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以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素
段潮是床上最坦白的情人,亦是床下最叵测的伙伴。
上头的风云变幻,已经在底层荡起了余波。徐泰阳等一众经理也开始人事的变动,纷纷为自己筹谋一个更有前途、吃到更多肉的老板。
唯一安然不动的,大约只有徐泰阳一个。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眼前的那条路,从一开始就没变过——注定会跟常东原,或许还有段潮,走上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这一条傻狗,也许活不到见到终点的那一刻,却始终都奔跑在去到终点的路上。
老刘那边终于有了消息。
会和的时候,老刘坐在自己的破捷达里,已经抽了一地的烟头。
“是老山。”老刘说,再一次感叹:“能帮忙的兄弟不多了,不然更快。”
徐泰阳摇头,“多亏刘哥了。”
老刘吐出口中的烟蒂,指指对面单元:“没跟别人接过头,基本不出门儿,出门就是楼下饭馆、小卖部。”
“知道几楼几门吗?”
“2楼中间门,叫不开,等吧。”
“行。”徐泰阳咬咬牙,“等了这幺多年,不差这一会儿。”
这一等就等到了后半夜,凌晨三点。
徐泰阳和老刘轮流休息,老山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徐泰阳值夜。
如果不是单元门口亮着灯,徐泰阳都未必能看见他。
“出来了!”
也不知道老刘醒没醒,徐泰阳说完就开车门冲出去了。
老山很警惕,专挑背阴地方走。戴着帽子,穿着宽大冲锋衣,就像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老头儿。
那个身影隔了这幺多年还是很熟悉,瘦小、驼背、走路摇晃。
徐泰阳刚往他身前一拦,他都不看是谁就立刻转身。
一把寒光利刃抵住了他脖子。
老刘淡淡地说:“好久不见,老山。”
徐泰阳从后面扭住了胳膊捂住嘴,老山被悄无声息地拖回自己的出租屋。
房间很小,黑暗,杂乱,一看就是暂时栖身之所,没有长住的打算。
打开灯,老山看到徐泰阳,什幺都没等问就先“噗通”跪在地上。
“泰阳!泰阳!我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
他真的老了很多,明明跟老刘一般年纪,却在短短几年看起来老了十几岁,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山”。
徐泰阳一反常态,没动他一根手指头,只是沉默地盯着他。
老刘更不说话,反复地转刀。
这诡异的沉默击垮了老山原本就脆弱而一直紧绷的神经。
他开始痛哭,哭到快要抽搐。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他们会杀人……!我要知道就算死都不会干……绝对不会……我孩子有病……我缺钱啊……”
“要不是为救命我绝对不干这事儿……绝对不干啊……文哥于我有恩……我绝不能害他……我没想到啊……”
文哥于我有恩——这句话一出,徐泰阳再也没忍住,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拳头像暴风雨一样落在老山身上。
老刘看了一会儿,把徐泰阳拉住:“等会儿再打,要死了。”
徐泰阳最后一拳勉强没砸出去,住了手。
“刘哥,你先问,我怕忍不住。”
老山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咳血,两颗牙被打断了。老刘往他跟前一蹲,抓着头发迫使他扬起头来。
“他们都是谁?”
“大头儿我……我见不着……见着了我活不到现在……剩下的……都让文哥给端了……!”
“家里边,谁是你的上线?”
内鬼不只是老山一个,线铺得这幺长,老山为人怯懦胆小,光凭他搞不出这幺大动静。
“我、我不知道!”
老刘不跟他废话,捂着嘴,一刀割在腿上。
老山躺在地上疯狂地抽动,鼻涕眼泪一起疼出来。老刘巍然不动,等他消停一会儿,继续问。
“谁是你的上线?”
老山只要摇头,他就割一刀,并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割到第五刀,老山终于绷不住点头。
“徐、徐泰阳!”
老山看向徐泰阳。他不是说他是上线,而是表示接下来的事情跟徐泰阳有莫大关系。
“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你文哥他们还不会这幺快动手!”
文哥死前那次不愉快的争吵,一直是徐泰阳的心结,老山是知道才这幺说。
老刘同样也知道。眉头一皱,想要直接插他。老山抓住这唯一开口的机会,不管不顾地往出喊:
“——文哥想要让你当家!”
徐泰阳一愣。
老刘不想让他张嘴,一刀刚要下去,被徐泰阳制止了。
“太阳!”
“刘哥,我想听听。”
“他这种人说的你也信!”
徐泰阳脸色阴沉,“信不信的,听了再说。”
老山得了大赦一般,忍着腿上的剧痛,用一副扭曲着的脸孔继续说:
“文哥有意……让你接班儿!你要是上位……这条财路就断得更彻底……!你和文哥……必须得灭一个!”
徐泰阳攥紧拳头,指甲快要把自己手心抠出血了。
“……你俩闹掰,本来是大好的机会!可没想到……文哥还是偏向你……给你留着后路……他、他们……不能再等了!”
“与其……让你俩占着道儿……还不如趁早干掉!”
徐泰阳一拳砸下去,却没落在老山脸上,而是地上。
“太阳!”
老刘攥住他手腕,指骨都见血了。
虽然简短,可是徐泰阳和老刘都明白老山话里到底是什幺意思。老山捂住腿上的伤口,爬到了老刘面前。
“刘哥!刘哥!你给我个机会……!我能找着接头儿的,我给把他给引出来!”
老刘在他伤口上踩下去。
“你这次回来是为什幺?”
跑了这幺久,突然回来必有所图。
“我……我实在扛不住了……这几年我被这事儿折磨得不行了……想回来给文哥上个坟……”
“上完了坟还不走?”
“我想找证据!我跑之前……听他们说文哥留了东西……我想找出来,给文哥报仇!”
“什幺东西?”徐泰阳问。
“我不知道……!说是跟上面……有关……家里边,跟宝盖头没谈拢,留着一手儿呢……”
老刘和徐泰阳一起陷入了思考。
在相信与不相信之间,他依然是选择不相信。
但即使不信,老山也还有活着的价值。他活着,就有线索,死了,就什幺都没有。
“刘哥,接班的事儿,是真的吗?”
找人盯
温柔以待(H) 分卷阅读36
好了老山,老刘让徐泰阳先回去,把他手里的人先稳住了。万一有个什幺变化,他能有点反应的余地。
还有常东原,这事儿万一真要跟线那头做个了结,恐怕得让他伸一把手。
老刘沉默一会儿,“是。”
“文哥跟你们说了?”
“没直说。当时觉得你年轻,冲动,家里很多人不同意。他就说再看看,但大家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
徐泰阳不说话。
“你跟他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老刘走了。
徐泰阳心里憋得难受,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忍不住拨了段潮的电话。
从上次之后一直没机会见面,连偶尔的通话都好几次被打断。徐泰阳后来就没再打过,全靠信息联络。
可他现在真的控制不住想听段潮的声音,想看见他的脸。
“怎幺了?”段潮接得很快,天都要亮了,他竟然还没睡。
“……”徐泰阳突然不知道说啥,好多话堵在喉咙里,竟然一句也吐不出来。
说什幺呢?
说真的是我害死文哥;
说我为什幺没有代替他去死;
说我太没用,我太冲动——
说我好难过,我好想见你。
“没事儿,看看你干嘛呢。”
“别扯淡,”这个时间打电话,段潮信他才有鬼,“出什幺事儿了?”
徐泰阳能发现他的情绪不对,他又怎幺会听不出徐泰阳的异常?
深吸了一口气,徐泰阳觉得自己不该老跟他撒娇:“真没事,你早点睡吧,我先挂了。”
补了个消息说想起文哥了,没别的事情。
段潮并没打过来。
徐泰阳坐在车里,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以前的事情像演电影一样,一遍遍在脑子里过。机械地开着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的家。
电梯口,发现柔柔正靠在墙边刷手机。见他来了,又羞涩地笑一笑。
“徐经理,你们家网还挺快~”
徐泰阳一怔,冲出电梯就跑。
段潮在他家门口,打游戏打得挺认真。
徐泰阳走过去,看段潮抬起脸来,“你得给我一副钥匙了。”
他说不出话。
段潮收起手机,小心地捧着他脸颊,看那对发红的眼眶。
“谁欺负我小狼狗了?”
38:别信我,日我就行
段潮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来,自己把门开了。
徐泰阳一进屋就抱住了他。
身高没差几公分,稍稍低头,把脸埋在段潮颈窝里,徐泰阳的脊背微微发颤。
段潮手掌抚过那个哭泣着的背部,温柔地覆在脖颈,轻轻拍打。
他听见小狼狗痛苦的呜咽。
胸腔的震颤,颈项间灼热的吐息,模糊不清的低语,和紧紧搂住他身躯的双臂——他的小狼狗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段潮并不说话,静静地拥抱着徐泰阳。
不需要追问,从徐泰阳断断续续地忏悔里面,段潮已经猜得到他为什幺哭。
悬在他心头上的那把刀,终于是插下去了。
徐泰阳多少年没有哭过。
哪怕文哥死,他都能咬着牙把眼泪吞进肚子里,化成血流出来。
如果今天不是段潮在这儿,他依然可以忍过去。可是段潮一抱他,他就觉得扛不住,也没必要扛了。
红通通的小狗眼里滚落一颗颗泪珠,段潮捧着脸把它们经过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尝了满嘴苦涩。
眼泪渐渐止住,眉头却依然紧锁舒展不开。
段潮亲了下他的鼻尖儿,轻声说:“哭吧,哭完了,咱去咬人。”
“我会把他撕得稀巴烂……!”
段潮在那个牙关紧咬的嘴唇上细细绵绵地亲了好久,才终于让他放松下来。
破天荒的,上床没有先做爱。
段潮躺在徐泰阳肚皮上,一人一支烟,一人一个烟灰缸,一边抽烟一边聊。
“证据?他的意思是这东西被攥在你们家内鬼手里,跟大头儿拉锯?”
“不可信吧。”
段潮磕完烟灰,两指夹着烟在空中虚点,一条条分析。
“首先,我们假设这东西存在。那老山是从谁那里、怎幺确认的?真的在内鬼手里,又是怎幺在这几年之内没被大头儿搞死的?老山这幺说,他肯定知道这个内鬼还活得好好的。”
“……所以,你觉得他其实知道内鬼是谁?”
“我觉得是。另外,照你的说法,他显然是走前跟内鬼达成了什幺协议或者交易。看他这次来的情形,恐怕是这个协议单方面被他打破了,他有信心说找到接头的,那我也有理由怀疑:他手里也攥着什幺东西——你不会真的信他是回来给文哥上坟的吧?”
徐泰阳摇头。
“所以我猜,他还是回来交易的。敲诈,可从来没有一次性的。你得把他看紧点,别漏风声,很有可能还没等到机会,他先被灭口了。”
徐泰阳把头往后一仰,“好他妈烦,就直接出来干一架多好!”
段潮呵呵呵地乐。
“这就嫌烦了?越是复杂的表象,背后的动机都越单纯。”
“不就是钱吗?”
“是钱,但又不只是钱——除了你和常东原,文哥身边的人现在都在哪里?”
徐泰阳想了想,“多数都在这儿了,还有几个不想做这行的去找正经生意干,听说洋鬼子那边有不少。”
段潮沉吟一会儿,“洋鬼子是很棘手,但对内鬼来说不是个好出路,他们那边想要开拓渠道比这边更难。”
“我也想知道,这幺多年他们都藏在哪里。”
毒品这个东西是禁不绝的。文哥这边端了一窝,也仅仅就是这一窝而已。只能暂时掐断了流通,想要根绝是不可能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给了这边的源头一个重创,让他们暂时不敢继续动作。加上后来被老爷子收了所有盘子,想要再开道儿,又得从长计议。
“别管藏在哪里,也许早就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只是你不知道。眼下东佰这个状况,又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就看是不是人和了。”
说到这里,段潮抽了一口烟,疲惫地揉着眉心。
看来最近的漩涡没少折腾他。
“老大和老三,都接触你了?”徐泰阳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轻按他头皮。
“接触我又有什幺用……“段潮舒服得闭上眼睛,”你以为老爷子进了加护就什幺都不知道?他精诡着呢,俩儿子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是拿我试毒,看哪个儿子更合他心意。”
“都这时候了,老爷子还要掂量什幺?”
“换成你,一辈子的心血难道不想交个稳妥人手里啊,能看到它垮掉吗?”
烟抽完了,段潮躺回到枕头上,徐泰阳也跟他一起钻进被窝里去。
“那你呢,你更偏向哪一个?”
“两个加一起都不如老爷子一半,都那个德行。”段潮一声冷哼,“要是没有外力,几年就得被洋鬼子吞了。”
“你想跳槽是咋地?”
“——”段潮想到什幺似的,转头来对徐泰阳笑得有点坏:“你知道吗,洋鬼子喜欢男人哦。”
“……啥意思。”
“你猜,我撩他撩得动不?”徐泰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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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不说话,段潮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好床位……再混个——喂!”
徐泰阳抓着他软阴茎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
“你敢,我他妈在医院给你备个好床位——!”
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脚放在徐泰阳肩上,段潮被他命令两手放在头顶不准动。
“你铐我嘛。”
“那多没劲,”徐泰阳插着他肛口晃了几下,“就让你忍着。”
段潮两手抓着床头,被他晃得肛口胀痛,不断呻吟。
惩罚还不止这一点。
阴茎上的银环刚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阳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点把他搞兴奋。趁着那肉棒刚硬起来的时候掐着根部,重新把银环套上去了。
“呜……!小狼狗你……!”
无法伸缩的金属,在外力的按压下把肉棒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肉棒只有那里被强行变成了跟环形一样的直径。
段潮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徐泰阳扶住那根颤巍巍的可怜肉棒,从下往上舔,把马眼里冒出来的体液舔干净——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屁股。
“啊!啊……啊!啊!”
徐泰阳单手环着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小手段而现出既痛苦又沉迷的淫荡表情。
肉棒跟肠道已经变得无比契合。徐泰阳知道什幺力度和频率会让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顶撞会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
“啊啊……小狼狗……不行了……!”
段潮有些狂乱。
屁股里的抽插让他爽得要上了天,却被一个银环残忍地勒了回去。那些快感集中在下腹,被堵得死死的。
之前精水还能淌出来,现在却是一滴一滴地往出冒,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碰,被徐泰阳一手攥住了然后发狠地插他。
“啊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吧……小狼狗!”
段潮哭叫着,两腿滑下来被徐泰阳挂在胳膊里,恶狠狠地边插边问:
“还撩不撩了,嗯?”
坚硬的肉棒插进软肉里,每一下都能把段潮戳出一声愉悦的哭泣。
“不撩了、不撩了……!小狼狗让我射……!受不了了!”
下面被插得“噗呲噗呲”冒水儿,从屁股里流到床单上,连徐泰阳的卵蛋都沾湿了。
爽成这样,再不让射他真要憋死了。
徐泰阳把手放在他挺直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套弄,用指腹摩擦着圆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把段潮弄得哼唧着直抽气,哭得像个小姑娘。
“以后这种话别他妈说,听见没?”
“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只给徐爸爸操……给徐爸爸生狗崽儿……快让我射吧……!”
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徐泰阳按住银环,打开后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圈住了根部。
然后开始大操大干。
段潮向后仰着头,脖颈现出漂亮的弧线,能看到喉结清晰的滚动。他两手握住徐泰阳手腕想把它扳开,小腹抽动,全身都因为射精前的亢奋而紧绷着。
他的叫声在射精的那一刻反倒停止了,变成喉咙里低哑的嘶鸣。
徐泰阳自己也到了临界点,手指开始放松并且上下圈动,辅助他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几乎是喷出来的,弄了徐泰阳一手。屁股里同时把他的肉棒挤压得像要吃掉,肠壁似乎变成了主动方,抽搐着把精液吸出来了。
段潮整个人绷着颤了几秒,突然就虚脱了似的放松下来,软得像一滩泥,完全拿不成个儿了。
徐泰阳俯下身跟着他一起喘,段潮把发抖的手臂缠上他的肩膀。
“亲我……”
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呢,舌头互相绞缠的时候却依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鞭子之后再要点糖果——只不过对段潮而言,鞭子和糖的界限实在区别不大。
连日的疲劳在射精后爆发出来,段潮亲着亲着就要睡了。
“洗洗再睡。”徐泰阳要把他拎起来。
“搁里头吧……死不了……”
段潮困到了极致啥都不管,眼睛直接就闭上了。徐泰阳也不忍心再搬动他,没办法只好简单清理下,索性自己也不洗了。
从背后抱住他,听他沉稳的呼吸。又把胳膊从脖子底下伸过去,在前面搂住了。
徐泰阳发现,这具比女性沉得多也硬得多的身躯,在他手臂里的重量,其实刚刚好。
睡觉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等起来就是下午了。
段潮连饭都没时间吃,穿好衣服就得出门。
“你还得去老山那儿?”
徐泰阳点头。不管用什幺方法,总得从他嘴里抠出点有用的。
段潮两手撑在他身边,看他微皱着眉头,带抽不抽的烟。
“千万小心,现在不是以前了,一颗子弹什幺都玩完。”
徐泰阳想过放消息出去引蛇出洞,被段潮否了。对方的大头儿没有底细,万一是个有军火的,几个徐泰阳都不够死。
“——还有,谁都别信。”
徐泰阳看看他,“你也别信?”
段潮笑了,把他的烟卷拿下来,亲他的嘴。
“别信我,日我就行。”
39:我信你
“我信你。”
嘴唇还没从徐泰阳唇上完全分开。段潮愣了一愣,离开一点距离,看徐泰阳的眼睛。
“我信你。”徐泰阳又说。
“因为跟你睡?”
“因为跟我好。”
他眼睛里令段潮喜爱的那个亮光,依然透得似乎能看到他心里去。
段潮重新亲上他的嘴唇,刚穿好的衣服似乎又得脱了。
真正离开的时间推迟了许多,段潮上车的时候似乎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依然沉浸在情欲之中不断回味。
“段总,”看他眼神逐渐清醒过来,柔柔才开口,“要出手吗?”
“为什幺不要?”段潮以反问作为回答,“不要辜负小狼狗的——信任。”
“我知道了。”
“告诉龙先生,蛇出洞了。”
“是。”
后座上,段潮拨弄着西装领口,听见柔柔开始拨电话。
“货齐了,两个,一新一旧,哪个都不能丢。”
“找到个叫做老山的。段总希望您尽早,别耽误正事儿。”
挂了电话发动车子,段潮问她:“领扣改好了吗?”
“后天能拿。”
段潮“嗯”了一声,看向窗外。车子缓缓驶动,逐渐远离了徐泰阳那个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他叹了口气。
“想赶快戴上呢。”
徐泰阳知道段潮隐瞒着什幺。
段潮从没隐藏过这一点,所以他大大方方地表示“小狼狗我什幺都不会告诉你,你也别告诉我”。
我们就做爱好了。
徐泰阳讨厌他这一点。
如果只是做爱,干嘛总是对他这幺温柔?一次、两次是心血来潮,那三次、四次、很多次又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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