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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辗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羽翎沾衣
沈白并未将目光分给旁人半分。易青看着他,心里一阵的酸涩,低下了头。身旁的加沃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至大殿入口,二人转身面对众人,观礼者纷纷跪下,三呼万岁、千岁。林锦道:“从今起,沈白便是我隋兰的皇后,亦是,我隋兰的丞相。”
闻言,那些大臣都是惊恐万分。其中一个老臣上前,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自古后宫不得干涉政事,既然沈大人已是皇后,那便不得再干政了。”不得不说,这老头胆子太大了。
林锦挑了挑眉,笑道:“元爱卿,皇后足智多谋,一直都是各国间流传的佳话,让他做丞相,也是为我隋兰谋福,有何不妥?古有皇帝娶将军,怎的朕就不可娶丞相了?”
“这……”
“元爱卿,看在今日是朕大婚,且就不跟你计较,若是以后再让朕听到有人说皇后闲话的,下场如何,诸位自己心里清楚。”
话一出口,那还有人敢再造次呢?只得悻悻的入席,然后开始宴会。
不少人都在相互敬酒,自古以来吧,皇上这都是最冷清的,一般没有其他皇帝或者诸侯在的话,没人敢给皇上敬酒。不过,林锦自己倒是多喝了几杯,目不转睛的盯着沈白看。
沈白看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了,道:“陛下,您醉了。要不先回去?”
林锦道:“嗯,一……起。”
唉,喝的那么多作甚,话都说不顺了。
沈白暗叹一声,随后起身,一只手扶起林锦,用竹棍稳住身形,道:“各位,陛下已经醉了,我就先送陛下回去,请各位勿要在意,继续吧。”说完,唤来小厮,一同将人扶走了。
那厢易青见沈白离开,也不再喝酒了,跟加沃招呼一声,也走了。
乘着轿子到了清涟宫,好不容易才将林锦运回了寝殿,才刚进洞房呢,人就急不可耐的想要亲上去了。沈白一把捂住他的嘴:“哎,礼不可废,合卺酒还没喝呢。”
这不,桌上的合卺酒还干巴巴的放着呢,林锦闻言,好似忽然又变正常了,牵起沈白的手,走到桌边,在两半葫芦里各倒了些酒,拿起其中一个,又递了一个给沈白。两人双臂相交,共饮美酒。
可是,洞房花烛夜的酒哪里是普通的酒?沈白才喝这一小杯的量,头就有些晕了。
林锦顺势抱起沈白,将人放在床上,好生看了一会。房间以红色为主色调,没了平时的清冷,就像这人一样,从素衣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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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装,就变得妖冶、魅惑,更别提喝了酒之后了。眼角微微泛红,双眼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迷离,两个脸颊红红的,恰似苹果一般。
十九年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林锦直接就压了上去。双唇相印,舌头拂过一颗颗牙齿,灵活的撬开齿贝,细细舔舐,口中带着酒香,叫人越发的迷离。与人的舌头缠绵,在口中搅出一阵阵水声。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银丝,挂在沈白嘴边。人被这一吻吻得七荤八素的,眼里充满了迷离,眼角已经隐隐有了泪花,皮肤都泛起了粉红。
林锦眼神一暗,吻上人的额头、眉心、眼睛、鼻子、划过嘴角和下巴,舔了舔人的喉结,又轻轻咬了一下。
“嗯……”
沈白呻/吟一声,却是惹得林锦更加变本加厉,在脖子周围一阵乱咬,一只手胡乱地扯了人的衣服,伸进去四处摸索。
河蟹的天地
当沈白醒过来时,林锦正独自坐在床边,看似有意无意的问到:“加沃还没来吗?说好了要来接应的。”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
林锦整个人一顿接应?是……他,想起来了?
这正是他们潜入朔达的那一次。沈白提前跟人商量好要加沃来接应的,那次他一觉醒来,加沃也在场。
“昀儿,你,想起什么了?”
沈白道:“我……以前好像,和你一起去过朔达,而且,见过表哥来着,然后……然后……呃!”想着想着,忽然痛苦的捂住头。
林锦连忙将人抱入怀中,轻声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别太勉强,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过了好一会儿,沈白才平复下来,额头上出了一层虚汗。林锦看着心疼,吻了吻人的眉心,道:“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只要你现在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是了。”
“嗯。”
这时,林锦突然扶上了他的腰,笑道:“怎样?腰会很疼吗?”
突然转移的话题让沈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可反应过来后,脸就红了,道:“还好意思说!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昨天给你折腾的……慢着,你今天上朝了吗?”他忽然注意到,林锦穿的是一件青蓝的常服,所以,这是上过朝回来了,还是压根没上朝?
“呵呵,放心吧,已经去过了。虽然美人在怀挺不舍得,但我怎会如此胡闹呢?”林锦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脸宠溺。
沈白似是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若是你今日没去,恐怕那些大臣又要唠叨,我就成了传说中的蓝颜祸水了。”
林锦道:“不过说起来,你倒真是个蓝颜祸水啊。瞧我家昀儿长的这般好看,要是哪一天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瞎说。”沈白捶了下他的胸口,笑道。
自从沈白失忆之后,私底下的表情也愈发的丰富,像这样撒娇、恼怒,就算是失忆前在易青面前都不会出现的如此频繁。即便林锦已经看多了人的笑颜,但此时,还是愣在了那里。
沈白又唤了他几句,人才回过神来,赶紧说正事:“对了,今日在朝上,我跟诸位大臣讨论过了,我决定,攻打大越。”
“攻打大越?”沈白的眼瞳微不可察的缩了一下,“可,表哥他……”
林锦知道人的担忧,道:“放心吧,不会对你表哥做什么的。大越经过与朔达一战,军队损伤惨重,四年时间也不够他们与隋兰匹敌,最好不要再拖下去。若此战能成,我也只割掉一小块地,剩下的便打算让大越的皇帝做个封王,让他继续管理,就让你的表哥去辅佐他。”
沈白微微点了点头,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随我一起出征,为我出谋划策。”
新越四年十月
大越御书房
“报皇上,南面桓水驻军传来急报,隋兰皇帝携数十万大军往桓水关来了!”
安锐闻言,笔锋一顿,直接拍在了桌子上,龙颜大怒:“快!传大将军易青入宫!”
“不必。”不等那士兵出去,易青就已经跨进了御书房,“末将参见陛下,请陛下恩准末将前往桓水支援!”
“嗯,去吧。”
然而,易青怎么也想不到,他与心上人的再一次见面,竟是在那被无数将士的鲜血染红的战场上。
两军交战时,沈白并未露面,他知道伤亡惨重,但这就是战争。
林锦带着沈白来到哨兵塔,望着前方一片萧条的战场。战场的土地和河水是特别的,他寸草不生,却是暗红色的,多有残留的兵刃,以及尸体。
这幅景象,让沈白想起了《吊古战场文》,情不自禁的吟诵起来:“浩浩乎,平沙无垠,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熏。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此古战场也,常覆三军。往往鬼哭,天阴则闻。”
他的眼中没有悲天悯人,只是带着无限的感慨。有战争就必有死亡,世人知道这一点,却还是甘愿去抛头颅洒热血,所为的,也就是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家。在势力割据的时代,战争的烽火会一直蔓延,没准哪天,他就到了你家,逼的你不得不拔刀而起。而所有君王所求的不过一个结果以杀止杀,以血止血。附赠上的,无非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地位。
林锦揽着他的肩膀,道:“昀儿的文采啊,真是比我好上了不知多少倍。不过,这当真能听到鬼哭?”
“也就是这里的山势比较特别,风吹过形成回流,经过一定角度的摩擦就发出了那种声音罢。”沈白握住揽着他腰的手,道:“现在的战局怎么样了?”
林锦叹了口气,道:“唉,虽然白虎军人数少是少了些,但是个个都是兵,双方久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啊。”
“桓水这里两面夹山,中间的河道却很宽广,南方人熟谙水性,这就是我军最大的优势。水上作战,弓箭是最合适的武器,而北方步兵防守坚固,轻易不可伤之。”沈白按了按太阳穴,“确实棘手啊。”
林锦笑道:“不过,昀儿应当已有计策了吧。”
沈白轻轻一笑,道:“有是有,不过能不能成,我也没信心。诈降,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这是一个办法。”
林锦寻思了一会,心中已有人选。
几日后,两军再度于桓水之上交锋,不同的是,沈白也到了。
易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敌军中的白发人,神情是那样冰冷无情,好似他们只是狭路相逢的陌生人一般。他看见往日埋藏在人眼底的情意,已经不再对他流露了。
正当他出神,隋兰军已经往这过来了,才赶紧指挥军队开始御敌。
这一仗,他打得心不在焉的,下意识的去注意那人。一旁观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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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沃见了,低声感慨:“情之一字,何苦,何苦。战场上为情所困,等同于葬送性命啊。”
少年问:“呃,军师,您说什么?”
“没什么。小彦,你觉得沈太师如何?”
少年露出一副憧憬的表情,道:“那自然是很厉害的,十二岁就做了丞相,从小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大越能有今天,沈先生功不可没。只可惜,他又回乡了呢。”
唉,小白啊,你看看这些人,都把你当做神一般的存在呢。可是除了你自己,谁又知道促使你变成“神”的因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好困啊,但是还要早起,还要写作业,还要码字
第20章诈降计不想被看破,揭真相却是困隋兰
双方打得正火热,白虎军逐渐落于下风,易青正欲撤退,哪知道,隋兰一个将领突然打起了自己人,他身后还跟了起码五千的人,突然之间就策反了。
再看看林锦和沈白,二人也是面露惊色。他们这次出兵只出了两万,一下就被反走了四分之一,而且还是统领带头反的,战局瞬间扭转。
眼见着自己人开始打自己人,林锦怒到:“王佩!你怎么回事!”
那带头策反的统领顺手削了一个士兵的脑袋,那脑袋跟个球似的一骨碌滚到了边上,撞上一石子。“哼!林锦!你这卑鄙小人,谁不知道是你这不孝子逼宫,否则以陛下的性子,断然不会就这么让位!竟还娶一个男人为皇后,你侮辱了沈大人,更侮辱了隋兰!”
林锦被骂得脸黑的跟个煤炭似的好你个王佩,让你演戏,骂的这么真,要不是有昀儿,我看你能活到几时。
“全军撤退!”
林锦回到船内,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佩一眼:“王佩,今日之仇,来日奉还!”
王佩带军慢慢往白虎军那后撤,背后有些发凉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易将军。林锦小人,王某不愿跟随,王某观易将军骁勇,想必大越也是重用人才,不知王某可有幸跟随易将军。愿为大越,誓死效忠!”
易青有几分犹豫,真有这么好的事?
见易青不应,王佩又重复一遍:“愿为大越,誓死效忠!”
“好吧,既然如此,王统领就先起来吧。”
知道吗?在这个世界,诈降的手段几乎没出现过。不然你以为,林锦会采用?加沃会不阻止?不存在的好伐。
另一头,沈白见林锦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笑:“不就演个戏,你还当真了?”
“你说,你跟我在一起,委屈不?”林锦抱着沈白,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贴的紧紧的。
沈白敲了一下他的头,道:“怎么会呢?成天瞎想什么。”
之后,王佩按照计划,顺利的掺合了易青等人的讨论,得到了十分有价值的情报。
“昀儿,白虎军想在山上埋伏,你看?”
沈白看了看军事地图,点了几个地方,道:“既是这样,我们就来一个黄雀在后,一边吸引水上军队,另一边反伏击他们。如果成功了,夹在山上和水上士兵中间,白虎军定然分崩离析。再让王佩准备几桶油,将桓水关给烧了。这样前线和后军就都手足无措了。到那时,只需隔岸观火,再趁火打劫了。”
林锦对于沈白总是没来由的信任,这就安排了些兵力分别去山上各点伏击。
桓水之上,两军交战。而山上,士兵都已经来到了各自的点上。
“哎,何统领,怎么这儿没人呢?”
“我也不知道,丞相指的确实是这里啊。”
“别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让士兵们下意识的望去,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白虎军的人包围住了。想反抗是不成的,人家人数比较多,而且战斗力比他们强。
一队人被逼的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山崖边。另一头的人也是一样的状况。
下方的林锦看见了,大吃一惊。居然被看破了?!这怎么可能?昀儿的计谋向来是不会被看破的,更何况这诈降他从未用过。
易青道:“林锦,放弃吧,你的计谋已经被我们识破了,王佩也已入狱,若是你即刻兵,兴许我们两国还能保持友好往来。”
一个军队能有几个统领?如今已经被抓了两个了,就算隋兰的军队再能战,没有指挥也是白搭。
不等林锦回答,两柄刀刃已经抵上了他的脖子。他自嘲的笑了笑,看向身旁的沈白,道:“昀儿,你是想起来了,还是从来就没忘过?”
沈白垂下眼帘,看不清他的表情:“没忘。这两个月,也多谢你照顾了。”
“我只是好奇,你一直跟我呆在一起,影六也不曾有动静,那你是如何向他们传递消息的?左边这位又是从哪混进来的?”
沈白摇了摇头,道:“你太低估我和咏平的默契了。这暗度陈仓虽然没有先例,但我也同他讲过,只要他还是记挂我的,便可以看出这一计,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提醒。至于小五,那在你我大婚那日,就已经来了。”
林锦看着他,目光里是令人心痛的悲哀和自嘲:“你为了大越,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愿意跟我回来,甚至装作失忆,与我完婚,又在这战场上暗中帮助大越。所以,你又要走了是吗?”
“不,在我走之前,还要再回去一趟。”沈白原本有几分歉意的眼神忽然一转,变成了质问:“我需要蛊虫的解药。”
“小五小六,回去罢。”
“先生!”
“回去。我们也走。”
林锦最终还是了兵。
桓河水流不甚湍急,却也不再干净。表面那一层好生清澈,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波光粼粼,隋兰的船只踩着河底沉没的黄土枯骨,慢慢地往南边飘去,渐渐消失在水天相接的地方。
易青有种莫名的错觉,这一别,怕是又要好久不见了。不过他相信他,既然他说会回来,那就一定会回来。
沈白知道自己对不起林锦,利用了他的感情。几个月来的相濡以沫,让他又心软了几分,因为这个人,是真的害怕自己的离开。可是,他爱的终究不是他。
林锦知道自己骗了沈白。他希望不受约束,可蛊虫却是将他捆绑起来,难以自由。可是不这么做,他又怎会甘心呆在自己身边?若他还是要走,就关起来吧。尽管那会伤害他,至少他还在身边。
到了隋兰,沈白的确得到了解药,还有,一座冷宫。
他的双手被软绳束缚,捆在床头的铁环上,脚筋也被挑了,双脚没了知觉,只看得见脚腕处隐隐的伤痕。他这脚啊,是真的废了。
他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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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烦躁,相反,他很冷静,他活了两辈子,从没这么冷静过。等这一切结束了,他就可以安心过上一两年了。很快……
林锦每天都会过来,要嘛陪人吃饭聊天,要嘛就是用强。他执意的想将人困在身边。一开始他害怕人会想不开自尽,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人接受现实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他便允许人坐着轮椅在冷宫花园里逛一逛,不过必须有人跟着。
大越这边消息灵通,知道沈白被囚禁,都成了急成了锅上的蚂蚁,孔畅和影五影六告假,也不知去了哪里。唯独易青,照常上朝,照常巡视,照常生活,没看出半分的担心。其他人不解,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人,会回来的。
所有的一切,在这对恋人心里,都变得异常的平和。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一章应该就完结了。年度大戏还没来得及演呢。没事,修仙的那本还几章。番外就看着写吧,也不一定会写。
第21章烟尘定共守深山林
新越五年六月
隋兰原山
沈白在隋兰又呆了数月,他已经一年没回过大越了。近日,林锦对他也愈来愈放松,时不时的带他出去走走。只是人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临近夏日,气候温暖,山上的空气很是新鲜,林锦也难得带沈白出了一次远门。
“昀儿,许久不曾出来,呆在宫里可会闷?”林锦推着沈白,沿着山中的小道,慢慢前行。
沈白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微微扬起的眉梢暴露了他的好心情:“确实该透透气了,成日待在宫里迟早被闷坏。”
“山上空气这么好,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说着就俯下人往人嘴边凑。
这样的调侃沈白也听多了,一根手指抵住了人的嘴,道:“难得心情好,别惹我生气。”
林锦不高兴的舔了舔人的手指,把人给吓得马上缩了回去。“哎,就亲一下嘛,又没有别人。”
“都年过而立了,还不知敛点。”
林锦盯着沈白看了半天,仿佛要把人盯出个洞似的,直到沈白厌烦的皱了皱眉,他才道:“昀儿,你今天好奇怪啊。”
沈白心里一惊,面上还是不动声色,道:“哪奇怪了?”
“总感觉,你好像要走了。”
沈白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里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林锦的预感真的实现了。
沈白突然就发了病,一直在发高烧,一如他落水那次一样。偶尔醒过来也无甚食欲,吃多少吐多少。林锦发了疯似的四处寻医,却终是治不好这病。
新越五年九月
隋兰丞相沈白不幸病逝,厚葬于皇陵,隋兰皇帝林锦日渐消沉,最后让出皇位,由然王林然接任。
在政/治局面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的同时,一座荒山反倒是十分的热闹喜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礼成,送入……唔!”
在沈白黑脸之前,李茂和徐帆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孔畅的嘴。
一旁的安衍笑道:“孔大夫,您还是别说了,怕是先生事后会宰了你的。”
影六已经举着酒杯凑到了两个新人面前,嘻嘻的笑着:“将军,先生,祝你二人百年好合!”
沈白一身红衣,心情也是难得如此愉快,调笑道:“小六,你也别着急祝我们,什么时候你和小五也办了啊,我和你家将军还等着你们来拜高堂呢。”
果然,影六一下就红了脸,眼神开始四处乱飘,就是不去看影五。
倒是影五镇定的上前一步,道:“多谢先生挂心,到时候定会通知先生。”
这边,加沃已经从那所谓的高堂座上下来了,和皇上坐一起,压力不是一般大。他弯下腰揽住沈白的肩膀,对易青道:“姓易的,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敢欺负我们家小白,我这个当哥的第一个找上门来!”
沈白一个死鱼眼瞟过去,道:“你还是先给我找个表嫂吧。”
加沃:“……小白,你一定要拆我的台吗?”
易青倒是十分熟捻,道:“请表哥放心,咏平定会好好对待素昀。”
安锐也从座上走了下来,道:“将军,先生,多年来,则睿深受你们的照顾,授渔之恩,无以为报,今后若有难处,随时来找则睿,则睿定当竭尽全力。”
沈白拍拍他的胳膊,道:“果然和我当年很像,是个小大人啊。陛下只需要治理好国家,我和咏平也都能安心了。”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让我们回到沈白奔赴隋兰的那天。
沈白私底下唤来了孔畅,给了人一粒药丸,如此吩咐:
如果林锦将我囚禁起来了,你就带着这个药丸,还有一具假的尸体到隋兰去,想办法把药丸传到我手上,只要听到我死了的消息,不管用什么方法,偷梁换柱。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他和影五影六没了踪影。不过,有趣的是,他见证了这对年轻男子的感情发酵。原本影六是喜欢沈白的,可是这个人爱不得,因为他已有了爱的人。这时候,影五渐渐的进入了他的视线,他发现,这么久以来,自己都忽略了这个人。当他与沈白谈天时,这人的目光其实一直都追随着他。
于是,孔畅在吃了几个月的狗粮之后,终于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大越。
当然,有个至关重要的帮手,全靠他才将药丸传递进去的。他就是隋兰现任皇帝,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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