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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把生锈刀
郁之宁抓狂:“合同无效!我问过律师,这种合同是违法的!不管用!”
沈顾阳低头轻笑,慢摇手中的香槟:“你跟我沈顾阳讲法律,是不是……”
他猛然抬眼,目光阴鸷:“过于天真了?”
他的眼神就像一头饿狼。
这样的眼神郁之宁是熟悉的。十年未见,本性却不会改变。
察觉到危险的郁之宁呼吸急促起来,他贴着墙角飞快的走到大门,想要从这里逃出去。
但会客厅的门根本打不开。
郁之宁用力拉拽把手,又疯狂拍门,大喊大叫着蓝溪的名字,沈顾阳却只是淡定的喝香槟,看他垂死挣扎。
其实说是淡定,却也并非全然的淡定,他禁不住去看郁之宁露出的凝脂似的脖子,纤长的手腕,还有偶尔露出的一小截洁白到晃眼的腰。
还有透着一点粉红的耳垂。
沈顾阳看得移不开眼。
直到求助无门的郁之宁崩溃的转过头,冲他大喊:“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几天我让你玩儿也玩儿过了,打也打过了,上也上过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此时的郁之宁,却只见到沈顾阳背对着他,冷酷无情的欣赏窗外的风景,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
“我想让你怎么样?”沈顾阳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想让你付出出轨的代价。”
空气突然凝固。
郁之宁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沈顾阳,我们已经分手十年了,你这样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指指门:“放我出去!我给蓝溪打过招呼,如果我超过十分钟不出现,他就会打电话报警。”
沈顾阳凝视他几秒,突然笑道:“你的演技还不错,章导对你的评价也很高。”
郁之宁指着大门的手僵在空中。
“章导刚才对我说,不管是你的形象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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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演技潜力,都跟他这部戏很吻合。”
沈顾阳看着郁之宁微张的双唇,“当然也不是非你不可。”
郁之宁的下颌在微微的颤抖:“什么……意思?”
答案早已经一目了然,这四个字无异于明知故问。
沈顾阳将杯中最后的香槟一饮而尽:“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梦想触手可及时,被人一脚踢下去。”
他缓步坐下,将双臂搭在沙发长长的靠背上。
“有时候一个明智的选择,会决定他是留在梦想的舞台上,还是被踢回观众席。郁禾,你知道我喜欢诚信的人,既然跟我订立了合约,那就应该尽善尽美的执行。”他挑挑眉毛,“如果你单方面毁约,我不仅要毁掉你的梦想,还要毁掉你的儿子。”
郁之宁的瞳孔骤然缩,踉跄的倒退:“……别……”
沈顾阳温柔而斯文,他摊开手:“刚才你问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
他停了一下,分开长长的双腿,一字一顿:“脱衣服。”
第二十章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郁之宁想。
十六岁那年的情人节?不,那次他俩只是交换了彼此的初吻。自己跟沈顾阳表了白,他本以为沈顾阳会笑话他胆大妄为,或者是痴心妄想,但沈顾阳竟然笑得那么开心,两只眼睛都闪烁着星星。
又过了两个月,是四月花开的季节。
快要十七岁的郁之宁,天真到近乎无知。他与沈顾阳亲到两腮酸痛,却仍旧不知道性的真正涵义是什么。自从表白以后,沈顾阳就让他脱得光光的,与自己同床。他的手总也不老实,摸了这里摸那里,甚至会去摸郁之宁的下`体。郁之宁惊恐的躲了几次他是喜欢沈顾阳抚摸他的,但这样的抚摸超出了他的想象,与他幻想中纯洁的爱情并不一样。他们可以拥抱,可以接吻,可以十指交缠,相拥而眠,唯独不可以摸下`体那么羞耻而肮脏的地方。
沈顾阳也不着急,循序渐进的摸了两个月,亲了两个月,才把郁之宁温柔的骗上床。只是他的技术实在说不上好,那些只是从网络上得来的知识体系,在进入郁之宁之后崩坏的一塌糊涂。
不仅郁之宁疼得鬼哭狼嚎,沈顾阳也疼得头冒冷汗。等他哭得直打嗝了,沈顾阳才想起自己买的rush还放在床头。
两个处男的第一次,除了惨烈两个字,已经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可是那第一次却如此温柔,沈顾阳吻遍了他的全身,吸`吮出他的`液,用手指开拓了他身后许久,甜言蜜语不停的安抚,才肯缓缓进入。即便他承诺的“一定要让你拥有美妙的第一次”的诺言没有实现,但两个人仍旧在结束后破涕为笑,互相蹭着彼此汗湿的鼻头,小口小口的啄吻。
二十岁的沈顾阳会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会永远爱你,小禾苗。”
三十岁的沈顾阳却只会对他说:“脱衣服。”
万千思绪奔腾而过,郁之宁却不知该如何言表。
他抬起湿润的眼睛,将千言万语只揉做了一句恳求:“别伤害我的孩子。”
沈顾阳咬牙切齿的低下头,一把怒火差点冲开了天灵盖,几秒后他神色如常的抬起头,笑道:“看你表现。”
郁之宁惨白的手指,微微发着抖放在领口的第一个纽扣。
并非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备受煎熬。郁之宁剧烈的心跳致使他面前的世界都在摇晃,他轻声向那人望去:“……哥……”
“脱!”
那人突然翻了脸,冰冷冷的喝道。
郁之宁浑身一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郁之宁漂亮。他三十岁了,也照样得用漂亮两个字形容他眼漂亮,睫毛漂亮,鼻子漂亮,嘴巴也漂亮。从脸型到五官,从皮肤到身材,真是无一不漂亮。
沈顾阳不理解为什么郁之宁这样的美人不会红,他一身的仙气儿,就算什么也不做,摆在那里也是养眼的,沈顾阳甚至怀疑普罗大众的眼睛是瞎的,品位是低的,审美水平是一点也没有的。
他沈顾阳觉得美得东西,如果别人不喜欢,那肯定就是脑子有问题。
沈顾阳摩挲着下巴,目光流连在郁之宁闪着莹光的雪白的裸`体。
眼睛从那起伏不定的白`皙胸膛,滑过樱红色的挺立乳`头和平坦小腹上圆而浅的肚脐,最终定格在郁之宁天生没有毛发的腿间。
他就像是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笔下那些柔润娇丽的少女,除却瘦了一些,身上总是散发着甜美动人的味道。
沈顾阳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沙发站了起来。
战栗的郁之宁看到高大的男人向他走来,下意识的抬起双手,惊慌的向后退去。
“……别……”他的嗓音里带了一点哭腔。
沈顾阳的阴影慢慢笼罩住他。
郁之宁看到他翘起的嘴角露出一点獠牙:“你想让主人,怎么艹你?”
郁之宁的瞳孔缩到了极限。
房中的暖气开的很足,他浑身上下却仍旧起满了鸡皮疙瘩。郁之宁低下头,将双手十指塞进嘴里,紧张的咬了起来。
“……说话,”沈顾阳扯下他的手腕,“你想让主人怎么艹你,嗯?”
他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鼻尖贴着郁之宁的发际一路滑到冰凉的耳际。
一滴眼泪从郁之宁的眼眶滚下来,他哆嗦着嘴唇哽着嗓子说:“这次……这次别打我……”
上一次被抽鞭子的痛感还历历在目。
沈顾阳狠啜了口饱满圆润的耳垂,轻笑:“这次不罚你。”
他粗暴的揉`捏郁之宁的臀`部,强迫他紧紧的贴近自己。郁之宁光裸的肌肤直接接触到沈顾阳身上的褐色线衣,瞬间紧张的肌肉紧绷。
沈顾阳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钻进了他的鼻腔。
即便混了檀香味的古龙水,沈顾阳熟悉的体味还是让郁之宁战栗不止。
大脑可能已经忘记了那些做`爱的细节,但身体却记得。
沈顾阳的胸膛宽阔而健壮,纵然隔着衣物,郁之宁都能感觉到他肌肉贲张的力量。
郁之宁再次无法遏制的将手指塞入口中。
沈顾阳却再次一把扯出了他的手指:“你的嘴里只能放我的东西。”
他将自己的两根手指钻进了郁之宁的嘴里。探索,翻搅,摸过郁之宁洁白如贝的牙齿。沈顾阳扶着郁之宁向后仰去的后脑勺,然后扯出了他淡红色的薄舌。
郁之宁抓着沈顾阳的胸膛,痛苦的呻吟出声。
沈顾阳的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那舌头,边用拇指指腹在舌尖上打着圈,边舔过郁之宁的眼睛,直至唇角。
郁之宁的口涎连着呜咽都被沈顾阳吃了进去。
上次的接吻只顾恶狠狠的咬他,这一次沈顾阳终于有了享用的心情,只是稍显急迫。他不甚温柔的吮`吸那娇嫩的舌头,也不甚温柔的啃咬丰满的嘴唇,直到郁之宁被他吻的连颈子都涨得通红。
郁之宁站不住,只能被他扶着,软绵绵的靠在沈顾阳臂膀里。
沈顾阳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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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胳膊环着他,一只手却伸下去摸郁之宁淡色的阴`茎。
本来软趴趴的肉团,不过被沈顾阳吻了一下而已,已经微微的硬了起来。沈顾阳摸到它的时候,郁之宁惊得想要挣开他,却被他一个甩手扔到沙发上。
郁之宁躺在上面,蜷起双腿,狼狈不堪的用手去遮。若是有体毛还能稍稍隐藏一下,而对于天生无毛的郁之宁来说,这显然是欲盖弥彰。
沈顾阳从鼻腔中哼出一丝不屑:“娱乐圈乌烟瘴气的,你也没少被人玩儿吧?又不是当年的你了,何必跟我装纯情?”
郁之宁猛地抬眼,下`身微微硬起的弧度瞬间软了下去。
他突然笑了:“我不是当年的我,你也不是当年的你,感情早没了,我又何必在你跟前装纯情?”
沈顾阳一双凉薄的丹凤眼突然起了杀气。他解开腰带,随手一扔,露出黑色毛发浓密的下`体:“也对,感情没了,那你跟肉便器也没差别。”
他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郁之宁的头发,将他狠狠的按在了沙发上。
“张嘴。”他扶着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顶在郁之宁死死闭紧的嘴边。
那玩意儿极长极粗,少年时已经让郁之宁苦不堪言,每次都要做很久的前戏才能打开肛口,完全的接纳它。现在它青筋扭曲,通体紫黑,散发着腥膻的味道,赤裸裸的,极具羞辱性的贲张在自己面前。
“这些年你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沈顾阳一点一撬开他的嘴,“嗯,肉便器?”
疯狂拍打沈顾阳的郁之宁,已经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沈顾阳,你、你不要、不要欺人太甚!”
沈顾阳歪了下头:“我欺人太甚?你十年前跟贾丽开`房,是不是也欺人太甚!?”
郁之宁双目圆睁:“贾、贾丽!?我没有……唔!”
震惊令郁之宁停下了挣扎,但却被沈顾阳抓住了破绽!他死死捏着郁之宁的双颊,强迫他打开双唇,然后将阴`茎塞进了郁之宁的嘴里。
伴随着哽咽声,郁之宁的嘴角被撑到了极限。
“贱人。”沈顾阳揪住他碎发的手几乎扯掉他的头皮,“为了你我差点把命搭上,你却背着我出轨,还敢说我欺人太甚?”
他冰冷冷眼神,就如同他冰冷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感情。
第二十一章
巨大的茎体呛住了郁之宁的嗓子,沈顾阳浓郁的味道占据了他整个鼻腔,粗硬的毛发刺痛了他的皮肤。
愤怒突然变成了委屈,委屈又突然变成了绝望,郁之宁幼鹿似的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汹涌而出。
他含着沈顾阳,开始抽泣。
然而现在的体位几乎令他窒息。
沈顾阳见他满是泪水的脸涨得通红,不停抖动,两只眼都翻了白,心下马上一慌!他飞快的从郁之宁嘴里抽出来,有点惊慌失措的拍他的脸颊:“郁禾!郁禾!”
郁之宁缓了几秒,终于喘上了气,但却开始止不住声音的哭起来,哭得直打嗝,停也停不住,以至于后面开始剧烈咳嗽,几乎要把肺给呕出来。
沈顾阳热汗出了一身,连忙拉起他,紧张的不停拍他后背:“出轨的是你,该哭的是我,你在这里嚎什么?”
郁之宁哭得一抖一抖,根本语不成句:“我、我、我、我不、不是……呜……不是肉……肉、呜……肉便……”
沈顾阳闷闷的长呼了口气,咽了口唾沫,道:“这个词我用的是有点儿过分,那我换一个,水性杨花,水性杨花,行了吧?”
郁之宁哭得更厉害:“那、那是……是形容、容、容、呜……女人,的!”
沈顾阳皱着眉摆了摆手:“你不要跟我在用词的问题上纠缠。”
见郁之宁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有些糟心的啧了一声,伸手抽了几章纸巾。他固定住郁之宁的后颈子,开始给他擦脸。
郁之宁还是咳嗽:“咳咳、我跟、跟贾丽、没有……”说着说着,他再次哭得凶猛,“没有……开`房……呜呜……呜呜呜……”
郁之宁只要一开始哭,沈顾阳心里就开始乱,刚才那一股想毁天灭地的怒火被这眼泪浇得给竟然一点儿火星也没有。
沈顾阳看着眼前不停落泪的郁之宁,心想,那些总是会原谅出轨丈夫的女人,估计也是跟他一样的心理:哪怕千错万错,只要他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就还是想跟这人天长地久。
抽纸用了一张又一张,总算是擦干净了。
沈顾阳给郁之宁顺背,叹了口气:“算了,只要你以后好好听我的话,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根本就没有发生过!”郁之宁的五官七扭八歪,“真的没有!我跟我学姐是清白的!”
沈顾阳盯着他,目光深邃。过了几秒,他将目光移向远处,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好。”他沉声说,“我会努力相信你。”
郁之宁气得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
他气得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炸成烟花!
这是什么狗屎误会!?谁编造的狗屎流言!?沈顾阳什么狗屎智商!?就因为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一个他从未知道的理由,他就被沈顾阳给甩了!?
他就这样白白蹉跎了十年,然后十年后沈顾阳又过来“报复”自己!?
郁之宁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扭曲:“沈顾阳、你、你、……”
沈顾阳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仍旧硬如钢铁的下面:“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先灭火,乖。”
说着,也不顾郁之宁脸上还冒着鼻涕泡,弯下头就要去亲他。
郁之宁想去推他,却发现自己不仅胳膊已经软的抬不起来,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面前的沈顾阳在旋转,沈顾阳头顶的灯也在旋转……
“叔叔!叔叔!叔叔!”外面噼里啪啦的敲门声,伴随着沈大声的催促,“我知道您在里面,您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
沈顾阳正闷头要去亲郁之宁,他恼火的抬头,喝到:“滚!”
门外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似的:“叔叔,我是你的亲亲小啊~快开门啊~”
会议室私密性太好,外面的声音穿的进来,里面的声音却传不出去。
沈是出了名的熊孩子,在他字典里从来没有善罢甘休四个字。
沈顾阳心里骂了句脏话,在郁之宁嘴里亲了又亲,终于肯他身上爬起来。
“别出声,等我回来。”沈顾阳将风衣盖在眼睛紧闭的郁之宁身上,又亲了那尖下巴好一会儿,才赶去开门。
沈在外面吊儿郎当,隔壁房间里是被锁在屋里的六月愤怒的吼叫。
六月鲜少有怕得人,沈算一个。
沈顾阳堂兄家的这个独子,长得活泼可爱人畜无害,身手却是一顶一的好。六月挡着沈不让他见沈顾阳,沈却不吹灰之力,就把她给铐在了暖气片上。
“叔叔~啊~我的好叔叔~世界上最好的好叔叔~”
沈哐哐哐砸门。
终于把满身戾气的阎王爷呼唤了出来。
“滚。”沈顾阳一手搭着门框,脸上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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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见着您,哪能滚?”沈对沈顾阳的怒气视而不见。
他嬉皮笑脸的耸了耸鼻子,往房间里探头探脑的看:“诶,里面什么味儿?怎么一股春天的味道?”
沈顾阳一掌把他推出了门。他走出房间,反手上了锁,强压着脾气,将还是不死心往屋里看的沈搡着走出好远。
沈顾阳在一扇窗前停下,点了根烟,吸了几口才张嘴:“说。”
沈双手插袋,青春年少,帅气逼人:“叔叔,给个角色演演吧,男主角我就不求了,什么男配角啊,男炮灰啊,男路人啊,就算是个男尸体也行啊!我就是想演戏。”
沈顾阳的丹凤眼斜了他一眼:“男尸体倒是好说。”
“啧!”沈皱眉。
“不过沈,我要是让你演戏,你爸那儿我怎么交代?你爸是让你回来继承家业的,不是让你回来进娱乐圈的。”
沈叹了口气,撅着嘴道:“我才不想继承家业呢。每天都被盯得死紧死紧的,一点自由都没有,您是不知道,我连出门买瓶水都要打报告!”
沈顾阳眉头一抬:“这么严苛?”
沈无奈的枕着双臂,可怜巴巴的说:“对啊,我就是那笼中的鸟,要是敢飞出去,我爸就能把我的翅膀给掰折了。”
他明亮的眼睛里写满哀怨与忧愁,令沈顾阳想起曾经的自己。
沈顾阳没有回答,仅是将烟掐灭,轻描淡写的说:“我不参与选角工作,也不会干涉章导的决定,但如果你适合某个角色,自然会被导演组选中。”
“是真的吗,叔叔!?”几乎与他一般高的沈两眼放光,兴奋跑过去抱住沈顾阳。
沈顾阳皱着眉头将他推开:“今天就谈到这里,你先回家吧。”
说完,转身走向郁之宁所在的会议室,没看见沈得逞似的微笑。
就在沈顾阳搭上门把手时,想起什么的沈突然冲他喊道:“叔叔,那个叫郁之宁的过关了吗?他长得漂亮吧!”
沈顾阳一愣,疑惑的看向沈。
他正咧着白牙笑:“叔叔,你猜怎么着,我找到我心目中的男神了!”
咔哒一声巨响,门把手被沈顾阳整个给扳了下来。
沈顾阳看了一眼质量可疑的门把手,再想回头找沈时,那兔崽子早已经跑远了。
透过门把手的洞口,室内明亮的阳光射出了一小束,似乎还带着郁禾特有的芬芳。
沈顾阳望着那一束光,心想:也对,既然他能让自己念念不忘,自然也会让别人神魂颠倒。
这一瞬间,沈顾阳心中五味陈杂,醋意冲天,打定了让沈落选的主意,甚至想把他打包送回国外。
但少了一个沈又能怎样?还有李尚星。就算又解决了李尚星,还会有王尚星,赵尚星,刘尚星。
没有信任,普天之下皆情敌。
可是自己又如何去信任他?
沈顾阳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腹,那里有一处隐蔽的刀疤。十年来,这处刀疤时常隐隐作疼,困扰着他,折磨着他,令他无法入睡。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起这道疤的来历,想起他曾经徘徊在生死边缘,想起郁禾那时对他毫不留情的背叛与伤害。
能做到原谅已实属不易,要做到信任却无比艰难。
沈顾阳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那人竟然已经在沙发上睡了。
脸上还挂着眼泪,鼻头也红红的。他微微的打着鼾,睡得很熟,眉头却是紧锁的。
沈顾阳看到他眼圈都是青黑色的,估计为了今天的试镜,做了不少准备,连觉也没睡好。他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拨开郁之宁乱糟糟的头发,用掌心感受他细腻额头带来的温度。
像是冬日里的阳光,照得沈顾阳的心里暖暖的。
他将自己的额头也贴上去,高高的鼻梁磨蹭着郁之宁的鼻尖。
“我们重新开始吧,小禾苗。”
他无声的说。
一丝酸意染上鼻头。
十年了,他终于敢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郁之宁睁开眼时,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第一个反应是:郁小景呢?郁小景去哪儿了!?
十秒后才想起试镜的前一天,郁小景参加了学校的冬令营,早已经飞到坦桑尼亚,大约半个月以后才会回来。
贵族学校的贵族游,光是报名就要15万。
学校让报名时,郁小景的脸拉得比鞋拔子还长,郁之宁见状便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孩子支支吾吾,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袒露实情。
班里所有孩子都报了名,总不能让郁小景一个人落单吧?
他左思右想,用极低的价格卖掉了自己的奔驰,却没动沈顾阳的袖扣。
他再恨这个人,也不舍得卖掉关于他的一切。
报上名以后,郁小景滔滔不绝的为他科普东非大草原的狮群,鬣狗,犀牛和羚羊,兴奋的模仿飞机在空中翱翔的模样。
“长大以后我要当一名野生动物学家!”郁小景在屋子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跳上沙发,一会儿从茶几上跳下来,“在大草原的树上搭一个木屋,跟非洲豹住在一起!我还要登上乞力马扎罗山,跨越东非大裂谷,还要在赞比西河边观察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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