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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这次他们几个敢私自联合陆小侯爷开煤矿赚大钱,就是料准出了事有人扛,哪怕真闹出人命,到时候太后一出面,别说宁州这边的知府县令,皇上都没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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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袁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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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噩耗
    温婉在一家名叫“沁香园”的糕点铺子买了一口酥和桂花糕,分别用油纸包好。

    伞竖在铺子门外,雨珠顺着伞顶流下,青石地板上染了一小片水渍。

    这时候外面还在下雨,地面积了一层水,湿漉漉的。

    她一手拎着点心,一手撑伞,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书斋走去。

    宋巍还在书斋里挑选墨和纸张。

    ……

    陆晏清赶走了刚才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那几位公子,站在窗边往外瞧,视线里突然闯入一抹倩影。

    女子穿了件浅碧色春衫,面料虽不算上乘,可架不住身段娇美,隔着雨雾,油纸伞下的那张脸越发显得朦胧。

    小镇上的客流量本就不多,连天的雨更是让不少人关了门待在屋里不愿出来。

    安静的街道上,她行走得缓慢,头顶的油纸伞像盛开了一朵白山茶,引人注目。

    陆晏清眯了下眼,转身朝着楼下走。

    ……

    到书斋门口,温婉收了伞,轻轻甩去上面的雨珠,老远见到一个约莫十二三岁衣着富贵的少年郎朝着这边来。

    他没撑伞,走得很急促。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温婉立即转身进铺,拉着宋巍的手就往外走。

    突然出现的预感里,这位少年郎待会儿会让手底下的人强行带走她,宋巍因为救她而重伤。

    温婉不认识这个人,但既然预感不好,那么对方想必就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夫妻俩只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对于这些权贵,惹不起,只能躲。

    宋巍刚把纸张和墨块挑好,还没付钱,就被温婉拉着往外走,他面露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温婉小小的手掌攥紧他的手腕,不让他折回去,另外那只手拎着包好的点心,不方便,只能用眼神指了指竖在门板上的油纸伞,意在让他拿起来。

    宋巍弯腰捞起油纸伞撑开。

    温婉没有要留下来跟他解释的意思,直接拉着男人就朝着与那个少年郎相悖的方向走。

    陆晏清冒着雨过来,结果扑了个空,他转头看着已经走远的那对夫妻,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要不是觉得那个女人有点眼熟,他也不至于大老远的冒着雨跑过来找,没成想却让她给跑了!

    ——

    等出了这条街,进了一个可以避雨的小巷子,温婉才停下来。

    看了眼旁边的宋巍,刚才由于走得急,他怕她淋到雨,大半伞都遮在她头顶上,这会儿左边肩头已经湿了。

    温婉忙用袖子去给他擦。

    宋巍一把握住她的手,说不用。

    温婉担心他淋了雨生病。

    宋巍莞尔道“我身子骨结实,没那么脆弱。”

    话完,想到她刚才那不同寻常的举动,又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拉着我就走”

    温婉腼腆地笑了笑,撒谎表示她觉得那家铺子的东西太贵了,可以换一家买。

    “实话”宋巍淡笑着看她,那笑容里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哪怕每夜同床共枕,温婉还是看得脸红心跳。

    瞧着小妻窘迫的样子,宋巍眼底笑意更浓,没再追究她的“失态”,果真换了家铺子买便宜一些的墨和纸张,然后夫妻俩一块去镇学看望宋元宝。

    ——

    陆晏清回到雅间,迅速吩咐小厮烧热水沐浴。

    人刚脱了湿衣裳泡进浴桶,就听到刚才被他赶走的那几个人回来了一个,推开门后焦急地对着屏风后的人说“小侯爷,矿山彻底崩塌,洞里的工人全被埋了。”

    陆晏清在京城就是个横着走的二世祖,手上虽然沾过人命,却都是些出身卑微的贱籍奴仆,像这种大规模的死人,他还是头一回碰到。

    说到底,陆小侯爷也不过才十二岁,阅历注定了他有不起成年人的承受能力。

    因此才刚听程飞说完,他面色唰一下就白了。

    程飞半晌没听到回应,心更慌,忙问“小侯爷,这下可怎么办”

    陆晏清深吸口气,眼眸沉沉地问“死了多少人”

    程飞摇头,“我第一时间赶过来的,暂时还不知道。”

    陆晏清想了下,面色狠厉地说道“但凡是确认被埋了的,统统从名册上划掉,重新造一本名册出来,只留活人的名字。”

    程飞吓得双腿一软,“小侯爷这是想来个死无对证”

    陆晏清冷笑,“只要我不承认,那些死了的人就没在我手底下干过活,他们的死可跟我无关。”

    “那万一他们要告到官府……”

    “宁州知府和县令要是敢管这事儿,就等着摘乌纱吧!”

    程飞仔细想了想,觉得的没错。

    大环山煤矿本身就是违规的,宁州知府和平江县县令若是敢受理这桩案子,一旦闹上去,朝廷势必会先追究他们俩的责任,到时候篓子捅大了,那二人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

    ——

    下了雨,路面泥泞湿滑。

    宋巍夫妻从镇上回到家已经是傍晚,雨非但没停,反而下得更大。

    虽然坐牛车的时候都穿了蓑衣,两人身上还是淋了个半湿,刚进门就回屋换衣裳去了。

    宋芳做好了晚饭,正在厨屋里摆碗筷。

    紧闭的院门突然被人拍响,那声音在雨幕下更显得仓惶急促。

    西屋这边,宋巍还在换衣裳。

    温婉瞅着没人出来开门,她撑开伞小跑过去,打开门时见到外面站着的人是她爹,顿时愣住了。

    温父浑身湿透,从头到脚都沾了黄泥浆,一路走来也不知跌了多少回,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温婉忙把她爹往里拉,有什么事,先洗个热水澡换身衣裳再说。

    温父却站着不动,脚下似有千斤重,一双眼睛猩红无比,脸上愁云惨淡。

    “婉婉,爹对不住你。”他撸了把脸,哽咽着说“当初是我主动来找你公公去的矿山,可我没想到煤矿是违规的,我们去了以后,压根就没有一天五十文工钱的说法。

    那帮孙子,完全没把我们当人看,谁要是活儿干得慢了,就鞭子伺候,我和你公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哪受得了这么没日没夜的干活,昨天晚上我找他商量,准备找个机会偷偷逃出来,可我没想到,今儿个一早,矿山就出事了,你公公他……”

    温婉脸色大变,揪紧温父的衣袖,示意他把话说完。

    “矿山塌了,你公公他……没出来。”

    温父话音刚落,只听得“哐当”一声,不知何时端了盆水站在后面的宋婆子手一软,盆子落在地上。



034、击鼓鸣冤
    温父带来的噩耗,让宋家阴云密布。

    晚饭已经上了桌,却无人动筷。

    宋婆子哭得声嘶力竭,宋芳在一边劝着她娘,自己也偷偷抹眼泪。

    温父已经顾不得清理一下身上的黄泥浆,蹲坐在外头墙边,面愁心焦。

    温婉看向宋巍,见他皱紧了眉头,脸色十分难看。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明明能预感,却预感不到公公会出事。

    难道说,除了自己和宋巍,其他亲近之人有点什么不好的,她都没办法看到吗

    半晌,宋巍看向温父,“岳父逃出来的时候,矿山那边官府的衙差退了没”

    温父赶紧道“还没呢,估摸着也吓得够呛,应该已经有人回去报信了,如今就看官府怎么给那么多被埋的工人家眷一个交代。”

    宋巍无法坐以待毙,站起身来,“我去趟大环山。”

    不亲眼看到他爹的尸身,他接受不了生父已死的事实。

    “三郎。”温父劝他,“这会儿外面还在下大雨,矿山坍塌厉害,随时都会有危险,天色已经晚了,你就这么去,我们不放心。”

    宋巍转头看了一眼他娘。

    宋婆子像是短短半个时辰内就苍老了几十岁,双眼红肿,面容憔悴,坐在凳子上像个木雕泥塑,听到宋巍和他岳父的谈话,也只是掀开眼皮看了宋巍一眼,什么都没说,活似掉了魂。

    宋芳泪眼婆娑地看着宋巍,“三哥,你实在要去的话,让二哥陪你去,多个人我们也放心。”

    ——

    隔壁院。

    二郎媳妇听说公公没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之前公公去煤矿挣钱没叫上二郎,她还为此埋怨上婆婆,出门进门总叨咕当婆婆的黑心烂肝,有好处从来不想着他们二房。

    谁能料到,这才短短两个月就出事了!

    正当二郎媳妇不知道是该庆幸二郎没去还是该伤心公公没了的时候,宋二郎大步走进来,跟她说准备陪宋巍去大环山看看。

    二郎媳妇当即回过神来,一把拽住宋二郎的手不让他走。

    “你干啥呢松开!”宋二郎瞅她一眼。

    “你不能去!”二郎媳妇态度坚决,“二郎你听我说,三郎他就是个煞星,还有他刚娶的那个哑巴媳妇儿,更是个丧门星,爹就是被他们俩给克死的,你今儿要是走出这道门,保不齐赶明儿我就得守寡。”

    别的事情上,宋二郎都能容忍他媳妇儿胡咧咧,可眼下他爹没了,这个女人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诅咒他,宋二郎心底的怒火蹭蹭蹭就往头顶冒,当即甩了她媳妇儿一巴掌,“田素芬,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信不信我还抽你”

    二郎媳妇刚开始被打蒙,但随即反应过来,火气比宋二郎还大,一把推开他,冲出去把门带上,从外面上了锁,又在窗边卡了几根粗木棍,铁了心不让宋二郎出去。

    宋二郎推门门不动,拉窗窗不响,只能焦急地在屋里骂娘。

    ——

    宋二郎去不了,不用猜都知道是二嫂的主意了,宋巍并没觉得多意外。

    温父不放心宋巍一个人,让温婉多准备了一盏油灯,打算陪他一块儿。

    眼下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外面还乌漆嘛黑的,温婉更不放心翁婿俩,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

    宋巍头一个就不同意,“婉婉,你留在家里照顾娘,我和岳父去就行了。”

    温婉满脸焦急。

    自家相公是个倒霉体质,不小心喝口凉水都能给呛死的那种,她若是不跟着去,这么恶劣的天气,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在宋巍眼里,她只是个娇弱需要人仔细呵护的小丫头而已,跟着去的话,他还得分心照顾她,这么一来,路更难走。

    温婉顾不上别的,拉着宋巍去书房,快速地研了墨,拿起笔来在草纸上写带上我,你有危险,我能提前看到。

    宋巍的目光落在草纸上,那几个字虽说不算工整,但好歹能一眼看清楚哪个字念什么。

    可组合在一块儿,就让人费解了。

    像是担心她写错了什么,宋巍出声问“我要是有危险,你能提前看到”

    嗯!

    温婉郑重点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祈求,祈求他相信自己。

    正如温婉抵抗不了宋巍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

    宋巍每每面对小娇妻,原本硬如磐石的抵抗力也会有所下降。

    所以最终,他到底是点了头。

    穿上蓑衣,温父在前头开路,宋巍在后面提灯照明,翁婿俩把温婉护在中间。

    雨天夜路相当难走,到大环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油灯能照亮的地方,全是被暴雨冲垮的山石土块,原本开矿的痕迹,早就被埋得一干二净,半个人影也没有。

    温父见状,不由得破口大骂,“当官这帮狗日的,竟然第一时间就撤了,没想着把人刨出来,这一旦过了夜,尸体只会越埋越深,要想找人,怕是难了。”

    宋巍看着眼前的破败惨状,眼底一片沉凉,四处逡巡了一圈,他已经确定凭自己三人的力量不可能把这些坍塌的地方刨开并挖出他爹的尸身。

    提着油灯的手指攥紧,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出他手背上狰狞可怖的青筋。

    宋巍沉声道“明日一早,我去县衙击鼓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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