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脸成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丹心
好在沐曦辰给的报酬够多,足够他们重新开展一门手艺来维持生计。
因为原著里并没有火.药这个东西出现,所以沐曦辰很明白,一个远超这时代的东西,将会带来怎样的变故和隐患,他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帮人打下的江山,还没坐稳,就被有心人用那东西给动摇了。
所以说,抹去了这个存在,也算是给这个地方的人消灭一个隐患,否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真是憋屈。
楚暮显然还没从刚刚恐怖的场景里恢复过来,直到手里被人塞了温热的茶杯,才有些激动地抬头,“那些东西……”
“刚刚那是唯一一批,殿下,制作它的手艺人,不小心把自己炸死了,真是可惜呢……”沐曦辰勾唇一笑,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没去管对面那人又气又恼的神色。
瞧,纵使是楚暮这样稳重的人,也禁不起火.药的诱惑,更何况别人?
过了好久,楚暮才从那种诡异的情绪中反应过来,思及自己刚刚的魔障,身上登时就出了冷汗。
他方才想的竟是,拿这些东西将他那些竞争对手全部炸死!
若是真的能实现,恐怕到那时,他也不再是楚暮,而是一个……失了心性的魔鬼。
粗粗喘了几口,楚暮低喃道,“死的好,死了好啊……”他抬头看了那龙章凤姿的青年一眼,想必自己刚刚的失态都被他尽眼中,不禁又羞又恼,这人的心思,真是玲珑剔透到可怕的地步。
“那纵使如此,我们也不确定三弟真的会上当啊,毕竟造反,可是绝对不利的,哪怕日后登基了,他身上也会留下洗不掉的污点,他恐怕轻易不会走到这一步。”
沐曦辰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从袖中抽出一张小纸条在他面前晃了晃,“所以说,具体就要靠殿下和萧贵妃帮忙了。”
“萧贵妃?”楚暮有些奇怪的拿过纸条,然而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到后来甚至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这简直,一派胡言!”
纸条上面写的,竟然是那萧越跟萧贵妃有染,而楚天宸,竟是他们的孩子!
沐曦辰毫不在意他的怒气,自顾自地说道,“这萧越并不是萧贵妃的亲兄长,事实上是萧家世交的孩子,哦,就是当年被陛下满门抄斩的那个许家,这孩子被仆人的孩子换下,替了死,充作萧家早夭的孩子长大,倒也不奇怪,想必他对当今陛下,应该是恨得紧吧,所以才能想得出这种给他戴绿帽子的事。”
“这事不能瞎说,你有证据吗?”楚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想来是气的不清,他捏着纸的手背上青筋暴露,似乎处在崩溃的边缘。
“证据,搜一搜才能有,所以说需要殿下的帮忙,您在宫里,定然是有不少钉子的,萧越为人谨慎,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可是萧贵妃就不同了,她一介弱女子,势必会给自己留下保命符的啊。”沐曦辰笑意盈盈,然而说出口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
“你是说……”楚暮有些痛苦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他抬脚转身朝外走去,临到出门,幽幽传来一句,“进来父皇龙体康健,想来宫中是有什么污秽的东西冲撞了圣驾,必须要好生排查一番才是!”
沐曦辰笑了摇了摇头,果然,跟聪明人合作,就是轻松呢。
其实萧越跟萧贵妃的关系,他也是通过233看了后续剧情才知道的。
当时他看到楚天宸登基,叶倾城和萧君睿幸福一生,就没再细想,结果前两天他往后翻的时候,发现了一条暗线,萧越是故意引诱萧贵妃红杏出墙的,就是为了报复那个灭他满门的昏君。
而在将自己的儿子扶持上位之后,他的利欲心也逐渐膨胀,竟然下手毒死了新帝,自己以摄政王的身份登基为帝。
由于楚天宸一直被他下慢性.毒.药,所以身体日渐衰弱,竟然也没让人察觉出不对,这龙椅还没坐热,就给他人做了嫁衣,倒也是可悲。
不过他现在提前帮他们这对苦命父子相认,希望他们不要太感激自己才好。
当天晚上,因着皇帝病重,沉寂多日的宫廷再起波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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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谣言说皇帝的病,竟是因为中了厌胜之术!
自古帝王都多疑又怕死,听到这种传言,又思及自己日渐衰败的身体,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下令彻查。
可是浩浩荡荡的人,在宫里搜了一圈,都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直到一个所谓的小宫女前来告罪,说曾在自己家娘娘的宫殿里见过类似的东西,才瞬间炸了锅。
萧贵妃还在床上睡得正香,就被突然闯入的宫人和侍卫惊得大叫,“谁给你们的狗胆闯进本宫的寝殿!”
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喝质问,具无人回应,她甚至还被两个强壮的宫女压到一边,眼看着那些人近乎一寸一寸地搜寻着她的寝殿。
看到那些人就要接近那块砖石,她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却丝毫无用,养尊处优的贵妃,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常年干粗活的宫女呢?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将那块地板撬开,取出一个红色的漆木盒子。
她睚眦欲裂,头发的发髻也散了,就像个疯婆子一般,完全失了往日的优雅。双腿猛地一软,像瘫烂泥般瘫倒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皇帝发了通好大的火气,将当时搜索萧贵妃寝殿的所有宫人侍卫统统杖毙,更是把萧贵妃,以冲撞圣驾为由,连夜打进了冷宫,却没人知道为什么。
“这不可能!”楚天宸猛地将前来报信的宫人踹翻在地,伸手揪起他的衣领,嘶吼道,“你说清楚,什么叫冲撞圣驾,打入冷宫,永不得出?!”
他状若疯癫,将那个小太监吓得够呛,在他的逼视之下,只能哆哆嗦嗦得将皇帝的圣旨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就被那人狠狠地打在了腹部,咳出一口血之后,瞬间晕厥了过去。
“该死的!那老不死的到底在想什么!”楚天宸恨恨地将手里的人摔在一边,也顾不上什么禁足不禁足了,猛地冲出去,想要去找他舅舅商量。
萧越听到消息后,到底年长的多,心性也更成熟,所以他只是惊讶了一瞬,便开始迅速分析目前的局势。
按照皇帝对萧贵妃的宠爱,能让他瞬间把曾经最宠爱的女人恨到这个地步,也只可能是那件事曝光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必须立马行动,否则等皇帝缓过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于是他连夜跟楚天宸商量好逼宫的对策,御林军统领早年是他的手下,对他言听计从,所以他只要带着原本别苑里训练的那些死士,控制住皇宫,然后由他去牵制住剩下的御林军,再分出一些人手,将剩下几个皇子尽皆杀死,将他们的亲眷全部控制住,再把那几个顾命大臣的府邸控制起来,到时候就算老皇帝不立诏书,他们也能名正言顺!
二皇子和四皇子起兵谋反,被诛杀,五皇子不幸在混乱中遇害,他们带兵平叛,就算那些老东西不服,也只剩下他这唯一一个皇子,这些老家伙都是聪明人,想必不会死磕!
然而计划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所以当楚天宸离开没多久,萧越就被凶猛的火.药砸晕了,这是什么东西,他竟是闻所未闻!
连敌人的面都没看清,他们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沐曦辰站在院里,身边是放在他身边照看的楚邵,面前是如鬼魅的黑衣人和清一色的王府侍卫,他抬手覆上楚邵的眼,轻声安抚道,“邵儿怕的话,就抱着我好了,很快就会结束了。”
楚邵沉默了会,伸手将他的手拉下,握在手中,虽然还微微发抖,却异常坚定,“阮娘娘,我知道我们处在何种位置,邵儿虽年幼,却并不软弱,我也会很快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保护爹爹保护你,这些……”
他深吸口气,看着面前的杀戮,哑着嗓子道,“是我必须经历的,我不会退缩!”
沐曦辰眼带欣赏地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绝美的笑靥在这黑夜里,劈开那浓重的血腥,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楚邵尚还年幼的心里,让他到老了,回味起这一幕,都依旧会心跳加速,为那个如仙子般优雅,又像战神般强大的男人。
“那你便……瞧好了!”沐曦辰说着,猛地拔出护卫在他身前的侍卫的剑,瞬间冲进包围圈,一劈,一砍,简简单单的动作,在他做来,却像是舞蹈般优雅,但是每一下,都会带走一条人命。
沐曦辰越打越兴奋,因为这个世界他做的是文职谋士的工作,所以除了最开始,已经有好久没有活动手脚了,现在遇上这么一群送菜的,更是不再压抑,杀了个痛快。
渐渐地,围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少,甚至原本那些王府侍卫还想上前帮忙,后来却只能默默脱离战圈,得被误伤。
纵使是被当做死士培养的黑衣人,面对沐曦辰这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也不禁头皮发麻,而更令他们绝望的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根本进不了那人的身!
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楚邵傻傻地盯着那道纤长的身影,明明是那么脆弱纤细的人,明明是该被人细心呵护的哥儿,在这一刻,却像是神祗一般,玩弄生命,游戏人生,强到可怕!
看到那人斜睨过来的,近乎无情的眼神,他的心底却猛然滋生一种诡异的兴奋,想要变强,想要变得跟他一样,甚至能追上他的脚步!
沐曦辰随手将最后一个黑衣人捅死,将手上染血的剑甩开,瞬间,又从那血夜罗刹变成了高岭之花,他拍了拍不染尘埃的衣摆,抬头看向那灯火通明的皇宫,勾起一个愉悦的笑。
要变天了啊……
第55章星月沉,旧人归(十二)
“你……你这个逆子啊!逆子!你想要干什么?逼宫造反吗?”皇帝躺在病床上,看着从门外冲进来的大批人马,气得仰倒,胸口一滞,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一时之间,倒真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父皇年纪大了,难头脑昏聩,未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所以还是尽早退位,安心当您的太上皇修养得好,毕竟这整个天下,放眼望去,最适合接替您的人选也只有我了,所以儿臣斗胆,来向您请道传位圣旨!”
楚天宸手中握着长刀,刀尖上正涓涓向下淌着血,身上的煞气扑面而来,被外面的夜风一吹,将整个封闭的寝殿也包裹在一片浓重的血腥味之中。
“最适合?所以你就敢逼宫?哈哈……”皇帝怒极反笑,猛然被自己的唾沫呛到,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然而他还是坚持说道,“不愧是那个人的种……哈哈……真真是狼子野心!”
咳着咳着,再度喷出一口血来,那孱弱的样子看得楚天宸心里一抖,但是一想到这个神智昏聩的老不死竟然想让位给那个怂包楚暮,心中的火气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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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压制,几步上前,将人提溜到手里。
因着这几日病重,皇帝又越发年迈,被年轻力壮的楚天宸提在手里,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没有丝毫身为皇帝,身为人父的气势,只是一个可怜的,病弱的,半截身子入土的糟老头子。
看着昔日里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父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楚天宸的心里升腾起无比的激动和快意。
哈,这老头要不行了,这未来,这天下,尽皆归他所有!
他手上用力,将皇帝一路拖到大厅,把人摔在了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利的龙椅上,下巴微点,眼睛从上往下斜视,全然的嘲弄和不屑,“就劳烦父皇,立下这传位诏书吧,儿子劝您,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听话一些,受皮肉之苦!”
“孽畜啊!早知……朕当时就该掐死你,掐死你!!”皇帝握着那象征他尊贵身份的玉玺,却无论如何不肯动笔,气的楚天宸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脸被扇到一边,一道鲜红的指印印在脸上,发髻松散,花白的头发四处乱飘,此时的皇帝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的,落魄的老头,没有丝毫的气势和威严。
楚天宸第一掌下去,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看着他那无所不能的父皇变得如此凄惨,甚至只能怒睁着双眼,破口大骂,心底那诡异的满足感和施虐欲再不掩饰,啪啪又是几巴掌下去。
越打,他就越兴奋。
你不是看不上我吗?
你不是要传位给那个废物吗?
你现在还不是只能任由我揉捏!
哈,什么皇帝,不过是个只能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可怜虫罢了!
楚天宸赤红着双眼,动作越发凶猛,狠狠地发泄着他这么多年的愤懑与不甘,眼看人已经快不行了,才停下动作,俯下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父皇还在坚持什么呢?您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了,这大位不传给我,又能传给谁呢?”
“啊!是了,您还不知道吧,您最看好的那个二儿子啊,早已经被我的人杀了,什么楚暮,楚墨渊,楚寰,都死了!死得可惨了,甚至您的皇孙,也一个都没留下,所以说,这整个大夏王朝,能继承您尊位的,可就只有我了……”
楚天宸低沉的嗓音,宛若魔鬼的颂歌,听在皇帝耳中,更是让他睚眦欲裂,这个孽畜,都干了些什么啊!
楚天宸发泄完自己心中的闷气,伸手塞了根笔在皇帝的手中,“所以说,您没有别的选择了,乖乖写,到时候儿子一定将您尊为太上皇,享无上尊荣,安度晚年!”
皇帝死死咬住牙,几乎要将手里的笔杆捏断,但是他实在太过虚弱了,怒急攻心之下,又是一大口血喷出,沾染上明黄的外袍,显得甚至可怖。
楚天宸看着他这垂垂老矣的样子,正准备继续施压,却猛然听到殿外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兵器相碰声,他的心猛地沉了沉。
这时候,萧越应该已经控制了京都大部分官员和皇子家,并且带领着归顺的部分御林军前来跟他汇合了啊,而且皇帝的暗卫也被他引走,现在整个皇宫应该已经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啊……
外面是谁?
陡然升起的不安,在他看到守在门前的侍卫被猛然踢飞,然后露出那张让他惊惧的脸时,升至最高。
他猛地抬起长刀,架上了皇帝的脖颈,丝毫不在意那锋利的刀刃已经微微陷入了皇帝脆弱的皮肤中,鲜红刺目的血液正涓涓向外流淌。
“二皇兄……呵,你倒是好本事,我那么多人,都没有拦住你,倒叫你好运逃过一劫。”
楚暮抬头,看着殿内的情形,平淡无波的目光扫过皇帝身上的血污时,微微闪过一道寒光,他冷下了声音,轻声道,“三皇弟还是束手就擒吧,你所依仗的萧越萧大将军,已然伏法,御林军统领南宫厉,也在混乱中被诛杀,这殿外,全是本殿的人,你若还有那么丁点良知,便放了父皇,倒时好生求求情,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求情?哈……”楚天宸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他看着门外全是手握长刀的侍卫,杀气腾腾地盯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他跟萧越两个临时起意,计划不可谓不周详,究竟是怎么会败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然而早在进来,他就已经抱了一种觉悟,所以也不怎么惶恐,只是紧了紧握刀的手,将那刀刃又往皇帝的肉里钳进几分,任凭那血流的更急更猛。
“二皇兄这般孝顺,想来是不会置父皇于不顾,这样,你自废右手,我便放了父皇,如何?”他满脸的疯狂和绝望,这老头不是最看重你吗?
我倒要看看,一个右手残疾的残废皇子,如何当得了储君!
既然让我希望落空,那我也要你尝尝求而不得的痛苦!
楚暮的眼神闪了闪,却没有犹豫,抬起刀,猛地插进了自己的手臂里!
这边进那边出,整整一个对穿,想来不废也残了。
皇帝双眼迷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沁出了泪花,猛地挣扎起来,然而却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听着那个恶魔继续道,“哎呀呀,还真是父子情深呢,好一个孝顺的儿子!我反悔了,呵,我要你的右腿!”
楚天宸满脸的兴奋,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了,做了这档子事,十死无生,所以他现在只想,拉着那些人陪他一起下地狱!
可是过度兴奋的他,却失去了往日敏锐的警觉性,所以当他的胸膛被一把长剑捅穿时,有些惊愕地回头,只能看到那张同样令他无比憎恨的脸。
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满脸不甘地栽倒,被楚墨渊嫌恶地一脚踹开,然后迅速蹲下身子,撕下自己干净的衣摆,为皇帝包扎脖子,楚暮也赶了过来。
皇帝本身就体虚,被沐曦辰的药一激,本来若是阴差阳错地将身体里累积的毒素排出,好生将养着,倒还能活上几年,可是今天这事一出,怒急攻心,最后一点心火也灭了,真的是油尽灯枯。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生前从未正眼看过的两个儿子,刚刚他们为自己牺牲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可能临到死了,人都喜欢回顾往昔,然而皇帝这么细细一回思,却发现他这一生,活得就像个笑话。
最宠爱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甚至还生了孽种让他当了王八,而真正优秀又孝顺的儿子却被他忽视打压了那么多年,何其可悲。
又何其有幸。
所以他在两人的搀扶下,挣扎着爬起来,哆嗦着手,立下了真正的传位诏书,刚刚盖上玉玺,就两眼一闭,彻底没了生机。
第二天,整个京都重新焕发了新的活力,众多大臣起床,却在看到近乎堆满自家前院的黑衣人尸体时,彻底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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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等他们上朝,才知道,什么叫做变天!
三皇子逼宫,被诛!
混乱中竟然丧心病狂杀了先帝,好在先帝提前立下遗诏,传位于二皇子,至此,整个朝局,彻底变了。
遗诏在几位老臣的辨认下,确实无误之后,所有人当即下跪,三呼万岁,然而那些往日里跟楚天宸走得近的,简直恨不得将自己塞进地缝里去,生怕新帝一个不开心,就将他们全部清算了。
好在楚暮相当知道分寸,只是处罚了几家直接或间接参与造反的,其余的,暂时不动,其中萧君睿更是被他忽略个彻底。
照理说,他往日里跟楚天宸走得最是近,这三皇子一倒台,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然而奇怪的是,楚暮对他却是采取全然的漠视态度,让他一时心里惴惴,却又不敢有丝毫小动作。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着立独子楚邵为皇太子,四皇子楚墨渊为颐亲王,五皇子楚寰为定北侯,暂居京都,稍后前往封地受封。
然而本该在朝堂上,受万人喝的楚墨渊,却连早朝都没上,连夜往回赶,心里的惊惧简直像是破体而出。
那个人……
那个人不会走了吧?
他说过,待此间事了,便会离开,可是……
心中焦急,楚墨渊的动作便越快,浑然不顾什么不得当街纵马的狗屁规定,他现在只想尽早奔到那个人身边去,表明自己的心意,然后留下他。
一进到大院,扔下马,就往里冲,无视所有请安的人,只心心念念地朝着那个方向,直到推开门,看到那道纤长的身影,才微微放下心。
然而那人拾包袱的动作,却将他的心重新高高吊起,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油锅里的蚂蚁,焦躁不堪,却又不得其法,只能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
“曦辰……”出口的嗓音是无比地沙哑,暗含着近乎疯狂的执念与爱意。
然而,仅仅是这个名字,却像是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一般,再也吐不出别的字句。
背对着他的沐曦辰嘴角微微一勾,要是不好好逼一逼这呆子,还不知道他要踌躇到什么时候。
然而虽然他现在一肚子坏水,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冷静又淡漠,“四殿下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我与两位殿下的交易已经结束,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离开?离开……”楚墨渊低着头,喃喃着这两个字,脸上的神色是种莫名的诡谲,他转身将门关上,并且上了锁,然后缓步朝沐曦辰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曦辰说喜欢英俊的,我的相貌应该还不错,”
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就像推销商品一般介绍自己,“身形伟岸的,我自认也不赖,”
楚墨渊站定在沐曦辰身后,用自己宽厚的身体遮挡住所有的阳光,将那人全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然后缓缓低下头,对着那致玉白的耳垂轻声喝气道,“体型健硕些的,我更是身体强健。”
他伸手,将那人的身体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与他额头相触,缱绻道,“所以你要找的人,是我,你该爱的人,是我,能疼宠你一生的,也只有我。”
沐曦辰眨了眨眼,看着那人偏执到疯狂的眼,眼眸弯弯,笑得像个孩子,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快妥协,而是伸手,将那人推开。
推到距他两步远,才歪了歪头道,“你可知我的身份?二殿下可不会允许你娶一个青楼妓子。”
这也是他当时留在青楼的一个原因。
虽然他并不在意名声这种东西,但是在极度封建的旧时期,仅仅是名声,就足以让一个人被舆论所杀死。
所以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全然不在意他的名声,过去,只是单纯爱着他这个人,那这个人,一定是他家老攻了。
“我不在意。”楚墨渊眼眸沉沉,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真的浑不在意他曾经的身份,也不介意别人的闲话。
沐曦辰勾了勾唇角,“我这人生性不喜分享,若是娶了我,可就没有什么齐人之福可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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