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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宋巍看她反应,已经得到了答案,端起小碗的时候又想到什么,突然问了句,“你见到郝运,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温婉仔细想了想,这个还真没有,要出现预感,她肯定不会隔夜都不告诉相公的。

    见她摇头,宋巍稍稍放了心,“待会儿去县城,要是也能顺顺当当的就好了。”

    温婉倒是觉得很无所谓。

    她前两天看书,上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相公的命格是不可能有所改变的,但总不能因为他倒霉就得一辈子都窝在家里哪也不去。

    相公以后是要入官场的人,每天面对的人和事,那可多了去了,目前这些小打小闹,还不足往后的十之一二,要是连眼下的坎儿都过不去,还怎么谈理想,谈抱负

    所以说,该着相公摊上这么个倒霉命,他们认,不过往后只要她在,就绝不会让相公平白无故地被老天爷作弄。

    ——

    宋巍吃完饭,温婉把竹篮送回家,小两口准备去县城。

    其实也没别的事儿,就是天热了,温婉想买几匹轻薄一点的布料给家里人做衣裳。

    原本按照温婉的意思,让小姑子陪着去就行了,相公可以在家多看看书为院考做准备。

    宋巍没同意,非要亲自陪她去,趁她换好衣服梳头时从后面把人搂住,轻声说“我答应了人会照顾你一辈子,少一天都算违约。”

    那把低柔的嗓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温婉转头看他,答应了谁

    宋巍面上没有太大的波动,“你忘了花轿临门那天,我在拜别岳父的时候答应的。”

    温婉觉得好笑,哪个新郎官在接新娘的时候不会说些场面话要真敢一声不吭,老丈人不打断腿就算不错了,哪还能让你把人闺女娶回去

    宋巍低眸,看向怀里的小丫头。

    其实当初她一直劝他科考,他不答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大哥大嫂,还有另一层原因,陆芳华。

    那个身份成谜的女子,是婉婉的亲生母亲,她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以及无可奈何,没人知道,但绝不会简单。

    他是怕自己真考上去带着她去京城会让她卷入太多的是非里。




104、长大了,没小时候好哄
    可是后来发生了大环山煤矿那件事,让宋巍彻底看清楚,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在这以权为尊的大楚朝,没有权利在手的平头百姓只能被层层压榨,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

    所以他改主意了,他要科考入仕,当官谋权,不为别的,只为婉婉和自己的家人往后能多有几天好日子过。

    ——

    温婉偷偷摸了件她娘的首饰带在身上,本来是想趁着来县城的机会换成银子的,结果人还没到当铺,就被宋巍发现了,二话不说直接没收,不让她当,也没问她是不是没钱了,直接把钱袋塞她手里,让她想买什么自己去看。

    温婉闹了个大红脸,瞪了宋巍几眼也不顶用,那首饰人家说不还就不还,非得等回了家再给她。

    玉玦没换到钱,温婉也没了闲逛街的兴致,进布庄挑了几匹布料和针头线脑,又去杂货铺买了些干货,最后拎了条花鲢,返程回家。

    宋巍说到做到,刚回家就把那块玉玦还给她。

    温婉捏着玉玦,一阵郁闷。

    明明能换钱,干啥非得压箱底

    “那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宋巍说“女儿家的嫁妆,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动。”

    温婉问他嫁妆是女儿家在婆家的保障

    宋巍说是。

    温婉又问那我爹以前没把嫁妆送来的时候,你不也没敢欺负我吗

    别说宋巍,就是被外头传言尖酸刻薄难相处的婆婆都没说过她一句不是。

    宋巍“……”

    果然是长大了,没小时候好哄。

    ——

    一个月的时间,谢正和郝运俩人从宋巍这里学到了大量经验。

    临走前,郝运请宋巍和谢正去县城酒楼吃饭。

    宋巍这次没拒绝,不过郝运没言明请温婉,他就没好意思带,只是在出发的时候再三问了温婉,确定他今日不会有事才放心跟着那二人走。

    比起温婉的淡定,宋芳就要郁闷得多,刷碗的时候跟小嫂嫂抱怨,“谢家表哥也就算了,他跟三哥不是一届的,院考碰不上,你说那个姓郝的,他来凑啥热闹”

    温婉不太懂小姑子这话什么意思,面露疑惑。

    宋芳继续忿忿不平,“不是有句老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姓郝的把三哥科考的经验都给学去了,这万一院考他要爬到三哥前头去,那我还上不上京城了”

    越想,宋芳就越觉得那个姓郝的忒心机。

    说好听了是虚心求教,说难听了,整个一空手套白狼,啥好处都不给,直接把别人读书多年的成果摘兜里揣着变成自个的。

    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噼里啪啦响!

    “我要是三哥,准让他交个十两八两的束脩,出多少汗吃多少饭,给多少银子拿多少货,天底下就没有那样掉馅儿饼的,三哥就是太实心眼儿,让人坑了都不知道。”

    温婉走过去,笑着给小姑子抚背顺气。

    宋芳见她这样,更难受了,“这都啥时候了小嫂嫂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三哥拿不了案首吗”

    温婉唇边的笑容淡下去,眼神却坚定了不少。

    她不在乎相公能不能拿下头名,要真拿了,她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要是败了,直接没考上,她陪他再考一年就是。



105、案首之争
    宋巍从县城回来,宋芳一早等在门口拦人,不让进,“三哥,你老实说,这次院考有没有把握拿头名我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宋巍笑了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宋芳提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全赖你那个郝学生,什么人啊他合着你辛苦上了一个月的课,就只值一顿饭钱”

    “学问无价。”宋巍说“要真照你这么算,那他就是砸锅卖铁,也付不起我这一个月的学费。”

    宋芳撇嘴,“那你全都往出教了,自个儿咋办这眼瞅着可没几个月就要院考了。”

    “你是想跟我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宋芳没吭声,明显默认。

    宋巍没跟她详细解释。

    作为一名合格的师傅,教别人的同时,自己也得学着往前迈进。

    如果一直停在原地不动,把身上的本事全都传授给别人,那这跟半个身子躺进棺材交代遗言有什么分别

    这样的“师傅”,饿死了也是自找的。

    三哥的沉稳淡定,让宋芳这个当妹妹的瞬间找回了自信,嘴角咧开笑容,“不管他们学了多少,反正我相信三哥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吧”

    宋巍但笑不语。

    ——

    酒楼一聚过后,郝运再没跟宋巍和谢正碰过面,这一分别,转眼就到了九月,院考在即。

    温婉帮宋巍收拾行李的时候出现了预感。

    见她突然停下手头上的动作,正在整理书本的宋巍抬眼望过来,语气中满含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婉放下刚叠好的一件长衫,坐在床沿上,眉头微微皱起。

    宋巍见不对劲,大步走了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温婉比了个手势预感不好。

    宋巍见她面色难看,想着应该是比以往严重。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她突然之间就会出现预感,倒不觉得多难接受,神色如常地在她旁边坐下,轻轻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发现她的手因为汗湿而有些凉。

    温婉平复情绪后,去书房研墨,提笔写。

    同样是一部分文字,一部分手语。

    预感是院考的主考官在阅卷时出现了分歧,因为有两位考生的文章同样优秀,这两位考生就是宋巍和郝运。

    一半的主考官站宋巍,另一半主考官站郝运。

    榜单上案首的名额迟迟定夺不下来。

    这次阅卷的是京城来的学政大人们。

    陈知府作为地方父母官,为了避嫌,不能参与。

    可他急着出政绩,早就琢磨好不管怎样都要想法子保下宋巍院考的案首,这样就能将这位拿下小三元的人才保送到国子监去,对他的升迁大有助益。

    然而谁也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

    那个叫做“郝运”的学子,之前听都没听说过,竟然一鸣惊人写出篇能与宋巍相提并论的文章。

    陈知府为了明年能顺利升迁,准备了一个又一个的三年,他这把年纪已经耗不起,做梦都想升到京城去,不想因为一只小跳蚤坏了自己的大事儿,一时钻了牛角尖,就使出阴招,私底下雇了打手,暗中把郝运给杀了。

    院考一出命案,宋巍又得跟上次府考一样受牵连。



106、真小人易躲,伪君子难防
    上次府考出现的预感也是命案,只不过那个时候的郝运是因为害怕重考一次落榜,一时想不开自杀。

    可这回,是因为他阻了陈知府的前程而被暗杀。

    同是一个人,同样是命案,这次却比上次更加棘手。

    因为命案的开端是由于郝运从宋巍这里取了经,文章写得一鸣惊人,让主考官拿不定主意选谁做案首。

    自家相公的实力,温婉是清楚的,既然在预感里就有案首之争,说明此次院考十拿九稳能拿到案首,可坏就坏在,郝运掺和进来了。

    总不能让自家相公故意考差给郝运让道而避免悲剧发生吧

    郝运给相公让道就更不可能了。

    科考是决定考生命运的大事儿,稍微出现差池,就很可能与榜单失之交臂。

    往后能不能再考上,那都不是谁能说了算的。

    不管是谁,再大度也没可能在考场上谦让。

    温婉越想越没辙。

    要早知道会出这种事,当初就该提醒相公不要教郝运那么多经验的。

    这下好了,徒弟拿着师傅的成果来跟师傅一较高下。

    怎么感觉像教了个白眼儿狼

    宋巍目光落在温婉捏着毛笔的纤细手指上,出声问“两篇文章的风格是不是挺相似”

    温婉点点头。

    正是因为出了奇的相似,而且还平分秋色,这才会让阅卷官为难。

    宋巍了然,“那看来是用我一贯的风格写的了。”

    温婉听着不对劲,搁下毛笔,轻轻拽了拽宋巍的衣袖。

    她不希望相公给郝运让道。

    再想想,或许还能有别的办法避免这次冲突。

    宋巍摇头,“以我目前的身份,无法与知府大人正面对峙,更不可能在事情还没发生的前提下劝他别对郝运出手。而郝运那个人,上次府考你也看到了,自尊心十分要强,除了自尊心,他还有野心,要不然也不会仿照我的风格去写院考文章,他为的,就是在此次院考中一鸣惊人大获全胜。”

    温婉听得咬牙切齿,什么仿照那就是剽窃!

    院考拿了头名的人,地方父母官都会酌情往上报,申请保送去国子监读书。

    京城国子监,那可是天下学子做梦都想进的全国最高学府。

    而像宋巍这种,县考和府考都拿了头名的,如果院考再拿头名,往上报的时候基本都不用怎么审核,很容易就通过。

    小三元啊,往前数个几十年都没见哪个省出过一个,说出去名声多响亮,能是郝运那种靠着剽窃别人心血上位的伪君子能比的吗

    两相权衡,陈知府但凡不是脑子进了水,都会选择保宋巍。

    温婉觉得不甘心。

    明明是郝运踩着相公的心血上位,凭什么到头来要相公给他让道

    宋巍安抚她,“到府城以后,距离院考应该还有两三天,我尝试一下改换风格,希望来得及。”

    温婉咬着唇,小拳头捏得死死的。

    难怪老话都说真小人易躲,伪君子难防。

    这次栽的大跟头,算是让温婉深切体会到了。

    那种明明知道对方心术不正,你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感觉,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107、量小非君子
    情况紧急,温婉这次没在怎么去府城的事儿上纠结,照着上次,花二两银子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夫妻俩提前到了府城。

    上次住的那家客栈已经爆满,他们去了另外一家相对贵一点的。

    一路赶来,温婉又饿又困,一进客栈就想瘫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觉。

    可是想到相公这几天应该会很辛苦,她又没敢真睡过去,强撑着眼皮,先把行李安置好,问宋巍想吃什么。

    宋巍见她眼圈都熬出了青晕,哪还舍得让她跑腿,直接打横把人抱进里间放床上,“你先眯会儿,我出去给你买你爱吃的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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