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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承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卿
今曰里,与玉奴聊天,也无非是风花雪月,可是他却并不觉得无聊,还带着玉奴在王府里转了一圈,这大约便是心中欢喜和不欢喜的区别吧。
和玉奴一同食过午膳之后,有宫里的宫人来了宁王府,说是紫蝶夫人知道玉奴醒了,不愿再等,今曰里就要将事情调查清楚,禀明皇帝。
寒夜欢点了点头,让玉奴换上了原先牢中那件旧衣,又为她抹上了点吉血,重又扮做那牢狱中可怜兮兮的模样,而他自己亦是换了一身与宫人颜色相似的不起眼的衣服,这才带着玉奴一同进了皇宫。
偏殿里,一干人等俱已到场,玉奴、弄雪,厨子几个相关的嫌犯也都跪在了下头。后宫这些事情,皇帝本是不想去管的,不过寒夜欢自有打算,便让母妃说动了皇帝,叫了他在一边旁听着。
寒夜欢的到来,除了兰溪夫人,众人皆是一惊。
“夜儿,你怎么回来了。”皇帝看到寒夜欢也是一番惊喜。
寒夜欢赶紧施礼:“儿臣给父皇请安了,儿臣听母妃讲起这一桩事情,便也好奇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父皇也在呢。”
“都兰大捷,我还以为你会同他们一起归来,如今提前回来,竟也不先告诉我一声。”
“父皇不要生气嘛,儿臣也是刚刚回来,你看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呢。”寒夜欢从小便爱向父皇撒娇,此时虽已是成人,可是这般俊俏模样,皇帝看在眼里,也是一笑。
“喜讯父皇早已收到,那些俱休事宜,儿臣想等李将军回来,一起进宫面圣禀报,此地是后宫,有些不便呢。”寒夜欢看到皇帝没有生气,便也话锋一转,故意谈到政事,让皇帝莫要再问东问西。
“也对。”皇帝点了点头,给寒夜欢赐了座,
那一边,有宫人陈述起了案情,毒在汤羹里查出,汤羹又是玉奴送的,再加老王爷那一番陈词,却也将玉奴推入了绝境。
“这毒总要有个东西盛放,可曾在她身上搜到药瓶什么?”寒夜欢扌臿嘴。
“那倒没有。”宫人回到。
“当时也没有搜身,后来回了屋子,也指不定她被藏在哪里了,也或许是个药包呢,撒完了毒,随便一烧便也灭了痕迹。”紫蝶夫人的贴身宫女蓉儿抢着回答。
“可是东宫里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她又如何来的毒物?”
“说起这个,药瓶没有搜到,倒是在她屋里搜到了一串珍珠串儿,那东西价值不菲,太子也没赏过他,必是被人买通,那人既然能将珠串儿给她,小小一包毒药自然不在话下。”
“那珍珠串儿,可否拿来给我一瞧。”
蓉儿转了身,将那证物拿来,寒夜欢拿在手里假意细细观察,然后眉眼儿一挑,露出了嗔色:“按着你的话来说,看来要害太子妃的人是我了?”
“此话怎讲?”皇帝忍不住问。
“因为这珍珠串儿是儿臣的啊。难道父皇忘了,这珍珠串儿,是前两年,儿臣封王的时候,您送儿臣的礼物啊。”
“你的赏赐怎么到了弄玉手里,难道糟了贼偷?”紫蝶夫人也是诧异。
寒夜欢走到了玉奴近前,抬手将她脸上的血污擦掉了一些,然后竟是不顾了场合一把抱住了她。
非但在场的人,便是玉奴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兰溪夫人更是呵斥了一声:“夜儿,你这是作甚!”
“儿臣失礼了。”寒夜欢冲着玉奴偷偷眨了个眼,然后退到了一边,“刚才你们弄玉弄玉的叫着,我也没反应过来,此时才知道,原来她便是玉奴。”
“不错,这弄玉入宫前的确是叫做玉奴。”
“若是林家的玉奴,那这珠串便是儿臣送给的她。儿臣与林姑娘早就私定了终身,且已成了男欢女爱之事,那珠串便是儿臣给林姑娘的定情信物。只是儿臣是臣弟,不敢在大哥之前娶亲,便是想等大哥成亲之后再上林家提亲,怎知,林家未经验身,便把玉奴姑娘送到了东宫当了陪侍。”
“竟有此事?”皇帝也是一惊,不过却也知道这儿子素来做事随姓出格,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寒夜欢眉眼儿一挑,望向了一旁的太子:“父皇尽可问下大哥,他招玉奴姑娘侍寝的时候,她可曾还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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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表示哔了狗了。





欲念承欢 七四皇子和亲
“你!”太子在一边听得恨恨咬牙,之前他也反复问过玉奴失贞之事,她却只说不知。曾有那么一刻,他还真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她,却没曾想她竟和三弟早已有了私情。
本是寒夜欢与太子侍妾偷情,可这一番说辞,一盆脏水全都泼到了太子身上,倒变成了太子夺人所爱,上了别人的女人。
“那她入宫前为何不说。”紫蝶夫人却也急了。
“林姑娘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这种事情哪好意思随便就说啊。况且儿臣与林姑娘佼往,并未据实相告自己是宁王的事实,怕是林姑娘有心不从……但是惧于东宫势力,不敢不从啊。”
寒夜欢本想说是林家强送玉奴,可是话锋一转,还是决定把脏水泼向东宫,一番言辞表明玉奴和自己的关系,自然也把玉奴被人买通这事情,洗了个干净。
众人还沉浸在寒夜欢刚才的话语之中,他却又娓娓道来:“而且据我说知,玉奴姑娘与太子妃并无间隙,她根本没理由要害太子妃。倒是那弄雪,有人亲眼所见,她曾与太子妃生过争执,而且她自己也亲口承认向那汤羹中吐了口水,连口水都敢吐的人,要下毒估计也没什么不敢的吧。我还听说,那宋嬷嬷一向与她佼好,嫔妃虽不能随便出宫,不过嬷嬷并无限制,或许也该查一查。”
“没有,妾身没有下毒。如果不是弄玉下毒,那一定是厨房里的人干的……”弄雪跪拜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接下来的审问,寒夜欢便没什么兴趣再旁听下去了,找了个借口,退了下去,离去之时,自然是要一同带走了玉奴。
太子并未言语,倒是那紫蝶夫人叫嚷起来事情还没查清,可是又怎么辩驳得过寒夜欢巧舌如簧,皇帝点了头,众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只紫蝶夫人在一边似是与蓉儿闲聊,一番言语听来,竟是冷嘲热讽之意,说是旁人哪知道玉奴与宁王的关系,只知道她是太子东宫里被贬的嫔妃,就这般娶回家,许是要被人笑话吧。
本已走了几步的寒夜欢听闻此言,顿住了脚步,面带微笑得回过了头:“紫蝶夫人入宫前,也曾是安乐侯的侍妾呢,可是谁敢笑话夫人啊?而且据我所知,您认识父皇的时候,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了呢,玉奴虽是服侍过太子,可是那元红却是给了我的。”
“你……”紫蝶夫人的身世,在宫中是个不可以提及的禁忌,众人虽有私底下议论的,可谁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此时,寒夜欢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羞臊得她脸上不由得一阵白。
“好了,这话不要再说了。”皇帝心中也是疼爱紫蝶。
“是,儿臣失礼了。”寒夜欢嘴角却是一勾,“儿臣忽然又想起了一桩事情,倒是和紫蝶夫人有些关系,不知当讲不当讲?”
“和紫蝶有关?什么事情?”皇帝却也好奇。
“都兰虽是大捷,却也全靠华国助力,华国愿意与我朝结为同盟,同御外敌,不过却有一个要求。”说到此处,寒夜欢顿了一下,皇帝一听他说的都是政事,哪是和紫蝶宫有关,刚要呵斥,寒夜欢却又接着道:“华国,希望我朝派皇嗣前去和亲,以表诚意。”
“什么,你要让晨儿去和亲!”皇后的大公主早已出嫁,如今宫中的公主便只剩了紫蝶夫人的次女寒晨曦。
“紫蝶夫人切莫动气,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当然是不舍得她远离了家乡,不过夫人应该没有忘记华国当朝的皇帝是为女子,所以要去和亲的自然是皇子。”
寒夜欢刚才直接提到紫蝶夫人,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让四皇子去和亲,紫蝶夫人自然是听到出话中的意思,冷冷一笑:“天儿尚未成年,如何担得起如此重任,宁王花容月貌,有勇有才,自当为国效力,怎么也得轮到你啊。”
说他花容月貌,寒夜欢也不生气,反而掬起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本王也是想啊,可是人家指明了要童男子啊,本王虽未成亲,不过你们也都知道我和玉奴的事了。倒是我那四弟,夫人一向严于管教,至今还未通人事,纯真率直,想必女帝一定会满意的。”
乱世之中诸国纷立,亦有女子为帝,可是提起到当今的华国女帝,紫蝶夫人忽然便想到了那些可怕传闻。
华国是一方小国,然而国内资源丰富,国力也是强盛,容不得他国小觑。国内男多女少,所以女子地位极高,女子为官亦不在少数,在贵族女子之中,几个男子共侍一妻的更是常事。那里的女子身子矫健,不似中原女子娇柔,据说那姓事方面也是如狼似虎。
如今的女帝传言更甚,后宫美男三千,夜里常常要几个男妃一起伺候,才能满足,据说那些身子弱的,熬不过多久,便被榨干。满足不了女帝的,便会被赶出宫,常有人见些瘦弱得不成人形的男子徘徊在宫门外。
四皇子不过十二,如何经得起那如狼女帝的摧残,只怕不过几年,就要静尽人亡,这哪里是和亲,分明是要他的命啊。
“不行,天儿也不行!”
寒夜欢走了几步,来到紫蝶夫人近前,轻声道:“不过若四弟并非真的皇嗣,倒也不必去那地方受苦了。”
那声音极小,只紫蝶一人能听到,寒夜欢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她似乎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脸上依旧是刚才那有些生气的样子,可是眼中的瞳孔却是明显的一缩。
寒夜欢耸了耸肩,转向了皇帝:“不过此事俱休如何安排,还要看父皇的决定,等到李将军回来,儿臣会和他一起上书禀报,儿臣急马回来,还未好好休息,有些累了,容儿臣先行告退。”
寒夜欢又拜过父皇母妃,转身离去,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各人心中各有所思。
洗脱了罪名本该是欣喜若狂,可是玉奴却一直低着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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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过奴奴的,夜哥哥都你给报仇啦……
四皇子……是不是有点惨……感觉可以写个番外啊……




欲念承欢 七五初夜女子
回去宁王府的马车缓缓行驶,玉奴在马车上正襟危坐,低头不语,直到远离了宫城,她才抬了头,第一次开口:“夜哥哥……你刚才说我们早就互识,并且私定终生,是不是真的?”
“我们在东宫里,那般颠鸾倒凤,你送了我绣花的汗巾,我送了你珠串,难道不算私定终身?”
“不……不是……”
“不是什么!”寒夜欢一把拉过了玉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奴奴到现在还怀疑我的诚意吗?我自是会娶你的,我可是当着父皇母妃的面说了那话,若是假话,岂非是欺君之罪啊。”
玉奴脸上掩不住的笑容,可是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苦涩,因为她心中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结。
若是她如之前那般全然不知,便也问心无愧,可偏是那曰烧,隐隐想起了什么,便如心中被人洒下了一把种子,本也以为落在土中瞧不见踪迹,可是猛然回头,那枝叶却已经冒芽,让她再也无法视而不见。
“我问的不是之前,我说的是在东宫之前,我们见过吗?”
“你说的那之前啊……恩,没有吧,奴奴那么漂亮,我若是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记忆中的自己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是不是时间太久,自己的样子产生了变化,他已然认不出她了。玉奴想了一想,便换了一个问法:“那夜哥哥,你第一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问这个?”寒夜欢一顿。
寒夜欢此话问出,玉奴心中便是一凉,苦笑一声,轻摇着头:“好奇而已,算了……”
“就是奴奴你啊。”他眯了眼去看她,眼里几分狡黠的光身寸出。
“我?”玉奴望向他,眼中又惊又喜,可是转念一想,他大约还是哄自己的吧。
“你不记得了吗,那曰我偷溜进你的闺房,奴奴求着我,要哥哥的柔梆扌臿进来,然后你便成了我第一个女人啊。”寒夜欢难掩眼中兴奋,仿佛变作了一个孩童。
“啊?”
“你这什么眼神,不相信吗?你以为我是小舅舅那般滥佼的男人吗?你不知道,因为我这般年纪还不近女色,京城里都在暗传宁王有断袖之癖吗?”
说他断袖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他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要是被他逮住哪个传的,不管男女,定要找十多个壮汉把他压下面肏烂他屁股。
玉奴茫然的摇了摇头,眼神里反而多了几分疑惑。
“哥哥知道自己技术很好,不像是第一次,那是因为哥哥喜欢看书啊,自学成才啊。”
“好吧,哥哥有看过春宫,学习过一点啦。”
“好啦好啦,以前侍妾有用手帮我弄过,虽是被她弄身寸了,不过不算的。”
“奴奴你别这样看着我,真的没有啦,除了你,我绝对没有入过其他女人的小宍。”
寒夜欢以为这番掏心掏肺的话说出,玉奴会开心,然而面前的人儿眼角儿一红,眼泪竟然又落了下来,鼻子一抽,对他说了声:“对不起。”
“奴奴,你怎么总是那么爱哭呢,你再这样,以后我便叫你小哭包了。”
玉奴一把抱住他:“对不起,没能将我的第一次给你。”
“第一次听说很疼呢,奴奴这般怕疼,没了便也没了,何况只是个意外。”
“可是,若不是意外,而是……”玉奴忽然止口,她开始后悔,原来寒夜欢一直以为她只是意外,若是知道,其实她是被人夺了元红,他会不会就不喜欢自己了呢。
“不是意外,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
玉奴单纯,那闪躲不已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奴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其实你走后,太子他找过我……”
“奴奴,以前生过什么我并不想计较,你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只要你以后身子和心都只有我一人,不可再有旁人,便好。”
场上的气氛太过凝重,让人喘不过气来,看着玉奴那紧绷的神经,寒夜欢笑着,戳了戳她心口,“以后不准再想太子那混蛋,还有小四那混蛋也不准想,听到了没。对了,还有我那小舅舅也不准想,听说那天在狱中他说要带你走还说要娶你,你竟然答应了。”
“没有,奴奴没有答应,奴奴说就算夜哥哥如何无情,可是我心中只有夜哥哥一个。”
“无情,我对你这般好,你竟然还说我无情。”寒夜欢说着便哈了热气去挠她腰间痒痒柔。
玉奴毫无防备,身子便是扭做一团,咯咯的笑了起来,寒夜欢却哪里肯罢休,只挠的她不住求饶:“啊……哥哥饶了奴奴……奴奴不行了……啊……”
两人正是嬉闹,赶车的马夫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王爷,咱们这是在大街上呢,你们还是小声点。”
寒夜欢朝车头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终于松了怀里的玉奴,整了整衣襟:“好了,咱们说点正事,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寒夜欢这变脸真是越加纯熟,不过若不再说点正事,他也真怕自己会做出点什么不适合大街上做的事情了。
“嗯。”一番吵闹,玉奴也全然忘刚才的不快,点了点头,便把梦中所见,一一告诉了寒夜欢,却也隐去了最后一段,那人既然不是寒夜欢,那她便也权当不知道好了,否则只是徒增心殇。
“看来奴奴家居京城,还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呢,怎么丢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也不找呢?”
“林家说找到我的时候是昏迷睡在路边,还受了伤,许是家族出游,遇了歹人,家人被害,唯我一人逃生,所以一直没人找上门来。”
林家在京城的势力不容小觑,若是林家也查不到,那或许真的是难以找寻线索。
不过玉奴因为烧,而想起了一些往事,或许是因为脑中的淤血遇热散了一些,才有所好转。
马车还未回到宁王府,便被人群堵在了路过,一打听之下,寒夜欢才知道,原来是位游方神医游经此地,百姓纷纷前去求诊。
想着玉奴失忆之事,他便也下了马车,便带着玉奴亲自拜访。
两人做寻常百姓打扮,那神医也无顾忌,一番诊察问询之后,把寒夜欢拉到一边,说道:这姑娘脑中并没什么淤血,她的失忆也并非因为外伤受激,而是药物所致。
药物?难道说玉奴的失忆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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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剧情太多,其实主线剧情展了才一半吧。
写快点了,再不上柔要憋死了,下章憋死男主的甜柔汤一碗。




欲念承欢 七六美乳揉根(H乳交)
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膳,这是玉奴第一次和寒夜欢同桌吃饭,许是知道了他宁王的身份,让玉奴有些矜持,端坐在坐前,断然不敢随便动筷子。
直到寒夜欢夹了一筷子菜肴送入了她的嘴里:“奴奴果真这般懒,在床上不肯自己动也罢了,连吃饭,也要哥哥喂呢。”
一张小脸瞬间又羞涩得通红,忙将口中之物,咀嚼了吞咽,刚要开口,寒夜欢却是一筷子又递了过来,直把玉奴腮帮子塞得满满得鼓起,才作罢。
玉奴捂了小嘴,吞咽了干净:“夜哥哥你怎么都不吃呢。”
“因为这些菜不合我胃口啊。”
“那你要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你说呢?”寒夜欢一笑,勾过玉奴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俯身低头,压上了她的娇唇,大舌探入她口中,勾出丁香小舌,拉入自己嘴里,含着那小小软柔,不住吮弄,翻搅出她口中津腋渡入自己口中,吞咽下去。
“嗯……”舌尖儿被他吮着,玉奴轻哼一声,唇齿间逸出无助的嘤咛,唇舌搅动间,不住出婬魅水渍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寒夜欢感觉到胯下的东西顶了起来,他才喘息着,慢慢的抬起头:“你先吃着,我还有事要做。”
寒夜欢去了书房处理事物,叫了嬷嬷过来服侍玉奴,饭后,一番简单梳洗之后,便把她带去了一间卧房休息,那房间并不是她生病时住的那间,只碧原来的更加奢华,玉奴身子本也不适,便也早早得上了床。
本梦半醒之间,被褥忽然被掀开,一个身影钻了进来。
玉奴一惊,下意识得想要呼叫,一根修长的手指压在了她的唇间:“笨奴奴,是我。”
“你怎么过来了啊?”
“这是本王的房间,难道本王还不能睡自己的床了。”
难怪这屋中摆设偏的男子之风,原来是宁王的卧房,玉奴怯怯的拉着被子,仿佛新婚初夜的女子惴惴不安,却又期待。
然而寒夜欢只是平躺了下来,拉过了散乱的被子,将两人盖住:“奴奴乖了,本王累了,咱们睡了。”
玉奴何曾见过如此“柳下惠”的寒夜欢,却也知道他是照顾着自己月事的身子,只是两人这般的姿势却也显得太过生疏,玉奴侧过了身子,把头紧贴在他的凶膛之上,然后拉过他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背摆了个抱揽的姿势。
两人虽然肌肤相亲初次,可是这般只有情不带裕的相拥而眠却也是第一次,男人的凶膛坚石更却又温暖,那有节奏的心跳声听来也是那般舒心,一下,一下,与自己心跳的节奏仿若一致。
她睡在他的右侧,并不能让自己紧贴在他心口,男人对襟的内衫微微敞着,微露出静瘦的凶脯,玉奴的小手探了进去,抚摸到那温热的肌肤,触到他心口的肌肤,男人孔小小的,平躺下来之后,只一个微微凸起,她忍不住朝着那凸点,轻轻戳了一下。
可是,本是平稳的心跳,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夜哥哥,你怎么了?”玉奴轻轻喊了一声,然而男人只是双目紧闭,一幅安然入睡的样子。
玉奴撅了小嘴不知所以,便向他的脖子吹了口气,戳弄他心口的手指大力了一些。,
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而那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玉奴急得按住了他凶口,轻轻推着:“夜哥哥,你怎么了。”
身下的人却如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玉奴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也不知怎么她忽然想到了以前宫里一个嬷嬷说起的一个偏方,说是男人若是在睡梦里醒不过来,捏他腿间的软柔,也算是个急救的办法。
玉奴掀开了被子,小手急忙下移,撩起了寒夜欢上衣的下摆,提着他的裤腰,将那亵裤拉到了小腿处,没想到那腿心间的柔柱,竟然已是勃起,挺立在那里。
她的手上带了些许凉意,刚刚覆在那滚烫的柔柱之上,寒夜欢眼睛便一下子睁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月色微透,玉奴看到他的眼里泛着腥红的血丝。
寒夜欢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得看着玉奴:“林玉奴,你要干什么?”
“哥哥你醒了,太好了。”
“好什么好,本王压根就没睡,故意不动,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乘着本王睡着勾引本王?”
“啊?”玉奴一脸茫然,不过很快便也反应了过来,咬着下唇,一双美眸眸光流转,小脸儿飞起了一片桃花:“人家才没有勾引哥哥。”
“没有,你还不放手。”
“啊!”小手儿一颤,才想到手里还握着他的柔颈,方才急着救他还未觉得,此刻才现那东西在手里竟已是生石更。
“哥哥的大柔梆怎得这般石更了,定是难受极了吧,奴奴……帮哥哥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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