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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在她被霍寒景从骨子里,流淌而出的摄人心魄的强大凛冽气息,压迫得呼吸都难受的时候,霍寒景低沉的黯哑声音,冷冷传来:“我不是为了你,不需要你的谢谢。”

    柳庆书五年前就被查出患有高血压,血压不稳定,每天都需要服用降压药。

    时念卿知道霍寒景撒那样的慌,并不是全部因为她。

    可是,听着他亲口否认,她还是觉得无比难堪。

    距离晋城的城区,还有五十三公里的时候,时念卿实在承受不住霍寒景那令人窒息的高强气场,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刚要开口对霍寒景说,在前方随便找个方便打车的地方,放她下去,她自己打车去晋城就好。

    时念卿不知道霍寒景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寒冷刺骨,他散发而出的冰冷气息,足够冻伤灵魂。

    不等时念卿开口,对面宽阔的车道,有总统府的车驶来。

    时念卿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盛雅。

    看着从总统府车辆下来,然后牵着霍慕之,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女人,眼底泛着最明媚最温婉的柔软笑意,时念卿只觉心脏,突然狠狠往下一沉。

    “寒景……”

    “父亲……”

    霍寒景刚把驾驶区的车窗放下,两道声音,便嘹亮传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念卿产生了错觉,在盛雅和霍慕之喊他的那一刻,霍寒景微微转眸看了她一眼。

    盛雅还未走拢,便眼尖捕捉到坐在副驾上的时念卿,那刹那,她急切的步子,猛然一顿。

    雨后天晴的阳光,最是闪耀璀璨。

    可是盛雅满满溢在脸上的灿烂笑意,却在顷刻之间,消褪殆尽。

    她就那样牵着霍慕之站在马路的最中央,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眼底的光,灰白,暗淡,不多时,只眨了下眼睛,委屈的眼泪,便滚落下来。

    在盛雅牵着霍慕之,受伤的,猛然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时念卿听到了霍寒景冷冽的声音。

    “时念卿,下车。”

    昨天一整夜的暴雨,今日天气放晴,临近正午,太阳很温煦,照在肌肤上,很温暖。

    然而,时念卿却被那温暖的阳光,炙烤得头晕目眩。

    她怔怔地站在马路边上,看着霍寒景,一脚油门把车开到盛雅的身边,下一秒,霍寒景钻下车,他猛然抬手拽住了她。

    盛雅情绪激动,反抗得最激烈的时候,霍寒景大力把她拥在怀里,紧紧禁锢着。

    距离很远,时念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只看见盛雅哭得很厉害,霍寒景竟然抬起衣袖,不停帮她擦拭眼泪。

    霍寒景载着盛雅和霍慕之离开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与迟疑,甚至都没转眸看她一眼。

    时念卿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车子,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视线,莫名一片模糊。

    时念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难过。

    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或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霍寒景会因为别的女人,真的把她丢下,然后弃之不顾。

    时念卿收回视线,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她狠狠咬住嘴唇,然后告诉自己,不要哭。

    可是她却控住不在,全身都在发发颤发抖。

    开车送盛雅而来的警卫,驱车至她的身边。

    车窗落下,警卫面无表情地说:“时小姐,阁下吩咐我送你去晋城。”




第61章 应该与阁下保持安全距离
    时念卿站在那里未动,没有上车的意思。

    瞅着她的模样,警卫语气有些不屑,道:“阁下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和反抗,所以时小姐,你还是赶紧上车吧。”

    时念卿却丝毫不被威胁,仍然一动不动。

    “时小姐应该是知道的,但凡能进入总统府,有幸给阁下提供服务的警卫,都要付出千万分的辛苦与努力,才能得到这份荣耀。希望时小姐能站在我的立场上,好好配合我的工作,不要让阁下觉得我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倘若为此丢掉这差事,时小姐心里恐怕也不好过吧。”

    警卫的这番言辞,看似言辞恳切,实则语气不耐烦到极点,充满了不耐烦与嫌弃。

    要知道,时念卿的一举一动,落入警卫的眼中,只有无休无止的厌恶和无耻。

    时念卿是前总统夫人,按理说,哪怕她与总统阁下不合而离异,总统府的警卫,仍然要对她毕恭毕敬。然而,他实在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

    难道她不知晓阁下,即将与盛雅小姐结婚了吗!

    既然当初,她宁愿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也不屑选择阁下大人,那么离婚后,就应该与阁下保持安全距离,不要让无辜的人,为此受伤。

    结果呢!

    她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恬不知耻地坐在阁下的副座上。

    总统的副座,是随随便便的人,可以肆意坐的吗!

    真不要脸。

    所以,在收到盛雅发来消息的时候,警卫瞄了眼手机屏幕,便在心里做了决定。

    虽然,总统府的警卫,只有一个职能,那便是:绝对忠诚,绝对服从,至死,只效忠总统一人。

    可是,这一刻,他决定听一次盛雅的命令。

    盛雅的那条简讯,只有很简单的几个字:总统府的车,不是那么容易上的。

    警卫却是秒懂,她这句话隐藏的潜台词。

    总统府的车,驶入晋城的城郊,快要进入城区之时,警卫眼睛敏锐捕捉到前方一百米的地方,有只黑白色的流浪狗,站在马路边上,东张西望似要过马路。

    警卫瞧见这一幕,眼底陡然腾起一丝杀气。

    黑眸,冷冷从后视镜扫了眼靠在玻璃窗上,表情木讷盯着窗外一闪而过原野发呆的女人,下一秒,警卫看见流浪狗迈开腿朝马路对面走去,他不仅不踩刹车减速,反而更大力地踩油门。

    沉稳内敛的黑色轿车,当即飞速疾驰。

    在快要撞到流浪狗的刹那,警卫立刻猛打方向盘,然后一脚踩死刹车。

    轿车,打着转,跌跌撞撞停在人行道上。

    后果,走神走得厉害的时念卿,直接从左边车厢,被一股强烈的撞击力,狠狠甩撞在右边车厢门上。

    “砰”的一声,剧烈的闷响。

    时念卿整个人都飞至门板上。

    那一刻,她不仅仅左手胳臂严重脱臼,额头还立马起了一个又大又圆,夸张至极的青包。

    头晕目眩。

    时念卿被撞得眼泪都滚了下来。

    系着安全带的警卫,转过身来,神情担忧地问:“时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刚才路上突然窜出一条流浪狗。”

    时念卿抬起眼眸看向他,模糊的视线里,警卫整张脸都凝着紧张与害怕,可是,她还是清晰捕捉到他晕染在眼底的得意笑意……

    第二天。

    帝城,机场。

    时念卿下飞机的时候,是帝国时间21时13分。

    她拖着行李箱,远远就瞧见7号出口的接机口,密集的人潮中,顾南笙一只手捧着一束巨大的红玫瑰,一手挽着坐在栏杆上的时世安,黑眸,不停地往里面瞄。

    在时念卿看见他们的瞬间,顾南笙也捕捉到了她,腾出一只手,不停地冲着她挥着:“小卿,这里,这里……”

    时世安听见顾南笙的呼声,寻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时念卿,他眼睛当即变得雪亮,异常激动的对着时念卿喊道:“阿姨,阿姨,我们在这里,阿姨……”

    时念卿距离出口还有五米的距离,时世安已经迫不及待从护栏上跳下来,拔腿就朝她奔来。

    时念卿看着那矮矮小小,卯足全力朝她跑来的小男孩,心底突然涌动着不能言语的复杂情绪。

    她蹲下身去,张开双臂,时世安下一秒就重重扑在她的怀里,纤细的小胳臂,紧紧抱住她的脖子。

    “阿姨,好想好想你。”

    时世安扑过来的冲击力,很大,时念卿差点被他撞翻。

    听着他趴在她肩膀上,用软绵绵的语气跟她说话,时念卿心脏柔软得一塌糊涂。

    整整一天,时念卿心情都不好。

    适才在飞机上,或许是昨天撞到了头,不过四十分钟的短途飞机,她竟然晕机,恶心得想吐。

    一路上,她整个人难受得都快要炸了。

    可是这一刻,她却觉得所有的不适,通通消散不见。

    时世安抱着她,久久不肯松手。

    他说:“阿姨,你怎么坐这么晚的飞机!我和顾叔叔,在这里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见你出来。”

    “……”时念卿也回抱着时世安小小的身躯,她眉目含笑,语气温柔地解释,“今天周末呢,很多人来晋城玩,我差点订不到机票,明天才能回来呢。”

    时念卿牵着时世安走出去,顾南笙捧着花走过来。

    刚把鲜花递过去,在时念卿抬头朝他看来的时候,顾南笙噙在嘴角的笑意,当即僵在那里。

    高高扬起的嘴角,一点一点下降。

    “你的额头,怎么了!”顾南笙声音,突然有些冷。

    下飞机的时候,时念卿特意用头发掩了掩额头,没想到顾南笙还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

    莫名有些心虚,时念卿不敢去看顾南笙的眼睛,她嘀咕道:“没怎么。”

    说着,时念卿询问顾南笙车子停在哪里,她牵着时世安就要往外走。

    顾南笙却根本没有轻易让她岔开话题的意思,单手,掐住她的下颚,将她故意避开的小脸,拉回来,黑眸冷凛又杀气:“怎么回事!”

    之前,他没怎么看清楚,只是隐隐瞧见她右边额头有个黑色的印记,这会儿,顾南笙看真切了。

    一个夸张的青包,全部都乌青。

    顾南笙不知道这包,从何而来。他只知道,到底撞得有多狠,额头才会伤成这样。

    时念卿咬了咬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没怎么。在晋城打出租车的时候,出了个小车祸,当时没系安全带,不小心被撞的。”

    听了她的解释,顾南笙怎么可能相信!

    “就这样!”顾南笙问。

    “嗯。”顾南笙的眸光,太锋利,时念卿被他盯得愈发心虚。

    “时念卿,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如此好糊弄吗!”顾南笙见她不肯说实话,不禁怒了。倘若,真如她说的这样,为何她刚才连正眼都不敢看他!

    “我哪有糊弄你!”时念卿郁闷不已,不高兴地瞥了顾南笙一眼,生气地嘟起嘴巴。

    “你没糊弄我,那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不告诉你,不是害怕你担心吗!”

    “时念卿……”

    “我真没骗你,是出车祸,被撞的。当时司机差点撞到一只流浪狗,避开狗的时候,方向盘没控制好。”

    “……”顾南笙听了时念卿的话,愈发觉得积压在胸口的气,愈发汹涌澎湃了。他瞪着她,好半晌,才低声问道,“还记得那出租车司机的编号吗!”

    “怎么!”时念卿好奇地问。不明白顾南笙问司机编号做什么。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顾南笙愤怒地吼道:“我弄死他,因为一直流浪狗,把你撞成这样,他真、他、妈、的、不、想、活、了——!!”

    顾南笙提前预约了米其林餐厅,开车带时念卿和时世安去吃饭。

    顾南笙开车,怒气未消,脸色有些不好。

    时念卿抱着时世安坐在后车厢,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盯着顾南笙,时时刻刻观察着他情绪的变化。

    而时世安却小心翼翼撕开一张邦迪,跪在车座上,帮时念卿贴在伤口上。

    明明,他的动作已经特别轻,可是时念卿还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时世安看着时念卿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吓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安慰时念卿:“阿姨,安安帮你呼呼就不痛了,阿姨,你不要哭,呼呼……”

    时念卿垂眸,看着扬起小脸,鼓着双腮,不停帮她呼呼的时世安,觉得心脏被他暖心的举动,融化至最软最软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漂亮的小脸,那一刻,时念卿竟然也产生了顾南笙之前产生过的错觉。

    那一瞬,她竟然觉得时世安,像极了霍寒景……

    第二帝宫。

    总统办公室。

    晚上十点。

    徐则处理完霍寒景吩咐的任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瞧见茶几上,霍寒景的晚餐,竟然一口都未动,那时候,他皱了眉头。

    一边招来警卫,将晚餐收走,一边缓步走至办公桌前,还盯着电脑屏幕忙碌政务的霍寒景,徐则关心地问道:“阁下,听盛小姐说,你午餐都没用,今天的晚餐,是不合胃口吗!需不需要我重新帮你订!”

    霍寒景目不转睛盯着电脑,想都没想地吐出两个淡漠的字:“不用。”

    “……”徐则默默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瞧见霍寒景没有任何吩咐的迹象,本想不声不响退出总统办公室的,谁知,他刚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手,便听见霍寒景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给宁阳带电话,让他带一盒胃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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