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宴兰城看出时念卿的心不在焉,不由得挑眉:“小烟,我看时小姐有点无聊,要不然,你带着她,跟徐则他们的女朋友,去隔壁包间,玩玩棋盘,娱乐会儿吧。”
言慕烟点头,起身去招呼时念卿去胳臂。
时念卿有些拘谨,不过,最终还是跟着言慕烟去隔壁了。
帝城人,最喜欢玩的一种棋牌,就是麻将。
国民们,几乎人人都会。
霍寒景当初打麻将的时候,时念卿在旁观观摩,倒是懂得打法和规则,但,这些年她都在美国,很少接触麻将,有点陌生。
第一轮的时候,作为今天主场的女主人,言慕烟询问:“玩多大!兴不兴刮风下雨!”
其实,作为徐则和楚易女朋友的两名豪门名媛,多少还是有点忌惮的。她们家里做生意,虽然很有钱,但是跟言慕烟和时念卿两人的身份相比,便显得太逊色了。
她们两人磨磨唧唧的,推给时念卿:“时小姐刚来,要不然,时小姐决定吧。”
“……”时念卿一听这话,顿时懵了,她麻将会打,但是,具体的金额,她并不是很清楚。当初霍寒景他们玩的时候,都是帝国会所换置的筹码,她根本不知道一个筹码是多少,只看见他们输了,不停地往桌面上扔。
时念卿咬着嘴唇,看向言慕烟:“言小姐,今天你的生日,你最大,你来决定吧。”
言慕烟也不好推脱,点头说:“那好吧,更刚才的规矩一样,打一万,自摸加翻,兴刮风下雨,没有上限。”
两名名媛,点头同意。
时念卿心想:跟她们这样身份的打一万块,其实也不贵,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第一轮结束的时候,时念卿有些傻眼。楚易的女朋友,自扣三家;徐则的女朋友,清一色极品带双杠,自扣两家;言慕烟,则是清一色金钩钓带三杠。
时念卿不会算输赢的钱。
言慕烟帮她算,输多少。
她一听金额,吓得脸色都变了。
“时小姐,这一轮,你一共输二十七万。”言慕烟说。
“……”时念卿的耳根子,有些火辣辣地烧。她原本以为:打一万,最多二三十万的输赢,结果,一把就二十七万,一时之间,她去哪里拿那么多钱!
宫梵玥倒是给过她,他信用卡的副卡,但是,她没有带。就算带了,她也不好意思用宫梵玥的钱。
“时小姐,有什么问题吗!”言慕烟问。
时念卿涨红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宴兰城和萧然,坐在包房里,太无聊了。他们想好好跟霍寒景聊会儿,好好调侃调侃的,结果,霍寒景一会儿这里有事,一会儿那里有事,把他俩凉在那里。
喝酒,抽烟,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他俩了,宴兰城和萧然,索性去隔壁看言慕烟他们打麻将。其实,他俩好奇的是:霍寒景竟然让时念卿过来陪她们打麻将,时念卿的棋牌技艺,究竟有多好。
谁知,他们去到包房的时候,时念卿正面红耳赤地坐在牌桌子上。
徐则的女朋友,有点不高兴地抱怨:“时小姐,你打麻将,是不带钱哦。”
宴兰城和萧然,面面相觑一眼,最后款步走进去。
宴兰城教育言慕烟:“你真不懂事儿,时小姐第一次来会所玩牌,不知规矩,你也不知道帮她换些筹码。”
说着,宴兰城呼唤来侍应生,帮时念卿换了两百万的筹码,叮嘱她不要有心理负担随便玩儿。
站在旁边,观战了两句,在看见时念卿的牌技,真的是差得没有底儿了,宴兰城和萧然就安心回到自己的包间。
萧然坐回沙发上,一双漆黑的眼眸,晦暗不清地盯着宴兰城:“城爷,今儿,你这是转性了!给时念卿两百万解围,不像你的风格啊。”
宴兰城听出萧然言辞间的挖苦,有些想翻白眼:“一,今天是小烟的生日,我作为东道主,自然不会让客人丢脸。二,徐则那脸色,苍白得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我这个节骨眼上得罪时念卿,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徐则说,他跟着霍寒景去接时念卿的时候,霍寒景直接命令警卫,将车速提升至最快,什么红绿灯,一律不停。
徐则是什么身份!能坐上霍寒景秘书长的位置,自然有过人的本领与手段。
在战斗机上,360°,不停地旋转,都没吐的他,今儿,第一次被超快的车速,给甩得晕车了。
虽然他们没有亲身历经,但是,徐则的脸色和表情,已经让他们充分能想象到:那时的车速,到底有多恐怖了。
霍寒景好不容易哄着霍时安不闹腾,乖乖躺床上睡觉后,他挂断视讯,回到包房的时候,宴兰城觑见他,立刻阴阳怪气地开口道:“爷,您再不回来,你带来的女伴,都要尴尬得死了。”
“……”霍寒景有点听不懂宴兰城那番言辞的弦外之音,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没有看到时念卿的身影,低声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宴兰城说:“你带她来打麻将,都不给钱的!她刚刚和小烟她们打麻将的时候,没钱,脸红得都要熟了,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无地自容得恨不得去找地缝钻了。”
“……”霍寒景。
第218章 你心上人,是心肝宝贝
霍寒景气场强大地坐在沙发上,除了英挺的剑眉,稍稍敛了敛,轮廓立体深刻的俊逸脸庞,根本没有任何表情,淡定又自若。
在霍寒景的脸上,未能捕捉到预想中能让自己振奋的焦急神色,宴兰城自然是失望的,但他又很不甘心,所以喑哑着磁性的嗓音,询问道:“爷,不担心时念卿!我看她牌技,挺烂的。”
霍寒景本就很擅闯揣摩人心,加之,跟宴兰城相处得太久,所以,对于宴兰城的脾性了若指掌。
宴兰城看似很平常的一句关怀的话,霍寒景已经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其中蕴藏的更深层次的含义。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输点小钱,需要担心!怎么,在城爷的眼里,我霍家,很穷!”
宴兰城听了霍寒景的话,顿时往沙发一靠,他淡淡地笑道:“如今的霍家,是十二帝国,最尊贵的姓氏,手里捏着的钱权,是任何皇室贵族不能比拟的。时念卿他们打一万块的小麻将,的确不需要你担心。”
霍寒景并没有理会宴兰城言辞之间的挖苦,倾身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端在手里,慢慢悠悠地喝着。
宴兰城觑见霍寒景的反应,下意识瞄了眼萧然。
而向来沉默少语的萧然,接收到宴兰城投递过来的目光,隐隐地挑了挑眉,缄默片刻,这才云淡风轻地说:“徐则楚易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看来隔壁包房,战况应该很激烈。也不知道,你给时小姐的钱够不够。”
闻言,宴兰城下意识地瞄了眼霍寒景的方向,然后无比正经地说:“然爷,你也不是没亲眼目睹她的牌技,钱不够,肯定是非常正常的。放心吧,那么差的牌技,小烟她们是一定会狠狠虐她的。”
萧然悠悠地瞄了眼霍寒景的反应,继续说道:“时小姐第一次过来跟她们玩牌,好歹也知会声,暗地里放点儿水,不要欺负得太过分。”
“然爷,你这说得什么话!”宴兰城的模样,有点不高兴了,“‘赌场无父子,商场无兄弟’,这句话听过吗!小烟跟时念卿又不熟,为什么要放水侮辱小烟的智商!心甘情愿的牌局,各凭本事。再说了,时念卿如今是什么身份,用得着然爷替她着急与说情!”
说着,宴兰城忍不住冷冷一哼。
而萧然,竟然第一次被宴兰城给堵得哑口无言。
瞄到萧然无话可说的模样,宴兰城漂亮的唇角,忍不住漾起一抹很意味深长的笑意:“其实这样不是挺好的么!姓宫的,那么拽,明明只是区区副统的职务与身份,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样。时念卿今晚输多少,赶明儿就加倍告知他,让他加倍奉还,最好今晚就让他损失几千万上亿的。他那么狡猾奸诈,不好宰杀,就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
越往下说,宴兰城越兴奋,根本停都停不下来,他扭头看向霍寒景,眼睛里冒着精锐的光:“爷,要不然隔山差五,就把时念卿约出来打牌,变着法子,让宫家财政赤字,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
“……”霍寒景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没有表态,高深莫测的表情,浑然让人无法猜透,此时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徐则和楚易等人,回包房的时候,想着麻将桌上,时念卿输得惨不忍睹的模样,金珂有些不忍心地说:“则哥,易哥,要不然,让你们的女朋友,随便下一个吧,把代小姐叫过来替换,时小姐今天的手气,真的太背了,我从来没见一个人打牌的时候,手气能背成那样。”
从头至尾,一张要的牌,都摸不上来。
太邪门了。
徐则和楚易张了张嘴,都没来得及开口,眼尾余光便瞄到霍寒景接完电话回来了,他俩立刻恭敬地走过去喊道:“景爷。”
霍寒景幽深的黑眸,平静无波,淡淡瞄了他俩一眼,随后低低问道:“情况怎么样!”
言简意赅的询问,让徐则和楚易心里都很忐忑。
回复的时候,徐则都不敢直视霍寒景的眼睛:“目前来说,时小姐,一个人输。”
霍寒景没有什么表情,很淡定自若地抬起手里的水晶杯,抿了口红酒。
他无声无息的沉默,让徐则和楚易心跳快到极点。
揣测不出,霍寒景那沉默,究竟是不开心,还是无动于衷,最后楚易说:“我去让我女朋友注意点儿。”
说着,楚易就要转身退出包房,霍寒景却喑哑着磁性的嗓音,幽幽开口了:“各凭本事而已,需要注意什么!”
“……”楚易呼吸都凝固了。
霍寒景跟宴兰城、萧然玩梭哈之时,弃牌的频率,史无前例地高。
有时候,甚至牌都没看,直接扔了。
如此反常的举动,不仅吓得萧然和宴兰城坐在那里不敢动弹,就连在旁边观战的徐则、楚易、金珂,都毛骨悚然。
宴兰城用特别金搜是那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霍寒景:“爷,你别这么玩,行吗!我们那里惹得你不开心,你直说,我们改正,还不行吗!”
霍寒景冷幽的目光,却淡淡地扫了眼宴兰城:“你哪知眼睛,看出我不开心了!”
“……”宴兰城。
霍寒景倾身,顺手拿起印着霍家家族滕图的黑色烟盒,便起身往外走:“我去抽根烟。”
言毕,都不等宴兰城和萧然出声,霍寒景挺拔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包房了。
死寂无声几秒后,宴兰城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们房间,一没孕妇,二没女士,用得着去外面抽烟儿!明明就是想去时念卿那里看看,用得着找这么憋足的理由与借口!呵!!”
萧然但是显得很淡定,拿了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吸了口:“你老婆把他心上人都逼上绝路了,他还能稳如泰山,坐在这里陪你玩儿牌!爷今晚,没冲着你发火,已然是心情极好,且你宴家列祖列宗庇佑了。”
“他的心上人,是心肝宝贝,委屈不得,那我老婆就不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了!他不舍得,我就舍得了!”宴兰城忍不住翻白眼,“你也是知道的,小烟不喜欢珠宝,不喜欢包包,就打麻将这一个爱好了,我还让她放水,不是对她爱好的一种侮辱么!”
听见宴兰城倒苦水,萧然赶紧摆摆手:“那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个随便找个假老婆凑人数的单身狗,敢说什么!”宴兰城神情很轻蔑地横了他一眼。
此刻的萧然,嘴里正含着香烟,听见宴兰城那有辱人格的言辞,顿时黑眸危险一眯……
开着暖气的包房,舒服,温暖。
可是时念卿,却莫名觉得烦闷燥热。
“带杠,自摸三家。”徐则的女朋友,声音有点激动。
时念卿听了,额头的汗,顿时冒得更厉害了,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这么快,就自摸了!”
“三六九,带二五八的听牌,能不自摸么!”徐则的女朋友,有点小得意。
楚易的女朋友,瞅见她的模样,有点不高兴,说话也阴阳怪气的:“魏苼,你今天的手气,未免也太好了,一直都自摸三家。”
徐则的女朋友说:“哪里哪里,也比不上你,盘盘都是极品啊。我这都是蚊子腿的肉。”
“……”楚易的女朋友,冷冷一哼。
言慕烟打牌的时候,很集中精力,一直都很寡言少语,在只剩她与时念卿两人对摸牌的时候,淡淡地问道:“时小姐,要不然,这把,我们就和平解决,推了吧!”
时念卿愣了愣,然后连忙点头,把面前的麻将,往牌桌上一推。
徐则的女朋友,看出言慕烟在故意放水,心里有点不高兴:“烟姐,打麻将的时候,最忌讳放水,越放越霉,这是规律。”
言慕烟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放水了!我们都没听牌,和平推掉,下一轮再切磋,不是免得耽搁你们的时间么!这样可以多玩两把。”
徐则的女朋友听明白言慕烟暗地里袒护时念卿的话,也不敢再说多什么,直接默不作声地甩了骰子。
时念卿把这一轮输的筹码,结清后,发现:筹码盒里,已经只剩寥寥可数的几个筹码了。
都说,打牌的时候,最忌讳底气不足。
此刻的时念卿,是严重的底气不足。
以至于,摸的牌,越来越差。她几乎到了那种,所有人都自摸了,她连听牌都没踩好。
言慕烟看穿了时念卿心不在焉的原因,按了牌桌上的呼叫铃:“再拿两百万的筹码,给时小姐送过来。”
时念卿一听这话,连忙拒绝:“不用了。”
宴兰城给了她两百万,于情于理,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再拿两百万的。
言慕烟说:“没事,拿着玩吧,反正我男朋友又不缺这两百万。”
徐则和楚易的女朋友,两人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了眼。那一眼,很嫉妒。豪门,攀比的是金钱,她们俩人的家庭,挺接近的,是普通的国民,不敢想象的。
可是,在他们的家庭,几百万,还是不小的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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