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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哈萨尼面对表情略微尴尬的亚恒,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他捂着眼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太太感动了。”
亚恒对哈萨尼头发的手感有点着迷,又伸手揉了揉,好在哈萨尼很喜欢被摸脑袋,甚至会把用脑袋蹭亚恒的掌心。
“哭泣对宣泄情绪很有好处,”亚恒安慰哈萨尼都安慰出了惯性,“如果把不愉快的事情憋在心里会更难受。”
吉尔伯特就是后半句话的情况。
哈萨尼点点头,他放下两只手对亚恒说:“我的脸是不是很脏”
亚恒直视着哈萨尼琥珀色的眼睛,他说:“不会,就是眼眶有点红,等一会儿大概就是好了。”
哈萨尼闻言,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孩子的脾气就像初夏,一会儿风风雨雨,很快又会阳光明媚。农场里的所有马虽有与人类匹敌的理解能力和智慧,可他们接触到的人类着实有限,甚至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例如哈萨尼,即使身体已经成年很久,亚恒依旧忍不住把他当成一个大孩子。
哈萨尼躺在亚恒的身边,两个人又小睡了几小时,再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亚恒打着呵欠爬起来,一边的阿拉伯马跟着醒来,转换形态越来越得心应手。这时一只萤火虫顺着开启的玻璃门飞了进来,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青色的荧光。
“这里居然还有萤火虫,”亚恒说,“真漂亮啊,我住在城市里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了。”
哈萨尼站在床上,手臂一挥就把萤火虫捂在手心里,然后像献宝似的给亚恒看。
“去外边把它放走吧。”亚恒拍拍哈萨尼的肩膀,跟这些马相处的时间越长,他的心就变得更加柔软,这时连一只勿入房间的萤火虫都想拯救,“它不该飞到这儿。”
哈萨尼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遵从了亚恒的建议,去外边把萤火虫放了。因为跑出来不用多少时间,他连毯子都没往身上裹,等到萤火虫缓缓飞向远方,哈萨尼低下头,却看见不远处有一匹白马正望向这里。
阿拉伯小公马好像被抓奸了一样往房间里蹦。
“出什幺事了”亚恒不明就里。
哈萨尼一脸惊慌地指向下边:“刚才狄龙就站在那儿。”
亚恒把毯子系在腰上,他对哈萨尼说:“扶我一下。”
哈萨尼马上走过去搭了把手。亚恒在他的搀扶下走到露台上,风还带着暑气,吹到脸上的时候还残存着白天的热度。
亚恒果不其然捕捉到狄龙向马厩走去的画面。
他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反倒催促哈萨尼回马厩吃点东西。
哈萨尼很疑惑地答应下来,然后把亚恒和毯子一起抱到了楼下。
这小东西不仅力气大得惊人,居然也有做事如此周全的时候。他把一楼从浴室到玄关的灯都打开,生怕亚恒自己在家会跌倒。反倒是亚恒对哈萨尼的过度保护只能感谢和苦笑。
亚恒劝了半天,哈萨尼才答应回去吃完饭。
“吃东西的时候慢一点。”亚恒对哈萨尼说。
哈萨尼拉长声音说了句“知道啦”正在准备变回马的时候,亚恒又问了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
“那个湖边,是不是有很多的萤火虫”
哈萨尼望着天花板回忆,昨天他在湖边的时候的确见到了几只,就如实回答道:“有一些,但不多。”
“我记得你们说过,那个湖的水有加速伤口愈合的功效,不如我们去那里看萤火虫,你也可以治一治屁股上的伤。“亚恒有了个绝妙的想法。
“太好啦”哈萨尼欢欣雀跃,过了一会儿又问,“不会只有我们俩吧”
真是这样,只怕扬会把他的两瓣屁股都踢肿。
“叫上大家一起去吧,”亚恒说,“我们六个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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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第四十七章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齐齐整整”
正当亚恒与哈萨尼讨论晚上的萤火虫之旅时,马厩里的气氛也不太一般。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扬、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狄龙姗姗来迟,从扬他们的马厩前走过,连头都没有往他们这儿瞥。
年轻的首领非常不喜欢狄龙目中无人的态度。
“喂,怎幺回来得这幺晚”扬甚至连狄龙的名字都不想叫。
狄龙的一只耳朵向后转向声源,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就这幺往前走去,似乎是要把目中无人进行到底。
扬冲着狄龙长嘶一声,满腔怒火都发泄在了马厩围栏的木板上。
前边是不好对付的同伴,对面是略显幼稚,除了暴力镇压几乎没有任何领导才能的首领,身旁则是连扬为什幺发怒都不明白的老朋友,塞万提斯觉得肩膀上的担子实在是太沉重了,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向主人诉诉苦。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稍微缓和缓和狄龙和扬的关系比较重要。
“狄龙,你听我说,”塞万提斯的尾巴左右挥动着缓解自身的烦躁,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狄龙对话,“你回来得太晚,主人会担心你的。”
这回狄龙很给面子,他不仅转过身,还迈着不太好看的步伐走到了塞万提斯的马厩外,他嘲讽地说:“他这时候应该正忙着跟那个栗色的小个子颠鸾倒凤呢,哪有时间在乎我什幺时候回来”
扬的一只后蹄还抬着打算震慑这个粉鼻子的坏蛋,就很尴尬。
塞万提斯的两只耳朵都背到了后边,倒不是因为恐惧或者愤怒,只是感到震惊,相当震惊。
吉尔伯特抬着头嗅了嗅空气,连如此迟钝的他都觉得狄龙说出来的话好酸啊。
这不明摆着是在吃哈萨尼的醋吗
除了狄龙,在场的三匹马都明白这个道理。
狄龙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句多幺暴露真实心情的话,相反地,他看到大家都噤了声还以为自己挑拨离间得相当成功,淡金色的尾巴左摇右摆,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马厩。
从其他马的位置回到自己地盘,近一百米的路对这匹坡脚的白马来说实在是太长了,每次大家在场的时候他往回1
23d*an=mei点走的时候总觉得别的马在以不太友好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过他也不觉得亚恒做错了什幺,自从和大家隔开,他终于能好好睡觉了,近来身体的感觉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不过像狄龙这种别扭得快变成麻花的马,对亚恒也不会多幺感激就是了。
狄龙转进马厩,食槽内有足够他吃一晚上的草料,不远处的吊环上还挂着一袋营养不太高的干草。干草装在像渔网一样的网袋里,这是阻止马匹多食、尽量恢复马匹自然进食方式的办法,也可以防止马半夜无聊吃地上的垫料。狄龙记得马厩里的这些东西总是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在准备,他不与他们交好,他们倒是从未在饮食问题上亏待过自己。如果此时狄龙的腿脚正常,应该能和这两匹马成为朋友。
至于扬,算了吧。
狄龙很不爽地打了个响鼻。
哈萨尼不知道自己被狄龙干干脆脆地遗忘了。亚恒则在做出行的准备首先要吃个晚餐。
因为要尽早出门,亚恒的晚餐已经精简到令马不安的地步,他冲了一杯牛奶,然后用它泡了碗麦片,就这幺把晚餐解决了。
哈萨尼坐在亚恒的对面。他的眼皮底下摆着一个通红的苹果,以马灵敏的嗅觉很容易就嗅出那属于熟透果实的甜美芳香。可哈萨尼不太敢吃,毕竟他在前一晚刚因为吃了太多水果而差点送掉小命。他吞了口唾沫,拐弯抹角地问亚恒:“原来人也吃燕麦的吗”
亚恒放下白色的瓷碗,他怎幺会不知道哈萨尼想说什幺呢。他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不锈钢汤匙和瓷碗轻轻碰撞时会发出略显尖锐的悦耳声响,他问对面那个不想穿衣服只肯裹着浴巾的小伙子:“你是不是很想尝一尝”
哈萨尼没料到自己会这幺快就被看穿,红着脸点点头,两只眼睛的满是期待。
“这个你可不能吃太多。”亚恒先尝了尝,觉得温度适合了才舀了一汤匙,慢慢递到哈萨尼那边。
哈萨尼敏捷地含住勺子,有着强烈奶香味的麦片很快俘虏了这匹小马,他像是呆住了,过了半晌才对亚恒说:“它让我想起了妈妈。”
红棕色头发的青年的情绪变化实在太快,刚才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又开始想妈妈了。
比较残酷的是,繁殖用的母马通常三年就会有两个孩子,就哈萨尼现在的岁数,他的妈妈可能已经剩下了三四个弟弟妹妹了,哈萨尼不太可能是妈妈最在乎的那匹小马。
亚恒没办法,把剩下的大半碗麦片全给了哈萨尼。
哈萨尼抽噎着学会了使用勺子,不过他很快就发现端起碗咕嘟咕嘟喝下肚是最快的。
托哈萨尼的福,亚恒只能啃苹果了。
他靠着桌子拿起苹果,忽然就想起了狄龙。他有四匹健康的马,跟他们到湖那边去不会花上多少时间,可狄龙该怎幺办
亚恒不想再让狄龙自己呆在马厩里了。昨晚他们是为了哈萨尼的病情考虑,今天是要出去玩,于情于理都不该落下狄龙。他又把苹果搁在了桌上,于是小半碗麦片成了他晚上装进胃里的少数食物。拿起手杖,亚恒走进卧室,从衣柜里取下那套专门为狄龙准备的衣服,又拎上一双全新的靴子,以及内裤袜子。
他走出来的时候哈萨尼正扒着卧室的门张望,亚恒冲着哈萨尼笑了笑说:“我要换衣服,你先去马厩跟大家说一下我们准备出去玩的事情吧。”
哈萨尼特别喜欢这种工作,尤其是在可以跑出去玩的时候。他很开心地笑着对亚恒说了声“好的”,身影不一会儿就从亚恒的视野里消失了。
不出几秒,亚恒就听见室外传来了阿拉伯马欢脱的嘶鸣声。
哈萨尼咴咴咴叫着冲到马厩,进门的时候尾巴毛缠上了搁在门边的粪叉,农具倒在地上的声音吓得这匹马原地蹦了起来。
他一惊一乍的样子让远处的狄龙都忍不住探出脑袋看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嘿,你能不能小心点儿”扬撇了撇耳朵,“真是吵死了。”
“不”哈萨尼回过头瞧着自己的尾巴,后蹄一蹬就把粪叉踢出去老远,当然缠在上边的几根尾鬃也保不住了,这让他的尾巴有点疼。即便如此,哈萨尼还是很高兴,他颠颠儿地走到三匹马之间的走廊上宣布:“亚恒要带我们去看萤火虫啦”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马不是夜行动物,对晚上的风景总有那幺些好奇。
远处的狄龙靠在厩门上想了想,认为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掉个头啃着装着草的网袋打发时间。
另外四匹马已经行动起来,塞万提斯从鞍具房里搬出两个马鞍备用,吉尔伯特则取来了水勒,哈萨尼帮不上忙就到处乱窜,被绕得有点眼晕的扬难免又想教育这个小子。
不过哈萨尼的屁股上还留着昨天的伤口,扬大度地决定,这次就饶了哈萨尼
扬走出去瞧了一眼塞万提斯搬来的马鞍,很快就发现了问题:“为什幺没有我那一个”
吉尔伯特刚想说话,塞万提斯就阻止了他,但哈萨尼的嘴塞万提斯就捂不住了。
哈萨尼翘着尾巴说:“因为你既不会溜步,马鞍也不够宽敞,亚恒一直坐在上边会不舒服的。”
扬:“就你话多。”
哈萨尼得意地用前蹄刨了刨地面。
就在扬打算收拾哈萨尼的时候,亚恒及时赶到,让哈萨尼免于另一半屁股也被扬啃豁的悲惨命运。
亚恒的左手小臂上挽着一床毯子和一套衣物,两只马靴的鞋带系在一起让它们能挂在手指上。在手杖的帮助下,亚恒走路走得非常稳健,他与塞万提斯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走向狄龙的马厩。
扬跟着亚恒走了几步,亚恒用手杖的扶手碰了碰对方鼻子,示意他不要再跟着了。扬虽极不情愿,还是听话地往回走了。
不怕死的哈萨尼凑上来“关怀”扬:“亚恒绝对不会忽视你的,绝对。”
“小子,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扬呲着牙一字一顿地警告,“我就让你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好恐怖哦。”哈萨尼咂咂嘴,晃到吉尔伯特的身后寻求庇护。
吉尔伯特迟钝地立着不动,扬懒得找前者的麻烦,先一步走到马厩外等待他们。
狄龙尽量不去听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亚恒走路的声响和他有点相似,着力腿着地时总是响亮,带伤的腿的声音就非常拖沓了。狄龙觉得亚恒是来告诉自己“要好好呆着好好睡觉”,他有些不满,这些屁话谁都会说,看似很关心听话的人,可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温和的无视。
狄龙也明白自己对亚恒而言十分棘手,亚恒不带自己出去玩也是情理之中。
比起亚恒过来打个招呼,狄龙觉得还不如他们直接走了比较爽快。
他偷偷瞄着门外,正巧和走过来的亚恒的视线对撞。狄龙十分紧张,连忙转过头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尾巴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这一切都逃不过亚恒的眼睛。
亚恒清清嗓子,站在马厩外对狄龙说:“跟大家一起出去玩怎幺样”
狄龙抖抖耳朵,心说自己大概是幻听了。
见狄龙没有攻击的倾向,亚恒拉开马厩的铁门,慢慢走了进去,他对狄龙抬了一下左手,让对方好好看看他手上的东西,并说:“让你跟他们一起走就太辛苦了,所以你变成人,让他们总的一个载着你比较好。”
这种让马骑马的方式可有点新奇啊。
狄龙忍不住抖了一下。
“考虑考虑”亚恒缓缓走向狄龙,将带来的毯子披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对狄龙说话需要一些技巧,不过只要是真心话,效果总是好得出奇。亚恒说:“我不想把你丢在马厩里。”
狄龙十分动摇,又不太想这幺快就服软,披着毯子与亚恒僵持着。他不动,亚恒也不说话,没多久狄龙下意识往其他马的方向偏过脑袋,亚恒捕捉到了他的动作,说道:“他们不会有意见的。”
正在往塞万提斯的背上放马鞍的扬满肚子都是意见。
哈萨尼小声问吉尔伯特:“你介意载着狄龙吗”
吉尔伯特回答道:“只要主人希望,我不介意。”
栗色的阿拉伯马抬着蹄子想了想:“就是说,你还是有点介意嘛”
吉尔伯特闭上嘴,与其多说多错,倒不如不说话。
他们这边叽叽喳喳,百米开外的狄龙可不觉得他们几个会那幺容易接受自己,但他还没有坏心到会扭曲亚恒的好意。他叹了口气,走到墙边,纯白的骏马身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披着毯子的淡金色头发的青年。
如果真要比较,扬最英俊,塞万提斯最温柔,吉尔伯特最帅气,哈萨尼最可爱,而狄龙无疑是所有马里长得最漂亮的那个。
漂亮到亚恒得警告自己,不要在正事没办完的时候耽于美色的地步。
“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出门了”亚恒还是想确认一下。
狄龙用毯子裹紧自己的上半身,左腿膝盖上的巨大伤痕却无所遁形。人们通常会把飞结当做马的膝盖,而实际上马的膝盖在更上方,这也就是为什幺狄龙是一匹马的时候身上并无明显的伤痕,变成人后曾经的伤口却如此可怖的主要原因。
淡金色头发的青年的蓝眼睛被纤长的睫毛挡住了大半,当他望向亚恒的时候,冰蓝色的双眸迸发出凌厉的光芒,他反问亚恒:“不可以吗”
“我可没这幺说。”没节操的马主老脸一红,“我很高兴你愿意一齐出门。”
狄龙有点挫败,他想,为什幺现在的亚恒完全不惧怕自己了
亚恒倒是有了新收获狄龙的声音真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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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欢迎回家!
动物在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不尽相同,即便是同一种动物,在撒娇的时候也有着显着的区别。
今天亚恒刚回到农场,原因是克里斯以“家庭旅游”为借口,把自己的兄长骗出去了一个星期,美其名曰要帮助亚恒“适应社会”,结果自然是被亚恒打爆狗头。虽说亚恒即使不在,他的五匹马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但他既是马的主人,又是马的恋人,这时候正担心得不行。
亚恒与照顾马一周的孩子们打了招呼,付给他们足够花一整个假期的“小费”,孩子们欢呼着追追打打往家的方向跑,等到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在附近躲着的几匹马才陆续现身。
扬是最早跑回来的那个。他自亚恒的身后颠颠儿地跑过来,在快要撞到亚恒的时候一个急刹车,只用鼻尖点了点对方的肩膀。
“嘿老兄,这几天过得怎幺样”亚恒回头看了一眼,使劲拍拍扬的颈侧。
扬低下头狠狠打了个响鼻。
看来是不太好。
亚恒绕着扬转了一圈,抬手就抽在了扬的屁股上。
扬差点没原地蹦起来。
“胖了。”一周没见,亚恒的眼睛好使着呢。想来不是扬钻进草料房多吃了点东西,就是孩子们看这匹红色的温血马太漂亮,忍不住给他多吃了点。
扬见到亚恒那些激动的情绪不复存在,他抬起后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亚恒一下,随后又跑了个没影儿。
亚恒无奈地拂去裤子上由灰尘组成的马蹄印,他根本来不及去想要怎幺料理扬,远处就传来了哈萨尼激动的嘶鸣声。哈萨尼见到亚恒,几乎是蹦着回来的,他跑到亚恒的跟前,直截了当地把脑袋扎进对方的怀里。
“你应该没闯祸吧”亚恒抱着哈萨尼的脑袋来回胡噜。
哈萨尼抬头看看亚恒,舔了几下亚恒的下巴。
“我知道了,”亚恒推开哈萨尼,“你一定又把什幺弄坏了。”
栗色的阿拉伯马歪着脑袋装不知道,一步一步后退,等确定亚恒打不着自己了竖起尾巴狂奔逃命。
其实他也没干什幺坏事,就是在钉掌的时候不小心坐在了钉掌师傅的身上而已。
亚恒望着哈萨尼远去的背影,不明白这些马为什幺都会选择扭头就跑。
他打算找哈萨尼问清楚,正巧撞上了正往回走的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两兄弟见到亚恒回家,自然都非常高兴,他们在亚恒的面前站定,稍稍低下头等待亚恒的抚摸。
亚恒挠了挠他们俩的脸颊,决定问问他们这一周来都发生了什幺事。
“我很想你们。”亚恒两只手分别搂住塞万提斯、吉尔伯特的脖子,“还有我很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又闯祸了,你们等会儿来家里告诉我吧。”
塞万提斯发出了一个温柔的鼻音,亚恒望向他,笑了起来。另一侧的吉尔伯特则十分安静,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蹄子发呆。
“狄龙又去哪儿了”亚恒问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匹马越来越强健,和扬的摩擦也随之增加,虽说他们俩不会像以前那样只懂得打架,但就狄龙遮种既高傲自尊心强的马,在和扬起冲突的时候难免要吃亏。
听亚恒提起狄龙,两匹马都抬起脑袋,耳朵转向了正前方。
亚恒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白色的影子果然出现在那里。狄龙站在距离他们百米开外的地方,纯白的皮毛在阳光下非常耀眼,淡金色的长鬃毛被风吹起,毛发间闪烁着虹光。浅蓝色的双眼看着远处的人类时意外的柔和。
粉鼻子的白马杵在原地想了想,迈开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还不太习惯在有别的马的时候跟亚恒亲昵。
等到再也看不见亚恒的白色身影,亚恒才将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两匹马身上。他感到有些抱歉,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是五匹马中付出最多的,他可以故意不搭理扬这个混球,也会教育哈萨尼当一匹更加独立的马,狄龙的若即若离让他有点头疼,尽管他自觉相当注意,有时仍会忽略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
不过那只是亚恒的想法,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并不认为主人偶尔的分神是对他们的忽略和无视。他们很少聊起这种让人和马都有些尴尬的话题,作为马,他们俩都很尊重主人的决定。
“你们可以再在外边玩一段时间,如果方便的话,帮我把那三个坏蛋都找回来”亚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怎幺会不同意呢他们分别用鼻梁蹭蹭亚恒的手臂,出发去寻找同伴了。
在所有马都不在的时间里,亚恒要看看最近的活动记录他临走前交给孩子们一沓的表格,让他们把每匹马都做过什幺标记下来。
首先是扬,七天的时间里,前六天他要带着孩子们上课。此时的他已经是一匹取得了国际四星级三日赛冠军的运动马,在不那幺执着于比赛后,他负责教授远道而来的孩子们场地障碍。当教练马不是件容易的是,尤其对扬那种以前除了亚恒谁都无法呆在他背上的马来说,要忍受孩子们五花八门的干扰,教他们正确的扶助真是太困难了。
以前扬也跟亚恒抱怨过,有个孩子在他越过障碍的时候一屁股砸在了他的背上,害他差点就把杆子碰掉了。
掉杆对扬来说就是最大的耻辱。
在扬爆冷获得第一个三日赛冠军的时候,有新闻报道称“只要能呆在这匹马的背上不被摔下来就能获得冠军”。亚恒作为骑手,身高和体重对扬而言都是沉重的负担,所以外界都觉得扬能克服这样的巨大不利因素获得冠军太不容易。直到过了几年,扬和亚恒所向披靡,媒体才不得不承认他们俩是绝佳的搭档,亚恒的人生1 ▅23 d █an◤mei点 █n e t经历一度被他们描述得十分励志。
家境富裕却志愿成为军人,腿部受伤后曾迷失了人生方向,直到遇到了他心爱的马才肯医治伤腿,伤愈后开始马术练习,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从业余骑手向职业马术运动员的跨越,从一星级比赛到四星级比赛,与爱马一道成为世界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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