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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小哑妻温婉宋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叶染衣

    这样的情景之前出现过多次,宋巍已经习惯,进书房后主动给她研墨让她写。

    ——温婉的意思是,宋巍今日一进国子监大门就会碰到纨绔子弟欺负新生的场面,他看不过,出言相劝,结果得罪了那位世家子。

    宋巍问她,“能不能知道他叫什么”

    温婉仔细回想,提笔写有人管他叫“陆小侯爷”。

    她总觉得预感里那位陆小侯爷有些眼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宋巍赶着去上学,听完之后嘱咐了温婉几句就匆匆出了门。

    徐恕买了早点,站在大成门外等他。

    宋巍没心情吃,直接问他,“你认不认识陆小侯爷”

    闻言,徐恕吃包子的动作一顿,脸上表情很是复杂,“你打听他做什么”

    “纯属好奇。”

    徐恕咽下嘴里的包子,像是怕被谁听到,特地压低声音,“他呀,是国子监里的小霸王,走到哪横到哪的那种。”

    宋巍有些意外,“没人管”

    “谁管得了他”徐恕提起那个人,连早点都吃不下去了,“人家可是太后娘娘的宝贝外孙,昌平长公主的独子,有太后撑腰,皇上都得让三分。所以你想想,在这国子监里,谁敢招惹他

    不过话说回来,哥们儿跟他倒还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都挺讨厌被送到国子监来读书。

    只是呢,哥们儿怕亲爹的鞭子,不敢胡来,人家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欺负完这个欺负那个,就想逼着祭酒大人把他开除,结果就是,没人敢开除他,反倒把他给送上了‘国子监一霸’的宝座,高居不下,厉害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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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再让我认错,我杀他全家!
    宋巍听得眯起了眼,“既然这么横,直接待在家不是更符合他的性子为什么他还会来国子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往前走着。

    没多会儿就见到了温婉预感里的那一幕——

    五六个跟班儿簇拥着衣着华贵的少年,将一位刚入学两天的贡生打趴在地上,少年伸出一只脚,狠狠踩在在贡生的手背上,脚底搓泥一样蹉碾了几下。

    鹿皮靴上沾了点泥,他居高临下,看向贡生的眼神跋扈又讥讽,“把上面的泥舔了,爷便放你走。”

    整个国子监,只有这位天生反骨的二世祖是不穿制服的,老远瞅见,不用看脸都知道是他。

    贡生之前就被那几个跟班儿狠狠踢了几脚,此时手背被踩得钻心疼,他痛呼一声,额头上冷汗直冒,听到少年的话,后背僵了一下,瞳仁里流露出最后的倔强。

    倔强过后,是绝望。

    读书人的骨子里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清高,更何况是贡生,那一个个可都是地方上拔尖儿的学子,在地方上众星捧月,一到国子监就各种受欺负,换谁受得了

    “这个小王八蛋,又在欺负人!”

    徐恕双拳紧握,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宋巍收回视线,不忍再看,“咱们上前也讨不了好,去找祭酒大人吧!”

    徐恕闻言,慢慢松开拳头,也赞同宋巍的提议。

    两人很快到了祭酒大人的办公署,把先前见到的情况反应了一下。

    祭酒大人听罢,心中为难,但没有显露在脸上,毕竟作为全国最高学府的最高管理者,基本的仪态和威信不能丢。

    “我知道了,跟着就会找人去处理,你们俩先回去上课吧!”

    徐恕看了宋巍一眼,暗示他走人。

    宋巍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学生认为,以陆小侯爷的身份,大人直接干涉恐怕不妥,不如去请昌平长公主出面。”

    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让一个横着走的小霸王没办法做到主动不来国子监,而要变着法地逼祭酒大人将他给开除呢

    答案唯有一个,那就是陆小侯爷有怕的人。

    听说他不怕皇帝,不怕太后。

    那么能怕的,也只有他亲生爹娘了。

    祭酒大人听言,目光一亮。

    别看他先前答应得爽快,其实相当头疼,小霸王的事,每次碰上他都想装死,不装死就得里外不是人,他这把老骨头,折腾不了几下。

    宋巍的建议,让他看到了希望,看到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抓。

    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去请长公主,可长公主性子冷漠,深居简出,祭酒大人怕去了一个不小心把人给得罪,脑袋不够砍,就一直睁只眼闭只眼,以至于成全了陆小侯爷的得寸进尺,把偌大一个国子监闹得鸡犬不宁。

    徐恕看出祭酒大人在犹豫,出言道“请不到长公主,可以请驸马爷,怎么说也是小侯爷的生父,他不会不管的。”

    祭酒大人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等宋巍和徐恕离开,他马上着人去昌平长公主府请驸马陆行州。

    ——

    昌平长公主府

    陆驸马听完禀报,微微蹙了下眉头,尔后看向国子监的人,面色和善,“这样吧,你们先回,我跟着就去找祭酒大人赔罪。”

    那两人离开后,陆驸马起身去后院。

    长公主的房门紧闭,他没上前去敲,问婢女,“阿音起了吗”

    昌平长公主闺名,赵寻音。

    婢女答“长公主一早就起了,眼下正在小佛堂礼佛,吩咐了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

    陆驸马颔首,“待会儿阿音若是问起,你就说我去国子监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会主动过问他的事,十多年了,一直如此。

    ——

    被陆小侯爷让人打成重伤的那位贡生已经送到国子监医药房。

    陆行舟来的时候,宋巍就快进考场了,他回过头,没看清楚驸马爷长得什么样,只是瞥到对方身形高大,宽肩窄腰,走路的步伐矫健沉稳,身上那股坚毅阳刚的气势,更像是从军营里历练出来的。

    匆匆一眼,宋巍就挪回了视线,跨入考场开始做题。

    ——

    陆行舟找到陆晏清,他正和几个狐朋狗友坐在亭子里喝酒,哪有半分作为学生该有的规矩样子

    陆行舟见状,缓步走上前,长身立在陆晏清侧后方,“今日没课”

    低沉而又喜怒不辨的声音,让其他几位纨绔学子齐齐打了个哆嗦,一个个抬起眼皮,见是驸马爷,纷纷搁下酒杯找借口溜了。

    亭子里只剩下陆行舟和陆晏清父子两人。

    陆行舟坐下来,平视着他,“为何要出手打人”

    陆晏清抿嘴一笑,似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人不听话,就顺手给个教训咯!”

    “跟我去医药房看看那位学生,再去祭酒大人跟前认错。”

    陆行舟的面上没露出怒意,但声音里已经听得出几分不悦。

    “认错我凭什么”被当爹的一刺激,陆晏清立马恢复嚣张气焰,“他弄脏了我的鞋,我不让人打死他就算是轻的了,还想让我低头认错做梦呢吧”

    陆行舟脸色不太好,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我要是再来晚一点,你可就闹出人命了。”

    陆晏清不屑地撇撇嘴,当初在宁州大环山几十条人命他都能瞒天过海扛下来,如今不过区区一条贱命,还怕那穷酸书生的家人闹上门来不成别说来不了,就算真来了,外祖母也会帮他圆过去。

    陆行舟深知陆晏清的性子,早就被太后养歪了,如今要想掰正,难上加难。

    叹了口气,陆行舟道“行,既然你不愿意去,那我这个当爹的替你去。”

    陆晏清不让,“爹也不准去,我又没做错,凭什么再说了,那个穷酸书生的医药费我全出,已经够意思的很了,再让我认错,我杀他全家!”

    陆行舟看他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成天喊打喊杀的,你娘知道了得多难受”

    听到陆行舟提起他娘,陆晏清身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敛大半,嘴巴抿了抿,低下头抠手指,一声没吭。



130、别人家的爹
    掰正不了儿子,陆行舟这个当爹的也不能真的无动于衷,他去了国子监的医药房。

    被打的贡生名叫霍源,已经包扎好躺在病榻上。

    陆行舟问医官,“刚刚送来的那个学生伤得严不严重”

    医官认出来对方是昌平长公主的驸马,不敢懈怠,如实说,“手臂骨折,腰腹和额头上都有伤,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毕竟伤筋动骨了,怎么着也得个把月才能见起色。”

    陆行舟沉默片刻,开口,“他在哪,带我去看看。”

    医官把陆行舟带到霍源的病榻前,介绍说,“这位是长公主府的驸马爷,陆小侯爷的父亲,专程来看你的。”

    霍源一听是陆晏清的生父来了,面上没什么表情,将脸侧向一边,声音有些沙哑,“驸马爷,能让学生一个人清净会儿吗”

    陆行舟暗中给医官递了个眼色。

    医官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陆行舟拖过凳子在病榻前坐下,伸手替霍源挪了挪枕头让他靠得更舒适些,平润温和的声音十分具有抚慰人心的作用,“疼坏了吧”

    霍源完好的那只手,拳头慢慢收拢,所有的怨和恨都涌到了眼眸里,烧得腥红。

    “晏清打了你,是他不对,我作为他的生父,责无旁贷,此番来看你,并非想让你原谅他,毕竟已经造成的伤害,绝不是一句原谅就能给抹平的。”

    霍源冷呵一声,“您是驸马爷,陆小侯爷的生父,身份何其尊贵,我不过是个乡下来的穷书生,您若非要让我原谅他,那还不简单,一顿不行,再打一顿就是了,总能打到我屈服。”

    陆行舟听着霍源满是讽刺的话,只是无声牵了牵唇角,舒朗的眉目间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亲自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若是骂我一顿能让你消气,那你随意骂,我绝不还口。但,该说的话我还是得说。”

    霍源没接水杯,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哪怕面上再强硬,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小地方来的穷学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胆敢用刚才的态度对身份尊贵的驸马爷,全靠被陆晏清打成重伤的那份恨意撑着。

    可撇开这层恨,权贵与平民之间强烈的不对等关系,无形中还是让霍源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压迫感。

    陆行舟把水杯放回去,见他有些紧张,轻笑了一下,“是没力气骂,还是不敢骂”

    霍源瞧了眼被木板固定住的右手,想着因为陆晏清,自己误了今日的入学考试,甚至是在未来的几个月内,他都没法再提笔写字,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情绪,脸色怒得涨红,张口就叱骂了一句,“养子不教如养驴!”

    陆行舟唇边笑意淡下来,“说说赔偿的问题吧,作为伤重的补偿,我会给你一笔银子,只要不是挥霍无度,足够你过完下半辈子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想退学。”面对利诱,霍源果断选择了退缩,并不是他不想狮子大开口直接让陆驸马帮他在衙门谋个差事省了科举这一关,而是通过这件事,他看明白了京城就是个龙潭虎穴,哪怕自己真当了官又如何碰上能只手遮天的权贵,他卑微得连只蝼蚁都不如。

    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比起死在权贵的淫威之下,他宁愿拿上那笔银钱回家多过几十年的安生日子。

    ——

    宋巍从考场出来,才从徐恕嘴里得知霍源已经办了退学手续,人被陆驸马接到他家别院里养伤了。

    徐恕说完,啧啧两声,“别人家的爹能耐就是大,险些出人命的事儿都能一手给遮过去,这要换了我们家老头,知道我敢在国子监动手打人,他就能冲上来先把我给打残了。”

    宋巍对此事并没有发表看法,霍源为什么会退学,是被胁迫,还是被利诱,这些他都没有亲眼得见,更没有听霍源亲口说,别人传得再像,也终归只是传言,做不得数。

    他只是觉得,长公主和陆驸马太过纵容陆晏清了。

    这世上本没有天生的反骨,孩子从小不学好,问题出在大人身上。

    ——

    明日休沐,徐恕今晚不补课,出了国子监就撒欢往家跑,说是约了几个兄弟去喝酒,原本也约了宋巍,只不过宋巍拒绝了。

    到家时,温婉正焦急地等在门口,终于见到人平安归来,紧绷的小脸才松了松。

    宋巍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眼梢带笑,“我没事,考试很顺利。”

    听他这么说,温婉踏实了,赶紧把人领进屋烤火,先把小火炉上温着的姜汤吹冷让他喝了驱寒,跟着又给他倒上热茶。

    宋芳从外面进来,搓了搓冻僵的手,扫了眼屋内,没见着徐恕,“呦”了一声,“那个烦人精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不来咱家了”

    宋巍让她坐,不紧不慢地说“明日休沐,今晚无需补课。”

    “那也是好事儿,他少来一天我多清净一天。”

    小院儿就这么大,徐恕一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宋芳一想起那人没个正行的样子,手就有点痒痒想抽他大嘴巴子。

    ——

    入学考试成绩下来后,宋巍被分到了二年级内班。

    又是跳级,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让徐恕各种羡慕嫉妒恨,盯着宋巍的脑袋看了好一会,皱皱眉,“我就纳了闷儿了,同样都是脑瓜子,你的也没见比我大多少,怎么就能装下那么多的东西,你都吃什么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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