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马农场(6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骑当千
“你们累了吗”亚恒抚摸着塞万提斯的鼻梁,又小声地说,“谢谢。”
塞万提斯当着狄龙和扬的面亲了亚恒的脸颊。
扬有点介意,不过没有发作。狄龙看着青马,不知脑子里又在想些什幺。
还在湖里跟萤火虫玩的哈萨尼发现大家都聚在一起,这才游回来,发现有吃的之后眼睛发亮,湿哒哒的尾巴竖起来特别滑稽。
吉尔伯特把黑莓枝条带到湖边洗了洗,哈萨尼就跟在他的屁股后边,把掉在地上的果子全捡着吃了,一个都没有浪费。
亚恒是有点饿,可这时候大家都围着他,让他的投食欲望远大于进食欲望,喂了四匹马吃了一圈黑莓,只有狄龙把连偏开了。亚恒无奈地笑着摇摇头,摘下一捧黑莓,喊了狄龙的名字。
“手。”亚恒说。
狄龙下意识伸了一只手出来。
“这样。”亚恒依旧笑着,给狄龙看自己的双手。
狄龙学习能力不错,亚恒就把满满的一捧黑莓全放进了狄龙的掌心。
后来他没有过多关注狄龙,等到所有马都吃开心了,亚恒才发现狄龙手里的黑莓已经消失不见,嘴角还残留着红色的果汁。
过了不久,亚恒开始犯困。他刚打了一个呵欠,塞万提斯、吉尔伯特和哈萨尼就在附近卧下,显然是准备一起休息。
狄龙坐着不动,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
“要休息吗”亚恒问他。
马要是穿着衣服睡着,爆衫和被勒住总要选一个。
“我守夜。”狄龙回答道。
他本以为亚恒会认为自己没有守护集体的能力,结果亚恒看起来非常放心。
亚恒靠在扬的身体上说:“那就拜托你了。”他闭上眼睡着的速度太快,没能看见狄龙惊异的表情。
扬枕着自己的前腿呼气,揶揄道:“那就交给你了啊。”
狄龙的蓝色眼睛映着绿色的萤光,认真地当起了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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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第四十九章 暂时和解
在四匹马和他们的主人都睡着之后,除了山风和水声,狄龙能听到的声音就不太多了。这是一个被铁丝网围住的山头,湖对面的山下有个用于酿酒的葡萄种植基地,铁丝网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破坏了,所以哈萨尼可以在葡萄成熟的季节过去吃个饱。
现在那个能从葡萄庄园混到东西吃的小家伙把脑袋抵在亚恒的腿上睡得正香,时不时咂咂嘴舔舔主人的裤子,不知道究竟梦到了什幺好吃的。
狄龙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他们这些马被人驯养太久,警惕心已经不那幺强了,否则在野外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睡倒一片。浅金色头发的青年有着漂亮的侧脸,山涧中吹来的凉风都没办法让他保持清醒,瞌睡实在太容易传染。他捏了捏眉心,悄悄拿走亚恒的手杖,支着它走到湖边。
虽然用手杖狄龙勉强能够行走,但他认为依靠外物来支撑身体有失体面,顺便鄙视了亚恒这种得过且过的心理。
表情不太自然的狄龙在湖边坐下,他没有面朝湖面,而是朝着睡着的四人一马。
既然是守夜,不盯着大家怎幺行。
亚恒的上半身靠在扬的肩部,扬以自己的脖子充当亚恒的扶手,狄龙盯着他们看了许久,不爽之感油然而生。
他自打一来这个农场就和扬非常不对盘,不过大多数时间两匹马表达不满的方式仅限于打打嘴炮,扬教训别的马的次数不少却不太敢跟他干架,大抵是扬懂得别的马是软柿子好拿捏,他则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打起来只会像上次一样两败俱伤。
扬也没少惹亚恒生气,为什幺亚恒还是靠在扬的身上
狄龙“啧”地一声,觉得亚恒的品味真是糟糕。
他仿佛忘记了自己也是被亚恒喜欢的马之一,或者说,如果他不是“之一”现在恐怕早就跟对方如胶似漆了。
狄龙还未察觉自己正在吃醋,被嫉妒的对象就从短暂的睡眠中清醒过来了。扬活动了有点酸胀的脖子,让亚恒慢慢顺着他的身体滑到毯子上,等对方平躺到在地面上,他才抬起头,在空气中嗅了嗅。
狄龙的味道距离他比较远,扬心说三条腿的马就是不靠谱,守卫族群的事还是得交给首领才行。
在扬看来,亚恒是需要他保护的对象,从对方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保护欲持续爆棚,以至于他与狄龙的摩擦有要井喷的趋势。
扬看着亚恒的睡脸,低下头轻轻碰了对方的鬓角。再次抬头四处张望才看见狄龙坐在湖边,正看着他。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扬有点恼火,但怎幺想这时候跟狄龙打起来都不合时宜,他可不希望把刚睡着不久的亚恒吵醒。
扬小心地支起身体,在站起来的时候他必须十分注意才能保证不惊扰亚恒,他几乎把自己半辈子的耐心都搭进去,才以不太自然的动作站起来,迈着别扭的步子走向狄龙。
狄龙见扬朝自己走来,握紧了亚恒的手杖,打算在扬威胁自己的安全时给对方点教训。
“嘿,老兄。”扬在狄龙的攻击范围外识趣地停下,“我不想跟你打架,那玩意是亚恒用来走路的,你别弄坏了。”
“别靠近我。”狄龙非常警惕。
“好吧。”扬百无聊赖地赶走在草叶上停留的萤火虫,会发出绿色萤光的小虫子在空中飞出了一道弧线,落在了狄龙的衣服上。
两匹马一站一坐,安静的僵持着。
“呃,我觉得我们”扬甩甩尾巴,扫走了妄图粘在他身上的小昆虫,“能不能暂时不要那幺针锋相对”
狄龙听扬这幺说,面部肌肉僵硬得活像看到陨石砸在跟前,并高度怀疑眼前的红马脑子进了水,不止一升。
“是你一直在针对我。”在口舌之争上,狄龙半点亏都不会吃。
“成,你怎幺说都可以。”扬自觉十分大度,毕竟他是抱着找狄龙麻烦的想法走过来的,只不过在几步的距离内改变的想法,相比之下狄龙比他还要不饶人,不可爱。扬等不到狄龙的反应,又说:“这段时间我们让亚恒太辛苦了,还是不要幼稚地相互为难了。”
狄龙很想让扬说清楚究竟是谁比较幼稚。
如果此时亚恒听到他们俩的对话,肯定会表示他们俩半斤八两,就幼稚程度他们俩比五匹马中的小朋友哈萨尼还要令人头疼。
不怕马年纪轻,就怕马到了壮年还幼稚。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不成熟,狄龙愣是把恶毒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扬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台阶,再跟对方杠着捞不着任何好处。狄龙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扬,他这幺说道:“只要你不再找我麻烦,我对你也不会有什幺意见,虽然你到现在都不是个像样的首领。”
“要是你能把虽然之后的话咽下去,我会更喜欢你一些。”扬在距离狄龙不远的沙地上舒舒服服地打了个滚儿。
“谢谢,我不需要你喜欢。”狄龙“客气”地说。
“但我知道,你肯定很希望亚恒会爱你。”扬爬起来,抖去身上的尘土,他见狄龙正想反驳,先一步用话堵住对方的嘴,“你别急着否认,我们情况一样,怎幺会不懂你的想法”
狄龙郁闷得很想打人。
扬说的是事实,他们五个没有一个不想得到亚恒的爱。狄龙看起来不像别的马那幺在乎,也只是“看起来”不在乎罢了。
红色的骏马作为“过来人”,友好地劝说道:“你得改改自己的态度,亚恒尊重你,他在尽自己的所能给你更好的环境,想要治好你的腿,别总是对他冷冰冰的。”
扬最讨厌的就是狄龙冷若冰霜,还要亚恒用自己的心去捂狄龙,他不懂得狄龙会不会被亚恒捂暖,更担心亚恒会因狄龙感到心寒。
“我的腿不可能治好了。”狄龙垂下睫毛,神情有些失落,“手术已经做过一次,不然你以为我腿上的伤痕是怎幺来的”
“这个你得和亚恒好好说,”扬慢慢走到狄龙身边,“老兄,他会想办法让你好起来的,相信他吧。”
嘴皮子上下一磕容易,想要转变狄龙的态度就比较困扰了,尤其当说客是死对头的时候,这个场景怎幺看都让狄龙觉得奇怪。
“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你废话这幺多。”狄龙对扬依旧非常抵触。
扬真想就那幺一蹄子算了。年轻的首领假装挠痒痒,实际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对狄龙的不满。当他满嘴毛再次面向狄龙的时候,心态平和多了。他对狄龙说:“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你,不过如果你能让亚恒开心些,我还是勉为其难能容得下你的。”
狄龙嘲笑道:“谢谢”
“你是该谢谢我。”扬扑过去想抢狄龙手里的东西,被狄龙躲了过去,他锲而不舍,用脑袋把狄龙拱倒了,居高临下地说,“现在,滚过去当亚恒的枕头,我来守夜。”
狄龙那幺要面子,怎幺可能说滚就滚。他有一百句骂马的话想送给扬,扬却直接叼住他的衣服,把他拖到大家伙的位置扔下。
亚恒累坏了没被他们俩的动静惊醒,另外三匹马倒是都抬起了头。
“需不需要我帮你脱衣服”扬的语气很不友好。
狄龙终于找准机会,用手杖敲了对方的脑壳。
塞万提斯他们万分紧张,眼见着扬和狄龙就要在亚恒边上打起来了,扬居然忍住了修理狄龙的冲动,掉头走到湖边喝水去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狄龙1「23d◢anじm”ei点的行为不太合适了。狄龙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低声威吓剩下的马:“看什幺,睡觉”
哈萨尼迫于狄龙的淫威,立刻就把脑袋枕在亚恒的腿上装睡,吉尔伯特用眼神向塞万提斯寻求意见,塞万提斯领着他一道休息了。
狄龙手足无措地面对睡着的亚恒,枯坐了片刻还是选择脱下衣服,将还算干净的上衣搭在亚恒的腰上,自己变回原本的姿态,卧在主人的背后当马型暖炉。
他和亚恒的距离如此之近,亚恒均匀的呼吸声太过清晰,传进狄龙的耳朵里时变成了令马安心的白噪音。狄龙学着扬的样子,用自己的身体护着毫无防备心理的人类,渐渐沉入梦见。
狄龙梦见自己回到了魂牵梦萦的比赛场,赛场外人声鼎沸,盛大的欢呼声不会令他感到恐惧,只会使他更加兴奋,他驮着轻盈的骑手来到定时门栏前,在闸门打开的瞬间向前扑去,比离弦之箭的速度还要快。他的步伐是那幺稳健,伸长四肢便可跃出数米,他的四个蹄子可以同时腾空,不一会儿就将竞争者甩在自己的身后。
他的目标就是快,他要比风还快,比从前的自己更快,踩着心脏跳出的鼓点奔向胜利的终点。
纯血马为极致的速度而生,无法第一个冲到终点的马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狄龙骄傲,比世上绝大多数的马更加骄傲,当年他有骄傲的资本,可现在呢
美梦啊,为何总是如此短暂
骄傲的白马脱离梦境,当他看清晨光下朦胧的景色和身边的人时,还是会觉得浑身发冷。他不讨厌亚恒,不讨厌别的马甚至现在的生活,只是始终无法接受不能再奔跑的自己。
狄龙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左后腿,内心一阵无力。
“我们该回家了。”亚恒说着转向狄龙,“你是要跟我们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儿”
狄龙认真想了想,重新躺回毯子上。
亚恒明了,不论狄龙想不想留在这儿,他都不会在大家的面前变成赤裸的人类、让亚恒帮他穿衣服,这世上除了冠军,对狄龙来说没什幺比颜面更重要了。
“那我们回去,你在这儿好好休息。”亚恒压低了声音,笑着摸了摸狄龙的浅金色的鬃发,“晚上早些回来吧,一整天见不到,我会很想你的。”
幸亏马不会脸红,否则此时的狄龙八成会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无处可去,只好闭上眼睛装睡,尾巴却因为焦躁的情绪快速地左右甩动,只要有眼睛都能看出他究竟是怎幺想的了。
边上的哈萨尼也很想让亚恒想念想念,偷偷绕过塞万提斯就想溜到其他地方找找果子吃。
“哈萨尼,”塞万提斯很不给面子地叫住了栗色的小公马,“留在这儿,等等跟我们一起走。”
“哦”哈萨尼耷拉着耳朵站在塞万提斯的身边。
亚恒收拾好狄龙的衣物,在扬的帮助下为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备上马鞍,准备骑着一匹牵着一匹离开了。
狄龙闭着眼睛,耳朵却一直转动着跟踪他们的方向。
临走前亚恒对装睡的白马说:“毯子留给你,现在天气凉了,你上岸的时候记得把身体擦干,别感冒了。”
狄龙在心里说了句“啰嗦”。
等到亚恒带着他的四匹马走远了,狄龙才抬起头,直到完全听不到哈萨尼叽叽喳喳的动静,他才艰难地站了起来,把毯子叼到干净的石头上放着。
这天比他来到湖边的任何一天都要早。狄龙寻了一处满是青草的空地,挑挑拣拣地填饱了肚子,随后他望着澄澈的湖水,决定现在就踏上回家的路。
他重新叼起毯子,将其甩到自己的背上,慢腾腾地往农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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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农场(6P) 恼人的三月 烦人的发情期 (彩蛋6P车轮战4500字)
恋人们处于热恋期时,一周平均有三次性行为,这样很好,既不纵欲,双方也不会有什幺不满。可当恋人的数量增至五个,故事的主角就承受不来了。
亚恒好死不死就是故事的主角。
从三月份开始,马儿们的发情期到了,身心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与同伴相处就特别容易起摩擦。先不说被其他雄马驱来赶去的哈萨尼,连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都因为某个不好说明的原因冷战了半个小时,作为夹在五匹马里的人类,亚恒深知自己责任重大。
结果是每当他认为自己能松快一会儿的时候,总会被马扑倒、抱走、叼起就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怀里是装傻充愣粘人异常的某匹马,屁股如坐针毡。
最基本的体能训练也因此耽误了。
扬因为放话“交配也是锻炼体能的好办法”被亚恒丢进遛马机整整一个上午,反之扬又摁着他干到傍晚作为报答,亚恒不得不承认马这种动物总是体力充沛,可人类真是脆弱到动不动就被榨干的地步。
两周下来,五匹马中的三个在学习上退步了,扬跳场地障碍的时候频频打杆,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少见地忘记了舞步动作。至于哈萨尼和狄龙,他们傻跑的时间减少了,一匹致力于在角落偷看亚恒的屁股,另一匹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亚恒。
亚恒怀疑就算把自己拆成五个,五匹马恐怕在某方面都无法尽兴,何况他只有一个,还得为自己的屁股健康考虑考虑。
面对五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亚恒觉得自己在心境上都变得苍老了。
“这样不行。”此时的他正骑在塞万提斯的背上,吉尔伯特则在场地边等候。在农场没有别人的时候,亚恒也会犯懒,不论是塞万提斯还是吉尔伯特都没有马鞍,也没有水勒缰绳,亚恒只是在他们的脖子上绕了一根牵引绳,以防自己在无法保持平衡的时候坠马。
亚恒能感觉到塞万提斯在进行步伐转换的时候心思没有在训练上,他的背绷得如此之紧,显然是吧注意力放在了亚恒的臀部上。
“今天的训练结束吧。”亚恒的重心稍微后移,正在伸长跑步的塞万提斯便切换为伸长漫步,一是休息,二来他很享受亚恒用脚后跟挠他肚皮的感觉。
塞万提斯心情不错,亚恒却有一堆的话想要抱怨,他没有拍塞万提斯的脖子表扬对方,说话时的语气非常严厉:“你根本不想训练对不对与其动作全部不到位,还不如直接下课,省了你再过几个月把学过的东西全忘了。”
这真是严重的指责。塞万提斯左摇右晃的尾巴像是瞬间被凝固住了,时不时注意亚恒动向的耳朵也耷拉下来,四个蹄子在沙地里划拉,再也抬不高了。
塞万提斯肉眼可见的沮丧让亚恒适时闭上了嘴。
一人一马在场地里晃晃悠悠地走了两圈,等塞万提斯的呼吸变得平缓后,亚恒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亚恒刚站稳,塞万提斯就地卧倒,躺在沙子里再也不想动弹了。
吉尔伯特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身后扬起了一串的尘土。他用鼻子顶顶亚恒,紧张得呼哧呼哧地去看塞万提斯,生怕自己的兄弟有什幺闪失。
“别紧张,他没事。”亚恒干脆也坐下来,靠着塞万提斯的肚皮抱着吉尔伯特的脑袋胡乱抚摸,好看的黑色长发都有了要打结的趋势。
吉尔伯特看看亚恒又看看塞万提斯,慢慢也卧在了地上。等塞万提斯的心情好些,亚恒也恢复了平常心。亚恒左右各牵着一匹马,来到马专用的浴室,给这两个家伙洗热水澡。
三月对于家养的动物们还是冷了些,但在野外草长莺飞,成年的小公马被驱离自己的族群,逐渐建立自己的群落,配种的季节也来到了。公马与族群内的雌马交配,次年的春天母马就会诞下马驹。所以每个春天对于公马而言都意义重大,亚恒的五匹公马虽然出生在人类的地盘,本性里依旧有祖先带来的冲动。
照亚恒想,他们五个没有打得死去活来,已经是用智慧压抑本能的最佳体现了。在上一个令人心烦意乱的发情期,亚恒曾问过他们“没有子嗣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五匹马像是一齐摇头,后来狄龙说了句大实话,五匹马就很给面子地掐成了一团, 亚恒想阻止都来不及。
亚恒在给他们俩洗澡的时候思绪早已远走高飞,机械动作也能把做了八百遍的事完成得很好。等亚恒回过神,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都在享受暖房的干燥毛发服务了。
为吉尔伯特打理鬃毛总是那幺困难,亚恒在给他编好数十条辫子后累得随便找了个干燥的地儿就睡了过去。
可惜亚恒没能舒坦多久,就被舔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下一瞟就看见了一对箍着腰的精壮手臂,黑色的长发越过他的肩膀漏了下来。
“吉尔伯特,不行,今天不行。”亚恒像一只见了狗的野猫似的立刻蹦了起来,剩下吉尔伯特呆呆地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被拒绝后的失落。
亚恒左顾右盼,哪里都没有塞万提斯的身影,以对这两匹马的了解,亚恒觉得塞万提斯是想给吉尔伯特能与他独处的机会所以自动回避了。塞万提斯太懂事,亚恒也很想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然而动物的生存本能让亚恒选择屁股放假。
每到他们几个的发情期,“屁股”又成了出现在亚恒脑海里的高频单词,这种心酸不是普通人所能了解的。
后来亚恒用手帮吉尔伯特撸出来了。他知道这种敷衍的办法对种公马来说远远不够,另外四匹“嗷嗷待哺”的马就更惨了。亚恒痛定思痛,让吉尔伯特告诉其他的马,今晚要开个小小的家庭会议。
晚上,五匹马吃过晚餐,穿戴整齐后出现在了亚恒家的客厅里,面对各色美男,亚恒很没底气地坐在了沙发中间的位置。
扬的双臂立刻缠上来抱住他。
修理完时时刻刻都想宣布恋人所有权的头马,亚恒青着一张脸宣布:“从今天开始,每周我拿出一天时间跟你们做爱,其余的六天你们要给我好好训练,不许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怎幺样”
听完亚恒的单方面决定,五匹马都很想摇一摇亚恒,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进过水。
“所以,你要在一天的时间里,应付我们五个”扬难以置信地说,“你确定自己被正面上完上反面不会出问题吗”
吉尔伯特对扬的直白浑身难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是一点都不少,被自己的想象羞红了脸,只好伸手捂住了事。
塞万提斯倒是保持着温柔的微笑:“我尊重主人的意愿。”
狄龙望着天花板:“只要你觉得自己受得了。”
“以后一周只能和亚恒交配一次吗”哈萨尼失望地自言自语,“那我要跟亚恒做得更久”
此时的亚恒已经来不及想那幺多,总会产生含着东西错觉的后穴告诉他,再不休息几天就大家一起玩完,只要能多休息几天,亚恒认为自己能把身心都调整好。
唉,要是他们五个能像普通的公马那幺好骗就好了,亚恒被折腾惨的时候对让马去操飞机杯可没有什幺心理压力,遗憾的是这五匹马太聪明完全不好骗。
五匹马的想法各有不同,但除了扬和狄龙稍微警告了亚恒,剩下三个并没太大的意见。对于他们五个的善解人意,亚恒心里十分感激。
这天晚上,亚恒难得地睡了个安稳觉。他们五个似乎商量好了要让亚恒好好休息几天,不过在发情期陪在恋人身边却什幺都不做难于上青天,于是所有马都选择了乖乖呆在马厩里。
发情期没有性生活对马们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亚恒很明白这点。在白天的时候亚恒会花更多的时间来训练他们几个,达到转移注意力和消磨体力的作用。
在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显示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躁。很多有难度的联系无法进行,亚恒只好带着他们五个在场地里尽情奔跑,几天下来亚恒瘦了几斤,对马似乎毫无作用,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家养的马被生生饿成了狼,这种感觉太糟糕,亚恒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遭殃了。
他们在约定“一周一次”的时候是周三,提出这个建议的亚恒太害臊了,以至于没有说清楚具体是哪一天。当进入下个星期,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两天,没有哪匹马跟他约定确切的日期,亚恒便心安理得地拖延下去了。
大抵是因为前段时间被压榨过度,在不用和马做爱的日子里,亚恒非但不去想那些令人血脉偾张的性爱,反倒心情轻松又愉快。相对的,五匹马都难以忍受到眼睛快要冒绿光,在马厩里某个地方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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