顾近枭的保镖在病房门口给拦住了,说是顾言还没恢复,不便见客。”
林显海睇了一眼被自己娇宠到大的女儿:“那些保镖没有近枭的吩咐哪敢这么撵你?你这是把自己儿子给得罪透了。”
林梦有些愤懑,自知理亏地抿了一下唇:“…顾言那孩子从小跟我不亲近,我哪里会想到这几年他这么得疼。”
林显海叹了一口气说:“爸爸年纪大了,你又是个女孩子,不管怎么样,顾言也是我们林家唯一的血脉,以后说不定还要他来继承林家。况且,他还是顾家的血脉,顾家这几年如日中天,眼看在这北边是无人可敌了,你有个这么现成的血缘联系,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林显海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抚:“你不是说今天拍卖会压轴的这件拍品,顾言也有一件是近枭给他的吗。正好,咱们今天把它拍下来,你亲手送过去给顾言,算给他的生辰礼。一条爸爸送的,一条妈妈送的,也算成双美谈,权当全了你这个当妈的心意。”
顾近枭带着顾言在二层的vip席位入座,他是这家拍卖公司的全球顶级客户了。前序的拍品他都走马观花地看着,兴致缺缺。顾言第一次参加拍卖会,不有些新奇。顾近枭只时不时跟小儿子说几句拍品的来历,他侃侃而谈,又什么都知道点,直听得顾言佩服不已。
这些东西顾近枭自是看不上眼的,顾家主宅的藏品室里,顾言小时候把玩过的东西哪一件不比这些稀罕。他这次的目的主要就是奔着压轴那条项链而来。
顾近枭边讲着,边想要忽视小儿子那只时不时在他大腿上抓挠作怪的手。他看了眼一旁小儿子灿若星辰的脸孔,叹了口气抓住了小儿子的手:“不许闹了,乖一点。”
掌心里传来的温度仍是有些温热,顾近枭将牌子递给顾言:“看一看,有什么喜欢的自己举牌试着拍拍看。”
顾言跃跃欲试,迟疑着问:“多少钱…都可以吗?”
顾近枭瞧着小儿子那一脸的小心翼翼,嗤笑一声,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小儿子的额头:“你就算今天把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拍回家,爸爸也破不了产,放心玩儿吧。”
顾言最后到底只拍了一幅画。顾近枭注意到,那是小儿子颇喜欢的一位画家不出名的一幅作品。顾言的喜恶一向十分分明,对于喜欢的,长情且专情,比如对他喜欢的画家还有对顾近枭,对于厌恶的,一旦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便很难再取信于他,比如林梦。
很快到了本次拍卖的最后一件拍品。顾近枭第一次举牌,此起彼伏地举牌竞拍里,价格很快抬升攀爬,顾近枭没再跟着一阶一阶地加,直接一口气将价格出到了一个数字。全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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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小范围低声的哗然。
跟着叫价的明显少了很多,有经验的竞拍者肯定看出了场上这位的势在必得。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家在跟价,正是林家父女。
然而他们每一次的出价顾近枭势必都会跟,且加价幅度都不止一阶。
林梦和林显海终于忍不住回头往楼上看去,企图看看竞拍人是谁。这一看,林梦抬手掩住了自己的惊呼,连林显海都忍不住万分惊讶。
顾近枭敏锐地觉察到投来的视线,略略一抬眼,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不在乎跟他竞拍的人是谁,他也不在乎价码喊到了多少,反正他势在必得。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小儿子,还有他掌心里瞬间绷紧了的皮肉-------顾言明显也看到了。
顾近枭捏了捏掌心里的手:“没事,爸爸在。”
林家父女放弃了竞拍,再叫价那场面怕是不太好看了。
完成了支付结算和拍品交付,顾言他们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等在拍卖厅出口处的林家父女。顾近枭不着痕迹地将小儿子微微挡在了身后。毕竟是世交长辈,顾近枭还是走上了前点头致意:“林叔。”
林显海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顾近枭,虽然自己作为长者,但他竟觉得自己处于完全被压制的位置。顾近枭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掌权者,而他自己已是日薄西山,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他稳了稳心神才强迫自己在那仿佛有实质般的逼人气势里不至于输了阵仗,勉强开口寒暄:“近枭,没想到这么巧,你也来参加这次拍卖。”他的视线向后:“这是言言吧?”
林显海碰了碰林梦的手,林梦恍然初醒同顾近枭打招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顾言,有些期期艾艾:“…言…言。”
顾言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该有的礼仪他不缺,他礼貌而疏离地叫人:“母亲,外公。”
场面实在是有些尴尬,林显海笑着企图缓和气氛:“本想今日同小梦拍了这次的压轴作送给言言,他十八岁生日我这个做外公的也没点表示。没成想你也是奔着这件东西而来。”
顾进枭微微侧过头看小儿子。小儿子虽然神色如常,但只有他知道,那浑身紧绷的姿态泄漏了小儿子此刻的情绪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平静,他甚至有意地和自己保持了距离。
只见顾近枭似乎是笑了一下,开口道:“言言要什么,我自会给他。他在我这,什么都不会缺。林叔您就不用多操心了。”
这话乍一听表面如常,但仔细去品实在是很不客气了。
林显海面色一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还是笑着点头称是:“有你护着我当然放心。不知上回小梦提过的让言言过来陪我这老头子住几天的事,你看怎么样?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就小梦这一个女儿,林家的一切以后…….”
不待他说完,顾近枭低声笑了一下,礼貌却不失强势地打断了他:“林叔,顾言大病初愈,这阵子身体都不大好,就不叨扰您了。过阵子再说吧。”
这就是很明显的拒绝了。
顾近枭的笑意未达眼底,内里实则十分地冷淡:“林叔,我一会还有一个重要的约要赴,就不邀您一起进餐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地下停车场的角落,只零星停了几辆车。顾近枭抓住了顾言慌不择路般地企图打开车门的手。
“…爸爸?”
顾近枭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将烟夹在指间,侧头吩咐:“留下一辆车,你们到地面等。”
两辆suv驶离。
顾近枭低头看小儿子:“……走得这么急绷得这么紧,看到你母亲让你不高兴了?”
顾言微微别开了眼没说话。
顾近枭轻轻叹气,带着枪茧的手掌抚上小儿子的脸颊,略微使力让小儿子面对自己:“我知道她一直对你不好,但你还是做不到完全不在意她对吗?”
顾近枭揽着顾言的后背,将他半揽进自己的怀里,半晌,他才开口说道:“爸爸很遗憾,没能给你一个父慈母爱的童年。”
顾近枭不是一个会后悔自己过往言辞作为的人,哪怕他这么说着,他也不会后悔过往对待小儿子的每一个决定,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他只是企图说点什么安慰小儿子,尽管这真的不像他会做的事。
但他在小儿子这儿打破的原则也不差这一个了。
他倏然直起身与小儿子对视,神色一凛:“…还是,你害怕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顾言的眼角有些红,他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爸爸,我不怕。但我怕别人说你。”
顾近枭动作一滞。
随即他状似不在意地笑了一声:“现在才知道怕?当初逼爸爸的时候怎么不怕了,嗯?”
顾言没有说话,只微微踮起脚尖贴着顾近枭的嘴唇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顾近枭只觉心头被柔软的东西轻轻抚触而过。他明白小儿子未说出口的话含义是什么。
他注视小儿子那张漂亮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脸孔,抬手抚摸他的眼角。
他知道林显海打得什么算盘,想让他顾家的孩子去给他当继承人,占了所有的名头和便宜。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况且……他来回摩挲小儿子微微泛红的眼梢,仿佛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珍宝,本就不应该有人跟他分享他的小儿子,这样一个漂亮的美好的、满心满眼一心一意都只有自己的小儿子。本该就是他一个人的。
他俯下`身贴着小儿子细白的耳廓轻咬,眼角余光瞥见拐角处走过来的两道身影。
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这一生除了怀里的软肋,他又惧怕过什么?早在他认了栽的那天起,他没了所有退路的同时也想到了所有的前路,小儿子可以满心地顾全着他,他理应严严密密地筑起坚实屏障。
他在我的庇护下,连一丝一毫的惧怕都不应该有。
而后他在接近的逐渐清晰的脚步声里,倏然将小儿子推向身后车门,倾身压上,带着宣告主权般的强悍气息吻住了小儿子。
顾言被堵住的嘴泄出几声呜嗯声,他潜意识里觉察到似乎哪里不太对。但还是本能地张开了牙关顺从地让顾近枭亲。那强横的攻势和带着烟草味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很快让顾言软了下来了,他情迷地攀上了顾近枭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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