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把生锈刀
可能是在吹牛皮。
鉴于李尚星曾经骗过他,郁之宁早已经将他划归到“撒谎”那一类,但想到他这样的动机可能是为了展现作为金主的雄厚财力,郁之宁又不禁失笑。
他思考了一下,决定跟李尚星单刀直入:
“李董,我可以答应您的要求,但是有一个条件。”
飞机上的沈顾阳摸摸下巴,看着旧情人的留言时显得目光深邃。
那个叫李董的人,他猜得出是谁,八九不离十是尚美星娱乐的李尚星,只是李尚星跟郁之宁提的要求是什么他便摸不准了。
他想了想,回复道:“你说。”
“我想当影帝。”
沈顾阳差点被唾沫呛着。
郁禾还是老样子,自己想要什么总是会直截了当的提出来。当年他还很小,对自己的感情却毫无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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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表白也是朴质却热烈:我喜欢你,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那时大约从未意识到他跟自己有什么不同,也从未觉得“保姆”和“主人”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有着纯粹的天真,天真到近乎愚蠢。但是在周围都是豺狼虎豹的环境里,郁禾近乎愚蠢的天真是那样的甘甜美味,令沈顾阳迄今都念念不忘。
似乎是回味起了那味道,沈顾阳不禁舔了舔嘴唇。他起身关掉音乐,思考怎样才能把二人的交易套出来:“可以,但要看你怎么表现。”
“您什么时候回国?”
“今晚。”
那边缓了缓,突然发过一条语音来:“那我晚上……在布莱登酒店等您……”
声音甜甜的,却也怯怯的,嗓音有着故作镇定的颤抖,好似拉着丝儿的棉花糖。
沈顾阳只觉得浑身火似得烧,下`身硬的差点要炸了。
第十章
大概是嫌弃布莱登酒店不上档次吧,“李尚星”说: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下午四点多一些,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医院门口。
郁之宁看到那车以后愣了一下,问那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李董这是换车了啊?怎么没见他开出来?”
司机是个大方脸,面容严肃的很,郁之宁问什么都不回话。郁之宁一边嘀咕李尚星排场越来越大了,一边暗自吐糟不愧是李尚星的人连司机都这么没礼貌。
穿过繁华的市中心,劳斯莱斯一路开向了市郊的风景区。
郁之宁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路上行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山路两边浓密的树木,内心难不安起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司机终于开了金口:“先生的私人庄园。”
郁之宁瞠目结舌:李尚星这是在哪儿发的横财,又是飞机又是庄园的?
车开了很久,才在山脚下放缓了速度。
“快到了。”司机说道。
郁之宁望向车外,路灯在浓密的树荫下洒下昏黄暧昧的光,斑驳的摇曳在并不算宽敞的山路上。
深秋的枯叶铺满了前路,一直延伸到远处,那高耸宽阔的铁栅门前。
当沉重的大门被打开,车缓缓的驶进了千亩庄园的内部。一片开阔的视野里,中式建筑零星分布,更多的是与山景自然融合的古树,枫叶,小溪与木桥。
车在经过一片繁茂花圃,绕过一座茂林深篁,最终在广袤的荷花湖畔停了下来。
郁之宁从车上走下,眼前是一条蜿蜒迂回的廊桥,通往坐落于湖心的古宅。
层楼叠榭,丹楹刻桷,在烟波浩渺里好似仙境。
达官贵人的纸醉金迷与穷奢极欲,在娱乐圈里那般稀疏平常,而郁之宁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能在j城这种地方拥有如此庞大而奢华的庄园,只怕不是李尚星这种身份地位能做到的。
郁之宁握紧了双拳,心底的不安浮上水面。他想回头再与那司机问上几句,然而那车却早已经驶远了。
一位着白色旗袍的温婉少女从廊桥上走下,她妆容致,笑意妍妍,来到郁之宁跟前:“是郁先生吗?我家先生的等您许久了,您请跟我来。”
说完便伸出手,引着郁之宁走进湖心。
这个季节,荷花渐渐颓败,散发着枯萎的气息。借着淡淡的光,仰着头的郁之宁,看到枋廊上布满流丹绘,极为美。
这个庄园带有强烈的中国古典气息。
风雅,却又并非附庸风雅。
这样的气质令他感到熟悉。
郁之宁忐忑的跟在她后面,轻声问:“李董在里面吗?”
那少女不说话,单是回头莞尔一笑。
这笑容在郁之宁看来却颇有些诡异,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他猛的站住脚:“你要带我去哪儿?李尚星在哪里?”
少女也停下脚步:“我是要带你去见我家先生,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
郁之宁的头皮整个炸起来!他并非天真幼稚的少年,李尚星突然而然的态度转变,莫非是居心叵测?
难道……难道……
郁之宁上下牙打着颤:“李尚星……李尚星是不是把我卖给了别人!?”
旗袍少女疑惑的眨了眨眼,然而在郁之宁那里却看出成了默认的意思。
他腾的转身,飞快的向岸上跑去!
那少女似乎是早有准备,掐着腰叹了口气:“先生可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你会跑。”
说着吹了一声口哨,两个黑衣大汉从对面跑来,截住了疯狂逃窜的郁之宁。
被擒住的郁之宁终于忍不住咒骂起来:“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李尚星你这个禽兽!你竟然卖掉我,你猪狗不如!”
少女被他吵的心烦,拿出包中黑色的硅胶口塞给他带了上去:“真吵,等下让先生调教你吧!”
口塞在郁之宁雪白的脸上勒出了粉红色的印痕,她看着他湿漉漉的绝望的双眼,忍不住赞道:“郁先生有一双好迷人的眼睛,可惜……要被蒙起来了。”
郁之宁惊恐的呜呜哀叫,拼命挣扎,却抵不过那壮汉们的压制。
下一秒,天黑地暗。
第十一章
郁之宁不知道自己被带往何处,他在黑暗里踉踉跄跄的走,似乎被推进了一个水气氤氲的地
雾气裹挟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扑进他的鼻腔,充满了他整个肺部。
郁之宁感到自己呼吸困难。
身后的保镖背过郁之宁的双臂,用套了一圈茸毛软皮的手铐锁住他细细的双腕,然后放开了他。
郁之宁听到那少女轻声笑了声,擦着他耳边低语:“乖,不听话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哟~”
郁之宁躲了一躲,没想到那地上湿滑,一不小心便难堪的跌倒在地。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只能堪堪跪着,想支起双腿却是不可能了。
郁之宁猜测这里可能是一处室内温泉。明明热气蒸腾,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郁之宁不知道自己被李尚星卖给了谁,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卖给了几个人。前些日子,一些投资商玩儿废了一个小歌星,那孩子进了医院没多久就死了。
媒体上却连点水花也没有。
郁之宁想,或许下一个就是我。
他怎么就那么傻呢?上一次卖身换学,得到的是什么?是高考的失利,是感情的失败,是一生的无望。
这次他为什么还要轻易相信别人,再把自己推入到同一个火坑里?
郁之宁头皮发紧,他挣扎着要逃跑,然而那些人却再次将他按在地上,固定住他的双腿,褪下了他的裤子。
郁之宁惨烈的呼救都被梗在了口塞里……
沈顾阳坐在温泉石阶上,一边泡着腿,一边啜了口红酒。
郁之宁纯白无瑕的双腿在昏黄的灯光里,泛着暧昧的光泽。当年沈顾阳爱极了他这双腿,他会沿着郁之宁的脚踝,一路亲吻啃咬到对方的腿根,在那里吸出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印痕。
现在那些痕迹都消失不见了,唯独这双腿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仿佛是人鱼用歌喉换来的双足。
白色旗袍少女褪掉了郁之宁的裤子,正要弯身去脱他白色的衬衣,沈顾阳却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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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制止她再继续下去。
少女见沈顾阳眼中燃起的不愉,便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她吐了吐舌头,使了个眼色,那些保镖懂她的意思,低着头随着少女走了出去。
郁之宁匍匐在地上,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他打扮的像时下所有小鲜肉那样,染着纯白的头发,耳朵上戴了很多时髦的耳钉。
他知道李尚星喜欢他纯情的样子,所以没有多做打扮,只是穿了简单的白衬衫配破洞牛仔裤,而蓝色风衣在挣扎时早已经不知道脱落到什么地方。
沈顾阳见他的白衬衫微微汗湿,黏在一具光滑美妙的胴体上,半露不露的,隐隐约约透出臀间的黑色丁字裤。
真是美不可言。
沈顾阳支起脸颊,陶醉的看着在地上盲目挣扎的郁之宁。
他的初恋情人。
而又背叛他,离开他的初恋情人。
命运兜兜转转,还是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真是妙不可言。
沈顾阳掬起一缶水勺,呼吸沉重的站起来。他赤着脚,缓缓走到被剥夺了光明的、惊恐万分的旧情人跟前,将温泉浇到了他的头与身上。
郁之宁被浇的打起了激灵!他这个翻身跪了起来,躲着不知来自何人的羞辱。
他的衬衫全湿了,艳红的乳`头从薄薄的布料中透出。沈顾阳眯了眯眼,目光刻画着它们的形状,如同贪婪的秃鹫。
郁之宁在不停的呜咽,摇着头乞求对方住手。然而沈顾阳却非常享受他这样的恐惧。
美味。
然而还不够,还应该更多。
沈顾阳向后扯下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黑色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了,鼻头也哭得红红的。口水说着口塞流出,与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又意料之中的动人。
沈顾阳深深吸了一口,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
郁之宁吃疼,呜呜哀叫,两腿不停的抖动。
沈顾阳一言不发,唯有呼吸粗重。而郁之宁却在无边的黑暗里又陷入了无尽的沉寂,这一切都令他紧张的浑身僵硬。
沈顾阳突然想听他的声音。
他撤下了他的口塞。
尖尖的嫩红色的舌头,连着银色的口涎。
“……哈……”郁之宁轻轻的呻吟,“不要,求您……”
沈顾阳忍不住笑,他低下头,吻进了郁之宁的口腔,吮`吸那条瑟缩而胆小的舌头,逗弄它,追逐它,然后咬伤它。
郁之宁闷哼一声,摇着头想逃,沈顾阳却死死的捧住他的两腮,饿狼一般的吻他,似乎要吃掉他一样。
血腥味儿在两个人嘴里蔓延。
直至沈顾阳觉得够了,郁之宁呼吸几乎要停止,才放开他,任他瘫软了身体,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倒在自己怀里。
沈顾阳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
郁之宁懵懵懂懂的想,似乎有着熟悉的温柔,在哪里遇到过呢?
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却被整个人都扔进了温热的泉里!
硫磺味道的温泉水灌进郁之宁的口鼻,窒息感瞬间席卷了他每一个细胞。
温泉池并不深,但水底光滑,他又被向后束缚了双手,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从水中翻身站起。
郁之宁被踹伤的胃再次痉挛起来,却让濒临溺亡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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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星应该是将他卖给了一个性虐狂,以折磨他为乐,而这样一个变态不会让他轻易淹死在水池里的……
果然没多久,郁之宁就听到那人漫不经心的淌进水里,拽住他湿淋淋的白发,将他从水中捞了起来。
得救的郁之宁跪在水中,疯狂的咳嗽。
那该死的黑色眼罩,却将他的眼睛糊的更紧,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的液体,哗啦啦的滚落他的面颊。
那双拽着他头发的手却突然变得温柔而缠绵起来,每一根手指都插进郁之宁的头发,贪恋似的抚摸他的发根。
郁之宁隐隐觉得那双手的主人在凝视着自己,目光带着灼人的光。
这熟悉的感觉令人战栗。
郁之宁软了身体,瘫在池底。
他猛地想起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便是这样残酷而温柔的做派。
郁之宁知道碰上这样的人不能求饶,求饶不仅无用,还会激发对方更暴戾的性`欲。他甚至不应该哭泣,不应该出声,不应该表现出任何一星半点的害怕然而出于本能的恐惧,又怎能轻而易举的克制?
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像一只被逼近了死角的绝望的战栗的幼兔,他恨不能下一秒就这样死掉。
然而小景执拗的面庞像一道光,突然撕破了郁之宁黑暗而混沌的思绪
那孩子还在等他回家。
父母死后,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为之奋斗和拼搏的全部动力,还在等自己回家……
郁之宁竭力止住颤抖,翘起唇角,对着那目光射来的方向妩媚的笑道:“先生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只求您别伤着我的脸。家里孩子还小,他看见了会害怕……”
正在揉`捏郁之宁耳垂的那只手微微一顿。
沈顾阳一双充满欲念的丹凤眼却突然结了霜。
“孩子”两个字似乎碰触到了他心里某个痛处,他猛地拽紧了郁之宁的头发,令对方吃疼的叫了一声。
沈顾阳粗暴的将郁之宁推倒在池边。
郁之宁柔软的腹部正好撞在突出的石头上,恶心感伴着腥甜从胃底翻腾到口腔。
他咬紧了牙,将脸颊贴在了湿冷的地面上。
沈顾阳的一只手按住了郁之宁单薄而美好的后背。纤长的白颈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湿透的白衬衫里若隐若现,深深的脊柱沟里盛了一点水,从顶端一直流下来,划过右侧浅浅的腰窝。
一条黑色的细带子系了简单的蝴蝶结,垂在左侧胯骨上。
丰腴而紧致的臀,就这样被一条细带分成两瓣,沾着水珠,在雾气中微微抖着。
沈顾阳解开了那只蝴蝶结,挑开了那条藏不住什么肉的丁字裤。
隐秘的入口在雾气中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一股火猛地蹿起来,灼伤了沈顾阳的神经。他触电一般的松开了压制郁之宁的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贲张到极致,几乎令他疼痛难忍。
就像当年第一次开荤,他教郁之宁如何打开身体,却也在摸索如何进入对方。
便是那种又要隐忍,又要克制的疼。
沈顾阳退后了几步,慢慢走上岸边,为自己倒上一杯冰透的香槟。冰酒入腹,然而欲`火却只增不减,沈顾阳总是风淡云轻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暴戾,他抓起悬挂在墙上的细长蛇鞭,再次转身走回温泉池。
郁之宁已经堪堪直起了身,在池中盲目的站着。
只听空中卷席了一声尖锐的呼啸,沾了水的蛇鞭甩在了郁之宁白嫩的屁股上!
“哈啊!”
郁之宁惨叫一声,再次跌进水里,沈顾阳却接住他,将他按上石头,揽住他的腰臀紧贴自己的阴`茎。
沈顾阳两只巨大的手掌不停搓`揉那两片肥白丰满的肉,甚至低头去吮`吸那被抽出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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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有一道红痕是不够的。
他实在该罚。
沈顾阳在那臀肉上撕咬够了,再次举起鞭子折磨它们。
直到它们伤痕累累,肿胀炙热。直到郁之宁隐忍的闷哼终于变成低低的啜泣,被困住的手指也扭曲发白。
沈顾阳才擦掉了额头上冒出的热汗,扔掉了那根鞭子。
揉`捏着那红痕纵横交错的地方,沈顾阳陶醉的用黏糊糊的龟`头摩擦郁之宁布满褶皱的入口。他情难自禁的弯下腰去,张嘴咬住了郁之宁的后颈子。
当他的牙齿没入郁之宁的皮肉,他身下的躯体仰起了脖子,啜泣声也开始变得古怪,染上了一点色`情。
他知道他的郁禾喜欢被咬脖子。
沈顾阳不禁无声的笑出来老习惯还是没有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直起身,盯着十年没用过的老情人的穴`口因为刚才的龟`头的摩擦和紧张,那里已经泛起了玫瑰色。
沈顾阳再次将双手放在上面,却显现了一丝迟疑。几秒后,他强硬了掰开了郁之宁的臀`部,将穴`口的褶皱扯了开
郁之宁下意识的喊道:“不要!”
当那隐秘的褶皱打开,三个细小的黑色英文字母便赤裸裸的袒露在沈顾阳眼前:
sgy
沈顾阳终于忍不住低语:“原来你还留着它们。”
他身下的肉`体陡然僵硬起来。
sgy这三个字母并不显眼,平时隐藏在褶皱里毫无存在感,只有当肛口扩张,一圈咬住阴`茎的媚肉被微微拖出时才会显现出来。它们没什么花式,只是三个板板整整的黑体字。
可是别看它们扩张到极致时每个也只有绿豆大小,当初纹上去可没那么容易。
沈顾阳回忆起了那些说起来很久远,却似乎近在眼前的往事。
那时郁禾还有五天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而二十二岁的沈顾阳却总也没想好要送给他什么礼物。
2005年的夏末又闷又热,那些急于繁衍后代的蝉在树上歇斯底里的鸣叫,屋中的沈顾阳也罕见的染上了一丝烦躁。
八年前,沈顾阳的父亲沈如一暴毙而亡,沈家大权全部都落在了沈顾阳的母亲沈夫人手里。沈家在国内是举足轻重的大家族,排名前百的富豪榜上,沈氏家族就占了七个,而沈顾阳家更处于沈氏家族的核心地位。
沈夫人虽然与沈如一感情算不上和睦,但不论是打理产业还是家族争斗,都颇有手腕。她跟沈氏家族的旁系斗,跟商业对手斗,同时也跟沈如一那些小老婆和私生子斗,而斗争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沈夫人赢了。
她成了沈氏建立的商业帝国的女皇,主宰无数人的命运。
其中也包括沈顾阳的命运。
在权力面前,亲情似乎总会显得有些淡漠,尤其是当沈夫人跟其他男人有一对私生子双胞胎的情况下,沈顾阳的处境就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他的母亲禁锢了他的自由,在他20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以后。
沈顾阳必须每日都向母亲汇报他的行踪,他的活动范围只局限在一些可控的地方,他不能出游,也不能上班,他交往的朋友必须经过筛选,如果他母亲认为他交往的人“不可控”,就会强行干预。
不仅如此,他的母亲限制了他的生活,沈顾阳比郁禾还要穷不,那个时候郁禾已经小有积蓄了,他甚至还会偷偷的给沈顾阳钱,让沈顾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沈顾阳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能给郁禾什么,他大约只能给他一个承诺,承诺将来有一天,会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对于22岁的沈顾阳来说,这样的承诺说出去,显然是一个笑话。
就在闷闷不乐的沈顾阳坐在窗边叠纸飞机的时候,他看到楼下庭院中,郁禾在跟新来的保镖谈笑风生。
他笑得又灿烂又美丽,脸上还带着红晕。
新来的保镖是法国人,结结巴巴,中文说得并不流畅,但看得出来很风流。
法国人送了郁禾一捧鲜花,还跟他拥抱。
沈顾阳面无表情的揉碎了手中的纸飞机,缓缓站了起来,一双上挑的眼里满是阴霾。
那可是我的郁禾,谁他妈允许你去碰他的?
即便郁禾不停的解释他只是帮了法国人一点小忙而被回馈礼物,沈顾阳仍旧显得有些半信半疑。几天后那保镖就自动辞职了,郁禾追去问原因,脸上伤痕累累的对方却什么也不肯说。
至于要送郁禾什么礼物,沈顾阳心里却有了答案。
郁禾生日这天,他们先去市里的美食街逛吃逛吃,吃得沈顾阳身上没钱了,他便拉着郁禾上了车。
“回家吗?”郁禾在车上打着哈欠,“是有点儿累了。”
沈顾阳微笑着对执行监视任务的司机说:“老张,去早上我给你说的那家店。”
郁禾两只水汪汪的大眼闪着光:“是去买生日蛋糕吗?”
沈顾阳笑而不答,只是捧着他的小郁禾厮磨亲吻,而郁禾也揽着他的颈子,软成一滩水。
直到被拖上纹身床的时候,郁禾才开始哭闹不休。
郁禾趴在沈顾阳的胸口,满脸泪痕的请求沈顾阳住手。沈顾阳笑吟吟的扒下郁禾的裤子,揉`捏他的臀`部:“放松,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郁禾挣扎着要起来,他尖叫道:“你这个变态!”
沈顾阳按着他的后脑勺,开始不停的与他舌吻,将郁禾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郁禾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好抓紧沈顾阳的臂膀,配合的分开两腿,缠紧沈顾阳的腰。
纹身师是沈顾阳的朋友,一个打扮非常男性化的铁t。一天前沈顾阳给她打电话提了自己的要求,铁t只是说:“本店不赊账。”
向一个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私密处,既羞耻又痛苦,沈顾阳却强硬的扒开他的肛口,将他的私`处延展到极致。
当他哽咽着说疼的时候,沈顾阳就会跟他唇齿交缠,扯出唾液银丝,极尽温柔的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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