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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极品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月初三

    但是,他不但没有责怪刘仁轨,反而对他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高兴,试想在座的诸人都是李恪的下属,他们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这样的上司,岂能不高兴之理。

    “殿下!末将没有了官职没关系,可是耽误了殿下吩咐的事情,末将愧对殿下啊!”

    刘仁轨依旧内疚的说道。

    李恪知道刘仁轨的才能,知道他的忠义,上前将刘仁轨扶起,安慰道,“正则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父皇上书说去边关效力,我想这个时候父皇和朝中大臣肯定不会反对你的主动请缨,至于你想去什么地方呢

    本王想想啊…”李恪说道这里开始沉思,片刻心里便又了主意,“你就去幽州吧。”

    “幽州”

    刘仁轨不解道,“殿下怎么不让末将到太原帮你的忙呢”

    “你先去幽州,今后本王还有重要的事情吩咐你要做,让别人做本王实在是不放心。”

    李恪道,“而你这个时候去幽州,等到本王今后再让你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就能够堵住朝中某些人的口,他们就不会再怀疑本王这是别有用心了。”

    “好!”

    刘仁轨干脆的答道,“末将回去就上书皇上去幽州。”

    “恩”李恪满意的点点头。

    李恪突然将刘仁轨安排到幽州,在座的诸人都不解,特别是一向聪明绝的郑重其事便打消了询问李恪的念头。

    “殿下,微臣已经根据你的意思今天组织御史台御史们上书弹劾刘政会,弹劾的内容是他今天在公审公堂上的时候刻意栽想赃于你毒害皇后的罪名。”

    马周开口说道。

    “恩!”

    李恪很满意的道,“宾王你做的很对,今天刘政会在公堂上好几次蓄意的暗示本王就是毒害皇后和贵妃的主谋,还不断的鼓励张忠说出伪证,哼!他觉得自己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就很了不起了,本王就不相信他背后的人势力大还是御史台的权利大。”

    “殿下,御史台确实权力很大,刻意弹劾百官,就是长孙无忌都不在话下,但最终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啊!”

    马周感慨道,“你们现在三堂会审人员的安排很巧妙,有太子一方的刘政会,有越王一方的王珪,有倾向于殿下的大理寺卿。

    所以,通过御史台的弹劾方式取消刘政会陪审的资格很难。”

    “宾王,本王已经想到了这点,所以没想过要取消他的陪审资格,只是想让他收敛一下自己的嚣张气焊而已。”

    李恪笑道,“如果取消刘政会的陪审资格,本王还真担心顶替他的人会不会又是一个长孙无忌一样的人呢”

    “殿下说的是,那微臣就按照殿下的意思办。”

    马周也笑着附和道,两人的笑让一旁的邓同达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的笑,倒有点狼狈为奸的感觉。

    “恩,”李恪将目光转向了邓同达和左翼,“你们有什么收获吗”

    “殿下,微臣这边暂时还没有任何线索…”邓同达说话的声音很小,跟马周和刘仁轨比起来显得底气不足,生怕李恪责怪他。

    “此事确实不能太过急躁,以免出现疏漏,还有你们长安县衙还有自己的公务要处理,本王不乖你。”

    李恪善解人意的说道,“但是不知道县衙最近可有什么大的案情没有”

    “殿下,县衙最近没有重大案情,每天处理的都是一些长安城商贾财产之间的纠纷而已。”

    左翼回答道,“但殿下请放心,小臣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命令差役十二个时辰监视驿馆的吐谷虎使者团,一有消息会立刻回禀殿下,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恩,左翼啊!你办事本王放心”李恪夸奖了一句左翼,同时问道,“那你们县衙的仵作冯琯最近没什么事情可做吧”

    邓同达和左翼不知道李恪为什么突然会问仵作冯琯,但是他们知道武德九年的钱宁一案上仵作冯琯陪同李恪的验尸,被方法所折服,死命的跟李恪索要过验尸方面的书籍,让李恪传授他经验,可以说李恪跟仵作冯琯不陌生,因此今日李恪突然提起仵作冯琯,邓同达和左翼倒是没有多大吃惊,邓同达忙道,“回禀殿下,仵作冯琯最近一年来都醉心于研究尸体的检验,最近县衙没有什么大事,他也很清闲。”

    “恩,那好,那你今天就将他推荐给大理寺吧!让他到大理寺再验一下香兰的尸体,再验证一下他的死因,本王肯定他一定会有不少的收获。”

    李恪很肯定道,“还有,你要将仵作冯琯推荐给大理寺的少卿戴胄,并且还要隐约的告诉他张忠在刑部大牢性命很不安全,除此之外你就不用再说什么,戴胄的聪明人,他回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仵作冯琯李恪不陌生,武德九年的钱宁一案上他给李恪留下了很深的影响,李恪欣赏他的不光他不耻下问的精神,还有就是他这个仵作世家出身的人对验尸一道的敬业精神,但是他看到自己验尸反法很新奇有效,就跟不顾身份和性命的跟自己索要验尸方面的书籍和资料,就凭这点李恪也不会忘记他。

    而且,李恪在事后特意写了一些自己所知道是《洗冤集录》上关于检验尸体的很多内容给他。

    因此,李恪此时对冯琯期望很大,希望他这两年的时间没白费,自己写给他的东西没白给他。

    至于大理寺少卿戴胄,李恪在他任职大理寺少卿的事后分析过他的为人和才能,他本身就是以前秦王府的参军,性格耿直,对于律令法规和典章制度颇为通晓。

    如果,将冯琯推荐给他,冯琯从香兰身上查处一些御医没有查到的线索,再加上邓同达的提醒,以戴胄性格的能力,他不会不发觉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

    “殿下放心,微臣待会就去办这件事情。”

    邓同达见李恪说的认真肯定,不敢怠慢的答应道。

    “恩!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回报吗”

    李恪询问道,“没有的话你们就先下去吧!特殊时期不能在王府待的时间太多久。”

    众人该汇报的问题已经汇报完毕,而且李恪还给他安排的事情,他们不敢耽误,随即向李恪施礼,退出了书房。

    马周、刘仁轨、邓同达和左翼退出书房,杨恩和朱童两和人走进了书房。

    李恪看到杨恩和朱童两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汇报。

    因为,杨恩的李恪府中主管情报的负责人,而朱童的李恪在长安城的情报负责人。

    朱童看了杨恩一眼,见杨恩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知道他是想将说话的机会让给自己,也不敢犹豫,对李恪说道,“殿下,末将收到了鹰卫传回来的两个消息:第一,齐王李佑最近跟太子走的很近,两人的关系显得很融洽。

    第二,候若依今天上午去了趟皇宫,至于她进宫具体是为了什么

    鹰卫在宫里没有眼线,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据侯府的人口中所说的话中分析,她进宫八成原因的跟殿下的案子有关。”

    朱童说道这里,看见李恪没有因为提到候若依而脸上表现出不悦,便继续说道,“越王府最近倒是显得很平静,今天会审结束之后也只有王珪一个人去了越王府。”

    “李佑和太子接近肯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命令鹰卫一定要盯紧李佑和齐王府的任何一个人。”

    李恪严肃的说道,“至于候若依,你们就不要查探了,她想做什么本王心里清楚。”

    说到候若依,李恪心里一疼,语气缓了不少。

    “是,末将明白!”

    朱童答道。

    “朱童,你命令长安城的暗鹰,让他密切注意大理寺和刑部牢房的守卫情况。

    如果,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出入两地的牢房,就必须要给本王盯紧了,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能掉以轻心,必要的时候要活捉可疑之人。”

    李恪突然下达了一个颇为棘手的命令。

    “末将明白,殿下放心,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朱童没有询问原因,很干脆的答道。

    “恩!”

    李恪低哼道,随即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纸交给杨恩道,“杨老,你安排府里的人去西市打听一下西域胡商,问问他们有没有上面所写的这种植物的种子,问他们能不能弄得到,要是他们没有或者弄不到话你就传令漠北的侯虎,让他想办法给我从西域弄到上面记载的植物种子。”

    “老奴明白!”

    杨恩躬身道。

    “杨老,这件事情你要急,等本王回太原之后你在办吧,现在这个特殊时刻府中上下要谨慎行事,不要给有心人任何把柄。”

    李恪谨慎的道。

    “殿下放心,老奴明白!”

    杨恩躬身答道,然后跟朱童离开了李恪的书房。

    杨恩和朱童离开,李恪想到候若依进宫的事,脸色露出了一抹鹰骜之色,嘴上不由的说道,“大哥,我等今天可是等了好久啊!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第289章 冯琯出场
    邓同达和左翼出了汉王府,两人急忙来到长安县衙,发现仵作冯琯不在县衙,邓同达连忙命令左翼到冯琯家中找他,将他带到县衙。

    左翼领命,不敢怠慢,快马用了半刻就到了仵作冯琯的家中。

    冯家世代都是仵作,因此在长安城虽不是富贵之家但生活也过的殷实,冯府的家人知道左翼的县衙的捕头,将他领进了客厅,急忙告诉了还在后院研究尸检问题的冯琯。

    冯琯听说左翼来府上找他,知道肯定有紧急之事,急忙跟家人回到了前厅。

    左翼看到冯琯也不多言,直接告诉他先到县衙再说。

    冯琯也不多问,急忙换上衣服,拿上验尸所需要的东西跟随左翼来到了县衙。

    在长安县衙邓同达的书房,邓同达对站在面前的冯琯说出了李恪的意思,就是将他推荐到大理寺。

    冯琯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响都没回过神来,等到邓同达再次传到了李恪的意思,冯琯这才确定这是真的。

    他欣喜若狂的跟邓同达谢恩,谢他对自己的引荐。

    确实,作为仵作,在大理寺当仵作和在长安县衙做仵作冯琯,这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

    邓同达自然不敢邀功,将李恪的话告诉了冯琯,冯琯点头不已。

    然后,邓同达又吩咐左翼继续调查李恪吩咐的事情,他带着冯琯离开了长安县衙向大理寺而来。

    邓同达的长安县令,他要觐见大理寺少卿戴胄自然不难。

    正好今天戴胄就在大理寺值班,他虽然不认识邓同达,但武德九年邓同达和李恪一同破获了钱宁的案子,这让对律法案件很有兴趣的戴胄记住了邓同达的名字。

    今天邓同达求见戴胄,戴胄自然不敢怠慢,将吩咐大理寺的差役将邓同达带到了他的书房。

    “下官长安县令邓同达,仵作冯琯见过戴少卿。”

    邓同达和冯琯施礼道。

    “邓县令不用多礼。”

    戴胄说道,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冯琯,对邓同达不解的问道,“邓县令这是”

    邓同达表情严肃,答非所问的道,“戴少卿可曾听说过武德九年的钱宁案

    当年能够破获钱宁案,仵作冯琯的验尸结果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邓县令的意思是”

    戴胄似乎听出了邓同达弦外之音,不等邓同达继续说完便急忙问道。

    邓同达饱含深意的看了戴胄一眼,小声的道,“刑部和大理寺联合审理皇后和贵妃中毒案,皇后的侍女香兰的死因是一个重大的线索,戴少卿何不让冯琯检验一番呢

    没准还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戴胄听到邓同达话中说道皇后和贵妃案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也不敢随便让这个来路不明的仵作验尸,便道,“香兰的尸体御医已经验过了,属于溺水而死,还有什么好查验的,难道邓县令连御医的检验也信不过”

    戴胄说道这里脸色一沉,沉声道,“邓县令的好意本官心领了,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本官还要处理公务就恕不远送了。”

    邓同达好似对戴胄的举动心里早有准备,听完戴胄的逐客令也不动怒,笑道,“戴少卿精通律法案件,应该知道仵作验尸跟御医看病情况不一样,有些案子就戴少卿处理也不会查看死者的死因,只是根据仵作的验尸而结论,像宫里御医都是给皇上和娘娘看病的人,他们会心细的检验吗”

    “狱事莫大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

    戴少卿身为大理寺主管刑狱的主官,有些事情还需要慎重,不要过于轻视。”

    邓同达吟出了李恪写给冯琯的验尸书籍上的一句话,语气严厉的说道,“卑职官职卑微,就打扰戴少卿了。”

    邓同达说完,便领着冯琯就要李恪戴胄的书房。

    戴胄被邓同达口中所说的这句精辟而至理的句子所震惊,他没有想到邓同达能够一针见血的支出刑狱当中验尸的重要性,细细一想觉得邓同达的建议确实有可取之处。

    随即喊住跨出书房门槛的邓同达,赔笑道,“邓县令的话让戴胄如梦初醒,刚才戴胄无礼之处还望邓县令不要见怪。”

    邓同达自然不敢怪罪戴胄刚才对自己的轻视,嘴上说不怪不怪,手已经将冯琯拉到了戴胄眼前,急忙给戴胄将冯琯介绍了一番。

    戴胄听说冯琯是仵作世家出身,再加上钱宁一案的出色表现,心里对他的能力肯定不少。

    最终,戴胄接受了邓同达的建议,想让冯琯再给香兰验尸。

    而邓同达见李恪吩咐他是事情办妥,跟戴胄告辞将冯琯留在了戴胄的书房,自己独身离开了大理寺。

    不过在他走出戴胄书房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戴少卿,如果冯琯验尸查出香兰的死因并非御医检验的结果的话,那么身在刑部大牢里的张忠所说的话也就值得推敲了。”

    邓同达离开之后大理寺,戴胄对他最好告诉自己的话陷入了沉思。

    确实,如果真像邓同达说的那样,香兰的死因跟御医的检验有出处的话,那么张忠的证词就确实该值得商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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