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极品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七月初三
山东集团则包括山东士族和山东豪杰两部分。
山东士族历史悠久,经济实力雄厚,并且具有强大的宗族乡里基础,由此产生出巨大的政zhi能量,进可以控制朝政,退可以控御乡土。
而山东豪杰则是在隋末混乱下崛起的寒门地主集团,换言之,他们是在隋朝末年大动荡中势力迅速崛起的地方豪强。
所谓山东豪杰是以暴力提升社会地位的,说白了就是社团。
江南文士是在隋朝统一南方之前就已经存在的世家大族,他们一方面参与唐朝政zhi制度、典章则例的制定,另一方面又在江南地区继续发挥影响。
这三支力量对于唐朝的建立和前期国力的恢复壮大都起了很大作用。
李恪在想,自己想当上太子,成为未来大唐帝国的皇帝,就不能不重视这三股力量。
但是,重视归重视,但要让这三支力量认可自己,让他们支持自己,这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到的,需要从长计议。
而除此之外,首要的问题就是发展自己的力量。
做任何事情没有人是不行的,而眼下李恪最缺的就是人,现在他身边可谓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更何况是那种为他出谋划策的心腹了。
血淋淋的历史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没权没势的王爷是斗不过手无实权的权臣。
所以,他要是跟李承乾争皇位,跟李泰和李治争皇位,必须要有权利。
所以,他需要的是一个忠于自己的集团,忠于自己的文官集团和军方集团。
只要有了这样的势力,他才有跟能力跟他们争夺皇位,才有资格走上争霸的道路。
说到文官集团,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岑文本。
他记得历史上,这人就是可以抗衡长孙无忌的存在,是一个顶级的权谋家。
顶级的权谋家,首先,他必须是一个干才,这其实是千万行业的定则,技术让你站住脚,处世让你迈开步。
而岑文本就是这样的一个干才,他忠于大唐,忠于李世民。
所以,即是李世民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也拿他没办法。
在太宗将任命通知岑文本那段全戏顶级对话中,李世民把话说开“这十几年,我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放弃了所有yu望,忍受无法忍受的屈辱,我很想把你揭穿,但居然找不到你任何把柄,现在,我也只有把这个职位给你,否则,史书一定会说我不能用贤。”
贞观年间,由于李世民在做秦王时曾任尚书令,十几年,此职空缺,而在最后,这个宰相之首的官衔授予的正是岑文本。
正是岑文本的忠义和睿智是他让李世民如此让步的。
岑文本出身江南世家,通过几十年的努力,他成了江南文士的第一人,在贞观后期引领着整个江南的文士集团。
所以,得到他的支持,就等于江南文士和世家的支持。
现在的李恪已经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李恪。
既然让自己重新做一次李恪,他就要让岑文本发挥他全部的谋略,让他看到自己入主东宫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李恪心里不由暗暗得意。
而他今天突然出宫,名义上是逛街,主要还是想去看看岑文本,想提前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所以,他问小宝子,“你知道岑先生住在哪里吗”
“岑先生”
小宝子疑惑的问道“你是说那个书生
跟在封大人身边的那个书生”
“对,就是他。”
李恪急切的问道“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好像在永兴坊。”
“赶快带本王去。”
李恪催促到道。
永兴坊,岑府岑文本正在书房里看书,他在等待朝廷的任命。
因为杨妃的说情,他被封德彝举荐到了史官当撰官。
虽然,当时封德彝问岑文本,他有两个职位可以举荐岑文本,一是从六品上的户部员外郎,一是从七品下的史官修撰,问他选择其一。
但他却选了史官,因为在他看来,户部员外郎从六品上,虽然是个肥差。
然而在户部有尚书,左右侍郎,左右郎中等,像员外郎这样的小官如果没有人照应是很难再升迁的。
而在史官就不一样了,每一个帝王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所做所为在历史上会留下什么样的影响。
而李世民也不例外,这是一个容易见到皇帝的职位,即是见不到皇帝,也能让他发挥自己才能。
所以,才会权衡利弊,决定去史官做修撰。
就在这里,他听见吓人禀报说长沙郡王前来拜访。
忙起身好带着府里管家迎上来施礼道“臣岑文本拜见殿下。”
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一身书生装打扮的男子,李恪暗自感叹他的才华和忠义。
见岑文本给自己施礼,忙上前几步还礼道“先生如此大礼,恪如何承受得起呢。”
岑文本听到李恪称他为先生,知道如今李恪身为皇子,依然以弟子身份侍他。
心里略为感动,随即躬身一迎道“殿下请。”
第5章 臣服
于是李恪在前,岑文本慢半步跟着他进了岑府。
来到客厅,婢女上茶之后便退了出去,小宝子也知趣地站在了门外。
李恪先行解释道“恪因坠马受伤,至今方愈,今天请示母妃,方能出的宫来看望先生,还望先生见谅。”
然后,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母妃让我代她向先生问好。”
岑文本对于李恪杨妃甚为恭敬,听李恪如此说,忙拱手道“多谢娘娘和殿下的挂念,文本万分感念。”
李恪道“先生被父皇授予秘书郎,专职中书内省和弘文殿间行走,恪给先生道贺了。”
岑文本谦虚道“文本受之有愧,此全赖娘娘的提携和封大人的举荐。”
“先生初到长安,生活方面还算习惯吧”
李恪看了岑文本简陋朴素的府邸,关心的问道。
岑文本有点感动“多谢殿下挂念,初是不适应,现在已经习惯了。”
喝了口茶,李恪跟岑文本请教了一些关于学问上的事情,岑文本都悉心给李恪做了解答。
如此交谈下来,李恪觉得两人之间还有一点隔阂,如果不把这层隔阂给去掉,恐怕很难让岑文本真心归属自己。
便开口道“恪今日前来除了给先生道贺之外,还要一事要请先生帮忙。”
说罢起身长施一礼“请先生一定要答应。”
岑文本被李恪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忙一把扶住道“殿下有什么事情,只要文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李恪道“我欲禀告父皇请先生做我的老师,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岑文本对于李恪如此行为,深受感动。
他和李恪在柴绍军中经柴绍介绍认识,李恪对他的才华非常钦佩,非常希望他做自己的老师,那时岑文本以为李恪只是一时冲动,未必是出于诚心,便没有答应。
没想到今天他来此,依然是为这件事情。
如果,李恪直接让皇帝下道诏书,他岑文本也不敢违皇命不从。
但李恪没用权力压他,而是亲自来征求他的意见,可见李恪对他敬的。
岑文本只是一个书生,一个从七品的秘书郎,而能让一个皇子诚信的两次邀请自己,这跟当年的刘备三顾茅庐何曾的相似,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能让他比这更感动的呢。
他哽咽道“殿下不嫌臣学识浅陋,臣必事必躬亲指导殿下学问。”
李恪高兴道“那先生的答应了”
起身对岑文本施礼道“恪见过先生。”
岑文本道“殿下无需对臣行此大礼,殿下对臣如此厚爱,臣岂有不答应之理。”
李恪心里欣喜,知道岑文本的想报答杨妃对他的提携之恩,所以才会答应的如此干脆。
不然,以他谋略,岂能这么轻易就被李恪所收复呢。
看到岑文本归心,李恪忙请示岑文本道“先生,恪对长安政局不是很熟悉,还望先生能够指点一二,好让恪能够少惹是非,少走弯路。”
岑文本见李恪问的诚恳,思索片刻之后低声说“殿下没有觉得这次的刺杀事件疑点重重吗”
“疑点”
李恪疑惑道“父皇对恪说,是建成余党的报复行动。
难道,先生另有高见”
“以微臣的看来,此事是经过精心的策划。”
岑文本扫视了客厅一件,字斟句酌的道“皇上说的没错,表面上看,此次刺杀确实是建成余党所谓。
但是,殿下可否注意到一个细节”
“细节”
李恪顿时来了兴趣,靠近岑文本道“恪不曾注意,请先生告知。”
“臣先问殿下一个问题,殿下和中山郡王同时回京,又同时遭到刺杀,如果我是凶手,该选哪谁为重点刺杀对象呢”
李恪道“中山郡王李承乾为父皇嫡长子,又是本王的兄长。
如果,建成余党想伺机报复,应该选择他为重点目标。”
“问题就出在这里。”
岑文本盯着李恪道“殿下你有没有发现刺客这次刺杀的重点不是中山郡王而是你呢”
李恪大惊,根据他的了解,不但他在回京的路上遭到刺杀,李承乾同样也遭到了刺杀。
只是,李承乾和自己在被刺方面的结果截然不同,凶手似乎像置李恪于死地,他身边精挑细选的十五个精壮之士全部殉职都挡不住刺客,自己也是靠着杨恩的救援才虎口脱身。
如果,杨恩来迟,那自己就只有命归黄泉了。
而李承乾就不一样,护卫死了四五个而已,他自己也不过受了点惊吓,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可见,刺客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置他于死的。
“难道是有人暗中策划,想借刀杀人”
李恪开始后怕,不敢想象这件事情成立的后果,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东宫而已。”
岑文本轻描淡写的说道“皇上登基,东宫之位空缺,现在,很多人都盯着那个位置呢。
可是,能真正入住东宫的人能有几个呢
据臣所知,朝中大臣力主殿下的不少。
不过,臣也疑惑的是,谋后主使之人在皇上登基,殿下回京这短短几日就为东宫之位而开始布局。
可见此人才华出众,谋略更是世所罕见啊。
所以,以后殿下行事还需要谨慎,切不可大意。”
“先生觉得觉得父皇是否知晓”
李恪问道“如此明显的计谋,父皇不可能察觉不到。”
“皇上深谋远虑,此等计谋怎能瞒过他的慧眼呢。”
岑文本干脆道“正因为此计疑点颇多,想一石二鸟。
所以,皇上即是想到此事真正的目的,也不想太过伸张。
以臣之见,他或许会暗中派人查探。”
“父皇说,他已经让人彻查此事了。”
李恪反驳道。
“殿下”岑文本语重心长的道“皇上表面上的彻查只不过安定人心啊。
试想,他刚登基,自己的两个皇子被刺,最终目地就是为了入中东宫。
你想,他会怎么做
一旦牵扯到储位,事情就不会太过简单。
大唐刚经历变故,又遭到了突厥的入侵,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环境。
如果,他处置不当,稍有不慎会给大唐带来灾难。
所以,皇上他不能不慎重啊。
所以,他只能作出一个姿态给天下人看。”
第6章 通透的人情世故
李恪突然明白了,他真的明白了。
难怪李世民会如此说,难怪李世民会对他说“要记住朕的话,你是大唐的皇子,是朕的儿子,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大唐,都不要让朕失望。”
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想要告知自己,自己这次遭到刺杀,他不会太过追究。
他要告诉自己的是,自己是他的儿子,为了大唐可以做出这样的牺牲。
李恪神情沮丧,这就是天可汗李世民吗
这就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后的父亲吗
呵呵,不是,什么都不是。
只要生在帝王之家,不管父子还是兄弟,那份感情已经不存在了。
有的只是尔虞我诈,只是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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