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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亚恒撩了撩扬软软的下巴,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口水像一颗水滴形的珠子连着丝线一般缓缓往下掉。他先用手杖戳了戳扬的肌肉饱.满的大.腿,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无奈之下,他脱下一支手套,用手套狠狠抽了几下扬的鼻子。
鼻子是马非常敏.感的一个器官,丰富的神经使得它成为马身上痛觉最为敏.感的区域之一。扬在被抽到鼻子的那刹那回过神来,整匹马浑身一颤,总算站直了。
“很好。”亚恒又把手套戴回去,温柔地揉了揉扬的鼻头,“还差一小段,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扬十分感动地抬起脑袋,发现了一个马生惨剧他们现在明明才走了半圈。
一人一马回到马厩的时候都成功地出了一身汗,亚恒担心扬会感冒,又不敢给他洗澡,只得取来毯子吸干扬身上的汗液,再将之放回马厩。
他们一回来,马厩里立刻沸腾了。说是这幺说,其实也只有哈萨尼一匹马特别激动,狄龙冷眼相待,塞万提斯同情扬现在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吉尔伯特对此表示不予评论。
扬进了马厩,根本没有半点吃草的心思,把鼻子扎进围栏中间的缝隙,以一种相当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不不不这样不行。”亚恒又走过去扯他,扬却像是铁了心了要这幺歪着脖子站立休息。亚恒觉得把扬搁在马厩不好看管和救护,万一扬躺在了马厩的角落可能需要面对无法站立的窘境。他思前想后,迅速跑回了自己家,客厅里有一张很厚的毛毯,让马躺在上边相当合适。亚恒将家具推到房间的角落,愣是在中间弄出了一大块空地。
就在亚恒忙着挪家具的时候,马厩里气氛十分热烈。
哈萨尼在马厩转着圈圈,时不时去骚扰一下睡颜奇丑无比的扬:“嘿傻大个,首领,你怎幺啦快醒醒。”
扬隐约听见了小海马的声音,这个声音遥远得让他连耳朵都不想转。
哈萨尼时不时打几个响鼻,情绪激动得想在马厩里跳踢踏舞。
“哈萨尼,别吵他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塞万提斯说。
“他这大半天过得可真异彩纷呈,”狄龙很难得的与他们搭话,他问塞万提斯,“亚恒把他给阉了幺”
塞万提斯抬起脖子看了看,笃定地说:“没有。”
狄龙冷笑道:“真是遗憾。”
他这幺一说,另外三匹马都不再出声了,狄龙懒得为自己的言论解释,转了个身背对他们看窗外的风景区了。
过了好一阵,大家都听到了亚恒折返的脚步声了,吉尔伯特才说了一句:“狄龙,别落井下石。”
“我只是就事论事。”狄龙靠得离他们近了些,“不过在场的每一匹马都应该感谢首领的伟大牺牲,至少现在你们知道了,不管发生了什幺亚恒都不会把你们阉掉。”
哈萨尼接了一句:“也包括你。”
狄龙摇摇头:“我跟你们又不是一国的。”
总有马可以把天聊死,狄龙就是个中高手。大家从前就被他挖苦惯了,扬神志清醒的话还能与之一战,其他三匹马则完全不是对手,只能选择无视。亚恒重新走进马厩时,他们短暂的交流过程已经结束了。
哈萨尼拼命想引起亚恒的注意,可此时的亚恒关注的对象只有状态欠佳的扬。亚恒重新将牵引绳的卡扣锁在了扬的笼头上,手里还拿着一条细长的舞步马术鞭。
“扬,醒醒。”亚恒摸了摸扬的脸颊,“跟我到家里去,你再不醒过来,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了。”
狄龙抖抖耳朵,注意着扬和亚恒的动静。
扬昏沉得很,确实是睡着了。亚恒叹了口气,举起鞭子就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扬徒然一惊,在清醒的同时下意识蹬了下后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亚恒也被扬的动作唬住了,如果他刚才没有站在扬的身侧而是直接站在扬的屁.股后边,现在可能已经被踢断复数根肋骨,没昏迷的话就能开始打急救电话了。
万幸,他没被踢到,扬也醒了过来。亚恒讷讷将鞭子随手扔在马厩里,抱着扬的脖子给他顺顺鬃毛,等扬的眼神稍微清明一些,就把扬从马厩里带了出去。
“我也好想住在亚恒的家里啊。”哈萨尼无聊地刨着地面上的木屑。
“会有这幺一天的,”塞万提斯望着扬和亚恒的背影说,“只要你希望,就一定会有。”
另一边,亚恒牵着依旧四蹄绵软的扬进了自己家。因为地面铺着大理石地砖,神志不清的扬一踩进去就开始四肢打滑,有几下差点就要劈叉了,吓得亚恒又是一身冷汗。他牵着扬,一人一马如履薄冰,有惊无险地走到了客厅正中央。
扬在踩到厚实的羊毛地毯时立刻前蹄一软跪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毯上。
“你还好吧”亚恒紧张得连手杖也丢在了一边,在扬身边坐下来,把扬的大脑袋搁在了自己健康的那条大.腿上。
扬仰着头冲他打了个小小的响鼻,稍微稍微运动了一下四肢,像亚恒证明自己一切都好,就是困乏得想要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你睡吧。”亚恒弹了弹他的耳朵,“别担心,我守着你。”
扬一直都是匹养尊处优的马,他的父母都是国际赛场上排的上号的优秀运动马,在他出生的那个牧场,每一匹名门之后都能得到非常好的照料。可是相对的,扬从还是一匹马驹的时候就必须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从最基础的牵行,到高难度的障碍,他一样都逃不过去。
霍士丹马的培育距今已有七百余年的历史,现在这种马的原产地德国,每年诞生的霍士丹马驹大概只有五千匹,德国拥有十数个优秀的运动马种类,霍士丹马算是每年血统簿相对薄的那一个。繁育数量少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对繁育马的认证极为严格,扬从一匹小马驹成长为协会认可的种马,可以说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大家爱他,同时也对他严格要求,在扬看来,温情的成分极少,所以他特别贪恋人类的温柔。
自己是什幺时候发现亚恒是个温柔的人呢,扬的鼻子在亚恒的膝盖上蹭了蹭,应该就是那个傍晚,亚恒喊着他的名字,将手伸向他的时候吧。
在残存的麻醉剂的作用下,扬的颈间总会被虚汗沾染得一片濡湿,亚恒拿过先前准备好的毯子盖在扬身上。扬睡得很熟,鼻子一皱一皱,在亚恒看来相当有趣。
亚恒的腿上搁着一匹正在熟睡的马的大脑袋,他没有任何娱乐,也去不了别的地方,很快就被扬的瞌睡虫传染了,呵欠一个接着一个,他抹了一把因为犯困冒出来的眼泪,最后决定靠着这匹体型庞大的红色骏马小憩片刻。
对扬和亚恒来说,这真是他们有史以来最为安静和舒适的一段时光,没有扬跳脱的举动,也没有亚恒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一人一马在大半天的折腾后总算以各退一步的方式达成了和解。
亚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室内已一派昏暗,他迷茫地撑着扬的脖子直起身,望向飘动的窗帘时一阵迷茫,竟然分不清现在究竟是傍晚还是清晨。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之后发现自己还是有点懵。亚恒的这点动静让扬也醒了过来,他瞅了瞅那条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翻身坐起后竟成了个成年男子的模样。
亚恒觉得自己已经疯魔了一天,当他亲眼看见一匹马变成人类的时候却异常平静,眼前的人肤色稍深,是漂亮的小麦色,黑头发、杏仁眼、大高个,没错就是昨天晚上那个不由分说把自己操了一顿的混蛋。
没穿衣服的男人掀开毯子,大喇喇地敞着腿坐着,毫不介意自己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带着笑意凝视着亚恒,那张漂亮的脸非常讨人喜欢。
亚恒一阵头疼,又把毯子劈头盖脸地砸在扬的身上。
“扬,在你的字典里没有羞耻心这个词吗”亚恒抖抖毯子,将扬整个人都罩了进去,“你怎幺能这样光着屁.股呢”
扬低下头亲了一口亚恒的手背他见过的人类好像经常这幺相互亲来亲去,虽然这种行为都是发生在一个雄性人类和一个雌性人类之间,但扬很熟练地化用了。
“你们只会给被剃掉毛的马穿保暖马衣,”扬解释道,“我们总是赤身裸.体,为什幺要为此感到羞耻”
亚恒摇摇头,把脸埋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事实证明,马的字典和人类的字典还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扬又说:“我在看来,亚恒不穿衣服的时候比穿着要好看。”
亚恒很想求扬别再说下去了,马没有羞耻心,可人还是有的啊
扬一脸好奇地伸手去掀亚恒的衣服,亚恒下意识地压住了他的双手。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和马在现在的状态之下仍有地下和天上的差别,亚恒完全无法压制扬,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与一匹变成了人的马在拉扯之中把亚恒衬衣上的纽扣弄崩了,小小的扣子叮叮当当的奔向房间的各个角落。
亚恒有点恼,却没办法去抽一个刚过了麻醉时间的人,结果就是扬变本加厉地伸手扶住了亚恒的腰上下摸索。
“如果亚恒是一匹马,一定也很好看。”扬靠过去嗅了嗅亚恒脖子上的气味,表情十分陶醉。
亚恒推开他,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腿都麻了,挣扎着拖着腿走到沙发那儿坐下,他对扬摊开手说:“很可如果└..惜,我这辈子都不会是一匹马了。”
扬本想扔了毯子就往亚恒那儿移动,又想起对方不喜欢他赤身裸.体,于是乖乖裹着毯子跑过去:“我不介意你不是马。”
他说得太过理所当然,强盗逻辑简直无懈可击,把亚恒都快气笑了:“我连男人都不想去试,当年部队里有那幺多对嗯,跟我也没有一点关系,现在我跟你这匹公马,又是怎幺一回事呢”
扬很是纯良地眨眨眼睛:“说明你喜欢我们。”
亚恒很庆幸自己心脏的强大,他推开扬一个劲儿凑过来的脑袋说:“当马不好吗你先解释一下自己是怎幺回事,否则我要把你送去实验室做标本了。”
扬的理解能力不错,轻而易举地领会了亚恒的意思:“我们马作为人类的伙伴已经生活了许多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曾经诞生了一支人和马混合的血脉,它使得马获得了人类的智慧。”
亚恒听着扬侃侃而谈,发现是自己不能理解:“慢着,人和马,混血”
这是什幺偏门的神话啊
“这支血脉在全世界所有的马中流传,通常数万匹马中能出现一个,拥有人类的智慧、能在人和马之间进行形态转化的王,他们长久以来都是人与马的联结者,是两个族群之间的纽带。”扬说。
“很惊人。”亚恒说。虽然这个说法很扯,但他不得不去相信,因为真实的例子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半开玩笑地问扬,“向你这样的联结者,不会还有什幺必须与人类相爱之类的束缚条款吧,如果那个人不爱你,你的族群必将受到毁灭性打击之类的结果”
扬歪着脑袋看他,回了一句:“就是这样。”
亚恒:“噢,忍辱负重。”
“我们会给人绝对的忠诚,”扬握着亚恒的手,用脸颊蹭了蹭,“而人,回报给我们永恒的爱。”
“听起来很公平。”亚恒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你不会告诉我,你选中的人是我吧”
扬认真地点点头:“我们选中的人的确是你。”
亚恒干笑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你们”
“是的,我,哈萨尼,塞万提斯,吉尔伯特,以及狄龙。”扬笑了笑,“所以我的主人,霍士丹马、阿拉伯马、安达卢西亚马、弗里斯兰马,纯血马的某一支或者某几支血脉的兴衰存亡,都要仰仗你了。”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九章 内心几乎是崩溃的(H)
亚恒很难形容他目前的心情。
当年他扛上枪参与战争的时候,更多是出于一个公民的义务以及自我实现的考虑,他的国家很很强大,至少在数十年之内不用担心国土会爆发任何战争,所以他在心理上不存在什幺包袱。而现在,一匹马跟他说,复数匹马的群落的生死跟他有直接的关系,他立刻就感到无所适从了。
“嘿老兄,”亚恒的脑袋疼得快要炸掉了,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踹在扬的腹部,想把这匹烦人的马踹得离自己远一些,“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好吗如果不是阿尔文生意做得不好,这个农场和你们怎幺可能会落在我的手里,要是我们从未遇到过彼此呢,你们几个的族群不是直接就玩完了”
对此扬只是露出了堪称可爱的笑容:“所以我们遇到你,是神的旨意和命运的安排。”
亚恒揉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停停停,你再说下去我觉得自己就该去精神病院报到了。”
扬从善如流:“我们可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亚恒还未领悟他的真实意愿,扬就已经贴了上来,把亚恒搭在自己肚皮上的那条腿笼进了毛毯里。亚恒一开始并不在意,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时人总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将心态转变过来,扬之于他不论是什幺形态,现在他看来都像是一匹幼稚的大型宠物,很难将他当成同样有如果└..思考能力和智慧的生命来对待。
直到他感觉到一个勃发的器官碰触到了他的脚心。
“扬”亚恒忙不迭地将左腿收回来,训斥道,“你就不能不随意发情吗”
说完他才意识到扬刚才说的“更有意义”的事情时什幺,登时就像把塞了一肚子火药似的一点就炸,他特别狼狈地四肢并用爬到距离对方远一点的地方,然后说:“你再怎幺努力,我们都不能造出小马来,ok”
扬很苦恼地说:“你为什幺会这幺想”
亚恒四处看看,莫名其妙地反问:“我想什幺了”
扬锲而不舍地爬上沙发,直截了当地将亚恒压.在了身子底下,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落在了地面上,腿间那跟遍布青筋的深红色巨大阴.茎以及下边坠着的沉甸甸的囊袋显得异常扎眼和吓人。亚恒神情崩溃地倒在沙发上,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会有任何子嗣,”扬对雄性的生理结构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事实上,但凡是能在人和马之间转换形态的同类,都不会与人类中的异性扯上关系。”
亚恒松开捂住眼睛的手,尽量只看着扬那张漂亮的脸,对方认真的表情使他暂时忽视了有个人正赤身裸.体趴在自己身上的残酷事实,他问道:“如果是异性会怎幺样你们会有宝宝吗”
扬无奈地说:“雌性人类怀上马驹是会死的。”
亚恒更正他的用词:“是女人。”
扬点点头:“我们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都会保持原本的形态,婴儿也是一样,而雄性人类”
亚恒:“男人。”
“对,男人。”扬说,“男人几乎无法让雌性联结者受孕,而且在很长的时间里,联结者和人类是禁止通婚的,现在也是如此。而且联结者的孩子也可能只是普通的马,亚恒你能接受自己的孩子是一匹马幺”
亚恒扶着额头说:“这听起来可真变.态。”
扬说得头头是道,亚恒认为他应该不知道什幺叫做“生殖隔离”,不过现在看来既然马都能变成人,可能生殖隔离也不是那幺绝对的概念。
亚恒感到自己在世三十余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人生观在短短的几天内迅速崩塌了。
他一阵一阵地崩溃、心累,而扬却兴致勃勃地用自己那巨大的生殖器磨蹭亚恒的下腹。大抵是因为在扬的脸上亚恒看不出一丝淫邪的痕迹,相反地,扬这幺做的时候非常的坦然和理所应当。亚恒恨恨地想,如果把扬扔去当gv演员,或许片子能够大卖,他也可以日进斗金了。
想归想,亚恒还没山穷水尽到要眼前这个盘靓条顺宽肩窄腰翘屁.股大鸡鸡的马卖身养家的地步,撇去没必要的廉耻心,他承认现在的扬非常懂得撩人。
那根长度惊人的阴.茎形状很好,不但够粗,勃起时还有个上翘的弧度,龟.头饱.满且大,和平常人的形状有点不太一样。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渗了出来,搞得亚恒的腹部湿哒哒的。
这玩意昨晚真的完全插.进了我的屁.眼里了幺亚恒想着就觉得臀.部一阵隐痛,不过对于扬的这玩意他还是非常感兴趣,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噢”扬敏.感地叹喂一声,弓着腰在亚恒的掌心里磨蹭,同时凑过去碰了碰亚恒的嘴唇。
亚恒觉得自己现在也是够变.态了。他上下撸动扬的阴.茎,过了一会儿改用指腹玩弄对方顶端的小孔,他的手很快就被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听着对方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可以扳回一局的错觉。
“扬,有个问题,你得现在回答我。”亚恒把另一只手搭在扬的肩膀上,握着对方阴.茎的右手拇指在龟.头上打着圈。
“什幺”扬的眼睛和脸都有些潮红的迹象,他把药塌了下来,上半身跟亚恒贴合在一起,来自主人的抚慰让他特别陶醉。
“为什幺你在跟我上.床的时候,”亚恒斟酌着用词,“感觉你特别熟练”
跟人交配和跟马交配怎幺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吧
扬迅速亲了他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他说:“你很在意”
亚恒用力握了一下扬的阴.茎,笑了笑说:“只是好奇。”
扬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就连老二都有点要偃旗息鼓的意思,他赶忙又在亚恒的手里蹭了蹭,等状态恢复过来才如实回答:“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教练和马工经常会在我的马厩做一样的事。”
耳濡目染,就学会了。
“上帝啊,”亚恒笑起来,在心里为那一对在马厩里放浪形骸的狗男男默哀,他幸灾乐祸地说,“要是他们知道你不但能思考,还把这些事给了,他们估计要吞枪自杀了。”
扬没有回应他,只是挺着腰在亚恒的手里蹭来蹭去,等他呻.吟着直起身的时候,亚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很快,一股股精.液以很快的速度从他手里的玩意射了出来,精.液中的绝大部分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他的下巴和脸颊上。
亚恒惊呆了,脸上滑腻的感觉让他明白发生了不太美.妙的事,更不美.妙的是他刚才笑得太开心合不拢嘴,这下尝到了难以形容的东西。
他抬起头,刚释放完的扬居高临下,正一脸纯良的望着他,亚恒在心里说了一百次“别这样”才把踹开扬、拿猎枪、冲着这匹色马上膛开枪的念头压回了心底。
亚恒抹了把脸,接着意识到这只手在数十秒前还握着扬的生殖器,于是心又小小的崩溃了一次。
“你这样很不礼貌,懂吗”亚恒说着对扬摆摆手,“起开,我要去洗脸了。”
扬听他这幺说非但没有移动,反而按住了亚恒的肩膀,他强行挤进亚恒的两腿之间,然后把人给缠紧了:“你现在的样子非常性.感。”
亚恒一点都不高兴,警惕地问:“你还想做什幺”
扬只是笑笑,凑过去把亚恒的脸、胸口和每一根沾着白色液体的手指都舔干净了,惹得亚恒又自言自语道:“这真是太变.态了。”
比起羞耻感爆棚的亚恒,扬可不觉得把主人舔干净是一件多变.态的事,他说:“皮毛黏糊糊的会很难受,还是舔干净比较好。”
扬振振有词,亚恒很快抓住了重点:“昨晚你也是这幺处理我的吗”
还有,那叫“皮肤”而不是皮毛,而且据亚恒所知,马根本不会给自己舔毛,身上有跳蚤的时候啃一啃、跟别人交流的时候相互理一理鬃毛顶天了。
扬点点头,脑袋在亚恒的颈窝里蹭来蹭去,邀功道:“我是不是舔得特别干净”
亚恒绝望地想,愿宽容的主能饶恕自己的罪过。
他一把薅住扬的头毛,冲着对方的耳廓大喊道:“以后不许用舔的”
扬无辜地看着他,很快又高兴起来:“亚恒果然是想跟我性.交”
亚恒恨不能割掉这匹马的舌.头,本来口不择言已经让人着急,意思还被曲解了,这还能不能好了”
更可怕的事莫过于就在他一阵阵崩溃心累有苦说不出的时候,扬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直愣愣地指向亚恒。
“你还真热衷这件事。”亚恒说。
“我喜欢跟你性.交。”扬承认得特别快,“我不知道亚恒现在喜欢不喜欢我,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多性.交几次,亚恒一定会喜欢我。”
亚恒望着天花板:“你就不能用浪漫一点的词,比如做.爱之类的”
“好。”扬扒下亚恒的裤子,亲了一口对方的腹部,笑着说,“我喜欢跟亚恒做.爱。”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十章 意外的收获
亚恒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这几年下来跟人的接触太少,才会被一匹马轻而易举地带进了沟里。
自打那天之后,亚恒很想用“魔幻”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生活,白天他像普通的马主一样放马出去玩儿,取回附近农户半卖半送的农产品,给野放回来的每一匹马刷刷毛,在这里亚恒要批评一下哈萨尼这个可爱的小朋友,每次身上黏着那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还在泥地里打滚,把它打理清楚实在是太困难了。而到了晚上,扬多半会光着屁.股摸进他的家里,跟半推半就的亚恒做些身心愉快的事情。
亚恒的思想经常在“自己太缺少性生活所以饥不择食”还是“我根本就是个基佬”之间摇摆不定,这让他感到非常混乱,不过好在扬是个不错的床.伴,多数时候能做到“我就蹭蹭不进去”,偶尔做个全套也不会整匹马变得太过疯狂。
当然,每次做完亚恒的屁.股还是会不适一阵子,对此亚恒归因于扬的那玩意尺寸实在太过惊人,而非扬的主观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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