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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小舒虞的母亲,患病在她三岁的时候,便溘然长逝。

    他父亲,在工地上上班。

    起早贪黑,挣的都是血汗钱。关键是,工地上不安全,禁止小孩出入。

    她害怕自己的父亲担心,所以都放假三天了,她却没有告诉父亲自己放假的事情。工地上开工的时间很早,他父亲想要多挣点钱,然后每天早晨六点就送她来幼儿园了,几乎每天,她来学校的时候,学校里都没有人。而下班来接她,更是晚到不行。

    时念卿问她:“父亲上班,你可以留在家里啊。总比你一个人呆在外面安全,而且,天这么冷。”

    说这话的时候,时念卿取下自己的围巾,然后把小姑娘给包裹住。

    小舒虞却说:“爸爸知道我在家里,中午会回来给我送饭。他在工地上做工,太累了,我不想耽误他的午休时间。阿姨,我爸爸太辛苦了,每天睡觉的时间,都特别特别少。他眼睛累得里面全是红血丝。”

    长时间呆在户外,大冬天的,本来就很冷,现在又在下雨。穿着袄子的小舒虞,仍然冷得手脚是刺骨的冷。

    时念卿带她去附近的热饮店吹暖风,然后给她点了很多的甜品。

    小丫头并不愿意吃。时念卿说了很多话,霍时安也在旁边打边鼓,她才勉强拿了最小的一块蛋糕。

    而且,她只吃了一小半,便把蛋糕收下了。

    “怎么不吃了!”时念卿问。

    小舒虞说:“我爸爸也喜欢吃蛋糕,给他留一半,晚上他来接我的时候,我拿给他吃。”

    “……”不知道为什么,小舒虞漂亮的小脸,在谈及自己父亲来接她的时候,眼底煜煜生辉的明亮,时念卿却难受得想要落泪。

    她,竟然在小舒虞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时靳岩离世,有霍家照料她们的起居,日子,外人都羡慕不来。

    可是,只有时念卿知道,失去父亲这个支柱的这个家,到底有多残破与飘摇。

    好在,小舒虞的父亲很健康,还能给她撑起一片温暖的港湾。

    后来,时念卿提议,让小舒虞去他们家,然后她给她父亲打电话,让他晚上下班来接。反正,时家距离地铁口也不愿。

    小舒虞却摇头:“我就在学校门口等我爸爸。我不想他担心。”

    时念卿有些不放心,小舒虞却说:“我很聪明,也从来不贪吃,更不会随便跟别人走。如果有坏人想打我主意,我会给警察叔叔打电话。”

    从幼儿园回去之后,整个晚上,时念卿心里都像被猫抓了一样。

    单亲家庭的孩子,很乖巧很懂事,但,真的太可怜了。

    时念卿满脑子都是:霍时安,会不会变成下一个小舒虞。

    霍寒景和古思媞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还会不会要霍时安,还会不会要他们的儿子!




第232章 你就这么着急想要嫁给我
    一时之间,时念卿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

    就连晚上的梦境,都是这样的一幕:霍寒景一手搂着古思媞,一手抱着他们的孩子,坐在总统府宽阔奢华的客厅里,和乐融融地看《猫与老鼠》的动画片。他们的孩子,被滑稽的动画片,逗得呵呵笑个不停;贤惠的古思媞,怀里则抱着果盘,拿着水果叉,时不时叉一小块梨,递至霍寒景的嘴里;浑身的气场,向来高傲冷峻的霍寒景,在那一刻,竟然眉眼都温润柔和下来,漆黑的眼底,泛着无尽的宠溺笑意。

    让时念卿惶惶不安、惊恐至极的,却是霍时安。

    他背着书包,孤零零地立在大厅的门口。映着门外早已黑透的天,落寞孤寂到极点。

    时念卿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儿子的表情,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如何拼命,始终看不清霍时安的神色。

    她扯开嗓子,冲着霍时安喊:“儿子,来妈妈这里。儿子,过来妈妈抱抱。”

    然而霍时安却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喊。

    他直直地站在门口,看着大厅里欢乐温馨的一家人,最后头也不回,转身融入门外,无尽的深沉夜色里。

    他转身的那一刻,时念卿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

    他五官都没完全张开的小小脸庞,竟然全是伤心的泪痕。

    时念卿拔腿想要追过去,眼前的画面,却突然一转。

    黑漆漆的天,一下变得晴空万里,遥远的天际,湛蓝晃眼。

    然而,总统府主宅门口,却停放着好几辆黑色轿车,穿着总统府统一制服的女仆,正络绎不绝,将手里的收纳箱,整齐地放在后备箱。

    古思媞站在侧门处。一袭长裙,漂亮又倨傲。

    她神情淡然轻蔑地睨着霍时安,冷漠的声音,透着耀武扬威的胜利喜悦。她说:“霍时安,你应该是知道的,按照霍家的规定,s帝国总统的继承人,要父母感情美满和睦的,你母亲是霍家的叛徒,换而言之,你也是霍家的罪人。所以太子之位,就不要霸占着不放。父亲罢免了你的身份与地位,也不要怨我们,你要恨,也应该恨你的母亲,是她没能守护住你的一切。”

    她还说:“从即刻起,你搬出总统府,以后没事,不要随随便便回来。这里,根本不属于你。”

    时念卿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她看见霍时安被古思媞训斥了,也不反抗,只是在女仆把东西收拾好以后,便头也不回地钻进黑色轿车。

    时念卿冲着他大喊大叫,他仍然不回头。

    最后画面,再次转换。

    明明蹲在学校门口的是小舒虞,然而,梦里,居然变成了霍时安。

    冰天雪地里,他竟然穿着在晋城时流浪的衣服,又脏又破,他蹲在那里,拿着树枝不停地画画。

    时念卿这次终于能走到他的面前。

    她伸手去抱他的时候,钻心的疼痛,袭遍了她全身每个细胞、每条神经。

    梦里,她问他:“安安,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没回家!”

    霍时安冷得发颤的声音,纤细又哆嗦。他回她:“阁下叔叔,有小弟弟了,他不要我了,我没有家了……”

    时念卿猛然睁开眼睛。

    胸口剧烈起伏。

    她大口大口喘气。

    急切环视一周,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所经历的,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时,她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松懈下来。

    可是,不容她多庆幸几秒,她心口再次揪了起来:霍时安和古思媞有孩子了,她的儿子,会不会真的像梦境里那样被遗弃和伤害……

    宫家军队。

    宫梵玥欲秘密把全国的军队,调集在与帝城接壤的临市、临县时,却接到新秘书长的消息:“副统大人,二少爷,已经平安回府。”

    “……”宫梵玥英挺的剑眉,立刻深深一拧。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帝城宫府。果不其然,宫倾琛正坐在大厅,低垂着脑袋。

    管家德叔,立在旁边,手里捧着熨烫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副统。”德叔瞧见宫梵玥回来,即刻恭敬地颔首。

    宫梵玥扫了眼德叔手里的衣物,又瞄了眼宫倾琛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最后,他款步走至宫倾琛对面的沙发坐下。

    宫倾琛听到动静。

    有些呆滞的视线,这才稍稍闪了闪。

    瞅着宫梵玥一身迷彩服装扮,他眼底的光,骤然变得很暗很暗。

    “哥。”

    “怎么突然出来了!”宫梵玥问。

    宫倾琛摇头:“我也不清楚。”

    无缘无故被无罪释放,宫倾琛大脑一直处在懵逼的状态。按照霍家与宫家结下的梁子,打死霍寒景,都不可能把他完好无损地放回府。

    可,事实却是……他是真的在宫府,坐了三个小时了。

    当然,这三个小时,他一直都在费尽心思揣测:霍寒景这样做的用意与意图。会不会是,给他们挖了个陷阱,等着他们跳进去。

    然,宫倾琛的城府,还到达不了能洞穿霍寒景心思的程度。所以,他苦思冥想这么久,毫无头绪。

    宫梵玥坐在沙发上,很缄默。

    许久,宫倾琛问他:“哥,霍寒景是不是在给我们下套!还是,你的动静,已经被他知晓,所以……”

    宫梵玥闻言,漆黑的眼瞳,骤然色泽加深。

    他抿着漂亮的薄唇,片刻后,他稍稍扭头对德叔说:“把我秘书长,叫过来。”

    “是。”德叔颔首,转身离开大厅的时候,发现自己手里捧着的衣物,他眉头一蹙,“二少爷换洗的衣物……!”

    “放下。”宫梵玥。

    “是。”德叔。

    秘书长刚踏进大厅,在宫梵玥侧身停下步伐。

    宫梵玥稍稍别过俊脸:“派人,暗中去盯霍寒景、陆宸等人的动静。傲世那边,也不能放过。顺便去查查,霍家释放宫倾琛的真正原因。”

    “是!”秘书长领命,严谨地退出去。

    大厅,再次恢复寂静无声。

    “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我派人送你去爷爷那里,免得他担心你。”宫梵玥打破宁静。

    宫倾琛却坐在沙发上,没动。

    宫梵玥抬了下眉头,朝他投去目光。

    宫倾琛却委屈得一下就哭了出来。

    他说:“哥,我没脸去见爷爷。刚刚听德叔说,爷爷被我气病了,都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无法下床。”

    说着,宫倾琛难过又自责,从沙发上滑到地板上跪着:“如果爷爷有个什么好歹,我就是罪人。”

    他跑去劫狱,的确太过冒失,而且也没想过后果。

    他不知道,会把宫家,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现在连霍家的心思都揣测不了。

    他实在是……

    宫梵玥居高临下垂着眼眸,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英挺的眉头,不由得皱得很深很紧。

    他交叠着修长的腿,默默坐在沙发上,许久,在宫倾琛哭得都要岔气的时候,这才冷冷幽幽地哼道:“也不知道,宫家的列祖列宗,看着你哭得如此卖力的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瞑目。”

    “哥,你能不能不要埋汰我了。”宫倾琛委屈到不行。

    宫梵玥抿着薄唇,幽深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他难得出声安慰:“其实,你也不用自责。”

    “……”宫倾琛有点不明白宫梵玥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宫梵玥说:“起初,在得知你劫狱的时候,我的确很震惊,很愤怒,甚至想弄死你个傻x。可是,这两天我又认真想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没有错。你说,被关的人,不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才会漠不关心。的确,如果苏媚换成是时念卿,不要说劫狱,恐怕帝国监狱,早已经被炸为平地。”

    “……”宫倾琛有点不敢相信宫梵玥说的话,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聋掉了,从而产生了幻觉。

    宫梵玥还说:“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在意的人,宫家,向来也是不顾一切。所以,倾琛,这次,你没有错。”

    宫倾琛简直感动到不行,先是怔了怔,最后直接扑在宫梵玥的腿上,伤心欲绝地哀嚎:“哥,你太好了。我之前还凶你,还责怪你。我太混蛋了。哥,以后我再也不跟你闹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哥……”

    宫梵玥有些郁闷。

    在宫倾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他裤子上蹭的时候,宫梵玥厌恶得抬起穿着特制黑色皮靴的脚,把宫倾琛给蹬开:“宫倾琛,你太恶心了,别弄脏我裤子,我有洁癖……”

    秘书长给宫梵玥发来消息的时候,宫梵玥正在书房里,给时念卿打电话。

    一整天,他害怕自己的行踪曝光,所以日常用的手机,都关机放在府里。

    他洗了个澡,拿出手机,开机的时候,发现时念卿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可,这会儿,他给她回过去,竟然没人接听。

    扫了眼秘书长的消息,他眉头忍不住一拧。

    秘书长说:“总统大人,将军府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至于,总统大人为何突然释放二少爷,目前原因也不详。不过,根据暗中保护时小姐的警卫反馈而来的消息,时小姐昨天晚上急匆匆赶去帝国会所,四个小手后,直接跟着总统大人回了总统府,然后第二天上午,徐则秘书长便下达了释放令。”

    宫梵玥的眼眸,在盯着“回了总统府”这几个字时,眼底的光,变得又深又冷,拽着手机的手,没有任何意识的,紧到手指骨节都泛白了。

    第二帝宫。

    总统办公室,在顶楼。

    副总统办公室,在总统办公室的下一楼。

    平日召开早会的会议厅,是在副统办公室的下一楼。

    结束早会后,霍寒景领着徐则,率先离开会议厅。

    宫梵玥坐在副统总统的位置,眸色不善地盯着霍寒景的背影不放。

    察觉到异常的霍寒景,踏出会议室的那一刻,稍稍回过视线,幽幽回了宫梵玥一记阴冷而危险的眸光。

    那一刻,泛着稀稀疏疏声响的会议厅,立刻硝烟四起,杀气弥漫。

    上午十点。

    按照惯例,宫梵玥去顶楼,备注了沿海城市的关税事宜,便领着秘书长,大步流星地朝着电梯走去。

    沿海重要的城市,上次的豪赌,霍寒景输掉所有的抉择权,可是,每一笔的进出关税,都必须一五一十地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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