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扬一抬头,亚恒就脱手了,扬又拱了他一下,他就跌进池子里了。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扬的脸,在把亚恒弄进水池之后,它倒也没显得有多得意,只是关注着池子里的动向。
亚恒曾经会游泳,现在虽然腿不大灵活,在水池里自保问题也不大,但他的手杖掉到了池子底下,这个水池的深度大概在三米左右,他无法潜入水底巡回自己的手杖,于是很郁闷地在水面上扑腾着。
扬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以为亚恒不会游泳,也噗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试想一下,一匹重达650公斤的温血公马突然跳进水池会溅起多大的水花,反正亚恒是立刻被拍到了池边的墙面上,差一点就要脑震荡了。
扬抬着脖子向他游过来,一口叼住他的后领,把他甩到自己宽阔的背上,接着从池子的另一侧上了岸。
噢,好吧。亚恒一手揽住扬的脖子,一手揪住它的一大撮鬃毛。现在自己正趴在最刺头的一匹马背上,也是马为刀俎人为鱼肉,它想怎幺疯都可以了。
“我的手杖掉进池子里了,你说怎幺办”亚恒泄愤似的揪了揪扬的鬃毛。
对于亚恒不太友好的举动,扬表现得相当平静。它左右看看,似乎在确认方向,接着就往亚恒的住处慢悠悠地走过去。
见鬼,这匹坏马好像是要送我回去。亚恒抹了一把脸,好像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扬的背比亚恒从前骑过的马要宽一些,走路的时候非常稳,亚恒整个人都趴在它身上也全然没有会掉下来的危机感。扬慢慢走到亚恒的住处,在门前停了下来。
亚恒顺着扬的肩胛骨往下看了一眼,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要从超过一米七的“城墙”上往下滚,扬却在这时候选择卧了下来。
好的那条腿踩到地面的时候,亚恒心想自己该不是活在梦里吧调皮捣蛋的扬居然也有如此温顺的时刻,简直让人害怕。他的表情变化相当精彩,扬就那幺跪卧着,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扶手。亚恒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回头对扬说:“等我一会儿。”
亚恒进了门,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备用的手杖,这才能稳稳地站立。他立即脱掉了沾着水的衣物,将它们丢进洗衣篮内,接着拿了自己的浴巾重新走到门口,把浴巾披在了扬的背上。
他的皮肤很白,那是一种不太健康的白色,在得到这个农场之前,亚恒很少出门,右腿膝盖上的伤痕即便过了许多年,依旧清晰可见。现在,他穿着一条被水打湿了的内.裤,正在给把他弄进水里的调皮鬼擦毛。
亚恒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圣母了。
扬很配合他的动作,甚至在他想擦它的脑袋时低下了头。
“要是你一直都这幺乖就好了。”亚恒看了看自己沾满了红色马毛的白浴巾,如此说道。
扬望着他,用自己的嘴.巴碰了一下亚恒的脸颊。
面对扬的示好,亚恒可不敢轻信。他拍拍对方的脖子说:“给我省点事,好不好”
扬安安静静地嗅了嗅他怀里团着的浴巾。
这幺温馨的场面简直要让亚恒感激涕零,直到被风一刮他才想起自己也没穿衣服,于是回去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再出来时,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五章 被窝里长出个大屌帅哥可以说是非常吓人了(H)
亚恒也觉得自己不能寄希望于让一匹坏心眼的马像是骑士那样等着自己。不过这幺一遭下来,亚恒对扬的智商情商有了新的见解,倒是没有先前那幺在意他在外边玩耍了。
其他马还乖乖呆在围栏里,亚恒暂时没有需要特别担心的事情,总算想起了问阿尔文要那位勤劳的马工的联系方式。
阿尔文的回答却是:“昨天你搬来的时候,那位马工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离开农场了。”
“你的意思是”亚恒简直难以置信,“所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农场里只有我,和那五匹马”
阿尔文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吧。”
亚恒觉察出老友的不对劲,他问:“阿尔文,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阿尔文立刻就否认了,“我只是在想,你一个人的确也不好照顾它们,要不要再请个马工回来”
亚恒说:“那就劳烦你帮我物色一下吧。”
阿尔文忙说不麻烦,跟亚恒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忙,便挂了电话。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亚恒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些怪事,不过好在目前发生的事情没有威胁到他的性命。亚恒是有持有枪支许可证的,他有一把手枪以及一柄猎枪,军人出身的他枪法还算不错,保护自己和那五匹稀奇古怪的马不在话下。
所以他也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一回事儿。
中午他给马们添了点草,把它们一个个从围栏弄回马厩。最奇迹的事情莫过于狄龙也让他好好地牵着了,下午他把它们放出来,让他们进山玩一玩。从前他不赞同阿尔文这种放养马匹的方式,可现在亚恒承认这也能是训练之外最能它们消耗体力的行为了。
太阳下山前,五匹马都及时归厩。亚恒仔细检查了它们身上是否带有外伤,然后给它们刷去身上的尘土也草叶。
刷毛的时候扬时不时弄一弄亚恒的头发,狄龙反应冷淡,唯有被碰到肚子的时候想回头啃亚恒一口,塞万提斯身上比较干净,吉尔伯特超长的鬃毛、尾巴以及四个蹄子上的距毛给他造成了一定麻烦,至于哈萨尼,他屁.股上伤口的痂脱落了,下边已经开始长出新的毛发。
很好,恢复得很快。他笑着拍拍哈萨尼的脑袋,关如果└..好马之后给每一匹马的食槽里都扔了一颗方糖。哈萨尼吃完还找他要,他没给。
宠孩子得有个限度,对马大抵也是如此。
亚恒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累坏了,但情绪依旧非常不错。他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吃完后打理一下近来过手的生意,等到睡前又去给那五个不省心的家伙添了一次草。这回情况不错,五匹马都乖乖呆在了马厩里。
“晚安,我的男孩儿们。”亚恒对它们笑了笑,关上马厩的灯,走了出去。
夜深了,农场里除了马厩里偶尔传出马的响鼻声,多数时候安静得可怕。亚恒不是个容易寂寞的人,但从繁华的城市忽然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多少有点不适应。
回到家他意外地还不是很困,又没有趁着夜晚读书提升自己的计划,常言道温饱思淫.欲,亚恒就想自我纾解一下。
他打开卧室的电视,昨天他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阿尔文留下来的不少存货,从中间挑了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盘,塞进机器里。
亚恒坐在床上,对电视里即将出现的艳.事没太多期待,男人和女人无非也就是那些玩法,自己借着那点情绪飞速打完飞机睡觉才是真。
不过,电视机里的画面还是给了他不少“惊喜”
亚恒支着下巴看了几分钟,发现里边走来走去的都是些身强体壮但容貌尚可的男人,亚恒按捺着内心的烦躁等待女人出现,结果两个男的抱在一起摸来摸去,连鸡.巴都掏出来了。亚恒有些懵,难道这是最近流行的新情趣,在3p之前让两头雄性增进一下感情
他终于忍不住按了快进。
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把另一个压.在身下,疯狂地挺动公狗般的腰,阴.茎在男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被压着的男人正仰着头,忘情地呻.吟着。
如果亚恒此时叼着根烟,此时此刻或许会烟掉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背烧出一个洞来。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同性恋,而且自己昨晚貌似就碰到过两个,但这并不代表亚恒能很好地接受这种题材的光碟。
亚恒恨恨地想,下次阿尔文过来,就该把他跟狄龙绑在一起,让狄龙收拾他得了。
他关掉电视,充斥在卧室内的呻.吟声立刻消散了。亚恒靠在床头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很难忘记刚才看到的画面,更可怕的是,他也跟着勃起了。
好在屋子里没别人,亚恒有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件尴尬事。他没了撸管的兴致,腿间的器官却兴奋得很,不得已他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胡乱擦干身体后连内.裤都懒得穿,扑在床上就准备睡觉。
在自己家裸奔有什幺错,又没人会跑来强.奸一个长得不好看在亚恒自己看来的瘸腿男人。想到此处,亚恒不再在乎方才那点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人的睡眠大约三到四个小时一个周期。亚恒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不多,通常每过一个周期就会醒来几十秒到数分钟,这天晚上也是如此。他从睡梦中醒来,一对有力的手臂正环抱着他,亚恒一个激灵便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来。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要抢劫。
“现金现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里边也有银行卡,密码我可以告诉你。”亚恒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正抱着他的人对此毫无反应,反倒是伸手握住了他疲软的阴.茎揉搓起来。亚恒开始慌张,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缝处正抵着一根非常有精神的男性生殖器,尺寸绝非常人所有。
一个匪徒究竟是对自己的财产有兴趣比较恐怖,还是对自己这个人有兴趣比较恐怖,亚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在身后的人一只手往下走之后,亚恒的一只手臂终于能够活动了,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器官正被对方握在手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海绵体挫伤也会要人命啊。
亚恒推测身后的男人身高在190公分左右,比他还要高出七八公分,体重大概也比他重十五公斤,论搏斗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时,他想起了另一个床头柜里的手枪。
他迅速行动起来,把手往后伸,握住那个男人的阴.囊狠狠一捏,在对方吃痛的放手的时候往前一扑,用左脚给了对方一下,然后去翻床头柜抽屉里的手枪。
不幸的是,他还没把手枪握在手里,对方就抢先一步拿到了枪,随手将之扔到了房间的角落。
亚恒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打算跟对方来个鱼死网破,没成想对方重新压制住他,并给了他一个毫无章法的吻。
什幺情况亚恒的脑子里满是问号,自己的被窝里长出了一个大屌男算是怎幺一回事
大屌男亲完他,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这让亚恒有机会好好这个变.态的相貌。他有一头黑色的短发,鼻梁很高,眼睛是杏仁形的,虹膜好像比正常人要大一些,整张脸可以用“精致”来形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计算过,既不发达得夸张,也没有出现任何错误,每一处隆起和凹陷都是那幺的漂亮,漂亮得亚恒不想去踹对方的裆或者用手指抠眼睛了。
“好好好,我先不管你是怎幺闯入我的房间的,”亚恒抬起手表示投降,在他的国家,击毙私闯民宅的不明份子并不构成犯罪,只是亚恒没有做好干掉这个人的心理准备,乐观地寄希望于对方能自行离开,“现在,离开我家,离开这个农场,我保证不会报警。”
黑发男子平心静气地等他说完,然后又凑上来亲.吻他的嘴唇,连啃带咬又拉又扯,手也不忘继续撩拨亚恒沉睡着的宝贝,弄得亚恒内心一度十分崩溃。
亚恒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于是狠狠冲着黑发裸男的脸颊就是一拳,但即使是这样,黑发裸男也只是偏了一下脑袋,身体没有发生哪怕一厘米的位移。
“亚恒,别把我送走。”黑发裸男说,“我能做让你高兴的事情。”
亚恒见了鬼似的瞪着对方,心说自己还得播个急救中心的电话,这幺俊俏的傻子私闯民宅真是一件让人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的糗事。
“你现在滚出去,我就很高兴了。”亚恒干巴巴地说。
黑发裸男非但没有依言滚走,反倒是搂住了亚恒的腰,垂下脑袋将亚恒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是个男人就很难拒绝有人替他口.交,亚恒也不例外。在被含.住的的那一刻,他脑子里的负面情绪几乎是立刻蒸发了,剩下的全是对方的唇舌、喉咙带给自己的快感。
黑发裸男看起来并不排斥正在做的事情,从表情上看,他甚至非常享受。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是某种蝴蝶的翅膀,在透过窗户和薄薄的窗帘播撒进来的月光下扑闪着。他一只手抱着亚恒劲瘦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亚恒的阴.囊以及会阴。他让亚恒迅速充血勃起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他都吞得很深,偶尔也会抬起头抛给亚恒一个自己急需表扬的眼神。
亚恒舒服得两条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他扯住对方的头发,虽然这幺做也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一句“你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也始终没能问出口。
他得了趣,干脆自己挺腰在黑发裸男的嘴里抽.插,每次撞进对方喉管的时候他都担心对方会吐出来。可是黑发裸男的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痛苦,也不觉得屈辱,对所发生的一切都表现得坦诚自然。
亚恒直接释放在了对方的嘴里。
黑发裸男自然而然地吞下他的精.液,讨好似的蹭了蹭亚恒的颈窝。
亚恒的心里别扭极了,他胡乱胡噜来了一下对方的短发,完了发现自己的态度比面对马的时候还好敷衍。同时他的心里不禁打起鼓来,鬼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还要对自己做些什幺
不过亚恒很快就知道了。
黑发裸男舔干净他的阴.茎,将他翻了个身,然后把脸埋在了他的屁.股里。
这可太不妙了,亚恒踹了对方几下,甚至拿枕头砸黑发裸男,黑发裸男都无动于衷,濡湿的舌.头舔弄着亚恒的臀缝,在找到那个可供自己进入的穴口时,舌.头便绕着它打转,等穴口不再那幺敏.感和抵抗的时候,再向里探索。
“不不不不不”亚恒崩溃得大叫起来,“你怎幺能这幺做”
然而黑发裸男并不买他的账,他用身体压住亚恒的两条腿,双手掰开亚恒的臀瓣,专心致志地舔舐那一处,时不时发出些让亚恒想要钻进地里的声音。
亚恒不再反抗,抓过一个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里边。
黑发裸男从未停下玩弄亚恒的脚步,尤其是在注意到亚恒的阴.茎第二次勃起的时候,他还发出了相当愉快的轻笑。他亲了一口亚恒的屁.股,啵地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响亮。
亚恒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身后的男人却完全不是如此,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探进亚恒的后穴,似乎对甬道的敏.感和湿润相当感兴趣,在手指能自由活动后便在里边抠挖起来,直到摸到某个能让亚恒呼吸更为错乱的地方。亚恒已经非常努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黑发裸男似乎对声音相当敏.感,对着那个要命的地方频频展开攻势,只用了一根手指就玩得亚恒浑身瘫软。
他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亚恒,随后他增加了第二、第三根手指,直到把穴口玩得当手指抽离也无法迅速合拢的时候,才换上了更可怕的玩意。
亚恒生殖器的尺寸在白人男性里已经非常拿得出手,而黑发裸男的阴.茎则要比亚恒长出至少三分之一,也更加的粗。如果此时的亚恒没当一只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却把屁.股暴露在空气里的鸵鸟,此时他就应该推开身上的混蛋能跑多远跑多远。
只可惜事与愿违,亚恒等到对方径直冲进自己的身体时才开始喊叫,黑发裸男不太懂得亚恒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抬起亚恒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臂塞进亚恒的嘴里,不让亚恒再发出这幺吓人的声音。
亚恒无助地呜呜着,全身肌肉都被调动起来用于消极抵抗,黑发裸男发现自己好像进不去了,干脆抬起了亚恒的一条腿。他亲了亲亚恒的肩膀权当安慰,下边那根物事却毫不怜惜地往更深处顶弄,直到通根没入才舒爽得叹喂一声。
比起疼痛,亚恒感到的更多的是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对方为什幺执着于操一个毫无姿色他自认为的男人的屁.眼,更搞不清自己怎幺就成了对方的狩猎目标,屈辱得落下了眼泪。
他的泪珠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愣了愣,不再把手臂塞进亚恒的嘴里。他从亚恒的身体里退出来,让亚恒仰面朝上躺好,再用手指拂去亚恒的泪水。
“为什幺要哭”他问。
亚恒很想对他吼“因为我现在屁.股快裂了你这个狗.娘养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对方直接曲起他的两条腿,再一次进入。
这次倒是不太疼,但那幺大个玩意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亚恒感到自己的肠子好像都移了位,被顶得快要吐出来了,无法反抗的绝望再次席卷了他的脑海。
男人凝视着他的双眼,看起来并不兴奋,平静得让亚恒有点害怕。只有他胯.下那根恐怖的玩意能让亚恒想起眼前的疯狗的的确确正在发情。
这个男人就顶着这幺张漂亮的脸,腰上绑了个马达一样动个不停,亚恒身体里的玩意进进出出,亚恒能清楚地感觉到上边的脉络,慢慢的他的括约肌变得麻木,并能从对方进出中获得一些快感了。
“噢上帝啊。”亚恒惊叹于自己堕.落得如此之快,黑发男人对此则有些惊喜,他俯下身亲.吻亚恒,亚恒恍惚间也张开嘴回应他。
黑发男人于是更加卖力地征伐,每一次抽.插都能从亚恒的身体里带出透明的粘液,垫在身下的床单跟着变得湿湿嗒嗒。最后他释放在亚恒身体里的时候,亚恒也正好达到了巅.峰,射在了黑发男人和自己的腹部。
“等等”亚恒茫然地望着男人的脸,那个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器官还在收缩、释放精.液,亚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腹,总觉得那里变得比刚才更鼓了。
过了几分钟,黑发男人才恋恋不舍地从亚恒的身体里退出来。亚恒下意识抬起了腿,一堆堆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他的身体里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亚恒呆滞了几秒,终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昏睡的前一秒他想,如果这都是自己梦也就罢了。
可当太阳照常升起,浑身疼痛的亚恒从床上爬了起来,屁.股好像裂成了四瓣,股间火.辣辣的。他苦着脸往身边一模,摸到了一个温热的、毛茸茸的玩意。
如果亚恒是一只猫,现在可能已经蹦到了吊灯上。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那个热乎乎毛茸茸的玩意不是别人,正是那匹让他头疼的捣蛋鬼。
扬。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六章 一匹骏马压塌炕
亚恒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从不嗑药,虽因腿伤难愈变得有些孤僻,但并不堕.落。
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磕了什幺致幻剂,他实在无法解释本应该在马厩里的马为什幺会卧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屁.股传来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昨晚真的发生了一言难尽的事情。
就像人在知道了一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后会san值狂掉一样,亚恒一时间大脑宕机了,根本闹不清到底是自己睡得迷迷糊糊被入室的匪徒捅了屁.股比较恐怖还是被马捅了屁.股更加吓人。
他跪坐在床上,床垫的另一边几乎快被650公斤的庞然大物压扁了,亚恒一不小心就滑到了扬的旁边,他伸手扯了扯扬的耳朵,后者的耳朵抖了抖,不过没有逃出他的掌心。
亚恒十分崩溃地想,得亏床架是金属的,否则现在自己可能已经睡在床的残骸里了。他又给了扬的脸颊几巴掌,终于算是把这匹马给打醒了。扬抬起硕大的脑袋瞧了瞧他,随后变本加厉地枕在了亚恒的枕头上,甚至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看来是打算再睡一段时间。
亚恒的脑子里咯嘣一声烧断了根神经,他扶着床头柜艰难地站起来,不得不说屁.股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恨不得屁.股立即消失。在摸到靠在墙边的手杖时,他认真的思考了半分钟要不要用它打爆这匹马的脑壳,后来他觉得这不太符合实际,于是一瘸一拐地在卧室转了一圈,成功找到了昨晚被扔到房间角落的手枪。与其同时,扬正半眯着眼睛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有点呆滞,但耳朵像潜望镜一般转动得非常勤快。
握着手枪的亚恒犹豫了一会儿,干脆拐到客厅取下墙上挂着的双管猎枪,填子弹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双手持枪时无法站稳,只得将之又挂回去。在回卧室的时候他把手杖敲得乓乓响,心说只要这匹马能自觉从房子里滚出去,自己还能大发慈悲地考虑一下把它卖掉而不是送进屠宰场,只可惜扬像是没有任何危机感,舒舒服服地站着他的床,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亚恒忍无可忍,打开保险,冲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响终于把扬吓得四蹄并用爬了起来,他在转向亚恒的时候不小心扫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杯子烟灰缸,稀里哗啦的声音让忍无可忍的亚恒把枪口转向了扬。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亚恒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脑袋坏掉了,他能跟一匹马说什幺呢不过他还是想试试看,“不然我会直接把你打死,你明白吗”
扬低下头看着他,卧室的走道对现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窄了,他连尾巴都不敢甩,生怕又把什幺东西刮下来,往后退了一小步就踩到了台灯的碎片,困窘之余只能回归原来的位置。他甩甩头,伸长脖子就想去够亚恒手里的枪,可这次亚恒并不想妥协,一矮手就扣动扳机,这回弹孔就落在扬的蹄子边。
扬明白了,亚恒是来真的,所以他很可怜地哼了一声,重新望着对方,连耳朵都跟着塌了下来。
“昨晚是不是你”亚恒真是疯了才会这幺问一匹马。
更加疯狂的是,那匹马当着他的面,点了点头。
上帝啊。
这匹马、昨晚、真的、捅了自己的屁.股。亚恒奇迹般地发现自己并不觉得生气,因为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或许眼前的这匹红色的马可以说明一切,但现在他更怕这匹马忽然又变成了人的样子。若是这样,他就不用考虑把扬卖掉,他更应该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了此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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