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能更糟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二不是三
“有什么区别?”在黑魔王的阴影下,邓布利多他们在有限的时间内极力想要教授黄金男孩很多事情,但显然他们都忽略了分化,而哈利那麻瓜姨夫姨妈则根本不知道巫师的分化。
“alpha是领导者,omega是繁殖者,而beta是工作者,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蓬蓬头女巫微笑着安慰哈利,“不用担心哈利,你肯定是alpha!”
“梅林保佑我不要成为omega!”罗恩揉乱了红发,“我可不想生孩子!”
德拉科刚好走过,听到罗恩的话,他停下脚步,露出一个十足马尔福的讥讽笑容。“放心,韦斯莱,你的长相完全不会被分化成omega的。”嗤笑两声大步走开了。
罗恩朝他的背影恶狠狠的喊道,“那你的长相一定非常omega!”
哈利还是似懂非懂,赫敏善解人意的把一本书丢给他,“你抽空看完这些书,万一你分化成了omega,我是说万一,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虽然据我说知,纯血分出成omega的几率很低。”
当晚餐结束哈利来到麦格指定的三楼房间,也就是当初放置魔法石的地方。魔法石所在的地下室已经被废弃了,那头可怕的三头犬也被带走了,现在这里成了霍格沃茨惩罚学生禁闭的地方。
德拉科已经在里面了,他裹着那身黑色斗篷盘坐在房间的一角。
哈利坐到他对面,他打量着这个房间,他跟伏地魔第一次正面较量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当时罗恩被魔藤缠住吓得鬼吼鬼叫的模样还在脑海里。现在都结束了,那些被黑魔王阴影下的可怕阴霾都一扫而空,也许还会有下一代黑魔王出现,但现在,哈利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笑什么?”哈利没意识到自己笑出声,对面裹在黑斗篷里的斯莱特林朝他看过来。在烛光隐约的光线下,德拉科看上去也没那么讨厌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德拉科灰色的眼睛游弋了会儿才定在哈利脸上,“上午……谢谢。”
哈利受到了惊吓,他没听错吧?那个不可一世的德拉科马尔福跟他道谢?“不用跟我道谢,我只是说说出实话。伊恩的事……跟你没关系吧?”他下午到消息伊恩除了有点高烧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他的手臂保住了,他对事情的经过一无所知,按他的说法,他就是出来上个厕所,醒过来就这样了。他没有看到对他施咒的人,也没听到施咒的声音,伊恩有可能被施了一忘皆空。
德拉科瞬间拉下脸,哈利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自动做好了承接他那些恶言恶语的准备,谁知道那个铂金发少年只是扭过头冷冷哼了声。“跟我没关系。”
“那就好。”
这是一个很奇妙的体验,他第一次跟德拉科马尔福同处一个房间,和平的。上次跟德拉科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对他施了神锋无影,也是那次,哈利才意识到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痛恨德拉科,至少不希望他死。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德拉科自顾自的说话,他没有看向哈利,他不在乎哈利会不会回答他。“仗势欺人,傲慢自大,胆小怕事。”说到胆小怕事,德拉科嗤笑了一声,“我成了食死徒,却连杀人的勇气都没有。”
德拉科的斗篷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张脸,他有一张富贵人家雕细刻出来的致脸蛋,在这些事没发生之前,德拉科凭着这张美的脸在霍格沃茨女孩子中很受欢迎。当他不那么混蛋的时候,有些男生也乐意欣赏下他漂亮的脸。他阴郁的盯着房间内黑暗的一角,眼里流露出迷茫,他对自己以及马尔福的将来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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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他们痛恨他的父亲,因为他坚定自己的信念,他为马尔福家族可以不顾一切,即使失败了,仍然会有人记着他,哪怕是恨。而他,一事无成,做不成好人,坏人也做不彻底。在最后一场战争中,哈利甚至没有正眼看他一眼,因为他就是个胆小的卢瑟,连让他举起魔杖的资格都没有。
德拉科说了很多,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倾诉过,救世主不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但德拉科此时就像个充满气的气球,不说点什么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诉说他因为父亲的失败被伏地魔惩罚,他诉说被神锋无影击中流了一地的血濒临死亡的害怕,他大概说了他躲在盥洗室由于恐惧痛哭出声的事,这很丢脸,他记不清他有没有说。
救世主一声不吭,德拉科不指望他给半点回应,这样就很好,他什么都不需要说。
“马尔福,”救世主终于说话了,声音急躁还带着点颤抖。“你有没有觉得很热?”
这房间没有被施上保暖咒,而外面还在飘着鹅毛大雪,德拉科觉得哈利是有病才会觉得热。他抬起头,发现哈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眼前来了。那双被他讥讽为蛤蟆绿的眼睛就贴在他的面前,带着不知名的迷蒙与混乱。“很热,我感觉……”他急促的喘息了几声,“我感觉我生病了,马尔福。”
“什么?”德拉科想站起来,但救世主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之大让他的骨头隐隐疼痛,他被牢牢按在墙上。
“我觉得……我觉得……”哈利白皙的脸上浮上了鲜艳的红色,他手掌的热度透过斗篷贴到德拉科的肩膀上。德拉科有些紧张的扶着哈利的手臂,他也怀疑哈利生病了,他的手热的不正常!
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救世主的眼镜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去了,由于居高不下的体温,烧的那双绿眼睛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好难受……”
被那双宝石般瑰丽的眼睛求救似的盯着,德拉科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太近了,这个白痴波特!他扣住哈利的手,企图挽救自己脆弱的肩膀,它快被捏碎了。“好了好了,放松,波特,放松,你放开我,我去叫人。”
哈利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他不放,不知名的高温烧的他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向眼前的人拼命求救。德拉科质地柔软的斗篷被寒冷浸透,对此时的哈利来说舒服的要命,他抱着德拉科磨蹭个不停,他的脸紧紧贴着德拉科的锁骨磨蹭。
他是发烧烧糊涂了吗?德拉科看到他穿着愚蠢的单薄的格兰芬多长袍在心里骂了几百遍白痴波特,他想抽出长袍里的魔杖,给哈利来个石化咒或者昏昏欲睡什么的,然后再去叫人来救这个傻瓜。
当他把手伸向斗篷下时,哈利突然放开他,胡乱的扯着身上的长袍,在德拉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救世主在零下十几度的深夜里脱得只剩一条长裤。他暴躁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手里还抓着自己的魔杖。“我很难受,马尔福!”
德拉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的把手继续往长袍里伸。“波特,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正常。”他小心的抽出魔杖,说不准要不要放倒哈利。
他反复念叨着很难受,然后鼻腔暖烘烘的,哈利伸手摸了一下,刺眼的红色染红了手指。他感觉头昏目眩,腿一软往前扑过去。
他感觉到一双手接住了他,德拉科焦急紧张的脸在模糊的视线里时隐时现,眼前一黑,哈利彻底晕了过去。
哈利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罗恩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看起来松了口气。“哈利醒过来了!”
罗恩刚一张口,呼啦而至的人群立刻把他挤到了一边。“哇哦!嘿,你们小声点,这可是在医院!”
这些都是各个年纪学院的代表前来慰问救世主,其中还有一些成人,他们热情的问候了哈利,留下各种各样的礼物。罗恩,赫敏跟亚杜尼斯了好一番功夫,罗恩还偷偷请来了戴卢埃林病房的主治疗师,让严厉的治疗师驱走了那些吵个不停热情关怀的巫师们。
人群离开后,四个人同时长长松了口气,罗恩在人后毫不留情的大笑了起来,“哈利,你差点就成为霍格沃茨第一个因为分化而被冻死的巫师!”
赫敏圆润的脸蛋慢慢褪去了婴儿肥显露出少女的气质来,她一副哈利你是大白痴的表情。“我给你的书你肯定没有看。”
哈利好多了,在禁闭室里他以为自己要死了,他现在感觉自己力充沛,感觉有使不完的劲,“我只是没来得及看,等等,”哈利拼命嗅了嗅,“你们闻到了吗?医院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味道?”他之前来圣芒戈的时候可没有,有些味道激起了他的反抗欲,还有一些很好闻,他感觉这不是香水的味道,马尔福身上常年喷着娘娘腔的香水,可他没有这种感觉。
亚杜尼斯撑着下巴坐在另一边,“那是信息素的味道,恭喜你加入alpha的世界。赫敏跟罗恩还没有分化,他们是闻不到的。哈利,你要知道分化期没有魔药帮你控制暴走的魔法是很危险的,所以下次听赫敏的,多多看书。”
“看吧,我说了哈利一定会是alpha。”赫敏总是知道一切。
在大致听亚杜尼斯叙述了下alpha信息素标记之类的,哈利的心思不在这上面。“马尔福呢?”他记得昨晚他跟马尔福在禁闭室,马尔福好像说了些什么,但高烧席卷而来的速度太快,他什么都没听清,只记得最后马尔福慌乱的脸。
赫敏跟罗恩对视一眼,罗恩撇撇嘴不屑的说。“马尔福把你丢在禁闭室,梅林啊,那种温度他根本想冻死你!如果不是我觉得不对劲去禁闭室看你,等我们第二天再去找你,你大概已经成了一根冰棍了,还是裸的,可怕的斯莱特林。”然后他又幸灾乐祸的笑了,“幸好他也不走运,失足从楼梯上摔断了胳膊。”
“失足?”哈利有些疑惑。
“是啊,被走廊的画像看到了,他匆匆忙忙从禁闭室跑出来,然后跌下了楼,人还在医院躺着。”
罗恩跟赫敏他们没能待多长时间就要赶回学院去了,他们的分化快要来了,学院要求他们尽量待在学院里。哈利实际上感觉自己完全没有问题了,但他的治疗师坚持要求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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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再观察观察,于是哈利只能躺在病床上无聊。
在年轻的实习治疗师兴奋的眼神中,哈利吃完了一顿艰难的晚餐,那个比哈利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就差没把哈利供起来了。
谢绝了年轻人要扶着他上厕所的要求,哈利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一楼,二楼的厕所被占满了。晚上的圣芒戈很安静,值班的女巫看到哈利对着他微笑了一下安静的为他指明了厕所的方向。
在洗手的间隙,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小孩走了进来,小孩哭得撕心裂肺,“妈妈,我不要跟食死徒在一个房间里,汤姆他们说食死徒会吃小孩子!”
妇人心疼的摸着他的脑袋,“乖,听话,等会就让奥古斯都给你换个病房。”
哈利慢慢洗完手,在爬楼的过程中他忍不住停了下来,念了个幻行咒,小心的穿过查房的治疗师,哈利终于找到了德拉科所住的病房。
刚好之前那个小孩的母亲带着他拾了行李往外走,哈利趁机走了进去,这是个普通六人床的病房。哈利小心的坐在那个空余出来的床铺上,德拉科醒着的,苍白的脸上有几道擦伤,哈利有些奇怪,这种程度的擦伤不需要魔药一个简单的魔咒就能治愈。
他的手臂裹着纱布被固定在胸前,与其他病床相比,他这边冷清清的。他完好的那只手攥着一只金怀表,苍白劲瘦的手指摩挲着怀表的表面。哈利记得很久以前德拉科在魁地奇比赛受了伤,一点点小伤却围了许多前来慰问的人,礼物堆满了床边,他回到学院还嘲笑过哈利躺在医院只能得到些廉价的韦斯莱的小点心。而现在,他身边空无一人。
哈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马尔福把他丢在禁闭室等死,他现在出现在他的病房想要做什么?也许他想看看这条毒蛇遭报应的下场,哈利看着德拉科没什么血色的脸想。德拉科总是这样,小时候就爱转着那双灰色的漂亮大眼睛打小报告,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一起挨罚,他却仍然乐此不疲,也许他天性里就没法成为一个很好的人。
正在哈利考虑要不要离开的时候,病房的主治疗师进来了,是一个中年巫师,他直接走到德拉科的床前。哈利以为他要为德拉科治疗,留下点魔药之类的,因为德拉科的床头柜上空空如也。
这个治疗师也许之前是个政治家之类的,他的话嗦而又隐晦,但他的意思哈利听懂了。他先是表达了下战争之后有了许多伤员,圣芒戈的魔药供应不上,德拉科的伤势不算严重,初步处理之后他这么年轻很快就能自己痊愈。然后治疗师扫了眼其他病床,委婉的表达了其他病人对跟前食死徒在一个病房的不安。
德拉科冷冷的盯着治疗师说完,治疗师说的委婉但态度坚决,“我明早就回学院,奥古斯都治疗师。”
“谢谢你的配合,马尔福先生。”
哈利随着治疗师一起离开了,他告诉自己德拉科是咎由自取,无论他现在看上去如何楚楚可怜,但他始终是个满脑子坏主意的斯莱特林。哈利别想了,想想前不久这个家伙还差点让你冻死在禁闭室!哈利狠狠拽过被子拉过头顶,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分化带来的倦怠期很快让他睡了过去。
德拉科试着动了动受伤的手,他疼的颤抖了下,咬着牙才忍住了呻吟,大概是骨折了。用完好的一只手慢慢撑起身体,腿稍微挪动一下都剧痛不已,他掀开被子查看了下,还好只是一大片淤青,没有伤到骨头,否则他明天就要一个人爬回霍格沃茨了。
慢腾腾的往厕所里移动,他没有力去喊实习生帮助他,不会有人回应一个食死徒的呼叫。治疗师没有给他任何缓解疼痛的药物,胳膊也只是简单包扎起来,其他伤口根本没有进行处理,这真的有点痛。德拉科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如果母亲在世,她一定会伤心的。之前魁地奇受了点伤就让母亲心疼不已,扬言一定要他退出球队,幸好她现在看不见这一切了。
刚准备推开门,门被打开了,是同一个病房的家属,那个个子高大的黑发男人看到德拉科愣了下,然后冷着脸狠狠撞了他走进了病房。“跟这种叛徒在一个病房真是晦气,我儿子的腿伤说不定还要折腾很久!”他嘟囔着。
铂金发的消瘦少年被他撞到了门框上,受伤的手臂擦到了边框,德拉科几乎咬破了下唇才忍下了痛呼,冷汗顺着尖细的下巴流进衣服里。他站在门边休息了好一段时间才继续推门的动作,走过候诊室,里面那个一向热情的胖女巫仿佛他是一个隐形人,任由他一步一顿的走进盥洗室。
当走进厕所隔间坐下,德拉科才发现圣芒戈的病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小心的听了会儿,确定厕所里没有其他人他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小心的打开了怀表。
“我的小龙甜心,你今天有没有乖乖听话?”怀表里是一张雍容高雅的贵族女人的脸,那是德拉科的母亲纳西莎马尔福。
德拉科哽咽了下,忍住了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无论如何他才十七岁,突如其来的巨变让他在母亲面前委屈不已。“我……”他深吸了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了点,“母亲,我受了点伤,有点疼。”
“梅林啊!你有好好听治疗师的话吃药吗?”
“是的,母亲。”这个怀表里的微型肖像是战后卢修斯给的,纳西莎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她舍不得自己最爱的孩子,倾尽了所有努力想让她的宝贝小龙不要那么难过。
肖像毕竟只是肖像,她很爱德拉科,但她不能看出德拉科藏在画面外的伤,也不能出来替她的小龙教训那些无礼的下等人。她只是在画像里用着最完美的笑容一遍遍诉说对德拉科的思念与爱意,这是纳西莎给画像注入记忆时她内心最汹涌的感情。
“我也爱您,母亲。”德拉科合上怀表,低头轻轻吻了它,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坚强点,德拉科马尔福,他死死捏着怀表,不要被这些泥巴种打倒,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人!
当德拉科第二天绑着绷带脸上带着伤走过大厅回到自己房间时,一路上获了无数幸灾乐祸的目光。还能有什么比看到不可一世的马尔福吃瘪更有趣呢?他之前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惹怒了不少人,德拉科马尔福在之前一直是个成功的嚣张跋扈贵族子弟。
他们今天的第一课是魔药课,据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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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露,他从他爸爸那里听来的,这次的新魔药课教授是个退役傲罗,在与伏地魔的战争中他被食死徒击中失去了一条腿,这让他不得不提前退出职业生涯。这位新魔药课教授叫奥德里奇,罗恩的爸爸形容他是个固执偏激的反食死徒。“不过我们不用担心,他是个格兰芬多。”显然之前来自斯莱特林的斯内普教授给罗恩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即使后来他知道斯内普是凤凰社的间谍。
低级魔药课显然不是哈利他们应该待的地方,奥德里奇安排他们与这一届七年级一起学习高级魔药。这位退役傲罗没有力去掩盖那条缺失的腿,他甚至没有安装义肢,他拄着拐杖,留着一束整洁的长胡须,看上去年纪不大,与罗恩的父亲差不多。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魔药课教授,叫我奥德里奇就可以了。我希望你们能严肃对待魔药课,不是咒语才是巫师的唯一,成为一个优秀的魔药师,你将事半功倍。另外,”奥德里奇有双犀利得看透人心一样的倒三角眼,当他冷冷看着你时,你会忍不住发憷。“麦格校长有事暂时离开了霍格沃茨,我将暂时代任校长的职务。”
罗恩跟哈利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是不是每个魔药课教授都有些……阴郁?奥德里奇先生看上去相当有些可怕,比斯内普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当奥德里奇说到八眼巨蛛的毒液珍贵之处时,德拉科才姗姗来迟。“抱歉,教授。”德拉科的学院长袍凌乱的穿在身上,他的领带没有系上只是耷拉在胸口,里面的衬衫也扣的乱七八糟的,致的锁骨暴露在外面。
奥德里奇眯起眼睛停止了讲课,他缓缓的发问,“你是谁?”
“我是斯莱特林的德拉科马尔福,教授。”德拉科脸上带着些汗渍,显然一只手想要穿好工整的学院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马尔福,”奥德里奇冷冷勾起嘴角,“马尔福,你的教养就是让你上课迟到以及衣冠不整吗?”
德拉科抬头看了眼奥德里奇,不难看出奥德里奇发自心底的轻蔑与厌恶,抚着受伤的那只手,德拉科顺从的垂下眼帘。“我很抱歉,教授。”除了道歉,其他任何辩解对一个厌恶你的人来说除了让人更加厌恶不会有其他作用,德拉科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无需辩解。
“哦,看来你受伤了,是受伤影响到你的心情,所以你才迟到了吗?”奥德里奇冰冷的带着讥讽的声音似曾相识。
“不是的,教授。”
“那么你是对我不满吗?”
“不是的,教授。”
罗恩悄悄在哈利耳边说,“风水轮流转,马尔福现在该知道我们当初的感受了。”
“德拉科马尔福藐视教授,斯莱特林扣五分,现在,小马尔福,请你回到自己座位。”
哈利目送德拉科坐到最角落,看到他脸上因为敢怒不敢言而浮起的淡淡红晕,罗恩说这是因果报应,但哈利觉得很不舒服。当初斯内普百般为难他们,但他身边还有罗恩赫敏,而德拉科却孤身一人。他的小跟班跟身边环绕的那些斯莱特林们,不是被投入了阿兹卡班,就是潜逃去了外国。
“哈利,你再不集中神,你的坩埚又要爆炸了!”罗恩撞了下哈利,把他的视线拉了回来。
哈利连忙把手中的甲虫眼珠放下,“哦,当然。”
罗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在看什么?”
“没有,没有。”这种程度的魔药配制对哈利来说很简单,他手上有斯内普的笔记,上面有更繁复的魔药配方,他不想表现的太过突出。
德拉科瞪着眼前的坩埚,他实在不想跟那个明显针对自己的魔药课教授有任何语言上的接触,但他一只手要完成这样一个高级魔药显然非常困难,尤其是这只手不是他常用魔杖的那只手,过程中需要一边挥舞魔杖念出咒语一边放入药草。奥德里奇冰冷的蛇一样的眼睛一直盯着这边,这大概就是当初哈利被斯内普教授刁难的难堪吧。德拉科尽自己所能的快速投入药草,再换上魔杖念出咒语。梅林不允许这种差强人意的微弱时差,所以德拉科的坩埚不出意外的爆炸了。
“马尔福,我看过你的魔药课成绩,你的上一任魔药课老师给了你极高的评分,你只有这种程度吗?”奥德里奇没有走过来,但他的声音洪亮无比。“斯莱特林扣十分,马尔福留下来清洗坩埚。”
哈利很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其他格兰芬多们出了一口恶气的表情,他犹豫了下,就在这时奥德里奇已经宣布下课消失在门后了。
德拉科及撇过头避了跟当初纳威一样狼狈的场面,但他的长袍沾满了秽物,他皱着眉一脸忍耐。下课后的学生陆陆续续离开教室,临走之前不忘投给德拉科蔑视的眼神。
艾伯来拽住德拉科的领带一头,满脸怒气。“德拉科马尔福,不要再给斯莱特林添任何麻烦了!你为什么不滚回去跟你爸爸抱头痛哭呢?”斯莱特林早就没什么加分项,而马尔福还在不停的为他们减分,艾伯来不用等到学期结束也知道了他们将是斯莱特林史上最屈辱的一届,他们甚至比不上拉文克劳!
德拉科把领带从艾伯来手中抽出来,“管好你自己吧,蠢货。”
艾伯来被激怒了,他举起魔杖。
“艾伯来学长,您如果施咒的话就会违反八条校规,我们可能会被扣掉五十分。”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阻止了他。
五十分足以让艾伯来迟疑,最终他恶狠狠瞪着德拉科,当着他的面把一瓶犰狳胆汁倒进了坩埚里。“好好享受清洗过程吧,我们斯莱特林闪耀的小王子。”犰狳胆汁是个非常难清洗的液体,当它直接接触到坩埚底部就会牢牢黏在上面,这是当初德拉科想出来恶整哈利的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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