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能更糟了

德拉科想对自己用个清理一新，显然他的左手不擅长使魔杖，所以德拉科只能强忍着长袍上的污秽开始清理坩埚。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定要求他完成霍格沃茨的学业，但对于父亲的期望与要求，他一向要做到最好，虽然大部分时候，他都让他的父亲失望不已。
好在大部分学生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作业，坩埚里没有遗留太多的污渍跟奇怪的液体，这种简单的擦洗动作对德拉科来说很陌生。小心的不要碰触到右手的伤





[HP]不能更糟了 分卷阅读8
处，不熟练的用左手拿着造型奇怪的刷子清洗着坩埚。
从一开始不熟练的擦洗手法磨红了娇嫩的掌心之后，德拉科最后还是学会了更省时省力的擦洗方式。这些坩埚再怎么容易清洁，这里也有好几十个，其中还有不少锅底粘了犰狳胆汁，当然是那些厌恶他的人留下的，德拉科累的汗流浃背，他喘着粗气停下手。因为一只手不方便，他只能用脚去固定那些该死的坩埚，这让他的皮鞋也沾满了脏水。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用长袍把手上的脏水擦掉，德拉科发现掌心大一片潮红泛着血丝。他嘶嘶对着掌心吹了口气，咬咬牙继续拿起刷子。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拿起被艾伯来泼满了犰狳胆汁的坩埚，德拉科透过睫毛上凝结的汗珠看到了哈利。
哈利沉默的拿起另一把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瓶奇怪的东西放到德拉科面前，“这是罗恩父亲带来的，清洁东西很好用。”
德拉科没有搭腔，两个人沉默的把坩埚清洗干净。
最后一个坩埚被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德拉科别扭的说了声谢谢，他犹豫着要不要跟哈利说那晚发生的事。当他发现哈利进入分化期，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麦格校长，当他匆忙跑出去时，他被人推了一把。
“马尔福，如果那晚不是罗恩来找我，你是不是就让我在那等死？”
哈利的话让德拉科呆了一下，“什么？”灰色的眼睛眨了眨，他没有理解到哈利的意思。
哈利绿色的眼睛已经不如当初那样单纯干净，多了更多的决断与果敢。“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德拉科，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你最终的归处只会是阿兹卡班。”
“我没有把你留下来……”
“走廊的画像看到了，你离开的方向是回斯莱特林宿舍。”哈利淡淡的打断德拉科的话，“我帮你是因为纳西莎，马尔福，你应该学着长大了。”
德拉科原本想要吐出的话卡在嗓子眼，噎得他胸腔火烧火燎，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给我滚开，疤头！那晚没有让你被冻死实在是太遗憾了！”德拉科狠狠撞开哈利大步走开。
深夜的霍格沃茨是安静的，邓布利多去世之后，霍格沃茨的防御没有得到彻底的修复，因而学院绝对禁止学生夜晚在学院四处游荡。当然，这个校规对救世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哈利走过走廊那些画像，他们都没有警告他。
哈利来到魔药课教室，对着墙边的一副空白画像念。“油炸蚂蚱。”这是一个隐藏的房间，哈利直接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是斯内普的，他在临死的时候才告诉哈利这个房间的存在，原来他一直知道他的笔记在自己手里。奥德里奇教授的魔药课实在太过简单，相比较教授，他可能更爱发泄自己内心的怒气。他不停的课堂上讲述他曾与食死徒战斗的日子，哈利充分了解到这个傲罗对食死徒的痛恨。
奥德里奇在把学院推向一个奇怪的方向，哈利只能暗暗希望麦格校长能够早点回来。他对待斯莱特林的恶意好不敛，找到各种理由惩戒他们，在他的恶意纵容之下，整个学院对待斯莱特林更加苛刻起来，今天又有两个斯莱特林退学了。
德拉科马尔福是奥德里奇重点关注对象，从罚劳动服务到禁闭，再到罚抄各种魔法书籍，哈利甚至听说奥德里奇纵容包庇那些恶意捉弄马尔福的学生。本来以为像马尔福那么傲慢自大的人，肯定会受不了很快就哭着回家。没想到他忍了下来，即使要去泥潭里捡自己的背包，或者由于无法使用魔杖而被人施了捆腿咒，他都是阴沉着那张漂亮的脸一声不吭。
亚杜尼斯阻止了哈利跟赫敏想要阻拦的意图，他淡淡的说。“哈利，你觉得这些很过分吗？这都是德拉科马尔福自己想出来的‘绝妙’主意，他应该自己尝尝这种滋味。”亚杜尼斯并不是德拉科以前捉弄过的对象，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现在一直跟着哈利，德拉科可能不知道格兰芬多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显然亚杜尼斯对德拉科恨之入骨，他的父母就是死在马尔福庄园的。
面对亚杜尼斯隐藏着怨恨与悲伤的脸，哈利跟赫敏只好沉默下来，只是一些恶作剧，也许亚杜尼斯是对的，马尔福确实需要自己尝尝滋味。
想着如今陷入对斯莱特林怨恨状态的学院，哈利无可奈何，他们是胜利了，可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些经历过这些伤害的孩子们想要讨回一点安慰，不是哈利三言两语就能安抚的。
“……”
哈利听到了细小的念咒语的声音，神色一凛，抽出魔杖悄悄走了过去。
房间不大，三面摆了书架，摆满了各种魔法书籍，中间摆放着好几个高低不齐的架子，各种药草以及魔咒需要的配方整齐的排列其中。在另一面比较空白的墙上挂了一副巨大的画像，是斯内普。
念咒的人是德拉科，铂金发的少年不熟练的左手执着魔杖，嘴里念着咒语，然后一道白光闪过，他嘴角的淤青消散不见了。他得意的挑高眉看向斯内普，满满的都是得意。“就算是反手，我仍然是个出色的巫师。”
画像中的斯内普如同过去一样板着脸，他油腻的半长发贴在额角。“德拉科，如果你能拿出你傲慢天赋中的一点点投入到魔药中，你早就是一个出色的魔药师了。”
“教授，多谢您的夸奖，我的魔药课确实很出色。”在斯内普面前，德拉科似乎又做回了那个骄傲自满的马尔福小少爷，他得意的从手边的架子上拿出一瓶魔药，看起来像是刚调配好的，他拿起魔药一饮而尽，苦着脸吐了下舌头。“这个味道真恶心！”
“如果嫌弃治愈魔药恶心，你就该注意不要因为愚蠢而受伤。”斯内普在画像内冷冰冰的说着，但哈利已经能听出这看似冷酷的话语中的关心。他知道斯内普之前一直挺关注德拉科，他之前以为是卢修斯的原因，现在看来并不是。
那魔药似乎非常管用，没一会儿德拉科就利落的把手上的绷带扯了下来，他试探着甩了甩手。“已经完全好了，我说过我是最出色的魔药师！”
“你还算不上魔药师，谦虚点，德拉科。”
“我以后说不定可以成为魔药师。”德拉科得意洋洋得笑着，每当他成功捉弄了哈利之后，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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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样笑。灰色的眼睛神采熠熠，几缕金发落在耳边，哈利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看到大笑的马尔福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棵植物，那小东西伸出一截细小的藤条狠狠抽在他的手腕上，哈利吃痛喊了一声。
“谁？”德拉科机警的转过头来，“波特。”他起笑容，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德拉科恢复了对哈利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你来这里做什么？”
哈利有些无所适从，就好像他介入了什么斯莱特林秘密谈话之类的，但是他是听从了斯内普的召唤而来的。“斯内普教授让我来的，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波特，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只会对你特殊对待吗？”德拉科把魔杖插回口袋里，双手抱臂放在胸前，这是他以前常用的动作，表明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斯内普在画像里拍了拍手，声音中满含警告。“我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吵架的，你们该庆幸我现在不再是你们的教授。”
“不，您永远是我的老师。”哈利恭敬的低下头。
“我可没少听到你跟那个麻种还有韦斯莱穷鬼在一起抱怨教授。”德拉科不屑的嗤笑。
“不许你再说赫敏是麻种！”
“我说了又怎么样？你还想再对我施神锋无影咒吗？”
“再吵你们两个就都给我滚出去，永远都不许再进来。”斯内普阴沉的用手中的魔杖敲了下画像边框。“我以为经历过这些你们都会成熟点。”
见两个人噤声了，斯内普才缓缓继续说下去。“你们即将离开霍格沃茨，我希望你们尽可能的记住我所教授的知识，这可不是奥德里奇那个蠢货能教的。”
哈利在战争期间不可避的接触或者学会了很多黑魔法，斯内普深知黑魔法带给人们的诱惑，他讨厌詹姆斯波特，但他不希望莉莉的儿子最终迷失在黑魔法中。当哈利用神锋无影击中德拉科时，斯内普就意识到哈利对魔法使用界定不如其他巫师来的明白，他在麻瓜家庭长大。况且他的笔记在哈利手上，无论如何，斯内普仍然希望有一个人能明白黑魔法的魅力，并且理智合理的使用它们。
至于德拉科，斯内普从他第一次上课就看出了他在魔药方面惊人的天赋，只可惜这个马尔福家自大的小鬼一心要在他比不上哈利的地方较劲而舍弃了自己的优势。配制魔药是个漫长严谨而乏味的过程，德拉科有天赋但缺乏耐心，斯内普曾试图开发他的天赋，然而这个不安分的小鬼只知道捣乱跟恶作剧。
在斯内普阴郁的高压下，哈利跟德拉科安分的闭上了嘴。
事实证明斯内普仍然很讨厌哈利波特，在接受了斯内普私人课下教授之后，哈利仿佛回到了刚入学那会儿。
“波特，你的脑子被摄魂怪吃掉了吗？你念咒的声音连斯达蛙都不如！”
“波特，当你犹豫着用什么咒语的时候，也许你的脑袋已经被敌人砍下了。”
“波特……”
“波特……”
如果说斯内普冰冷的无情的斥责还可以忍受，哈利不明白为什么德拉科在完成自己的魔药之后不离开，而是幸灾乐祸的眯着灰色的眼睛看他被训，时不时的加上一两句自己的评价。
他刚刚才治愈好了扭伤的脚踝，有人把他的课本扔到了打人柳上，他不得不去取回自己的书，当然打人柳非常生气，把他摔下树扭伤了脚踝。
哈利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德拉科正准备离开，他不屑的扫了眼围观的学生，拿着自己的书骑着扫帚回学院了。因为未经允许在学院使用扫帚，他被奥德里奇扣了十分，不过斯莱特林已经没人在意奥德里奇的扣分了，他们的级长艾伯来也退学了，据说他的父母要把他转去更远的学校去。
艾伯来的父母是哈利认识的，他们在战争中站在了哈利这边。艾伯来的母亲来接他的时候看到了哈利，她抹着眼泪告诉哈利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得到这样的局面，而哈利只能沉默着目送他们离开。
罗恩郁闷的说，“也许再过不久，学校就要取消斯莱特林分院了。”
赫敏迟疑的问，“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很不对劲？”
哈利把这件事告诉了代理校长的奥德里奇，然而那个刻板的男人只是告诉哈利这只是战后一点小小的问题，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再过几年，斯莱特林就会恢复原状。想了想，哈利还是让海德薇给麦格带去了一封信，婉转的告诉了她学院目前的状况以及表达了真诚期望她的归来。
“如果让人看到圣人波特这个模样一定会上报纸头条！”德拉科的裤脚卷到了小腿，魔药正在渗入，他百无聊赖的坐在房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把他的脚高高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波特刚刚因为一个失败的咒语而被喷的满头满脸都是湿乎乎的绿色粘液，德拉科的皮肤可真好，他的腿长而直，伸展开来极具观赏性。裸露出来的小腿肌肉匀称，贵族子弟连脚踝看起来都格外巧脆弱。
“疤头，你在看什么？”德拉科检查完脚踝发现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回脚不悦的瞪着哈利。
“没什么。”哈利一边用清理一新去除身上的粘液，一边想着贵族都把男孩子当女孩子养吗？就算是赫敏金妮，腿上也有些伤疤之类的，而马尔福却一点没有。
“德拉科，你最近似乎格外‘不小心’，”斯内普在画像内坐下，“你难道要告诉我你为了学习治愈咒而用自己来练手吗？”魔药课教室的画像总是空白的，斯内普从来不出现在那里，他只是偶尔来这间房间，显然他不知道霍格沃茨现在的状况，他的学院他曾经的学院已经濒临崩溃。
“霍格沃茨在战时被毁坏了很多地方，我们正在努力修复，总有些石头不长眼。”德拉科若无其事的站起身原地跳了两下，轻描淡写的带过了他的那些伤。
确实德拉科在课堂外的所有时间基本耗在修复那些战后破坏的地方，他总是被罚劳动服务，哈利跟罗恩他们倒是自愿去修复的。哈利算是亲眼目睹了德拉科在魔法方面的快速进步，他的无杖魔法与治愈魔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得到提升，尤其是治愈魔法。刚开始简单的伤他需要调配魔药，现在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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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魔法就能搞定。至于无杖魔法，如果你挥舞着魔杖念恢复如初直到手腕酸软无力，你也会强迫自己快速掌握无杖魔法的。
至于其他的，哈里觉得他毫无长进。
“二。”
“速速缩小！”
“盔甲护身！”
他依然喜爱搞些小动作，在斯内普让他们对战练习的时候。德拉科出其不意的那些魔法有时候会让哈利很狼狈，当他攻击成功了，德拉科就会志得意满的昂着下巴，嚣张的扬起笑脸，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致五官舒展开来，扫空了脸上的阴郁。
他笑起来很好看，让哈利的心情也忍不住好了一点，所以哈利偶尔，好吧，是经常让德拉科那些不痛不痒的咒语打中。
当德拉科心情好的时候，他偶尔会跟哈利聊天，虽然他总是拖着长调叫着圣人波特或者疤头之类的蔑称。大部分时间是哈利说他在麻瓜世界的所见所闻，德拉科那些能够拿出来炫耀的话题早在一二年级的时候已经统统拿来嘲讽哈利了，而他对哈利的生活一无所知。当哈利平淡的描述他那刻薄的姑妈一家的时候，德拉科撇撇嘴评价道如果是他，他会把他们石化然后挂在房顶一天。
德拉科完全在魔法世界长大，卢修斯极端厌恶麻瓜，他从不知道麻瓜世界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哈利说的那些美的点心，漂亮的服饰，都是德拉科禁止接触甚至听闻的东西。
“巫师才不会用到麻瓜的那些愚蠢发明。”德拉科总是眼睛里带着向往嘴巴却不屑的否认，“父亲说他们的那些发明除了毒药有点用处，其他的都是废物。”
“麻瓜有各种各样的好玩的枪，”哈利施咒把德拉科变出来的毒蛇消除，他朝德拉科慢吞吞施了个嘶嘶退。
“枪？”这种程度的攻击当然不会击中，德拉科回了个蜇人咒。斯内普让他们在这里练习无杖魔法，他们目前只能施些最简单的咒语。“那是什么？”德拉科灰色的眼睛闪烁着好奇，问出口又有些后悔，补充道。“肯定又是麻瓜的无聊发明。”
“一种利用推动力来完成的东西，它可以喷出水或者其他的一些，麻瓜们很爱玩，大家躲起来，然后偷袭别人。”
“那会好玩？”德拉科一脸不信。
“还有其他的玩法，确实挺好玩的。”
“比魁地奇还有趣？”德拉科已经退出了魁地奇，应该说是斯莱特林学院退出了，他们甚至凑不出一个像样的球队来。
“麻瓜也有像魁地奇那样的比赛，有篮球，足球，还有其他的，羽毛球，网球之类的。”
“听起来麻瓜也不是那么无趣。”德拉科干巴巴的评价。
“如果你想看的话，这次休假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哈利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梅林啊，他居然邀请了马尔福去他家！罗恩赫敏知道了一定会说他脑子坏了，哈利懊悔一时嘴快，默默等着德拉科拒绝然后讥笑他一番。
结果半晌没有声音，哈利去看德拉科，他苍白的脸上显露出纠结。思考了很久之后，德拉科才慢慢慎重的说道。“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你最好祈祷那些真的有趣。”他脸上的表情期待又有些悲壮，仿佛去麻瓜世界会玷污了他什么似得，这逗乐了哈利。
哈利万万没想到德拉科会答应，看着铂金发的少年离开的背影，哈利认真的思考着德拉科看到他在玛姬家的小房间会不会施咒炸了玛姬的房子，毕竟德拉科曾经说过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厅比他家的厕所大不了多少。
在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约定之后，德拉科跟哈利的关系变得前所未有的和平起来，当然这只是在斯内普的房间内，至少德拉科不再用疤头代替哈利的名字。在学院里，德拉科见到哈利就跟看隐形人没什么两样，德拉科在学院总是来去匆匆独来独往。罗恩跟赫敏说德拉科马尔福像变了个人，不，哈利在心里反驳，德拉科还是那个傲慢毒舌的马尔福少爷，不过他学会了隐藏。
休假的日子来的如此之快，当罗恩赫敏开始拾行李准备回去的时候，哈利面不改色的让他们先走，他还有点事处理完了就会离开。赫敏跟罗恩没有太在意哈利，因为他们最近开展了一段新的关系，莫丽邀请赫敏去陋居做客，他们紧张得意识到他们要面临家长的审核，自然没法察觉到哈利的异常。
送走自己相恋的好友们，哈利长长舒了口气，幸好恋爱冲昏了他们的头脑，否则赫敏早该发现自己每晚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了。
按照约定，哈利在斯莱特林的交谊厅找到了等得不耐烦的德拉科，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斜靠在门边，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魔杖。他的长发剪掉了，因为一次恶作剧。不过哈利更喜欢德拉科短发，这才像是德拉科而不是卢修斯。
“嘿，久等了。”哈利脱掉隐形衣，虽然这时候基本不会有人来斯莱特林，哈利还是很小心。如果让别人知道格兰芬多来斯莱特林的交谊厅，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波特，你足足让我等了半个钟头，你的时间观念被摄魂怪吃了吗？”德拉科站直身体不高兴的拉着脸。
“我不能让罗恩他们发现，你也不希望他们知道吧？”
“哼。”德拉科勉强接受了哈利的说法。
按照哈利的计划，他们两个趁着快列快要出发的时候偷偷穿着隐形衣溜进车里，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车。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德拉科匆匆推开了哈利，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风景。德拉科身上有股香味，由于共用隐形衣，德拉科几乎贴在他的怀里。哈利可以确定上次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晚他们离开了斯内普的房间，结果刚好遇到奥德里奇走过，德拉科愣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谁也不清楚奥德里奇在深更半夜跑到魔药课教室这边来做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哈利披上隐形衣把德拉科包了起来，仓促的动作吓了德拉科一跳，被哈利的冲力撞到了墙上。
德拉科瞪圆了眼睛准备说些什么，“嘘！”哈利示意德拉科噤声，他的双手撑在德拉科的脸颊边，贴的太近了，他的鼻尖快蹭上德拉科的鼻子，而德拉科的手紧紧拽着哈利的袍子，保持着想要推开却又不敢动的状态。
奥德里奇从拐角处慢慢踱了过来，他没有预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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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离开，而是停在了斯内普空白画像这里，而哈利跟德拉科就在他的右手边。
德拉科看起来很紧张，银灰的眼睛瞪圆了直视着哈利，暖暖的气息扑在哈利脸上。没错，哈利想，这些纯血贵族真的把男孩子当女孩子养，看德拉科这毫无瑕疵的白皙皮肤，光看着就知道触感很好，淡粉色的嘴唇半抿着，嘴角紧绷。然后，哈利就闻到了一股香味，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尖。
奥德里奇突然凑近的动作让两人有些慌乱，德拉科用力抓紧了哈利的袍子，他看起来像只受到惊吓的猫，哈利不合时宜的有些想笑。
幸好奥德里奇没有徘徊太久，在斯内普的画像前站了会儿就离开了。
哦，奥德里奇离开之后德拉科就狠狠推开了哈利，措辞严厉的斥责哈利的无礼，然后他红着耳尖气冲冲的走了。徒留下哈利一脸懵的站在那里，他呆然的扶了下眼镜，不明白为什么他帮德拉科躲过了奥德里奇他会这么生气。
在车上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以往哈利总会跟赫敏罗恩玩些小游戏或者讨论功课，但跟一个斯莱特林尤其是马尔福想要轻松交谈可没那么容易。德拉科坐在对面翘着腿，身体前倾，他的神态放松了很多，离开学院显然让他觉得愉悦。
“马尔福。”哈利欲言又止。
德拉科回放在窗外的视线，“嗯？”他慵懒的从鼻腔里发出气音，即使是短发，他的头发也总是柔软的贴在耳边，而不会像罗恩那样总会有些头发不听使唤。
“你是不是涂了香水？”
“你在暗示我像女人？”德拉科又生气了，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他提高了声线。
“不，我是说你身上闻上去很香。”波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闻上去很香，这话怎么看都像一句调情。
“闭嘴，波特，你不说话我不会认为你是哑巴！”这下德拉科的耳尖也红了，他恶狠狠的警告哈利，最后补充了一句。“我没有涂任何东西，十四岁之后就没有了！”之前纳西莎总爱把他弄的香喷喷的，自从在学院被克拉跟高尔说过比女孩子还香之后，德拉科就严肃拒绝了母亲给他涂抹的任何古怪的东西。
哈利跟玛姬一家曾经深有隔阂，但这些隔阂在哈利打败伏地魔经历了那么多生死之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在战后回到了这里，玛姬依然没给他好脸色，达利还是那么蠢的无可救药，然而哈利的房间还在，他们就像一切没发生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