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怼怼
“我,我们……我们最后再来查你……你们!”纯情的实习男医生干巴巴地留下一句话后拽着脸红扑扑的小护士飞快地跑走了,没有人站在门外的梁晰凛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别……太快了……嗯嗯嗯……”
被摩擦了上千次的花唇红肿得颤抖着,梁晰凛终于重重地插进花穴,在射的同时用手捏着花唇揉了揉,原白潮吹的同时射出一股还算浓稠的白浊,呼呼地喘着粗气,被梁晰凛抱起来坐在他身上,伸手软趴趴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真讨厌……”
梁晰凛伸手整理了一下原白的衣服,尽量把衬衫抻平,“真的讨厌?”
“……”原白的脸可疑地红了,“……喜欢……”
☆、妄图“反攻”遭到惩罚,连体婴姿势双手撑住门板被猛操后穴,被邻居听墙角
梁晰凛的伤势说起来是很严重的,但终究还是体格强悍,恢复力惊人,愈合速度超过了医生的预期,再加上梁晰凛本人已经十分唾弃医院环境十分不方便做某些事情,在上次之后原白一直努力克制与自己的过分接触,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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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次被医生和护士听了墙角有些害羞,所以他难得的冲原白“撒娇”让他获得出院的权利。
原白工作前几年上班几乎都是一板一眼,从不迟到早退,那一副任劳任怨的劳模样子让他的上司都很喜欢他,年假因此积攒了不少。也许是之前实在没有感受过恋爱的甜蜜,原白感觉最近自己可能变成了恋爱脑,眼里时时刻刻都是梁晰凛,跟他在一起就觉得什么烦恼都不存在了。
因为梁晰凛的家是彻彻底底的单身汉的窝,很多设施包括厨具之类都不是很齐全,原白索性就问梁晰凛要不要到自己家住。梁晰凛自然是一口答应,这种事情本来也不需要多做考虑,毕竟这是原白的一份心意,他也挺喜欢住在充满了原白气味的地方。
这一天梁晰凛主动承担了做中午饭的工作,这些天原白一直以他还伤着的理由让他在床上瘫着,在沙发上瘫着,在阳台上瘫着,梁晰凛感觉自己以前也不算是活泼好动,但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大干一场,然而最近原白一直都是一副托腮沉思的深沉模样,梁晰凛摸不准陷入了贤者时间的原白心里在想什么,因此只能先从瘫着的状态变成直立着,也算是一大进步吧。
原白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向厨房里正在颠勺的男人,他嘴里痞痞地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被热气蒸腾激出的汗水顺着脖子流入黑色的紧身背心里,下身穿着一条松松垮垮好像这辈子还没学会好好系腰带的牛仔裤,整个人站在厨房里十分粗犷地颠着锅,即使是干活也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原白的目光一晃不晃地盯着梁晰凛的腰背以及……卡在腰胯间的牛仔裤上,对方锻炼得当而十分挺翘的臀部将牛仔裤顶起来,之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过呢……原白舔舔唇,想起自己作为受方好像也没有这个机会,一时感觉十分遗憾。
他其实最近十分苦恼,因为发觉自己和他的性事一般都是由对方来主导,自己每次被按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刚过了前戏就软成一摊动弹不得任由梁晰凛摆布了,这让原白有些不甘心。梁晰凛一直都很强势,当然只有很少的情况下会显得格外听他的,那就是他使坏的时候。
想起初次见面时自己下身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身上勾引他,他一动不动的木呆呆模样,原白灵机一动,施施然站起身来走向厨房。
厨房里虽然开了油烟机但是依旧有很大的油烟味儿以及抽不净的蒸腾热气,让人感觉躁得慌,但原白隐隐闻到了一股家的气息。他缓缓走向梁晰凛,不知道对方在他刚开始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妄图吓对方一跳,倏地双臂抱住他的腰,“哈!”
梁晰凛十分礼貌地配合了一下,因为叼着烟所以用略带含糊的声音平板地回复他:“啊你怎么突然跳出来了,吓死我了。”
一听就知道对方完全没有如自己所想那般被吓得心怦怦跳,原白贴着他结实的后背撇了撇嘴,“是吗”他的手不老实地拉开紧身背心钻了进去,梁晰凛腰间的绷带已经取下来了,只剩下一块巴掌大的纱布,原白的手指没有去动那个地方,只是顺着纱布下方游走。
他细腻柔软的指腹在梁晰凛巧克力腹肌的沟壑间摸来摸去,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地挠上两下,因为贴着对方的背而能更加快速而准确地察觉到对方愈加粗重的呼吸,原白得意地勾勾唇,“你做饭呢,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原白装作不解地抬头看他,梁晰凛微微偏过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你想让我继续做饭吗?”
原白的心乱了好几拍,强硬地回答,“你说要做饭给我吃的,当然要继续做饭了。”他的手指捏住一根不太服管教而支楞八叉出来的阴毛微微一拽,“乖乖做饭。”
梁晰凛搞不清楚原白到底是想使什么坏,只能听话地扭过脸去,伸臂将一旁的醋捞过来,手一抖多放了小半勺的量,得了,酸点儿就酸点儿吧。
空气渐渐升温,梁晰凛端着锅将菜倒在盘子里,感觉到原白的手隔着粗粝的牛仔裤拨弄自己沉睡……半沉睡的巨物,好似小孩子在玩弄自己的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又……有点没轻没重。
原白的手隔着裤子在梁晰凛的大肉棒上捏了一下,力道说不上大,却还是让梁晰凛忍不住手一抖,一根绿油油的菜被可怜地落在了盘子外面,他刚刚退下去的汗水又挂在了光泽健康的肌肉上,声音暗哑,“白白,你干什么呢?”
原白大概是见到梁晰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隐性的声控,大概是只喜欢梁晰凛的声音,尤其钟爱对方这种低沉性感的嗓音,若是带着点情欲的色那就更让他合不拢腿了,他的肉棒也硬挺起来,挺着腰拱了拱对方结实的臀肌,“干你啊……”
他本来是想说“想干你”,但眼下少一个字似乎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是他却不知道,少这一个字区别可大了,“想干你”只是表达一种意愿,“干你”是已经付诸行动了。梁晰凛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感觉到原白半硬着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屁股上,甚至还放肆地又往前戳了戳,他目光危险而不动声色,将锅放在灶台上,“干我?”
“嗯”原白坏笑着按在他的下腹上用力挺了挺腰,“吓到了吧?”
“唔,吓到了。”梁晰凛猛地转身将原白一把抱在怀里,等原白下一秒回过神来,自己的臀肉已经落入了两只火热的大掌中,而自己也白对方托举着抱在了怀里。梁晰凛微微仰着头逼近原白的颈侧,“干、我?”梁晰凛真是被眼前这个小东西气笑了,挺着这么一副勾引人的小身板还好意思觊觎他的屁股,虽然他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但是攻方的屁股怎么能是说玩就玩的?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唔、”原白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抵着他的胸膛努力往后仰,“怎、怎么了……”原白大概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踮踮脚都能在不远处看到自己的结局还要死鸭子嘴硬地皮一下,好像皮一下就能很开心。
“呵呵,不怎么,给你一次干我的机会?”
原白迟疑了一下,对方这口气实在是说不上乖顺,而且对方的手指正在十分不老实地摩挲自己的臀肉,梁晰凛肯定是在说反话啊!可惜原白的这片刻迟疑无异于火上浇油,梁晰凛面上笑嘻嘻地拍拍他的屁股,“宝贝儿自己站好,别是说了却不敢做吧?”
原白心里的不安慢慢扩大,颤抖着被对方放回到地上,脚掌踩在地面上的时候还有些不真实感,梁晰凛这是闹哪出?“厨房太小不够你施展,咱们去外面。”梁晰凛戳戳原白的肩示意他往外走,原白忐忑地缓缓往前走,背影落在梁晰凛眼中,细瘦的腰下却长着一个骚浪肥嫩的屁股,随着走动两边的臀肉交叉着一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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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地,即使梁晰凛知道对方完全没有可以扭屁股,但……屁股都这么好看这么浪了还说什么说,他都敢顶自己屁股了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信何在?
原白刚走到厨房门想要回头看看梁晰凛的反应,就突然被一阵大力拽下了睡裤,连带着黑色的紧身小内裤也被拽了下来,白莹莹的臀肉被大力扒开,一根硕大的鸡巴第在臀缝上摩擦,“宝贝儿野心不小啊……”梁晰凛整个人挂在原白的身上,狰狞的柱身在细腻的臀肉之中来回戳弄,可比刚才原白的小打小闹吓人多了,“今天让你干我,满足你。”
他的手指摸上跟着主人一起瑟缩的穴口,一根手指很快挤了进去,许久未用的后穴有些干涩,并不如花穴那般一碰就流骚水,为了不伤到原白,他艰难地在他后穴中摸索,希望尽快让原白适应。指尖忽然摸到一个凸起处,原白弯着腰在他怀里一抖,膝盖微微发着抖,略带些哭腔,“你,你不是说我干你吗……唔、这还不是要、要干我!”
掌握了窍门的梁晰凛开始不住用手指抠挖那一处,感受着原白撅着臀往自己鸡巴上凑,微微一笑,“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就好像你打我脸,我的脸不也相当于打在你手上也让你手疼吗?”他挺腰一拱,原白低下头都能看到下身对方那个不怀好意的龟头冒着淫水挤出来,“我干你,你的穴不也在干我吗?一样的,一样的。”
“歪、歪理!”在数次被稳准狠地按住敏感点逗弄,原白的肉棒彻底硬了起来,他自己将肉棒从衣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刚想撸动就被梁晰凛拉住,“不准碰,你要用穴干我鸡巴呢,专心点。”
原白的手被拨开,两人紧紧相贴处已经浮出一层细小的汗珠,他察觉到对方已经挤进了三根手指,自己的后穴也开始分泌肠液让他能更方便地进出,“可、可是……”他的肉棒实在是涨得难受,更何况他的手根本无处可放,与其闲下来还不如安抚一下自己可怜巴巴的肉棒呢。
梁晰凛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他今天非要好好“惩罚”一下原白,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家规,第一条就是不准开他屁股的玩笑。他在原白还傻愣着的时候抽出已经裹满汗水和淫液的鸡巴猛地操进后穴,硕大的鸡巴一下子充满了窄而紧的后穴,原白眼角紧随着迸出眼泪,“啊!”虽然穴口紧紧地箍着梁晰凛的鸡巴,但是由于充分的扩张他并不感觉疼,只是突然被插入并且被塞满的感觉太过让他腿软,感受着后穴内的巨物青筋跳动,他红着脸,整个人的支撑点都坠在对方的腰胯上。
梁晰凛的舌头舔上原白的耳廓,怀中的人一抖一抖地却不敢动弹,他低笑,“手没地儿放就捂着嘴吧,一会儿叫的太大声了可能会引得别人来敲门,你不是害怕这个吗?”
他缓缓抽出鸡巴随后又猛地撞进去,鸡巴被穴肉裹得生疼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放在平时原白恐怕要怒斥他不要脸,可放在现在他哪有那个力去管,梁晰凛空出了两只手抓上了原白的双乳,火热的手掌隔着衣服盖在乳肉上大力揉捏起来,一手顺时针一手逆时针,手指捏的乳肉溢成好几块,毫无章法却爽得让原白乳肉都发痒。
“哈啊,再,再用力……”梁晰凛听着对方满是情欲的声音鸡巴胀得生疼,挺着腰在他后穴中快速抽插起来,下腹啪啪啪地撞在白皙的翘臀上,顶的他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睡裤早就和轻薄的小内裤挂在了脚踝上,原白的步履有些蹒跚,再加上梁晰凛比他高出那么多,腿也长了一大截,自己还要微微踮着脚才能让他操的更深。“唔……”乳肉被捏的红肿起来,但是隔着衣服看得并不明显,反倒是下身的肉棒和花穴都是湿漉漉一片,无人问津显得十分委屈。
梁晰凛半弯着腰压在原白身上,感觉对方因为长时间踮着脚而十分吃力,双腿微微颤抖,手指就在他奶头上揉了一下,“累吗?”他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吻痕,看着潮红一片的脸颊低声笑起来,“这样可不行啊,”用力往后穴伸出一顶,“想干我怎么能现在就喊累呢?”
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后穴中猛烈操干起来,粉色的穴口已经渐渐适应了庞然大物的操干,微微软了下来,肠液被大鸡巴打出来拍打在肉臀上显得十分淫靡。“不,哈啊,太深了……”两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出了厨房,隔着不远处就是玄关,梁晰凛突然狠力操了进去,柱身滑过敏感点将他整个人几乎都要顶的脚尖离地,“啊啊啊!”丰盈的双乳被揉捏成扁平的样子,被用力按压在对方的胸膛上,梁晰凛侧头吮住原白的喉结,灵活的舌头在喉结上来回拨弄,“唔嗯……不,啊啊啊”原白脑子一热,下身就缴械投降,他没有时间去悔恨自己这回似乎有点快,因为梁晰凛正以这个略显纠结的姿势带着他走向大门处。
“不,不唔……”原白迷乱地摇着头,但喉结被重重吮吸后双腿一听使唤一般瘫软着,只能感受着对方粗糙的手指隔着一层薄的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睡衣在自己的乳肉上肆虐,下身也被一下一下地狠操着,他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根本无暇去管什么大门不大门。
慌乱之间原白的拖鞋已经被踢掉了,睡裤和内裤挂在一只脚上随着两人的走动拖曳在地上,梁晰凛让原白的双脚踩在自己的脚面上,两人就以这种连体婴的姿势来到了大门口,即使原白隐约知道外面没有声响,但还是有一种有人透过猫眼在反向窥探自己的羞耻感。
“不要,啊啊啊”梁晰凛托着原白的双腿毫不力地把他举起来,让他双手撑在门板上,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睡裤顺着脚踝滑落在地上,唯有内裤十分坚挺地依旧不肯离开原白,黑色的一小块布料衬得原白白的淫荡。
梁晰凛扶着他的大腿操进去,硕大的龟头抵在一片软肉上,惹得原白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垂着的奶子随着两人疯狂的动作甩来甩去,原白低头透过被揉开的衣领还能看到上面斑驳的红痕,深红色的乳头缀在上面让他不禁缩起后穴,“唔!”梁晰凛闷哼一声,随后将原白死死地按在自己的鸡巴上狂操起来。
后穴本就紧致,不如花穴那般容纳性好,这小东西偏偏还要勾搭自己,梁晰凛双眼微微发红地挺动着公狗腰,看着被自己的阴毛划拉出红色痕迹的白皙臀肉,硕大的鸡巴瞬间又涨大了一圈,“不!太、大了”
原白撑在门板上的双手颤抖起来,下身传来的猛烈快感让他大脑一阵一阵地被格式化,门板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起来,那快速的频率就像青天白日下晃动的汽车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门后的人在做什么。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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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沉稳地愈发迫近,原白初时还没听到,知道对方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他在猛地回过神来,努力闭紧嘴巴不让自己的浪叫飘出去,“唔唔……”
脚步一阵迟疑,随后原白和梁晰凛都听到了掏钥匙的声音,钥匙来回叮叮铛铛的撞击,对方却好似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家门的钥匙一样迟迟没有传来插进门锁的声响。“哈啊……”甜腻的呻吟飘散在空气中,原白红着脸捂住嘴,夹在对方腰间的双腿颤抖起来,肉臀也勉力扭着,“不,老公……回,回屋里……哈啊……太,太快了……”
门板剧烈的晃动起来,若不是有合叶的禁锢恐怕在就不堪折磨地躺倒在地,梁晰凛一个深插让原白尖叫出声,猛烈的操干让原白嗯嗯啊啊地不住浪叫。“不要,阿凛……我、我们回去啊……好不、好,唔……不想,不想给……给别人听,唔……”原白眼角泛红,双腿早就因为无力被梁晰凛放下,整个人弯着腰,乳肉又被对方抓在手里揉捏起来。
梁晰凛听到对方话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安抚地捏了捏他的骚奶子,“好好好,不给别人听。”
他抱着原白的腰往回走,原白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肉棒却没有从后穴里抽出来,随着步伐浅浅地抽插起来,看似随意却每一下都撞在原白的骚点上,“去卧室?还是哪里?”
门外的张先生神色不明地站在原地没有动,手指捏着那把熟悉的家门钥匙怔愣着,他怎么会听不出原白声音中对对方的依赖,还有那股甜丝丝的感觉?站了片刻,晃动的门扉已经早就安静下来,他隔着一道门再也听不见什么,缓缓打开自家的大门,沉默地回到了自己没什么温情的家中。
而这边转移阵地的两人来到了书房,原白大脑一片空白问他一加一等于几都要犹豫一秒钟才能吭吭唧唧回答出来,梁晰凛目光扫到书房一侧原白最近买回来的摇椅上,大步走过去就原白放在上面。
梁晰凛一开始还开玩笑说原白这是提前过老年生活,原白却一脸正经加羞愤地说这叫生活的情趣,现在梁晰凛倒是十分同意这一观点,的确很有情趣。
因为天气渐凉,原白在上面也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长毛毯,被长毛毯支配的恐惧又浮上心头,原白侧躺在上面,上身勉强算整齐,下身一片泥泞,前后都红肿肿的惹人怜爱。“不要趴着……”原白小声嘟囔,梁晰凛双臂撑在摇椅扶手上才听清,“为什么?”
原白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眼角的风情让梁晰凛下腹一紧,“亲不到你……”
这可不怪我啊宝贝儿,一会儿有你被操哭的,梁晰凛俯身上去,吻住原白泛着水光的双唇。
☆、新宠小躺椅英年早逝,警官被罚接受调教,手铐皮鞭齐上阵,不准说话不准动
原白侧躺在摇椅上微微扭着脖子跟梁晰凛接吻,张开嘴容许对方扫荡自己的唇齿,舌尖灵活地逗弄自己舌头和舌根。梁晰凛半跪在躺椅上,膝盖分开原白并拢着的双腿,让修长白皙的双腿打打分开,搭在摇椅的扶手上。
乏人问津的花穴寂寞地吐出一小股骚水缓缓流到了下方被操得通红的小穴,小穴的穴口还微微敞开着一个小洞,呼扇呼扇的好似还未吃饱。梁晰凛看着原白傻呆呆睁着的茫然双眼笑出声来,虽然笑声很快就融化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但却好似一道闷雷一样砸醒了原白。“唔……奥、蜀么……”话音中满是水声,让梁晰凛袒露在外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手指拨弄开湿哒哒的阴唇,指腹按在敏感地颤抖着的阴蒂上来回动作,一股快感过电般传到原白的大脑中,激得他浑身战栗,伸出手推在梁晰凛汗津津的胸膛上,“唔,不……”
梁晰凛退开一些,还不忘吮一下他红润光亮的嘴唇,“不要?”
原白红着脸不敢看他,红彤彤的耳朵和翘起的小肉棒却给出了十分诚实的答案。
“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爱……”梁晰凛屈起手指刮了刮他的侧脸,被原白灵敏地转头咬在嘴里,两人眼中情色渐浓,花穴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梁晰凛沙哑着声音,“想要我插你哪里?”
软软的舌尖在印着齿痕的指关节上舔了两下,像小奶猫舔毛一样,他抬起双臂缠上梁晰凛的脖子,“唔……前面吧,好痒……”他垂眸偷偷看向被男人手指玩弄着的花穴,看着修长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骚水进进出出,黏糊糊地好似想把对方的手指吸进身体里,自己的花穴怎么这么淫荡……他想着想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忍不住一抖。
梁晰凛望着他的反应,好笑地挤到躺椅上,单人躺椅只是个用来消遣的物件,算不上很大,梁晰凛一坐上去就立刻发出了惨痛的悲鸣。十分宝贝小躺椅的原白并没有立刻阻止梁晰凛的动作,一方面是因为大脑里几乎都要被情欲挤占得没有多少空余留给理智,一方面是梁晰凛把自己的双腿架在了他的双腿上,身体突然被架空一样不能完全依靠在椅背上,空落落的让原白只能紧紧依附在梁晰凛身上才能保持平衡。
躺椅一阵乱晃,很明显地表达出自己不想配合的意思,却全然被梁晰凛无视,他将自己将近一米九的身体挤上去坐稳后钳着原白的腰让他的花穴正对着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我要开始了?”
原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刚才开始废话好像就很……”
梁晰凛面皮一黑,倏地撒手让原白的花穴将火热的大鸡巴全部吞入,“唔!”原白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双腿虽然面向撑在两侧,但是屁股却随着重力作用不断向下坠,突然就被笔直粗长的圆头木棍戳进了花穴里,带着一种不断深入的压迫感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忽然,梁晰凛的两只大手抚上他的背,方才脑海中令他隐隐害怕的幻想场景全都瞬间消散,在自己面前的是他最喜欢的人,对方正抱着自己,在他怀里不用恐惧,也不用害怕。原白乖顺地趴在梁晰凛胸前,后者见他这么乖巧,手指就立刻不安分地摸上了他的尾椎骨,指腹绕着那块微微凸起因此能够准确找到位置的小骨头打着转,下身浅浅抽插的速度也渐渐提升起来。
摇椅不规则的晃动让两人的动作也跟着不受控制起来,原白就像是一艘巨浪中的渔船,深陷旋涡中胡乱地摇摆着,身下滚烫的肉刃戳刺到角度奇异的各个地方,带来一股股诡异的爽感。他起起伏伏,但每一下最终的落点都固定在对方的大鸡巴上,就在这种略显空荡却又内心感动的奇怪氛围中,他渐渐体会到了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
“啊啊……唔,好深……不要,不要戳那里、唔,好奇怪……”鸡巴猛地向甬道深处刺入,仿佛要操出额外一条通道一样,让原白难耐地仰起脖子,像小动物把最脆弱的脖颈献给凶猛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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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梁晰凛从他的下巴颏一路向下舔,滑到脖子上吸出几个深色的吻痕,随后舌头缓慢而色情地舔上突出的锁骨,牙齿细细地啃着他左边的骨头,留下两排对称的齿痕后舔了两下作为完美的尾。
原白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捏起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捏起来,乳头已经被玩弄得变成了深粉色。后穴和花穴都得到了满足,但奶子却一直被忽视,他只能自力更生了。“真不乖,”梁晰凛察觉他的动作后把他的手拿开,反倒是自己的双手取而代之,微微施加了一些力道让手指下的乳肉都泛起了红色,“抱着我,别一会儿被操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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