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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打脸成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丹心
然而不管他心里有多少怅然若失,迫在眼睫的危机却需要尽快解决,现在楚漠已死,轩辕谨也被轩辕澈放火烧死了,接下来就看谁动作快,就能掌握主动权。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浓浓的火.药味连城里的居民都感受到,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从哪里窜出几个大头兵,当了那刀下冤魂。
轩辕琅的速度已经够快,却还是没赶得上那个对他几乎了如指掌的女人,他派出去控制大臣的暗卫还没来得及回程,他就被轩辕澈的私兵堵在了门口,他竟是不知,这人什么时候豢养了这样一群人,甚至没有一丝风声透露出来。
看着那个他斗了一辈子的男人,怀里拥着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女子,迈着独属于胜利者的步伐走进来,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令人怜悯的可怜虫。
他终究是输了……
“四弟,功亏一篑的感觉如何?”轩辕澈终于是卸下了沉稳的伪装,堪称春风得意,这么多年的隐忍,正是为了这一刻的荣耀。
轩辕琅却没有接他的茬,只是微微撇过头,死死盯着苏菀清,目光略微沉痛悲戚,“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真的会对你好吗?即使……你明知道他会过河拆桥,也毫不在意吗?”
苏菀清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向后靠了靠,无言地表达了她的决心和立场。
轩辕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轩辕琅又是什么好人?
仅仅是因为对她的不信任就能毫不犹豫地毁了她,一旦大势已成,又会对她这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做出怎样残酷的决定呢?
男人,本性都是一样的,她早已没有了什么期待,却更享受报复的快感。
就这样,亲手将他们在意的东西毁灭,至于她自己,她早已不在乎,左不过是个死,有什么可怕的?
轩辕澈有些不满两人的对视,用力将人搂紧了,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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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的登基大典,四弟可要在牢里,好、好、观、看!”
处理了政敌,又乘上了轩辕琅的东风,将一干顾命大臣的命脉全部牢牢握在手中,轩辕澈终于是忍不住,挑了最近的日子登基,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虽然楚漠已死,但是他的三十万大军还在返程的路上,他必须尽快登基大统,以天子名义将军权回,否则必成大患。
好在他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在部队里安插了一些他的人,虽然平时被楚漠严密把控接触不到什么核心,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将军一死,军心大乱,正是趁水摸鱼的好时机,只要能将舆论导向对他有利的一方,暂时稳定下局势,那就够了,以他的能力和手腕,早晚会彻底坐稳这个位置。
正月初二,天气晴朗得过分,似乎老天爷都很给面子,给予这位少年帝王足够的信心,能完成自己的宏图伟业。
因着先帝刚死,时间又很仓促,所以整个大典看上去颇有些寒酸,但是轩辕澈却不在意,朝着那高台,跨过两边俯身跪拜的大臣,强压下激荡的心情,一步一步踏上了那个宝座。
三步,两步,一步……
终于是彻底跨了上去,身后是排山倒海般响亮的三呼万岁,他旋身而坐,平稳的语气难掩激动,“平身!”
不得不说,御座的位置真的是顶好的,从上往下俯揽,能将下面所有人的神情全部入眼中,这种全然的掌控感令人着迷,尤其是他们小心谨慎诚惶诚恐的表情,令他有种抬手间翻云覆雨,挥手间生杀予夺的自豪感。
他张了张口,正想颁布几道新的法令,却被突然冲进殿中的侍卫惊到了,这些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事前怎么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到?
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都控制住,然后略微低头朝两边让开,露出中间的两道影子,一高一矮。
走在前面的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轩辕谨,后面跟着的,则是早应该死在边关的楚漠。
楚漠?!
他不是早就应该被先皇派去的人杀了吗?
这人没死为什么他竟毫不知情?
而且轩辕谨不也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
难道轩辕琅没有动手?
事情完全超脱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崩溃,他现在是切实体会到了当时轩辕琅那种,功归一篑的无力感和不甘。
为什么他的所有筹谋皆成空?!
难道他永远就该是别人的垫脚石,而没有那个天子命?
轩辕谨却不在意他想什么,只是淡淡开口,“轩辕澈毒杀先帝,残杀手足,伪造圣旨,罪不容诛,暂押宗人府,另抄没三皇子府,势必不能放过一个反贼!”
事情走到这一步,轩辕澈便知道,他是彻底没有机会了,这椅子还没坐热,下一秒就要拱手让人。
似是绝望到了极致,被士兵捉拿的时候甚至没有什么反抗,乖顺地就像是认命了一般,只是眼中闪过一道怨毒。
他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眼看大局已定,楚漠连忙调转方向回府,这次利用密道将人秘密送进来,已经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可兵行险招,往往最能出其不意,好在他们是赢了,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家宝贝的运筹帷幄。
然而奇怪地是,他回来之后,最先回的自然是将军府,却没在府内看到那个本该生气的人,甚至连人影都没有摸到。
第115章重生嫡女复仇记(十一)
“夫人呢?”他冷冷的看着留下来的六个暗卫,却只能得到他们一个无奈的表情,“夫人早就离开了,他……”
几人踌躇了一下,似乎在纠结该怎么形容,“夫人很厉害,我等完全不是对手,他将太……陛下带回来之后就走了,根本追踪不到他的任何痕迹,请主子责罚!”
六人齐齐下跪,只被心烦意乱的楚漠赶去刑堂自行领罚,然后有些苦恼地开始在院内打转。
你去哪里了呢?
就算要惩罚我,直接罚我本人不好吗?
怎么也不该玩失踪啊……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皇都的方向猛地传来一声震天巨响,脚底下的地板都开始震颤,屋里高架上的瓷器琉璃纷纷摔落在地,碎裂开来,耳边传来阵阵嗡鸣声,意识都有一瞬间不清醒。
楚漠看着那个方向,心里慌得厉害,连手都开始抖,那是……皇宫?
他匆匆招来暗卫,火速将他带往事发地点,却只看到依旧完好的巍峨宫殿,和后面燃起的熊熊烈火。
来往的宫人一脸惊慌地进出打水灭火,间或抬出一两个被砸的血流不止的侍卫宫女,看上去颇有些凄惨。
突然,楚漠眼尖地在那大殿门前见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正在低声跟侍卫吩咐着什么,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转头瞥了他一眼,又说了几句,便朝他走来。
沐曦辰脚步沉稳,只是仪表看上去略显狼狈,衣衫微皱不说,上面还沾染了不少黑褐色的粉末,被风一吹,带起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额边的鬓发被汗水粘在颊旁,也有几道黑色痕迹蜿蜒而下,再不复那谦谦君子形象。
他在离人两步远站定,保持在一个楚漠即使伸手也够不到的地方,神情冷肃,“你的侄子,我给你保下了,不过我只来得及搬走轩辕澈布在宫殿正下方的火.药,后面是没办法了,修缮一下也就是了,”
沐曦辰微微顿了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眸色转深,继续道,“新皇登基,你已经算对得起亡姐,接下来,你是要继续享受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滔天权势和你战斗英雄的荣誉,还是要我?”
“我要你!”楚漠大声说道,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只觉得理所当然。
“呵……”沐曦辰伸手,略微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然后停留在那不断跳动的脉搏上,有些危险地摩挲了一下,“如果选我,那你就跟紧了,我还以为你是真的那么想找死呢!”
楚漠知道他还在气自己上次以身犯险的事,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表忠心,就失去了眼前人的踪迹。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就像猫跟老鼠一般,沐曦辰简直是将他从别的世界学的反侦察手段都用了个遍,往往是暗卫刚发现他故意留下的线索,下一瞬就彻底失去了踪迹。
楚漠无奈,只能拖着不太便利的身子一遍一遍如同猜谜般,追着那些线索而去,甚至有好几次都是眼睁睁看着人跟自己擦身而过。
两人在这里绕着整个国家调情般地游山玩水,京都却并没有表面上那般平静,沐曦辰虽然离开了,但是他的布置却全都没有荒废。
曾经得罪过他的人,又如何能轻易放过?
轩辕琅已经被轩辕澈秘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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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可是他自己也不慎沦为阶下囚,偏偏还是跟那个将他恨到骨子里的女人关在一个牢房,只能是出于沐曦辰的恶意了。
轩辕谨对于曾经帮助过自己,且已经对自己全然没有威胁的舅舅和他的夫人,自然是多有宽容,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折腾,如此一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也算痛快。
轩辕澈被沐曦辰下了一种药,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没一处能动的,偏生五感和痛觉会变得格外敏感,狱卒特意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跟他同处一室的苏菀清,还颇为好心地提供了不少令人眼花缭乱的刑具。
生怕苏菀清不会用,狱卒甚至手把手给她讲解过用法。
拿起一柄细长的弯刀,薄如蝉翼的刀刃反射着幽幽的光,轩辕澈无法动弹,只能瞪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苏菀清,双眼都微微凸出,仿佛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一般。
他看到那个女人朝他笑了一下,真正的灿如春花,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
远比平时的承受度低得多的身体瞬间绷紧,纵横交错的血管从皮肤下面凸显出来,轩辕澈脸色涨的通红,双眼迅速充血,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和痛呼。
一刀接一刀,一下又一下,过人的毅力此刻却成为折磨他的利器,连晕厥都做不到,只能生生受着,等到他的血液流的差不多了,门外的狱卒进来,强硬地给他灌下一些汤药,再含上几片参片续命,然后打开了脚边的桶。
桶不大,差不多成人两个巴掌大小,里面是一些细小的白色晶体,散发着些微的咸腥味。
轩辕澈神志已经有些昏沉,所以没有看到狱卒近乎狰狞的嘴脸,狞笑着用勺子挖了一大勺,直接泼在了他的身上。
“额……唔!!!”猛地被痛醒,神志瞬间回笼,强烈的刺痛感仿佛深入骨髓,让他浑身都开始痉挛,冷汗如下雨一般,没多久就彻底浸湿了衣物。
“嘿,你可别这么看我,上头交代了,不能让你这么容易死了,这盐可是好东西,不然你这伤口,可就危险了……”像是感受到他怨毒的目光,狱卒嬉笑着开口,差点将轩辕澈再度气晕过去。
可是这仅仅是个开始,不知道苏菀清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恨他,简直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从最开始的略微放不开,到最后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甚至神情都没有丝毫动摇,还相当享受这个过程。
如此的酷刑之下,轩辕澈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大概就是祈祷自己能快点死去,彻底解脱。
每次被虐地过分了,就会有专门的御医前来照看,等到恢复地差不多,再进行下一次酷刑,就连苏菀清都被生生锻炼出来了用刑的好手艺,对于某些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了解得可能比仵作还要专业。
这样的折磨,生生持续了半年,直到轩辕澈几乎只剩下了一幅骸骨,才终于结束,看着那人彻底闭上眼睛,苏菀清觉得自己两世的恨意,终于是消散了,亲手复仇,大仇得报,果然痛快。
她微微含着笑意,抓起一旁的长铁钩,直直捅进自己腹中,面目祥和至极,缓缓闭上眼睛。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想要对付他们,可是却不想放弃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希望自己遭受同样的折磨。
再者,她对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了任何留恋,也许就这么走,还能赶得上投个好胎。
可是沐曦辰会这么放过她吗?
苏菀清从未想过自己还有再睁开眼的一天,她只觉得自己的脸痛的厉害,身体却酸软无力,像极了轩辕澈的症状。
她终于知道了害怕,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求死不能的折磨!
就在她拼命想爬起来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后床帐被人掀了开来,露出了几名男子的脸。
几人都长得颇为粗狂,皮肤黝黑,身形健硕,一看就是经常做粗活的农户或者猎户,他们堪称淫邪的目光上下扫过,让苏菀清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啧,这脸是真没法看,老鸨还说有好货色!”一个男人抱臂靠在床边,有些厌恶地移开目光,似乎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恶心。
“你别说,她倒没骗人,看看这身段,这皮肤,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嫩生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另一人的手在她光洁的脖颈处摩挲,然后微微向下,撕开了那层遮羞布,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苏菀清简直羞愤欲死,她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哪怕前世惨死,轩辕澈也不过是对她神折磨,却不曾……
可是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去想什么了,几个男人全部围了过来,那真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屋子里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苏菀清只能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般任其摆弄,甚至连死亡,都是种奢望。
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好想死……
求求你,让我死吧……
不知道多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半年,也可能是一年,她的房里终于是安静了下来,然后她看到了那个让她同样恨之入骨的男人。
沐曦辰直直对上那双几乎被怨恨浸染,变得灰白的双眼,嗤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姨娘也好,婉琉也好,对你没有半分恶意,你自己蠢,被轩辕澈所骗,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不想着好好做人,偏要无辜牵连,你若不犯我,我又何尝想跟你有所交集?”
苏菀清的眸子猛地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微微黯淡了一瞬。
什么恨不恨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终于是妥协,目露乞求。
杀了我,求你……
沐曦辰看懂了,轻嗤一声,“想死?哪那么容易呢,当年你想强加给我妹妹的,总也要自己好生尝尝才是,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第116章穿越异世之凤唳九霄(一)
在沐曦辰的特殊照顾下,苏菀清必然是会“寿终正寝”的,毕竟,她活着,才能更好地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啊……
在折腾着人几乎将整个国家的名胜古迹全部游览了一遍之后,沐曦辰终于是放弃了惩罚,带着老攻回去参加苏婉琉的婚礼。
周彦到底也是青年才俊,当年在他们的安排下站对了队,慢慢地也凭着自己的努力获得了轩辕谨的信任,直至登上曾经苏墨白的位置,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年丞相。
高官厚禄,出人头地,他曾经许诺苏婉琉已经全部兑现,两人之间只差一个仪式。
好在周彦此人,心性坚韧,并不曾被那些繁华迷眼,倒是坚持本心,很快就对苏默君提亲,虽然没有十里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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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当今天子亲自做的证婚人,也足够风光。
把所有的牵挂全部了结,沐曦辰终于是带着楚漠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下来,一方面帮他调理身子,解决早年征战留下的暗伤,另一方面想办法修补他的灵魂。
老攻这一世变成这个样子,可以说都是因为他,若是他的能量不足,这样的情况就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生生世世都是残废,哑盲,聋子,甚至痴呆,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岂不是要心疼死!
所以沐曦辰便想办法帮他恢复能量,经过多番摸索,他终于找到连接两人神魂的纽带,就是他胸口的那个印记。
自家那只禽兽的变态占有欲,让他跟沐曦辰做了同样的事,都想永远把这个人绑在身边,正好方便了他的行动。
一点一点用自己的灵魂之力温养着楚漠的神魂,终于是在他大限之前修补了大半,这样下一世,他起码会是个健康的正常人。
抱起已经闭上眼的爱人,沐曦辰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然后走向那个早已准备好的棺木。
平常的尺寸,平常的材质,甚至没有什么细的做工,想来就算被后世不小心挖掘出来,也决计猜不出这里面葬的是如何了得的两位大人物。
但这,是沐曦辰亲手砍的树,削的木,上的钉。
作为他们共同的归宿。
和衣躺了进去,仅容一人平躺的棺材略微狭窄,却也不至于让人难以透气,沐曦辰有些不满又有些伤感地将楚漠搂紧了,叹息道,“你又瘦了,都是我害的你这辈子身体都不好,我拿自己赔你好不好?别走得太快了,不然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太孤独了,你等等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第一时间认出来,然后我们再一起游山玩水好不好?”
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很多,他才伸手,将棺盖盖上,隔绝掉了一切。
生随死殉,也许便是是他们之间最美的情话。
将自己的灵魂抽离出来之后,沐曦辰一边接着上个世界的气运,一边试图找寻自己的那个系统空间,可还是一无所获,终于是明悟了。
再度睁眼,入目皆是明黄色的床帐,鼻尖飘过丝丝缕缕的龙涎香,沐曦辰站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寝衣,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这次是皇帝?
可是偌大的宫殿里却没有一个伺候的人,他只能亲自动手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梳理剧情。
这次的故事,还挺有意思。
一个叫夜漓的二十一世纪女特工,一朝穿越到了大南国,成为了当朝丞相的庶女凤夜漓,面对歹毒的嫡母和长姐,自然是愉快打脸,很快就将整个丞相府握在手中,然后更是化身男子,在众多优质男之间盘旋,享受着那种众星捧月的快感。
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一般女子,根本没有什么贞操观,只是喜欢享乐,却在这个落后的世界受到了掣肘。
古代世界到底是古代世界,在封建教条下对女子管辖极其严苛,让她根本没办法肆意享受人生,可是被称为“夜罗刹”的女人,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屈服?
她有实力有头脑有靠山,一朝穿越自然该是作为人生赢家大杀四方的,便索性学了那武则天,登基为帝。
女人如何能当皇帝?
而且还是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
于是凤夜漓遭受了比之历史上还要激烈的反抗,却都被她一手镇压,偏生又智计过人,手腕强硬且心思缜密,很快其余两国也都被她吞并,当朝的皇帝甚至都被她抓来充进了后宫。
终是一统天下,自称为“凤天帝”,即天下共主。
如此一来,虽说还有不少的反对声潮,却都被压制下去,更何况,丞相,护国将军,兵部尚书等文武重臣全是女皇的裙下之臣,他们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
只要自己的日子能过好,哪怕是只猪当皇帝,想必他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
故事的结尾自然女主是带着一众美男甜甜蜜蜜,基本上算是酸爽嫖文。
沐曦辰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这次的身体,就是那个被女主吞并的东阳国国主白筝,也是日后被后世戏称为“玉君”的第一美男。
但是这个白筝,不光名字有些女气,性格也是龟毛到不行,说直白些就是重度洁癖患者加强迫症晚期。
他用的东西,绝对不能有别人直接接触,衣物必须每天换三身以上,只要出过门,回寝殿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吃饭的菜品必须是双数,如果是单数就会大发雷霆……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最最奇葩的就是他的重度洁癖让他没有办法去宠幸后妃,后来先帝看他这样下去,国将无后,无奈只能亲自给儿子下药,将他送上了一个妃子的床,可是这家伙,竟然在那女人摸上他身子的时候,直接萎了,强烈的生理性厌恶让他吐了良久,鬼使神差地解了药效,差点虚脱。
所以看似风光无限,坐拥三千后宫的白筝,竟然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这也足够玄幻了。
不过当然了,在女主主角光环的辐射下,什么洁癖强迫症统统被治好,更是因着那比之女子还要美上三分的容貌艳冠后宫,荣宠不衰,甚至可以说是比他之前当皇帝时过得还好。
沐曦辰已经无力吐槽这些玛丽苏的名字,可能是那个作者写出来报复社会的吧……
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干脆起身穿衣服,直到打开那排几乎占满整面墙的衣柜,才对那所谓的重度洁癖稍微有了些直观了解。
听说那些光给皇帝做衣服的绣娘,一个月就要换一批,因为熬瞎了眼睛?
听说每日给浴池打扫的宫仆,就需要上百人,因为务必要做到把上次洗澡留下的水液全部清扫干净,而且还是一天n洗?
听说光是因为不小心触到皇帝私人物品的小宫女太监,一周就能打死好几十,有时候甚至是因为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溅到了某些“贵重物品”上?
听说……
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哪怕白筝并没杀那么多人,在外人眼里也是地道的暴君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到这位小祖宗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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