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却在系的时候,发现好几处的纽扣,都在刚刚扯开衣服的时候,崩落了。
宫梵玥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衬衣。
在寻思要不要让洛瀛去帮他准备套衣服的时候,他听见了时念卿的声音:“宫梵玥,你同意跟我离婚,好不好。”
宫梵玥正在系纽扣的手,蓦然一顿,他僵硬地立在那里。
好半晌才缓慢地转过身看向静静躺在大床上的女人,他说:“时念卿,我不可能跟你离婚。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关于离婚的这个话题,这两年期间,时念卿与他争吵了不下五次。
恐吓,威胁,等等一切手段,她都用尽了,宫梵玥却软硬不吃,始终不同意。
她最崩溃最失去理智的时候,曾想按照s帝国的法律规定,维护自己的权益。
结果,那天的坐在总统办公室里,笑得特别淡漠与温雅。
他说:“按照规定,夫妻双方,只要分居满两年,双方任意一方便可以以婚姻感情破裂为由而主动提起诉讼,并且另一方没资格驳回的权利。但是时念卿,你觉得我是不能修改规定,还是……谁有那个胆子,敢宣布我离婚的事宜!”
他还说:“当初领证的时候,在民政局,我不止三次问你,是否想好了,并且,我明确告知过你:以宫家的家族规定,只要结了婚,便终身不可背离婚姻的誓言。时念卿,结婚是你主动提起的,现在却想要跟我离婚!你死了这条心。”
宫梵玥站在房间内,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说道:“怎么,还没打消这不切实际的念想!需要我再次跟你声明一遍么!”
这会儿的宫梵玥,声音不高。
怒气消褪之后,他的声音,是一贯的低醇好听。
但是时念卿却觉得有一股又一股的恶寒,从脚底,汹涌澎湃地升至头顶。
她止不住地发抖。
在听见宫梵玥转身,往门口走的时候,时念卿情绪忽然有点失控,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目血红地瞪着他:“宫梵玥,你根本就不爱我,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肯放我自由!”
宫梵玥蓦然停住步伐,迟疑几秒后,他转回身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
“如果你爱我,怎么会利用我!”时念卿说。
宫梵玥冷眸的黑眸,直视着时念卿泛红的眼睛。
半晌之后,他低低说道:“时念卿,我爱你是真的,利用也是真的。所以你不用一直纠结爱你与利用你之间的关联。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会跟你离婚,哪怕我死,你也要跟着我姓宫。”
话音落下,宫梵玥瞧见坐在床上的女人,不知是愤怒,还是恼火,瘦削的身体都颤了颤。
他重新转身,往门口走。
只是,他拧开门锁之前,再次开口道:“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跟着我一起回国。最近几日,安分点儿,别让人拍到不该拍的照片,扰了宫家的家族声誉。有些话,我不愿意再说第二遍,除了伤感情之外,还真的挺浪费我时间的。毕竟,现在的霍家,根本配不上、也承担不起我利用时间去处理它。”
“……”听了宫梵玥那**裸的威胁,时念卿无法自控的,全身哆嗦不止。
。。
楼下。
西岳与洛瀛听到动静的时候,刚刚转过眼眸看过去,便瞧见宫梵玥那阴鸷到怵人的脸庞。
在宫梵玥的面前,西岳虽然时时刻刻小心翼翼。
但,毕竟跟在他身畔的时间长了,多多少少胆子还是挺大的。
然而,这会儿,他却不敢有任何的声音。
他只是在宫梵玥从身旁经过的时候,恭敬喊了声“总统大人”,便犹豫踌躇了下,跟了过去。
宫梵玥穿着单薄的衬衣,并没有穿外套。
洛瀛赶忙吩咐警卫去处理。
宫梵玥让洛瀛备车。
洛瀛有点不明白这么晚了,备车的目的,不过还是恭敬地点头。
只是洛瀛还没转身,又听到了宫梵玥的声音。
他吩咐道:“多派点警卫,把夫人看好。”
洛瀛皱眉:“好。”
“帮她备些衣物,遣几名女仆去伺候。其次,打电话叫医生来帮她瞧瞧。”
洛瀛:“是。”
。。
机场。
阮遇瞧见入口的那抹黑影,原本还满心雀跃的。
不过,在看清来者的模样后,眼底的光,立刻又黯又淡的。
徐则自然是看清了她情绪的变化。
多多少少,他还是有点尴尬的。
犹豫了会儿,徐则开口询问道:“阮小姐,您现在身体好点了么!”
第402章 我夫人的脾气,很大
犹豫了会儿,徐则开口询问道:“阮小姐,你现在身体好点了么!”
阮遇的脸色,是极其之差。
苍白到极点。
瞧见来者是徐则,并不是霍寒景,李雅和卫菲皆是一脸的懵逼与震惊。
李雅小心翼翼瞄了眼阮遇,转而询问徐则:“徐助理,刚刚你在电话里不是说,霍先生马上过来吗!”
说着,李雅还转动着眸子,四处在宽阔的候机厅寻找。
徐则,向来都是跟着霍寒景出行的。
指不定霍寒景也来了,只不过徐则率先进来罢了。
徐则听见李雅的询问,好看的剑眉,立刻敛了敛。
他漂亮的薄唇,动了几下,转而沉默下去,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道:“景爷原本是要过来的,我帮他把车都叫好了,可是,临时有突发情况,所以他遣我过来看看阮小姐。”
卫菲听了徐则的说辞,下意识地问道:“霍先生有什么突发情况!再重要,能重要得过阮遇么!”
卫菲的性子,有点大大咧咧。
是典型的直肠子。
说话不经过大脑的。
李雅看得很清楚,此话一出,阮遇本就难看的脸庞,刹那之间,更加苍白,连贝齿微微咬住的嘴唇都是没有颜色的。
她立刻轻轻撞了撞卫菲,提示卫菲闭嘴。
结果卫菲却丝毫没有读懂的意思,她扭头看了眼李雅,话语中显然冒着火气:“你撞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就算有再大的事情,哪怕天都要塌下来了,跟自己的女朋友晕倒比起来,都不值一提好吗!他派自己的助理过来,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是摆明了承认自己不喜欢我们阮遇么!既然不喜欢,当初他为什么要同意跟咱们阮遇在一起啊。”
卫菲的言辞,越来越放肆。
李雅瞄了瞄阮遇的脸色,随即拉了拉卫菲的衣袖,不停地使眼色:“卫菲,有些话你可不要乱说。霍先生怎么会不喜欢阮遇么!咱们阮遇,漂亮又温柔,还体贴,学校多少男生做梦都在追求她。上次,阮遇的生日派对,霍先生不是表明自己的心意与决心了么。”
卫菲听了李雅的话,立刻想要反驳。
却被李雅一记眼神给堵了回去。
李雅连忙对阮遇说道:“小遇遇,你不要听卫菲胡说八道,她那个人向来口无遮拦的。霍先生既然没有赶过来,肯定是真的遇到事了。如果他不在意你,徐先生也不会过来,对不对!”
一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的徐则,看似淡定从容,其实已经冷汗涔涔了。
之前给爷打电话的时候,爷的确明确表示会赶来机场的。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几分钟后,爷忽然回来电话,说取消网约车,其次,命令他来机场看看阮遇。
如果阮遇病情严重的话,让他送阮遇去医院。
这会儿,瞅着阮遇那写满受伤的眼眸,隐隐泛着泪光,徐则都不敢直视阮遇的眼睛。
阮遇问徐则:“他有什么突然状况!”
他们的爷,向来都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私事。
徐则也不清楚啊。
之前在电话里,他想要询问来着,结果……不等他开口,霍寒景已经毫不犹豫挂断电话了。
徐则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结果阮遇却忽然转过身,往旁边的长椅走去,她坐下之后,冷冷开口道:“不用告诉我,我没兴趣知道。”
说完,阮遇就让徐则离开。
因为降雪的缘故,伦敦这边的飞机,几乎都延迟,或是改了航班。
短时间内,应该是飞不了。
所以,宽敞的候机厅,也只有他们学校的学生,并没有什么人。
死寂无声。
李雅和卫菲,瞧见阮遇默不作声地闷在那里,低垂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掩住她瘦削精致的脸庞,让人无法看清此时此刻她的表情是什么。
李雅和卫菲瞧见阮遇反常的举动,心急如焚。
但是,却不敢打扰。
卫菲在旁边,扯了扯李雅的衣袖,用只能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询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李雅也无可奈何,更无计可施,她只能摇头。
两人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许久,还是卫菲凑过去,询问阮遇:“小遇遇,你还好吗!”
阮遇保持着那个姿势,仍然没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遇稍稍抬起眼眸的时候,李雅和卫菲这才看见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那一刻,李雅和卫菲,心脏仿若都停止跳动了……
。。
伦敦。
五星级酒店。
洛瀛包了整家酒店,最顶楼的三层。
警卫也是将那三层,层层包围得水泄不通。
但是,西岳却觉得这样仍然无法保证宫梵玥的安全。
他让洛瀛将酒店附近,但凡能狙击到宫梵玥所居住房间的建筑,全部都一一排查了安全隐患后,心里这才踏实了不少。
宫梵玥这次来英国,也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盯着。
单是英国这边的皇室贵族,估计都数不过来。
特殊时期,自然要更加谨慎,更加小心才对。
将安全隐患足以排查后,西岳这才乘坐电梯,上了最顶楼的总统套房。
他按响门铃。
西岳在门口伫立了许久,才得到宫梵玥的应允进入房间。
这会儿的宫梵玥,早已经洗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交叠着修长的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
西岳的目光,落在他面前茶几上摆放的两瓶早已空掉的威士忌酒瓶的刹那,不由自主蹙紧了眉心。
宫梵玥嗜酒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西岳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旁边摆放的三瓶,还没开启的威士忌,正盯得出神,宫梵玥阴冷的声音,忽然低低沉沉传了过来:“听洛瀛汇报,菲律将军有异动!”
西岳猛然回过神。
连忙站直身体,认真点了点头:“我亲眼目睹菲律将军进入执政首相的府邸,刚刚首相府邸的秘卫发来消息说,菲律将军此时此刻都还未从首相的府邸离开。”
宫梵玥听了西岳的话,漆黑的眼眸,色泽骤然变得更加冷沉幽暗。
执政首相,私下秘密网络势力。
菲律将军,手里捏了英国大半的军事最终决定权,倘若也站在首相的那一边,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让宫梵玥忧心的,却是,究竟有什么样的事,能让两人相谈如此之久!
宫梵玥转动着心思。
西岳立在旁边,耐心等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梵玥这才开口道:“你去处理下,明天我们去趟女皇那里。”
西岳颔首道:“是。”
西岳并没有即刻离开。
而是站在原地没动。
宫梵玥抬起眼眸,看了眼西岳。
随即,他变换了坐姿,幽深的黑眸,直直盯着西岳:“还有事!”
西岳有些犹豫,也有点踌躇。
好半晌,他才回复道:“总统大人,喝酒伤身,威士忌是烈酒,少喝点儿。”
其实,西岳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为了那个心里没有自己的女人,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可是,西岳最终没有胆量说出这番话来。
现在的宫梵玥,再也不是当初处处受人压制的副统大人。
他的权威与决定,容不得任何人挑衅与置喙。
更何况,自从那次的事件,他与宫梵玥之间,始终生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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