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能更糟了

哈利是不是有点矮？德拉科突然有些想笑，目睹他的男友跟别人接吻，他居然还能想到他的身高。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些，他听到金妮红着脸说。“这是它的要求，拜托不要这么惊讶，这又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吻。”
哈利惊愕的张着嘴，他迟疑地说，“可你说过那是一个秘密……”他以为那是金妮给的安慰，当时那么危急，他从未深入想过这个吻。
德拉科转身离开没有丝毫迟疑，他急促的冲出去的动作连撞了好几个人。乔治的店里什么都有，被撞的人没有在意，说不定是哪个小家伙用了隐身粉在捉弄人呢。
哈利有些尴尬的张望了下四周，担心有人看到了刚才的一幕。金妮的心意写在了脸上，哈利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已经有交往的人了。德拉科不愿意他们的关系被公开，哈利只能含含糊糊的打着马虎眼，假装看不到金妮失落的脸。
德拉科回到自己寝室脑子一片空白，只有由于剧烈跑动而狂跳的心脏砰砰回想着，在呼吸平缓下来的同时，脑子里断断续续出现只言片语。吻，第一次，秘密……手中的包裹落在地上，德拉科伸手去捡才发现掌心被自己掐的染红了一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擦去手上的血迹，手掌已经完全治愈了，他的治疗魔法越来越娴熟了，他预料到结局，但没想到过程这么不堪。
哈利把德拉科推进角落里，这一个星期他终于找到机会抓到德拉科了，他按住德拉科的肩膀将他困在墙里怒不可遏地质问。“马尔福，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躲着我？”整整一个星期，哈利没能跟德拉科说上一句话，他甚至连斯内普的房间都不去了，而哈利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他带着从乔治店里买来的领夹，不是什么值钱得东西但很珍贵，是用莹兽表皮包裹起来的蛇形领夹，能在黑暗中散发着幽绿的美丽亮光。他想这个领夹很适合德拉科，所以他硬是从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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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买来了，根本不管乔治鬼吼着什么非卖品。他揣着这个他想用来哄德拉科开心的领夹整整一个星期却没机会将它送出去，就因为德拉科又不知道怎么了的别扭！
“波特，这是我要问的，我为什么要躲着你？”德拉科的魔杖被撞到对面墙边去了，其他学生已经随着教授的脚步走远了。
德拉科冷淡的态度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咬牙切齿的说，“我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张开你高贵的嘴巴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德拉科挣不开哈利的钳制，干脆放松了身体。“救世主当然不会做错任何事。”
“我揣着这个玩意儿等了你整整一个星期，就为了等到你现在的态度吗？”哈利气急，恼火的样子像是随时要揍德拉科，他举着手里的领夹，在略暗的墙角里闪着微弱的荧光。
“波特，你根本不需要等我，你为什么不去跟韦斯莱家的那个母黄鼠狼一起呢？我觉得你们太适合凑在一起了。”
“闭嘴！这不关金妮的事，你为什么不能对我的朋友放尊重点？马尔福，你是不是永远学不会什么叫尊重？”
“我说错什么了吗？”德拉科歪了下头，讥讽的勾着嘴角。“穷困潦倒的黄鼠狼窝就这么让你着迷？哦，我忘了金妮韦斯莱分化成omega了，你们睡过了吗？”
哈利高举起手里的领夹狠狠砸了过来，德拉科下意识的闭上眼，耳边一声清脆的声音，领夹擦着他的脸颊砸在墙上然后落到了地上。他睁开眼对上哈利失望的眼睛，哈利气得笑了。“马尔福，你永远狗改不了吃屎。”说完转身离开了。
德拉科看着哈利走远，低下头蹲了下来，领夹是用水晶制作而成，脆弱得碎成好几块。德拉科勉强辨认出是蛇的形状，他默默把碎片捡起来捏在手心里，直起身准备去捡自己的魔杖。哈利波特就是他命中的克星，德拉科后来想到当时的遭遇他这样想着，遇到他总会让他的人生更糟。如果当时他没有去捡救世主该死的领夹碎片，而是按照原本的计划去拿自己的魔杖，或许一切都会改变。但偏偏他看到了魔杖另一边的一块弹飞出去的领夹碎片，它静静躺在角落里闪着光，德拉科想都没想就去捡那块碎片。
“昏昏欲睡！”
烈火灼身般得剧痛让处在昏迷中的德拉科也感觉到痛楚，身体仿佛被从脖颈处撕裂，他能感觉到口腔里的血腥味。“快点，这个病人需要急救！”他意识模糊的睁开眼，只看到白晃晃得灯光，似乎好几个人围着他。
他想张开嘴巴问一下，但他太疼太累了，根本没力气发出声音。一个年级很大的老者发现德拉科半睁的眼睛，他摸了摸德拉科的脑袋安慰着他，“没关系的小家伙，不会有事的。”
“……”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模糊的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德拉科意识苏醒过来了，但他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他能清楚听到身边人在说话。体内暴走的魔法让他痛苦不已，他竭力想要去醒过来。
“米勒治疗师，马尔福的状况怎么样了？”这是麦格校长的声音。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似乎听到过，“麦格女士，这个孩子受到了黑魔法诅咒，他的omega腺体被破坏的很彻底，要治愈几乎没有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他……”
“他将不会有信息素，没有信息素，他几乎没有没有怀孕的可能。”
“治疗师，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还是个孩子。”
“我恐怕无能为力，这种诅咒没有记录在案。”没有信息素，德拉科迟钝的思考着，是意味着哈利不再受他影响了吗？他们说的太含蓄了，一个不能生育甚至不能正常结合的omega，一个残缺品。“那他的身体还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吗？”麦格无奈的说，德拉科听到她走到床边的声音，一个温热的手抚在他的额前。
“我帮他做了检查，没有其他的伤害行为，但他的腺体被破坏，他的魔法能力也将受到影响。我想知道是谁在霍格沃茨使用这种黑魔法？”
“我会调查清楚的。”渐渐的，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见了。
当德拉科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马尔福庄园，卢修斯坐在他的床头，房里没有拉开窗帘，阴暗的光线下德拉科看不清卢修斯的表情。
“你醒过来了，德拉科。”卢修斯的蛇杖闪着隐约的银光。
德拉科没有回答，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唯二的马尔福都沉默不语。直到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房内一片黑暗，已经到了晚上了。卢修斯慢慢站了起来，他摸了下德拉科的金发才安静的退出了他的房间。
德拉科此时内心一片迷茫，什么圣芒戈的理想，哈利的问题，卢修斯的审判他通通没有想。他在试图寻找自己的信息素，刚开始出现时让他恐慌失望后来让他有所得益的气味。什么都没有，房内残余的只有卢修斯身上深沉alpha信息素，没有任何其他的信息素。
这不应该，德拉科一咕噜爬起来赤脚下了地，不应该，马尔福家两个后裔，不可能只有一个信息素的味道！他是德拉科马尔福，怎么可能会像个平庸的beta一样毫无味道？他一定能在城堡里的某个地方找到自己的信息素，德拉科毫无感觉的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寂静的马尔福庄园只有德拉科急促的脚步声。
没有！
没有！
没有！
德拉科惨白着脸焦急的在城堡内来回奔跑，只有苍白的月光从窗外投进来将他的身影投映在地板上。
当德拉科来到家族画像走廊时，他习惯性的放慢了脚步，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不能惊扰到历代马尔福们。
画像们悉悉索索的交谈声传入耳里，德拉科站在阴影里看到卢修斯正笔挺的立在他父亲的画像前。
“马尔福的血脉不能断在这里。”一个带着红色帽子的女士皱着眉对旁边的丈夫说道。
“你说得对，德拉科算不上一个优秀的马尔福，他甚至不是一alpha！”她的丈夫摸着胡子气呼呼的说着，“他是个胆小鬼，梅林啊，他看到蜘蛛都会害怕到发抖！”
“我们需要能够延续血脉的继承人！”
“马尔福需要新的继承人！”
……
吵吵嚷嚷的声音最终被马尔福的祖先制止，那是一个活了很久的老巫师，他的胡须比邓布利多还要长，据说他曾辅佐过梅林战胜了邪恶的恶龙。他太过苍老了，眼睛被耷拉下来的皱褶遮掩的几乎看不见，但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其他马尔福们都闭上了嘴巴。
“卢修斯，你对此怎么看？”他看向持着蛇杖的现任马尔福当家人。
“我愿意先倾听您的意见。”卢修斯微弯下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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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要知道这位老马尔福已经很久不曾说话了，他更多时候静静坐在画像里看着自己的后人。
“也许你可以考虑你父亲的意见，我太老了，已经没法做决定了，这是你们父子的事。”言下之意其他人也无需置喙，马尔福们安静的爱上了嘴巴，无声注视着现任家主与马尔福前任家主。
“卢修斯，我希望你知道德拉科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他无法胜任马尔福家主，你还年轻，你还可以拥有更多的孩子。”德拉科的祖父缓缓开口。
卢修斯大拇指开始来回摩挲蛇杖上的蛇头，德拉科清楚这是父亲思考的动作，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静的与他的父亲对视。
德拉科悄悄从阴影里退了出去，没有任何马尔福发现他的到来跟他的离去。
过了很久，“德拉科将是马尔福唯一的继承人，不会再有第二个马尔福来继承这个姓氏。”卢修斯维持了他一贯的傲慢腔调，缓慢但坚定。
“卢修斯，你想清楚，德拉科他……”
“父亲！”卢修斯无礼的打断了他的父亲，“我现在是马尔福的族长，我相信我有权利这么做。无论德拉科是omega还alpha或是beta，能否孕育后代，他都将永远是马尔福的继承人。”
马尔福的先祖们在画像里蠢蠢欲动，最终长胡须的老马尔福阻止了他们。“卢修斯马尔福是马尔福家族现任族长，他有权指任他的继承人。”
卢修斯与他的祖先们问安后退出了走廊，他捏紧了蛇杖，无论是谁伤害了他的儿子，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卢修斯有些意外的看到德拉科坐在他的位置上等待早饭，他坐了下来，沉吟着该如何开口，也许德拉科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些了解，但卢修斯无法确定他究竟知道多少。
“父亲，”德拉科率先开口，“我还需要回到霍格沃茨上学吗？”
卢修斯沉下脸，“当然不用。”他名义上仍然是霍格沃茨的董事，这件事他给麦格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他清楚战后德拉科在学院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但没想到有人胆敢使用黑魔法。“我给你联系了好几家别的学院，你可以看看。”这是他从麦格那里争取来的，霍格沃茨对德拉科不安全。
德拉科垂下眼睛，他身上穿着他的黑衬衫，单薄的仿佛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下。当他被投入阿兹卡班回来之后德拉科就变得很不一样了，他不再调皮捣蛋肆意跋扈，低沉阴郁的让纳西莎很担心。
“德拉科，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卢修斯不打算告诉德拉科马尔福先祖们的想法，他的儿子已经承受得足够多。
“……”德拉科张张嘴，最终没有说话。他悄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后，原本应该微微凸起的皮肤如今一片平坦。小灵推开门上早餐带进了一阵微风，将德拉科身上的香水味道传入卢修斯的鼻子里，德拉科已经很多年没有喷洒香水了，卢修斯装作没有闻到，低下头把视线集中在餐盘里。
卢修斯为他准备的备选学院资料被德拉科扔在桌子上没有打开过，除非他离开这里，否则别的学院与霍格沃茨有什么区别？全英国乃至全巫师界最好的学院都对他排斥不已，其他学院又怎么会好？德拉科开始沉浸在书房里，那里藏着许多巫师界的各种书籍，这里的书大部分都是历代马尔福们藏的，多用来摆设而非阅读。德拉科翻阅了许多关于黑魔法的书籍，没有任何一个记录这种破坏腺体的黑魔法。一般来说，征服或者伤害一个omega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杀死或者强行标记，德拉科不明白偷袭自己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么麻烦的办法。
难道是为了实验自己的新魔法？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试验品？德拉科在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无法找到任何有关资料后，他终于接受了圣芒戈那位老治疗师的说法，他是真的变成一个残废了。
他默默往自己房间走去，脑子里乱糟糟的。
“魔法部派来两个高级官员来做什么？”
“大概是来通知卢修斯马尔福审判时间吧。”
“这点事值得安全部部长的秘书特意来跑一趟？”
“谁知道呢……”
德拉科敏锐的听到了审判的字眼，他转身跑向会客厅。
“马尔福，只要你的儿子放弃起诉，我们可以考虑酌情处理对你的审判。”说话的是现任安全部部长的秘书，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郎，明的眼睛在卢修斯的身上打转。
卢修斯背对着德拉科，他沉默着没有说话，端坐在沙发上，手中的蛇杖有规律的轻轻敲着地面。
“马尔福，对方是凤凰社遗孤，也许手段激进了点，但你的儿子确实是食死徒，他手臂上的印记还在，不是吗？如果我是你，就会仔细考虑这个提议，你也不希望你的下半辈子都在阿兹卡班度过吧？”秘书有些着急了，她皱着眉快速说完自己的提议，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要不被终身拘禁，再有一个孩子最简单不过了。悲剧已经筑成，斯莱特林应当根据现状选择最有益的做法，一个无法生育的子嗣无关紧要。
在这位女士的眼里，就算卢修斯坚持上诉最多影响到那个孩子的仕途，一个凤凰社成员后代的孩子与一个食死徒，根本没有对比性。她现在在这里只是为了挽救那孩子的前途，一时被怒火蒙蔽了双眼不值得赔上他的一生。
另一个男性巫师忍不住嚷嚷着，“卢修斯马尔福，别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了！你最好快点做决定，距离你的审判也没多少日子了，况且一旦麦格查出了真相，这个好交易就要直接终结了！”麦格比邓布利多更出名的是她的固执与刚正不阿，无论谁对谁错她从不会包庇任何人。她竭力调查德拉科马尔福被袭击的事，穷追不舍的态度让原本想要息事宁人的魔法部很麻烦。
“袭击我儿子的是谁？”卢修斯放在沙发把手上的手抬了起来将过长的金发捋到一边，与德拉科颜色相同但更加深沉的灰眸牢牢锁定着那位红发女士。“你们似乎已经知道是谁了。”
“他是谁无关紧要，你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放弃起诉？”
“我放弃。”德拉科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一字一顿的回答道，“我愿意放弃起诉。”
“你是德拉科马尔福？”他们没有见过德拉科，显然与卢修斯如出一辙的金发与瞳孔颜色让他们猜出了他的身份。
“我是德拉科马尔福，只要你们遵守约定，我愿意放弃上诉。”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挺拔的身高与俊美的长相很难让人联想到omega，哦，除了他弱不禁风的身材。
对方意外之余很高兴，劝得动卢修斯固然好，但德拉科马尔福本人放弃更好，这样麦格就没办法继续追查下去了。“你确定吗？小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谁允许你擅自进来的？你的教养呢？”卢修斯站了起来，压低了声音，用手中的蛇杖压在德拉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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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德拉科无视卢修斯的威胁，“是的，我确定。”
“那么，”对方得意的笑了，他瞥了眼卢修斯，“合作愉快。”
对方带走了德拉科的承诺满意的离开后卢修斯大发雷霆，“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德拉科？”
“这是一笔稳赚不亏的交易，父亲，”德拉科平静的说，“结果已经注定了，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毫无意义，既然魔法部送了这么好的交易上门，没有理由不接受。”
“你太失礼了，德拉科！给我滚去走廊面壁！”卢修斯咬牙切齿，德拉科刚才发了不再追究此事的牢不可破誓言，就算是卢修斯也不能再去报复。
德拉科深深的朝卢修斯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会客厅。
卢修斯没想过这一次的转身，他的小龙将离开他数年之久。他被魔法部的审判拖住了太久，当卢修斯意识到德拉科的离家出走时，他已经寻不到德拉科的任何踪迹了。他试图给他寄信，却永远石沉大海毫无回音，他的小龙仿佛人间蒸发了。
“波特先生，劳驾您能挪动下您尊贵的屁股吗？”罗恩一脸苍白一副劳累过度即将告罄的游魂模样，硬生生挤开哈利坐在他的椅子上。
哈利一头黑发乱糟糟的堆在头上，会议室里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道，麻瓜的特产之一，能极大的醒脑提神。“滚开，罗恩，我现在没力气用魔杖戳歪你的鼻子。”他们毕业之后他跟罗恩顺利考进傲罗办公室，而赫敏则选择了为魔法部工作，不那么危险的工作。他一直以为傲罗就是跟食死徒干一架之类的，实际上他发现食死徒可没那么蠢。他们狡猾，险恶，诡计层出不穷，想要抓住一个小头头食死徒非常非常不容易，他们需要抓住一切细节，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才行。
并且傲罗管辖范围之大简直超出他的想象，只要与食死徒有一丁点哪怕不知道祖上多少代有点血缘关系的，他们都必须追查下去。这样耗力的工作他跟罗恩已经做了五年了，从最初充满干劲到现在累成狗，几个傲罗困在这个会议室讨论一件案子已经有三天了。哈利痛苦的抹了把脸，他发现他低头看文件都重影了，几个alpha不洗澡好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的密封环境，里面的味道可想而知。汗臭味还能忍耐，这些充满了火药味的alpha信息素才是让人神力的导火索，就算是好友罗恩，哈利现在也极力忍耐着给他一拳的冲动。
“所以，”哈利揉了揉鼻梁，把眼镜重新戴上。“这次的任务由戴恩领队去抓捕，这些食死徒手中极有可能控制着一头狮鹫，你们的任务是尽可能不要惊动麻瓜把狮鹫带回来。”这次任务的难点就在于食死徒隐藏在麻瓜的市中心，那里人群太过密集，这大大加大了任务的难度。
罗恩继续补充，“我会先把一部分食死徒引开，剩下的你们应该能够解决，明晚市中心的烟火大会只持续十分钟，你们要趁着这个机会完成任务。”
戴恩是个金发的英俊小伙子，他瘦瘦高高的身材在alpha里显得太过瘦弱了，他有一双灰蓝的漂亮眼睛，这一度让罗恩想起他一个失踪已久的老对头，但是拜托，戴恩可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并拥有强大的魔法。“好的，韦斯莱先生。”戴恩在一众alpha里还不算太过狼狈，只有眼袋暴露了他的疲惫，他迅速点点头。
哈利直起腰，活动了下四肢，关节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现在，大家回去休息准备明晚的任务。”五年了哈利才混上了一个傲罗小队头头的头衔，而一起进来的亚杜尼斯却已经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了魔法安全部部长得力下属了。受到伏地魔的重创之后，魔法部季度缺少人手，从霍格沃茨毕业参与过与黑魔王战争的年轻人成了炙手可热的新鲜血液，每个分部都疯狂汲取着人才。哈利波特身为救世主黄金男孩刚开始确实有不少部门关注，然而哈利的心思却不在这些官僚上，他狂热的四处追捕食死徒，并且丝毫不顾及任何事任何人。这导致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一大帮老官僚，魔法部已经存在太久了，它不可避的拥有了许多机构一样的问题，迂腐的官僚机制，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像哈利波特这样的人，任何部门都不想要，而他为巫师界做出的贡献让他们无法将他踢出去，所以他就一直被搁置在前线傲罗的位置上。
哈利本人不在意这些，用卢卡斯的话来说就是他就是个不思进取的战斗狂，魔法部的任何例行会议都让他直打瞌睡，他是唯一一个敢在魔法部部长发言时堂而皇之睡觉的人，并且呼噜声响彻了会议室！从此之后，原本想要利用哈利名声的那些会议都消失了，哈利波特成了魔法部一个平平凡凡的小傲罗，只有预言家日报没有忘了他他们热爱报道哈利波特的每一次成就，而哈利破获的那些食死徒案件没有让他们失望。
哈利捏着文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他需要把手上的资料交给琼斯小姐让她录入，他刚踏进自己的办公室，这是魔法部唯一给他的特权，一间独立的办公室。琼斯小姐就匆匆走了过来，“波特先生，刚刚接到了阿兹卡班的消息，那边有个囚犯出逃了。”
哈利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是谁？”
琼斯体贴的接过哈利手中的文件，“格雷戈里高尔。”该死的魔法部只会榨干救世主的力！哈利的小队接到的任务量远远超过了其他小队，任何鸡毛蒜皮的事他们都会丢过来让他们去调查，而可怜的哈利波特显然不知道他在被刻意刁难，一心一意扑在自己的工作上。
“高尔？”哈利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的耳熟，但他太累了实在没力去搜索他的记忆。“派人过去勘察了吗？”
“是的，”琼斯担忧的咬着下唇，她比哈利年长几岁，不自觉得把这个比她小的alpha当做弟弟一样对待，哈利波特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克拉克先生刚刚离开。”
“很好，”哈利摇摇晃晃的摆摆手，“等会……呃，”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四五个小时后，我会来看下资料。”
“好的，波特先生。”琼斯点点头，“您真的不需要我送您回去吗？”他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