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仍在,再爱不迟时念卿霍寒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跃之妖妖
“陆宸,别动气。”徐则拽住他,“你不对在先,跟言小姐道歉。”
“哼!”陆宸冷笑,根本没有道歉的意思。
宴兰城心情不错,加上言慕烟言辞占尽上风,并没有吃亏,也不计较了。
萧然见状,赶忙跳出来活跃气氛。
之后半个小时,霍寒景几人围着牌桌玩梭哈。
起先,言慕烟和萧依依还能坐在旁边看他们玩牌,后来腻了,两人就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吃些小零食。
在酒吧内,言慕烟什么样胡搅蛮缠的厉害角色没见过!不过,作为国家重要首脑,她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悸动。期间,她与陆宸发生了好几次口角,她都没有落下风。纵使如此,她打从进入包房开始,都不敢用正眼去瞄主座上,沉默寡言的男人。
霍寒景的气场,强悍又冷漠。
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里,便让人不敢随随便便地直视。
而萧依依,从坐到沙发上开始,她的目光,便在霍寒景的身上打圈圈。
萧家,最辉煌的时候,曾鼎力相助霍家。
为此,萧家与霍家,便跟她与霍寒景订了娃娃亲。
在霍寒景十四岁之时,曾来国拜访过萧家,那时她的父亲,与霍渠译谈论起他们的婚事,霍寒景都是默认的状态。直到,时念卿出现以后,霍寒景便有了反悔的迹象。
萧依依时常想:倘若,时念卿不曾出现过,是不是她与霍寒景早就成婚了!
而,那高不可攀、英俊如神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萧家还鼎盛,霍寒景都当着她的父亲,毁了婚约。
萧家出事,霍寒景作为补偿,也作为当初帮助霍家的汇报,这些年,直接扶持了萧然,成功作稳a国的总统之位。
于情于理,她都不该,甚至不敢再奢望,与霍寒景有再多的瓜葛联系。
可是,萧依依仍然不死心。仍然在心里偷偷期盼着。
在日本留学的这些年,她屏蔽掉有关十二帝国的所有消息,包括霍寒景。
知道,得知时念卿死讯之时,她才决定回国。
办理了退学申请,结果……她还没来到帝城,萧然便打来电话告知她:“依依,死了这条心吧。先不说时念卿还活着,就算她真的死了,景爷也不可能喜欢你。”
想到这里,萧依依又圆又大的漂亮眼眸,瞬间变得很黯很黯……
牌桌上,心情愉悦的宴兰城,嘴里咬着一根雪茄,大力深吸一口,这才淡声道:“景爷,今天怎么没把你老婆带出来!以后这种聚会,把她也带上,让她们女士也约桌麻将,免得坐在旁边无聊。”
宴兰城开车去接言慕烟,最后才来帝国会所,所以不知道今晚是什么情况。他只知道:霍寒景一直板着个脸,冷死人不偿命。
而听了宴兰城的话,萧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姓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想死,不要连累到他们这些无辜群众,好吗。
果不其然,沉默一晚上的霍寒景,听了宴兰城的话,终于冷冷掀起眼皮子,直直朝着他看去:“怎么,撒了一晚上的狗粮,撒上瘾了,这会儿,也想喂我吃一口!”
“……”宴兰城也不知道霍寒景哪来的那么大的成见与怒气,吓得他咬在嘴角的烟都差点掉了。
他惶恐地望着霍寒景:“爷,你说什么话呢……”
陆宸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见到霍寒景有了削宴兰城的迹象,压根就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赶紧在旁边帮腔道:“爷,宴统哪是想喂你吃一口,分明就是想把你撑饱。”
唰——
宴兰城凌厉的刀子眸光,朝着陆宸,飞射而去。
陆宸接受到的瞬间,立刻快速把脑袋一仰,避开宴兰城那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目光……
时念卿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
醒来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抬手,遮住渗透粉色窗帘的金色阳光。
一楼。
时念卿下去的时候,桐姨刚把午餐端去厨房热着。
瞧见时念卿终于睡醒了,她连忙笑着问道:“时小姐,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帮你准备。”
厨房,早早就帮时念卿准备了早餐,午餐。
可是,时念卿没下楼,她也不好上去打扰。
毕竟孕妇,充足的睡眠,对胎儿尤为重要。
时念卿随便让桐姨帮她拿点吃的就行。
坐在餐桌前,吃完饭,桐姨又捧着一碗黑呼呼的中药过来。
隔着很远的距离,时念卿嗅到那味道,都皱了眉。
桐姨把药放在时念卿面前的桌上,瞥见时念卿那嫌弃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药虽苦,但是对身体好,时小姐还是趁热喝,中药都是越凉越苦。”
“我能不能,不喝!”时念卿实在受不了那味道。近期,她的早孕反应,好像没那么激烈了。能吃下不少饭菜和水果。可这会儿,她难受得又想吐了。
桐姨见状,连忙说:“这方子,少爷今天早晨嘱咐,必须熬给时小姐喝。就连熬制的火候与时间,以及药水的蒸发量,少爷都亲自列了出来。你不要辜负少爷的好意与心思。”
听了这话,时念卿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端起碗,小口小口喝了下去。不过喝药的途中,时念卿本能问了句:“少爷,昨晚几点回来的!”
第112章 哪怕死,也走不出总统府
桐姨几乎不假思索地回复:“少爷昨晚没回来。今天早晨他打电话通知我,让我帮时小姐熬药。”
“……”时念卿听了这话,眉眼都黯沉下去。没回来!跟其他女人出去,居然没回来!
桐姨瞄到时念卿的脸色,瞬间难看下去,连忙解释道:“早晨,少爷打回总统府的电话,是第二帝宫总统办公室的座机号码。少爷昨晚一定是忙政务忙得太晚,所以才没回来。早上我听他电话里的声音,似乎疲惫到极点。时小姐,你看,少爷对你多好,那么累的情况下,还不忘嘱咐你喝药。”
原本,桐姨是想替霍寒景说好话的。
谁料,时念卿听了这话,脸色骤然变得更难看了。
桐姨有些搞不懂情况,不知道自己那句话惹得时念卿如此不开心,顿时很是手足无措。
时念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了句,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便窝在卧室里,没有再下过楼。
霍寒景连续三天没回总统府。
时念卿忍不住冷笑起来。
不过,她也挺悠闲。
除了不能走出总统府的大门,这么大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她倒是随便哪都可以去。
午饭后,时念卿蜷在粉色的蕾丝床上,小憩了片刻,醒来之后,便无聊得随便在总统府内转悠。
经过犬坊之时,时念卿听见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犹如野兽嘶吼般的犬吠,她有些毛骨悚然。
都说,霍寒景豢养在犬坊内的藏獒,是十二帝国最高大最凶猛的犬只。
以一能敌十名进行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
虽然心里被那吼声,吓得心里毛毛的,但,时念卿很好奇,那些藏獒,究竟长什么模样,能被外界传成那样!
犬坊内。
有两名女仆,一名打扫卫生,一名负责消毒。
两人一边工作,一边将女**八卦的特质,演绎得淋漓尽致。
“听车库的警卫队长说,总统大人三天都没回总统府了,真是奇怪,以前除了出国做访问,总统大人从来不会连续这么多天不回总统府的。欸,原本还想趁着总统大人在府内,多挣些表现,拿点奖金补贴家用。现在我弟弟的生活费,都快没了。”
“总统府的仆人工资,比其他皇室贵族高一倍,你弟弟这么快就没钱花了!”
“没办法。他在国外,物价比国内高许多。我父母身体又不好,全家都指望着我养活呢。”
“国外的物价,的确不是随随便便的家庭可以支付的。你父母真偏心,让你进入总统府做牛做马,却让你弟弟出国念书。重男轻女,未免太严重了。”
“我和我弟弟的感情很好,他只要能在国外混出个名堂来,我也能顺便沾点光。以后,他若真有大出席了,我也可以离开总统府,不用再当个随随便便任人使唤的仆人了。我想着以后自己开家蛋糕店,做自己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
“只要弟弟靠得住,你的愿望肯定会实现。”
“问题是,现在我弟弟在国外都快饿死了。还有大半个月才发工资呢。我父母每天打电话催我寄钱出去,我都快烦死了。说来说去,还是怪姓时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总统大人回来的话,无论使唤我去做什么,我都有奖金可以拿。”
“你怎么怪时小姐头上去了!总统大人不回府,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吗!总统府私底下都传遍了:时小姐怀了野种,绿了总统大人。”
“……嘘,这话,你不能随便乱说。万一领导听见,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我哪有乱说!大家都知道。桐姨每天给时小姐熬制的药,全是固胎的。”
“这很矛盾。既然时小姐肚子里是野种,那总统大人为什么还要给她固胎!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
“你这就不了解了吧。最解恨的方式,就是亲手解决。我猜,总统大人一定是想等时小姐把那小野种生下来,再好好折磨死。叫她成天没事,尽做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总统大人,心,不会这么狠吧!”
“这是霍家传统。对于霍家继承者的女人,只要她们不安分守己,这便是给予她们的惩罚。其实想一想,也也算轻的。平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更别说堂堂一国总统大人了。”
“那时小姐,真是太贱了。”
“的确贱。虽然总统大人不喜欢她,把她休了,但她好歹是被从总统府出去的。她竟然如此不甘寂寞,敢随随便便和外面的男人乱搞在一起,总统大人还留她一命,已经算仁慈了。不要说总统大人了,就连我这个仆人,多看姓时的都觉得脏眼睛,总统大人怎么可能回府住!还不脏得他饭都吃不下去!按理说,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活生生淹死……”
两名女仆,议论得如火如荼,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凄惨的叫声。
她俩猛然转身的刹那,只见时念卿整个人贴在巨大的铁笼上面。
手,被一直藏獒死死咬住。
殷红的血,淙淙流淌……
时念卿的手,被藏獒尖锐的牙齿,直接穿透了。
在等待宁阳赶来总统府处理的途中,已经夸张得肿了起来。
霍寒景接到桐姨的电话,从第二帝宫,火速赶回总统府时,时念卿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瘦小的身体,不知是疼,还是吓住了,夸张得颤抖不停。
而她面前,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怎么回事!”此刻的霍寒景,脸色铁青,英俊的脸孔仿若都凝结着厚厚的冰渣,“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犬坊的藏獒咬住!宁阳呢!怎么还没来!”
“我已经派车去医院接了。”桐姨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没了主见。
霍寒景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派车!桐姨,你怎么不看看时间,现在正好下班高峰,你派车去接他!”
“……”这么多年来,霍寒景从来没有用如此凶恶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所以桐姨瞬间吓懵了。
霍寒景让跟来的徐则,立刻派一部直升飞机去接宁阳,随即,他快步走进房间,蹲下身去,想要帮时念卿检查一下伤口。
时念卿的手,是很瘦的那种骨感手。
被藏獒那一口又粗又尖的牙咬住,这会儿骨头都冒了出来。
单膝跪在时念卿的面前,看着时念卿额头上,沁着细细密密的冷汗,霍寒景眉头皱得又深又紧,他刚要出声安慰她再忍忍,宁阳过来,给她用了药就不痛了。
谁知,时念卿却在他的手,碰到她的刹那,直接大力一把将他推开。
疼痛的刺激下,时念卿的力气居然那般大。
霍寒景没有丝毫准备,就那样狼狈不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殷红的血,渗透他干净整齐的西裤。
那刹那,伫立在门口的女仆与管事们,皆错愕得瞪大眼睛。
他们畏惧地望着霍寒景,戒备又害怕。
这时念卿,是不想活了吗!
居然敢推总统大人!
其实,在霍寒景摔坐在地上的时候,时念卿也吓懵了。
不过,疼痛的刺激,让她顾不了那么多。
不等霍寒景发怒,她的眼泪,已经噼里啪啦往下掉个不停,她喑哑着发颤的声音,咆哮道:“霍寒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肯让我离开总统府!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非要囚禁我!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才肯让我走!走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霍寒景就那样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沙发上,冲着他发气的女人,许久,他这才回应道,“时念卿,我明确告诉你:哪怕你死,也走不出总统府!!”
言毕,霍寒景阴寒着英俊的脸孔,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时念卿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哭得更稀里哗啦。妈的王八蛋,她的手都要被他的那群宝贝咬废了,脾气居然比她还要大。
宁阳替时念卿包扎好伤口,去到书房的时候,桐姨和打扫犬坊的两名女仆,也在。
两名女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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