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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宋婆子马上精神起来,三两下跑出去,也不等宋巍喘口气,开口就问“三郎,你这回咋样路上遇到事儿没进考场了吗考试顺不顺利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这几天没吃好睡好”




058、疼,疼死了
    被当娘的逮着就一顿连环拷问,宋巍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慢慢回答了宋婆子。

    听说儿子顺利进了考场,考完才回来的,宋婆子还有些不敢相信,“当真你不是在哄娘开心吧”

    宋巍正要开口,里头宋老爹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有多少唠叨不完的话,也该让三郎进屋先喝口水喘口气儿再说,有你这么堵在门口审问自家儿子的吗”

    “就你话多!”宋婆子回过头顶了一句,然后乐呵呵地看向宋巍,“三郎,快进屋,芳娘已经做好饭了,就等你们上桌呢!”

    说起做饭,宋巍想到路上答应了谢涛的事儿,忙道“娘,我刚让谢涛回家去请姑父姑母他们过来吃饭了,再添几个硬菜吧!”

    说着,将他们小两口从县城买回来的鱼和猪肉交给宋婆子。

    “难得你折腾了这么多年终于平平顺顺地进了考场,请他们家来吃顿饭也是应该。”宋婆子接过东西,转身要去厨屋。

    温婉撸撸袖子,打算去帮忙。

    “婉婉。”

    宋巍轻唤一声,后续的话还没说,就被宋婆子给截了过去,瞧了温婉一眼,“厨屋里有我们娘俩,婉娘就不必来了,免得一会儿真把你给累坏了,三郎又该怨我这个当娘的不知道心疼人。”

    见温婉站着不动,宋婆子扔给她个眼神,“还不进去,要我这个当婆婆的亲自请你”

    温婉拗不过,只好跟在宋巍后头进了屋。

    宋芳动作利索,早就烧了热水把茶沏上,给兄嫂一人倒了一杯,接着去厨屋忙活了。

    没多会儿,谢姑妈家那头的人过来,谢姑妈本来要去帮宋婆子,见温婉在堂屋坐着,她就留下来,使唤了两个儿媳去。

    其实谢姑妈跟温婉也没法沟通,只是不想温婉一个人跟一帮大老爷们儿坐得尴尬,就简单地跟她聊了几句,很快把注意力转到宋巍身上。

    谢正听说宋巍真的顺利从考场里出来了,心里头比谁都高兴,“我就说嘛,三表哥这回是真的转运了。”

    谢姑妈听得直咂舌,“三郎,你说你今年运气咋这么好呢”

    “那还用说”谢涛意有所指地看了温婉一眼,“肯定是三表嫂给旺着了呗!”

    谢姑妈不信这鬼话,但当着人家小两口的面不能驳,就附和了句,“说的也是,要不三郎咋能带着小媳妇儿去考试呢”

    宋巍知道他们都只是说笑玩,并非真的相信婉婉能帮他转运,他淡淡一笑,没打算解释。

    有些秘密,他们夫妻俩藏在心底就行了。

    宋婆子今儿高兴,想着暂时不跟隔壁院那两口子计较,亲自上门去,打算请他们一家过来吃顿饭,算是给三郎成功入场添添喜气,没成想进院儿就见二郎媳妇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躺在长凳上有气无力地直哼哼。

    宋婆子吓了一跳,“哎哟我的天,你这是咋整的”

    二郎媳妇见婆婆来了,想哭哭不出,磕磕巴巴地道“娘,我疼,疼死了。”

    宋婆子拉下脸来,“疼你不让你男人请大夫,朝我哼哼有啥用我能给你止疼还是咋的”

    “二郎刚出去,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把大夫给请来呢!”

    二郎媳妇满心委屈,都怪她娘出的什么馊主意,若不是嚷嚷着要闹上宋家门,她能无缘无故被蜂蛰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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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我咽得下去吗我?
    “娘,你来我们家是不是有啥事儿”

    二郎媳妇可还没忘了上回被宋元宝宰了的那只鸡,到如今心都还在滴血,生怕婆婆又过来割她的肉。

    二郎媳妇一撅屁股,宋婆子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本来她真没想着要往这边拿东西,被二郎媳妇这么一提醒,不拿白不拿。

    宋婆子眼睛往她家鸡圈里瞄了瞄,“我寻思着,三郎这几天县考辛苦了,你们做二哥二嫂的,出不上力也就算了,我抓只鸡去出点儿肉。”

    二郎媳妇这下是真想哭,“娘啊,你还不如直接割我的肉算了。”

    她辛苦大半年才养成的下蛋鸡,招谁惹谁了啊

    宋婆子瞪她,“你瞅瞅你脸上的肉都肿成胖墩儿了,我咽得下去吗我”

    二郎媳妇“……”

    眼瞅着婆婆又抱走一只老母鸡,二郎媳妇心肝都像被人给挖走了,“娘,你好歹给我留一口。”

    “肉你就甭想了。”宋婆子扔给她一句话,“一会儿我让芳娘给你送碗汤,都折腾成啥样儿了还想着吃肉,嫌脸肿得不够高”

    二郎媳妇两眼上翻,险些气晕过去。

    等宋二郎请了大夫来给她消肿敷药过后,宋芳果真送了碗鸡汤来。

    二郎媳妇心里头堵得慌,一口也咽不下去。

    宋二郎哄了半天没用,再好的心性儿都给磨没了,“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不就是一只鸡吗娘不也说了,是给三郎县考成功庆祝的,三郎读书的事儿,咱帮不上什么忙,送只鸡给他补补身子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二郎媳妇踹他一脚,“合着不是你养的鸡,你不知道心疼”

    “那咱也不是白给啊!”宋二郎道“你想想,三郎要是能一路往上考,将来中了秀才举人啥的,家里田地的税全给免了,咱是不是跟着沾光”

    二郎媳妇突然安静下来。

    宋二郎见她听进去了,接着往下道“我听说,秀才能免八十亩,举人四百亩,四百亩啊,咱家两边院儿加起来都没那么多田,那剩下的空儿是不是得给人挂田这要真挂了,一年得收多少粮食啊捣腾成钱也能换几十两银子吧”

    “别说几十两,就是几百两,那也是三郎家的,跟咱家有啥关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宋二郎早就打好主意了,“三郎给别人家挂田他要收好处,给自家兄弟挂,他总该免了吧既然不用缴税,到时候我就跟爹娘说,三郎读书忙,田里的活儿他顾不上,为了给二老减轻负担,这往后啊,大哥家的那几亩田就分过来给咱们种,一亩田三四百斤的产量,这一年下来,咱也能卖不少钱呢!”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二郎媳妇还是觉得不妥,“那万一咱辛辛苦苦种出粮食来,完了爹娘伸手来要咋办”

    “你就不会多抱两只鸡去堵住他们的嘴”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二郎媳妇说着,又想到了什么,“那万一三郎要是考不上呢”

    “你这乌鸦嘴,就不能盼着他点儿好”宋二郎真要给她气着了。

    “我就是想着,他前些年干啥都不顺……”

    “这回不就顺了吗”宋二郎道“三郎以前那叫时运不济,如今运道来了,挡都挡不住,他要升官发财,咱就跟着喝汤吃肉,那是好事儿,我可警告你啊,娘精明着呢,你往后要是还敢闹腾,她一伸手,能把你打得比现在还肿。”

    二郎媳妇一听,胖墩儿脸上似乎更疼了。



060、威胁
    之前就做了鱼和肉,这会儿又加了只鸡,今日的菜十分丰盛。

    饭桌上,谢姑妈没见着宋二郎夫妻,问宋婆子,“二郎两口子咋不过来吃饭”

    当着谢家那么多人,宋婆子不好说什么,随口道“二郎媳妇早前出去,不小心被蜂蛰了,刚请大夫来看过,这会儿躺家里休息呢,来不了。”

    怕谢姑妈误会什么,宋芳忙插话,“我已经给二哥和几个小丫头送了吃的,就不管她们了。”

    谢姑妈点点头。

    她和宋老爹头上原本有个大哥,只不过大哥还未到成家年纪就病没了,谢姑妈小的时候格外依赖宋老爹,对宋家这几个侄子侄女更是疼爱有加。

    当年宋二郎一家闹着要分出去,谢姑妈还亲自上门来劝过,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后也没成。

    可即便这样,谢姑妈还是希望每回来二哥这边的时候都能看到一大家子人和和乐乐的,毕竟大郎夫妇已经不在了,若是活着的人还闹僵,不是让底下的心寒吗

    吃完饭,天色已经不早,谢家人没坐多大会儿就回去了。

    半道上碰着上河村人,问他们一家齐齐整整地来,是宋家有啥事儿吗

    谢姑妈高兴,就没瞒着,实话说宋巍县考回来,请他们一家人来吃饭。

    村人惊着了,“你说啥宋三郎真去考试了”

    那个倒霉蛋,从小到大就没一件事是顺的,上个月有人传宋巍今年报了名打算县考,私底下就有不少人议论开来,说他几年前最后一次县考害死了亲兄嫂,这次还敢去,不知道他们家谁又要跟着倒大霉了,没准就是那位刚过门一年的小媳妇儿温婉。

    为此,还有几个妇人替温婉暗叫命苦,虽说不能开口吧,可人长得水灵啊,手脚又勤快,嫁到别人家去,条件或许比不上宋家,但只要她多多费点心力操持,早晚能攒出家底来,谁家过日子不是这样的

    可惜她跟了宋巍,享了眼前的福,就得搭上往后几十年的命,实在太亏。

    ……

    可刚才听谢姑妈这一说,合着宋巍今年不倒霉了

    那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姑妈不用打听都知道这些人脑袋里想的什么,这么多年,宋巍身上的倒霉事从来都是他们围在一块儿闲磕牙的笑话。

    看宋巍的笑话甚至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习惯。

    如今人家不倒霉了,平平顺顺地入了考场考完走出来,可不就让某些人心里不得劲了吗

    想到这儿,谢姑妈挺了挺腰板,声音响亮地说“前头二十几年,那是老天爷在磨练我们家三郎,等磨练够了,一准儿让他上京城做官老爷去,到时候那些背地里嚼官老爷舌根子的,就等着蹲大狱吃牢饭去吧!”

    那人被她吓得不轻,脸色唰一下全白了,想想又不甘心,“宋家姑妈,有你这么唬人的吗都说法不责众呢,那么多人在背后议论过宋三郎,就不信他真当了官老爷能六亲不认回来把所有人都给逮到大牢里去。”

    谢姑妈叉腰瞪眼,“你要不信,试试看”

    那人吓得一哆嗦,扛着锄头不要命地跑了。



061、拉仇恨的存在
    几日后,县衙礼房公布榜单,宋巍考中县案首。

    这件事很快传遍乡里。

    乡下泥腿子见识短,“啥叫县案首”

    就有人洋洋自得地吹嘘,“没见识!县案首还能是什么县考第一名呗!跟府考和院考第一名并称小三元。”

    吹嘘的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旬休回来恰巧听说他爹中了案首的宋元宝。

    宋元宝瞅了瞅乡邻们羡慕嫉妒的眼神,心里头别提有多畅快了。

    他虽然年纪不大,有的事却记得很清楚。

    他爹这么些年来,运气一直都不好,每次打算做点什么,中途总会出事儿,哪怕是简简单单地帮书肆抄书,去县城送一回书稿,全家人就得跟着提心吊胆一回,小姑得空去的话,都是尽量让小姑陪同的。

    要不是他爹心性坚韧,换了旁人,只怕早就被折腾蔫儿了。

    宋元宝听他奶说过,小的时候还会有人同情宋巍,等大一些,乡邻们慢慢习惯了宋巍喝口凉水都能呛死人的倒霉命,同情就逐渐变成了取笑。

    甚至有些人家孩子哭闹,大人直接恐吓说再不听话就会变成宋巍那样。

    小孩怕,乡邻嘲。

    这就是宋巍二十八岁以前的状态。

    宋元宝也因此被村里的小伙伴们疏远,他在村学那几年,唯一玩得好的就是温婉了。

    不过,宋元宝从来都没有因为被人刻意疏远而感到委屈,他倒是觉得,那些在背后议论他爹的人都是一群没文化没见识的草根泥腿子,不懂他爹的雄心壮志,假以时日运道来,他爹一定能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吓死那帮乡巴佬。

    宋元宝回到家,书包都来不及取下就给他爹来了个大大的熊抱,然后咧开“元宝恭贺爹爹高中案首。”

    宋巍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宋元宝道“这次旬休提前了一天,我在镇上遇到姥爷,他用牛车载我回来的。”

    宋元宝口中的姥爷,便是温婉她爹。

    宋巍点点头,“快去洗手吧,准备吃饭了。”

    “不着急啊爹。”宋元宝一边伸手把肩头的书包拿下来,一边说,“我来的时候,先生特地交代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先生让我问问爹,县考写了什么文章,能否再写一遍,交给我带回去,他要作为范文给学生上课的。”

    宋巍失笑,“先生真这么说”

    “那是自然。”宋元宝一脸的与有荣焉,“先生还说了,不仅是县考,等府考,院考,甚至是乡试,只要爹进了考场,你的文章都拿去镇学做范文,让后生们好好学学。”

    宋巍挑眉,“先生如何敢肯定我一定能考上去”

    说起这个,宋元宝就更自豪了,“因为先生说了,你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学子,只要给你个机会,平江县这小小的地方是困不住你这只雄鹰的。”

    宋巍伸手戳戳他的额头,“小心把牛皮给吹破了。”

    “哪有我说真的。”宋元宝看着宋巍远去的背影,急急解释。

    他爹那是没瞧见,镇学那帮老家伙,才听说宋巍成功入了考棚,五场考试一场不落地考完,全都激动得老泪纵横,那场面,可比他描述的夸张多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宋元宝都不敢相信他爹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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