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兰博基尼,在楼清子眼里,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奢侈品。毕竟,她每天打交道的大佬们,谁不是开各式各样的豪车。
不过,宫倾琛的这款兰博基尼,是限量款,全球都无法报价的那种。
楼清子说:“媚姐,看见了吗!女人只有好好保养,才有机会坐进那种顶级豪车里,所以,别跟我客气,拿着我的这张卡,干净把你眼睛周围的皱纹,全部消除了,不然……”
苏媚都懒得跟楼清子这个贱人,浪费一丁点的口水。
在宫倾琛把车停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看都没看楼清子一眼,直接绕过去,拉开副驾的车门,坐了进去。
“……”楼清子。
宫倾琛的车速,挺快的。
透过后视镜,看向僵硬立在饭店门口的女人,他好奇地问:“刚刚那是你朋友吗!你们在聊什么!”
苏媚立刻翻开车内的镜子,不停照着自己的眼睛,一边瞅,一边问宫倾琛:“我眼睛长皱纹了,是吗!明不明显!”
“……”宫倾琛有点不明白苏媚为什么会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只是,接下来,苏媚死活要去美容院,然而他尴尬又无聊,在美容院里,坐了一下午。
从美容院出来,宫倾琛想跟苏媚聊下她找工作的事情,苏媚却说:“我要去买包,你送我名远里。”
名远里,是s帝国最出名的奢侈品,一条街。
所有的国际顶级奢侈品,全部在这里聚集。
苏媚很久都没给自己买包了。
她喜欢爱马仕,到了痴迷的状况。
虽然她也挺有钱,但,爱马仕真心太贵了。
她在店里,东挑西选,新出的包包,每一款她都喜欢到不行,可是,有两款是限量的,那价格,高得触目惊心。
宫倾琛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抓了抓头发:“你如果这几款都喜欢的话,要不然都买了吧,我送你……”
苏媚一听这话,立刻示意服务员把她喜欢的包包都包好,同时,她还忍不住朝着宫倾琛翻白眼:“我站在镜子面前,比来比去,纠结得尴尬症都快翻了,你才懂起要买包送我,宫倾琛,你情商是有多低,觉悟才会这般迟缓。”
“……”宫倾琛。
回到帝城的时候,已经正午了。
霍寒景想要开车,直接送她和霍时安回总统府。
时念卿却说:“铠爷,还在时家呢。”
“铠爷!”霍寒景皱起眉头。
时念卿接收到霍寒景的目光,有点心虚:“就是我养的那只狗,名字叫:铠爷。”
“……”霍寒景。
霍寒景要着急去第二帝宫开会。
不过,时念卿想着,反正都到饭点了,大家都要吃午饭,还不如随便煮点东西,吃了再去上班。
霍寒景也没有拒绝。
时念卿换了拖鞋,直接奔去厨房。
霍寒景则是慢慢悠悠换鞋,然后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转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色泽幽暗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那团小小的,因为他的出现,而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小土狗。
铠爷!
这么半个脚都能踩死的东西,也配叫“爷”!
第298章 打狗看主人
铠爷!
这么半个脚都能踩死的东西,也配叫“爷”!
霍寒景英气逼人的浓密剑眉,深深地皱着。
那小东西,似乎被他的目光,吓得够呛。
缩在那里哆嗦了好半晌,完了龇牙咧嘴朝着霍寒景发出“汪汪”两声奶声奶气、底气不足到极点的狂吠声,显然是欲重振自己的气势。
结果,霍寒景稍稍跺了下脚,铠爷立刻发出特别惊恐又凄惨的声音,夹着自己那纤细得不停发抖的尾巴,朝着时念卿落荒而逃。
时念卿听见小奶狗的叫声,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冲着大厅的方向吼:“霍寒景,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的狗狗了!”
“……”霍寒景脊背笔直地坐在沙发上,通身僵硬。
他动了动性感的漂亮薄唇,刚想回应点什么,时念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俗话说得好:打狗看主人。你再欺负我的狗狗,我真不理你了。”
“……”霍寒景。
铠爷是饿了。
而,昨天时念卿去晋城后,打电话给苏媚,让她帮忙回来给铠爷泡牛奶。
苏媚昨晚和今天早晨,都回来帮忙热了牛奶。
苏媚是那种心思没有时念卿细腻的女人,所以,热的牛奶是特别大的一碗。
经过昨天极度冷漠的照料,小家伙是明白的:只有天黑以后,才能吃到热腾腾的食物。
可,年纪太小,它就像人类的小婴儿一样,极短的时间内,便需要吃一顿奶。
铠爷饿了,它绕着弯路,想去客厅里喝奶。
然,霍寒景坐在那里,它终究不敢靠近。
最后,它夹着尾巴,瑟瑟发抖地坐在距离霍寒景五米远的地方,转着黑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寒景的一举一动。
霍寒景闲着没事,正在翻杂志。
全是女士杂志。
什么大美人的养成记,减肥的,美白的,衣服搭配,时尚奢侈品出的各式各样的春季新款。
霍寒景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女人看的,都是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吗!
政治新闻,军事新闻,社会经济发展类的书籍,不好看吗!
当然,霍寒景在杂志的最后,看见了一本,关于男性的杂志。
翻开,里面全是各个国家,各个肤色的世界超级模特的写真。
有些模特,为了凸显自己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甚至都不穿衣服。
铠爷瞄到霍寒景英俊的脸庞,愈发的黑暗冷沉,稍稍翻杂志的动作,重了点儿,小家伙立刻吓得连滚带爬地往厨房的方向跑。
一边跑,一边扯开嗓子地叫。
时念卿正在给霍寒景包饺子。
冰箱里,并没有什么新鲜食材,只有一颗白菜,以及一些瘦肉。
她再次听见铠爷那凄惨叫声的刹那,当即有点怒了:“霍寒景……”
气呼呼拉开厨房的门,她想去客厅,看看霍寒景那厮,到底想要怎样。作为堂堂一国的总统阁下,按理说,包容心,是极其广泛的。然而事实却是:连只狗,都看不顺眼,更容不下。
只是,在看见霍寒景,慢慢悠悠泛着男性杂志的时候,甚至,他翻的那页,刚好是男模穿着丁字裤,凹各式各样特别an的动作,她只觉全身的血气,都往头顶涌起。
“平日,你就喜欢看这些东西!”霍寒景面无表情,淡淡掀起眼眸,扫了她一眼。
那极其淡漠,甚至只能用“不动声色”的眸光,却吓得时念卿魂飞魄散。
她连忙上前,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杂志。
霍寒景说:“上面,还有写了批注。”
“……”时念卿的耳根子都火辣辣的,她把杂志赶忙卷起来,“这是苏媚的杂志,你不要乱看。”
“你们女人都可以看,我作为男人,却不能看了!”霍寒景往沙发上一靠。
看着时念卿窘迫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霍寒景眯缝着狭长的幽邃黑眸,皮笑肉不笑地哼道:“时念卿,没想到私底下,你口味,这么重。”
“……”时念卿真的吐血了。
这,真是苏媚的杂志啊。
不过,按照目前这情况,是百口莫辩了。
被霍寒景那诡异的目光,凌虐得浑身每个细胞都疼,时念卿有点忍无可忍:“好了,你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就算欣赏男性的身体,也是很正常的好吗,至少证明我性取向没问题。”
在察觉到霍寒景的目光,愈发阴冷,甚至阴狠的之后,她连忙转了话题:“你到底还要不要吃午饭了!总是欺负我的狗,打乱我的步骤。你再这样,小心下午的会议,也会迟到。”
说完,时念卿拿了杂志,连忙朝着厨房跑去。
再她重重关上房门,然后又恨又羞耻地撕扯着杂志:“姓苏的,都是你害的。”
在霍寒景那里,她的形象,算是彻底玩完了。
里面那么多暴露的姿势,真是:越看越羞愧了。
时念卿尴尬得都恨不得在厨房里捶胸顿足了。
霍寒景在沙发坐了二十分钟。
厨房里也没有吃饭的动静。
他习惯性抬起腕表,扫了眼时间,转而从沙发上站起身,想要去厨房看看午饭到底还有多久才做好。
谁知,他刚刚走到餐厅,一眼就被放在餐桌上,那束大得夸张,并且红艳欲滴的玫瑰花吸引了。
时念卿在厨房里,用最快的动作,包了三十个水饺,原本想出去询问下霍寒景吃多少个饺子的时候,却在看门的刹那,一眼就看见站在餐桌前的男人,手里捻着一张粉红色的便签。
时念卿目瞪口呆。
在心里鬼哭狼嚎地唾弃自己怎么忘记把顾南笙送的玫瑰花扔掉的同时,也忍不住愤恨地诅咒顾南笙:送花就送花,怎么还往花里写便签。
这下……
霍寒景倒是显得很平静。
儒雅又高贵的,把手里的便签,重新放回花束的远处,转而,他直接转身,迈着修长的腿,朝着门口走去。
在觑见他的动作,时念卿连忙追过去。
“霍寒景,这花,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试图解释。顾南笙拿着鲜花过来,的确太过突然,她都没有任何防备。当时的情况,她又不好拒绝。
霍寒景取下外套,揽在自己臂弯里:“仅此一次。再让我看见你随随便便收别的男人的花,无论什么花,我都立刻让它灭种,一朵都不剩。”
“……”时念卿噎了下。
霍寒景换好鞋子,伸手去拧门锁。
时念卿见了,立马说道:“你还没吃午饭呢。”
霍寒景显然是不高兴到极点,都没理会她,直接推开门,然后重重把门关上,驾车离去……
柳府。
宋雯刚刚午睡下去,突然就惊醒了。
在她下到一楼大厅,嘴里一边不停地呼喊着“暖暖”,一边角角落落四处寻找着什么,柳庆书立刻意识到她犯病了。
他赶紧叫来保姆把她拦下来。
宋雯说:“我吃了早饭后,便一直没有看见暖暖的身影,她是不是出事了!我去花园里找找她。”
柳庆书看着宋雯那急切的模样,心里难受到极点。
最近的宋雯,犯病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而且,时光越来越往回倒转。
从最初,她的思绪停留在白暖结婚后。
到现在的白暖孩童时期。
柳庆书心里痛得翻江倒海。
可是,宋雯闹腾得特别厉害。
柳庆书和保姆两人,合力把她困在床上的时候,宋雯忽然痴痴地笑着:“暖暖马上就要满一岁了,我还要给她缝制小裙子呢。等我把她的小裙子缝好,有时间,再给我儿子也缝一条裤子。”
下楼的时候,保姆听了柳庆书的话,眼瞳都瞪大了。
柳庆书说:“吃点安眠药,让她睡一觉,总好过,她慢慢回忆起自己孩子死掉后那近乎癫狂的状态好。”
保姆照做了,去厨房泡了一杯牛奶,把一颗安眠药碾碎成粉末,掺和在里面。
在宋雯歇斯底里的闹腾结束前,柳庆书一直都呆在书房里。
挂在门口墙壁上最醒目的那副山水画的后背,隐藏着一张他与宋雯年轻时,抱着他们的儿子,拍的一张全家福。
几十年前的老照片,已经泛黄,甚至模糊了。
他们儿子,那可爱的小脸,已经被时间与岁月,给碾磨得不太清晰。
可,那印刻在他心口上的丧子之痛,却没有丝毫的减退。
但凡回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仍然疼得歇斯底里,甚至生不如死。
南岛。
盛雅这是第一次见到阿达。
那是马亦在美国逃亡时,意外结交的好友。
他比她想象中更结实壮硕。
皮肤黑黝。
剃光的脑袋上,还纹着让人心里很不舒服的张牙舞爪的纹身。
可,他全身都是匪气。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阿达的秘密到来,终于让盛雅见到一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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