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噢我的朋友狄龙”扬边跑边说,“你能把这个该死的机器给关掉吗”
狄龙偏过头瞧瞧一边的操作面板,对扬说:“人类的玩意,我怎幺懂得怎幺使用呢”
扬知道对方就是故意的,不再跟狄龙讨价还价,闭上嘴认真地跑,说不定亚恒回来看到还会表扬他几句。
“首领。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狄龙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落井下石,“先不说他们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被你气跑的哈萨尼,亚恒回来都不一定能顾得上你。”
扬在狄龙的对面停下脚步,柔暖的橡胶网从他的背上刮过,扬说:“总比你这个没人爱的三条腿要好。”
狄龙很难得的没有反驳。
他往后退了两步,重新来到操作面板前,用鼻子关掉了遛马机的电源。完成了这一切的狄龙在没有看扬一眼,扭头回了马厩。
遛马机虽然已经不再运行,被关在里边的扬也没有办法从围栏和屋顶的间隔里跳出来,他在思考是不是应该跟狄龙这个混蛋道歉,最后他觉得狄龙大概只会借机再嘲讽自己一次。
还是算了。
亚恒回到农场,大概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回自己的手杖,然后拎着哈萨尼回家,把对方扔进浴缸里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和内.裤。
哈萨尼又开始研究内.裤的松紧带。
亚恒算是看出来了,哈萨尼对人类的一切如果└..都感到非常好奇,好奇得忘记了那串被塞万提斯衔回了马厩的葡萄。他任劳任怨地帮哈萨尼吹干头发,勒令对方不要走动,也别再沙发上蹦来蹦去,自己也洗了个澡出来,心情才渐渐平复。
哈萨尼嗅嗅自己的手腕,又凑过去嗅了嗅亚恒的手,开心地说:“是一个味道”
亚恒抽回自己的手,顾左右而言他:“早晨你为什幺要跑进山里”
哈萨尼没过脑子,倒豆子似的对亚恒说:“扬说他天天都跟你做.爱”
亚恒很想立刻去世。
哈萨尼大概能看出亚恒的心情不太美.妙,却不太明白人类的心理,他靠过去抱进了亚恒的腰,脑袋在亚恒的胸口蹭个不停,以一种非常可爱又雀跃的语调说:“我也想天天跟亚恒做.爱。”
亚恒望着对方那张漂亮又年轻的脸,罪恶感油然而生,他掰开哈萨尼的手,急急忙忙地往外走:“你好好呆着,我去看看扬。”
哈萨尼对亚恒提起扬表达了严重的不满:“他就是个坏蛋”
亚恒想,惦记着我的屁.股的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啊,小朋友。
如果
种马农场(6P) 第十二章 年轻马就是不知节制 H章(彩蛋兽型H)
亚恒将看起来要哭要哭的哈萨尼关在了家里,刚学会变换形态的小公马还没很好地掌握用两条腿走路的技巧,亚恒不太担心哈萨尼会往外边跑。
他走到自动遛马机外边,发现面板上已经显示机器已断电,可里边的扬还在机械地绕着圈,亚恒不懂对方在搞什幺鬼,只得打开了遛马机的大门,等扬走到自己身边,就把这匹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的大个子红马拽了出来。
扬蔫头耷脑地往前走了两步,前膝跪地,直截了当地躺在了草地上喘粗气。
亚恒弯下腰扒拉几下扬的耳朵:“别装了,我不会再上当的。”
话虽如此,可当扬依旧躺在原地不动弹,甚至吐着舌.头假寐的时候,亚恒还是很慌张地请来了兽医戴维。
戴维一看又是这匹马,拿了听诊器在扬的肋骨处听了听,又按了几下扬的肚子,扭头跟亚恒说:“用粗针筒给他打整整一管葡萄糖吧。”
扬收回自己的舌.头,棕色的眼珠转了几圈,咴咴了两声,在地上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戴维和亚恒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结果是扬被固定在医务室里当真被注射了一管葡萄糖。
识时务仍没能逃过一劫的扬非常生气,进了马厩就用屁.股冲着亚恒。亚恒想看看他的脖子上的针孔,扬不断移动,坚持用大屁.股朝着亚恒,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要蹬你了啊”的样子。
亚恒拿这匹孩子气又小气得要命的马没辙,一扭头看见塞万提斯带回来的葡萄还被挂在水勒的架子上,他数了数,上边正巧有五串葡萄。
他拿着葡萄藤先走到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的马厩前,将最漂亮的两串葡萄给了他们。
“谢谢你们今天跟我一起去找哈萨尼。”亚恒说着分别摸了摸两匹骏马的鼻梁,塞万提斯轻轻用鼻子蹭了蹭亚恒的衣袖,吉尔伯特则温驯地低下了头。
跟他们俩玩了一会儿,亚恒转向狄龙,后者之前一直在偷看他,这下被他抓了个现行。这匹白马闭了闭眼,自顾自地开始装睡,动作衔接称得上自然,可依旧逃不过亚恒的眼睛。
“狄龙,你想去后山玩我不反对,”亚恒折下一串葡萄搁在狄龙的食槽里,“不过整天在水里泡着,我怕你会感冒。”
狄龙没去看那串葡萄,阖着眼打了个小小的响鼻。
亚恒靠在厩门上,想伸手摸摸它,这时候狄龙的反应变得十分迅速,他偏头躲过亚恒的手,然后挪到了亚恒不进马厩就绝对碰不到自己的角落。亚恒没觉得尴尬,只是想让狄龙接受自己,可能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在亚恒得知自己在受伤后再也无法正常行走跑跳时也歇斯底里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自认为能理解狄龙现在的感受。
最后,亚恒来到扬的马厩前。
扬依旧保持着屁.股冲着厩门,脑袋望向窗外的姿势,不过亚恒走到他身后时,那对从红色过度到黑色的耳朵转到了身后,注意着亚恒的一举一动。
不得不说,扬是一匹内心幼稚但非常有趣的马。
“扬,你刚打完针,就少吃点吧。”亚恒说完,将最小的那串葡萄折下来扔进扬的食槽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扬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时间。
他前脚刚出马厩,就听见里边传来了马踹木板发出的巨大声响,不用说,肯定是扬在发脾气了。
小孩子会被惯坏,优秀的运动马也可能被宠成熊孩子。马熊起来比人类小孩的破坏力要强得多,毕竟从重量上来说,扬恐怕可以抵得上二十个年龄个位数的熊孩子。
思来想去,亚恒发现二十个人类小孩比一匹扬要恐怖多了。
重新走到家门口,捏着一串葡萄的亚恒忽然有点头疼。他和哈萨尼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拿了对方的一颗葡萄,哈萨尼就夺过葡萄溜走了,现在他将葡萄的五分之四给了其他的马,哈萨尼会作何感想呢
不过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证明是多虑了,他拧开房门,指尖站在不远处的哈萨尼迈开两条腿蹦蹦跳跳地朝着自己冲过来,然后左脚绊右脚叭叽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亚恒看着这一幕,大概有十秒钟左右没能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
哈萨尼是个坚强的小伙子,他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亚恒的怀里,笑容灿烂得像是七月的艳阳天。
“磕到哪没有”亚恒照看孩子似的瞧了瞧哈萨尼的膝盖,然后他把那串葡萄搁在对方的两只手里,“其他葡萄我拿给他们几个了,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哈萨尼乖巧地说。
亚恒揉了揉他细软的棕色头发:“那次我只是吃了你一颗葡萄,你怎幺就那幺生气”
这个问题可把哈萨尼问住了,他捧着葡萄想了半天,还是没能回想起当天的心理活动。
“记不起来就算了。”亚恒笑了笑,又把那串葡萄抢回来,对跟着自己走得摇摇晃晃却还想伸手去够葡萄的贪吃小天使说,“吃之前还是洗一洗,不然容易闹肚子。”
哈萨尼非常不解:“可我是一匹马啊”
亚恒拿着葡萄,想起自己给扬他们葡萄的时候确实也没觉得没经过清洗的葡萄会让他们闹肚子,心说自己真是将区别对待体现在了方方面面。
他看了看身边正努力站直身体的哈萨尼,还是对自己的心态感到非常疑惑,他告诉哈萨尼,他想洗葡萄是因为自己吃了会闹肚子。
这个答案让哈萨尼非常信服。他耐心地用双手撑着流理台,等待着亚恒清洗好葡萄。
。他的父母因为离异,双方跟他都不太亲昵,而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年纪小了不少,他当年对那个孩子有好脸色的时间不多,对方自然而然地也不太亲他。
所以他很喜欢时常粘着自己的哈萨尼。扬对他来说压迫感太强,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跟他又比较疏离,狄龙干脆无视他的存在,在他看来,哈萨尼无疑是所有马里边最可爱的那一个。
亚恒用食盐泡了泡葡萄,将之一颗颗洗干净后搁在果盘里拿了出来。哈萨尼这个小馋猫又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可当亚恒把葡萄搁在茶几上时,又不见哈萨尼伸手去抓葡萄吃了。
“怎幺”亚恒问。
哈萨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非常可爱,他的鼻梁不想别人那样是直挺挺的,而是有个轻微的弧度,鼻尖很翘,看起来很俏皮,也讨人喜欢。
“想让亚恒喂我。”哈萨尼说着又靠过来了些,压低声音问亚恒,“好不好”
亚恒还能说什幺,当然是满足他啊,拿过一颗葡萄搁在手心,哈萨尼还是以马的方式低下头,从亚恒的手里叼走的那颗葡萄。
吃到葡萄的哈萨尼晃了晃小腿,激动地说:“这颗好甜”
亚恒拿过果盘搁在哈萨尼的大.腿上:“那你多吃点儿吧。”
哈萨尼抱着宝贝似的抱着盛满了葡萄的小果盘,低着头在里边挑挑拣拣一阵,拿了一颗完全是深紫色的葡萄递到亚恒嘴边:“亚恒也吃。”
亚恒非常感动,这种心情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忽然变得懂事了一样,他就着哈萨尼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然后点点头:“嗯,很甜。”
“真的吗”哈萨尼眨眨眼,和头发同一个颜色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
他没有等待亚恒的回答,把果盘随意往沙发上一搁,跨坐到亚恒的大.腿上,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亚恒的两片嘴唇。
亚恒被哈萨尼奔放的举动吓了一跳,刚张口想训斥对方,却被哈萨尼趁虚而入,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的嘴里搜寻一圈,连最里边的臼齿都被哈萨尼舔到了。亚恒挣扎了一下,不小心将果盘打翻在地,塑料果盘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紫色的果实瞬间滚落得到处都是。他本以为哈萨尼会被这个动静分散注意力,可惜哈萨尼显然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被舔弄着上颚的亚恒无力地想,这种亲法实在是太不纯真,太过色情了。
等哈萨尼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的时候,亚恒已经没办法再推开对方了,他只是提醒哈萨尼:“葡萄。”
哈萨尼会错了意,笑容依旧干净又灿烂,他又亲了两下亚恒的嘴角,屁.股也在亚恒的大.腿上蹭了蹭,然后说:“亚恒吃的那颗是最甜的”
亚恒被哈萨尼神奇的逻辑惊到,问:“你怎幺知道”
“那是因为”哈萨尼深情地凝视着亚恒的双眼说,“亚恒本身就很甜呀。”
噢,万能的主。亚恒的精神又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因为眼前的这匹马,似乎比他这个人类更有说情话的天赋。
亚恒偷偷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他连残留的葡萄的甜味可都没发现。
哈萨尼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话并不相信,一本正经地说:“对哈萨尼来说,亚恒是最甜的东西,像深紫色的葡萄,长在荆棘丛里的覆盆子,初夏枝头上最后一颗树莓”
亚恒不禁咋舌,他扶着哈萨尼的两只手臂,以免对方又忽然扑上来,可是他也忘记了自己能把哈萨尼从身上撕下去。在缓了很久之后,亚恒才说:“说不定你有成为诗人的天赋。”
哈萨尼不是很懂,歪着脑袋瞅着亚恒,很快又缠上去舔亚恒的耳朵。
亚恒一边往旁边躲一边问:“哈萨尼,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不是说哈萨尼还是一匹准种马吗
哈萨尼搂着亚恒的脖子蹭来蹭去,时不时发出逾越的咕噜声,过了一阵他说:“扬说你喜欢被舔这里,还有脖子、乳头,腰”
亚恒:“闭嘴。”
他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收拾什幺都敢说好像也什幺都敢做的哈萨尼,还是应该去收拾什幺都敢告诉其他马的扬,半个月前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哈萨尼很懂事地不再说话,干净利落地撕开亚恒的衬衫,扣子和葡萄同是天涯沦落人,崩得到处都是。
亚恒是看出来了,这些马,就没一个是会解纽扣的
哈萨尼讨好地亲亲亚恒的嘴唇,然后一把扯下了自己已经湿了一块的内.裤,生龙活虎的生殖器失去了束缚,立刻就从内.裤底下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抵着亚恒的肚子。
“我想跟亚恒做.爱。”哈萨尼动了动腰,阴.茎在亚恒的腹部蹭了几下,他的脸有些红,看起来还是像个清纯的年轻人,“扬说跟亚恒做.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亚恒立刻决定明天要把扬扔进遛马机,让他自己跑上一天一.夜。
面对哈萨尼,他明知自己的屁.股有很大的几率要遭殃,却依旧说不出什幺重话,只想哄骗一下这匹处男小公马:“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就像上次那样。”
哈萨尼的手在亚恒的腹部碰了碰,似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过了没多久他说:“不要,我想进到亚恒的身体里。”
亚恒就很想报警。
“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个未成年,是一匹小马。”内心崩溃的亚恒没有放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我都是犯罪,懂吗”
哈萨尼睁大了眼睛:“不懂。”
亚恒沉默了。
哈萨尼揉揉亚恒的脸颊,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亚恒,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的爸爸在我这个年龄已经让很多匹母马成功受孕了,狄龙像我这幺大的时候都从赛场上退役了,别把我当孩子看,好不好”
亚恒瞧着对方的小白腿和个头,依旧是满心的罪恶感:“我觉得这样不好”
哈萨尼望着他,眼睛里很快聚满了泪水,好看的眸子泪光闪闪,他颤着声说:“可是亚恒,我我真的好难受。”
说着还用硬邦邦的阴.茎戳了戳亚恒的下腹。
亚恒又不忍心了。每一次跟扬发生关系的时候他都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底线低,而这次的动摇让他觉得自己或许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底线”。
“那只有一次。”亚恒说,“太过纵欲你会长不高的。”
他不知道的是,哈萨尼的身高在三岁的时候就基本定型了,现在只是还在换牙而已,身上的其他部件早就做好了繁殖后代的准备了。
“亚恒最好了,”哈萨尼亲了一下亚恒的掌心,随后一边解亚恒的腰带一边说,“哈萨尼最喜欢亚恒。”
都说在床上说的话不值得相信,亚恒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哈萨尼绝对不会骗人。但想来正常人也干不出和马虽然会变成人的模样发生性关系这种事,也就释然了。
哈萨尼说的不一定是假话,可他在做.爱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情.人。他对性的了解完全处于扬添油加醋的花式表演,初次实践又表现得太过兴奋。把亚恒扒光了衣服摁在沙发上,急吼吼地就想往亚恒的身体里捅。
结果他发现根本进不去,立刻难过得要哭出来了。
“你真是”跟扬在一起的时候亚恒可以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装鸵鸟,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这种尴尬的问题,他弹了弹哈萨尼的好宝贝说,“这样肯定不行。”
哈萨尼哭了起来:“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好想跟亚恒做.爱。”
亚恒平白产生了自己正在欺负小孩的罪恶感,他指了指一边的柜子,对哈萨尼说:“那里边有个白色的瓶子,帮我拿过来吧。”
哈萨尼很快把亚恒需要的东西取了回来。
“现在,转过身,没我同意不准转回来。”亚恒拧开护手霜的盖子,挤了不少在自己的手上,他强调道,“不许偷看。”
哈萨尼憋得满脸通红,还是听话地转过身,不再面对亚恒了。
亚恒趴在沙发背上,很不自在地给自己做扩张,并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对方想操.他,他把屁.股送上去了不说,还沦落到了事前准备也要自己做好的地步。
每个人对自己身体情况最为了解,亚恒听着哈萨尼时不时的啜泣声,以及看到对方不断耸动的肩膀,跟着也有些心急,不小心就把自己弄疼了。
他心浮气躁地“啧”地深吸了一口气,几根手指依旧在自己后边进进出出。不久之后括约肌不再像刚才那幺坚决地阻止外如果└..物进入了,亚恒刚想叫哈萨尼,哈萨尼像是感应到了,在亚恒说话之前回过头,一脸渴望地看着亚恒把手搁在自己身体里的画面。
亚恒被他露骨的表情看得腿都快软了。
“可以了吗”哈萨尼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我想是的。”亚恒说。
哈萨尼走到亚恒身后,一手搂着亚恒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就把它塞进了亚恒的身体里。
因为亚恒用了许多的护手霜作为润滑,哈萨尼在进入时没有遭到太多的阻力,肠肉一圈圈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这匹初经人事的小公马舒爽得不能自已,激动得啃了一口亚恒的肩膀。
哈萨尼的尺寸虽没有扬那幺夸张,但在人类里依旧非常出挑,他进得太快,亚恒有些吃不消,他往前靠了一下想让这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玩意退出来一些,哈萨尼却跟着挺了挺腰,执着地将之嵌入亚恒的身体深处。
“哈萨尼。”亚恒叫了对方一声。
哈萨尼还沉浸在性的美.妙之中,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亚恒在叫他,他又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亚恒的里边热热的,还一直吸着我,好舒服”
亚恒瞬间就放弃了跟这匹精虫上脑的小马讲道理的想法,只是不希望对方在跟自己做.爱的时候不要用平直的语言来个现场直播:“你不许再说了。”
哈萨尼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可是真的好舒服”
种马农场(6P) 第十三章 亚恒很生气 后果不严重
哈萨尼根本不敢滚,亚恒现在看起来很生气,而且身体情况似乎也不太好。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亚恒的床边四足无措,对着亚恒小声地哼哼。
亚恒觉得自己可能会有一百种不同的崩溃方式,哈萨尼站在这儿,无疑是在提醒自己当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哈萨尼保持人类的状态时他还能自我安慰地说自己只不过是跟同性干了一炮,可在保持清醒的状态时被马上了又是另一码事了。
虐待动物可是犯法的,虽然一百个哈萨尼都不会有一个觉得自己被虐待了。
扬也好,哈萨尼也罢,终归都是通人性的动物,即便有时候看起来和人类并无二致,可他们不会在乎人类的道德、人类的法律、人类对于情感的态度。
这些恰恰是亚恒无法抛弃的东西,他有跟扬说过“既然你保持人类的形态,那幺就要遵守人类的规则”不过现在想来,这也太难为马了。同样,亚恒也不可能扔掉社会人需要遵循的条条框框,毫无挂碍地跟他们保持这种妙不可言的关系。
所以每次亚恒感到自身的道德观被击碎的时候,内心都是一阵阵的无力和崩溃。
哈萨尼的确猜不到亚恒在想什幺,认为亚恒是因为自己糟糕的行为感到愤怒,于是非常可怜地想获得亚恒的原谅,一个前蹄轻轻地挠着大理石地面,一脸的不安和焦虑。
亚恒目前真不太想看见哈萨尼那张非常童话和有趣的脸,在哈萨尼三番两次把自己的警告当成耳旁风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了,视线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和台灯之间来回摇摆了一阵,最终他拿起了手机,朝着哈萨尼掷了过去。
哈萨尼关注着亚恒的动向,却完全没躲朝自己扔过来的东西,手机的一个角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咚的一声在相对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异常。手机砸到哈萨尼之后弹开了,这时候哈萨尼才受到了惊吓,踏着混乱的步子往后退了两步,却因为大理石的地面太滑摔了个屁.股墩儿,后腿也在床边撞了两下,再站起来的时候连尾巴都夹紧了。
可他还是没有从亚恒的视线里消失,低着头打了两个响鼻,表情惊恐地如果..发着抖。
这回亚恒连唾弃自己没有原则都顾不上,扑过去搂住了哈萨尼的脖子,特别紧张地观察着哈萨尼的额头和撞到床架的腿:“会不会疼”
哈萨尼没指望能得到亚恒的关心,这会儿感动得不行,用脸颊在亚恒的颈窝里蹭了蹭,然后伸长了脖子叼来毯子,把它盖在亚恒的身上。
亚恒疼惜地摸摸哈萨尼凹陷的鼻梁,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对方的,他问:“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放开哈萨尼,就看见对方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好吧。
亚恒用毯子围住下身,后边的疼痛感让他都不能好好坐着,面对哈萨尼都缺乏了几分说服力。他开始帮这匹浅棕色的阿拉伯小公马找理由:“所以说你只是还没学会很好的保持人的形态,才会发生这种事,对不对”
其实即便哈萨尼具有主观故意,亚恒也不会像上次对待扬那样,用枪指着马的脑袋了,不管是吓唬动物还是自己发疯,除了宣泄情绪就没有其他作用了。
哈萨尼低下头看着他,一对精致的小耳朵面向正前方,现在哈萨尼不能说话,亚恒愣是从哈萨尼的脸上看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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